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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秀-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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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声不响的一个软钉子扎过来,明显是不想喝这杯酒。
傅锦云笑得人畜无害,甜甜地道:“姐姐这么说便是不想接受妹妹的赔礼了?”
傅朝云蹙了蹙眉,撑着手看着席上的歌舞道:“妹妹怎的如此说。既是赔礼,要彰显诚意才好。
“姐姐不过让你代饮一杯,你怎的如此推三阻四呢?”
傅锦云咬了咬牙说道:“姐姐说得是,妹妹这便饮。”
表面正欲端过来酒杯,偏偏手抖了一下,一杯酒不偏不倚地洒在了傅朝云的裙摆上。
傅朝云冷冷清清地斜眼睨着裙摆上的酒渍,然后又抬头盯着傅锦云看。
傅锦云看见她的目光,猛地一震。慌忙低了头看着傅朝云的裙摆说道:“呀!姐姐,我不小心把酒洒上去了,弄脏了姐姐的裙子。”
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倒是真有几分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傅朝云瞥了她一眼,然后说道:“无碍,我去换一身就好。”
小姐们出席宴会总是会多带几套衣服,以防这种突发意外。
傅锦云一听,便吩咐碧玲道:“还不快去伺候姐姐更衣。”
然后又回过头来,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说道:“姐姐,宴会安排的更衣室在西厢房,你可莫要走错了。”
傅朝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然后说道:“碧玲还是跟在妹妹身旁吧,省得妹妹跟上次一般,不小心落水了。”
傅锦云心头一梗,但是又无可辩驳,只能紫涨着脸皮说道:“姐姐快去吧!省得坏了皇后娘娘的雅兴。”
傅朝云没有再理会她,直接出了门。
明灭的暗影中,傅朝云余光瞥见,傅锦云端起了她放在桌上的酒杯。
她微微一笑,转身出了大殿。
常棣跟在她身后,小声回禀道:“二小姐在西厢房的香炉里面动了手脚。”
傅朝云点了点头,然后避开西厢房,往东厢房去了。
更衣回来的时候,便看见傅锦云已经不见了。
她心情颇好地拈了块糕点,然后吃了两口。觉得有些发腻,便丢回了盘子里,认认真真地看起了歌舞。
不多时,便瞥见皇后身边的女官进门说了什么。
皇后不动声色地听完了,然后才笑着道:“本宫许是酒喝多了,竟有些头疼,想要去偏殿醒醒酒。你们在此看看歌舞,莫怪本宫这个东道主招待不周了。”
众女起身,齐齐应了声“是”。偏生秦郡王看热闹不嫌事大,连忙站起来说道:“我陪皇祖母去醒酒。”
接着便不由分说地起身,搀着皇后说道:“孙儿跟您一起去!”
皇后嗔了他一眼,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只得带着他一起去了。
西厢房。
女官搀着皇后站在门前定了定,身后的宫女刚要去开门。
皇后又转身吩咐道:“峦儿,你站在门外不要进去。”
秦郡王乖乖地点了点头,皇后便直接上前推门进去了。
眼前风光怎的一个靡艳,帷幕之后,一男一女正纠缠在一起。
那女官大喝一声:“大胆!宫闱禁地,是谁允许你们做出如此有伤风化之事!”
地上的两人一惊,慢慢抬起头来。那女子,赫然正是傅锦云!
刚清醒过来就看见皇后正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傅锦云机械地回过头去看了看身边的男子,不由得惊声尖叫。
那女官反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又撕了地上的破布塞住她的嘴。
皇后这才缓缓蹲下身说道:“你怎么伤风败俗我不管,但别脏了本宫的地方!辱了皇家的名声!”
大殿。
众人正看着歌舞,便见秦郡王突然闯进来大喊了一声:“傅大小姐,你快去看看你妹妹吧!她出事了!”
傅朝云眼皮一跳,觉得秦郡王就是故意的。
众目睽睽之下,她豁然起身,带着常棣往西厢房去了。
众人坐在席上窃窃私语,便看见秦郡王风流倜傥地坐回席上说道:“知道傅家二小姐出什么事了吗?”
众人摇头。
“想知道吗?”
众人点头。
秦郡王张口刚要说,陆景恪就塞了块点心进去。
然后在他耳边警告道:“你怎么找乐子,怎么胡闹我都不管,别牵扯上傅朝云。”
萧峦慢条斯理地吃了点心,然后扫了一眼众人说道:“想知道自己去看啊!西厢房!”
众人皆不敢动了。笑话,明摆着不能去!
惊动了皇后娘娘亲自去处理,可见不是一般小事。他们若是为了一时好奇跑过去凑热闹,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然而,不去看可不代表不会知道。
没几日,街头巷尾便起了流言,说是傅家二小姐小小年纪便和宫中侍卫私通。
说是傅家二小姐有意陷害大小姐,结果反倒自食恶果。
还有说是傅家二小姐想要攀龙附凤,结果却爬到了侍卫床上。
市井笑谈,什么版本的传闻都有。
芳草阁。
傅锦云听了碧玲向她回禀完街上的传言,猛地将桌上的茶具扫落在地!
她怎么也没想到,明明她在西厢房下了药,跟侍卫苟且的怎么会变成了她?
她猛地眸光一扫,看向一旁跪着的碧玲问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我搀到了西厢房?若不是你跟傅朝云里应外合,我怎么会在西厢房?”
第六十三章 王氏求情
那目光仿佛淬了毒一般,碧玲猛地一惊,连忙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小姐,冤枉啊!奴婢怎么有那个胆子!
当时奴婢看小姐醉过去了,便想着把小姐扶出去醒醒酒。
后来一个路过的宫人便说,让奴婢去跟皇后娘娘身边伺候的人要些醒酒汤。还说要帮奴婢看着小姐。
奴婢看周围走动的宫人很多,料想她不会谋害小姐,便去了……”
傅锦云气急,一耳光打在碧玲脸上说道:“愚蠢!你竟这么把我交给旁人。”
说罢又恨恨地给了她一耳光,然后又掐着她的下颌说道:“你累得我名声受损,信不信我把你卖到青楼去!”
碧玲吓坏了,连忙用力地磕头,边磕边道:“小姐饶命,奴婢知错了!”
傅锦云如同看死人一般瞥了她一眼,然后笑着说道:“碧玲,做错了事就要负责任的!你就去青楼里好好忏悔吧!”
碧玲猛地一颤,知道傅锦云是动了杀念,不由得垂死挣扎道:“就算小姐真的把奴婢送去了青楼,小姐在老爷眼中还是坏了名声。
说不定会为了保住傅家的声誉,把小姐送到庙里去!”
傅锦云眼神一寒,这才看向她:“你想说什么?难不成你有办法?”
碧玲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只要小姐不把我打发出去,我便告诉小姐应该怎么做。”
傅锦云将信将疑地看着她,想到傅海容真的有可能把自己送到庙里去做姑子。反过来,信这丫头一次也没什么损失。
当即便转了脸色,笑眯眯地把碧玲扶起来说道:“果然还是你对本小姐忠心耿耿。说说吧,到底是什么法子。”
碧玲猛地一颤,然后说道:“二小姐可以把剩的药粉埋到采薇院去,到时候就跟老爷说,您是冤枉的。
等老爷从采薇院搜出了东西,何愁小姐的名声不能挽回呢?”
傅锦云眼睛一亮,然后说道:“果真是个好法子!”
一边说着便将剩的药粉交给碧玲说道:“此事便交给你去办了。”
碧玲脸色一白,颤颤悠悠地揭过傅锦云手中的药粉说道:“奴婢誓死效忠二小姐!”
采薇院。
“小姐,您是什么时候跟二小姐换的酒?”
傅朝云懒懒地靠在椅背上说道:“你进门之前。”
那日,宫宴。
常棣未进门之前,傅锦云过来向她敬酒。事出突然,必有蹊跷。
彼时,她看着傅锦云斟酒,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傅锦云说道:“听说秦郡王要选妃了。说起来,秦郡王这等容貌,配上他的身份,也不知道谁能有资格做他的正妃。”
果不其然,傅锦云便痴痴地看向了秦郡王。她便是趁那时,不动声色地换了酒杯。
后来,那杯下了药的,自然是被傅锦云喝下去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本来没打算对傅锦云下手,是她自己送上门来。
本想让她知难而退,谁知她倒不知死活,白白浪费了她一片好意。
“那小姐怎么知道她会喝了杯中的酒呢?”常棣对傅朝云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堪称崇拜了。
“我并不知道”,傅朝云笑了笑,又继续说道:“只是人在得意的时候最容易放松警惕。
她以为我必会去西厢房,到时候更衣的时候,衣服一褪,那侍卫又在场。我便是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那般得意之下,她放松了警惕,自然会做出一些小动作。比如,把剩的酒喝了。”
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她没有说。比如,如何让傅锦云进了西厢,如何让皇后身边的女官正巧发现……
叩叩叩……
门外传来三声响,常棣连忙过去开门。看见门外站着的碧玲,便让了门说道:“进来吧!”
对了,碧玲这是这里面重要的一环。自从傅锦云回了芳草阁,她用的人,就再也不是她的了。
碧玲只是放在芳草阁的暗桩,时刻监视着傅锦云的一举一动罢了!
“大小姐”,碧玲进了门,行了个礼说道:“二小姐怀疑我了,要把我卖去青楼!”
“不必惊慌”,傅朝云沉沉地盯着她说道:“她卖不了。”
碧玲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奴婢给她出了主意,让她将那迷情的药粉埋到采薇院来,然后跟老爷说一切都是您陷害的。”
说着又把手中的药粉递给了常棣,常棣收了起来,傅朝云便道:“你做得很好。”
常棣会意,连忙拿了袖中的银票递给她。碧玲接了,然后退了下去。
常棣关了门,然后恨恨地道:“二小姐还真是害人不浅!”
傅朝云微微一笑,淡然道:“这不是我们有所防范嘛!你把那药粉收好了,到时候勿让人搜出来就好。”
常棣点了点头,然后退下去了。
次日,傅海容便听说了街头的流言,回了家中自然是发了不小的火气。
前院,书房。
“云儿,你说,街上的流言是怎么回事!”
傅朝云故作不解道:“什么流言?云儿不知。”
“就是说锦儿跟宫中侍卫苟且之事!”
傅朝云垂了头说道:“市井流言而已,父亲不必当真。”
“你还敢隐瞒!难不成还等到圣上来找我吗?”
傅朝云仍旧是低着头,小声说道:“只是那日宫宴的时候,妹妹中途去更衣,然后一个侍卫闯进去了。”
这话便是在为傅锦云隐瞒了。傅海容沉了脸问道:“果真如此?”
事情的真相如何,其实稍稍打听一下就能知道。
傅海容选择问她,不过是因为她同傅锦云一起进的宫,他怀疑这件事是她的故意陷害罢了。
而她选择替傅锦云隐瞒,其实不过是一种态度罢了。
依照傅海容的谨慎,他肯定已经在宫中打听过了。
听说那日事发之后,皇后娘娘便下令处死了那小侍卫。然后便吩咐傅朝云把人带回家。
傅锦云当时哭闹不休,说是有人故意陷害。然后她便眼睁睁地看着那女官一个手刀下去就打晕了傅锦云。
当时皇后的原话是:若你们傅家调教不好女儿,便不要带出来丢人现眼!
芳草阁。
“你说父亲传了她去?”
碧玲点了点头说道:“千真万确,刚听外面的小丫鬟说的。”
傅锦云思量了一会,然后又问道:“事情成了吗?”
“回大小姐,奴婢昨天趁夜去埋的,采薇院的守夜丫鬟睡得沉,奴婢趁夜色把东西埋在东墙根下边了。”
傅锦云闻言便多了几分底气。
想必傅朝云此刻正在傅海容面前故意抹黑她,到时候只要从采薇院搜出东西来,她就是故意陷害!
可她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反咬傅朝云,便被王氏坏了好事。
巳时正,临波苑。
王氏盯着莲香问道:“你说街头上传闻二小姐跟宫中侍卫私通?”
莲香便应道:“可不是呢!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王氏想到宫宴那日傅锦云是被抬回了芳草阁,不由得便信了大半。
当然,傅锦云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在郊外的庄子上待了几个月,怎么可能跟宫里的侍卫有私情。
估摸着又是想要陷害傅朝云,结果反倒自己入了局!
想她也算精明,怎么就生了个这么蠢的女儿。次次陷害别人的时候自己都在场,还要反过来被人陷害。
只是傅锦云到底是她女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都不做呢?
巳时末,傅锦云没有等来傅海容要见自己的消息,却得知了王氏正在傅海容的书房。
“你说什么?王姨娘去父亲面前给我求情?”
傅锦云在心中抱怨了王氏不止千遍,甚至有些痛恨王氏的多管闲事!
“走”,她起身吩咐道:“跟我去前院。”
前院,书房。
王氏的肚子已经有七个多月了,请安都不太方便,傅海容便许她坐着说话。
“妾身今天过来是为了锦儿的事”,王氏两手交叠放在肚子上,略微显得有些紧张。
傅海容见王氏主动提起,便说道:“正好,我也有意想跟你谈谈。”
王氏抬起头,略微局促地看着傅海容说道:“锦儿她定是遭人陷害的……”
“遭谁陷害?证据呢?”
傅海容对王氏推脱并不意外,王氏的确就是这样的人。
傅海容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我在宫里打听过了。宫宴当日,锦儿被皇后娘娘撞破跟侍卫纠缠在一起。
皇后娘娘给了我几分薄面,当场杖毙了那侍卫。又让云儿把人带回来,关起家门自己处置。
现在你跟我说她遭人陷害,谁?皇后娘娘吗?”
王氏被问得愣住了。她本来想引着傅海容往傅朝云身上想。
毕竟,傅朝云跟傅锦云一起去宫中参加宴会,何以傅朝云没事,傅锦云却被撞见跟侍卫纠缠。
再者,傅锦云向来跟京中的众位小姐没有来往,加之又在庄子上待了几个月,何谈跟谁结仇结怨呢?
王氏都能想到的问题,傅海容又怎么会没考虑过。
只是,要说傅朝云陷害傅锦云,他却是不信的。
傅朝云是什么性子,他是极了解的。淡泊性子,向来也不争什么。
而傅锦云一直养在王氏身边,倒是学了些小家子气。
正这么想着,便听门外有人道:“让开,我要见父亲!”
第六十四章 暗波涌动
来人正是傅锦云。她担心王氏直接恳求傅海容放过她,那无异于是默认了。
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发生的,故而傅锦云才急急地赶来了书房。
只是,这番胡闹落在傅海容眼中,自然更不会对傅锦云有什么好感。
“放她进来”,傅海容沉了脸色吩咐道。
门外的人自是不敢再拦,傅锦云恨恨地剜了那守门的奴才一眼,然后推门闯了进去。
“父亲”,她方才在门外与人争执,脸色还有些不好。只是双手叠在腰侧,微微敷衍地屈了屈膝。
这一举动,落在傅海容眼中,自然又多了几分思量。
偏生她还不自知,开门见山地说道:“女儿是被陷害的。”
傅海容收了笑意,看着傅锦云问道:“陷害?你倒说说是谁陷害了你,你又有何证据!”
傅锦云极少见到傅海容这般冷了脸的样子,心里登时便打起了鼓。
但是想到碧玲跟她说的话,立马又有了底气。证据都已经埋在采薇院了,能不能挽回她的声誉全凭这一搏。
想到此处,傅锦云便一撩裙摆跪下道:“父亲何必袒护某些人。女儿在郊外的庄子上待了数月,怎么可能跟宫中侍卫有私情。
偏生女儿一去参加宫宴,便出了这种事情。父亲作何解释?”
傅海容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脸色更是冰冷。
“你的意思是你长姐的关系了?”
傅锦云扬起脸,愤愤地说道:“长姐平日里跟我最是不和,我被送去庄子上也全然是为了她的缘故。
并且,我是跟长姐一起去的宫宴。女儿出事前,长姐恰好出过大殿。女儿的酒也是在长姐席上喝的。
女儿被人陷害一事,跟长姐定然脱不了干系。”
这番话说出来,更使得傅海容忍不住暗自对比姐妹二人的心性。
傅朝云对此事一再隐瞒,不想坏了傅锦云的名声。傅锦云却不依不饶,誓要将此事跟傅朝云扯上关系。
如此一比较,傅海容忍不住对傅锦云失望透顶。
“你说你云儿陷害你,证据呢?”
“女儿身上何来的证据?父亲何不去采薇院搜查一番?”
“胡闹!”
傅海容沉了脸色说道:“动不动就要搜查,若是搜不到呢?”
“若是搜不到,女儿愿向大姐赔礼道歉。”
这等狂言,便是王氏都听不下去了。搜了傅朝云的院子,还能一个赔礼道歉就轻轻揭过了?
“老爷恕罪,都是妾身平日里没有教导好二小姐。”
这话原本是想要傅海容莫要怪傅锦云,听在她耳中,却成了王氏想要认了此事,然后息事宁人。
当即便转了脸过去对着王氏冷声道:“姨娘怀着身孕,到底不方便走动,还是莫要掺合此事了。”
王氏的脸白了白,怎么也没想到傅锦云会这样对她说话。
傅海容看到傅锦云对生母全无敬意,心里对她更是反感。
想了片刻,他才沉声道:“此事事关重大,云儿是家中嫡长女。断断容不得你如此污蔑。
若是你真有心承担此事的后果,便在你姨娘身前做上三个月的丫鬟,服侍你姨娘生产。”
这性子,到底是桀骜不驯,还是需得送到王氏面前好好教导。
傅锦云一听条件竟如此简单,当下便说道:“父亲只管去搜,若是搜不到,女儿甘愿在姨娘身边服侍。”
傅海容纠正她道:“做丫鬟,不仅仅是服侍。到时候我会派妈妈去看着你,所有待遇都等同丫鬟!”
傅锦云本来还想在王氏跟前偷懒。听了傅海容的话,不由得心里纠结了一番。
转念想到傅朝云的下场,便又下定决心道:“父亲只管去搜!”
迎风阁。
刘氏倚在榻上,正用着燕窝粥。听了魏紫的回禀,脸色不禁有些怪异道:“你说老爷罚了二小姐去王氏跟前做丫鬟?”
魏紫点了点头说道:“十分严厉呢!还派了个妈妈过去看着。”
刘氏沉默,心里忍不住又开始寻思。
这番惩罚,并不能说是多重。看起来倒像是傅海容为了好好打磨一番傅锦云。
“打听到是为了什么事吗?”
“听说是老爷在书房里见了王姨娘,后来二小姐闯进去了。再然后,老爷便搜了大小姐的院子。”
寥寥几语,将此事的前因后果串了起来。
刘氏轻笑一声说道:“怕是在大小姐院中什么也没搜到吧?”
魏紫接了王氏手中的碗,也道:“可不是呢!听说还当面给大小姐赔礼道歉了。”
刘氏眼中精光一闪,摸着肚子笑道:“说起来,我这肚子也有五六个月了。”
魏紫勾起一抹笑意,然后垂了眸,看着刘氏的肚子说道:“奴婢倒是担心这孩子早产呢。”
刘氏倚在一旁,摸着肚子说道:“产婆都准备好了吗?”
魏紫低了头说道:“姨娘只管放心就好。”
“我听赵大夫说,王氏这胎可是个儿子呢!”刘氏笑得有些得意。
失了傅昭和又怎么样,她照样还会有其他孩子。
魏紫想了想,然后迟疑道:“只是……王姨娘身边现在是莲香和二小姐在贴身伺候,咱们安插的人怕是不好动手。”
刘氏皱了皱眉,敛了笑意说道:“那就去想办法,此事容不得半点差错。”
看来刘氏将王姨娘的孩子盯得紧呢!魏紫唇边划过一抹笑意,然后低声应了个“诺”,便退了下去。
临波苑。
负责看着傅锦云的妈妈愣是同她一起住进了临波苑的下人房。
白天。
“二小姐,您应当去给姨娘倒水!”
“二小姐,您应当去服侍姨娘更衣!”
“二小姐,姨娘该用保胎药了!”
“二小姐,姨娘是孕妇,应当多做按摩!”
……
晚上。
“二小姐,您应当去给姨娘守夜!”
“二小姐,守夜是不能睡着的!”
如此种种,完全磨得傅锦云没了脾气。心里更是认定一切都是王氏故意的,对王氏的恨意不减反增。
“二小姐,姨娘要用膳了,请您去膳房走一趟!”
傅锦云恨恨地将手中的水盆放在一旁,眼中剜出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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