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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妖三两只-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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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子脚步一顿,“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雨歇站在他的对面,偏头看着他沾满阴影的黑眸,一字一顿地说:“如果喜欢,以后就不要喜欢了。师叔的厚爱,雨歇当不起。如果不喜欢,继续保持下去,不要喜欢上我。”
“那谁的厚爱,你当得起?”
雨歇先是目瞪口呆,反应过来之后肺都快被气炸。这人说的这叫什么话?!什么意思?!意有所指么?!
“你什么意思?!你说!”
师傅即将成亲的事情就在眼前,她的反应如花羽说的,也真的不太对……她自己心里也恼恨,恼恨之余还有那么几分挥之不去的惶恐。很担心这种情绪会被人戳破——而如今被他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这么轻飘飘一指,心底最私密柔软的一块就好像那么活生生地被揭了开来,疼得她眉头直皱,又难堪至极!好像自己被脱光了丢在人堆里,被人指指点点……那种委屈几乎让她落下泪来。
她气得两眼发红,恼怒地扔下一句:“不劳你挂心,天地之大,自有人的厚爱雨歇当得起!”说罢不愿再理会他,一甩袖子转身便冲向花落轩……气死她了气死她了!他这是在讽刺他么?是了,她的身份这么尴尬,谁的厚爱她都当不起!她就应该回玄虚之境里去呆着,省得呆在这里处处惹人嫌弃!
手腕蓦然被拉住。
雨歇甩了两下都没有甩开来,那力道不大,但却霸道,完全不容她逃离。
雨歇没好气地回头,语气不是伪装的冰冷,充满了真实的怒气:“放开!免污了尊手!……你……唔!”那张俊秀至极也清冷至极的面孔倏忽放大,将她的惊讶与怒气统统吞进了口中。微凉的唇在她饱满红润的唇瓣上肆虐,洁白的牙齿时不时啃啮着她柔软的唇,辗转反侧。
雨歇吃痛,从极度震惊之中反应过来,意识到眼前这人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全身都微微地发抖。那唇瓣上又痒又痛的感觉带给她一种别样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好像被电流过一般,有些说不出的酥麻。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拍出一掌,极其凌厉,绝对不仅仅是想挠他个天女散花,而是要打他个半身不遂!可是手在中途被制住……取之于蓝胜于蓝这种事情最终还是没有发生在她身上,相比于金蝉子的强悍,她根本只有被欺负的份。
她用仅剩下的一只自由的手拼命推搡他,脑袋努力后仰,想要逃离他的戏弄。可是他却恶劣地将她的下唇瓣叼住,疼得她不敢再动。手上的力道越发不客气,胡乱地打在他的肩膀上。
他眉头一皱,突然扣住她的腰身,带着她倒在了一边柔软的草堆之中……不疼,因为压在身下的那人是他,不是她。这动作太过突然,雨歇心里警觉,很快惊醒过来,正想挣扎开去,他的动作比她还快,一晌天旋地转,他已经压在她身上,她成了倒霉被压的那一个。
而自始至终,他的唇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嘴唇。她连怒骂的机会都没得一个,被他死死压制住。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抓住,他一手举起她的双臂举过头顶,身子牢牢地压住她让她动不了分毫,连脚都被他牢牢缠住。雨歇尚算丰盈的胸部被这么惨无人道地压着,一时之间又痛又麻,喘不过气来。
她睁大眼睛,视线所及之处却有点花。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身上人的脸。
这人看着清瘦,其实不是一点重量都没有的,压在她的身上就像是压了一块磐石一样,她觉得自己的呼吸越发的困难。终于抵挡不住这种非人的折磨,她微微张开了嘴,深深吸进一口气。而他见缝插针地趁虚而入,在那一瞬间撬开她的牙关,柔软的舌卷起了她的舌头,将它往外勾去。她拼命推拒,推举不成便努力躲闪,终于还是在他百般逗弄之下缴械投降,溃不成军。
这种滋味……这种滋味……
雨歇觉得没法用语言来描述,事实上,她只觉得自己快死了……憋死的。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他放开了她,依旧有些意犹未尽。这种感觉原来如此的……不错,让他有一刹那间禁不住便沉沦了下去,不舍得放开。身体与灵魂似乎脱离了开来,灵魂在冷眼旁观这几乎称得上恶劣的所作所为,身体不受控制地叫嚣着还要更多……更多……
这种感觉很陌生,但却让他兴奋起来,身体几乎发抖。他想将她揉进自己的怀中……彻底拥有她。
可他不能。
在她没有确定心意之前,他不能放任自己逼迫了她。到时候恐怕只会拉开两人好不容易贴近的距离,更难收场。
他会吻她不仅仅对雨歇来说突然,对他自己来说,也是一种突然。
而实际上,这个举动根本没有经过思考,他拉住他手腕的那一刻,根本就没有想过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更没想过自己会这样做?
只是……就这么不受控制地做了,超出他自己的预料之内。
中途有片刻的清晰,理智压过了欲望。他知道这是一步险棋,行差一步,以前所做的恐怕都会前功尽弃。他该停下的——可他竟然控制不住地想,反正——反正已经行错了,不如一错到底。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沉沦。
……
最后他终于停下,心里庆幸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可耻的遗憾。
她的反应让他不得不停下——怀里的人两颊因闷热缺氧而酡红,眼中迷糊,呼吸几乎停止。
他轻轻拍拍她的脸,低声提醒:“吸气。”
……

雨歇木木的,两眼呈放空状态。
他无奈一笑,手掌移下去,掐了一把她的腰,将她惊醒过来。深吸进一口气,却又因力道过猛而咳嗽起来,咳得她撕心裂肺地难受。他扶她起来,轻轻拍着她的胸口为她顺气,雨歇毫不留情地一手挥开,“啪”的一声在这宁静的夜中分外清晰。她还觉得不解气,低声尖叫着将他推开,那力道使得太大,他没有被推开,而她自己却因此摔倒向一边。他伸手去抱她,再次被她毫不留情地挥开,缩成一团只拿一双红彤彤的眼睛瞪着他,防备的样子像是一只警觉的小兽。只要他稍有异动,她就会扑上来撕咬。

雨歇觉得委屈,可是眼底干涩得厉害,她连哭的欲望都没有。只觉得心中有一团无名火在熊熊地燃烧着,几乎要把她烧出一个洞来。
他一声叹息,也不管她又打又踢,强横地将她抱起,硬生生地将她的脸按进自己的怀里。
“我娶你。”
雨歇挣扎得越发厉害,半爬半跳地从他怀中挣脱开来,挣扎着爬到一边,摇摇晃晃地支撑着站起来——被压太久,手脚有些麻了。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谁稀罕!你爱娶谁娶谁去!我不稀罕你!”吼罢便跌跌撞撞转身逃开。
跑了两步还是腿软,她又气又恨又恼,生怕他还会追上来,直接淄溜一声化作原形,没进草丛之中,三两下便消失在了原地。
留下金蝉子一人站在那里,神色不明。好半晌他走过去,拾起她落在原地的衣衫。
他抬头,视线落在远处林荫密集,鬼影绰绰之处,唇角勾出一个清冷的弧度。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章
雨歇一路逃难似的奔回自家院子,心乱如麻,但是多年训练的成果,脚下步子丝毫不乱,也没触动什么不该触的禁制,没有惊动任何人,很安全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将门窗一关,头一回将门锁了起来,身影浮动之间,又变回了人形。
颗颗圆润的菩提子挂在光裸的脖颈处,雨歇伸手摸了摸,突然泄愤似地将它扯下,用力扔出窗外。他说过这个东西一定不能离身……她偏不要!
他的东西她都不要——这句话就随便听听吧,不能当真——她是绝对不舍得将海纳扔掉的。
……
衣衫落在那处没有捡回来,雨歇有些懊恼,心想明日一早再去看看,这一堆衣服放在那里确实不像话。
屋子里头应该没有多余的衣服——当初她去妖界试炼时就已经将能收走的衣服全部收走了。百年下来也只剩下身上那套特制的还能见人,其他的不是这里破就是那里破,老早被她处理掉了……反正屋中无旁人,她也懒得理会。直接将赤条条的身子往被中一钻,连着脑袋一块儿捂住,裹成一个巨大的蚕茧……自我折腾去了。
这一夜注定难眠。一会儿想到师傅的婚事,一会儿又想到那旖旎的场面,她的神经还没粗大到那种地步。等到黎明的时候她才阖了一会眼。诚然是生物钟使然,她没有睡过头。天刚蒙蒙亮,她就睁着核桃般肿起的眼睛醒过来了。
门外恰好传来轻微的响动。
雨歇立即警觉地竖起耳朵:“谁?谁在外边?”一连问了很多遍都没人回答她,她也没有感受到什么危险。想了想,她裹着被子下了床,偷偷打开一道门缝。没有人,一只纸鹤扑扇着翅膀,幽幽落在了折叠整齐的一堆衣物上——正是她昨日落下的。雨歇老脸难得红了一红,眼疾手快扯过那堆衣物护在胸前,吧嗒一下关上门,落锁。
纸鹤连着那堆衣物被她压在胸前,好不容易从她胸前钻出来,慢悠悠地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男人低沉熟悉的声音响起:“听禅结束之后,我来寻你。”
雨歇撇了撇嘴,将纸鹤丢进海纳之中,一声不吭地将衣衫穿上,打理干净之后,这才出了门去。走到半道上又折了回来,认命地在自家院子里的青词花中猫着身子摸索起来——昨日似乎是将那菩提子扔在这一块了?她这绝对不是有什么想法,只是那玩意怎么说也是个宝贝,就这么扔了太可惜了!
找了半天才在一株青词花下找到,她拿起来拍了拍上头沾着的泥土,又觉得自己这动作实在是……欠抽!
歪了歪嘴角,她大步踏进屋中,将那菩提子扔进了墙角处的大箱子里压箱底。
……
雨歇还记得回来花落轩的初衷。
她一路向师傅的院子走去,只是速度越来越慢——她听到师傅成亲的消息,第一反应就是想亲自到师傅面前问个明白。可是,她为什么要问个明白?她想问明白什么?她希望问明白什么?
答案让她迷惘又心惊。
她只是想问个明白,希望师傅给自己一个交代……可是究竟是为了什么,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到时候若是真的见到师傅,她又该怎么说?她又有什么好说的?除了道一句恭喜,她还有什么是能说的,该说的?她总不能直接就说,师傅,你要成亲了怎么不告诉我?!
其实,她回来就是个错吧?回来不准备贺礼,更是错上加错!
……
雨歇苦笑两声,反倒没了那个冲劲,蔫蔫地择了一条路往回走。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大胆的人,平日里也会在好欺负的人面前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一把,但是一遇到困难或者危险就绝对不会勇往直前,她只会像乌龟一样夹着尾巴顺便还把脑袋缩回来。
唯一可以让她勇敢的,便只有两种可能——这困难其实并没有那么难,她心里至少有七分的把握可以成功。
或者,她被逼得不得不迎难而上。
——这是她这种小人物的生存方式。
目前看来,还算有效。
也不知走了多久,雨歇停下脚步,站在一棵花树下,微微抬起头,静静地聆听那一曲琴瑟和鸣,琴声如流水,箫声似清风,清风伴着流水,流水随着清风。
她不通音律,但也知道这乐音是极和谐的——画面更和谐。
那不远处被繁花树木所围绕的古亭之中,自家一身青衣的师傅芝兰玉树一般地站在那里,吹着她亲手送的箫管——身边一身白衣的美人静静地抚着琴,美眸低垂,侧脸娴静美好。俊男美女放在一起,不管在什么时刻都是极为赏心悦目的。
真是般配,雨歇心里喟叹,就好像生出来便是为了证明天生一对这个词一样。
这女子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曜月上神,天界最富盛名的神女——看起来确实名不虚传,至少光凭外貌上当得起天界第一的美人……至于才艺上,能跟她家师傅合奏的姑娘才艺必然是一流的。
不是她这种无脸蛋无本事无身家的三无小妖能比的啊!
雨歇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好生失落。仔细听了一会儿那琴音箫声,终于发现自己只能听得出好听不好听,却完全听不懂内涵——果然在这种高雅艺术面前,她就是一头牛神一般的存在。顿觉有些无趣,她颇为写意扔掉手中被碾碎的花朵,笑笑转身离开。
完败没商量!她必须服!
雨歇没注意曜月身后的小侍女看了她的方向一眼,默不作声地退了下去。潇若眼里寒光一闪,箫声微微凌厉了起来,古亭外繁花刹那间扑簌簌落了一地,像是下了一场纷纷乱乱扰扰的花雨。曜月眼尾一扫,转瞬换了指法,指尖流泻的琴声中夹了肃杀的寒气,清风不再,凝水为冰。
……
雨歇这一走,是直接向花落轩外走去的。她并不算惊动别人,更不想让他们知道她回来了。
不料却在路上见着了阿玥。
迎面相见,避无可避。
老实说,对一个刚知道自己有恋就立即失恋,而且还特别好面子的姑娘来说,这个时候最不想的就是见到这些熟悉的人。她想,她大概是最迟钝最倒霉的人了。直到一切都无可挽回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她是喜欢师傅的——这喜欢真是莫明其妙,连她自己都想不透原因。也正是因为莫明其妙,所以她才一直不知道。可惜知道的时候,一切也已经无可挽回了。
要是那个人不是曜月,是曜日曜星什么的,她也就不用这么悲凉了。
……
她明明想要砍点东西,用暴力来宣泄自己的情绪,哀悼一下莫明其妙来了又莫名其妙走了的恋情,可是面对这些故人,她又不得不假装没事强颜欢笑。雨歇在心里无奈了一把,嘴角噙上一抹微笑,状似欢快地打了一个招呼:“阿玥,好巧啊!好久不见了呢。”
阿玥难得没有笑容,眼里担忧之意明显得不需要翻译:“雨歇,你回来了。”
雨歇不自觉地摸了一把脸,她是一不小心就流露出了什么闺中怨妇的面容了么?怎么用这种眼神瞧她?“嗯,回来看看。”也不等他说什么,她摆摆手,道:“只是出去太久了,有点想念这里,所以抽空回来瞧上一瞧。我的历练才刚刚开了个头,接下来该去大荒了,那里路远,不比山内,以后恐怕很久都不能回来……阿玥,你保重好身体。”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和立场交代了个清楚——只是这种解释在这种特殊时期有那么一点点像掩饰啊?
知道雨歇不想提这件事,阿玥点点头,“我会的,雨歇你也要当心。”
“岑碧青还好么?”
“嗯,他很好,法术学得很快,如今也长高了不少。”他比划了一下,“快比你高了呢。”
“喔——那真不错。西风呢?还是老样子么?”
“他挺想念你的。”
“是么?呵呵。”雨歇笑笑,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嗯,不说了,我走了。”她潇洒地挥挥手,大步离开——她觉得自己应该收拾一个灰扑扑的包袱出来,再配上些凄凉的音乐或者能够稍微应景一点。
“雨歇,师傅他——”阿玥追上两步。
呐呐,她明明一点都不想听的!一点点都不想听的!可是这不听话自动停下的脚步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定亲。”他说了这四个字。
其实定亲跟成亲也没什么差别……曜月的婚是想毁就能毁的么?
再说,其实也没有毁的必要。
雨歇没有回头:“知道了……下次师傅成亲时,我一定会送上一份大礼的。”她定了许久,好不容易才按捺下心头的怪异酸楚,“不说了,我走了!金……师叔还在等我呢。”
阿玥没有接话,雨歇镇定地继续走。
快要出结界的时候,阿玥有些飘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很轻,像是自己的喃喃。雨歇还是听到了。
……
“雨歇,莫要怨怪师傅,他也是……不得已。”
……
她的肩膀一僵,轻声回应:“我不怪。”
怪什么?怪谁?她有什么好怪的?自始至终,她都只是一个局外人,她哪来的资格怨怪自己的师傅娶亲呢?
她只是觉得,有些遗憾罢了。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六章
天地茫茫,何地是归处?
雨歇有那么一瞬的时间里觉得有些茫然,一时真不知道该去哪里才好?感觉……好像是被遗弃了。
花落轩——她很矫情,短时间内还是不太想回去的。虽然她内里没有一颗脆弱易碎的少女心脏,但是她的大妈心其实也没坚韧到这种水火不侵的地步——还是有那么一点受伤的啊!她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找一个安静的角落好好舔舐伤口,而不是看着曾经喜欢过——现在还没有彻底忘情的人跟另一个女人你侬我侬,忒煞情多去!最可恨的是那个女了样样都比她强……这不是找虐么?!
大荒——雨歇望天,她这么一个柔弱的姑娘独自去那种凶残的地方貌似不太好……不太安全啊。过惯了有保障的生活突然失去了后备武装,总感觉不是那么的安心。何况,出了那样的事情,她也并不是很想去。兴致这种东西很奇怪,来得快去得也快,捉摸不透。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现在真没那个心情就对了。
据说在外面受了伤的娃都会想要回到自己的家,雨歇遵守了这个定律,爪子一挥下了决定,吧嗒吧嗒跑回了玄虚之境。
以前她实力太弱,没法独自去玄虚之境。现在……还是弱,但是勉强是能够破界了。说真的,她还真有点后悔,早知道如此,当时就不应该装纯情,小孩子一样地赌气将那菩提子扔在屋子里。如果有那个玩意帮忙的话,她就不必花费这么大的力气了。
其实想来不就是被……亲了那么一下么?——虽然那种姿态确实令她不太喜欢!作为一个纯情的姑娘,怎么都不会喜欢被强着吃豆腐!她是正常人,又不是sm体质。
就算她现在已经是蛇妖了,就算她已经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了,就算她真的已经活得太久太久了……她依然没有忘记少女时期的梦。
虽然有些模糊了,也淡去了。可她一直不曾忘记,因为从头到尾,这个标准都没有怎么改变过。
——她是一个很有自己坚持的姑娘。
换句话说……可能有点钻牛角尖的倾向==!!
雨歇也年轻过,也曾经幻想过未来的伴侣的属性。
彼时在她少女的梦幻泡泡还没有完全破灭之前,她曾坚定的认为,她以后的男人应当是温柔体贴的,善解人意的。年纪最好比她大,可以让她有被依靠的感觉。他信任她,无条件地支持她的决定,哪怕是错的。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放弃她了,他也会始终如一坚定不移地站在她的身边扶持她,不离不弃。
那个人不会在乎她的长相,不会在乎她的身份,他只在乎她这个人而已。
她也不在乎他的长相……当然也不能太难看。没有哪个少女梦中的王子是长得一张坑坑洼洼的脸的!虽然她很现实……但是……至少那人也不能长得太挑战她的神经和眼球,她半夜醒来时打开灯不会被吓到才是正经吧!否则夜夜如此,在没有习惯之前她就得神经衰弱!
她不在乎他的身份——但是也不能太过悬殊。身份太高的她配不起,压力很大会自卑,时间长了会变态……身份太低的——难道那人还指望她来养家糊口么?!=凸=!!那必须是没可能的!
她不希望他是个英雄——因为她自己就是个平常人,没有强韧无比的神经,也没有百折不挠的精神,她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做不了英雄背后的苦逼女人。
但也不能是个狗熊——否则的话,那真是太糟糕了!狗熊一样的男人实在是太糟糕了!她实在不是那种能够帮别人收拾烂摊子的人,别人给她收拾烂摊子还差不多!何况她也不想这么做。
他如果是个好人——她希望他不要好过头!圣母圣父光辉太过强大,一不小心就会闪瞎她的钛合金,足以让她敬而远之。在雨歇的认知里,所谓好人,永远都是对别人好,永远都是忽略自己亲近的人。这不是没有根据的。释迦摩尼因为陌生人的要求而将自己的妻子送给他当老婆……如果她以后的男人要是敢这么做的话,她会把两个男人统统毫不留情地人道毁灭掉!另赠两人一人一根黄瓜插爆那后庭花!相比之下,佛祖割肉喂鹰的行为虽然傻是傻了点,但还不至于让人厌恶至此。
她希望她以后的男人只对她好。至于那种路人甲乙丙,管他们做什么?自家女人重要还是路人甲重要?这种问题根本就不需要去想。主次都分不清楚的男人还有什么用!合该直接甩了。
他如果是个坏人——她会支持他的意愿,不过她希望他能坏得彻底一点。根据经验得出,坏的不够彻底的坏人基本没有好下场。
其实她也会只在乎他这个人——虽然要考虑的东西实在不少。
这样想想,少女时期的她真的还是挺累的。
根据以上种种标准,金蝉子好像没有一样符合的?
而且说白了这对她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大的损失……好吧,她毫无损失。金蝉子长得比她好看法力比她厉害身份比她尊贵连身高都比她有优势==!!怎么算怎么合算。在这样明显的差距烘托下,要说亏也不该是她亏,相比之下还是金蝉子比较吃亏才对!
再说,她和金蝉子太过悬殊,怎么都是不可能的。就算金蝉子心有……不轨!对她有这个那个的企图!别说她不愿意,就算她愿意也有千千万万个人不愿意……一只妖,和一个佛……怎么可能在一起啊?!就算是要跨种族,那也不能是这样的跨法!
所以……
所以说……她到底是在纠结些什么呢?难道这就是刻在她骨子深处怎么都没有完全褪下去的所谓人类的矜持?!
太无奈了!
——她终于为她的矫情付出了代价!
嘤嘤嘤嘤~
从九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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