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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差美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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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不知道她的存在吧。
    现在生米都在锅里了,就等着煮成熟饭了,秦长平,你不会真的这么没节操吧。
    当门外又有动静的时候,季沨再次刷新了总裁大大节操的下限,难道真的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真人知面不知心啊,“老干部”总裁大大其实是个淫|棍……
    她在床下面的视线很窄,又黑着灯,隐约看到男人的皮鞋刚进到屋里,女人就热情的贴了上去,干柴烈火一触即发,男人反转过身把女人顶在了门上,女人高|亢的叫出声,男人重重喘息了声,两个人急不可耐的纠缠在了一起。
    “秦总你好心急啊……唔……”女人娇羞着。
    动静越来越大,混杂着激吻的唾液声,肆意撕扯衣服的放浪摩擦,丢弃到地上的焦躁,女人配合顺从的娇喘,男人及不可耐的舔|吮|肆虐。
    季沨在床下,她的手指紧紧抠着地面,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
    秦长平,你……

  ☆、第20章 。19。18|12。26

屋内缠绵缱绻,空气中弥漫着酒味和荷尔蒙的气味,火辣辣的战栗起来,如沸腾般汹涌,转眼间就伸展着到屋里的每一个角落。
    黑暗中,衣服被大力撕扯,布料好像随时会被撕碎了,男女焦躁的撞在墙上,打翻了桌子上的物件。女的叫声放|浪,男的性致勃勃,恨不得一口吞了对方。
    恐怕最尴尬的就是藏在屋里的那个人了。
    季沨像是被封印在了床底下,心已经凌乱到七零八落,神经系统好像是被浆糊黏住了,事先酝酿的所有计划统统流产了,手脚也逐渐麻木,脑子带着些许的眩晕,她彻底傻眼了。
    偷窥到男|女之事,简直让季沨无地自容了,她还从未尝到过情|事的滋味,此景此景下,脸颊热的像一团火,从内而外发热,简直要燃烧殆尽了,可当脑中想象的画面出现秦长平的时候,她又变得无比恼火,心在激情中一落千丈。
    呼吸越来越困难,鄙视,失望,厌恶,各种负面情绪接踵而来,季沨咬着嘴唇,以前她还怀疑关于秦长平花边新闻的真实性,现在看来,这家伙就是个彻头彻尾道貌岸然的老色狼!
    亏自己还冒着危险要给他通风报信,亏自己还为了他和栗子吵了一架,亏自己还在他那笑颜中灿烂过,相信了他的好意,全都是白瞎了!蠢哭了!
    管他呢!让他自生自灭吧!
    自己踩进的陷阱活该爬不出来!
    季沨又羞又恼火,她再也不要理会那姓秦的色大叔了!
    头上方的床垫一震,连地板都跟着颤了下,她意识到那两个人已经扑倒在床上了。
    他们这是来真的啊……
    义愤填膺的季沨立马又怂了,要袖手旁观吗?再不制止就真的来不及了,她的脑子里如同天人交战,仿佛有两个人小人在吵架,床上缠绵悱恻,床下心乱如麻。
    听说人在行将就木时,自己重要的经历会像跑马灯般从眼前闪过,季沨此刻竟然也有了这样的感觉,关于总裁大大和她那些短暂又有趣的经历。
    秦长平!我真是服了你了!
    她就像是一只兔子从床底下蹿了出来,飞快地打开灯,朝着床上就厉声呵斥着。
    “圈套!这是圈套!”
    “秦长平你是傻了吗,这都看不出来!”
    季沨暴跳如雷,她指着倒在床上的两个人,就像是捉奸在床的正义使者,节操之神,更犀利的言语到嘴边一触即发,却没能说出来了。
    她的下巴承受着地心引力,快要掉在地上了。
    为什么……
    会是……
    倒在床上和美女云雨的并不是秦长平而是——
    宋淳?
    宋淳昏昏沉沉的,满面通红,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看上去应该是喝了不少酒。他衣衫不整,前排扣已经解开大半,赤|裸着胸膛,在灯光的刺激下一时还无法做出反应。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紧接着房门就被强行推开了,几名保安冲了进来,把他们围了起来,这阵势让几个人全愣住了。
    季沨是没有进过局子的前科,她觉得眼前的情况和被逮捕也差不多了,只见众人之后,有位疑似大哥的人物走上前排,没错!就是以往港产片里把人玩弄于股掌的大哥,只是这位大哥,季沨也认识,是秦长平。
    秦长平的身边押着一个人,是接头的那位工作人员,他的脸肿的和猪头一样,显然是被教训过了。秦长平面无表情地环视屋内,当他看到季沨也在场时,脸上反应出了一丝惊诧,转瞬即逝后又回复到原样,眼神里的温度骤降,变得更加冷漠了。
    如鯁在咽喉,季沨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事情发展的轨道早就超出了她的预期。
    原本她想帮秦长平,可结果人家自己反扑了,她被晒在了原地百口莫辩,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本来很狗血的事情,现在竟然变的有点荒诞了。
    陪客的女人早就吓得魂飞魄散缩在了床上,而宋淳倒是不紧不慢地翻了个身,懒洋洋地系着胸口的扣子,还把裤子往上拽了拽,一副随时准备就寝的样子,他向秦长平招了招手,看见季沨后也打了声招呼,可能是太醉了,完全没搞清目前的状况。
    “你们把屋里仔细检查一遍。”秦长平发话了,他的语调就像是南极的浮冰,仅仅露出了一角,实则深不可测,“屋里所有的可疑设备都给我拆下来,还有所有的证据都要保留。”
    保安点点头,他们示意这两个女人怎么处理。
    秦长平对着缩在床上的女人,淡淡地开口:“这位女士你别怕,整件事和你也没关系,你可以走了,至于……”
    他转过头,如同生锈的机器人,扭转的异常生硬,朝着季沨的方向。
    “你和我走。”
    ……
    秦长平安排好后续事情,宋淳就扔在原地自生自灭了,他拉着季沨离开了房间。
    一路上的步伐特别快,就像是上了发条一样,他抓着季沨的手腕,而季沨这身衣服又是包身裙,脚上踩着高跟鞋,本就行动不便,路途上跌跌撞撞几次差点摔倒。
    “疼!”她实在忍不住了,秦长平的手劲很大,攥的手腕生疼,连骨头好像都在作响了。
    “到了。”秦长平口气淡漠,他推开门把季沨拽了进去。
    进到房间里,这里空间宽阔,设施全部升级,根本不是刚才那间能比的,季沨勉强站稳脚,正要和秦长平解释下,却被对方震慑到更本无法开口。
    秦长平脸上的表情和每次的都不同,严厉的就像是一栋雕像矗立在那里,散发出的气息也异常诡异,如同是一杯高纯度加冰的伏特加,看上去和水一样,其实里面烈的厉害。
    眼前的的季沨像是只畏缩的小动物,秦长平知道或许应该让她先说,却忍耐不住涌上来的火气,他很少会这样,当意识到要控制下情绪的时候,话语已经脱口而出了。
    “你为什么在房间里!”
    “你知道在干什么吗!”
    如果面前有个桌子,恐怕秦长平就要拍上去了,他感到火气在冲头,同时思绪也有盲点,季沨竟然会在船上,这是他始料未及的。刚才在吃饭的时候,有人给他灌酒,有美女搭讪,就意识到有问题了,果然不出所料,有人惦记着抓他的把柄,可为什么季沨也在呢?
    他觉得季沨和别人串通好了害他的几率不大,如果不是那样,她出现在那种环境下,难不成是陪……
    不能想了,这个女孩在他的心里是个挺单纯的好孩子,不应是那样的,可不断上涌的情绪又压不下心里的烦躁,他仔细看了眼季沨,火气决堤了。
    “你穿成这样,平时也这样吗?!”
    紧身衣和超短裙,还有妩媚的妆容,和平时的季沨大相径庭,在秦长平观念里,已经足够暴露了。
    季沨从迈进屋门就已经被吓到了,别看她平时嘴巴好像挺厉害,贫嘴耍贱一条龙,脸皮也弹性巨大,但在特定的人面前,其实就是只纸老虎了。
    例如在秦长平面前。
    她根本无法想象,平时总是有着长辈光环的总裁大大发起脾气来这么吓人,和在工作中的严厉不同,这次是纯粹因为她引发的震怒,让人望而生畏。
    “我是和学姐一起过来的。”季沨试图说明下,情急之下又抓不住重点。
    “学姐是个小明星,她过来参加活动,我给她当助理,我们……”
    大概是季沨的样子太慌乱了,说不到重点,又有些语无伦次,秦长平只留意了“小明星”“参加活动”的字眼,一瞬间思路跑偏了,他失望至极。
    “季沨,你……”他阴沉着,脸上多了一分失望,话语里满是寒意。。
    “这种钱,是你该挣的吗?”
    ……
    心头一动,胸中绞然。
    季沨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而暗含的意思在他的脸上也有所表明,自己被当做什么了?出来卖的吗?
    “您说什么呢……”
    焦灼的情绪瞬间被重新洗刷了,季沨瞬间瞪圆了眼睛,眼球上感到了冰凉,这是被误解的愤怒吗?她觉得不是,是更低落的情绪。
    我就算看到你有那么多花边新闻,也都是持怀疑态度,甚至在刚才那么关键的时刻,我都是挺身而出站在你那边,其中的风险我也在承担。
    但是,你就凭借猜测就这么说我。
    我在你眼里随随便便就可以变成那样的人吗……
    曾经一起相处的时候还说我单纯,转眼就把我的属性抹掉了。
    喘不过气了,好难过,心里在发生严重堵车。
    鼻尖在抽动了,视线也模糊起来了,眼角支撑不住了,有东西在往外涌
    “我要回去了。”季沨默默说着,静默的就像是一潭死水。
    她往门口走去,秦长平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试图解释下,他拉住了季沨,明明是一样的力度,却被季沨狠狠地甩开了。
    就像是一只小兽在挣扎,秦长平的视线再也无法移开了,那张脸上的委屈让他的心承受着大头针刺痛般的拷问,季沨的眼睛红润着,却倔强的不让眼泪流出来。
    她咬着嘴唇,红润的嘴唇渐渐泛白:“你这种人花边新闻那么多,就算中了圈套也是活该!”
    “我真是蠢死了,在听到消息后竟然还去帮你,在那种时刻站出来阻止,最后落得里外不是人。”
    说完,她再次往屋外冲,秦长平听过后,更是死死的拉着她。
    “你放手啊!”季沨大叫着。
    “你要去哪儿!”现在是晚上,秦长平怎么可能放心。
    “你管我!”
    “我是你上司!”
    “上司了不起啊!秦长平,你就是个讨厌的家伙!”
    “我讨厌死你了!”
    季沨照着秦长平的手上就是一口,他吃疼放松了手劲,季沨跑出了屋去,就像一阵风一样在走廊上消失了。
    “季沨!”
    他拼命追了出去。

  ☆、第21章 。20。19。18|12。26

秦长平追在季沨的后面。
    他想拦下她,可季沨跑的头也不回,他只能像琼瑶小说里的男主角一样拼命追逐。
    本来他对自己的身手是很有信心的,可正好有几位妇女带着孩子经过,挡在了他们两人之间。秦长平怕撞到孩子,不得不放慢了脚步,眼睁睁地看着季沨像一条小泥鳅一样钻的无影无踪了。
    他站在原地,看着季沨消失的方向,就好像是做了一场梦。
    有工作人员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帮助,秦长平摇摇头,已经把女孩子惹的那么生气了,就别在找人火上浇油了。
    “看来,我是真的被讨厌了。”
    他想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却失败了,随着心里逐渐收紧,觉得自己正在一点点从睡梦中醒来。戳起裤兜,索性放慢了脚步,既然都追丢了,就不如慢慢找吧。
    嗓子眼里突感有些干痒,秦长平知道是有点想抽烟了。他吸烟一直没瘾的,只是应酬的时候偶尔吸一支,就连熬夜和思考的时候也是首选茶和咖啡,不知为何却在这种时候想抽上一根了,难道是真正意义上的心烦吗?
    走动中,手背蹭在了裤料上,磨搓着有点疼,秦长平看向手背,一圈小牙印,整整齐齐的,只看痕迹甚至觉得有点可爱,至于感觉嘛,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咬过的地方已经肿起来了。
    小家伙是属兔子的吗?急了就咬人了。
    秦长平想起刚才他们争吵的一幕,季沨忍住眼泪的模样委屈至极,就算是狠心啃下去的时候都是在哭着,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心境下说出质疑女孩子品德的话,秦长平努力回想,却发现其实那只是毫无准备的气话。
    他对季沨也在这条游轮上毫无准备,对她突然出现在那间屋子里毫无准备,对她与以往完全不同的穿着打扮更是毫无准备,一切都在预料之外,所以他说出的话也偏离了。
    想到这里,让他原本就不安宁的心里又多了几分歉意。
    游轮很大,可供游客娱乐的地方很多,如果不借助外力帮忙,找人也不是件易事,秦长平很有耐心,一点点寻找季沨的身影,他决定哪怕花上一晚上都要把她找到。
    这个念头异常强大,完全吞噬了其余过剩的情绪。
    他穿过长廊,走过休息室,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又走过一处休息区,无意间瞥见一个远离人群形单影只的小背影,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季沨。她就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布偶,孤零零的缩在角落里。
    找到了就好,秦长平松了口气,脸上僵硬的表情终于有所松动了,刚才的表情严肃到有点骇人,不少游客都对他敬而远之。
    从背影中他判断不出季沨的情绪,只是觉得她像是在沉思,也可能是在发呆,但是应该不再哭了,秦长平很不擅长应付女孩子的眼泪,他刚才还在担心万一季沨还在哭,该怎么办才好。
    走路有意抬起脚,他不希望惊扰到对方,当移动到适中的距离时,才微微倾着上身,声音平和。
    “季沨。”
    本来觉得自己把人家都弄哭了,至少该说点温柔的话表示认错的诚意吧,结果秦长平除了叫出名字外,竟然就卡壳了,以往的博学多才统统消失不见,而呼唤名字的口气还和平时公司里叫她的方式基本相同,连他都为自己的无趣皱了下眉头。
    话音一出,季沨的小肩膀就震了下,和被贞子缠身了是的,她没有马上回头,也没有拔腿就跑,她好像也预料到了会有这一幕发生,只是她和秦长平一样,都还没有应对的最佳方案。
    现在季沨的心里一团糟,她是真的很火大,气到眼泪横流也是如假包换,但像个三流言情剧里的女主角一样到处疯跑就有点过头了,所以跑了一会就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缩起来了,看看星星,听听海浪,至少独自郁闷也比让全世界看笑话好吧。
    当秦长平的呼唤传来时,她浑身的细胞都收缩了下,连她都不明白为什么身上的细胞会对别人的呼唤有那么大反应,搓了搓胳膊,表皮上一层鸡皮疙瘩。
    脚步声在靠近,季沨越发紧张起来,她听到男人的皮鞋踩在甲板上强有力的声响,听到衣衫布料的磨搓,然后她觉得肩头一暖,鼻腔里顿时填满了属于男人的味道,血液涌到头颅里。
    季沨确定肩膀披上了秦长平的上衣,男装的肩膀位置设计的又宽又挺,能支撑起整件衣服,好像能把她完全罩住了。
    “你穿的太少了,晚上还是有点冷的。”秦长平的低音炮开启了,他的声线厚重,但也不失温柔。
    提到穿着,季沨又想起刚才的争吵,事情哪那么容易说过去就过去啊,于是赌气地回嘴:“既然伤风败俗,肯定要穿的少啊,就算冷也得忍着,这是我的宿命,不劳烦您关怀了。”
    “……”
    看她好像是一副受伤小白兔的样子,可开口之后还是和炸毛的猫咪一样,秦长平被噎了回去。
    他走到季沨身边,示意能不能坐下,季沨没搭理他,秦长平就当是默许了,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听着涛声,此起彼伏。
    大海在阳光下的时候是伟大的,充满生命力的,而夜晚的时候却令人毛骨悚然,仿佛下面藏着怪兽,随时会呼之欲出。刚才的事情让季沨心情不好,现在连她向往的大海也不再美好了。
    “我确实做错了一件事情。”秦长平开口了,他语速适中。
    季沨一愣,她不自觉得地看向秦长平,发现他的视线里已经等待自己好久了,他的眸子墨黑深邃,就像这大海一样深沉。视线黏在一起,季沨无法躲闪。
    “我错的地方不仅是冤枉了你,更错误的是,我明明知道你不是那样的女孩,你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却还是说出了刺耳的话。”
    “让你受伤了。”
    秦长平的视线变得柔软,就像是融化的黄油一样,他没有急于道歉,也没有去试图解释,而是展现了他的内心,他心里一直都知道季沨不是那样的女孩子。
    就算大海里真藏着巨兽,也了不一定是个坏家伙吧,一瞬间季沨对大海的恐惧散去,对之前误解的情绪也不再激烈,相反的,她挺喜欢眼前毫不做作的大叔,比他作为总裁大大的时候要真实的多。
    “我真的很抱歉了,季沨。”秦长平把每一个字都说的情深意重。
    季沨哼了声,有意撇过头去,之后她意识到自己的样子简直就和小女孩闹脾气是的,所以又赶紧正襟危坐,强撑起了气势。
    秦长平抬起手,手指挡了下嘴部,他知道小家伙的心情有所好转了,难掩喜悦之色,而季沨则没大没小地白了他一眼,意思是:大叔,别高兴的太早,我还在生气噢。
    一阵凉风吹过,秦长平起身帮她挡住了夜风,季沨笼罩在伟岸的臂膀之后,拽了拽衣衫。
    两个人从一言不发,到渐渐把事情说开了,秦长平问着季沨到底是怎么得知有人要算计他的,季沨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逐一道来,从她答应陪学姐过来,再到无意间听到冯凯小开的计划,最后自己深入虎穴,描述的跌宕起伏。
    最后季沨满头黑线地抱怨着:“也就是我人好啦,明知道您前科满满还挺身而出,结果没想到您用了反间计,把我也饶进去了。
    秦长平微微侧了下头,他更关心前半句话,在争吵的时候季沨好像就提到了他的“前科”问题,问道:“我什么前科满满了?”
    季沨顿住了,就和标点符号里的“顿号”效果差不多,有点扭捏。
    “季沨,我是真的不明白,不是在和你开玩笑。”秦长平解释着。
    她犹豫了一番,有些事情不好开口说吧,但是秦长平又催了一遍,她才含糊其辞地回答:“咱们说好,讨论这些关乎您隐私,就算不想回答也不许翻脸。”
    “好的。”秦长平眯起眼睛。
    “我也是偶然间看到您网上的消息。”季沨越说声音越小,她也不确定是不是要说出来,“那个,关于您几任女朋友的。”
    ……
    秦长平没有把话接下去,但已经明白她暗指的意思了。
    季沨在说完后偷偷看了他一眼,心里有点忐忑,之所以一定要问出来也是因为她心里有疑惑,总裁大大真的是如媒体报道的那样吗?
    “我问你。”秦长平把问题抛了回去。
    “那些报道上写的,你信吗?”
    每个人心里有个天枰,如果季沨深信那些花边新闻的话,就不会纠结了,但是她又对自己看人的经验没有信心,就算不相信,也不敢妄下结论。
    “我不知道。”她回答。
    秦长平也没有要她一定选择,只是淡淡地说着:“你看到的事情都是存在的,只是……”。
    他吸了口气,如果有香烟,很想吸上一口,他注视着季沨的眼睛,继续说道:“那些都是编排好的。”
    编排好的?
    季沨不能完全理解,花边新闻还要编排吗?
    秦长平收回视线,他低下头看着地面,挑拣着言语,见季沨迫不及待地伸长了脖子等着答案,就像是一只饥饿的长颈鹿,他觉得有点像笑,这小家伙就那么想知道吗?
    “最先被拍到照片的人不是我,是长安。”他告诉了季沨。
    “安叔?!”季沨呆了。
    “是的。”
    秦长平就像是在回忆一件年代久远的事情:“长安他当时遇到了些事情,有段时间里生活颓废,惹了不少麻烦,家里对他的评价一落千丈,当他的花边照片流出后,如果再不采取措施,他就无法再在家里呆下去了。”
    “所以你就……”季沨捂住嘴了,为了弟弟,难道是秦长平他……
    秦长平没有把话挑明,只是说了大概的意思,就是请人帮他们让大众搞不清楚谁是谁。
    之后,他在一段时间里做了几场秀,给人留下了放荡不羁的印象,这也是冯凯计划的依据,不了解秦长平的人会以为他有那种嗜好。
    季沨看着他平静的侧脸,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不就是她希望的答案吗?秦长平不是个随随便便玩弄女性的家伙,和预期的一样,但是为什么会心里如此惆怅,哥哥为了弟弟去背黑锅,弟弟却又要远离他,关于两个双胞胎兄弟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您和安叔,你们……”季沨正要问出口,秦长平已经回答了。
    “我对不起长安。”
    今夜,有点凉,吹的头有点晕啊。

  ☆、第22章 。21。20。19。18|12。26

早上的大海灿烂夺目,柔风推动着波浪,节奏舒缓,显得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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