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之境界-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如果你选择，自己一个人的牺牲可以拯救世界的话，你会去做吗……
　　“怎么可能去……”“别开玩笑了！”
　　在青子做出不屑的否定前我的怒吼已经下意识地出口了。
　　“我不是没有经历过死，我也不是怕死，但我绝不会选择这种绝望懦弱的死法！”
　　“锵”的，我拔出了太刀。
　　“人生是什么？是战斗，如果要死我绝不会这么心甘情愿的去成为饵食，一定会战斗到最后一刻，没有任何悔恨的去死啊！不管你怎么美化这种死法，它不还是最轻松的司法吗？靠妥协就终结的人生才不是我想要的！想吃了我的话就来吧。”
　　虽然我可以这样发泄内心的愤懑，但战斗仍然需要冷静的分析。少女的身体只是容器，我要做的并不是杀了她，所以根据情况或许无法对她使用秘剑，可能只能用刀背。这样无疑我的发挥会大受影响。
　　“为什么你这个人就是不明白呢，如果恶鬼是可以这么简单就能够对付的话我们就不需要这样去牺牲了啊！”菊理那如同冰霜的表情上染上了怒色，她伸出手仿佛是要指挥她身边的少女外形的怪物扑向我一样。
　　“哈哈哈~~~”
　　突然，没有预兆的，青子突然发出了大笑声。她很夸张的大笑着，捧着肚子弯下了腰，好像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啊！”我没好气的责骂了她一句。
　　“不……对不起，呵呵。”
　　好容易止住了笑声，青子带着别扭的表情抹去了眼角的泪珠。
　　“我笑的是纯你紧张过度了啦，还有小姑娘……”
　　青子转向了菊理，还随手把书提包放在了浸满血液的地上。
　　“我笑的是你的愚笨，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就陷入了这个圆环之中。”
　　她嘴角的弧线又是那样神秘。
　　

11
更新时间2010…2…6　19：13：51　　字数：2354

　“这又是……什么意思？”
　　菊理媛文也被青子的话完全弄糊涂了。
　　“小姑娘啊，这里还真是超级偏僻的地方呢是吧，不仅火车一周只有一次，可能连网络都没有通到这个地方吧。”
　　“手机倒是有信号……”我在一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们可能一直都是那样闭塞，对于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是半知半解，也完全不想着去了解外面的世界吧？”
　　“是……是又怎么样，就算了解了外面的世界，我们的命运还是被栓在大山之中，不可能逃避得了的！”
　　菊理变得激动起来，声音提高了不少。少女一定不愿被这份一千年前的使命所束缚，但结果却是她的家人不得不葬身于此，自己不得不背负这个命运，背负死者的怨念活下去。她的脸上写满了不甘，极力地压制住自己愤怒地声音反驳着青子。
　　“你这种人怎么会明白，那种生来就不能决定自己的方向，如同木偶一样活着，胆战心惊地害怕着自己所犯的什么错误可能伤害到毫不相干的人，你怎么会明白看着父亲母亲一个一个死去，看着姐姐的人格被夺走的我，如今还要费心的劝说你们去牺牲内心的想法。如果我的死可以结束一切的话，我不想要背负那些人的性命活着，绝对不会希望每天晚上都承受良心的谴责的啊！”
　　菊理小姐的泪水无声无息地落下了，总是声音已经沙哑她还是在驳斥着青子的话，嘲笑着自己的命运。我看到过这种眼泪，那是想要活下去但是却被罪恶感压倒的人心底的最后一滴泪水，因为绝望而选择永远的解放的人最后的倾诉。
　　和她一样。
　　我又无法阻止悲剧吗，又要使这种事轮回一次吗？
　　“你又如何断定我不明白呢小姑娘？”青子的声音显得无比淡定，仿佛刚才听到只是平常的故事。“现在的身份，现在的魔法我没想得到过，但是阴差阳错的是我却继承了家族的魔术刻印。明明我当时只是一个资质平平的普通魔术少女，明明我的姐姐天赋异禀还天生拥有如同超能力般的魔眼。”
　　诶，青子有姐姐吗？完全没听她提到过。
　　“结果，付出了那么多却得不到她想要的姐姐杀了作此决定的祖父，和家里完全的决裂了。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如果自己不继承那力量是不是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呢之类的事情，所以你的想法我也不是不理解。”
　　青子平淡地诉说着我完全不知道的她的过去，她的表情中看不出悲伤，但多少有些自嘲。
　　“如今的我完全抛弃了自己的身份所应该做的事，完全地抛弃了继承人的义务和祖父的期待。如果把一切归结于命运而不去反抗的话，一辈子所能看见的也只有黑暗了。”
　　“小姑娘，如果你希望你的姐姐能获救，希望自己能够摆脱这种束缚的话，现在就把那个恶鬼放出来吧。”
　　“什么？”“别开玩笑了！”
　　“喂喂，纯你的脑子也锈住了吗，这种结界虽然十分牢固但对我而言也不过弹手就坏掉了，那这种结界可以封印的怪物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啊？”
　　听她这么一说也的确是，她的魔法是绝对破坏的力量，那无论传说中吃人的恶鬼有多强大也应该可以破坏的。虽然是这么说……但太冒险了吧。
　　“纯，你那种优柔寡断的眼神是对我的不信任哦。”在这种时候她还不忘开玩笑。
　　“不行，这绝对不行，传说中拥有强大灵力的少女也只能牺牲自己来封印的怪物，你是绝对不可能对抗的。虽然那时还很小，我也多少见过……那绝对不是人类可以与之为敌的存在啊！”
　　对于菊理的反抗青子也只是微微一笑。
　　“小姑娘，你如今的姿态就是一只坐在井底的青蛙，认为你抬头所见的天空就是全部的天空，却不知道跳出这口井去遥望整个世界。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清楚自己的实力的，就算加上幻想种和超越种在这个世界也至少能排进前十，如果被这种小鬼给困住那真是没脸见阎王了呢。”
　　突然，菊理身旁少女外形的怪物扑了出去，直接就想一口咬在青子脖子上。但青子一个侧身，优雅地闪躲了过去。
　　“你看，这个小鬼察觉到危险了，还想要先发制人勒。”
　　短短几秒钟内少女对青子拳打脚踢，如同野兽般的牙齿多次想要照顾青子的脖子，但她都轻松地回避掉了。
　　“喂喂，上来就咬我脖子，你是吸血种吗你？”
　　总是在这种生死关头青子还是有说有笑的。然后她看准了机会，对着扑上来的怪物下巴就是一拳。只见那一米半左右的身体在空中飞行了几米砸进了岩壁。
　　不是吧，我怎么就没看出她的身手有那么好？
　　“喂喂，下手轻一点啊，你怎么把女孩子的下巴砸碎掉了啊？”
　　“但是……如果不用魔力强化拳头的话会痛的诶。”
　　不过现在的确是好机会，如果能劝说菊理打开封印，看刚才青子的表现拿下恶鬼应该是没问题的。何况，还有我的剑呢。
　　“菊理小姐，你现在可以有一个机会掌握自己的命运。维持现状封印那怪物，失去你最后的亲人然后将这种残酷的命运留给你的孩子，又或者解开封印，从今往后你就可以和你的姐姐过上普通人的日子了。事到如今，你还想要保持沉默吗？”
　　“我……我……”
　　她低着头盯着脚底的血海，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就算离着她几米也能在昏暗的火光下看见她颤抖的身体。
　　“当心，往你们那边去了！”
　　听到青子喊声反应过来的时候，怪物已经扑向了菊理，不想要给她解开封印的机会。此时怪物离菊理只有大概五米左右的距离，而菊理仍然低着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危险。
　　能救她的只有我了，虽然这么说但在这零点几秒的时间里想要冲过去是来不及了。使用气发出气刃也需要集中精神的时间。
　　急中生智之下，我随手甩出了右手的太刀，然后左手随便往口袋里摸了一个东西就扔了过去。那怪物看见太刀飞过来果然一个紧张本能地做出了回避，但左手扔出那东西却很准确地砸中了她的头。危急关头我也不清楚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但我的确看见了那物体碎成两半的情景。
　　哦……那是我电力告罄的手机啊……
　　好在牺牲了手机所争取来的时间使青子能够赶上来再次牵制住“少女”。乘此机会……
　　“菊理小姐！”
　　我们都明白，如果想要强制破坏封印，只要打破容器也就是菊理的姐姐就可以了，但青子却一直没有这么做，就是想要给菊理一个选择的机会。
　　“我……我想……”
　　她带着满脸的泪花做出了大概是她一生的第一次呐喊。
　　“我想要姐姐可以活下去啊——！”
　　面对命运的残酷，她的选择是反抗和挣扎。
　　

12
更新时间2010…2…8　19：17：15　　字数：3745

　就在菊理喊出了内心真实的期望之后，少女外形的野兽停下了动作。
　　我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现在还是最好保护菊理以防她再次对她袭击。所以乘着怪物僵直的时候我快步捡回了我的刀并挡在菊理的前面。
　　“呜，呜……呜嗄。”昏暗的火光中大约能辨识出少女不断颤抖的身体，还有她喉咙里不停发出的低吼声。这是怎么回事？
　　身后的菊理也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的姐姐的身体在那里颤抖着。而青子却潇洒地摆出pose，一副轻松地摸样看着少女。
　　“青子，这是怎么回事？”
　　“嘛，大致和我想的差不多。这位小姑娘不是说了吗，为了封住这小鬼的灵魂她姐姐失去了自己的人格，但其实并不是原本的人格消失了，只是在她的内心和小鬼争斗所以无暇顾及身体的行动罢了。如果真的消失了的话，恐怕第一个被吃掉的就是那边的小姑娘吧。”
　　少女身体的颤抖和低吼声越来越大，她的背后也若隐若现地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一样。
　　“那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她既然知道了这边小姑娘的选择，也就不再去强迫自己压制住小鬼灵魂想要摆脱容器束缚的冲动，封印也就可以自然解开了。”
　　随着青子的解释，少女背后的阴影越来越变得可以辨识，那是大约有五米高的人形巨兽，虽然无法看清其面部，但两旁一个人大小的利爪却让人清楚的认识到其人类克星的身份。
　　如果这就是恶鬼的真身，那其本身确实不是人类之躯可以相匹敌的……虽然理智上是这么认为的，但我的身体却跃跃欲试着。很久没有碰到这种可以没有后顾完全放开手脚去砍杀的对手了，我不是一个嗜血的人，但剑士的内心却一直在渴望可以尽情挥剑的对手。
　　“纯，保护两个小姑娘的事就交给你了。”
　　在恶鬼真身就要完全展露出来的时候，青子突然发号施令起来。
　　“喂，青子，就算是你对付一个这么大个的也很吃力吧，为什么不让我帮忙啊？”
　　“就像你说的这小鬼比我想的要厉害一点，但也就是因为厉害这一点你才无法对其造成伤害。”
　　“什么？”
　　如同破茧而出的巨兽从半透明变成了实体，口中比手指还粗大的白森森的牙齿在这片黑暗中显得尤为显眼，我丝毫不怀疑那是拥有匕首般锋利程度的凶器。
　　“这怪物是饕兽，原本应该是在上古时代就消失的幻想亚种。”
　　巨兽终于脱离了少女身体的束缚，其具现出的柱子般粗大的双脚踩在血池中发出了闷重的响声。它缓缓地转过身面向我们，红色的眼睛犹如黑暗中的引导灯一般发出光芒，显露出无穷的杀气。
　　“没想到这种地方还藏着传说中才有的怪物，我又不是来考古的。”
　　此刻青子的神采中也没有了以往的轻松潇洒，她紧皱着眉头盯着眼前的怪物。
　　“没有问题吧青子，我看你怎么在抖个不停啊？”
　　“明明你也在发抖好吧，这是身体的自主反应，就算是过了一千多年人本身对于天敌的惧怕也不会消失，所以身体上的恐惧是无法克服的，我也一样。”
　　那不是很糟糕，如果身体都害怕的不听使唤还怎么打？
　　“啊噢——噢——”
　　完全苏醒的饕兽发出了一声怒吼，大概是在宣泄自己被打扰的愤怒，又或者是宣告着它即将抹杀掉眼前藐视它的生物。
　　“果然，果然不应该做出这种事的，结果我……我们还是没有办法违抗命运的。”
　　菊理看到这幅场景心中再次产生绝望，她捂住了自己的脸转过身去，像是不愿意再面对眼前的一切。
　　“纯和那边的小姑娘听着，你们的心理绝对不能感到害怕，负面的情绪说不定会增加这怪物的力量。”
　　“幻想亚种到底是什么啊青子？”
　　“就像其名字一样，因为人类幻想而诞生的怪物。人类害怕或者敬畏的存在被想要消灭人类的自然意识盖亚知道了，就把这些怪物具现出来想要消灭人类，因为人想象的缺陷而没能达到那种程度的怪物就是幻想亚种，达到了那种程度的怪物就是幻想种，像是龙啊独角兽啊九尾狐啊都属于幻想种。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种人类赐予形象盖亚赐予存在的妖怪只出现在记载中，除了极少极端方法根本是看都看不到的。”
　　“好吧听了一堆名词我已经晕了，我只想知道现在我们能不能逃开这里。”
　　“哈，你在说什么啊纯，我只是说这家伙的比我预料的要厉害罢了，什么时候说过会输啊？”
　　听着青子恢复以往的说话语调，我的内心踏实不少。
　　“WindUnsichtbarAccelerate！（风驰电掣）”
　　青子面对我不知念了一句什么，让我感觉全身变轻了。
　　“我给你加上了加速的魔术，等一下我去吸引怪物的注意，你趁此机会把那怪物脚边的小姑娘给救出来，明白了吗？”以青子的能力，即使以身诱敌也应该能全身而退吧，我这么相信她。
　　“是！”
　　“好嘞，开始！”
　　配合着青子以最快速度冲到饕兽的面前然后分开，在前面的青子很好地吸引饕兽转身追赶她，借此机会我一把拉起昏迷中的少女，并且返回菊理身边。就这么一来一回也没有超过十秒钟，在魔术的辅助下即使是背着菊理的姐姐我也可以做到健步如飞。
　　“青子，收容完毕！”
　　在放下菊理的姐姐之后我马上向青子通告。必须让她马上放开手脚，不管怎么样现在如果被人一样大的爪子拍中就算是她也不可能没事。
　　“明白，那我就最快速度解决掉它了。”
　　不断回避的青子一记远遁，离着饕兽大约十余米的距离站住，并伸出右手作出手枪的姿势。
　　“对不起了呐，如果不是碰到我你大概还能苟存于这个世界上吧，但是……”
　　一瞬间，青子的赤发飞舞起来，连我都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上爆发出的超越饕兽的气势，那感觉就如同即将爆炸的核弹爆炸瞬间被定格住了一样。
　　“永别了。”
　　“噢噢噢噢——”
　　然后，她的前方出现了五个小小的法阵，正对着全力向她冲来的饕兽绽放出了蔚蓝色的光华。
　　“哒哒哒哒哒哒……”
　　青子口中发出了如同机关枪一般的拟声，随着她的声音那五个法阵和她的手指上接连不断地射出蓝色光球，其数量就像是连成线那般密集。顿时整个空间都被这种青色覆盖，原本的火光在那耀眼的光彩中早已不见踪影。
　　光球，不，此刻应该说是M60的子弹一片一片地在向前冲的饕兽身上开花，但并没有发生，蓝色的花朵如同烟花一般在饕兽庞大的身体上散开，然后便消失不见了。与之伴随消失的还有那原本拥有无穷压迫力的巨大身躯。
　　“噢噢噢噢——”
　　这最后的吼声一定是在发泄心中的不甘吧。
　　蔚蓝到刺眼的光球渐渐消失了，刚才还如同海底世界一般的洞穴又成为了昏暗的地狱。被这个地方传颂了一千年的吃人的恶鬼，将菊理整个家族的命运紧紧捆绑在这座大山中的，被青子称为幻想亚种的饕兽，就这么随着透彻心扉的青化为了青烟消失了。
　　洞穴又恢复了原状，仍然没有熄灭的火光在黑暗中摇荡着。
　　“这……这就完了吗？喂喂青子，就算是烟花表演也应该有些音响效果吧，你不敬业啊。”
　　“这个不是我能决定的啊，因为饕兽的身体是第五要素以太构成的，其消失又不遵守质能守恒，我也没办法让它发出声音啊。”
　　刚才释放完那样华丽惊人魔法的青子又在用一堆我听不懂的名词回复着我挑刺的话，完全看不出她有什么消耗。这就是魔法的威力吗？
　　“怎么会……这样就……结束了？”
　　扑通一声，菊理突然跪倒在地上，她的眼泪再次无声息地滑下了脸庞。
　　“为什么这么轻易地就消失了，那个恶鬼，我们家族的命运……为什么？”
　　我很难理解她的反应，照理说如今可以摆脱命运的菊理应该是留下激动的眼泪的，但此刻她脸上写满的是不甘和悔恨。她丝毫不顾身上红白的洁净巫女服被地上的血水玷污，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苍天呐喊。
　　“谁来告诉我，我们是为了什么牺牲一个又一个人的生命，拼尽一切也要把恶鬼封印在这里？父亲和母亲又是为了什么而死的啊？”
　　原本还在嘻嘻哈哈的我和青子都沉默了，听完少女发泄一般的嘶吼。善良的她为了自己的使命失去了本性，失去了亲人，失去了把握未来的奢望，但最后的结局却让她只能留下后悔自嘲的眼泪。
　　不知何时青子走上前去，站在了迷茫哭泣的少女面前，如同雕塑般屹立在那里。
　　“所以我说过了，你们早就迷失在了这个圆环之中。”她说教的声调一如既往，仿佛早看透了一切。“你们坚信即使是在黑暗中，只要一心向前就可以走出黑暗，但当你们围绕着一个原点以不变的想法固执己见地往前走的时候，无论多久，你们能够创造的也只有这个漆黑的圆环，无论重复多少次，圆环还是那个圆环，黑暗的前方依旧是黑暗，圆的轨迹并不会因为重复的次数而改变。”
　　“魔法使小姐……这里的尸体一共是十七个，他们都只是无辜的旅人，我一直都欺骗自己，欺骗自己这牺牲是为了拯救更多的人，但事实又怎么样呢，他们本来可以不用死的，这一切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不是么？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背负着这些人的生命活下去……”
　　媛文的眼神中失去了神采，她的善良注定了她无法容忍自己害死他人的过失，或许今后的每个夜晚她的内心都不可能安宁吧。
　　“没关系……的，我会……和你一起背负的，文文……”
　　我身边应该平躺在地上仍旧处于昏迷的少女恢复了意识。此时她的脸上满是血迹，身上破烂的衣服下已经分辨不出血和肉了，但此刻她还是用着微弱的声音安慰着媛文。
　　“姐姐……姐姐你没事了吗？
　　媛文马上上去抱住自己的姐姐，努力的用手抹去少女脸上的血污。
　　“文文，这就是……我们的罪孽，要活下去……我们只有更好的活下去才能……对得起那些无辜的人们。”
　　被媛文抱起的少女纵使那样虚弱还是伸出了手，抹去她妹妹脸上的泪水。然后她闭上了眼睛，用宛如丝竹的声音表面着自己的决心。
　　“您认为……该怎么处理我们……都没关系，魔法师小姐，不过……请一定……让我和文文在一起……”
　　“对不起，我不懂法律。”青子挠挠头，装作困扰的摸样。“不过呢，如果是你们信奉的神明的话，绝对不会怪罪付出了这么多的你们的。说到底，在这里吃人的只是一个一般人不能对抗的怪物罢了，是吧纯？”
　　“当然。”

尾声
更新时间2010…2…10　19：24：21　　字数：1968

　之后的善后事宜都交给了青子。她用她的魔法把整个洞窟变成了幽蓝色的湖面，那些原本肮脏血腥腐臭的东西都在魔法之下变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整个地面如同被铺上了一层细沙。
　　一切都是因为有青子存在，才让菊理姐妹命运的轮回就此截然而止，相遇以来虽然只有短短的时间，我已经对这位表面上没有丝毫威严的魔法使肃然起敬。
　　“魔法撒，还真是厉害啊……”
　　回到车上，菊理媛文使列车重新发动起来，而我和青子则继续着我们的旅程。此刻，魔法使正在小桌子上不知道写着什么。
　　能有现在这样的结局，完全是青子的功劳，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什么也改变不了的。名为“破坏”的魔法，事实上却成为了“拯救”的魔法。
　　“其实呢，第四法可以破坏掉的远不止是单纯的物质，即使是只存在于概念中的存在也有可能破坏掉。时间我没有尝试过，但的确可以打破空间屏障，毕竟是规则外的规则。”
　　“呜，我只能说是半知半解，很多词都不明白……”
　　“没关系，以后你可以慢慢明白去。”
　　青子写完了什么东西，把笔放进箱子里，又拿出了一个信封把她写的纸放了进去。原来她在写的信啊，这时代这么复古的通讯方式还真难得。诶，慢慢明白，为什么？
　　“啊，青子你是不是准备教我魔法啊？”突然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