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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秀-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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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又牵了王氏的手,缓缓地摩挲着。
松竹院。
近来傅朝疏常去苑家,倒是也跟苑文莺有几分聊得来了。苑文莺性子单纯直接又不做作,倒是颇带了几分江湖气息。
傅朝疏曾经问过她,然后得知苑尚书以前在塞北待过。所以苑文莺从小便会骑马,又养成了一副塞北草原儿女的性子。
第一百零一章 谢氏之死
正巧,傅朝疏无意傅家的事情,早就想要去军队中历练。所以苑文莺说过的好多塞北的事情,正巧激发了他心中的豪情。
这几日,他还正想着要怎么去跟谢氏说说参军的事情。来年三月便要征兵了,他想去更广阔的天地历练一番。
只是,他这边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傅朝云便先找上了门来。
这次倒不是为了让他不要再去找苑文莺,反而是为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兄长,我有意中人了。”
傅朝疏着实吃了一惊,思忖了半晌才试探道:“陆景恪?”
傅朝云笑着点了点头:“我还未说,兄长是怎么看出来的?”
傅朝疏咂了咂舌:“上次去猎场就看出来你们两个之间不正常了。这陆景恪在京中的名声可不怎么好,据说是京师一霸。我又没请他,你也没请他,他怎么会过去的……
而且他看你的眼神太露骨了,我熟悉那种眼神,是对心爱之人才能流露出来的。”
傅朝云眨了眨眼睛,然后笑道:“此事说来话长,兄长若是有时间我可以慢慢讲给你听。”
傅朝疏摇了摇头:“我可没空听你说这些,我还要去苑家呢!”
傅朝云嫌弃地做了个鬼脸,傅朝疏无奈地一笑,然后问道:“你确定是陆景恪吗?我听说他名声可不太好,整日出没花街柳巷。”
傅朝云闻言收了笑意,然后正经道:“他是有正经的事情才会过去的,只是我还不能告诉兄长。”
傅朝疏笑着摇了摇头:“你别一下子栽进去了,然后被他骗了就好。他这种每日出没青楼楚馆的人,指不定多会哄小姑娘呢!”
傅朝云脸上重又绽出笑意:“兄长只管放心好了,我又何曾被人骗过?”
这点倒是,傅朝云从小沉稳、心细又机敏,的确是不像会被人骗了的样子。
傅朝疏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次日,勤政殿。
萧颂刚下了早朝,跟户部的文尚书议完政,便听太监总管回禀说是平西王携其子陆景恪求见。
萧颂倒是有些好奇,毕竟陆景恪整日不见人影,父子两人之间关系虽还不错,却已经是许久没有一起出现过了。
“快宣!”
陆卿云得了召见便大踏步地进了殿,陆景恪倒是如平常一般,慢悠悠地晃进来的。父子两人脾气倒是一点都不一样。
陆卿云先跪下说道:“启禀陛下,臣有事相求。”
然后便回过头去看陆景恪,陆景恪傲娇地将脸别开,并没有说话。
萧颂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难不成是陆景恪又闯了什么大祸?
“平西王可是极少求朕,不知道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陆卿云先是脸红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又咬牙说道:“陛下,犬子陆景恪正值婚配,且与傅家大小姐情投意合,臣恳请陛下赐婚。”
陆景恪跟傅朝云的事,萧颂倒是早就知道了,此刻陆卿云过来求他赐婚,倒是意料之外。
不过这对他来讲,也未必不是好事。傅朝云是治国之才,只是没有为臣的样子。官场复杂,朝堂上这些年一直维持着平衡。而傅朝云仗着身后的势力,一出手就逼得他不得不废了萧晏的太子之位。
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若是一直如此,说不定会导致朝堂大乱。
但是傅朝云身后又有谢家和傅家,他也不能动。若是嫁出去,或许以丈夫为重,就不会再有心顾及朝堂上的事情了。
想到此处,他便微微笑着道:“既然平西王都求到朕身上来了,傅爱卿跟恪儿又是天作之合,朕看这门亲事可行!”
陆景恪一喜,抬起头来笑着道:“谢皇伯伯恩典。”
父子二人在勤政殿待了半个时辰才退了出来,傅朝云早已在宫门口等了许久了。陆景恪一出来,便直接拿着圣旨上前邀功道:“云儿,你看,圣旨我给请来了!”
傅朝云笑着说道:“看见了,估计再过一会儿宣旨的公公也要到府里去了,我得先回去跟父亲母亲说一声儿。”
陆景恪依依不舍地牵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才殃殃地说道:“那好吧,你先回去吧!”
傅朝云笑着上了马车,然后又掀开帘子看了一眼,这才吩咐车夫回府。
傅府,正院。
谢氏病了许久,倒是难得见王氏过来看她。
“夫人病了许久,怎的身子还不见好?”王氏笑盈盈地将手里的食盒搁在桌上,然后福身行了个礼问道。
“唉!我也不知道,这病总是反反复复地不见好。难得今儿你有空过来看看我,只是我还担心过了病气给你,回头让溱哥儿也染上了。”
王氏一听谢氏提起溱哥儿,脸色都有些变了,瞬间一白,缓了缓才说道:“溱哥儿那有奶娘看着呢,我过去的时候不多,不至于就这么染了病。”
谢氏看着她神色有些不对,也不知道她是想起什么事来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无非是说了说府里近来发生的事。
正巧赶着卫妈妈来给谢氏送药,王氏便自然地接过来想要给她喂药。
谢氏喝着药,又跟她叙起旧来:“难得你看得通透,还肯过来一趟。”
王氏搅了搅碗里的药,笑着说道:“夫人说的这是哪里话!您本就待我不薄,前段日子还特意吩咐卫妈妈给溱哥儿匀出几匹布来做衣裳,这些妾身都记着呢,一点都不敢忘。”
谢氏咳了咳,然后抿了一口汤药说道:“我记得我刚进府的时候,你还是个十七八的姑娘,只是老爷的一个通房丫鬟。”
王氏点了点头说道:“多亏了夫人,妾身才能够在老爷身边伺候。后来老夫人临去的时候,夫人也没少替妾身求情。”
谢氏苦涩地笑着道:“咱们不过都是关在这宅子里的人罢了!我可怜你。”
王氏点了点头:“妾身也可怜夫人,只是后来有了孩子,才不得不多为孩子考虑一些罢了!”
王氏说着,便微微翘起小指,将早就藏好的药粉洒栽了汤药里。谢氏没有疑心,直接喝了下去。
王氏不过是下了一点点的量罢了,等到毒发,大概会有一会儿功夫。她端过食盒里的蜜饯,然后喂了一颗给谢氏。
做完了这一切,她才笑着说道:“夫人若没什么吩咐,便先歇歇吧!妾身先回去了。”
谢氏点了点头,才觉得有些累了,放好了枕头便躺下去了。王氏笑着转身,眼角竟落了一滴泪。说不定谢氏的今天,便是她的明天。
王氏走了有一会儿,谢氏才毒发的。傅朝云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谢氏的手垂在床边,口中喷出的鲜血在衣襟上凝出了刺目的花。她大喊着扑上去哭道:“母亲……”
卫妈妈随即赶了进来,看见这副情景连忙吩咐底下的小丫鬟去请赵大夫。
谢氏还有一口气在,伸出手来用力地握了握傅朝云的手,然后便垂下了手去。
谢氏去了!
傅海容得知此事的时候,狂怒着砍了书房的紫檀木桌子和书架,然后又疯疯癫癫地从前院赶到正院,看见谢氏的尸体,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撕心裂肺地吐出一口血便昏了过去。
再看傅朝云,始终不让人动谢氏。自从赵大夫宣布谢氏是中毒身亡后,傅朝云便吩咐涉江带了人将正院团团围住,不许放出一个人去,然后再挨个审问。
这般折腾到入夜,涉江才问道卫妈妈,说是王氏到过,给谢氏喂了药。
傅朝云冷笑一声,劈手夺过涉江手中的剑说道:“既然问出来了,那我便去算账了!”
临波苑。
傅朝疏听说傅朝云审出来了,说是跟临波苑有关,于是便直接只身一人闯进了临波苑。
王氏拖延时间,仍在梗着脖子赌道:“大少爷凭什么说是我做的?证据何在?”
傅朝疏一剑劈在桌上说道:“王氏,今天上午只有你一个人去了正院!若不是你还能是谁!”
王氏反驳道:“大少爷怎么如此凭空猜测,妾身是去过正院,但不过是为了去侍疾罢了!卫妈妈能够证明!”
“哦?是吗?”傅朝云也提着一把剑进来笑道:“正院的丫鬟小厮都是信得过的。今日上午又只有你一个生人去过正院。卫妈妈说了,我娘的药是你喂的,不是你还有谁!”
王氏心头一跳,又装腔作势地说道:“你们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凭什么闯进庶母的院子里来!你们还有没有点礼法了?”
傅朝云没有说话,直接一剑劈在了桌子上。傅朝疏冷声说道:“姨娘以为没有证据我便拿你没有办法了吗?”
说着又直接朝门外吩咐道:“都进来!给我搜!直到搜到我想要的东西为止!”
门外突然涌出一大群人,直接便冲了进来。这架势,看来是要直接搜到为止了。
王氏眼前黑了黑,正要晕过去,便听见傅海容厉声喝道:“像什么样子!都给我退下去!”
王氏这才撑住身,好险!总算是等到了傅海容过来,也不枉她特意让莲香过去报信儿。
第一百零二章 拔剑相向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傅海容几步迈进门,站在王氏身前斥道:“她是你们的庶母,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傅朝疏看了一眼傅海容,然后才丢了手里的长剑,拱手唤了一声“父亲”。
傅海容点了点头,然后又看向傅朝云。傅朝云可不是傅朝疏,不仅没有收了手中的长剑,还冷笑一声儿,直直地看着傅海容问道:“父亲莫不是忘了还躺在灵堂上的母亲?”
傅海容只觉得心下一阵绞痛。谢氏是他的结发之妻啊!当年结下这门亲事,他也是真心爱慕谢氏。这几十年来,谢氏为他养育了一双子女,如今冰冷地躺在了灵堂上。
王氏怯怯地扯了扯他的袖子,他才继续问道:“就算你们的母亲去世了,也不能直接把这些算在你们姨娘的头上,她有什么罪过!”
傅朝云冷笑一声:“卫妈妈已经说了,今日只有她去过正院。母亲的药是她喂的,母亲的蜜饯也是她喂的,她要下毒何其容易!父亲如今拦着我,是打算维护她了?”
傅朝云只恨自己一时松懈,竟然让谢氏这么不清不楚地躺在了灵堂上。如今她对王氏是连表面功夫都不屑做了,张口闭口都是一个“她”字。
傅海容定了定神才说道:“就算如此,那也无法证明就是王姨娘做的,你有什么证据?”
傅朝云挑了挑眉:“父亲何必着急,她若是不心虚,便让人在这房间里搜上一搜,说不定就能搜出来父亲想要的证据了。”
傅海容皱了皱眉:“若是搜不出来又当如何?”
傅朝云冷笑一声:“搜不搜得出来,她今天都难逃一死!为母亲报仇,她就算枉死了也不冤了。”
傅海容气道:“放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那会儿莲香说她们兄妹因为谢氏的死迁怒王氏,竟然持剑闯进王氏的房间来行凶,他这才急匆匆地赶过来。
此刻傅朝云说的这些话,自然是让她觉得丢了面子。他在的时候都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不在的时候还不知道要如何欺凌王氏呢!
傅海容这样做多半也是因为媚骨香的原因。那药用的时间长了就会迷失心智,傅海容现在一想事情就头痛。其实还有一点傅权没有说,这药用得久了,可以让人慢慢变成痴呆。
所以傅海容现在早就不复往日的冷静睿智,若是还同以前一般,只要稍稍思考就能够知道王氏有些可疑。可现在,傅海容却只是一门心思地想要维护王氏。
但是,这些事情傅朝云可不知道。她只知道王氏对傅海容用了药,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媚药。现在看着傅海容一门心思地维护王氏,只觉得胸中蹿火!
在她的印象中,傅海容与谢氏何其恩爱!现在被王氏勾引了几次就一门心思地反过来维护她?谢氏尸骨未寒,傅海容竟然不肯追究真凶!想到此处,她便对傅海容充满了失望。
抬头冷冷地跟他对视道:“今日我便是不认这个父亲又如何!”
她抬起剑尖,指向傅海容,俨然一副弑神杀佛的样子。傅朝疏连忙伸手拉住她:“云儿,莫冲动!”
傅朝云转头,固执地看着他说道:“难道兄长也要拦我?”
“不许拦她”,谢玄机从门外走进来说道:“疏儿,你放手,只管让云儿去。”
傅朝疏回过头去看他,他便眼睛一瞪:“你还想不想为你母亲报仇了?”
傅朝疏闻言手一缩,便放开了傅朝云。眼下王氏的确是最可疑的人,就算死在傅朝云的剑下也不冤枉。何况,傅朝云是个有分寸的人,怎么也不至于误伤了傅海容。
傅朝云往前走了两步,剑尖抵在王氏的心口上问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母亲,是不是你下的毒?”
王氏还是第一次这样被人威胁,她跟傅朝云可不一样。傅朝云虽才十几岁,但确是几次生死中走出来的。王氏就算几次受人威胁,却也只是深宅中勾心斗角的妇人而已,到底是没办法跟傅朝云相提并论的。
傅朝云的剑尖又往前逼了一寸,恰到好处地刺破了王氏的衣服,若是再用力些便是皮肉了。王氏愣愣地看着胸前的剑尖,想到了还在摇篮里的溱哥儿,不由得坚定地摇了摇头。
“妾身不知道,大小姐莫要冤枉妾身!”
傅朝云一错不错地看着王氏的表情。她方才看见王氏眼中闪过了一抹惊慌,几乎是可以确定,谢氏的死,绝对是跟王氏有关。
她慢慢地往前递了递剑尖,一抹血迹缓缓地浸透了剑尖下的衣服。傅海容连忙就要冲上去:“傅朝云,你像什么样子。”
只是这手还未伸出去,便被谢玄机拦住了。谢氏死在了傅家,还是被人毒死的!谢玄机的心里可不是一般的气。眼下只是要惩治凶手,傅海容竟还不许,谢玄机心里又多了一层对谢氏的可怜。
她还尸骨未寒地躺在灵堂上,傅海容竟然容许凶手逍遥法外。想到此处,他就觉得傅海容不教训一下是不行了。
也顾不得傅海容是怎样的,直接截住傅海容的手,右手一翻成掌,直接朝着傅海容的胸口推过去了。傅海容没想到谢玄机会在此刻出手,愣神之间便被谢玄机推了一掌。
一时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起身便与谢玄机缠斗起来。傅海容年轻时也算是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拳脚上的功夫也学过一些。只是到底不敌谢玄机,走南闯北的,学到的功夫也灵活。
再者,谢玄机到底是人到中年,体力也及不上谢玄机。两人缠斗了不一会儿,傅海容便明显落了下风。
那边,傅朝云的剑已经深深地刺进了王氏的胸口,血都顺着剑滴落在地上了。到底还是留了一线,偏了几分,没有直接刺进王氏的胸口去。
傅朝疏在一旁看着,自然是没有阻拦傅朝云。他只觉得,也许真的是他的错,没有保护好谢氏,也没有保护好傅朝云。
傅海容猛地一用力,推开了谢玄机,然后冲过来用内力震开了傅朝云。傅朝云被这一掌推翻在地,傅朝疏连忙上去扶住她。再抬头去看的时候,傅海容已经打横抱起了王氏喊道:“去找赵大夫!”
谢玄机也顾不上跟傅海容纠缠了,连忙上前替傅朝云切脉。所幸不要紧,只是受了些内伤。傅朝云抿了抿唇,一言不发地撑着剑起身。看都没看傅海容一眼,摇摇晃晃地向外走去。
谢玄机和傅朝疏面面相觑地对视了一眼,连忙跟上去了。
正院。
厅里早已布置成了灵堂的模样。傅朝云身子一矮,直接跪在了棺木前的蒲团上。
“母亲,女儿不孝,未能给您报仇。”
一阵冷风刮过,吹起了火盆中的纸灰,连蜡烛的火苗都是扑闪扑闪的。傅朝云连忙挺身长跪,盯着眼前的棺木问道:“母亲,是您回来了吗?您是责怪我没能为您报仇吗?”
傅朝云脸色一白,凄凄地望着供桌上的烛火。只是一阵风,唐上重新又恢复了平静。傅朝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儿来。
傅朝疏不知什么时候默默地跪在了她身侧,谢玄机便站在两人身后看着。瞧这架势,怕是要跪上一夜。
谢玄机瞧了瞧外边的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下起雪来了。到底是十二月了,再跪下去怕是明日要染了风寒。只是估计这么上前劝,两人也不会听。谢玄机只得吩咐卫妈妈去拿两件披风。
卫妈妈应声儿下去,这披风还没拿过来,便看见外边来了人。这个时候能过来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
陆景恪是方才听说谢氏去了,震惊之下又得知傅朝云直接去了临波苑要找王氏清算。心里害怕她吃亏,连忙赶了过来。
到了傅府又听涉江说是傅海容推了傅朝云一掌,恐怕是受了些内伤,现下还在灵堂跪着。他心里一急便过来了。
刚走到厅前便被谢玄机拦住了。说来也怪,他跟谢玄机之间,气场向来不对,也只有关乎傅朝云的时候,才能意见一致。
陆景恪收了手中的伞,抖了抖上面的雪,然后问道:“她的伤要紧吗?”
“内伤但是不要紧,怕是心伤就难愈了。再这么跪下去,膝盖废不废,反正一场风寒是逃不掉了。”
陆景恪将伞竖在门旁,没有说话,直接走了进去。傅朝云没有回头,他也没有唤她。只是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然后上了一炷香。
傅朝云没有回头,有些凄凄地说道:“陆景恪,你不用劝我了,我是不会走的。”
陆景恪往她身旁挪了几步,然后轻轻地扶了她的头靠在自己腰上说道:“我不是来劝你的,我是来替你报仇的。你是圣上指婚给我的世子妃,在傅家受到这种屈辱,我自然是要替你讨个公道!”
傅朝云闻言,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圈住陆景恪的腰,痛哭出声。她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这种时候,还有什么能比陆景恪的这几句话更能安慰她呢!
第一百零三章 洗清冤屈
傅朝疏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退出去了,谢玄机还带上了房门。毕竟是在灵堂,他也不担心陆景恪会做出什么出格之事。眼下傅朝云的心伤要紧,留陆景恪多待一会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傅朝云哭够了才抬起头来说道:“你怎么才来啊!我都没有拿到证据,证明是她害死我母亲的。”
陆景恪摸了摸她的头顶说道:“不急,已经让人去取了。等明日就能向你父亲证明了。”
傅朝云闷闷地低了头说道:“他想着谋害我母亲的凶手,还打伤了我,他也不是我父亲。”
陆景恪有些好笑:“怎么这么记仇啊!他毕竟还生你养你呢!”
傅朝云摇了摇头说道:“我是真的记恨他,若不是当日他跟我母亲闹翻了,母亲也不会一病不起。更不会有机会让人有可乘之机。”
陆景恪没有说什么,这种父女关系的问题上,他说什么都显得不太合适。
只不过还是少不了要为傅朝云发愁:“你若是真的不认他了,难不成还要搬出去住?”
他跟傅朝云虽然有圣旨赐婚,但是到底还没成婚。傅朝云正赶上丧期,住在平西王府是怎么也不合适的。
傅朝云想了想才说道:“我去祖父那里住着。”
反正居丧期间是要丁忧的,不用来回上下朝,住在傅荣丰那里也合适。这府里怕是住不下去了,他还担心有人想要谋害她呢!
且说临波苑这边。王氏胸口上的伤不浅,赵大夫过来之后也不好替她包扎,只能又让莲香在一旁,跟着赵大夫的指示一步步地做。
临波苑上下因着王氏受伤的事忙得一团乱,煎药的煎药,服侍的服侍,自然是没人注意到,有人趁乱开了王氏的柜子取走了一些东西。
就连傅海容都是一直忙着关心王氏身上的伤,丝毫没有注意到角落的动静。
正院。
陆景恪正在安慰傅朝云,便听到门外有人回道:“主子,得手了!”
陆景恪轻轻拍了两下傅朝云的肩,傅朝云回过神来,连忙放开了他。他开了门出去,接了影手中的三瓶药吩咐道:“你下去吧!”
影一拱手,行了个礼,然后便退下去了。谢玄机跟傅朝疏明明白白地看见了一切,但是也没多问。不过傅朝疏倒是对陆景恪的印象有了些改观,还真是跟傅朝云说的一般,陆景恪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陆景恪依次拿在手里看了看,几个药瓶外观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一个里面是红色的粉末,闻起来像是香料;一个里面是黑色的药丸;还有一个里面是白色的药粉。
他凑近闻了闻,谢玄机嗤笑一声:“有些药粉可是直接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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