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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秀-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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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峦摇了摇头,清醒了几分,垂着头说道:“对不起。”
苑文莺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情,只是觉得他像是有些感伤。苑文莺收回心神,她的新婚之夜,也不是该关心他的时候。
萧峦听她也没有再说什么,突然觉得有些忧伤。这么多年了,他心里始终惦记着苑文莺,为此连正妃也没有娶。流连青楼楚馆,整日借酒消愁,他都觉得不像是自己了。
他抬了头去看苑文莺,薄施粉黛,唇若含朱。他曾经有无数次盼着她能嫁给他,只是如今盛装打扮,却是嫁与他人。
苑文莺看他一直不走,也有些急了:“殿下,今日恐有些不合时宜,殿下若有它事,还是改日造访。”
萧峦踉跄了一下,扶住了身后的桌子,然后又看了她一眼。这才低了头失魂落魄地往外走去。
苑文莺松了一口气,刚想继续遮上盖头便听他回头说道:“你今日,很美。”
第一百四十三章 陷害萧晏
苑文莺愣了一下,很快又笑着遮住了盖头,轻声说道:“谢郡王爷。”
萧峦垂了头,倚着门框说道:“我今日喝醉了,你不必在意。”
苑文莺点了点头,大红喜帕上的鸾凤和鸣刺绣一动一动的:“郡王爷不必解释,我省得。”
萧峦低了头,没有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抬头看了苑文莺一眼,然后转身出了门。
傅朝疏酒席散了正往松竹院走,便看见了萧峦。因着是新婚之夜,松竹院人倒是不少,也不知道萧峦是怎么混进来的。斜倚在廊下,像是特意在等他。
傅朝疏心底冷笑一声,走过去笑着道:“郡王爷要过来喝喜酒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儿,我也好提前备着。”
萧峦垂了头,也没在意他语气中的嘲讽:“谁告诉你我是过来喝喜酒的,我分明是过来抢人的。”
傅朝疏呼吸一滞,轻笑一声:“殿下以为还是五年前吗?”
萧峦心上一疼,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故意那么刺激傅朝疏,结果最后疼的反而是自己:“难不成你认为我没那个本事不成?”
傅朝疏针锋相对,毫不避让:“若是五年前,自然另当别论。只是如今莺儿是我的妻子,我们是正式拜了堂,名正言顺的夫妻,我自然选择相信她。”
萧峦愣了愣,便听见身后软软的一声:“相公。”
原来是苑文莺半晌不见傅朝疏回房,还以为是萧峦为难,便自己找了出来,想不到便看见两人在廊下说话。
傅朝疏侧过头去,便看见苑文莺揭了盖头,正站在萧峦身后。一身大红的嫁衣,显得格外张扬。他走过去握了她的手,轻声唤道:“夫人。”
如今是两人恩爱,萧峦倒像是多余的了。他低笑一声,自嘲:原来京师闻名的秦郡王也有这一日。
一滴泪恍然砸在地上,他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去:“方才不过是同傅兄说笑罢了,今日在秦淮楼喝醉了。路过此地听说有好酒,便忍不住过来了。傅兄不怪我不请自来吧?”
傅朝疏笑得有些狠,倒是想起来四年前在苑府后街上那一场,萧峦怀的什么心思,他一直是旁观者清。
这种只差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他自然不会让萧峦坏了事:“郡王爷说的是哪里话,您肯来,自然是蓬荜生辉。”
说罢又回过头去吩咐小厮上酒。酒壶上用红纸贴着百年好合的字样。萧峦眼前一刺,便看见傅朝疏举壶倒了两大杯酒:“郡王爷请。”
萧峦愣愣地接过酒杯来笑了笑:“我祝二位,白发齐眉,百年好合。”
喝完便搁下杯子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回过头说道:“二位若是早生贵子,不如认我做个干爹?”
傅朝疏脸色一黑,果断拒绝:“不必。”
萧峦转身,哈哈大笑,然后便翻身出了院墙。傅朝疏蓦然想起四年前在苑府后街上那一次,两人打得精疲力尽,最后他让自己好好对苑文莺。
苑文莺见人走了,才扯了扯他的衣角,低声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过来。”
傅朝疏听着她没头没脑的解释,低声一笑:“你怕我生气?”
苑文莺愣了一下,狠狠地点了点头。傅朝云又牵了她的手往房间走:“不用解释,我相信你。”
他忘不了,四年前那一夜,萧峦便已经放弃了。想来如今过来,除了有些不舍,应该还有怀念吧……
另一边,简王府。
萧晏整日里待在没有修缮好的简王府,脾气自然也好不到哪去。故而邓汶过来的时候,自然是又发了一场脾气:“整日里在这简王府里缩着有什么用处!”
邓汶有些轻蔑地瞧了他一眼,说实话他是有些看不起萧晏的。眼下这种情况,还不好好表现,以图早日放出去,竟然还想惹事生非。
邓汶摇了摇头,若不是萧晏身上还有所图,他是一定不会留在他身边的。
萧晏可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自己根本不想待在简王府,便又派邓汶过去联系镇南公家。他觉得虽然周浣云是死了,但是镇南公家跟他也算是姻亲,总不会跟他撕破脸。
却没料到,周浣云死了之后,镇南公家表面上虽不说什么,却早已投了秦王。毕竟宫里早有流言,说周浣云就是因为萧晏才会死的。镇南公一向宠爱自己这个女儿,即便为了名声不肯把周浣云接回家,却不能否认他对周浣云也是极为宠爱的。
周家听说了这些流言,暗地里自然是跟萧晏结了仇。可惜萧晏却还犹自不知,表面上装作一副对周浣云深情的样子,希图以此来继续骗得周家的帮助。
此时他便质问邓汶:“前几日不是就让你去周家吗?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任何消息!”
邓汶心头有些鄙夷,却还是要忍着哄好萧晏:“在下没进得去周家的大门。”
萧晏又有些生气:“要你何用?没说是我的人吗?”
邓汶有些反感萧晏这副做派,正不知道如何应对的时候,罗欢儿便进来了:“殿下今日怎么如此生气?”
萧晏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示意邓汶下去。接着又转了脸色笑着道:“你怎么有空过来了?方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若说平日里,萧晏也不见得对罗欢儿转了态度。只是近日罗欢儿经常进宫,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法子,竟还讨了皇后的欢心。萧晏是一直想搭上皇后这条线的,自然又对罗欢儿多上心了几分。
却说邓汶这边,虽则是看不起萧晏,却还有事相求,因而千方百计也要赖在萧晏这里。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的秘密竟然还能被人发现。这厢刚要回房,便被人一棒子打闷了,不知带到了什么地方。
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便已经是在一间密室了。对面坐了一个人,戴着黑漆的面具,声音有些低沉:“邓先生。”
邓汶一惊:“你是何人?这又是什么地方?”
对面的人自然不会回答这些,只是避重就轻道:“我是帮先生复仇的人,也是有求于先生的人。”
邓汶静下来,头上不停地冒冷汗,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没想到这么轻易便被人发现了。那别人呢?又有多少人知道了他的秘密。
对面的人许是看出来他在想什么了,低声安慰道:“先生不必担心,此事我自然会为先生保密。若是先生需要,我还能够帮助先生……只是,我这里还有一件事情,也需要先生帮我一把。”
这自然是明明白白的威胁了,若是邓汶真有那个本事拒绝,估计明日他的那个惊天的秘密萧晏就会知道了。那么到时候等待着他的,也就只有赶尽杀绝。
一瞬间把所有的退路和结果想清楚之后,他极力使自己平稳下来,沉声说道:“那便……如阁下所愿。”
聪明人的好处就在于他们总会审时度势,然后做出对自己最为有利的选择。
对面的人低笑道:“先生,是不是有外族人一直跟萧晏有来往?”
邓汶有些惊讶:那女子来无影去无踪的,却如此轻易被人抓住了把柄,可想而知,萧晏活在怎样的监视之下!
他闭了眼,点了点头:“是,他一直跟宁国人有所往来。”
对面那人笑道:“先生可记得五年之前的中秋之宴,陛下遭遇刺客的事?”
邓汶点了点头,那时候他还同丁桂在江南,不过也是听说了这些的。只是不知,如今事情都查清楚了,还过去了那么久,究竟有什么值得重提的。
正在疑惑的时候,便听见对面那人答疑解惑道:“先生知不知道,五年前组织那场刺杀的,便是宁国的细作。”
邓汶觉得好似一道惊雷炸开在了头顶上。他倒是没想到,宁国竟然有这样的胆量。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附属国,兵强马壮了一些还敢如此野心勃勃。
那么萧晏此时跟宁国合作的事情就值得一提了。毕竟当初宁国可是派了细作过来刺杀萧颂,而这件事的后续又是交给了当时还是太子的萧晏去查。
后来便没了什么后续,事情查来查去也没有查清楚,便也逐渐被人遗忘了。此时重新提起,当年之事便显得有些可疑了。
其一,为何交给了萧晏追查宁国的事情,却没有了后续。其二,如果萧晏真的是跟宁国的人勾结了,那是不是当初也是徇私呢?
萧晏是在这件事之前跟宁国人勾结还是之后。若是之前,是否跟宁国人串通了。这些就都成了疑点。
谋士不愧是谋士,一下子便抓住了问题的关键,还不待他问出来,对面的人便低声说道:“先生在萧晏身边待了那么长时间,应该也知道,萧晏是跟宁国人串通好了要刺杀圣上的。”
邓汶身子一颤,低声说道:“五年前我还不在萧晏身边,没有事实依据。”
对面的人低声道:“先生不必担心,既然选中了先生去做此事,当然会给先生安排足够的证据。”
邓汶沉默了,思忖了半晌才应道:“好,我答应你。”
第一百四十四章 路遇刺杀
那人这回倒是没了什么情绪,只是感觉明显松了一口气,声音还是低低的:“先生果然是识时务者。”
邓汶摇了摇头:“阁下未免高兴得有些太早。我答应阁下的事情自然是可以去做,只是我又怎么才能相信阁下呢?”
那人便从怀里掏出一沓纸递给了邓汶:“先生请看。”
邓汶从那人手中接过来,瞳孔明显一缩,卷宗上记载的,正是他隐藏了二十年之久的那个秘密。
事情还得从二十年前说起,邓汶那时也不过才十八岁。青州邓家,好歹也是大黎排得上号的世家。
只是一切都始于秦王的一场贪念。那时候邓家还是青州有名的世家,一旨圣意,青州便被封给了秦王管辖。
一夕之间,秦王成了整个青州的地头蛇,青州的世家哪有敢不听从的。正赶上秦王那时候刚在外建府,有心开始想同萧晏一较高下,正是缺钱的时候。
于是自从接管青州开始,秦王就开始巧立各种名目层层摊派,搜刮银子。一开始世家顺着他的意思还肯上交,只是时间长了就受不了了。
他们邓家便是如此,两年刚过去,便交不起那些银子了。可能是怕上边听说了,因而对底下的百姓搜刮还不怎么严重,倒是他们这种富商,但凡是刚有些银子便要被秦王搜刮过去。
若是一般百姓倒也还好,只是他们到底是世家,一点银子撑着上上下下几百口人,怎么撑得起?那时候世家的分支过得比寻常百姓还要惨,顿顿红薯粥都吃不起。
饶是如此,秦王还不满意。后来不知道从哪传出来的消息,说是邓家有一幅藏宝图,只要得到这藏宝图便能得黄金百万两。
秦王听说之后,还亲自到了青州一趟,明里暗里示意邓家的家主将那藏宝图交出来。只是邓家哪里来的藏宝图,再怎么威逼也没办法交出来。
长此以往几次下来,秦王便发了狠,心生歹意,说邓家上下勾结流匪作乱,带人上门剿了个干净。
那一夜,邓家的鲜血染红了整座庭院,邓家的大火整整烧了一天一夜才灭了。
邓汶就是那个时候躲在废墟后面发誓,若有一天他足够强大,一定要报了邓家满门的血海深仇。
再后来他便想投到萧晏麾下,只是那时候还籍籍无名,萧晏又不肯轻易信人,于是他便到了江南,成了丁桂手下的谋士。
后来丁桂死了,他连夜上京,这才投奔了萧晏。当时萧晏还是太子,本以为偷靠了萧晏以后总有报仇的机会,没想到萧晏却失了太子之位,现在连瑾王都不如。
想到此处他便觉得有些失算,若是当初投奔了瑾王,许是也不会有这么一日。
他攥紧了手中的卷宗,低声说道:“这些你们是怎么查到的?”
来人低声念了一句:“血杀。”
邓汶一惊!血杀,他自然是听说过的。据说比萧颂的皇家暗卫还要强上几分,无孔不入,只要他们想知道的,从来没有失手过。
对面之人缓缓摘了面具,轻声说道:“邓先生,久仰。”
邓汶睁大了眼睛,低声说道:“是你。”
平西王府。
傅朝云刚收了傅朝疏的信,天色已经晚了,她还有些疑惑。陆景恪从身后圈了她说道:“怎么回事?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
傅朝云展了信细细读着:“兄长明日就要启程去塞外了,所以同我说一声儿。”
陆景恪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蹭了蹭:“那我明日跟你一起去吧,你还怀着身孕呢,一个人也不方便。”
只是陆景恪到底还是没法同傅朝云同去了,天刚蒙蒙亮,便有人回禀说是简王府大火,萧晏困在了火里。陆景恪一听这消息便直接坐起身来了,萧晏固然得死,却不能够眼下死。
傅朝云自然也知道事态紧急,连忙安慰道:“你且去吧,影留下来跟我一起去送送兄长便好。”
陆景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亲了亲她的额头:“路上小心些,我处理好事情便过去接你。”
傅朝云便忍不住嗔了他一眼:“行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用得着这么腻歪。”
陆景恪不服:“就算你不是小孩子了,肚子里还有个小的呢,我跟我儿子腻歪。”
傅朝云无奈,抱了抱他然后亲了亲。陆景恪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了。
傅朝云估摸着傅朝疏也快要动身了,便连忙起床收拾着去见他,只是刚起床便觉得肚子突然有些疼。傅朝云皱了皱眉,然后忍着起床收拾。毕竟傅朝疏若是到了边塞,可就真的一年见不到几次了。
只是肚子里越来越痛,傅朝云都有些不能忽视了,连忙请大夫过来看看。自从傅朝云怀了身孕,府里便常备着两名女医,轮流照顾傅朝云。
只是女医诊了一番之后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只道是傅朝云可能是早上起床的时候肚子抽了筋儿。
既然没什么大事,傅朝云自然是急赶着去见傅朝疏,便连忙吩咐了影去套马车。这空当,眼皮突然又跳了起来。傅朝云有些头痛,索性在眼皮上贴了一片红纸便上了马车。
傅朝云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先兆。马车刚出了朱雀街进了条偏僻些的路,便跳出来几个拦路的。
青天白日,皇城脚下,傅朝云又是安平侯,自然是不会出了打劫的事情。那便只有一种可能,这些人是冲着傅朝云来的。
影哪敢放松警惕,连忙放了信号便抽剑同众人搏斗起来。只是来人众多,身手也都不错,影挡住了几个,还有几个便落在了马车前。
影一惊,射出一枚飞针扎在了马身上,那马嘶鸣一声便前蹄扬起,突然飞奔了起来。傅朝云在马车内被晃得左摇右摆,却也只能紧紧抓着车窗。
所幸陆景恪的人来得极快,当下便同那些刺客缠斗起来,只是那马依然是受了惊,不停地往前飞奔着。直至冲到了长街尽头,斜斜地撞在了一户人家墙上,这才停了下来。
傅朝云猛地一撞,正好跌下去,眼看就要磕在了肚子上,却猛地一个翻身,磕在了腰上。她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陆景恪便已经守在她身边了,握着她的手满眼愧疚:“是我对不起你,若是我陪在你身边,就不会出这种事了。”
傅朝云连忙伸出手去摸孩子的位置,陆景恪连忙抓住她的手说道:“别乱动,孩子没事。”
傅朝云这才放下心来,低声说道:“这次也是我大意了。”
说罢又神神叨叨地继续说道:“陆景恪,你记不记得我前段时间说过,涉江给我托梦让我不要一个人出门。”
陆景恪垂了头,低声说道:“都是我不好,平日里不信这些也没提高警惕。”
傅朝云抱了抱他,低声安慰道:“孩子没事就是最好的结果了,磕在腰上不算多大的伤。”
陆景恪这才恨恨地说道:“又是萧晏,迟早有一日我要弄死他。”
傅朝云瞧着他,突然低声一笑:“你那么狠做什么,吓到孩子了不好。”
陆景恪这才敛了几分神色说道:“简王府着火的面积根本就不大,还是在废弃的院子里,按道理萧晏本来不应该大惊小怪。只是萧晏却一早告到圣上那里,说是简王府住不下了。”
傅朝云点了点头,低声说道:“他若是要耍心计,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陆景恪继续愤愤不平道:“若是一般的事情也就算了。毕竟他过惯了东宫养尊处优的生活,让他从简王府搬出去也不算太难。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趁此机会过来算计你。”
傅朝云垂了头低声道:“你且详细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陆景恪便一边将她的手塞回被子里,一边说道:“抓住了一个活口,说是知道兄长今日要去军营报到,所以路上埋伏了杀手在等你。”
傅朝云点了点头,其实大概也能猜到是谁。现如今秦王急着拉拢她还来不及,也不会轻易派杀手过来。至于瑾王就更是不可能了,瑾郡王跟陆景恪是同盟,自然也不会要来杀她。
想来想去便只有萧晏有这个动机,更何况,萧晏还跟她结了挺深的仇。
陆景恪看她心里有些不痛快,连忙说道:“你只管放心,我定会让他付出些代价。”
瑾郡王在做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手上捏着萧晏的把柄,自然不怕他不会乖乖就范。
且说另一边,简王府的大火刚刚扑灭,萧晏脸上好几道黑。刚要去宫里跟萧颂诉苦请求另建宅院,便得到了回信。
大早上折腾了一番,故意将陆景恪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自然是要好好闹一出。于是他便想到了一个昏招——从傅朝云身上下手。
反正他同傅朝云结怨已久,听说傅朝云肚子里还怀着陆景恪的孩子。若是出了点什么意外,孩子没了,或者是母子一尸两命,那可就有趣多了。
只是他没想到,事情根本就不是按照他的预想发展的。
第一百四十五章 永世囚禁
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折腾了这一出,傅朝云竟然好端端的,如今简王府却被烧掉了半个,这让萧晏怎能不气。
不过好在,他当时烧这简王府,也不是单纯为了傅朝云,还有后招。至于这后招嘛!自然是为了搬回东宫的。不得不说,萧晏没了太子之位以后,对东宫真是有着非同寻常的执念。
加上罗欢儿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同皇后相处得也不错。这萧晏便动了歪心思,想要一把火将这简王府烧了,等没地方去了,萧颂自然是要让他回东宫的。
谁知等到了宫里的时候却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工部的一帮老臣跪在萧颂面前,说东宫年久失修,塌了几根柱子,齐齐奏请萧颂拨银子修缮东宫。
等到萧晏过来的时候,那帮老臣自然是说什么也不让他回东宫去。说是东宫柱子都塌了,要立刻修缮,若是执意搬进去可能会砸伤他。
这种鬼话萧晏自然是不信的,他还在东宫好端端住了那么久呢!怎么可能说塌就塌了。再说了,东宫能比简王府更年久失修?破得连几间完好的房子都没了。
最可气的是工部的一帮老臣竟然说简王府虽烧了一半,另一半却还是能住人的。但东宫却塌了好几根柱子,时时可能有危险,坚决跪请萧晏暂居简王府。萧颂不仅没说让他搬出来,竟然还同意了工部众人的说法。
这回萧晏可是真没处说理了,毕竟为了做戏做得真,简王府放的一把大火可是实实在在的烧了好几间好房子。现如今剩下来的,大多都是有些阴暗潮湿的。
没想到目的没达成,反而实实在在地坑了自己一把,只好哭丧着脸又退出来了。毕竟萧颂都默许了的,他一人舌战工部众臣,实在不是对手。
本来还指望着罗欢儿能给他带来什么好消息,只是那罗欢儿又怎么会做对萧晏有利的事。只要萧晏回不到东宫去,就证明萧颂对他已经失望了。这样的情况下,自然会有更多人去支持瑾王。
所以,罗欢儿虽然在坤宁宫陪皇后待了许久,却连一句求情的话都没有替萧晏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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