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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秀-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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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颂纵然是一时间压下了怒火,但是在知道这颗珠子是假的以后,他的怒火就再也压不住了。更何况,那么多的使臣还在看着,萧颂是绝不容许有人挑战他的帝王权威的。
萧凌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没想到萧峦连这点事情也没办好,心里不由得有些暗恼。刚要跪下来求情,便被萧颂一个眼神挡了回去。
萧凌心头一寒,坐在原地不敢动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识破易容
萧峦回过头去看了一眼萧凌,见他垂了头去,心知自己是逃不过了。抬眼看了周遭的使臣一眼,便乖乖地低下头:“孙儿实在不知,请皇爷爷恕罪。”
萧颂猛地将手边的珠子掷出去了,正好砸在萧峦的额头上。力道不小,立马便渗了血。萧峦深知萧颂眼下心头有气,故而除了一开始的求情和辩解就什么都不敢说了。
萧颂即便心头气得很,却也知道萧峦做事不过脑子,大抵真不是故意的。更何况各国使臣都在,他自然不会让人瞧了笑话。他无奈地抬起手来挥了挥,然后便有人将萧峦带下去了。
萧颂缓了缓,然后才举杯继续笑道:“今日各国的使臣都在,是个难得的好日子。诸使举杯同饮,祝大黎与各国千秋友好,世代共存。”
诸国的使臣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见萧颂都这么说了,自然也不好再说别人的家事。于是便很有眼色地举杯同道:“祝陛下千秋万岁,江山永固。”
吉祥话谁都乐意听,萧颂自然也是乐意的。于是很快便忘了萧峦的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应付着各国使臣。
傅朝云趁着空隙偷偷地看了陆景恪一眼,陆景恪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傅朝云便知道陆景恪实则也不知道有这回事,于是便只能压下心头的疑惑,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继续饮宴。
平西王府。
陆景恪难得带着傅朝云去参加宴会,宁海兰便直接留在了王府。其实陆卿云的正妃去了之后,这种场合便应该是宁海兰陪同出席。只是陆卿云不想让宁海兰取代陆景恪母亲的地位,因此便每次都让宁海兰称病。
只是这回倒是直接给了宁海兰机会。陆景恪跟傅朝云刚出了门,宁海兰便寻了个机会带着沐琴出了门。沐琴自然依旧是扮成了陆卿云的样子,直接大摇大摆地从门口出去了。
只是这回还没到书房便被陆景恪的人给盯住了。只是沐琴一副陆卿云的打扮,那人虽有些疑惑,却也只能行了礼:“王爷,您怎么在此?”
伪装好的人自然也会口技,沐琴沉了声音,便像是陆卿云的声音:“放肆,本王在自己的王府,去哪还用跟你通报不成?”
气势压得十足,那人立马便不敢说什么了:“王爷恕罪,属下知错。”
沐琴点了点头,然后便直接从他身边过去了。那人摇了摇头,又看见了沐琴身后的侧妃,便有些疑惑地看了沐琴一眼。毕竟这么些年,陆卿云极少跟宁海兰在府里逛。沐琴脸色一沉:“是不是我带着侧妃也得跟你通报。”
那人垂首:“属下不敢。”
沐琴便过去牵了宁海兰的手直接向前走。那侍卫眼尖,一眼便看见沐琴白白嫩嫩的小手,心头更加疑惑。其实也不怪沐琴,这是她平日里只变了脸,经常将自己的手缩起来背在身后,这回伸出手来便一眼被那侍卫给瞧见了。
只是那侍卫也没见过陆卿云的手,加之沐琴又一副陆卿云的样子,故而那侍卫也不敢说什么。
沐琴瞪了那侍卫一眼,摩挲着宁海兰的手,寒声道:“此事不许告诉世子。”
那侍卫心头更加警觉,他是陆景恪的人,自然是听陆景恪的,沐琴的一番威胁对他来说自然无感。只是眼下是“平西王”在同他说话,他不敢说什么,便低了头应道:“属下知道了。”
沐琴点了点头便直接往前去了,宁海兰手心冒了汗,直走到无人处才说道:“你也太大胆了,竟然敢当着那人暴露身份。”
沐琴轻蔑地嗤笑了一声,然后冷眼瞧着她说道:“都是细作营里出来的,谁没刀尖上过活过。”
宁海兰低了头,平西王府养尊处优,只需要算计些小心思,她自然是有些忘了那刀尖上的生活。那些被丢在细作营里,每日同人厮杀,只为活着的日子。
沐琴见她不说话了,便直接往陆卿云的书房去了,宁海兰连忙跟上。
且说宫宴刚散,萧颂便直接让萧凌和萧常留了下来。众人大概也知道是什么事,便都退下了。萧颂一路到了勤政殿,两人战战兢兢地跟在他身后,谁也不敢先说话。萧颂往前一坐,便不怒自威。
萧凌连忙跪下求情道:“父皇,峦儿必然不知此事,还请父皇饶他一次。”
萧颂眯了眯眼睛,看向秦王:“若照你这么说,只要不是故意的便可以来害朕了?你眼里有他,又何曾有我这个父皇。”
萧凌连忙不停地叩头道:“父皇恕罪,儿臣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一时失言。”
萧颂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叫他,便由着他磕头。萧凌不敢停,便直接磕出了血。萧常在一旁站着,琢磨着火候差不多了,便也跪下说道:“父皇,皇兄平日里对父皇孝敬有加,一时失言,绝非故意。”
萧颂瞧了他一眼:“你倒是会兄友弟恭。”
萧常垂了头:“儿臣惶恐。”
萧颂冷哼一声:“把他带回去好生管教,三个月不许出门。三个月之后去一趟庐州王家,亲自去致歉敬礼。什么时候王家的孙子原谅了他再让他回来。朕会派人跟他同去,若是敢耍什么花招,他便不必回来了。”
萧凌连忙低头应是,然后便退下去了。萧常见状刚要起身,便听萧颂直接说道:“常儿你留下来,我有话问你。”
萧常便依旧跪在地上,不敢起来了。萧凌看了萧常一眼,然后才心有不忿地退下去了。萧颂也没在意二人之间的风云涌动,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慢慢把玩着三才茶碗的盖子。
萧常听着清脆的“喀喀”声,只是低头跪着,并不敢说话。许久,萧颂才问道:“峦儿的事,同你有没有关系?”
萧常叩了个头,这才盯着御座前的桌子说道:“儿臣实在不知此事,请父皇明察。”
萧颂低了头,沉沉地看着萧常,一时之间并不说话。其实他倒是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更何况,萧峦失势,最有利的便是萧常。
就凭这些,他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萧常。只是他不想说这些,他只剩下萧凌跟萧常了。就算他们心有不轨,他也只想好好敲打一番,并不想深究。
他沉声又抛出另一个问题:“那你觉得,你和凌儿到底谁更适合继承朕的位子?”
这话萧常实在不知道怎么接。若是说他觉得自己适合,固然在萧颂面前显得自己有胆识了,但是他这么多年在萧颂面前经营的兄友弟恭的形象,也就一朝崩塌了。
但若是说萧凌适合,萧颂会不会觉得他无意争夺皇位,直接让萧凌做继承人。又或者,萧颂会觉得他连自己的真实想法都不敢说出,是个伪君子。
怎么回答都是错,他垂下头去:“父皇英明神武,您觉得谁最合适,谁就是最合适的。”
萧颂看着他:“你抬起头来,看着朕的眼睛,再同朕说一遍。”
萧常便不敢说话了,故作镇定地抬起头来看着萧颂。眼下他只觉得自己像是站在了刀尖上,一个不慎便会丢了性命。
他手心冒了汗,虚声说道:“父皇英明神武,您觉得谁最合适,谁就是最合适的。”
萧颂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你要记着你今日这句话,往后也要记着。朕还在一日,这大黎便一日是由朕说了算的。”
萧常低了头,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萧颂都已经知道了,于是也不敢辩解,低头受训:“儿臣谨记父皇教诲,必不敢忘。”
他跟萧颂,到底是差了那么一些上位者的威势。萧颂跟着太祖走南闯北打天下的时候,他还没出生呢!即便萧颂老了,但是却容不得任何人挑衅他的权威。
萧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勤政殿,只觉得脚下的步子都是虚的。一路回了瑾王府,便将自己关在了书房。
且说平西王府,陆景恪刚回了房间,便有人过来说是有事要同他回禀,来人正是撞破沐琴的那个小侍卫。
陆景恪也没让傅朝云听着,直接让她先回房间才问道:“你有何事要说?”
那小侍卫拱了拱手说道:“世子爷,王爷今天带了侧妃去游园。”
陆景恪皱了皱眉:“你亲眼所见?”
那小侍卫便说道:“属下的确是看见了王爷跟侧妃往花园去了。只是那个时候王爷本来应该在宫中参加宫宴的,所以属下有些疑惑。”
陆景恪凝眉,若有所思:“还有什么疑点?”
那小侍卫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王爷的手……很是小,也白。”
他虽不知道陆卿云的手是什么样子,却也知道陆卿云是带过兵的。校场上还放了一把上百斤的精钢大刀,那双手怎么也不像是武夫的手。
只是稍稍一想便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只是当时宁海兰还跟在身侧,他若是直接指出来说那人不是王爷,定然逃不过宁海兰的责问。他只是个小小的侍卫,定然顶不住这些,故而只能趁陆景恪回来的时候赶紧禀报。
第一百五十八章 以眼还眼
陆景恪低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傅朝云拿了大氅出来披在他身上,他才回过神来。挥了挥手让那人退下,他才回过身来握住傅朝云的手说道:“外边这么冷,你怎么又出来了?”
傅朝云回握住他的手说道:“出了什么事了?我看你一直皱着眉,像是碰到了什么难题。”
陆景恪将她的手放在嘴边哈气,然后揣在袖子里替她暖着往屋里走:“不是多要紧的事,我自己能解决,你就不要操心了。好好养胎,都快到产期了。”
傅朝云便牵了他的手,不再说话了。陆景恪带着她脱了外衣,然后躺在床上,两人偎在一起便睡下了。
这一觉直到申时末才醒了过来,陆景恪捏着她的一绺头发故意逗弄她。傅朝云一笑便醒了过来:“胆子大了,信不信我让你去睡书房?”
陆景恪便乖乖地不敢动了,然后眨着一双桃花眼看着她:“你都快到产期了,我得陪着你才放心,万一夜里发动起来了怎么办?你叫个人都叫不着。”
傅朝云本来也没想要真的把他赶到书房去,听他这么说便又亲了他一下,堵住他的话头:“好了好了,知道你是为我好……”
陆景恪有些得意地揽了她,然后说道:“同你说件正经事。”
傅朝云便肃了神色正经听着,陆景恪便同她说道:“我怀疑宁氏身边有极擅长易容的高手。若是扮成了我的样子来套你,你定要小心一些。”
傅朝云见他说得严肃,便连忙点头应了,又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陆景恪不太想同她说这些,知道了又是平白担心,于是便说道:“不是多要紧的事,只不过是扮成了父亲的样子。”
傅朝云柳眉一蹙:“扮成父亲的样子去做什么了?”
若是一般的事情,又怎么需要扮成陆卿云的样子?陆景恪握了她的手说道:“不是多要紧的事,那侍卫说是在通往花园的路上看见了。也许是宁氏为了让府里的人觉得她十分受宠,故意营造出来的假象罢了。”
傅朝云抽了手严肃道:“你莫唬我,从花园过去便是父亲的书房,怎么可能没有要紧事情。”
陆景恪有些无奈地看着她:“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啊,傅军师!”
傅朝云笑得有些得意:“那是自然的了。”
陆景恪便撑了手抬起上半身:“我猜父亲的兵符大概是放在书房里的。”
傅朝云一惊:“那岂不是让宁海兰给知道了,她会不会想要做什么?会不会害了父亲?”
陆景恪看着她着慌的样子,不由得心头一暖:“不必担心,父亲兵法那么好,怎么可能轻易被人算计了。”
傅朝云这才放下心来:“那我们用不用去告诉父亲?”
陆景恪便敛了笑意:“说是要说的,只是有我呢!这些事情你都不用操心,只管好好养着,替我生个冰雪聪明的闺女出来。”
傅朝云白了他一眼:“我猜是个儿子。”
陆景恪不乐意:“肯定是个跟你一样可爱的闺女。”
傅朝云便道:“敢不敢打赌,赌你书房那幅无尘子的山水画。”
陆景恪便收了话头:“小骗子,我才不跟你赌。就算输了,到时候你一撒娇我还不是要拱手送上。”
两人正闹着,便听门外有小丫鬟回禀:“世子爷,世子妃,王爷派人过来传唤。”
陆景恪便抓住了傅朝云正在做乱的手,沉声应道:“我知道了,先下去吧。”
待人走远了,才将傅朝云箍在怀里,狠狠欺负了一番。直到傅朝云忍不住求饶了,这才放过她,起身给她穿了衣服,然后牵着她往主院去了。
陆卿云正在书房里待着,他方一回来便发现了,暗格被人动过了,后面的暗门还被人打开了。这回书桌上的东西倒是没动,只是博古架上弹开的地方没有恢复原位。
陆卿云心情正有些复杂,便听到回禀说是陆景恪到了。陆卿云一时没说话,总归陆景恪到主院来也是一向随便,也不等陆卿云说话,便直接带着傅朝云进了门。
陆卿云还坐在椅子上,垂了头说道:“府里出了些事情,怕是不太安全,你近日多加小心。”
陆景恪点了点头,把自己得来的消息告诉他:“有人假扮父亲从花园过来的,那人还跟侧妃认识。”
陆卿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其实他也是早就怀疑宁海兰,这府里除了她也没什么人能随便转。想到此处他便觉得有些憋屈,这宁海兰,看来是不得不查了。
陆景恪没说多余的话,便又带着傅朝云出来了。傅朝云回头看了一眼陆卿云,然后低声问道:“父亲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是不是丢了兵符?”
陆景恪摸了摸她的头顶,笑着说道:“若真是丢了兵符,他现在能把整个府里都翻一遍。”
傅朝云这才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
且说宁海兰听说陆卿云一进门就去了书房,不由得心里就打起了鼓。今日之事虽然做得隐秘,不过到底是被人看到了,她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若是陆卿云真的发现了什么,她也就不必活了。
正害怕着的时候,红韵便直接闯进来说道:“殿下,陆卿云过来了。”
宁海兰心里一慌,随即又镇定下来,迎出去笑着说道:“王爷要过来怎么也不着人通报一声?吓了妾身一跳。”
陆卿云心道,怕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才如此害怕的吧。只是他不敢拿这话去吓宁海兰。毕竟吓到了宁海兰,就不好抓住把柄了。
于是他又假意牵着宁海兰的手往屋里走:“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就是突然间想起又是好几日没有看见你了。正巧路过,便过来瞧瞧。”
宁海兰心里不信,陆卿云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又瞧了瞧周围的墙说道:“佛堂阴冷,又好长时间没有修缮过了,大冷天的你在这待着也受苦。我同恪儿说过了,你还是搬出来住吧。”
宁海兰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便笑着说道:“妾身是进来赎罪的,怎么能坏了规矩,随意搬出去呢。”
陆卿云握了她的手说道:“我早就同你说过了,恪儿他母妃去了之后,府里也就只有你一个侧妃。我心里也惦记着你。恪儿大了,总是要给他些面子。你搬来佛堂住着,我心里也不忍。手心手背都是肉,哪边我也不忍心疏落了。
亏了你我实在是心里过意不去,你还是搬出来吧。就住在书房旁边的向阳苑,离我也近。”
宁海兰心头一抖,几乎要怀疑陆卿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然为何独独要去向阳苑呢?
只是她现在是侧妃,陆卿云这么做也是给她脸面,她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她垂下头去,不再说什么,低声应了声“是”。
秦王府。
因着萧峦办砸了寿宴的事情,又被罚了禁足三个月,因此萧凌心情很是不好,便在房间里喝了几杯酒。
范仙儿端着几样小菜进来说道:“王爷,独酌无趣,不如妾身陪王爷共饮几杯……”
萧凌便将她拉在怀里说道:“我本来以为他终于能去做些正经事了,谁想到还是这个样子!你说他怎么就如此不成器呢?”
范仙儿便软声说道:“王爷,郡王年纪还不大呢!朝中那些老臣像郡王这么大的时候,不一个个也都是些酸腐书生。就连王爷您这么大的时候,也不过是刚开府过日子,怎能对郡王爷要求如此严格呢!”
萧凌听她安慰了几句,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然后又说道:“父皇这次派他禁足在府中,三个月之后还要亲自去庐州给王家人道歉。这么一来,峦儿在朝中还能有什么威信可言,岂不是成了朝野上下的笑柄?”
范仙儿便伸出一双藕臂勾着萧凌说道:“王爷担心什么,这次的事情定然是瑾王故意陷害的。郡王虽然性子急了些,却也不至于如此没有分寸,若不是有人在背后故意引导,郡王爷怎么会犯错。”
萧凌想着萧常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有了七八分底。萧峦这事还真是他们害的,由不得他不信。
范仙儿见他听进去了,便继续说道:“王爷,在陛下心里,肯定是王爷更重要一些。王爷可是大黎的战神,又得民心所向,陛下自然向着王爷。
此次瑾王故意陷害,定然是想让王爷失去陛下的宠信,只要王爷能抓住瑾王的把柄,何愁瑾王不会落得像郡王一样的下场?”
萧凌目光猛地一寒,然后心里便打定了主意。既然萧常敢陷害他们父子,那他凭什么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得不说,范仙儿比罗欢儿聪明得多。罗欢儿会直接给萧晏出谋划策,直接告诉萧晏该怎么做,但是范仙儿不会,她会一步步引导着萧凌的思维,让萧凌跟着自己的思维去做事。
这样一来,就算萧凌没算计成了,最后也不会怪在她身上。这才真正是在幕后指使的,运筹帷幄,不知不觉便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第一百五十九章 夜谈合作
勤政殿。
萧颂吩咐宫女换了茶,然后就闭了眼睛不再说话了。御前总管在一旁守着,不敢说话,却也不敢走开。
许久,萧颂才低声叹道:“你觉得他们两个谁更适合?”
御前总管低头擦了擦汗:“奴才愚钝,两位王爷各有各的好。”
萧颂便低叹了一声:“去把今日的奏折搬过来吧。”
御前总管低了头,然后躬身退下去,不一会儿便使了两个奴才抬着一箱奏折上来了。萧颂睁开眼执了笔,忽而又想起什么,抬头说道:“去宣平西王进宫一趟。”
御前总管下去传了话,然后便又继续进来给萧颂磨墨。大殿上静悄悄的,萧颂心情不好,底下的人连做事的时候声音都格外轻。
瑾王府。
萧常坐在上位闷头喝茶,萧迁不敢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跪在地上。
“你皇祖父今日同我说,只要他还在一日,大黎便是由他做主。”
萧迁低了头,虽然此事当初萧常也是同意了的,但最后败露了终究还是要由他承担。
萧迁不敢怨什么,却也觉得萧常真真是凉薄,嫡子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其他。
他叩首在地:“儿臣知错,近日会在府中好好反省。”
萧常点了点头,似是很满意,便吩咐道:“带郡王下去吧!”
萧迁起身,浑浑噩噩地想起陆景恪同他说的话,难道他就甘心一辈子这样吗?等萧常登上皇位,然后同萧常的那些庶子争斗。陆景恪曾经说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萧常能有今日,靠的是谁。
就是靠的他萧迁!他一手创办了血杀为萧常提供各种消息,他礼贤下士为萧常招揽朝中名士,他差点丢了性命替萧常去了甘陕立功。只要萧常一声令下,他便是萧常手中最锋利的剑,所向披靡。可是今日,他倦了。
萧迁回了房间,直直地倒在床上,衣服都未脱,便直接睡了过去。
平西王府。
陆卿云难得在府中,便又被宣去了宫里。陆景恪得了消息的时候正在用膳,闻言也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然后又往傅朝云碗里夹了块鸡肉,轻声说道:“再吃些,你还怀着身孕呢,总要为孩子着想。”
傅朝云撅了嘴不乐意:“我看你就是只看重孩子,我都说了我不想吃了,你以前也不这样让我多吃点。”
陆景恪有些无奈:“你就算没怀着孩子也得多吃些,你瞧瞧自己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傅朝云不说话,只是表现得很抗拒。陆景恪有些无奈,便夹了鸡肉往自己碗里送。傅朝云闲不住,又瞧着他问道:“你猜圣上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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