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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之境界-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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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爱尔特璐琪自然也知道，但是把这话说的那么明了，简直就像是在质疑黑姬的诚信一样。这一点对于骄傲的黑姬可是绝对不允许的。
“汝难道认为妾身会爽约么，还说说汝认为妾身连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愿望都没办法帮汝这个人类实现吗！？”
生气起来的爱尔特璐琪好像都露出了尖牙，咄咄逼人地凑到少年的面前质问。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公主殿下怎么会在意这种小事的，绝对不会……”
八云好不抵抗地举起双手投降，将爱尔特璐琪的火气打消了。
不过她突然发现，自己结果还是被转移了话题……
“不对，汝快说，愿望是什么！”
少年脸上的微笑一刻也没有消失，从始至终都是那么从容的样子。
“那大概不是什么可以轻松实现的愿望哦，就算是公主殿下的话，也有一些愿望不能或者不愿意实现的吧。”
“……比如呢？”
少年收起了戏谑的表情，有些认真起来了。
“如果我追求的是地位的话……”
“恩恩，妾身已经承认汝为妾身的骑士了，如果汝还希望祖的地位的话，瓦拉几亚的空位是否正好呢？反正打败他的功劳里面你的贡献也是很大的。”
这样也可以么？对此一窍不通的少年不禁自问。
“但是如果，是在那之上的地位呢？”
“难……难道说！”
爱尔特璐琪警觉地后退了一下。
“如果在打败了六王权之后，我想公主殿下许愿将王座让位给我，那是怎么也不可能成真的吧。”
虽然少年认真的模样，爱尔特璐琪还是看出了他不是真有此意。但是如此一来，她也只能考虑其其现实性。
“不错，这一点妾身无法做到。死徒的王座对于妾身不只是统御死徒的权利，对于这一点妾身是不可能退让的。”
一本正经地回答了这个提问之后，她突然想到这肯定不会是少年的愿望才对啊。
接二连三地被岔开话题，爱尔特璐琪不由有些生气了，她正准备好好威慑一下这个似乎有些得寸进尺的下仆，让他吸血冲动发作的时候，少年却突然开口了。
“公主殿下不是依文洁琳的好友吗，那么帮忙撮合一下怎么样。”
“撮合？”
“也就是，协助我向她求爱的意思。”
此时，方才认真的表情一扫而空，爱尔特璐琪有些呆呆地看着面前一副“春天来了”表情的少年。
“……”
沉默了约三秒之后……
“你给我偷血包去啊！！！”
似乎是对于死徒来讲非常侮辱性的词句，但是这不是重点。
爱尔特璐琪突然站起来，根本顾不上什么风度地抬起腿直接踢了上去。黑色的皮鞋尖没有任何悬念地亲吻了八云的下巴，随着“咯嗒”一声下巴碎裂的声音，少年的身体像炮弹一样划着抛物线飞出了十米开外……
似乎有着永远也睡不醒觉的布莱梅忒都睁开眼，看了看远端好像死人一样抽出着的家伙，又抬头看看了一脸怒气，额头冒着青筋还喘着气的自己的主人。
“咚”地一声，爱尔特璐琪又狠踩了地面一下，轻微的震动让灵长目杀手非常识趣地恢复到了假睡状态。她太清楚不过当公主殿下是这种状态是，即使是多喘一口气都会受到牵连。
远处，八云一边吐着血一边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
“啊拉，还活着呀。”
爱尔特璐琪插着双手，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地站在那里，一脸阳光灿烂无比迷人的假笑。
黑心女人的假笑灿烂度是和其不愉快度成正比的，少年的脑海里闪过了这样一句话。
把自己的下巴摆正修复之后，他小心翼翼地走了上去。
“看起来，公主殿下已经恢复过来了呢。”
“诶？”
爱尔特璐琪一愣，难道说一直以来都是想让自己恢复精神才和自己斗嘴的吗？她不禁这样想。但就算这样，她最后还是没有明白这个毫不犹豫答应了和她签订契约的人类到底有什么企图。
八云已经准备上路了，但是他又突然停下，就好像猜透了爱尔特璐琪在想些什么一样。
“不用担心哦。我的愿望的确不是很轻易就可以实现的，但是我想公主殿下一定会认同它的，一定会的。”
爱尔特璐琪刚刚试图再一次通过契约去窥视其内心的时候，少年开口了。那试图让人信服的诚意的眼神，即使不用读心也可以看懂，爱尔特璐琪最后还是放弃了对此的深究。
虽然不安没有减轻多少，但是她想，这点程度的信赖还是可以有的吧。
“呼……那就这样吧。”
继续深究似乎也没法从顽固的少年那里得到什么答案了，况且就现状而言，八云的力量对自己是必不可少的。
从地上抓起布偶一样的白之兽，爱尔特璐琪赶到了少年的前面，用眼神暗示了让他来为自己撑伞，表明自己无论何时都是主人的身份。
4
更新时间2011…11…6 16：56：19 字数：3020
日已西沉，在被夕阳染成了血色的天空下，爱尔特璐琪一行依旧在荒野中行走。
虽然刻意避开大路，但这其实也是无用之举。而且到了现在这个时候都没有发现任何城镇的踪迹，看来今夜是只能露宿了。
这样思考虽然符合一般人的逻辑，但是要让少年接受黑月的公主也会采用这样的方式休息，实在是有些难以想象。
“恩，这里不错哦，就在这里休息吧。”
所以当爱尔特璐琪一脸不在意地指着一棵大树底端说着这样的话的时候，八云下意识地就开口了。
“公主殿下，你不会准备今晚在这里休息吧？”
“是啊，啊拉，汝是在为妾身不得不露宿于此感到惋惜呢，那个表情妾身十分满意哦。”
爱尔特璐琪的嘴角划起了狡黠的笑容，她伸出手，向着少年勾了勾手指，让他靠近。
“西南方向，距离三千米，大概三十人的队伍。”
“……那种距离公主殿下也可以感觉到么？”
此时少年才露出了惊异的表情，那的确是超过他感知范围的监视了。
其实对于爱尔特璐琪布仑史塔德来说亦是如此，对于不具备魔力的生物谁也不会具有如此强的感知力，除了生为人类天敌的存在。
如果只是几人那也就罢了，但是在那样模糊的距离跟踪着三十人的小部队，实在是让人没法安心休息。
“这是挑衅呢，虽然妾身还无法推测这毫无威胁的跟踪是否是有意而为之，但既然是挑衅那毫不客气地还击才是妾身的做法，汝了解吧。”
八云点了点头，他了解到这是希望自己不仅是盾，同时也可以是刀的试炼，虽然任务本身并没有什么难度。
少年俯下身，一边掩蔽了自己的气息，一边小心地向着西南方向移动而去了。
爱尔特璐琪理了一下裙子的下摆，随后用手指轻轻戳了下还在头顶假寐的宠物犬。
“布莱梅忒，你也该动动了。”
白之兽这时才跳到地上，在白光闪过之后变身为高大女性的外貌。她那尖锐的眼神之中一点也看不出方才还是小狗模样的倦意。她背后的大尾巴就好像醒目的标志一般。
“公主殿下，为何不告诉他有死徒之祖混在里面？”
布莱梅忒十分直率地就提出了疑问，但是爱尔特璐琪没有急着回答她。她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一下子抱住了布莱梅忒的白尾巴，就好像抱着的是最心爱的毛绒玩具那样蹭啊蹭的。
“啊，真是舒服啊。”
对此，外表像一个大姐姐一样的白之兽只能苦笑。但是久违的亲昵举动却也让她的心中多少消除了累积的不快。
“跟上去，布莱梅忒。”
“但是公主你……”
“没关系的，我可不是娇弱的玫瑰花哦。”
虽然公主一脸放心地打着包票，虽然布莱梅忒自己也很清楚其主人的实力，但是她依旧放心不下。毕竟他们并不是如同以往那样身处第一魔城之中，而是名副其实地处在流亡的状态。
“快点去吧，就算真的怎么样了，你也能在几秒内赶回来不是么？”
面对自己这样的主人，灵长目杀手也只能无奈地叹气。不再询问前去跟踪的理由，白之兽俯下身如同一缕白色的魅影，遁入了越发阴暗的夜色之中。
——————
八云用魔术隐匿了自己的身形，潜伏于黑暗，渐渐靠近了监视者们。
人数是二十九个，除去一小部分教会普通的战斗人员外，竟然还有使用着现代武器的佣兵。
看来不只是魔力必须注意屏蔽，或许连反热红外措施也是必须的……不，八云摇了摇头。自己没有隐蔽的需要，直接用暴力解决问题就可以了。
他将手伸向了背后藏在衬衫里的木刀，然后缓缓地抽了出来。
开始吧。
踏步，然后挥刀，最初的两人没有任何反应地就被刀刃击中了咽喉，在颈椎碎裂的瞬间一命呜呼了。
“敌……”
稍远处的另一名同伴虽然立刻就发现了异状，然而其还未能完整地将警告传达出来，就已经被木刀刺入了嘴里，穿透了后脑。
他最后感受到的只有喉咙处迸发的血腥味，他最后看见的，只有那失去了情感的金银异色的眼瞳之中，所看待死物的表情了。
手刃人类，而且可以说是毫无抵抗力的人类，对于完全理智的八云这是第一次，但是他却如同只知道收割性命的机器那样，用最简洁最直接的方式，击毙着一个又一个敌人。
引导激光的红色光束穿过茂密的树林，两百米外影遁与树木之后的几名狙击手一同锁定了渐渐被不怕死的佣兵以及武僧包围的少年。
发现了这一点，并且在自己无法立刻脱离包围的情况的少年，从上至下地砸碎了最近一人的头颅，随后腾出左手在空中划出两横一竖字符。
“fehu。Ururz。PuriSaz……”
凭空地，森林开始了燃烧，不只是纯粹的火焰而是带着冥冥绿光的魔力之炎将少年所处的周围全部点燃了，高温将空气变得扭曲，狙击手们也无法看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狙击手们恢复镇静之后，战斗已经迎来了尾声。八云从始至终没有使用任何境界的力量，而这场战斗在开启之后三十秒，便已经宣告结束了。
“Kurarz。Psfy。Erliar。”
作为终结，少年捡起了地上被折断的树枝，向着最远处的狙击手投掷了出去。
魔术的箭矢跨过了几百米的距离，如同诱导武器那样刺穿了佣兵的防弹衣以及心脏。在森林中燃烧的魔力火焰渐渐湮灭的同时，似乎战斗也已经随之终结了的样子……
“你本是尘土，最终也将归于尘土。”
空中响起陌生人的声音，男子沙哑的嗓音充满着嘲笑与蔑视。
本以为是咒语，而其实际只是攻击的宣言，于深暗中突然窜出的影子向他劈下了重剑。
力量虽然在人类之上却也并非无法抵达，然而两剑接触后迸发出的魔力却无孔不入地钻入了八云的身体里。
这是！
他看清了，缠绕着暗红色魔纹的漆黑之剑散发着诅咒和不详，黑色的阴霾如有实质地通过接触不断地向他释放着干扰人神经的魔音。
少年弹开了敌人的剑，并拉开了距离。基于剑本身的诅咒和少年所背负的亡灵之怨相比不值一提，然而魔力对于其身体的侵蚀却让他十分难受。相比于敌人本身，这把魔性的剑更加引人瞩目。
“Barried。By。the。Death……”
一句咒语，便将魔力的影响完全消除了。
“这稍稍令本人惊讶了，想不到你还能好好地站着，果然被那个半成品看上的不只是一个普通的家伙呢。”
“只是靠着剑的力量而压制别人的家伙，似乎没有什么资格评论我，更何况是死徒的姬君呢！”
八云架起了武器，准备不再手下留情，而是在下一次接触前直接将对方斩首。
“啊哈哈哈哈……本人可没有从你的话语中听出对于黑姬的尊重哦，死徒。不，半死徒啊！”
令八云诧异的是，对方竟然收起了手中的魔剑，似乎是不准备再战。
“甚好，吾辈皆非为臣之类，你会在人与非人之间挣扎多久，就让本人好好看看吧。期待着你弑君做主的那一天。”
剑士留下了意味深长的话离去了，而少年一边思考着其究竟有什么用意一边回想着对方话里的含义。
“哼，不会有这个必要的。”
他自己都轻蔑地低语了一声。
八云这时才环视起了四周，虽然横七竖八地躺倒了二十多具尸体，却也都是干脆利落地失去了意识，与早晨那夸张的血流成河的场景不能相提并论。
但是，这全部出自少年之手。回想着方才的战斗，他只是感叹着生命的脆弱。
即使只是体术，即使武器只是木刀，却也可以如此轻易地收割生命，我终于不只是看着人类被杀的旁观者了。
对于这样身份的转变，少年已经理不清这种想法究竟是出自八云白还是八云纯了，一时堵住胸口的浊气，似乎连叹息都做不到。
似乎突然可以理解，为什么式会为了寻求实感而产生杀人的想法了。
八云收起了木刀，转身准备回去的时候。
“磅——”
正面突然压迫而至的黑影重重地击打在了他的头上，随后他感觉后脑又承受了一次重击。
真是有些熟悉的打击法。
随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脑袋好像球一样地被白之兽抓在手里，按入了背后的大树之中。
“喂，人类……”
布莱梅忒摆了一下背后的尾巴，血红色的宝石一般的眼眸毫不掩饰地透露出杀气。
“告诉我吧，听了安翰斯的话后你的感想呗，已经想好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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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时间的错误什么的……空境的发生时间还是九十年代呢。这种东西，无所谓的。
5
更新时间2011…11…12 10：49：20 字数：2367
从布莱梅忒的角度来说，她对于这个突然加入到他们一行之中的半死徒的想法非常简单，就是杀死他。
理由？布莱梅忒也问过自己，本能地对于人类的厌恶是一部分，对于其介入自己与亲密无间的公主之间又是一部分。但就算是已经有了这些因素，她从始至终表现地，也不过是对其的冷淡而已。
爱尔特璐琪·布仑史塔德对于灵长目杀手是唯一的，绝对的主人，不只是从契约上，而是从精神上她也会毫不保留地维护自己主人的意志。因此，她非常理智地一直保持着沉默，如果爱尔特璐琪需要用到这个人又非人的家伙作为复兴计划的重要棋子，那就让他去吧。
起初，的确是这样没错……
她始终认为，自己的地位以及在公主心中的位置怎么也不会改变的，反正这个家伙最多也只是归于黑白骑之流的。
但是渐渐地，她有些迷茫了。爱尔特璐琪与这个人类之间的互动让她疑惑，那是身为灵长目杀手，曾经甚至不具备情感的她所无法理解的交流方式。虽然看上去，公主殿下似乎一直是在以拳脚相加为乐，但是似乎同以往有些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而这一次，在爱尔特璐琪的指示下有意跟踪这个人类之后，她又发现了一条杀死他的理由。
——背叛
于是，伸出的手臂将八云像玩具一样抓起来之后，她终于可以和这个男人独处，然后逼迫他说出实话了。
“告诉我吧，听了安翰斯的话后你的感想呗。”
虽然眼中透露出可以将人类恐惧致死的天敌的杀意，她的头脑还是非常理智的。
而她所瞪着的少年，脸上依旧是挂上了符号一样的笑容。
“没有那个必要，因为让我背叛公主殿下的理由，不是一条也没有么？”
布莱梅忒乍了乍舌。她突然发现自己现在根本无处下手找到杀死眼前这讨人厌家伙的证据。
她加重了手指的力气，似乎顷刻间就能够将人头像西瓜那样捏碎。但即使是被这样龇牙咧嘴地威胁着，少年的脸上却丝毫没有露出畏惧的神色。
“布莱梅忒，你会背叛公主殿下的理由，不是也一个都没有么？”
“小子你以为你是谁，有那种直接叫我名字的资格么！”
虽然口头上极度的不爽，但是布莱梅忒却松开了手，从上方俯视着八云。
“给我搞清楚小子，只有给了我这个名字的公主殿下才有资格这么称呼我，不是灵长目杀手，不是白之兽，不是作为星球意志的工具而是独立的个体存在的意义，全部都是公主赐予我的。仅仅凭你这堪堪脱离地虫的身份，也敢直呼我的名字？”
虽然自身的威压一刻也没有松懈过，但是她的杀意却已经消失了。
夜色愈深，而布莱梅忒散发着红光的狩猎者的眼睛却越发让人恐惧。
“那么，需要我尊称您为布莱梅忒大人么？”
八云没有急着起身，而是盘腿坐在树下，十分坦然地仰头面对着灵长目杀手的恫吓。
“相信大多数死徒都是这样称呼你的，如果你觉得这样可以让你保持自己的位置的话，我也没什么理由不这样做。但是，布莱梅忒大人您真的在意这个吗？”
“……”
布莱梅忒沉默着，因为她找不到少年话中错误的地方。
她不是死徒，虽然位于二十七祖的第一位，星球的半个UltimateOne，但是她其实已经是独立的存在了。
不需要什么权利，更没有证明自己地位的需要，更多的时候她只是以一名宠物犬的姿态在王城之中打盹休息，懒懒散散地度过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对于布莱梅忒来说，只要守护住对于自己最重要的主人，最爱的爱尔特璐琪·布仑史塔德，然后像是作为回报一样得到一些主人的疼爱，便已经没有其他什么需要去追求的了。
即使这样，她也不能接受作为她猎物的人类直接称呼那被黑姬赋予的名字。
“那么这样吧。”
她还在沉思的时候，少年竟然主动引导了话题。而这个突然而至的想法更是令她猝不及防。
“如果你认为我没有直呼你名字的资格，又觉得敬称太过麻烦，那么我就用自己的方式称呼你好了。对了，雪白雪白的皮毛真的很漂亮，就叫小白好了~”
“诶——？”
思考有些过于跳跃，布莱梅忒花了一些时间才回过神。
眼前的这个家伙，半死徒半人类的搅局者，给了自己新的称呼。
“小白？”
这已经不是尊敬与否的程度了，亲昵的简直是太过分了！而且为什么有一种叫后辈名字的感觉？我是活了几百年并且会保持永生的幻想种吧！
“你开什么玩笑啊！——”
灵长目杀手的怒吼，似乎震动了整个森林。但是她已经搞不清楚，自己现在这种突然被定下新称呼的心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你你你你……”
“放心好了，小白。”
这个时候，少年才表现地像一个胜利者一样站起身，拍了拍裤子。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就像和好伙伴打招呼一样抬手拍了拍布莱梅忒的肩膀。
“我的想法始终和你一样的，一定会好好扮演骑士的角色保护我们的公主殿下，然后击败她的敌人帮助她完成复兴的计划的。”
随后，少年便留下了还在那边纠结的兽耳娘，一个人潇洒地往回走了。
“喂，你给我站住！不过是一个低贱的虫子，你叫我什么啊，你竟然还真的这样叫了啊！不要跑！更正，我严肃要求更正……”
至于从身后传来那震耳欲聋又急又气的声音，那几乎是在将近一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
“啊拉，欢迎回来——”
布莱梅忒还没有回来，爱尔特璐琪只是满脸笑容地同八云打着招呼。
“公主殿下心情很好的样子啊。”
“是啊，内部矛盾已经不用再担心了，干得不错呢。”
就好像是把刚才两人对话全部偷听了一样，爱尔特璐琪的脸上露出了坏笑。
“真是有你的，完全看不出来哦，竟然那么简单就把布莱梅忒攻略了，呼呼呼——”
攻略什么的，你还知道这种词汇啊。
少年不禁在心里吐槽。
而后不久，布莱梅忒一言不发地回来了。她恶狠狠地瞪着八云，龇牙咧嘴地似乎是气的随时准备咬上去一样。
不过这并非什么杀意，而单纯的只是气愤还有懊恼罢了。仅仅是一个昵称竟然会带来人类天敌的如此有趣夸张的反应，这恐怕是其他两人都预料不到的事情吧。
所以现在的八云除了用偷笑换来更大仇恨的凝视外，也不到该做什么反应了。
反倒是爱尔特璐琪，一边抿着嘴，一边走到比自己高出几个头的布莱梅忒面前，踮起脚伸出手，抚摸着她白色的头发。
“乖，不要生气哦小白~”
这可是真真正正地宠物对待了。
“公主殿下！！！”
布莱梅忒此时也只能留下带有哭腔的悲鸣了。
6
更新时间2011…12…11 20：39：06 字数：2472
郊游一般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失去了月光的新月之夜，昏黄色灯光照亮的空旷公路上，只有两个人影在行走着。没有风，似乎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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