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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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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想着,她不禁便有些怨恨王氏。想着她是不是因为要有儿子了,所以自己也不是她唯一的依仗了。

    这么想着,她猛地一惊。对啊!王氏要有儿子了,怎么会全心全意地再为她做打算呢?她能倚靠的只有自己。

    王氏此刻全然不知道傅锦云心里是如何想的。只是一味担心她去了庄子上被人欺负。毕竟傅锦云这些年虽是庶出,傅家也没有亏待过她。

    若是去了庄子上,少不得上上下下都要打点一番,要不然那些人还不知道要怎么作贱她呢!

    想到此处,她不由得又鼻头一酸,忍不住想哭出来。

    王氏虽平日里嚣张跋扈,作威作福,但却是真心待傅锦云的。毕竟傅锦云可是她的心头肉,怎么能忍心送到庄子上去受苦。

    一边忍不住抱着傅锦云哭起来,一边又说道:“锦儿你放心,等你弟弟生下来了,我便去求你父亲把你放回来。”

    傅锦云一愣,王氏的孩子离生下来还有七个多月,那便是她要在庄子上待半年。

    想到此处,她完全不记得王氏要给她求情,心里只有对王氏的怨恨。

    她觉得王氏不肯救她,只是因为王氏胆小怕事,怕在这个节骨眼上傅海容会生她的气。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自己在府里的地位,还有肚子里的那块肉。

    傅锦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今天这样怨恨王氏,但她偏偏还要指望着王氏给她求情,不然她就真的只能一辈子待在庄子上了。

    想到此处,她不由得垂了眼说道:“母亲不必担心了,眼下先保全自己最要紧。等父亲消了气,我自然也就能回来了。”

    王氏愣了一瞬间,似乎是没想到傅锦云如此懂事,这种时候还能体贴她的处境。

    于是便又拉了傅锦云的手一边落泪一边说道:“锦儿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跟你父亲求情,让你早回来。”

    傅锦云心里冷笑着,却又抽了怀里的帕子给王氏擦眼泪,然后又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说道:“母亲快别哭了,您还怀着小弟弟呢,哭伤了身子可不好。”

    王氏听她如此说,便慢慢抽泣着止了眼泪。

    傅锦云心里又是一声冷笑,果然,一说她肚子里怀的那块肉,她便顾不上自己了。想到这里,她又为自己觉得可悲。

    此时的王氏还不知道,祸根早已种下。只是满心欢喜着,傅锦云总算懂事了些。

    母女两人又说了一番话,眼见着要到亥时末了,王氏才依依不舍地从芳草阁离开。

    第二日一早,傅锦云便从后门被送走了。青蓬的小马车,看着格外寒酸。傅锦云只背了个小布包袱,随身带了些打点用的银子便上了马车。

    送她的人就只有王氏,连跟着她一起去的贴身丫鬟都没有。

    傅锦云抬头望了一眼傅家大宅,心里暗自发誓,等她下次回来,必然要成为这府里的人上人。

    傅朝云此刻还在,听了涉江的回禀,只是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然后淡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在她看来,傅锦云有这样的下场不足为奇。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傅锦云如今落得的一切下场,都是因为她先起了那份不该有心思。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第二十九章 正入圈套

    谢氏此刻正倚在榻上,听着卫妈妈回禀道:“今日圣上在朝堂上下了旨,命户部向湖广一带的商贾借钱借粮,然后在当地先开设粥棚。”

    谢氏眯了眯眼,然后沉默片刻,说了一句:“看来圣上是真的有意要迁富户了。妈妈去给父亲写封信吧!提醒父亲早些把江南的田产卖掉。”

    卫妈妈应声下去了,谢氏倚在榻上渐觉有些困意,只是迷迷糊糊地想着江南的事情。

    自古以来,天威不可冒犯,一代帝王竟要被逼到跟商贾借钱,想来那颗自尊之心也不会多么好受。

    眼下那些商贾是保全了自己,可是回过头来呢?迁到了京师来,还有几个能握得住手中的钱财。

    卫妈妈写信回来,见谢氏倚在榻上昏昏欲睡,不免又要叫醒她。

    谢氏脱了鞋子和衣躺在床上,盖了层薄薄的被子,还不忘拉住卫妈妈的手嘱咐道:“妈妈记得尽快把信送出去。”

    卫妈妈连连点头应是,然后便退了下去。

    刚躺下没一会儿,卫妈妈又进来叫醒道:“夫人,王姨娘快把魏紫打死了,您要不要出去看看。”

    谢氏睁开惺忪的睡眼,连忙又坐起身穿上鞋子。

    王氏也忒不懂事了些,昨日按傅海容的意思,分明是要保全了这魏紫。偏她记仇,这个时候要找个由头打死了。

    卫妈妈扶着谢氏,刚要起身过去,便看见傅朝云撩了帘子进来。走至跟前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说道:“给母亲请安。”

    不待谢氏开口又说道:“母亲可是为了魏紫要出门。”

    谢氏点了点头说道:“王姨娘出手狠,我怕她真的打死魏紫。你父亲昨晚的意思你也看到了,若是魏紫死了,谁都不好交待。”

    傅朝云握了谢氏的手,重又扶她坐到床上,然后才说道:“母亲勿慌,刘姨娘已经过去了。”

    谢氏何等通透的人,傅朝云只这一点,她登时就醒过神来。刘氏若是要从王氏手里抢人,两个人的梁子就结大了。

    可是刘氏平日里又从来不主动招惹是非,她不免又有些好奇,傅朝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傅朝云有些狡黠地笑着说道:“涉江一开始收买了刘氏院子里的人,那小丫鬟又发现刘氏的大丫鬟银杏跟马棚的一个奴才私通。”

    其实这也是在她的意料之外,她根本没想到,有了涉江手里的情报,这些事情竟来得如此简单。

    谢氏不由得啧啧称奇,刘氏院里这些年好似铜墙铁壁一般,她也试过要放几个人进去,可是都没成。

    想不到涉江一个小小的丫鬟,竟能有如此本事,从迎风阁打开一个缺口。于是不由得有些好奇道:“改天把那丫鬟带过来给我瞧瞧。”

    这丫鬟她倒是知道,傅朝云跟她提起过。至于从哪来的,傅朝云没说,她便也不问。她知道傅朝云心里有数,况且,多一个丫鬟而已,傅府又不是养不起。

    想到这,谢氏重又拉了傅锦云的手,母女两人又说起话来。

    却说此刻芳草阁那边闹得正凶。王氏记恨着魏紫背叛了傅锦云,大早上的便在芳草阁闹起来。

    本来魏紫是趁着芳草阁没人,回来收拾些东西。谁知早被人盯上了,王氏得了信,连忙赶过来。

    进了门就说魏紫偷了她的东西,要剁了魏紫的手。魏紫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倒是好生跟王氏求了个饶。

    可王氏哪里是好相与的人,见着魏紫求饶,又想到傅锦云孤零零去庄子上的背影。

    不由得心里一酸,昂着下巴气势凌人道:“想保全你的手?今儿就给我老老实实地挨了这一百大板。”

    然后就不由分说,直接让人把魏紫按在地上,便有婆子上来结结实实地打着板子。

    银杏在旁边数着,王氏则像是没看到一般,扭过头去看着树上的麻雀。

    才不过二十多板子下去,魏紫连头都抬不起来了。王氏院里的婆子下手可不是一般狠。

    这打板子也是有阴招的,说起来不过是用栗木做的板子责打腰间至臀部。但是傅府是百年世家,这打板子代代相传下来,也有一套不为人知的技巧。

    若是“着实”打,看着血肉横飞的,但却并不凶猛,养几个月便能好了。还有一种是“用心”打,表皮不破,却能将内里的肉全都打烂了。

    这“用心”打,不过五十板子便能要了人的命,即便是华佗在世,也是回天无术了。

    此刻王氏恨透了魏紫,自然是吩咐婆子,要“用心”打。

    魏紫毕竟是个姑娘,哪里禁得起这般酷刑。一开始还叫着,声音渐渐便低下去了。

    “住手!”远远地传来刘氏一声厉喝。

    打板子的婆子一见刘氏过来了,一时也不敢再动手,连忙停了站在一旁。

    王氏心里正恨着魏紫,一见刘氏要过来坏她的好事,不由得迎上去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呦,妹妹怎么过来了。”

    刘氏便也笑着说道:“这魏紫不过是个姑娘家,妹妹担心再不过来,姐姐就要把人打死了。”

    王氏脸上挂着笑说道:“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这贱蹄子偷了我的东西,难道姐姐连处置她的权力都没有吗?”

    刘氏往前走了两步,然后说道:“姐姐想多了,妹妹怎么会有这种意思。只是姐姐昨日晚膳走得早,不知道这魏紫可是老爷发了话要保下来的。”

    王氏脸色一变,然后问道:“老爷果真是如此说的?”

    刘氏收了笑,漫不经心地说道:“姐姐若是不信,大可以去问问老爷。”

    王氏自然是没那个胆子去质问傅海容,就算她真敢,傅海容肯定也是要保下来魏紫的。

    想到此处,王氏不由得觉得心里像是堵着一股气,于是咬牙切齿地转过头去说道:“贱蹄子,算你命大!”

    然后便气冲冲地带着银杏走了,后面的丫鬟婆子见状自然都连忙跟上了。

    魏紫抬起头来,见是刘氏,便虚弱地说道:“奴婢多谢姨娘救命之恩。”

    刘氏对魏紫其实没多大印象,在她看来,背主的人,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所以她并不打算去淌这个浑水。

    若不是银杏求她救魏紫一命,说魏紫手里握着王氏的把柄,她也没必要浪费时间来管魏紫。

    虽然王氏对她来说不过是个整天在面前蹦跶的蚂蚱,但是王氏现在怀了孩子,就有了跟她一较高下的资本。

    她现在就是要把这只蚂蚱压下去,让她再也蹦跶不起来。这样才能保证她在府中的地位。

    想到此处,她便吩咐银杏,将她带回迎风阁,然后转身去了谢氏处。

    魏紫毕竟是家生子,也轮不到她想收就收了,必须还要报备谢氏一声,着管家登记在册才可以。

    刘氏进门的时候,谢氏还在床上坐着,看见刘氏过来了,便吩咐卫妈妈赐坐。

    刘氏在床跟前坐下了,这才开口道:“夫人可还记得昨日的魏紫。”

    谢氏点了点头说道:“我记得她是家生子了,母亲是浣房的老妈妈。”

    刘氏这才说道:“说起来,妹妹也算是同她有缘分,她母亲跟我是同乡。”

    谢氏这才问道:“那妹妹是想收了她不成?”

    刘氏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说道:“正有此意呢!说起来那丫鬟也是可怜,听说二小姐整日责打她。妹妹估摸着,昨日她也是被逼无奈。”

    谢氏点了点头,认同道:“那丫鬟的确是个可怜人。”

    然后转而又笑着说道:“妹妹可真是个通透的人儿,昨个老爷还想着保全了她,只是一时还不知道要把她送到哪去呢!没想到今儿一大早妹妹就过来了。”

    刘氏心里也是打的这个主意,傅海容正是为难,她不如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此刻被谢氏一语道破,也是意料之中。

    谢氏早就知道刘氏会来这一趟,心里自然早就算计好了。

    倒不是她要故意嘲讽刘氏会钻空子,只是刘氏是个多疑的人,她自然要跟这件事撇清关系。

    免得刘氏回过头,醒悟过来这魏紫是傅朝云安插进去的。那到时候岂不是白费心机,魏紫这颗棋子也基本废了。

    果然,刘氏听了谢氏的话,也没有再怀疑魏紫的事。她根本没想到,只是一时心切,对她却是致命的打击。

    谢氏眼看着刘氏春风满面地告辞走了,才冷了脸色吩咐道:“妈妈,跟管家说一声,我把魏紫分到迎风阁去了。”

    卫妈妈应声下去了,谢氏这才重又躺回床上闭了眼睛。

    傅朝云为了不让刘氏起疑,只在正院待了一小会儿,估摸着刘氏快到了便起身回了采薇院。

    陆景恪正在书房等了许久,便听见院子里丫鬟们请安的声音。知道傅朝云回来了,赶紧端端正正地坐回书桌前,假装在。

    从小平西王就让他多读书,陆景恪可是深谙此道。每次都能及时蹿回书桌前假装认真的样子。

    傅朝云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幕:陆景恪收了平日里嬉皮笑脸不正经的样子,坐在桌前端端正正的,看起来还颇有几分样子。

    但是想到他又趁丫鬟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进采薇院,气就不打一处来。

 第三十章 滑胎之迹

    陆景恪抬起头来,假装刚看到她一般,露出招牌的桃花笑,眉眼弯弯地搁下书说道:“你回来啦!”

    傅朝云不由得冷了冷脸,走至桌前拿过书合上,然后才说道:“这似乎是我的书房,难不成我还不能回来了?”

    陆景恪看她冷着脸,不由得有些无辜。他似乎也没做什么啊!而且她最近不是刚把她那个庶妹赶到庄子上去,不应该很开心吗?

    想了想也没想出来是为什么,他不由得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太难捞啊!

    哄她开心总没错吧?如此这般想着,陆景恪连忙从座位上起身,然后把傅锦云拉到椅子上坐着,又给她倒了茶端到手边。

    然后才撑了手到桌上问道:“听说你庶妹已经到庄子上去了?”

    傅朝云“嗯”了一声,一点也不奇怪他会知道。毕竟涉江就是他的人,自然会把所有消息都告诉他。

    这些她早就猜到了,用了陆景恪的人,她就做好了准备。只是眼下她还需要涉江,自然也要对这点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陆景恪看她淡淡的,不由得想说些开心的事哄她。

    于是便说道:“我跟你说件有意思的事。我昨日同秦郡王出去喝酒了,结果烟雨楼头牌姑娘缠着他不放,硬说他答应自己要赎身,还说她怀了身孕。”

    傅朝云不由得脸色更冷了,还跟秦郡王跑到青楼去喝花酒,回来说给自己听,什么意思!

    烟雨楼的头牌赎不赎身跟她有什么关系?他难道就不知道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吗?

    一点都不好笑!想到此处傅朝云就不由得脸色更黑了。

    陆景恪抬头偷瞄了她一眼,感觉她好像看着更不开心了,不由得心里有些苦。不知道到底她是因为什么事不开心。

    伏在暗处的阳不由得叹了一声,觉得自家主子真是情商低得可以。哪有姑娘喜欢听男子去青楼的事。

    其实这也不能怪陆景恪啊!他自十来岁就混迹青楼,若是问他姑娘喜欢什么东西他还知道。但是怎么跟姑娘聊天,他怎么知道啊!

    他又不跟姑娘聊天,从来都是在青楼里喝完酒再调戏调戏花娘,拿出银子就能买到姑娘们开心。

    满腔烦闷的陆景恪不由得站在原地皱着眉思索起来。

    傅朝云久久听不到他说话,于是忍不住抬头看过去,发现陆景恪皱着眉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起来像是烦躁了。

    傅朝云突然更生气了!自己说错了话还认识不到,还烦躁起来了!他有什么可烦躁的?

    心里想着,嘴里又忍不住气道:“我还有事,世子爷请自便吧!”

    陆景恪眉头不由得锁得更深了。他到底做错什么了?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百思不得其解。看傅朝云又不理他了,不由得长叹一声,然后从窗户翻出去了。

    暗处的阳忍不住服了自家主子,五体投地!傅小姐说什么就听什么,怎么也不见哪天不翻窗。

    傅朝云此刻也是这么想的,说让他走他就走了!平时也不见他这么听话。

    刚翻出窗的陆景恪不由得狠狠打了两个喷嚏,转过头来又看来一眼书桌前的傅朝云,长长地叹了一声。

    傅朝云半天不见陆景恪返回来,心里知道他是真的走了,不由得更加烦闷。猛地把手边的书扣到桌上。

    “涉江!”

    涉江正在廊下候着跟常棣学绣花,听见傅朝云叫她,连忙整了整衣服推门进去。

    “小姐有何吩咐?”

    傅朝云看见她就想起来陆景恪那张讨厌的脸,不由得毫不客气地直接说道:“以后我的事不许让陆景恪知道,否则我就把你赶出去。”

    涉江愣了愣,有些为难,毕竟陆景恪也是她主子。可是傅朝云的话又不得不听,毕竟,阳曾经吩咐过她,傅朝云所做的任何决定都要听从。

    傅朝云看她沉默半晌,还以为她要忤逆自己的命令。心里不由得更生气了,看看陆景恪给她送来的人,说是一切听从她的吩咐,结果她下的命令都要犹豫这么久。

    想到此处她更觉生气地说道:“既然你做不到,那也不必在我身边待着了。”

    涉江连忙跪下说道:“小姐放心,您的吩咐奴婢都会听从。以后关于您的消息,绝不会从奴婢嘴里透露半分。”

    傅朝云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她出去让常棣给她上点心。

    涉江这才出去,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然后小声地跟常棣说,傅朝云让她去上碟点心。

    常棣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地问道:“你那么害怕做什么?小姐又不会吃了你。”

    涉江小声地提醒她道:“小姐刚才真的很生气。”

    常棣不以为然地“嗯”了一声,然后说道:“大概是因为你们世子爷刚来过了吧。”

    涉江也深以为然,平时傅朝云的脾气极好。从来对下人都是和颜悦色的,也不见她对谁发过脾气。

    常棣收了手里最后一针,连忙站起来往膳房去了。这膳房离得远,到了正午就热起来了。

    偏偏今儿傅朝云要用的点心膳房还没送过来,常棣只好跑这一趟。心里不由得想着,要是采薇院能有个小厨房就好了。

    却说此刻刘氏回了迎风阁,看见魏紫倒是极有规矩地在廊下候着,时不时跟小丫鬟们说几句话,心里不由得就生出些好感来。

    本来救下魏紫实在非她所愿,毕竟王氏怀着孩子,风头正盛,连她也不好直接正面交锋。

    还是银杏告诉她,说魏紫平日里跟她关系极好,而且手里握有王氏的重要把柄,求她去救魏紫一命。

    她不禁琢磨着傅海容既然想要保下来魏紫,那必然是因着怕伤了底下奴才的心。

    魏紫毕竟是个家生子,母亲是浣房的老人了,父亲还替傅家管着京城的一家铺子。若是把魏紫发卖出去了,定然不好跟底下的老人交待。

    不说凉了一众家生子的心,就是魏紫的父母那里也不好交待。若是保全了魏紫,傅海容也会高看一眼。

    魏紫看见刘氏回来了,心里一紧,连忙迎上去笑着道:“姨娘回来了。”

    刘氏淡淡地“嗯”了一声,一边往房间走一边问道:“银杏呢?”

    魏紫连忙跟着道:“膳房的巧儿姐姐过来了,说是有点针工上的事情要讨教,银杏姐姐就过去了。”

    和膳房的人打好交道也是刘氏吩咐的,此刻她自然没什么意见。瞥了眼身旁的魏紫,然后吩咐道:“你去给我倒杯茶来。”

    魏紫应声而去,端了茶碗进屋,伺候到刘氏手边,然后又直接退了出去。

    刘氏倒是很看中这份眼力见儿,知道进退,不该问的话也不会多问。不枉她费那么大力气把她从王氏手里保下来。

    此时王氏正为早上的事生着气,想到刘氏嚣张的话,她就忍不住皱了皱眉。

    端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然后想要进屋休息一会儿,突然就觉得肚子有些疼。

    “莲香!”她急忙冲门外叫道,“快去请赵大夫,我肚子疼。”

    莲香急忙奔进门,就见王氏扶着桌脚往下滑,连忙上去搀住了。然后又赶紧吩咐身边的小丫鬟:“还愣着干嘛!快去请赵大夫!”

    临波苑又是好一阵乱,傅朝云自然早早得了消息,却只是淡淡地说了个“哦”字。

    涉江不禁觉得有些奇怪,站在一旁问道:“王姨娘的孩子没了,对小姐来说不是好事吗?”

    傅朝云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问道:“你刚才说,王氏是喝了口茶水,然后就晕过去了?”

    涉江点了点头,然后问道:“有什么奇怪的吗?”

    傅朝云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不是说孕妇不能喝茶吗?王氏的茶又是谁给她上的?”

    这一问把涉江也给问住了,这些事她还真不知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王氏到底是因为怀了孕不能喝茶?还是有人在茶里下了东西呢?

    赵大夫此刻刚给王氏诊治完,心里也是有些疑惑。王氏一开始的脉象很好,但是现在却有滑胎的迹象。

    那杯茶他也看过了,但是并没有什么致人小产的东西。孕妇虽不能喝茶,但是王氏却只喝了一口,按理来说,并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于是又叫过王氏贴身伺候的银杏仔细盘问。银杏却说并不曾给傅朝云上过茶,那茶也不知为何会出现在王氏桌上。

    赵大夫更觉疑惑,不由得又仔细盘问王氏的起居饮食。一番查下来却毫无所获,王氏毕竟生养过,对于怀孕的忌讳很清楚,也没有用过什么导致滑胎的东西。

    此刻傅朝云早已听说了临波苑的事,知道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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