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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秀-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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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傅朝云既然觉得没什么事情,他也不介意陪傅朝云去看看。他直觉,这宁海兰怕是逼急了,又要开始作妖了。
次日一早,宁海兰便三番四次派人来催。陆景恪抱着傅朝云缩在被子里,着实觉得答应宁海兰去相国寺真的是一个错误。
傅朝云听着有人在说话,便自动起来了。说起来,这还是她同宁海兰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交锋,她自然是迫不及待的。陆景恪没了办法,只好陪着她起来。两人到的时候宁海兰早早就等着了,看见他们两人便笑着说道:“世子爷跟世子妃感情真好,日上三竿了才出门。只是这世子妃还怀着身孕,世子爷到底节制一些。”
傅朝云抽了抽嘴角,宁海兰这话一出口,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不是庶母,倒是正经的嫡母了,否则怎会连他们的房中之事都要管。陆景恪倒是大大方方地揽着傅朝云说道:“侧妃娘娘知道就好,以后便不用那么早叫我们夫妻起床了。”
宁海兰一噎,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陆景恪便揽着傅朝云登了后边的马车,对付宁海兰这般不要脸的人,自然是要比她更不要脸,这一点,陆景恪清楚得很。宁海兰本来还想劝着傅朝云同自己坐一辆马车,路上也好说说话,看看能不能打探些什么出来。谁知陆景恪直接当着她的面带走了傅朝云,宁海兰反应过来再想说什么也已经晚了。只好阴沉着脸上了前头的马车。
陆景恪一上马车便放了帘子将傅朝云揽在怀里说道:“起这么早,怕是没睡够吧?离相国寺还远,你先靠在我怀里睡一会儿吧……”
傅朝云在他身前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躺着,然后说道:“我倒是很好奇,她这么非得让我们去相国寺,到底为的什么?”
陆景恪拢了拢披风将她遮严实了说道:“管她为的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这不是已经跟她来了嘛!只管看着就好。”
傅朝云便点了点头,直接靠在他怀里睡下了。马车一路晃晃悠悠的,陆景恪倒是没睡下,却也一路好好抱着傅朝云,晃都没让她晃一下。
到了相国寺已经是正午了。相国寺已经算是京城最大的寺庙了,香客自然也不是一般多。陆景恪护着傅朝云下了马车,然后从侧门进去了,虽说是佛门圣地,却特意给达官贵人开了扇方便之门。若是平时,陆景恪自然是只有鄙视,现在却心情好了不少。
宁海兰跟着陆景恪进来,便有小沙弥过来引路:“贵人这边请。”
陆景恪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跟在了他身后。跑这么远劳累了半晌,傅朝云也需要好好休息一番了。宁海兰跟在两人身后,看着两人进了门,然后才回了自己的禅房。红韵一直跟在她身后,见左右无人便低声说道:“殿下,都成了。她若是真的那么不知好歹,定要让她知道咱们的厉害。”
宁海兰点了点头:“告诉他们先不急着动,一切等我吩咐。”红韵便低声应了,然后退下去了。
且说傅朝云这一睡,便直接到了下午。本来就怀着身孕嗜睡得很,又着实给累着了,陆景恪自然是不忍心叫醒她。于是傅朝云便连午饭都没吃,便一觉睡到了未时末。起来的时候,宁海兰便又是早已在等着她了。傅朝云坦荡荡地起来梳洗了一番,然后才出来说道:“侧妃娘娘怎的不在自己的禅房等着?这外边这么冷,若是冻病了可怎么办。”
宁海兰便笑着说道:“不打紧,只因要去前殿一起听佛经,世子妃不在,所以才特意来寻。听说世子妃与世子爷在睡午觉,不敢打扰。”
傅朝云笑得坦荡:“怀了身孕越发娇惯了,睡得格外久罢了,侧妃娘娘好等。”
第一百四十八章 易容之术
宁海兰虽有些不耐烦,却也不敢这时候跟傅朝云翻脸,只能继续笑眯眯地说道:“世子妃这是说的哪里话。怀了身孕本就该养着些,左右我也没什么事情,此处风景甚好,多看一会儿也是没什么的。”
傅朝云便又笑着说道:“只是要耽误了侧妃去听佛经了。现在都已经未时了,前殿的人怕是都要散了。”
宁海兰便趁势说道:“世子妃若是不嫌弃,不如随我去逛逛佛寺后面的风景?”
正说着话陆景恪便出来了,斜倚着门框说道:“云儿身子不太好,现下怀着身孕,大夫说了要静养。恐怕是没办法陪侧妃同去了。”
宁海兰有些惋惜道:“这后面风景甚好,本来还想邀世子妃同去,看来是我没那个福分。”
说着便有些惋惜地向外走去,红韵便说道:“亏娘娘在这儿等了一个多时辰,世子妃竟然如此不近人情!”
这话说得巧,声音不高不低,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傅朝云耳中,倒像是有几分故意而为。
傅朝云斜了陆景恪一眼,陆景恪便扬声道:“站住!”
声音不高,却同傅朝云的一般,自带了些威慑性。宁海兰心中惊了惊,这陆景恪一向不好惹,她就怕栽在了这夫妻两人身上。心肝颤了颤,然后才回过头来笑着道:“世子爷还有何吩咐?”
陆景恪唇角一勾:“侧妃莫不是真当我耳朵不好使了不成?你这贴身丫鬟非议我的世子妃,不知侧妃觉得应当如何处置?”
宁海兰便做出一副悲戚的样子苦苦哀求道:“世子爷恕罪,我这丫鬟也是一时为我抱不平。”
陆景恪垂了头,有些玩味道:“抱不平……原来侧妃对我夫妻二人竟有如此大的意见?”
宁海兰连忙说道:“自然是不敢的,只是今日邀了世子妃过来礼佛,却没能让世子妃尽兴听一听佛经,实在是心中有愧。”
傅朝云垂头,心中暗笑,照宁海兰这意思,还成了她的不对了。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宁海兰不惜将自己这贴身丫鬟推出来也要带她去后边看看,想来应该是在后边安排了什么好戏吧?
傅朝云捏了捏陆景恪的手,示意他莫要再说下去了。宁海兰两次用的招数都是一样的,他们自然是可以不去的,只是宁海兰偏偏又在门前等了他们一个时辰,若是真的不去,想必到时候传出去的话也不怎么好听。
他们自然也不是什么在意声名之人,任外人怎么说也是无所谓的。只是她跟陆景恪还在朝中为官,若是有什么不好听的话,少不得又要被言官御史参一本,到时候却是麻烦。
显然,陆景恪也是想明白了,便黑着脸站在傅朝云身后不说话了。傅朝云便牵了他的手笑着说道:“世子爷方才也是急了。侧妃娘娘,我早就说过,您这丫鬟说话可是不怎么好听!我跟世子爷自然是可以不在意,可若是让人听去了。这丫鬟冠上个不尊主上的罪名也就罢了,连带着侧妃娘娘也要被人说成驭下不严可就不好了。”
宁海兰心下一震,早知道傅朝云看出来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有了应对之法。看来的确是有些不好对付,宁海兰回过身去,微微笑着说道:“世子妃说得的确是,我回去定当严加管教。”
这管教不管教,可就是她的事了,傅朝云又怎么会让她如愿:“侧妃娘娘说的这是什么话,您每日那么多的事情要处理,教训一个小小的丫鬟,哪里劳烦您亲自动手。回头送到我那里去,我让宋妈妈好生教教她。”
宁海兰僵笑着道:“这好歹是我的贴身丫鬟,世子妃代为教训怕是有些不妥。难不成是信不过我?”
傅朝云冷睨了两人一眼,并没有再计较什么:“我自然是相信侧妃娘娘的,既然侧妃娘娘执意要自己教训,我便不插手了。回头也让我院里的人去看一看,长长记性!”
宁海兰恨得咬牙切齿,两人之间的交锋,宁海兰又一次完败。
傅朝云心情极好,索性走了过去:“侧妃娘娘不是要带我们去佛寺后边看看?那便去吧。”
陆景恪跟在她身后,很快牵上了她的手。宁海兰有些怒火难以自持,却还是要忍了按照原定的计划进行。
其实佛寺后边并没有什么可看的,相国寺傅朝云也来过几次,大体知道后边有个鱼池,边上是一片竹林。此外便什么都没了。
宁海兰带她过来便是来看鱼池的,这鱼池因是香客捐钱建的,因此称为积善池。陆景恪小心翼翼地在前头给她探路,生怕宁海兰提早派人在这边挖了个什么陷阱,又或是鱼池的围栏松动了,靠近了便会不小心掉下去。
可惜都没有,陆景恪虽也有些疑惑,却觉得着实松了一口气,正要揽了傅朝云,便听到周围有“咯吱咯吱”的响声。
陆景恪一惊,下意识地带着傅朝云往旁边一闪,便听见宁海兰高声叫道:“世子妃小心!”
下一刻,她便直接撞了上来。陆景恪闪得及时,宁海兰并没有扑到傅朝云身上。他神色一凛,刚要直接开骂便又见红韵扑到宁海兰身上大声喊着:“侧妃娘娘,您快醒醒啊!您这是怎么了!”
傅朝云回过神来,便看见宁海兰趴在地上,动都不动了,身上还压着一大片的断竹。方才便是那片竹子突然砸下来了,所以陆景恪才抱着她闪了一下。本以为是冲着她来的,没想到宁海兰倒是自己上了。
傅朝云心中冷笑一声,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这么救了她,不管是不是救的她,恐怕这份“恩情”她都推不掉了。陆景恪沉着脸走到一旁去看,断竹上都是整齐的切面,很明显是被人动了手脚。
没想到宁海兰竟然用这种扮可怜的招数。傅朝云不由得觉得她有些可悲,她难不成还以为自己看不出来,所以要感激她不成?怎么会!她跟陆景恪又不是傻子。
只是傅朝云低头一看,还真就笑不出来了。宁海兰趴在地上动都不动,看样子是真的晕过去了。傅朝云没想到她竟然下手那么狠,直接把自己弄晕过去了。现在红韵就跪在她身边,一嗓子一嗓子地嚎:“侧妃娘娘,您快醒醒啊!”
哭了半天,这才装作刚想起来她跟陆景恪:“世子妃,世子妃您快让人救救我家娘娘啊,我家娘娘可都是为了救您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傅朝云嘴角一抽,果然这么快就赖上她了。陆景恪脸色一黑,直接说道:“你在这儿哭你家娘娘就能醒过来了?还不赶快去叫人。”
红韵这才恍然大悟一般去叫人,折腾了半晌才将宁海兰抬回禅房。傅朝云有些不乐意了,拉着陆景恪就回了房间,门一关说起了悄悄话。
“你觉得宁海兰是真的还是装的?”
“装的”,陆景恪灌了一杯茶,面不改色。
可是我还暗中掐了她一把,她竟然动都不动,不像是装的。
陆景恪点了点她的脑袋:“用内功调息就可以做到了。”
傅朝云吃痛,捂着头说道:“你是说她会武功?”
“不确定,有可能,还得再试探试探。”
傅朝云瘪了瘪嘴:“好不容易跑这么大老远,我还以为能捉住她什么把柄呢!谁知道反过来被她栽了这么一份‘恩情’,真是恶心透了。”
陆景恪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得失笑:“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还发现了她可能会武功。”
傅朝云点了点头,这才好受了一点。此时宁海兰完全不知道,她好不容易想出来的计策只是被傅朝云评价成“恶心”,甚至两个人还发现了她最大的秘密。
房间里只剩下了她跟红韵,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说道:“怎么样了?”
红韵连忙上前扶着她说道:“事情都办妥了,相国寺的香客本来就不少,只要找几个人一宣传,基本上明日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宁海兰点了点头,这就是她的目的。傅朝云一看就不是个好对付的,还有陆景恪,也是心机深沉。这么多年了,她从来没在陆景恪手中讨到过一分好处。
所以她只能从舆论下手,只要她表现得楚楚可怜,到时候再跟傅朝云相斗,自然便是她占了上风。舆论一向偏爱弱者,只要她无所依仗,便是傅朝云仗势欺人。
夜色已晚,自然是次日再回王府。是夜,宁海兰正要休息,便见一个黑影直接翻进了禅房的窗户。她猛地一惊,便看见了宁陵。
她正有些吃惊,宁陵不是回宁国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便听到那人说道:“殿下,您效率太低了,太子殿下派我过来帮您一把。”
宁海兰一惊,便看见身前的女子快速从脸上剥下一张皮,转眼间便换了一张脸。
易容术!这种东西宁海兰只在书里听到过,没想到还真有这种东西。只是没想到,人竟然是宁陵送的。
“他有什么条件?”
做买卖不谈条件是亏本的,宁海兰早就知道这些。那黑衣女子听了她的问题,便又戴上了手中的人皮,转眼幻成了宁陵的样子……
第一百四十九章 联秦抗瑾
“太子殿下说了,让殿下完事之后有多远走多远。”
宁海兰有些不信:“就这么简单?”
那人便说道:“太子殿下并不屑与殿下有什么来往。吩咐我留在此处为殿下做事,也不过是为了早日完成陛下的任务。”
口口声声尊称着“殿下”,实际上对她却没有什么耐心,态度就流露着一种不屑的表情。
宁海兰瞥了她一眼,就当她不存在一般。那人边又继续敷衍地说道:“属下沐琴,以后便会留在殿下身边,殿下有任何事情都需要同属下商量。”
宁海兰应了一声儿,也是心不在焉的。傅朝云小小年纪,看似只会打嘴仗,实则性子沉稳,比她还心机还重。一想到这些她就觉得有些头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抓住傅朝云的错处。
沐琴看着宁海兰不说话了,也没心思管她在想什么,直接问道:“如今形势如何了?”
宁海兰突然被她打断,心情有些不好。在她看来,这沐琴不过是宁陵派过来的一个为她办事的奴才,有什么资格插手她在做的事情。于是她便也直接说道:“你主子也不敢这样跟我说话,我只听一人的话。”
沐琴冷笑着看了她一眼说道:“殿下,我劝你还是听我的吧!毕竟,宁国未来是谁做主,您应该比我更清楚。若是您现在不听我的,坏了事也是您一人兜着。”
也不怪这沐琴如此嚣张,她原来可是宁陵身边贴身伺候的,心里又存了那么几分心思,自认为就高人一等了。这回派到宁海兰身边来,她本来就有些不服。现在宁海兰竟然还倚仗着自己那个所谓的殿下身份妄图使唤她,她自然是不依的。
宁海兰可不受她威胁,直接冷声道:“我跟宁陵是平等的合作关系,你若是留下来,身份便等同红韵,你若是不依,现在就滚。”
沐琴眼睛转了转,然后左右权衡利弊。若是她真的就这么回去了,以后在宁陵面前自然更是说不上话。她好不容易被宁陵正眼瞧了,特意将她指过来,怎么也不能坏了事。
想清楚这一点,她立马就蔫了,语气软了几分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还真以为自己是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啊!”
宁海兰正想着傅朝云的事,眼皮撩都没撩她一下,她自觉无趣,便又不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便又站在旁边说道:“殿下说了,让你先联合秦王萧凌,一边摸清楚兵符在什么地方,然后一边抵抗瑾王萧常。”
宁海兰抬头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沐琴便继续说道:“根据我们得来的消息,这萧常比萧凌更不好对付。他手下有不少产业,按理来说怎么也该有点罪证。但是搜寻了许久,却半点都没有发现。所以应该是一个极为谨慎之人,加上他现在手下贤才济济,若是继承皇位,以后必然是宁国的威胁。”
宁海兰点了点头,宁帝野心勃勃,这么多年一直想吞下大黎。若是以后瑾王萧常威胁到宁国,他必然是不依的。所以即便她一时还拿不到兵符,除了萧常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联秦抗瑾,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还得要好好思量一番,如何跟秦王去谈条件。毕竟秦王可不是萧晏,为了一时的利益就会跟他们合作。不过这皇位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若是让萧凌看到好处,想必还是可以说服的。
正愣神的时候,她便想起来还有一个人可以帮到她。
是夜,傅府二房。
傅权因着罗欢儿丢了的事情,心情正是不怎么好。红韵进门的时候,傅权正是刚喝了些酒。正迷迷糊糊的时候,便看见窗前站了一道人影。
他一惊,酒醒了几分:“你是何人?”
红韵隔着帷幕看着傅权,出声提醒道:“萧晏死了,你便忘了我了?”
傅权又是一惊:“你是那个宁国的细作!”
红韵低头一笑:“什么细作不细作的,说得那么难听,我可是来帮你的人。”
傅权嗤笑:“你怎么帮我?”
“就凭我知道罗欢儿在哪里。”
傅权盯着她,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再同宁国的人有任何联系。可是脑海中却又有一个声音不断驱使着他:“相信她,她说的就是真的!”
傅权就这么一直纠结着,终究还是私心战胜了理智:“带我去见她。”
红韵冷笑:“就凭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她,她现在可是瑾郡王的人。”
傅权脑中“轰”地一声炸开,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他对罗欢儿到底是有几分真心的,更何况罗欢儿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罗欢儿会是爱慕虚荣之人,再者罗欢儿肚子里还怀了他的孩子,瑾郡王又怎么会看得上。
红韵见他脸色来回变化,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轻声击碎他最后一点信念:“你还不知道为什么吧?罗欢儿怀的可是瑾郡王的孩子,她就是为了瑾郡王才去东宫做细作的。专门挑拨萧晏同身边之人的关系。”
这话不亚于一道惊雷落入了傅权心中。他根本没想过,罗欢儿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那他这般颓废又是为了什么?
红韵低声缓缓引诱他:“她这样对你,玩弄你,难道你心中就一点都不恨吗?”
恨,自然是恨的!恨就对了!他越恨罗欢儿跟瑾郡王,才越能为她们所用。她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若是不信,我带你去看如何?”
罗欢儿怀着身孕,却也跟周浣云一起操持着铺子里的事情。毕竟那几家铺子是她们的生活保障,所以罗欢儿也会跟周浣云时不时去铺子里转转,只不过两人都不会露面,只是让喜儿代为出面罢了。
傅权看到罗欢儿在马车里的时候,差点控制不住直接冲过去。若不是红韵拉住了他,他说不定真的会上前逼问清楚。只是红韵又怎么会给他机会,直接拉住他说道:“你疯了,她现在可是瑾郡王的女人。”
瑾郡王,这三个字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了傅权心头。有权有势,根本不是他这样的人斗得过的。本来傅权也没那么容易相信,偏生那些铺子跟房产还都是萧迁购置的,容不得他不信。
这么走了一圈下来,傅权已经全然都信了。在他心里罗欢儿已经成了一个为了权势而抛弃他的爱慕虚荣的女人,还玩弄了他的真心。
红韵看他信了,便直接说道:“我家主人说了,只要你肯跟我们合作,罗欢儿便交给你处置。”
傅权垂了头,直接任人摆布道:“你们想怎么合作?”
红韵低声吐出四个字:“联秦抗瑾。”
抗瑾……也就是说此事真的成了,瑾王会从云端跌落。果不其然,红韵看出他在想什么,又引诱道:“你不是恨瑾郡王吗?只要此事成了,瑾郡王就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样子了。到时候还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傅权心中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若是真有那么一日,他定然也要让萧迁尝尝这种滋味。他要让罗欢儿就死在萧迁眼前。
想到此处,他便抬起头来,直直地盯着红韵说道:“我答应你。”
平西王府。
因着宁海兰出去一趟便受了伤,偏生满京城里还传着说是为了救傅朝云伤的。因此陆卿云还真不得不走上一趟来看看。院子里倒是围了不少人,傅朝云也在。看着宁海兰歪在榻上装病的样子,还真有些恶心。
只是仔细一看,却发现有些不对。明明从相国寺回来的时候红韵还在,此刻这种要表现的时候,她却不知所踪了。
正这么想着,便看见红韵一掀帘子从门外进来了,低头站在一旁。只是旁人都正盯着宁海兰看,并没有人注意到红韵。傅朝云皱了皱眉,正有些疑惑,抬眼便看见宁海兰床边又换了一个脸生的丫鬟。
她轻轻捏了捏陆景恪的手,陆景恪回过神来,便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这才发现宁海兰身边换了人。只是宁海兰到底是侧妃,就算随便提了个丫鬟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两人正有些疑惑,便听到那老大夫说道:“侧妃倒是没什么大碍,照丫鬟的说法,应该是只有背后的瘀伤。我开些药给侧妃敷上去,应该不到十日便可消了。”
傅朝云便又问道:“侧妃娘娘是否需要静养?”
那大夫沉吟了片刻便说道:“身上没有其他伤处,应该是不必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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