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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之境界-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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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橙子小姐走了,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不安慢慢地侵蚀着我。
  与其在这里坐立不安地等待着,我倒更希望可以找到自己的位置。
  明明是夏日的空气却透露出不寻常的冰冷,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离开了办公室。
  目标是式的公寓。
  ……自以为在那里多少以可减少点自己的不安的。
  从花盆底下拿出了钥匙,式不喜欢带多余的东西,但是碍于纯一直以来的叮嘱,才想出这个办法的。
  “咔,咔。”
  钥匙插入了钥匙孔,旋开了把手,慢慢地推开了门。
  然后突然,被看不见的黑影拉住了手。突然而至的巨大力量把我甩到了地上,从式的公寓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就好像警察制服罪犯那样把我按倒在地。
  “……你是谁啊。”
  没法转身,但是刚才的那两下也大概看清了对方的身材。
  比我要矮小,大概只有中学生的身高吧。判断式不会随便藏危险分子在家里的,我平和地询问他。
  “你……是两仪的朋友吗?”
  “是没错,那你是——?”
  “我?我是——”
  仅仅凭借声音也可以判断只是比我小的少年,犹豫了一下从我身上站了起来。
  “这不关你的事吧!两仪不在,你赶快回去吧!”
  恩,这我知道,不过就算那样我也准备在这里等下去的。
  准备爬起来的时候,看到了他的手。还没有开灯被黑暗笼罩的屋子里,少年用右手托着左手,那左手就好像失去知觉一般自然地垂在那里。
  “干吗?压倒你是我不对,但我现在没空理你。”
  说着这样的话,他别过了头。这时我看见,他的右手上反握着的小刀。
  式的小刀。如此重视自己武器,甚至是纯都不会轻易借给他的式的小刀,为什么会在这个少年的手上呢?
  “那是式的短刀吧?为什么在你那边?”
  “……这是寄放在我这里的,和你没有关系。”
  我打开了灯,重新审视少年。仅仅是偏红的头发以及倔强的执拗眼神就可以大致猜出他的个性了。
  “式不会让任何人碰自己的刀子,特别是那把短刀。既然你拿着那个,如果不是式彻底改变了自己的信念——就是你从式那边抢过来的了。”
  事实上我是有这种猜想,他也只是被安插在式身边的间谍。为了确认是不是真的这样,我利用身高抓住了他的领子,认真地凝视着他。
  “两种都不是,这是两仪掉的东西,所以……我想尽快还给本人。”
  如此说着,他转过身,向里面走去。
  “等等……你是他们的同伴吗?”
  我如此试探到。
  “他们,是指哪个他们?”
  “小川公寓。”
  我如此简介地说着。
  原本在杂乱的杂志堆里翻着什么的少年突然停下了动作。
  ——————
  稍微简短地交流了下,知道了少年的名字。臙条,确实就是小川公寓里的一户人家,而且就恰巧是那个被入室盗窃犯闯入的那户人家。
  从臙条那里听说了式被抓的全部过程。
  “如果不是被那个白色头发的家伙从背后攻击,两仪的话……两仪的话不会输的。”
  白色的头发……金银妖瞳,没错,就如同那只会说话的猫所说的一样,纯也被抓了。但是不同的是,他竟然会攻击其式,那是毫无疑问被操纵了。
  我看向了臙条,神色中透露出决意。我确实调查过他们一家的事,只是很平常的被这个社会慢慢唾弃的一家。
  “……那么,你怎么想呢?”
  他激动地快要喊了出来。
  “没怎么想,两仪现在也还在那栋公寓的某处,除了去救她以外还有第二条路吗?”
  “我不是问那个,我说的是关于你双亲的事,你认为哪一边是真的呢?”
  “……那种事情跟现在没有关系吧?晚点再说好了……”
  “有关系!橙子小姐说那栋公寓的设计刻意让人容易精神异常,若有自杀的家庭,责任也不在家庭,而是在建造公寓的人身上吧?你也一样,你说因为看到自己被杀的梦,在不安之余杀死了双亲,但那是你本人的意思吗?你真的杀了双亲吗?你在下手时,双亲早已死很久了不是吗?”
  他的眼中透露出迷茫。
  我想我现在所做的,大概是不希望看见一个孩子那般憎恨自己的亲人。
  “然后你再想想,自己的双亲是不是真的会做出杀死你的事情……”
  “烦死了烦死了,那种事怎么样都好,现在我只想救出两仪式,其他的我不管。我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除了这份想要去帮助她的心意之外!”
  那幅神情,非常的熟悉。
  大概,和我现在从镜子里看自己的模样一样吧。所以,我明白了,他的真正想法。
  “你没有明白……好吧,我也和你一起去,只是在那之前,必须先带你去一个地方。跟我来吧,臙条巴。”
  ——————
  ++++++++++++++
  ——————
  我跟在名叫黑桐的男人的后面搭上了电车。电车跟目的地公寓方向完全相反,最后我们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下了车。
  那个城镇是远离喧闹市中心的宁静住宅区,在车站前只有两家小小的超市。
  “喂,你够了吧?你到底打算去哪里。”
  “就快到了,你看那边的公园,旁边有一块空地对吧?就在那边。”我只好跟在男人后面通过那个公园。
  夜晚的公园毫无人烟,不,这种公园就算白天也应该没有人吧!它只是个狭小又有着平坦地面的游乐区而已,连溜滑梯之类的东西都没有,只有凑数般的生锈的单杠,已经不知几年没打磨过了。
  “——咦。”我的脑中突然浮现出了什么,我……的确认识这个公园。小时候,在已经回忆不起、甚至没有回忆必要性的小时候,我曾经在这里玩耍过。我站着凝视公园时,男人已经走到蛮远的地方了。
  他停在旁边空地上的一户房子前,我小跑步地往男人的方向跑过去。男人沉默地看着那房子,当我接近时,他就直接把视线转到我身上,那是一种非常悲哀的眼神。我被那眼神催促着,将脸转向男人刚刚还在看的东西。
  ——我感到一阵眩晕。
  ……那里有一间房子,只有一层楼的小房子。房子的门已经腐朽了一半以上,庭园十分荒凉,生长出的杂草已经侵蚀到房子的墙壁,油漆到处剥落,与其说是房子,还不如说是累倒而倒下的老狗。从无人居住开始到底过了多久?这已经不是房子,而只是一栋废墟而已了。
  我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紧盯着那栋废墟看。
  然后不知不觉见哭了出来……
  我明明不难过也不悔恨,但眼泪就是停不下来。我明明不知道这东西,也没见过这东西。
  但是,我的灵魂记得,臙条巴的意志里印刻着,就算长大的我舍弃了,巴还是一直记得这个地方
  这是——我的家——我自己在八岁前所住的地方,早已忘却的那段回忆的日子。
  ——“……臙条,你的家在哪里?”
  当我回答这个问题后,少女摇了摇头:“不对,是你真正想回去的家,不知道的话就算了。”
  ……两仪,你是指这个吗?都到了这个地步,这里还剩下什么吗?一个崩塌、毁坏、连外型都失去的废墟,对我来说没用处。我对于家,只有痛苦的回忆——无法工作后便拿我出气的爸爸,在家里是个暴君,而母亲则是一个只会对父亲连声答是的木偶,能吃饱的食物和温暖的衣服,我一概没有。
  对我来说,双亲只不过是个累赘罢了,所以比起双亲以死的事,两仪的事对我来说重要得多。
  应该很重要啊…但为什么——我却哭成这样呢?
  感觉麻痹了、无法动弹,在看见双亲尸骨时也一样…我忘记了很重要的事,因此感到这么难过。
  “……你的家……是什么?”
  我踏入了废墟庭院里。
  庭园很狭窄,对一家三口来说刚好吧。但现在的我已经是大人了,比起小时侯,现在觉得庭院变得狭窄多了。
  ……我记得这个庭院。我记得父亲很幸福地笑着,用手抚摸着我的头——
  我记得温柔的母亲很幸福地微笑着,目送我离开——令人难以置信,那种象梦一般幸福的日子,我竟然也有过。那种理所当然般的幸福,我也曾拥有。
  ——
  “巴——”一个声音响起,我回头一看,那里站着一位面孔很精悍的青年。
  “我要拜托你保管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来这边一下。”小小的孩子往青年脚边跑过去。那是个有着红头发、像是女孩子一般的孩子。
  “爸爸,这是什么?”
  “这是家里的钥匙,小心拿好,别弄丢罗!因为巴也是男孩子,要用那个去保护妈妈喔。”
  “用钥匙保护吗?”
  “没错,家庭的钥匙是守护家族的重要物品。不但能锁上门窗,就算爸爸妈妈不在也没问题吧?钥匙啊,可是家族的证据喔。”
  ……当时还年幼的孩子,了解多少父亲的话呢?但孩子还是紧紧握住了钥匙,抬头说道:
  “嗯,我知道了。我会好好保管。爸爸你放心,我会保护家里的。就算一个人,我也会好好做的——”
  ——
  我的脚突然使不出力来,跌坐到庭院的地上。就算想站起来,也没办法好好的站。过去的回忆鲜明刻画在脑海,现在的肉体无法顺利活动。
  ……没错,对我来说,家里的钥匙是用来保护家族的东西、是家族的证明,有如宝物一样的东西。
  但那个家族毁坏了,以前的影子一点也不剩。我诅咒它,是因为现今太过严酷,因而忘掉了过去的事。
  ……那是以前家族还很平和时的记忆,温柔的母亲、值得夸耀的父亲,把孩子成长摆在第一位的双亲。
  那是真的,只因为过了一段时间而失去它的我,竟然就把它当成假的,真是太愚蠢了。明明双亲是这么温柔。
  明明世界看来是这么耀眼。我只顾看着眼前,把双亲当作没救的人而加以隔离。无视他们求救的声音,给了他们最后一击。
  事物……难道必须是永远才行吗?不对,不能希望永远,双亲的心情是真的,但遗忘这件事的我……把真的被害者当成加害者而逃了出去。
  ……父亲受到周围的迫害,想工作也没班可上,母亲在打工处一直被说坏话,还是忍耐着继续工作——对这两人来说,我是唯一的救赎。
  我上班回来后,母亲一定等待着我,虽然母亲想说什么,但我不想去听双亲的声音,只是一直背对着他们。明明辛苦的不只是我,母亲一定比我还要辛苦。
  她没有交谈的对象,被父亲殴打,只是静静工作着,她的心会坏掉当然是理所当然的,但是我要是有一次回过头,就不会发生那种事了。
  “——我真是愚蠢。”
  眼泪无法停止,我掩面而泣。
  杀了双亲是因为梦境的缘故,还是公寓的缘故,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分别了。不对的人是我。
  明明母亲是被害者,我却更加责备她,连头也不回。杀死双亲的人是我,我明明比任何人更得去拯救他们不可。
  之所以在哭,并不是像刚才那样因为悔恨而哭,是因为难过——因为双亲已死的事实太过沉重,我才流下泪来。
  第一次……这是在双亲死了一周之后,才终于唱响的挽歌。
  不过那也到此为止了,我没办法一直在这里多耗时间。
  ——————
  ++++++++++++++
  看见了臙条巴的眼泪,目的达到了。
  孩子总会长大,不仅是看着自己,而是看着自己的家,不是多余的部分,不是外人,而是家庭中最为重要的一个人。我想,他应该知道了,自己真正的双亲,自己真正的家人是什么样的了。
  不,那只是取回而已,取回那沦入魔术师的地狱之前的真正的家的回忆。
  “可恶,你满意了吧?”
  他头也不回地这样说着,可那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景象。
  “……抱歉,我虽然清楚你的不幸,但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粗暴地擦掉了眼泪。
  “因为我出生在幸福的家庭、幸福的成长。所以,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有着没有生活压力的家庭,可爱的妹妹,哪怕是和家里断绝关系的现在,我的周围都是“家人”。
  所以我想,我不应该同情。
  “……哼。既然知道就闭嘴啊,笨蛋。”
  “可是这非得说出来才行,必须让你知道现在的你最重要的宝物就是你自己,如果你想轻蔑自己,绝对是错误的举动。”
  “恩,我懂了。所以在说出要为两仪而死的那一晚,她会轻蔑我也就是因为如此。
  他保持着蹲姿,发自内心地笑了。
  我伸出了手。
  “一个人站不起来的话,我就助你一臂之力吧。”
  不过他还是像长不大一样把我的手推开了。
  臙条巴站了起来。
  “多管闲事,我不论什么时候都是靠自己一个人。”
  “恩,我也认为你应该会这么说的。”
  一个人,站起来的。
  ——————
  我们都只是普通人,要说战斗是没可能的。
  所以我的想法很简单,式被困在公寓西栋十楼的某个地方,就算从正面大厅进去搭电梯,也很快被对手发现。
  所以由比较明显的我当诱饵,让臙条偷偷地把式落下的她那把心爱的古刀带去,即使是外行来用无论怎么说也是锋利的武器。况且,原来就是作为住户的臙条的话,比起我更不会让荒耶等人注意。
  “不过,到头来我不是一样会被发现吗?”
  “你从地下侵入,这是那栋公寓的蓝图,有看到地下停车场吗吧。从离公寓一段距离的孔进入下水道,就可以潜入其中。那栋公寓的地下停车场没有在使用对吧?我认为那里应该是他的工房,地下停车场非常不错,那里既不会让声音泄露,也完全不会令人起疑。”
  “说的真是轻松……不过你的风险更大啊,会死的吧。”
  那一半是狐疑一半是担心的表情背后没有虚假的谎言。
  “恩,害怕是肯定的,我可不是救世主。但是正因为要救的是式,所以就算当一次救世主也可以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反对了。对了,我们还没互报姓名呢。我是臙条巴,你呢?”
  他报出了我一开始就知道的姓名。
  “黑桐干也……”
  “是吗,你还真的有像是诗人一般的名字啊。”
  就像是早就从式那里听到过我的名字一样的反应。
  在小川公寓的前面,我将向里,他将向下。
  由此,便是和臙条的分别。最后的时候,他只是这么说道。
  “再见了!全部结束后,我要从头开始。我虽然爱两仪,但对她来说我是不必要的。虽然你不适合两仪,但就是这样才因此适合。”
  “……我只是因为在两仪身上看到同一个东西而感到安心,对我跟她这种人来说,像你这种无害到令人向往的家伙最合适。”
  轻易地被看穿了,不过这大概是旁人很容易看出来的关系吧。对于式,我只是爱着,信任着她,然后付出,不奢求任何回报地就那样在她的身边,这样就足够了。
  大概是看透了这一点吧,他转过了头去。
  背着竹刀袋开始奔跑,他始终没有再回过头。
  

视界6
更新时间2010…12…13 12:39:15  字数:2929

 一身白衣的科奥斯威尔·库仑塔·冯·艾因兹贝伦离开了东大厅,穿过了进口处的电梯厅,来到了西面。
  并不是他不渴望和号称最强人偶使的苍崎橙子过招,之不过他有自己必须迎接的客人。
  夏夜的西之厅,好像降下了霜雪。
  “真是够慢的呢,哥哥,人家快要等得不耐烦了,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坏习惯呢?”
  娇柔可人的女声传来,好像是小孩子撒娇一般的轻吟只是给他的脸上带去了苦色。
  艾因兹贝伦的冬之精灵,年仅十岁的伊莉雅苏菲儿好像故作怒状一般撅着嘴,两双同样鲜红的眼睛彼此对望着。
  “等你长大后就会知道了,伊莉雅,人生绝对不能太过于焦急。”
  他是想过一旦螺旋开始,艾因兹贝伦本家会不会察觉出这里的异状而派人来讨伐他,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只身前来这极东之地的竟然是他的妹妹。
  或许,有着塞拉和莉洁莉特在旁陪伴的伊莉雅不能算是只身吧。
  “嗯,我可是一直很有耐心地等到了今天才来看哥哥的啊,这么盛大的舞会不邀请伊莉雅实在是太坏了啊哥哥。”
  如此的意思就是要在道路开启之前干涉他的行动,这根本就应该判断为抑制力的行为。
  “明天不行么?伊莉雅,明天的话哥哥可以花一整天陪你玩哦。”
  伊莉雅的脸上露出了一瞬间小孩子失望的表情。
  “诶~~,但是……”
  不过下一刻就变为与其年龄完全不符的残忍。
  “哥哥今天就会死啊,伊莉雅又怎么能期待明天呢?”
  科奥斯露出了苦笑,他知道伊莉雅说的没错。待到荒耶将自己的脑髓转入两仪式的身体打开道路之后,所降临的根源之物必定会杀死全世界的人——包括他自己。
  但是那就足够了,介时在这个轮回中做着无止尽噩梦的八云纯已经早死了,剩下那幅身体本来的人格将会按照他所编排好的剧本重新创造出真正适合这个星球的善良生命体。
  不是自己去成为那样的存在,只是引导原本就连通了根源的八云纯的里人格,他承受的风险比荒耶更小,抑制力原本是不会发动的。
  但是,他曾经最疼爱的表妹,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了。
  “是么,已经知道了啊。”
  他习惯一般地推了推眼镜。
  “嗯,知道了哦哥哥,知道的要比哥哥知道的多出那么一点呢。”
  奇怪的说法,科奥斯心想,不过他也只是把这个作为了小孩子喜欢保有的秘密而不想太过追究。
  毕竟到了明天……就都没有意义了。
  “不能让步么,伊莉雅?你所想要做的,应该只是执行老爷子的命令把我带回去吧。”
  “你很清楚么,哥哥,没错哦,爷爷确实是这么和伊莉雅说的……”
  说着如此高昂语调的伊莉雅的神情却完全感受不出她的愉悦。
  “不过在知道哥哥在这里所做的所想做的事情后,伊莉雅可不能默不作声地就这么离开了呢。”
  言下之意,是必须一战了,事到如今绝对不能让她破坏这个太极。
  “哎……”
  重重地叹了口气,像是要排出至今为止所有的苦闷那般,他想自己现在所做的,大概就和八年前他所仰视的卫宫切嗣所做的一样吧。
  为了……目标和理想,将自己最亲最爱的人送上断头台。
  如果摆弄这一切命运的正是那名为阿赖耶的全体灵长目的意识的话,他觉得现在又多了一个必须将其消灭的理由了。
  开始了咏诵……
  “归命、南无、护法、总持、持诵……”
  听见了不熟悉或者说完全听不懂的咒文,伊莉雅皱起了眉头。
  科奥斯的前方,出现了五个小小的圆阵,亦是伊莉雅没有看到过的图像。
  “虚空无相!模糊无相!”
  就在这个时候,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五张画着属于北欧系炼金术魔术阵的纸片,向前扔出,正好降落在对应的法阵上。
  五个颜色不同的人形,在法阵中慢慢地形成出来,她们或者拿枪,或者拿着剑盾,就好像小孩子的玩具兵那般排出了锥形的方阵。其大小,大概只有一个人的五分之一大小。
  “诶,哥哥是要送给伊莉雅娃娃么?”
  “虽然我一直被称为天才,但是也很清楚自己所学的魔术不过是艾因兹贝伦千年累积下成果的冰山一角,自然不可能赢过自身。所以逃离至此的时间,我为了追求第五法结合这里本土的魔道创造出只属于自己的人形。”
  “虽然是哥特人形的外貌,但是其并不是制作而是用类似式神的方式召唤出来,赋予其魔力并以第五架空要素以太具现而成的临时使魔,虽然没有那么反复使用的功能,但其实力相比一般人偶却也毫不逊色。”
  走上了独自研究这种人形方法至今不过五年,其中足以看出科奥斯的天才之处,对此他也抱有着这是不输给艾因兹贝伦千年人造人之法的技术。
  “以异国的神秘来对抗本国的神秘,这样我这里就没有办法应付但是哥哥那边就可以特别针对吧,真是从战略角度就准备压制我了呢。”
  “我只是自卫而已。”
  科奥斯耸了耸肩。
  “好吧,那么这边也,就努力地不辜负哥哥的期望吧。塞拉,莉兹!”
  随着伊莉雅的指示,一直侍立在她身后的两位女佣分别上前一步。她们两人不知何时手上分别拿上了两米长的巨大斧枪以及暗红色能量形成的弓。
  而站在两人中间,出于倒三角中顶点的伊莉雅,全身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浮现出红色的刻印。
  千年魔术家系艾因兹贝伦的标志。
  看见妹妹这幅模样,科奥斯就好像老了十年一般,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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