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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仙君御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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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凤染没有半分收敛反而愈发得寸进尺,
“我知道了,秦大少这是想让我嘴对嘴地喂你!我如此乐于助人,怎会忍心拒绝秦大少的要求?秦大少大可不必如此羞赧,直说即可,直说即可。”
说罢,也不管秦煜怎么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这就含了一口清粥,噘着嘴巴就直接往秦煜嘴巴上凑。
而一旁坐着的秦煜则是被凤染这幅厚脸皮的劲头给气得傻了眼。所以秦煜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凤染那张俊脸就凑了过来。待到秦煜终于缓过神来的时候,就觉得一阵清清凉凉的滋味进了自己的嘴巴。
一时间清香四散,回味悠长。
可秦煜哪里能让凤染白吃这口豆腐?还不待将那口粥咽到肚子里,秦煜这便猛推了凤染一记。可惜秦煜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凤染待在那里纹丝不动,甚而一手还握住了秦煜在自己胸前推着的双手,加深了这个吻。
然后在秦煜爆发之前,匆忙结束。
这偷腥就偷腥吧,凤染还偏偏做出来个洋洋得意的神情,一边挑衅地看着秦煜一眼,一边还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上下嘴唇,
“不亏是我的手艺,果真是这世上难寻的味道啊。”
这话完全是凤染在自夸,一点都没把重点放在强吻秦煜这件事上,可凤染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神分明显示着不怀好意的神情,这让秦大少如何咽下这口气?所以秦煜当即就一站而起,手往旁边一拉,就将满桌子的东西洒了干净。
乒乒乓乓,叮叮咚咚。
一时之间汤汁四散,满地狼藉。便是桌下的桃花都被污了个完全,何况精心布置此等饭食的人。
然后秦煜和凤染就这么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两厢对视。
终究是凤染先敌不过,对视良久之后又在脸上挂出来个纯净无害的笑,然后手臂一挥,就将那满地狼藉收拾了个干净。当下也不避嫌,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都脱了个干净,待得施了个清净决后,又一件一件换了身新的。
“秦大少果真是少爷作派,这般不当心,殊不知天下里头还有多少人不得一餐温饱。”说罢,又想想起来什么的样子,挑着眼睛就看向了秦煜,
“还是说秦大少想一睹我这举世无敌的身材?要是后者,秦大少打声招呼即可,大可不必浪费这么一桌子珍馐美味啊!”
秦煜本来只是一时气恼,待得回过神来,方才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是何等幼稚可笑。可凤染偏偏又说出这么个调笑意味十足的话,纵使秦煜有那么半分赔罪的意思,也一下子散了个干净,
“你若恨我当日赶你离开,如今你也让我遭受万人唾弃了,便是有什么气,也都该散尽了,大可不必在此再折辱于我。我们,便就恩怨两散,前尘俱忘吧。”
秦煜这话,确确然句句发自肺腑。许藜重伤,苏暮身死,秦怀安从此不再相认,此生种种,仿若一梦,如今便就该是梦醒的时候了。虽说他秦煜再无修仙可能,但好歹还有百年可活。
人这一辈子,百年足以。
所以秦煜想重新来过,想不为前尘所累地再活一遍。别了凤染,再寻一地,从此红尘傲游,自在一生。
可凤染如何肯让?
凤染对秦煜说得话完全不理会,倒是又从自己的须弥芥里头拿出一叠糕点和一碗清粥,
“我果然是这世上最最聪明伶俐的人物,这里还偷偷留了点吃的,不然秦大少今个早晨就该挨饿了!”
说罢就端起那小粥,与秦煜面对面一齐站着。甚而一手还拿着小勺从碗里盛出来一小口汤,送到了秦煜嘴边,
“你现在可没那辟谷的本事了,不吃饭可不行。”
凤染的眼神殷切温情,倒让秦煜无法拒绝,可让秦煜就着凤染的手喝了这口粥,却也是万万不能的。
可偏偏凤染嘴巴里头又说出来这么一句,
“你若饿着,我会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 章节被锁,为什么我有种小雀跃嘞~转圈~不过说真的,那一章很清水啊很清水~
大家晚安~
☆、可爱深红映浅红
秦煜现在正在狠狠地敲自己脑壳,因为他一时心软吃了凤染的粥,以至于那人愈发,愈发无,法,无,天!
“秦大少,你可曾看见我昨日穿着的那身月白袍子?”
秦煜放下敲脑壳的手,万分挣扎之后终是回过头去。果然,那人依旧没穿衣服,也不顾着还凉着上身,就在屋子里头走来走去。如此情景,每天早晨都会上演一遍,要是秦大少不去帮忙找,他凤染还真敢一天都这么晃荡着!
你以为你不穿衣服就能色、诱到我么!劳资自己就是美男一枚啊摔!
不过为了防止凤染一直这么有伤风化地在屋子里头卖弄风、骚,秦煜还是认命地站起身来,去替凤染找衣服。
昨天晚上他是在哪里脱衣服来着?
额,昨天晚上好像是先吃饭,吃饭的时候好像还喝了点小酒?喝完酒那人好似还扒在自己身上不下来?话说凤染红着小脸的样子好像还挺可口,呸呸呸呸,想什么呢!脱衣服,脱衣服,脱衣服!呸呸呸呸,是衣服,衣服,衣服!秦煜先是狠狠地跺了哚脚,也不知道生着什么气,人则是往前头桌子那里去了。
走到桌子近前,秦煜先是掀开了那块红得要命的桌布,然后伏下身子,伸着头就往里头瞄了瞄。
空空荡荡,一览无余。
秦煜再想,不对啊,凤染扒到自己身上后好像就开始解带子了啊,怎么不在桌子底下?哦对!是自己当机立断阻止了他!当时他在自己身上扭来扭去,惹得自己一通上火,然后自己一使劲就把他推到了地上。你还别说,凤染摔在地上的姿势活像一只翻了壳的乌龟!左晃右倒地就是站不起来。
然后自己好像去拉了拉他?
再然后秦煜就脸红一片。
因为后头秦煜不仅拉了凤染,还跟他倒在了一团,两个人在地上扭麻花似的一直扭来扭去,弄得满地上都是他二人的痕迹。更重要的是,他秦煜好像还在混乱中扒掉了凤染的衣服?
酒后乱性,十足的酒后乱性!他秦煜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对凤染有非分之想?一定是天太热,所以才帮凤染那臭小子脱掉衣服的!
再然后,秦煜就黑着脸走到了一处墙角,然后伸手一捞,将那件皱得不像样子的袍子给捡了起来。
不是劳资做的,劳资一定不认!
秦大少一定不清楚他现在那股子别扭劲儿有多勾人,不然他也不敢在凤染面对如此摆弄,凤染此时可是危险系数爆表的人物啊!秦煜现在小脸通红,眼睛却是左瞄右瞟,明显就是做了坏事的小模样儿,至于嘴巴,更是摆出了一幅十足不屑的姿态,这模样,能不让人产生一种立马扑上去,狠狠蹂、躏一回的冲动?
不过凤染还真不是个凡人,就算是面对秦大少如此赤、裸、裸的挑衅,脸上还是挂着一副岿然不动的神情。
就是当秦大少将那件袍子递过来的时候,凤染还颇是淡定地说了一句,
“这袍子怎么皱成这样了?”
秦大少闻言,更是觉得无地自容,当下只得满怀气恼地吼了一句,
“既然皱了,那就别穿了!”说罢,就要拿着袍子去扔掉。可谁知人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见凤染的声音幽幽而来,
“我可就这一件袍子,要是秦大少拿去丢了,我就只能光着身子了。”
说罢,还极为幽怨地看了秦煜一眼。
而秦煜则是一口怒气直冲丹田,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手上戴着的须弥芥!你能从里头拿出柴米油盐酱醋茶,能从里头拿出药膏药油药蛋蛋外加各式情、趣、用品,就单单拿不出一身新袍子?你骗鬼呢!
凤染他就是如此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骗鬼,而秦煜也还就只能这么不情不愿满脸憋屈地被骗。难道要让凤染光着身子到处发、情?好歹得让凤染穿上衣服装个衣冠禽兽吧!
所以抱着这么个想法的秦煜就又把袍子给凤染递过去了。
可凤染却不愿意了。
秦煜抬头一瞧,这才看见凤染站在自己前头,一双眼睛灼灼地盯着自己,两臂则是往两侧高高抬起,一派等着丫鬟前来更衣的架势。
“你要不给我穿,我就光着。”
听听,听听,这话得是多无赖才能说得出来?秦大少从出生到现在活了这么久,就还没伺候过人!不过秦大少也不是一般人,这都忍了一半了,要是不忍下去,不就亏本了么?所以抱着做事要有始有终的秦大少,当下就将袍子抖了一抖,然后双手一撑,就准备给凤染穿衣服了。
然后发现凤染的身材真心不错。
宽肩窄腰,机理分明。
但是秦煜还是先朝着凤染的后背翻了个白眼。不过翻白眼归翻白眼,秦煜还是老老实实地从后头给凤染套上了两只袖子。等到秦煜走到凤染身前的时候,才发现凤染心口那里有个疤痕。
这疤痕不过指节大小,颜色也浅,若是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秦煜将眸一敛,便面无表情地给凤染系上了带子。可当秦煜准备离开的时候,凤染却将秦煜搂在了怀里,
“你昨天明明起反应了。”
此话一出,秦煜脸上可挂不住了。
自那日在青楼他二人发生关系之后,凤染就再也没有强迫过他。虽说凤染嘴上总还说着各类调戏的话,手上也老是做出一些占便宜的举动,可凤染,还真没有亏待过他秦煜半分。
至于昨日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被猪油蒙了心,也还真的有了那么种不清不楚的情、动。
只是,秦煜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可让秦煜现在把凤染推开,秦煜却又觉得舍不得。凤染身上,好似有一种让人颇为安心的味道。
一股子,甜甜腻腻的冷香。
至于没有被秦煜推开的凤染则是一派喜气,当即就把环着秦煜的手往紧得收了收。可不待两个人再温存一会儿,就有一个声音从外头冒了进来,
“我当你这半个月都在做什么,想不到是在这里跟这么个人腻歪。倒是出息。”
凤染闻言,脸色一变,当即就把怀里的秦大少拉到一旁,安置在了一张椅子上,
“坐在这里的等我,我去去就回。”
说罢就身影一闪,就往外头去了。
至于秦煜则是在左等右等之后,心里痒痒了起来。自来了这桃花坞,秦煜还真没见到过活人,每日最多的就是在屋子里呆着,顶多就是去园子里头逛逛。当然了,凤染也没出去过,他那枚须弥芥就跟百宝箱一样,想要什么有什么。
好像早就有了要跟秦大少在这里住着的打算。
所以这活人一来,秦煜就跃跃欲试了,当下更是蹑手蹑脚地去了门口。等到了门口,秦煜便将自己的身子隐在了门框后头,然后将头往外头一探。
严格说起来,秦煜什么人影都没有看到,倒是漫天花瓣簌簌乱飞,一阵一阵的狂风倏忽而至,喂了秦煜一嘴的沙子。
秦煜知道,这是因为自己没有修为。这等情况,明显是两位大能在斗法。然后不待秦煜再往下想,一股灵力便从空中直面而来!
这灵气浓厚汹涌,当即就震得秦煜动弹不得!可这灵力却偏偏又在距离秦煜不过一寸的地方,消失了干净。
凤染将秦煜隐在自己后头,
“这是我自己的事,您别管。”
而被挡在后头的秦煜却是偷偷把头往外头伸了伸。站在凤染对面的,是一个熟人,一个不怎么熟的熟人。
那个人便是当日带秦煜入北地的人。
只是这人完全没了当时那股子拎不清地架势,反倒是一派的严肃认真。认真到让秦煜有了种寒意。
可那人终究没再说什么,看了秦煜一眼就离开了。倒是凤染转身就又把秦煜抱在了怀里,
“刚刚还没亲亲呢。”
说罢就噘着嘴巴凑到了秦煜的侧脸。不过秦煜倒也没拒绝,只是小脸立马有了通红的趋势。
“这才是真真的‘可爱深红映浅红’。”
秦煜闻言,一脚就踩到了凤染的脚背上,可那张本该再说出什么恼人话来的嘴,却猛地吐出来一口鲜血!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写吃饭,今天这穿衣,明天自然是这碎觉觉喽~我是个多么有逻辑的娃儿啊~(话说我真的是写虐文嘛???我明明在写小甜文啊!!!)
☆、天高路远不相弃
其实早在那人出现的时候,秦煜就知道那人是谁了。能在凤染的地盘上让凤染受伤的人物,怕也没有几个人。
依着那人的禄位容貌,当是凤族的族长无疑。也就是说,那人是凤染的父亲——无极。
老爹教训自家不成器的儿子,倒也合情合理,只是这下手下手地也太狠了吧?秦煜端着汤碗,很是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个躺在床上装死的人。
“真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面对秦煜狐疑的神色,凤染却是一派的肯定,
“我吐了多少血你又不是没看见……哇……”
说着说着,凤染就又吐出一口血来,当即就将床单被褥染红了一大片。秦煜见此,哪里还顾得上质疑凤染的伤势,将手里的汤药往旁边一放,就坐到了凤染的身侧,用锦帕替他擦着嘴角的血迹。
“你确定那是你亲爹?你确定你不是垃圾堆里捡回来的?”
凤染闻言,当即就给秦大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我受伤还不是因为秦大少你?”
秦煜一愣,
“关我什么事?”
秦煜这么一问,可正中凤染下怀,总算有了借题发挥的机会,当下就做出了一幅痛心疾首的表情,
“你自己想想,要是你儿子天天不务正业,只知道在屋子里头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你能放得下心吗?何况还是跟个大男人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连个蛋也生不出来,你儿子这样你能不生气么?我爹没把我打残废,就已经证明我是亲生的了!”
可听了凤染解释的秦煜却是怒上心头,借着坐在凤染身旁的地理优势,伸手就往凤染腰眼那里一拧,“凤染!”
凤染吃痛,连忙求饶,
“别啊秦大少,秦大少,我错了还不成!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可秦煜哪里会理会他?手下愈发使劲,甚而还双手并用,直弄得凤染连连告饶。可谁曾想就在秦煜的魔爪频频得手的时候,凤染却又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这下可惊得秦煜不行。秦煜也不敢再拧凤染了,睁着一双大大的桃花眼就盯着凤染瞧,生怕凤染有个什么不舒服。
而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凤染却是一幅蔫蔫的表情,
“身上被子上都是血,弄得我身上难受,秦大少帮我换一身吧。”
听了这话的秦煜却是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凤染一番,就想从里头找出点不怀好意来,可偏偏那人整个一幅困顿的样子,眉眼处皆是疲累,倒像是秦煜他自己胡思乱想。
秦煜将嘴一撇,没准凤染就只是让自己帮忙换身衣服,所以秦大少身子一转,这就往外头打水去了。也亏得秦大少没回头看,不然要是撞见了凤染那募地一亮的小眼神,还指不定得发多大脾气。
所以说么,秦大少还是很了解小凤凰的,就是道行不高,没能识破出凤染的奸计。以至于秦大少端着水回来的时候,脸上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其实要真说起来,没有修为也有没有修为的好处,要是整天见儿的都用清净决来解决问题,也真真无趣了些。秦大少将铜盆搁在床榻旁边的脚架上,人却是先走到床边,将那些个沾了血的床单被褥一股脑儿地撤了下来。等到秦煜扔了那堆东西又回过头来的时候,就看见凤染一人占了整张大床,睡得昏天黑地的模样。
然后秦煜心里头募地一暖。
秦煜放轻了步子,悄悄地又回到了凤染身旁,侧身一坐,就坐到了床上。手上也轻轻地动作,替凤染脱掉了那件满是血污的袍子,可手却是留恋在凤染的眉眼处不肯离开。
确实是世上难见的俊俏郎君。
能够像凤染一般一直留在自己身边的,怕也再没有别人了吧?若是能跟凤染一直一直在一起,也很好吧?
而这么想着的秦煜却是没有注意到凤染已经睁开的眼睛,那么深又那么沉。凤染就那么一直一直地看着秦煜,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所以当秦煜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凤染满脸笑意的眼睛。
这可让秦大少红了脸。
怎么感觉是劳资在调戏他!
脸上挂不住的秦煜这就要起身逃跑,却被凤染拉住了袖子,
“天寒地冻的,你就要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吗?”
秦煜往外头看了看,虽然是大半夜,可微风习习,暖意袭人,哪里来的天寒地冻!就算骗人也找点靠谱的好不哇!
床上的凤染破天荒地有了点不好意思的自觉,所以做出了个惊呆秦大少下巴的举动。
凤染骈指一指,一道灵光便就飞出殿外。
然后外头猛地一声惊雷响起。
至于秦大少么,也露出了一幅被雷劈了的神情。修为高就了不起么!能随随便便改变天气就了不起么!
可不管秦大少怎么不乐意,雨还是毫无预兆地就下了起来。更可怕的是一个惊雷连着一个,一道一道的天光自空中落下,映在帘子上,就是个斑驳的口子,加上外头的枝叶簌簌作响,倒也颇是有点骇人。
然后凤染就又幽幽地说了一句,
“秦大少,别走,人家怕怕。”
凤染此刻的表情真是要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可这雷是你自己招来的啊摔!
可秦煜却偏偏移不开步子。
侧身一转,就背对着凤染和衣躺在了他的身侧。可凤染却没有放过秦煜,手下一扣,就把秦煜揽在了怀里,至于脑袋,更是拱在了秦煜的脖颈。
温温热热的气息就这么丝丝缕缕地扩散。
惹得秦煜,心痒难耐。
偏偏这时候,凤染又说出来这么一句,
“苏暮死了,秦大少怕是送了一口气吧。”
而此言一出,凤染便就觉得怀里的身子僵了一僵。可凤染却不理会,接着往下说,
“其实你谁都不在乎,你不在乎苏暮,不在乎许藜,不在乎秦怀安,不然你也不会在我指认你的时候,那么痛痛快快地承认。你只在乎你自己。是也不是?”
满是僵硬的秦大少自然是回答不了凤染的。不过凤染说得没错。秦煜是挺庆幸的,他庆幸苏暮死了,自己再没了前世的牵挂。他庆幸秦怀安不再认他,摆脱了这具皮囊的束缚。从此以后,他秦煜便就是他秦煜。
再也不是别人。
可当这话被凤染戳穿的时候,秦煜却有了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可我却怕死了你的不在乎,我怕你也像不在乎他们一样的不在乎我。”
“我知道你只是不喜欢一个人,所以以后让我陪你好不好?”
“从此天高海远,有我相伴。”
“如此,好不好?”
秦煜闻言,却是一震,当下就转过头去看向了凤染。两人四目相对,皆是目光灼灼,何况旁边灯光迷离,愈发显得二人光华璀璨。秦煜将头一偏,这就吻向了凤染。
“凤染,我想要了。”
外头电闪雷鸣,轰轰作响,可在凤染心里头,却远没有这句话来得刻骨铭心。
“可我病着。”
“我又没病。”
“我不能动!”
“我能动。”
再然后,便就是外头雷声不歇,内里喘息阵阵。
作者有话要说: 从一月份发文至今,已有两个多月。七十余章,二十余万字。想想,亦是感慨。今日翻书,偶得一句,摘录至此,假借古人之言语略表小亏之心意:
“衰年心事,类替人持钱之客,腊残岁末,汲汲愿景,终日辜確簿称,为交代后人计甚殷,岂不知假我数年,未必不再有进境,然未知主人留客否也。”
未知主人留客否也。
大家晚安~
☆、是非真假料不真
这几日秦大少的日子过得颇是安逸。人这一安逸吧,就老想整出点什么变故,特别是秦大少觉得很是不公平。怎么觉得不公平嘞?那还不是因为凤染把人家秦大少都吃干抹净了,却还是没松口将秦煜放出去吗!简直就是暴君!
所以秦大少今天想来个农民起义。
“今个怎么着了?怎么起得怎么早?”
凤染歪在床上,一脸迷糊的对着秦煜问道。
至于秦煜么,则是一脸愤愤地坐在对面的小几上,就是不说话。
凤染一瞧,脸上顿时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
“一定是我昨个日子不甚卖力,来来来,我今天早上补上如何?”说罢,人就要往秦煜这厢来。
秦煜见此,当即大怒,
“凤染!”
“不用叫,不用叫,我这不就来了么!满足娘子是为夫的职业所在,娘子大可不必害羞。”然后话还没有说完,就将秦大少揽在了怀里。
“娘子身上好香。”
虽然秦煜对于“娘子”这个称呼十分的深痛恶绝,奈何凤染屡教不改,最后秦煜也没有办法,只得由得凤染乱喊一通。
但今个不一样啊,秦大少准备起义了啊!所以当即就将凤染揽着自己的手给拍了下去。
“别叫我‘娘子’,我才不是你的娘子!”
凤染一听,就知道秦大少在生气了,
“娘子这是生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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