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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之境界-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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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有些荒谬的问题，但却也不是无稽之谈。
人类的确发展很快，但是就现状而言，若是在人类足以进化到适应宇宙之前溢满这个星球的话，那么末日也就到来了。
“是……战争吗？为了争夺剩余的资源而扼杀绝大部分的爆发的大规模战争，恐怕绝大部分的人口都会蒸发吧。”
“有可能，但是哥哥你只是完全地站在了人类的角度考虑问题。我是这么想的哦，就算是脱离了这个星球的意识盖亚而独立存在的，但是既然是星球演化出来的生物，那么一定是有一些规则永远无法违背的。”
璐琪一一竖起手指。
“输在某种生物，很可能是病毒的手上，保留下小部分精英人士得到进一步的进化。”
“使用毁灭性武器，虽然在盖亚的抑制力下不会毁灭星球，但是也可以杀死大部分的人。”
“最后则是，和这座星球一起同归于尽，如果阿赖耶选择无动于衷的话，星球一定会这么做的。”
列举完了自己的结论，璐琪摆出了一副得意的姿势。
难道还想让我夸奖一下？
“真厉害的呢璐琪，长大了呢？”
稍微配合一下吧。
凭借身高的优势，我把手放到了少女的头上，她也因此稍微地吃惊了一下。
“不过，是不是漏掉了一种可能？星球连同人类都被这个系统之外的什么东西抹杀掉的可能。比如说人类不过是什么伟大种族的畜牧场，外星人马上就要来收货他们数万年的成果……之类的。”
“你是傻瓜吗，那种事情怎么可能？”
虽然嘴上没有说出来，不过璐琪眼神中的蔑视确实让我猜到了她想说什么。
试图结束没意义的话题，她右手一伸，指向了前面的小店。
“冰激凌！”
于是，我买了两罐哈根达斯回来，一起坐在遮阳伞下的桌椅上休息。
“什么啊，草莓味的啊。”
看着璐琪皱起的眉头，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几乎是下意识地拿了草莓味。
“不喜欢吗？”
“倒也不是，算了……”
她挖了一口塞进小嘴里，表情才终于有些舒缓。
“对我来说，草莓味太甜了，还是香芋或者咖啡味的更好。”
这一点还是先记下吧，一旦恢复了公主的姿态如果我还买了依文最喜欢的草莓味的话，恐怕就不是抱怨两声这么简单了。
消磨了一会儿时间，似乎是到了商店开门的时间。休闲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渐渐地就发展成了人头攒动的景致，连和璐琪说话的声音都不得不提高嗓门了。
明明一开始是自己提出要到人多的地方去的，见到这副景象她自己都感到不快了。
人群互相拥挤的，密密麻麻的好像是整齐将食物搬回巢穴的蚂蚁，休闲街上没有汽车，但是游览用的小电车却一次次地满载着动物一样的观光客来来回回，叮叮叮的铃声响个不停。
爱尔特璐琪叹了口气，什么话也不说地我拉了起来。
这里都是人，但对于她来说恐怕都是些陌生但是吵杂的生物罢了，忙忙碌碌地来回奔走着，最后恐怕都没有弄明白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但是就算是离开了步行街，面对的依旧是车水马龙，那根本无法辨析的鸣笛声此起彼伏，如果说是交响那真不如说纯粹是噪音的合集吧。
苏醒过来的城市正在用自己的方式排斥着不该属于此地的两人，又或者，这仅仅是因为我们实在是太过异类？
“去河的边上吧。”
即使这样，她也没有抱怨什么，就好像是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去了解这里，了解这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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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催，你催我也写不快……
当galgame看吧。
3
更新时间2011…9…21 22：37：36 字数：2535
不过与其说是河，面前的应该算是江。昏暗涌动的水面就好像是大裂缝又似是分割线，将一座城市切裂为了两个部分。
旧与新；
经典与现代。
如果城市也可以是活物的话，那这份清晰的矛盾倒也和人形没什么太大区别。
“你喜欢哪一边呢，哥哥？”
璐琪伏在栏杆上，任由划过江面的风吹散她的刘海。
“应该是对面吧，倒不如说，我们现在应该到对面去看看。”
江的这边，沿岸是一排古典建筑。巴洛克风格与哥特风格僵住的杂烩原非这个国家自身的特质，倒是更像璐琪老家城市的那种感觉。
江的那边，无处不是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甚至是那完全由摩天楼一面构成的大屏幕，更加为那里添加了科幻一般色彩。
“但是事实是，我们被阻拦在了这里，无论怎么想要过去也无法跨过这条线。“
我刚刚还看见有观光隧道的……算了。
“人类纵使说想要变成鸟，想要随心所欲地飞到任何地方，真是傻呢，因为无论是什么飞鸟，最后都会坠落到它们出声的这片大地上，然后死去。谁也无法逃离这份起源。
如果说这是她的忧伤，那么我多少还是可以理解的，也似乎是确信我可以听懂璐琪才会这样说吧。
不得不回去，她在传达着，即便是已经身处大陆的另一岸，她也必须去夺回她的王座。
为什么？
真是够愚蠢的问题。
如果被夺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想要拿回来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这么简单就可以回答的话，她也就不会那么说了。
她在害怕着。
不是因为未知，不是因为敌人的强大，她害怕的应该是她情感之中残留的那份臆想，那个王座本身。
——妾身之名为爱尔特璐琪，爱尔特璐琪·布仑史塔德。
死徒的王。
真祖的王族。
黑月的公主。
……
这个名字的背后，太多太多的荣耀，她确实得到了她所祈愿的身份和地位，使自己的名字为所有人慎言，而与此同时，她也理所应当一般地失去了什么自己不曾注意过的，同样重要的东西。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有些轻松了。
什么嘛，原来那么正常啊！
她所害怕的和我一样，和依文洁琳一样，那所向往之物既是畏惧之物，因为患得患失而犹豫不决。
不过毫无疑问的，相比我而言存在了更加悠久，久远年岁的爱尔特璐琪也更加睿智。乃至于这条必须回归之路变得弯曲却不失精彩。
她清楚命运不能逃避，所以在那份不曾注意的重要的东西再次消失之前，为自己留下“现在”这份幸福。不是逃避，倒不如说正是因为一眼洞悉了明天，现在才可以如此乐在其中。
相比之下，无论是依文还是我，果然都还是太“笨拙”了。
只是一味地，不顾一切地向前冲着，哪怕知道最后会是如何凄惨的解决都不知道减速。
——————
通过了观光隧道，来到了江的对面。高耸但是布局不紧张的建筑，简直就让人感觉是另外一座城市。
再次回到地表，璐琪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虽然有些不合身份，不过也的确可以看出隧道中的激光表演实在是不和她的口味。
“接下去到哪儿去啊哥哥~可以的话璐琪想到室内去……”
就算你不那么撒娇我也会这样做的啦。
随着太阳的升高，气温大有突破三十五度之势，而夏日的烈阳对于璐琪来说也的确有些过于耀眼了。
吸血种什么的都老老实实待到晚上再出来啊！这句话应该也算是和我自己说的。
于是有些随意地就近找了一家SHOPPINGMALL，出人意料地设施还十分齐全。游戏厅、桌球房、歌舞厅……几乎可以有的设施都装了个七七八八，但此刻选择过多反倒是有些难办了。
游戏么？我想对于几百年不问世事的璐琪来说，电子游戏应该是比较新鲜的东西吧。
“我要滑冰！”
她“嗒”地指在了导游板9F的位置。
不错的选择啊，虽然滑冰是和这个季节完全不相符的活动，不过确实需要降降温。
完整的一座冰球场，看来还可以举办比赛，有那么大的地方在人也意外地不太多，那些会在空旷的滑冰场中央来回自如乃至做出花式动作的人真是少数分子了。
从刚刚坐电梯起，爱尔特璐琪就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我想那应该已经兴奋地顾不上说了吧。你究竟要做的和外貌匹配到什么程度啊！
在我还在选择最合脚的溜冰鞋时，爱尔特璐琪竟然已经下场了。
仅仅在冰面上踏出一步，她就一副摇摇晃晃要摔倒的模样，但是马上她就找到了平衡点，为此她还转过身冲着我起劲地挥着手。
真是不公平啊，就算我从小就开始学剑道，第一次滑冰的时候依旧没有摆脱摔跤的命运。但是对于真祖来说，通常人需要几十分钟才能找到的平衡，她不到十秒钟就找到了，不仅如此她还很快就在场地里流畅地玩了起来。
不仅是单脚滑行，反向滑行，甚至还用脚尖转起了圈。要知道用人类标准来看超级漂亮的爱尔特璐琪本身走在大街上就相当吸引人目光了，现在还这样肆无忌惮的独自开心。
没办法，最后只能当面给了她额头一记板栗。
“不要得意忘形！”
这样看起来的确是有做哥哥的威严的吧。
“引人瞩目过头了啦笨。”
想不到反倒是踩到了小猫的尾巴，让她整个人跳了起来。虽然可以看见璐琪脸上会有这样的反应也很新鲜啦。
“你……你竟然说我笨！”
下意识地察觉她可能会失控，我直接将她的嘴捂了起来。
“呜……呜……”
这纯粹是防止她因为失控而完全忘记设定，还原本性的预防措施，哪里知道她会那样死命抵抗。虽然知道了爱尔特璐琪的一个弱点我还是有些窃喜的，但是现状可好不到哪里去。
在冰球场中央捂着爱尔特璐琪的嘴防止她爆粗口被人注意这一行为本身反倒是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起来了。
而且，我们两个是在冰面上……
“哇！”
“咚。”
所以说，控制不了平衡一齐摔倒地上，也是很正常的吧。
“你这个，脑子里装的都是大肠杆菌的臭虫！”
但是璐琪第一时间又从冰面上蹦了起来，伴随着其本性附带的毒舌，好像把什么设定和伪装都忘记了。
“屈辱……这绝对是……从来没有过的屈辱！”
一脸火山喷发表情的爱尔特璐琪就那样站着，全身上下散发出极大的威压，让我都不敢站起来。我甚至以为，扮家家的游戏到此结束了。
“不仅说妾身笨，还在那么多人看着的情况下摔得那么惨……这种事情，一生都没有过！”
“但是！”
爱尔特璐琪紧紧攥着拳头，抿着嘴，在一瞬间做出了难以置信的变换。
“哥哥，下次不允许再做这种事情了，知~道~吗~？”
好可怕，那个完美无缺带着甜美嗓音的微笑好可怕！
不过，她应该是真的生气了，没关系吧……
但是，在她转身准备离开的那个瞬间，我又看见了她脸上闪过的一丝悲伤的表情，好像是带着遗憾地，亲手将自己珍惜的东西毁掉的表情。
在那之后，璐琪再没和我说话，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在场上滑着，绕着场子不停地一圈又一圈……一直到结束。
女孩子的心思，还真是琢磨不透啊。
4
更新时间2011…10…1 22：03：31 字数：2954
一个小时过去了，溜冰的时间结束了。
璐琪没有说什么，只是勾了勾手指意思我跟上，然后就那样一言不发地一层一层走下自动扶梯。
真是难办哪，总之，先道歉吧。
“刚才……”
“刚才对不起，一不注意就发火了。”
但她却在我说话之前就开了口，语气令人意外地缓和。
“无论是对谁，我都是不可能轻易道歉的，但是今天的话就让我说这三个字吧，对不起。”
“曾经看轻我的家伙，责难我的家伙，我都用各种方法让他们闭嘴了，但是今天的话，就算你再那样说我也不会生气了，因为，那一定是为了我好呗？”
她突然急转身，脸上的笑容可以说是轻松也可谓愉悦，而那张面具，此刻并没有戴上。
但是马上的，那自然的神情却又像水晶镜子一般碎裂了开了。
“哥哥，璐琪肚子饿了，快点找家店坐下吧。”
再次看见那阳光的，甚至是甜蜜的撒娇笑容，我却只是感到了揪心。爱尔特璐琪，你究竟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用这幅伪装玩着这样的平凡生活游戏的，我不懂，而且或许永远也不会懂了……
但那一定是，你所不希望去伪装的事情吧。
这同样是我也不想去做的事。
……
午饭时间，在购物中心里转了很久，最后被璐琪选中的，是一家连招牌都是红色的饭店。不过那不是我们所熟悉的血的颜色，而是辣椒的那种鲜艳的红。
没错，就是辣椒，即使只是看着菜单我都感觉自己是完全吃不下那些像是岩浆一样的食物的，这该有多辣啊。
然而面对着火辣辣的菜单，爱尔特璐琪确是很有兴趣，你不会把这当成血浆盛宴了吧。
“我要这个，这个……这个也是！”
稍稍一发呆，就发现璐琪已经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下了七八道菜，我还没反应过来服务员就已经收掉了菜单……
这下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了。
“璐琪……”
我越来越心虚了。
“恩，怎么？”
“你很能吃辣么？”
“完全没试过哦。”
完全没试过就吃那么多辣的么……你真的是勇者啊。
不过，这样一来或许可以看见那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公主殿下摊着舌头泪眼汪汪的模样了吧，一边叫着好辣好辣一边往嘴里灌水，哇……好有趣啊……
“我可以问一下为什么璐琪想到要到这家店来呢？”
“恩……全部都是红色不是很显眼么？既然是血的颜色那么味道肯定不会差吧。”
啊啊，猜中了，果然是红色=血=好味道的理论么。哼哼，等一下有的你后悔的！
在这个时候这样在心里幸灾乐祸的我好像忘记了，自己也是这餐桌上的一员这一事实。
二十分钟后……
好像整个人都要融化掉了。
从喉咙以及胃里不断地反馈出滚烫的似乎是吞下了开水一样的危险警报，似乎下一刻所有内脏都会被岩浆蒸发掉一样。而在身体察觉到这些异状之前，我的舌头都好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了。
平生第一次，吃了那么可怕的料理，这绝对不是我乱说的，那种明明已经受不了了却还是拼命将一块块红色的肉片以及岩浆一样的汤料灌进自己的嘴里的状态，简直比吸血冲动还要可怕。
如果真祖们可以早一点发现这一魔法一般的食物的话，有没有可能不会出现什么吸血冲动呢？
答案就来问问桌对面的这位吧。
“啊？……哈哈，呜、啊啊啊……”
这已经完全是听不出是什么语言了。
她已经快把茶壶里的茶喝完了，但是依旧是保持着一副辣不可耐的表情，不仅是红了眼眶，而是整张脸都哭丧着，根本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璐琪，其实你不用那么勉强也可以的。”
现在的我与其说是幸灾乐祸到不如说是苦笑不能，虽然是多少把握到了公主殿下的性格，但是竟然要强到这种程度还真是罕见。
“谁在勉强了，明明很好吃的！”
“那么全部让给你吃好了，既然喜欢就多吃点吧。”
我摆出了营业式微笑，然后被少女用记恨的目光狠狠地瞪了一下。然后她继续哭丧着脸又用勺子伸向了水煮牛肉的大锅。
“那么，实话呢？”
“辣死了……但是，我一定会吃完的！”
实在看不过去那一边被刺激的泫然欲泣招人怜爱的表情一边还说要吃完的模样，我只能选择和她一同解决这份一辈子唯一一次的“盛筵”了。
题外话是，爱尔特璐琪中途还偷偷召唤出布莱梅忒，然后千方百计地引诱小白狗尝了一下麻婆豆腐的味道，而其结果自然是被辣刺激到了的灵长目杀手又逃进了自己主人的契约之中……
——————
“真是太可怕了，人类竟然有这样可怕的武器，真是闻所未闻。”
作为对于消灭一大桌辣菜的治愈手段，我们餐后又找了一家店点了几乎同等数量的甜品……
“我想，那根本不是作为武器的。虽然好像也有用辣椒粉作为酷刑的传闻……”
一边深深埋怨着食物，一边狠狠地吸掉了半杯奶昔。既然这么受不了早点挺受不就行了吗。
“虽然，我承认口味不错，但是下一次一定不会去要红色的食物了。”
这可以看作是禁血宣言么，璐琪……
不过，多亏了刚才那顿有些夸张的午饭的福，午餐之前的那种气氛完全消失了。在爱尔特璐琪好像是无底洞一般的胃之下，一桌甜食同样很快被消灭了。
很难想象她平时是不是也用这种风卷残云的速度吃饭的……咦不对，她似乎不需要吃饭啊。
然后下午，我们又将购物中心里的设施全部玩了个遍，我甚至怀疑她都忘记了自己不得不夺回自己的王座这件事呢。
待到夜晚，看着天色由深蓝变为墨色，城市的灯火又一次地将世界变为白天，这一天的时间似乎也所剩无几了。
待到12点的钟声响起，灰姑娘身上的魔法最终会消失，她最终将回归原本的那个她。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看轻世上一切的生物，然后仿佛在颦笑之间就可以把所有人都算计在内那样。
因为他是爱尔特璐琪·布仑史塔德……
不得不变回真正的她的那一时刻到来之前，她此刻又在想些什么呢？
“到那边去吧，哥哥。”
爱尔特璐琪向上，指向了最高那栋楼的顶端。
随后，我们就像踏入了异界。
虽然曾经也身处高楼之上，俯瞰风景，但是此刻位于世界上都数一数二的高楼上俯瞰城市，却犹如进入了另外一层境界。
如果非要做一个比喻，那即是宛如身在天界，在最顶层之间留下的方形空洞，我们站在其上唯一的横桥上，尽收天地的景色。
“等我一下。”
留下了这句话，她又回到了大楼之中。
向下看去。城市的灯火比星光更加闪耀一百倍地向着远处的地平线伸展，无论是彼岸此岸，行人皆若群蚁，而天空的浩渺也是身处平地时无法领会的深邃。
那便切实是我与爱尔特璐琪极少数相似之处，身处巅峰而不胜寒，虽然此中也有细微差别……
只是沉思片刻，璐琪便已经回来了，与之伴随的还有其一身华丽的舞裙。
“来的时候就发现这里有出租了，这一套还不错就拿来穿了，如何？”
黑色的晚礼裙穿在璐琪娇小的身上已经失去了其本身凸显性感的作用，不过与她乌黑的长发以及与生俱来的气质相衬时，也十分内敛地表现出她的高贵。没有任何淡妆浓抹，仅仅是一身衣服便可以散发出如此气质，让人稍微有些惊呆。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踏着黑色的高跟鞋，走到我的面前，然后缓缓抬起戴着黑色真丝长手套的右手。
轻轻托起那只手，我微微低头。
“很荣幸同您共舞，MyHime……”
没有声音，没有音乐，只是两个人踩着节拍，一步又一步地……
许久，璐琪说。
“同谁一起共舞，或许是所有的公主都会做的事情……但是很可惜，我是不可能有那样的经历的。”
“所以现在，也不是以爱尔特璐琪，而是璐琪的身份与你这个只剩下一小时时间的哥哥在这里舞蹈，仅此而已。”
她没有隐藏眼神里的不舍，也没有隐藏心中的快乐，只是一丝不苟地紧紧地盯着我。
然后，就那样一直跳着，旋转着，直到身体似乎也不是自己的，直到眼中可以看见的只剩下璐琪那画像中才会出现的完美脸庞时，我似乎听见了钟声。
江对岸的钟声，悠远地在天空中回荡了一下，两下……
“……”
她好像说了什么，不过在那之前，我就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
终
更新时间2011…10…7 10：13：36 字数：1393
只是一个少女的梦。
其实最后想来，这个梦最初最初的起因不过是想要证明自己，如此简单而已。
证明自己不只是徒有其表而的的确确是与众不同的，证明自己不只是某人的替代品更不是什么失败品，证明自己可以靠着自己的努力来达到别人不曾期待的地步。
她就这样矢志不渝地努力着，无论面临什么样的逆境，无论渐渐地成为了为人恐惧的存在，这份最初的梦想似乎也从来没有变过。
对我而言，那个娇小的却纹丝不动地矗立在王座之前的背影，实在是太过于耀眼，即使只是被那个光芒照耀好像都要融化了一样……
……
使我从梦中苏醒的，是脸颊上火辣辣的痛觉，以及词语不堪入耳的骂声。
“死猪，臭虫，睡够了没有，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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