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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仙君御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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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染用手一卷,人便消失在这茫茫夜色之中了。
秦煜自那小倌馆出来时,天已大黑,虽说修真之人不畏寒暑,秦煜还是下意识地收了收衣襟,真冷。
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两旁的喧闹景色仿佛全没了踪迹,天地茫茫好似只有秦煜自己一人。忽而腹中一鸣,秦煜这才感觉到腹中已是饥肠辘辘了,当下便寻了一间为修者而设的客栈,住了进去。
饭食皆毕,躺在床上的秦煜却是如何也睡不着了。
窗外的月色正浓,那银辉直直落入房内,在地上投下了个方形的影子。秦煜怔怔地看着那处,三月十五,凤染的生辰。
所以,床上那人,是凤染的成年礼?
咱们早先也略略提到过秦大少的身世,不受宠爱的家中长子。这一世的那些个纨绔放荡,不过是秦大少欺人欺己的手段,惧畏孤寂方才是秦大少的本性。这于普通人不过是略显矫情的造作,到了修士这里,就成了夜夜勾魂索命的心魔。而就在秦煜心头万千思绪翻江倒海之际,一温热的身体就那么靠了过来。当然了,能这么无声无息靠在秦煜身边的,除了凤染,不作第二人想。
“哥哥可是睡了?”
那温热的气息就在秦煜脖颈处盘旋,秦煜被这气息所扰,心神更是不定,不知心中如何想,一下子便翻身压在凤染身上,左手还握在凤染那处。感觉到身下那人身子一僵,秦煜不由勾唇一笑,将唇搁在凤染耳际,道:
“弟弟今日,可玩得开心?”
凤染只觉得浑身失了力气,酥酥麻麻的像是在被万千鼠蚁噬咬,可那噬咬又偏偏不得劲,挠不到那痒处,着实难受得紧。凤染这般昏昏沉沉,自是没有听清秦煜的问话,当然也就无所谓答话了。
没有得到回答的秦煜也不恼,只是右手又伸进了凤染的衣襟内,那玉手自凤染的胸前蜿蜒直到腰处,而左手亦是不停,接连动作,弄得身下的凤染呻吟不止。可怜凤染二十年未尝情事,不过一刻,就交待了。
凤染见到自己如此,心中更是羞愤难平,自觉无颜面对秦煜,一溜烟就跑了。而留在床上的秦煜则是扶床大笑,或许连秦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笑的有多灿烂。
秦煜给自己施了个清净决后,便就睡了。
一夜香甜无梦。
而跑出去的凤染可就没这么好运气了,在屋顶上愣是坐了一夜,满脑子都是“哥哥喜欢上我了,怎么办!”
什么,你问我这是什么个脑回路?得嘞,我给诸位解释解释。
凤染心中认定,那事一定要是对着喜欢的人才能做的,哥哥这般对待自己,自是喜欢无疑了。所以凤染现在满脑子都在想,“哥哥喜欢上我了,我该怎么拒绝哥哥呢?真是好难好纠结啊!”凤凰爹爹说了,自己只能对着喜欢的母凤凰才能做这事,哥哥既非女子又非凤凰,自己怎么能对哥哥做这事呢?可是哥哥这么喜欢自己,自己要是不喜欢哥哥,哥哥一定会难过死的,自己怎么忍心哥哥难过呢!于是这么纠结来纠结去的,天就大亮了。最后凤染咬咬牙,狠狠心,既然哥哥这么喜欢我,我就勉为其难也喜欢哥哥,跟哥哥做那事吧!
所以就说嘛,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么个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耽于自己美色的傲娇个性,凤染可是从自己爹爹那里继承了个十成十。
可当经过了激烈的心里斗争,最后做出了人生重大决定的凤染一身轻快的跑到秦煜房内时,却发现秦煜已经不见了。
秦煜哪去了呢?自是去太一门拜见了其掌门玉衡子了。当年秦煜来这太一门,本就是准备着去拜见玉衡子的,不料后来遇到这好些事,才耽搁至今。去的路上秦煜也没闲着,在店里租了只圣羽仙鹤,就让其往飞阳峰报信去了。
之后秦煜如何上山,如何引见,此不赘述,却说秦煜在这太一正殿上,头一次看到了这太一门掌门玉衡子座下大弟子归云。
好一个翩翩君子温润如玉。
归云从殿外而来,嘴角含着笑意,对着秦煜说道:
“秦师弟安然归来,修为也有精进。想必秦师叔知晓后,必定欢喜。”
秦煜笑笑,
“亏是还活着。倒是今日得见归云师兄,方知世上还能有这等人物。”
归云亦是一笑,“秦师弟这样说,倒是羞煞我了。今日师傅恰好在外云游,便由我带着秦师弟在太一门上游上一游吧。”
“荣幸之至。”说罢秦煜便由归云引见,在这太一门上参观了起来。
“这便是太一至宝五色泉了。”
秦煜和归云此刻正御着法器驻于空中,秦煜随着归云的手指一看,便看见山谷中,那层层叠叠的白青黑赤黄五色灵气。这五色灵气互相缠绕,丝丝缕缕将那泉水包裹了个严严实实,远远看去,着实壮观。
归云在一旁解释道,
“这白青黑赤黄五色代表着金木水火土五行,传言只要在这灵泉内泡个七七四十九日,就可洗去多余灵根,成为单灵根修士。除此之外,更是可以洗筋伐髓,再塑筋骨,堪比重生。”
秦煜闻此,讶异万分,
“那岂非太一门千位修士皆可成为单灵根喽?”
归云闻此,不由大笑,
“哪有这般便宜的事。此泉非太一掌门不可入。”
秦煜听到这里,不由思索起来,后又似想起什么,复又开口:
“怪不得太一门掌门皆是单灵根修士,原来是这般缘故。这五色泉的名声我也是听过的,只是不知竟是这般神奇。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我有这泉,自是让门下的人都用用的,如此这来,岂非是千秋万载,唯我独尊?”
秦煜说罢,还向归云挤了挤眼睛。
归云见此,心情也是畅快,语气也是轻快起来,
“我太一门可是泱泱大宗,心怀气度自是不凡。何况咱们三门道俢也算有同袍之泽,我太一怎好一家独大,让正阳凌云二宗难做呢。”说罢,也向秦煜挤了挤眼睛。
秦煜显然没有想到,像归云这般神仙似的人物也会开玩笑,顿时觉得眼前这人十分可亲,一时间有了深交的意思。
可还不待秦煜再说什么,一个人影便自天而降,站在了二人中间,将那秦煜挡了个严严实实。
作者有话要说:
☆、三个男人一台戏
上回说到有一人自天而降,将正与归云说话的秦煜遮了严严实实。你说此人是谁?凤染?嘿,这回你可真是猜错了,可别忘了咱们还有一个虎背熊腰的归风师弟啊!
归风前些日子刚刚自紫微山洞出来,一身力气没处使,便往后山待了几日,今日才刚刚回来。可没曾想自己前脚到了山门,后脚就听说一绝美人物前来拜山,还是师兄亲自接待。念及这里,归风心里只有两个字,那就是,“坏了!”
怎么坏了呢,一是这绝美人物定是十五年前那人,说是叫什么秦煜的。那小样子长的,可不就是招人么!要是不小心带坏师兄,那可怎么办!除了这个,还有更重要的,自己喝的那啥的时候,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要是这话传到师兄耳朵里……归风打了个寒颤。一定要将苗头扼杀于摇篮之中!
于是归风就这么火急火燎的飞到了二人中间。
秦煜被这飞到自己身前,与自己不过一拳之隔的人惊了一惊,可归云到是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
虽说满怀着疑惑,秦煜却还是先是将眼前的人往旁边扒拉了扒拉,然后便就上前,想接着跟归云说话,可那人就好像贴在自己身上的狗皮膏药一般,也跟着自己也往旁边移了移,又将自己堵了个严严实实。那身板,在自己前面一站,归云还能看得到自己嘛?秦煜又往旁边一站,可那人也跟着往旁边一站。秦煜再闪,那人又挡。如此再三之后,秦煜便晓得是为什么了,双臂交叉环于胸前,
“嘿,这可不是归风师兄嘛,话说那日我们把酒言欢相见恨晚小弟不才被师兄视为知己还有幸分享师兄的秘密那就是……”
别怀疑,不是秦煜不说,依着秦大少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尿性,自是要跟归云一同分享分享分享这个秘密才好。那为啥没说出来嘞?那是因为归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上前,一手搂住秦煜的小蛮腰一手堵住了秦煜的大舌头。只是从归云那里看嘛,那可就是归风给了秦煜一个热情的拥抱。
不过事实却是归风惊得一头冷汗,连头都不敢回就赶忙背着归云喊话:
“师兄莫怪,我与这人十五年不见,心里想念得紧,我二人先去叙话,过个十几二十年他再来与师兄交谈!”
说罢,也不看归云的脸色,一转眼就又扛着秦煜飞走了。
秦煜黑着脸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您又问了,归风扛着秦煜往哪儿去了?都说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了嘛,自然是往翠羽楼去喽,连屋子还是十五年前那一间。
所以当花奴儿进到那屋子里时,归风仍是盘腿坐在床对面的小榻上,秦煜仍是倚在床上,二人连个场地都没换。
花奴儿轻笑一声,“哥哥可还记得奴家吗?”
“奴儿十五年容颜不改,还是那么明艳动人。”
花奴儿嘟了嘟嘴,走到秦煜近旁,伏在他怀里,这才开口,
“我这姿色在哥哥面前算什么,哥哥才是那天底下最好看的人物。何况我这容颜不改,是那月月服食不老丹才换来的,哪像哥哥般,是真真的容颜不老。”
秦煜一手轻挑花奴儿的下颌,眼神中尽是迷惑,“不老丹?”
花奴儿轻笑一声,
“怪不得哥哥不晓得这丹,因为这丹本就不是什么摆得上台面的东西。这不老丹用的倒是焕颜丹的方子,但其实连宝药都算不上。因为这焕颜丹似是极为难炼,几位丹师所炼的丹的药效皆有不及,故而就将这炼坏了的丹叫做不老丹了。”
“因着药效不足,故而必须月月服食喽?”
“自是这样,我可为这不老丹花费了大量灵石呢!”
秦煜一手揽住花奴儿的小腰,
“哥哥我给奴儿炼颗焕颜丹如何?”
花奴儿闻此,眼睛都亮了,要知道对于自己这样一辈子也筑不了基的人来说,有一颗焕颜丹意味着什么!
“哥哥此言当真?”
“真倒是真的,就看奴儿怎么报答哥哥了?”说罢还揉了揉花奴儿的小腰。
而一旁的归风则是被这一对狗男女亮瞎了眼睛,这还得了!自己这么大活人还在这里呢,这两个人要不要这么快就往限制级发展啊!
秦煜虽是一直在跟花奴儿说话,眼睛却是留意着归风那里。所以当秦煜看见归风那憋成猪肝色的脸的时候,心里不由痛快了几分。
归风觉得自己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把就抱起花奴儿扔到门外,回头的时候还插上了门。
归风一手指着秦煜,只是被气得哆哆嗦嗦活像得了羊癫疯,嘴里更是结结巴巴说不出个什么话来,
“你,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
秦煜调整了下姿势,侧倚在床上,一手自自己的脚踝抚到腰间,给归风送了个秋波:
“谁叫老爹给了这么一副天生丽质难自弃的皮囊呢。”
那声音幽幽怨怨,缠缠绵绵,愣叫归风傻了眼,咳咳,还颇为不争气地流了鼻血。
可还不待归风擦干鼻血,门“哐当”一声就被人从外面踢开了。
这回没错了,踹门的人,正是凤染。
凤染现在肚子里快气炸了,自己昨天刚刚那啥了,就跟那小媳妇的洞房花烛夜一般,皆是第一次!哥哥昨夜将自己吃干抹尽,今天竟然脚底抹油扬长而去!这,这分明是不想负责任的节奏!况且现在,你看看,看看!昨天才跟自己表了白,今天就跟那人在这里鬼混!哥哥在床上露着小腿摸着腰,那人在地上留着鼻血插着门,这不是偷偷干那啥,那能做什么!还是凤凰爹爹说得对,身边那口子都是极其不知廉耻的,一不留神就会出去乱勾引人,自己一定得寸,步,不,离!
凤染眼睛一转,就看到了呆在一旁的归风。
归风只觉得一股杀气迎面而来,往门边一看,一长得颇为秀气的青年修士,诶,那眼睛里的是嫌弃?
没错,就是嫌弃。凤染只觉的这人长的也太丑了,跟自己完全没法比。看那脊背,壮得跟那低智商的黑熊一样,那胳膊,粗得跟外面的老柳树一样,那脸,糙得跟被揉过千儿八百下似的!
要是归风听到凤染的心里独白一定会不顾情面的大吼,老子那是虎背熊腰,是强壮,是小攻的标准身材!可归风听不到凤染的内心独白,而且还在一愣神的功夫中,被凤染一记灵力打到了门外。
而一旁的秦煜倒是看出来凤染生气了,不过秦煜以为这小凤凰生气是因为昨天在自己面前丢了脸,毕竟那么快就那啥了,是件挺没面子的事。秦煜正了正身子,起身就往凤染这边来,准备摸摸凤染的头,安慰一下。
可就在此时,一中气十足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你个乳臭未干的毛娃娃,竟然还敢偷袭老子,你再出来,与你爷爷我大战三百回合!”
凤染现在最讨厌别人说自己小,毕竟人小就不能那啥啥啥么,为了能早日与哥哥那啥啥啥,凤染可是早就将自己归为大人那一类了。如今这归风拔了虎须而不自知,加上之前还“觊觎”凤凰的那口子,啧啧,莫怪咱们的小凤凰辣手无情了,毕竟金丹中期对战元婴初期,咳咳。
凤染当即冷笑一声,这就夺门而出。
而站在门口观战的秦煜则是用手遮住了脸,太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异变突生风云起
此刻秦煜与凤染正站在紫乌上,往那蒲阳镇飞去。哦不对,不仅仅是秦煜和凤染两个人,后边还跟了个小尾巴。至于为什么归风宁愿冒着被胖揍的危险也要跟着秦煜呢?那是因为秦煜是归风的重点防控对象。打十五年前归风见到秦煜的第一眼起,归风就觉得秦煜不是个省油的灯。现在秦煜更是和归云见了面,那危机感还不得蹭蹭蹭往上冒呀!啥,你问归风为什么不跟着归云?嘿嘿,你说,就归风那猪脑子,能跟得上归云吗?
至于秦煜来这蒲阳镇的因由嘛,则是为了那张焕颜丹的丹方。每月月初,蒲阳镇都有一场道魔两修皆可参加的大型拍卖会,而这焕颜丹的丹方,正在拍卖之列。
之前的十余日,凤染与归风常常在一起“交流感情”,相比于前几日的剑拔弩张拳脚相向,当然是凤染单方面行为了啊,后几日则是和谐了许多。在归风向天发誓自己对秦煜绝无半点心思之后,凤染总算是减少了对归风的暴力威胁,转而将阶级敌人改成了花奴儿。
所以听到秦煜要离开那翠羽楼的时候,凤染那阴了十余日的神情总算有了点放晴的意思,可凤染转而一想,哥哥是为那花奴儿找药方的啊!故而气又不打一处来,小脸更是重新皱成了一团。
不过凤染这次可真是冤枉秦煜了,秦煜虽说答应了花奴儿为她炼药,可对她却是没有半点意思的。可别忘了,咱们的秦大少前世也是个大少爷,逢场作戏的事也没少做,何况现代人嘛,更加没有什么洁身自好的意思,与那花奴儿也就是那么一闹,没搁心上。至于炼药一事嘛,则是秦煜的私心。这焕颜丹也不是什么好炼的药,要是能拿来练练手,自是再好不过的事情,这才有了到蒲阳镇寻药方这么一出。
然后不过几个时辰,他三人一行就到了这蒲阳镇。当然了,归风可是不敢接近秦煜三尺以内的,特别是在凤染面前。
相比于青阳镇的简洁素雅,这蒲阳镇倒是有了几分狂放的意思。镇内布局大开大合,雕栏玉砌也多是灵兽样式,端是霸气无比。
不过三人也没什么闲逛的意思,进了这蒲阳镇便就寻了一家客栈住下。可他三人不过是刚刚进了客栈,就被不知哪方势力,给盯上了。
第二日天气突然转阴,淅淅沥沥下起了春雨,整个小镇都被笼在那么一个迷迷胧胧的烟雾之中,到是别有一番意境。
清早,秦煜三人迎着小雨,就到了拍卖会场。
一进会场,三人便穿上了侍者送来的裹身黑袍,戴上了与之相配的黑色面具,将自己从头到脚裹了个严严实实。秦煜拿起一同送来的木牌,二十二号。
三人一同上了会场二楼,在桌边坐定后,这才仔细打量起这会场来。
这会场分为上下两层楼,下层除却前方的一个展示台外,便是百十来个散桌。二楼天地玄黄四处包间,秦煜可是沾着太一门归风的便宜,这才占了个玄字头包间。就在秦煜打量之际,几个穿着同样黑袍的人也上了楼。
这一行人明显是簇拥着两个人,因为都穿着黑色长袍,秦煜倒也看不出什么,只是这两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倒也成对。忽而一道凌厉的视线看向秦煜,秦煜脑海顿时一痛!
秦煜踉跄倒向桌边,凤染见此,也抬头看向门外,见那高个子的眼角弯弯,立马站起就要出门去寻那人晦气。秦煜一把拉住凤染,
“此事是我不对,你且坐下!”
凤染不甘不愿的坐到椅子上,看见归风吃着瓜子还喝着茶,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顿时抬脚就给了归风一记。归风被这出其不意的一脚踢了个正着,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还不待站起来,就又开始骂骂咧咧了:
“这小子自己不知道规矩,盯着人家看,可不是要受点教训!这是蒲阳镇,可不是全是咱道俢的地盘!就连这拍卖会的当家,还是魔尊座下右护法嘞!”
凤染见这小子不受教训,立马又准备踢他一脚,不过这次归风有了防备,没被凤染踢着。归风自觉扬眉吐气一回,站在桌子跟前就开始得瑟。不过可惜的是,就在归风得意洋洋之际,凤染一脚踢在归风膝盖处,于是归风就,咳咳,跪了。
秦煜无奈的看了凤染一眼,这二人每日打打闹闹已是常态,秦煜也是不愿计较了。使了眼神让凤染收敛,这才开始问归风,
“我倒是知道现任魔尊晏几一统魔修一脉,座下有七星鬼将和十位暗使,何时有了这么个护法?”
归风揉了揉自家屁股,颇为愤恨地瞪了凤染一眼后,这才又开口:
“这左右二护法皆是晏几的亲信,修为都不高,但是魔修内地位极高。而这右护法又是格外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
归风撇撇嘴,
“不同就是不同喽。”只是这声音嘛,细若蚊蝇。
凤染见归风这藏着掖着的样子,顿时就挑了挑眉,然后一抬头就盯住了归风。
归风被凤染这表情吓到了,要是想的没错的话,凤染下一个动作可就是:开,打,啦!归风迫于凤染淫威,立马开口,
“就是跟晏几不清不楚的意思!”
秦煜看着归风那一脸娇羞的样子,不由笑谑道,
“不清不楚就不清不楚吧,至于脸红成这个样子吗?”
归风别过头不说话。哼,才不是因为自己脸红了呢!
就在这三人说话之际,另有一人进了旁边的黄字包间。
“感谢诸位来宾来到今日的拍卖现场。”
一亮丽的女声自下方拍卖台而来,也吸引了秦煜三人的视线。那女子也是一身黑衣,不过倒是没戴面具,露出来的小脸也算美艳。
“今日拍卖品共有三十一件,老规矩,每举牌一次增价一百上品灵石,价高者得。”说罢,也不多言,打开台上小桌上的遮物红布,对着场下说道:
“第一件,紫金白玉须弥芥……”
之后种种拍品此不赘述,却说这拍卖一直进行到第三十件。只不过上面的天地玄黄四处包间仍是没有动静。
“第三十件,焕颜丹的丹方,定价一千上品灵石。”
司仪此话一出,场下立马就闹开了。
“以前这丹方可能值个这价,现在谁不知知道这药炼不成了?”
“对啊对啊,这样没用的东西,哪个冤大头会买?”
“快拿下去吧!”
台上司仪听了这话也不恼,柔声说道:
“大家勿要喧哗,这丹方若是没人要,自会下场。我再问一次,这丹方可有人要?”
秦煜挑了挑眉,举了牌子。
“玄字包间的贵宾出价一千上品灵石,可还有加价的?”
一时间,四下里各式眼神齐齐看向秦煜三人:
“嗤,还真有那当冤大头的。”
“看不见是包间里的人物么?人家自是钱多的没处花。”
“……”
诸如此类的话,不绝于耳。
虽说这些人都刻意压低了声音,可在场诸位哪个不是耳聪目明的?自是一句一句听了个清楚。
台上司仪倒是半点惊讶不显,
“一千上品灵石一次。”
“一千上品灵石两次。”
“一千上品灵石三次。”
台上司仪对着秦煜一行微微笑笑,“恭喜二十二号贵宾拍得焕颜丹丹方。”然后微微一顿,又言:
“接下来是最后一件拍品,成品乌金五十块。每块乌金定价两千上品灵石,五十块乌金成套出售。”
在座诸人听到这最后一件拍品的时候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底价可就是十万上品灵石啊!
“地字号包间贵宾出价两千上品灵石。”
一时间众人的焦点又到了地字号包间的那几人身上。这些人,就是刚刚秦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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