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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之镜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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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楼上传来的破碎声,辰水析皱紧眉头“安洒,安子无会保护你们,一路上听弦子的安排”
安洒乖巧的点头“二哥,萧逸气性了些,轻重还是能分的”
萧逸看了一眼来人又别过脸去随着他向自己走来,身子不由得往里缩,她毕竟还是有些怕兄长。
膝盖不小心碰到了床沿,刺痛传来,痛呼出声。
辰水析好笑的把她抱起来安坐在床沿。小心的卷起她的裤腿,看到那一条条紫色的跪痕。无奈的叹道“逸儿,女子的足膝是不能轻易让男子看去的”说完轻轻将药涂抹在跪痕之上。
萧逸眼中滚着泪花委屈道“二哥让我跪了一日一夜才不是怕那个安子无看到我的足膝。”泪水就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你讨厌逸儿”
辰水析放下她的裤管,擦去她的泪“逸儿,你是大家的宝贝,二哥也宝贝着,只是出了宫,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都会有意想不到的后果”他把萧逸揽进怀里轻声哄道“好了,二哥是气糊涂了,才会让如花似玉的妹妹受委屈,别哭了,快到出阁的年龄了,还这么孩子气”
窗外
再看一眼那个已在兄长怀里破涕为笑的小家伙,轻笑,转身掠进夜色。
“姐姐”安洒叫住从萧逸房里出来的弦子”萧逸吃东西了吗”
“吃了,吃好多,二爷这次是真的气坏她了”
安洒轻笑拉过弦子“姐姐,我也不顾左右而言他,二哥从未碰过那得女人”
弦子苦笑“小姐有心了,弦子只是婢子,无所他求,二爷碰了又如何,我。。。”
“姐姐,若二哥不重你,也不会让萧逸再跪一天”
弦子握紧拳头“我相信二爷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安洒看见此时月光下美如天仙的的弦子,月光中墨色的发丝闪着淡淡的栗色。
好像他,安洒使劲摇头,本以为离开他,就会慢慢的忘记,还是不行啊,轻叹了一口气。
“姐姐何以让眼睛。。。。”
弦子抹去最后一滴泪笑道“小姐不知,安子无的药,天下无双”
五
录弃看着行宫内寝软榻上的宝刀,一抹莫测的笑浮上嘴角,“公主呢”
少年紫目不敢抬视半分。“南夜长帝子请宴,公主参宴去了”
“去了多久”
少年把头低的更低“六个时辰”
录弃摆手,少年跪爬了出去。一只信鸽穿过木栏落在录弃肩上,看完信条,录弃眼中尽是嘲讽的笑意。
“停住”轩辕千千手扶轿栏,“你们竟敢。。。”
前面的宫伺转身,之前的谦恭一扫而空。
还未说完轩辕千千软到在轿中。
萧逸玩味的看着地上的轩辕千千“长得还不错,她老妈肯定也不错”
“帝女,芙蓉酒楼都给您们了,饶了我吧。”身后的男子一直磕头。
萧逸愉快的转身将他扶起“大少爷说什么呢,如今可是亲戚。我今日将这个美人送你如何。”说罢将手中的水向轩辕千千浇去。
轩辕千千悠悠醒来,看清眼前的人,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眼中有着惊慌。
萧逸扶起一旁的安洒。“我把这小子的软筋散磨成粉末洒满了整个轿子”
两人走到轩辕千千身旁萧逸俏笑“今天我让轩辕姑娘知道什么才是败俗的伤花”
安洒也轻笑,随即伏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公主送我一刀,我送公主一夜春宵,早就对你说过,蔷薇带刺,小心刺破了手。你比那天在小溪边美多了。可惜,我大哥看都不愿看你一眼。”站起身来对身后的跪着的宰相大少爷含笑嫣然“就当芙蓉酒楼的价钱吧”
看着地上娇滴滴的人,宰相大少爷顿时两眼放光“是是。。谢帝女赏赐”
次日传宰相大公子消陨妓院,满城风雨。
“我说过会让他后悔从娘胎出来的”萧逸一边说一边愉快的吃着糖莲子。“而且那个恶婆娘欺负你,不替你出了这口恶气,我不甘心”
安洒轻叹了一口气,毕竟以南夜现在的实力,还不敢杀了她,这仇是越深了。
马车颠簸在崎岖的山路,车里一片安静,看着对面和安洒坐在一边的安子无,萧逸突然直视他小心问道“安老板,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些事”
安子无温和点头“水姑娘问就是了”
“那家当铺是你的吗”那日去寻安洒时她们竟然进了当铺的后院。
“恩”
一旁的安洒已经向萧逸飘过警告的眼神,萧逸视若无睹“我们曾在那当过一串珍珠,又大又圆的黑珍珠,我还你三片金叶子,还给我们好吗”
“原来水姑娘一年前就来过其都,确实有过这么一串好珠,不过不能还给姑娘了,在下已经入药了”
“你骗人”萧逸辜疑的看着他。
“没骗你,黑珍珠是最好的止血消肿的金创药引,这种药能让伤口在两个时辰内结巴,而且痊愈后不留疤痕。”
“咦,安洒的伤口好的那么快,是不是用了这种药啊”
安子无点点头。
“呀,二哥说了女子足膝不能轻易被男子看去,看了就要娶她,你。。。”
安洒的眉毛已经开始轻微跳动了,实在忍不住狠狠地踢了萧逸一脚。
安子无轻轻叹了一口气“水姑娘的兄长说的对,水姑娘让人头疼”
萧逸一边揉着脚一边讪笑。
冰狼行宫
“没吃饭吗”轩辕千千对着身后的婢女怒斥,
“是”两个婢女加大了扇风的力道。录弃摆手示意退下,走上前来倚在她的身侧用一只手慵懒的支起上身,轻抚妻子的脸,“若不是水鸟,夫人就哑巴吃黄连了”
“哼,”轩辕千千别过脸。
“我一定要轻手将她们撕碎”
和西宫
金凤鼎里飘出的柔白香烟萦绕着宫中的轻暖。凤榻上太后伸出带着鎏金缀玉护甲的手。
“栾儿,陪哀家出去走走”
御园里,夏日的炎热随着初秋的飘临,渐渐散去,几只素白的蝴蝶停落在不再鲜活的枯花上,似是不愿离去。
“这帝宫自从你帝父当政以来,没了先帝时的佳丽三千也就没了那么多的腥气。”
辰水栾扶着太后小心的走着。不发一言。
“栾儿,你自小陪在你父母身边。苦了你了,你母后偏爱你哀家何尝不是。。哎,自从那两个丫头走了,就越发清静了”
辰水栾为她披上披风“皇奶奶不用挂心,她们一切安好”
太后轻笑,握住辰水栾的手“栾儿,你自是知道哀家叫你来有话对你说,玉妃再不济,也怀了帝家血裔,如眉王妃昨日来向哀家求情,你平日也不要怠慢了她”
辰水栾眼眸暗沉“孙儿没处理好家事让奶奶操心了”
“你是辰家长子自有开枝散叶的责任,玉妃刺你的眼,让她来和西宫替哀家抄佛经吧”
“奶奶仁慈,孙儿听您的就是”
回到紫阳宫,沙狼早已等候在内室,辰水栾取过一只鸟笼递给沙狼“这只鸽子带回给三爷,小心行事”
明日就要出征,他必须做好一切准备,这只鸽子是安洒的影卫交给自己的。
也是因为信鸽的信条,他终究没再见兰玉儿一眼。
“属下定当全力保护三爷,殿下放心”
六
马车慢慢驶进南合城,萧逸好奇的撩开窗帘,左右眺望,笑嘻嘻的坐回马车“我们安全到站,安老板可赚了,一路游山玩水,还捡了一个水灵灵的丫头。”那日一觉醒来,没想到安子无从强盗手中救下了一个丫头。
小丫头看起来很年轻,名唤小缕
安子无轻笑“这几日水姑娘也不贪睡了”
萧逸痴痴笑道“你和我姐姐那么和的来,告诉我你家在哪,说不定过几日我们就去玩了”
安洒隐忍着保持着淑女风范“弦子姐姐回家可要告诉哥哥,好生管教这个烦人的东西”
“哼,二哥不在,这个哥哥管得了我吗”
弦子浅笑不语。
马车停在一座不胜豪华的酒楼旁,她们刚走进酒楼,就有一个精明的伙计上前招呼“弦姑娘,请上楼,这位公子请到这边来”
弦子领着二人拐进一间厢房。
“什么也没有”萧逸看着空空的房间有些好奇。
弦子推转右侧一面墙。“小姐请随我来”
长长的地道九曲十八弯,中间又有无数的岔道。弦子推开一扇又一扇的石门。似是没有尽头般。
“安老板这次辛苦了”男子递过一大包金叶子。“若不是走不开,我会亲自去接她们,也不会让你那几个手下无辜丧命了。”
“她们不像是月楼这种地方的人”
男子低笑“是啊”将酒杯放在唇边,“安老板也不像个斤斤计较的生意人”说毕轻轻抿了一口美酒。
安子无亦提起酒杯“对饮时,永远是谈生意的朋友”一口而尽。站起身来”“若楼主不介意可以告诉令妹,在下家在岭边无庆山庄。”
男子向他举杯微笑做别。
这个生意伙伴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当弦子再次推开一扇石门时,三人已在一间厢房。
“二哥的基地当真秘密啊”萧逸打开厢房的门,迎面撞上一个女子。
“索尔”
“小姐”
看向弦子“姐姐,公子回来了,要见小姐”
萧逸随着弦子走进一间房,一进房门就看见一个挺拔的背影低头看着什么,看到那背影,萧逸有些疑惑。
“你。。。”
男子应声转身,安洒淡淡含笑看着惊呆的萧逸。
弦子轻笑“小姐忘了吗,一年前我们就见过的”
萧逸看看弦子,又看看索尔,突然大彻大悟般,“怪不得我觉得索尔熟悉,那双桃花眼真是过目难忘。”那双眼睛曾淡淡向她漂过,那一刻她亦是记住了这双大大的眼睛。
“安洒”男子向安洒招手。安洒含笑走过去,男子从衣袖间拿出一只血红的手镯递给安洒。
萧逸看到二人的互动,惊怒交加“安洒,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是啊,有女子贪睡,乐不思蜀”突然凑进萧逸的耳朵“晚上给你说”说毕就走了出去。
“安洒”南宫木叫住了她“安老板家在岭边无庆山庄”
安洒瞪了他一眼, “有女初长成莫使向黄昏啊”
安洒说完,拉着弦子和索尔出了房门。
“看来我这个表妹不像安老板所知的娴静啊”南宫木轻叹。
“你真有眼光,她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话突然被打断。萧逸怔住。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竟然把自己搂进怀中。
“你。。。你。。你干嘛抱我”她试图推开他。
“什么都没变,”他在她耳边呢喃,手亲昵的揭去脸上薄薄的一层面皮,露出本来的容颜。“就是还小了些”
“我。。我哪小了,十五了,在古代十六岁已经可以生孩子了”天啦,自己在说什么。萧逸悔恨的咬着自己的嘴唇。
他又竟自解去她头上的禁锢,浓密的曲发散落下来,掩去了脸上剩余的孩子气。他将她抱的更紧一些“傻丫头,你的心思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满十五岁那天,看着祭坛上的你,任性而骄傲的睥睨这天下,萧逸,那一刻我认定你了”
“你,你才不知道我的心思”没想到那日那道让她如此不安的目光是他。萧逸努力推开他,在他面前自己怎么就像落入虎口的羊。
他看向身后的包裹。“辰萧逸,一幅丹青。一盒胭脂,很明显”
萧逸脸瞬间红透,画卷已被展开,是他的容颜,胭脂掌柜交给她的画像,还有那盒赤芍。她的包裹里只有这两样东西,却都是他的东西,该死,自己竟忘了马车上的行李。
萧逸慌乱的收起自己的包裹,死死抱住。“我累了,我去睡觉”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他静静看着她奔跑的背影。
仿佛前世欠她的,看到她。他就知道那是致命的诱惑
“原来,从那个小缕被救的那天你们就搭线了,都不告诉我”萧逸不满的嚷道。
安洒揪着她的粉脸“当时我们身边有外人呢。你又那么贪睡”
“切,还外人,你那么聪明,连我都看出来安老板爱上你了”
“死丫头。皮子痒了”安洒一脚把萧逸踹下床。
萧逸脸皮厚的爬回被窝“安洒,虽是说笑,但他很像大哥不是吗。你可以转移。。。。”
“罗嗦,那个安老板可没那么简单,那个小缕一样有问题,否则以安老板的性子怎么那么轻易收下这样一个小姑娘,虽然看起来小,我敢打赌,绝对超过20岁了。”说完安洒看着萧逸:“你们可是近亲,小心生个孩子是傻子”
萧逸皱了皱眉头,她知道安洒说的是谁。“是喔,哎,还是让我堕落吧”
“好,堕落吧。堕落吧”
安洒使劲把萧逸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把她裹得更严实了些。
萧逸拿起勺子抵住贝齿,碗里的粥却没动。
“来了一个月了,都没见几次,他到底死在哪去了”
“小姐。。。”后面的话被弦子的目光止住,索尔站起身来走进自己的房里。
萧逸看着索尔离去的身影,皱眉“姐姐索尔喜欢他吗?”
弦子轻叹“索尔是当年太子妃贴身婢女的女儿,自小照顾少主,有些情愫也是情理之中。”
“哼,青梅竹马也不一定会终成眷属”
安洒揪了萧逸一下“恋爱中的女人最可怕,智商为零”,表哥肯定对索尔无意,否则怎会在她面前如此宠萧逸。
转头看向弦子“姐姐与二哥是怎么认识的”
仿佛过了许久,弦子的声音微弱不可闻。“二爷在一个残暴的狼人手里救出了我,那时的我是个什么都做的奴隶,二爷把我带回了南夜”
安洒握住弦子颤抖的手“都过去了”
“少主是我们望族的希望,少主做了许多,二爷也做了许多,我们不能再被奴役了。。。。”
弦子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七
辰水然淡淡看着眼前低首抚琴的女子,一曲暮色弹得断肠缠绵。
离儿一身双碟罗秀裙,颊上不均沈的朱粉犹如闲花淡淡的□□。
干净而清新。弹到断肠时。春山眉黛低,这样惹人怜爱的女子任是谁也不忍□□吧。
“三爷”一黑衣劲装的男子走进。
“叫她进来吧”
钟老鸨一进门就跪在辰水然脚边。“殿下,求您放我们一条生路吧,要是封了,我这上百个女儿就没有活路了”
今日一大早,辰帝三子带了一群护京侍卫,包住飘香院说是要封了这座京城最奢靡的烟花之地。
“来人,把离儿姑娘带出去”
关上房门,本还在地上哭天抢地的老鸨立刻恢复了常态。俯身叩首“殿下,奴家等了好久”
辰水然抬手示意起身。
钟老鸨起身后小心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本子,双手恭敬奉上。
辰水然慢慢翻看着里面的纸筏”这里的姑娘真能干啊,”看的纸筏里一个名字后,眼里闪过即逝的杀意“如果消息不真实我要你们陪葬”
钟老鸨察言观色“殿下放心,帝女嘱咐过奴家,这事办不好,我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并嘱咐我一切听从殿下的安排”
辰水然合上小本对老鸨浅浅笑开“我那少不更事的妹妹那么能干,恐怕还有我不知道的名堂吧”
老鸨打了个寒噤,慌忙跪下“殿下奴家不敢隐瞒,帝女除了叫奴家打理这几家香搂,其他的奴家一无所知”
“钟妈妈对帝女可是忠心不二啊,我已将你儿子接到宫中善待,妈妈可以每月看一次,我会派人来接你”
钟妈妈将头抵在地板上“殿下放心,奴家必当尽力做好本分,不敢造次”
“果然是聪明人,那个离儿知道该怎么办吗”
“知道”钟老鸨在心中颤抖,离儿是这的头牌姑娘,树大招风,殿下要放过飘香院。自然要个理由。
他刚才见的是离儿,离儿就得消失。
次日,其都传辰帝三子因一名妓柳离而撤销禁封京城第一香搂飘香院的懿旨。招柳离入宫收为宠姬。太后震怒,气的凤体违和。
八
一黑皮绒裙的异国女子看着南和的街市,冷冷道“她们游玩至此”
“是”
她身后一素颜素衣的女子走到她身旁紫衣男子身前“公子,石女只能陪到这了,往后石女会陪在师兄身边。”石女将右掌递上,掌心一颗龙眼大小的白色光珠。“石女不再是公子的水堂主,请公子收回吧”
录弃默然不语的接过水珠“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吧”
石女淡淡一笑“公子,我答应你的事,石女一定尽力办到,请公子放心”说完转身没入人群。
“她倒是走的轻松”轩辕千千淡淡道。
这个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女子让轩辕千千感到非常不舒服。
“实在是太无聊了”萧逸拉着安洒在南合市井闲逛。
“小姐该回去了”
萧逸定定看着突然走到她前面的弦子,看得弦子不自在。
“姐姐真是不会演戏,这有什么”她已看见弦子身后几米开外,两个熟悉的身影闲适自在的走过商铺,交谈着什么,身后静静地跟着一个干净秀气的女孩。
“嗨,小楼”
女孩转身,吓得张大嘴巴,脸色煞白,说不出一句话,萧逸把做鬼脸的手放下,裂开嘴对转身的三个人笑开。而安子无目光却锁在萧逸身后的安洒身上。
弦子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对镜若唤道“爷”
在外人眼里弦子是镜老板的女人。
安洒轻轻拍了拍被吓坏的小姑娘“萧逸刚才的鬼脸肯定恶丑”
“嘿嘿,安老板又来做生意啊,我才这两天出门多了才听说原来安老板富甲一方,家财万贯”
安老板转身对镜若叹道“你这个妹妹真让我无言相对”
镜若用亮如星辰的眼睛看着萧逸,别有深意的笑道“莫说是你,我和她二哥一样对她头疼,想早日把她嫁出去”
萧逸不服气的瞪着他,“我还想早些嫁出去呢,总比天天闷在家里舒服,”转身拉过弦子”嫂子啊,哥哥在外面花天酒地你也不管管,有一次啊,我就在妓院逮着他了”
弦子两颊微红,低头不语。
萧逸又拉过安洒“走啦走啦,免得有人看了烦”弦子向二人福了身追了上去。
当她们走入拐角时萧逸拉住弦子的衣袖“姐姐,你先回去好不好,我忘了买碳沫了”
“小姐”弦子当然知道她不会真的买碳沫
安洒看着萧逸的傻样轻笑“姐姐放心,我看着她”
两人一路小心的跟着二人“哼,男人啊,动物”萧逸愤然骂道。
安洒打趣“生意人当然要细头银币争缠头,你不就是来搞破坏的嘛”
萧逸扯翘一边嘴角。眨了眨琉璃淡紫眸“这楼可是我们的不动产,我设计的,跟我来”
掉交错层相望的凭栏四楼,采用上好杉木而建,春楼本身价值不菲,自然莺燕不差。
“妈妈好本事啊。这气派可不比其都飘香院差”
“小姐谬赞,若不是你们,奴家还在乡下种田呢”
萧逸向老鸨浑圆的肩头拍下“你们姐妹都是做妈妈的料啊”
一阵悦耳的丝竹之音弥漫。
看到萧逸的失神,钟老鸨连忙解释“小姐这是宁宇院琴技最好的姑娘,本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家道中落流落风尘,卖艺不卖身”
“带我去看看”声音平淡逝去了适才的调皮,显得过于沧桑。
安洒看着她,终究没有说什么。此时的萧逸眼中流光淌逸,有她看不清的东西。
这首曲子她曾听萧逸弹过,她告诉她是他教的。
那些往事萧逸从不回首,她从不敢相信萧逸忘了。
若不是他,她们怎么会来到这个时空,像宇宙的两粒尘埃,掉进了漩涡。
峥嵘之声随着推门而入的人顿止。抚琴的姑娘默默起身,她旁边的吹笛的女孩赶紧站到那女孩身边,是从小贴身的婢女吗,即使主子流落风尘也要相随在侧。
萧逸静静看着眼前的女子,清瘦,她并不十分美丽,就像沐浴在风雨中的翠竹,随时都会折断。
“妈妈,给她些钱。让她离开吧”
“小姐”
安洒瞪着老鸨“按小姐的话去办”
吹笛的女孩终于明白了,一下子跪在萧逸脚边“谢谢小姐救命之恩”
那清瘦的女子上前扶起丫鬟,向两人福了福身“二位小姐的恩情,莫言难忘”
“你叫莫言,”安洒淡笑,“好名字。走吧”安洒示意让老鸨也离去。
萧逸突然坐在筝旁软榻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琴弦。接过安洒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空洞的笑看着安洒“孜孜,我那次是真喝醉了,你恨我吗”
“萧逸我是安洒啊”
萧逸将头轻靠在安洒肩头“对不起,安洒,我要说第一百零二遍”
安洒抱着她“傻瓜,我们都那么好”
萧逸又为自己真了一杯酒,她将安洒的手拾起放在弦上“和我最后弹一次,完了,我就是辰萧逸,我不喜欢慕果,我讨厌她。
“这酒真烈”安洒对萧逸轻轻一笑拨动了第一个音符。
很久以前,她曾卷在他的怀里,他一点点教她,他对她说这首曲子叫莫失莫忘,弹会了就会记住他一辈子,莫失莫忘,她还是忘了他,在车子坠入江中的那刻她就忘了他,忘了吗?
曾今因为他的清淡,她退去了大小姐的骄纵奢华。
因为他的恬适,她留了长长地头发,并把它们烫成温柔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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