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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尘飞羽-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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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水,在这地牢中静静流过,曹羽和公主互相陪伴,已经完全习惯了牢中生活。地牢内虽无春之芳菲,夏之浓绿,秋之金黄,冬之白雪,却能从冷暖交替中感知四季变换。当日子轻轻溜走,地牢内由寒转冷,由冷转凉,再由凉转冷,由冷及寒,曹羽和公主知道,春去夏来,暑往秋过,冬天又不期而至了。在这数月之中,除了那送饭狱卒之外,再无他人到来。
一日,曹羽要将“鹤形拳”传给公主,公主道:“这拳法是你家传武学,怎能轻易传授外人?”曹羽道:“你心存侠义,学了于他人大有益处。”公主道:“你只听我说话,又不见我行事为人,怎知心存侠义,我就不会口是心非欺骗你么?”曹羽道:“你胸怀坦荡,善解人意……”公主道:“我瞧那白静羽也胸怀坦荡,善解人意。”曹羽道:“你时常以苍生为念,她却不是,你能以别人为先,她却不能。”公主道:“公子如此赞赏,令我既开心又感激。”曹羽长叹了口气道:“只可惜,她执迷不悟。罢了,不说她了。有朝一日你若出去了,亦可择人而传。”公主道:“就不能你我一同出去么?”曹羽道:“以白静羽性子,说不放我,就一定能关我一辈子。”
当下,曹羽将“鹤形拳”所涵盖的内功心法、拳法、剑法一整套传授给了公主。二人互相切磋修习,那公主天赋秉异,不但一点就透,反过来还给了曹羽许多启发。
这一年,是靖康元年,因为闰了十一月,所以显得寒冬特别长。除夕夜,白静羽又至,说金人于八月出兵讨宋,如今东京外城已破,赵官家已成为金人阶下之囚,自己特意跑回来向曹羽报喜,曹羽惊道:“竟如此之快?”
白静羽哈哈笑道:“上回东京被围之后,宋廷仍不思吸取教训,战备不修,关防不固,金兵又得以长驱直入,再加上有各路豪杰作为内应,未出十一月,大军就到了东京城下。将至东京之时,我以为会有一场恶战,要知上次宋廷可有二十多万勤王人马,哪知到了后,见城内只有七八万守军,后来才知是唐恪、耿南仲传檄各路勤王之师驻守原镇,只张叔夜一路突围进城,哈哈哈,这不是拱手把东京让给金人么?李纲被逐,种师道病死,堂堂宋廷之内鸡飞狗跳,赵桓病急乱投医,将把守城重任托付在市井无赖郭京身上,谁知那郭京打开了城门却不战而逃,金兵轻松得了外城。此次兵临城下时,宋朝大臣们依然忙着内斗,那赵桓就不必说啦,如此朝廷,真是让人又好笑、又好气。”
曹羽听了,良久才道:“我那孟大哥何在?”白静羽道:“这,我就不晓得了,他本领高强,定然无虞,你就放心吧。”曹羽又道:“我求你两件事。”白静羽道:“但说无妨。”曹羽道:“劳烦你速回金营,设法保护平民百姓,这是第一件;澺水畔那一对老夫妇你还记得么?”白静羽道:“当然记得,这事不用你操心,我已派人将他们送到江南去了。瞧在你的金面之上,我会向完颜宗望进言,要他约束部下,不让滥杀无辜。”曹羽道:“你,你快去吧!”
白静羽走后,公主问道:“你们为何如此在意那一对老夫妇?”曹羽将澺水畔那一夜细细向公主说了,公主悠悠叹道:“怪不得你对她如此倾心,这一夜处处生情,根深叶茂,蔓延出无数缠绵之意,她也定十分珍视这一夜。”
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地牢内寒气去了不少,二人晓得,又是一年夏季来临。一日,吃过饭后,曹羽又失去了知觉,不晓得昏迷了多久,被解药熏醒,可是刚醒来,又被人拍晕,再醒来,已是项扣枷锁,脚戴锁链,坐倒在一辆槛车之中,车轮‘呀呀’,正在行走。
曹羽头昏脑胀,浑身无力,他已习惯于着她白静羽道儿,是以不惊不躁,只是担心那位公主,解药瓶子鼓鼓囊囊,尚在他怀中,大概是白静羽忘记拿去,不过他双手被牢牢拷在枷锁中,无法去取,有解药也是白搭。他坐直身子,觉着从头到脚浑身轻爽,他使劲伸出脖子,用手摸摸下巴,干干净净,满脸胡须已被人剃去,又瞧见自己衣服鞋袜崭新,彻底改头换面,着实揣摩不出白静羽这一手是何意。他环顾四周,见这槛车被布幔围了个严实,只左右两侧各留了一条二指宽、尺把长的缝隙,想是特意留给他瞧外面情形的。
曹羽将眼睛凑到左、右缝隙朝外看,见一队金兵正押着车子前行,向前看不到头,朝后看不到尾,不知有多少人马。曹羽先问左侧金兵道:“同我关在一起的那女子何在?”无人理他,却听后面有人道:“就在前面车中。”曹羽转过身去,透过右侧缝隙,瞧见一名士兵,正瞧着自己,又问:“这是要去哪里?”那士兵道:“先去燕京,再出古北口,至上京会宁府。”
第一百七十三章。八方来聚
事到如今,白静羽做什么曹羽都已懒得去问,去上京会宁府做甚么他也不感兴趣,刚想闭目养神,那士兵却主动言道:“曹公子,小的是受白姑娘指派,来伺候公子的,公子但有什么吩咐,只管说便是。”曹羽道:“真的?”那士兵道:“小的怎敢骗你。”曹羽道:“那好,劳烦放我出去。”那士兵笑道:“这个,小的不敢,白姑娘吩咐,若走了公子,小人性命不保。”曹羽又道:“我怀中有一小瓶,瓶中装有解药,劳驾拿出来喂我一粒。”士兵还是那句话:“白姑娘吩咐,若公子服了解药,小人性命不保!”
士兵既然如此说,那就表明,白静羽是故意把解药留下,可是,她为何要留下?是想让曹羽尝尝想吃却够不到的滋味?这女子古灵精怪,心思着实让人难以捉摸。
曹羽听那士兵口音夹杂着几分京畿味道,问道:“兄台贵姓?仙乡何处?”士兵道:“小的姓付,名殷,河阴县人。”曹羽微微吃惊道:“你是河阴县人?可认识一名叫付春田的大夫?他夫人娘家姓马的?”士兵瞪着眼向他怔了半晌,方哑着嗓子道:“那,那是俺爹娘,你如何……如何认得?”
曹羽也为这巧合备感惊诧,道:“我去过河阴县,有缘得识二老,你不是还有个兄弟么?”他话音未落,付殷就已抹起了眼泪,哽咽着问道:“俺爹俺娘可都好么?”曹羽道:“都好,二老身子骨都还硬朗。”付殷道:“好,好,那就中。小的已整整九年未向家中捎信了。”原来他哥哥付周,九年前就已经战死,尸骨无存;而自己先被西夏俘虏,随后又成辽军囚徒,金人犯辽时,被编入辽营,辽国被灭后,随大军投降金国,吃了无数苦头。
曹羽听了,甚感凄恻,低声道:“若再见到白姑娘,我会跟她说,让她设法放你回去。”付殷大喜,哭着道:“公子大恩,如同再造,可惜小的不便磕头。”曹羽道:“不必说这些,白姑娘何在?”付殷道:“白姑娘先到燕京去了,她要同完颜宗望一起,觐见大金皇帝。”曹羽点了点头,问道:“与我一起被关在地牢的那位女子,你可曾见过?”付殷道:“见过,就在前面囚车中。”
曹羽又问:“还有一位年岁与我相仿的年轻公子,和一位四十多岁的彪形大汉,现在何处?”付殷道:“都是头发胡须满脸,猛地也看不出年纪,倒有一条大汉,身材高大,我们押他上车时,骂个不停,张口霍爷,闭口霍爷的。”曹羽道:“就是他了,他叫霍起蛟,另一位年轻公子叫覃渊,你若得便,劳烦代我向这三人致意。”付殷道:“小的记住了。”趁车队休整时,他果真寻到了公主、霍起蛟和覃渊,通了信息,听闻各自平安,互相甚是高兴。
如今是八月初天气,车队顶着烈日,走了十多天才到燕京,曹羽有付殷照顾,少吃了许多苦。到达燕京后,并没有进城,只在城北驻扎,白静羽亲自到来看望曹羽,见曹羽精神气色都好,十分开心,赏了付殷十两银子。她告诉曹羽说,到了上京,就会请金主赐婚,嫁给曹羽,自己虽然不稀罕皇帝的什么金口玉言,可却能使自己与曹羽婚事轰轰烈烈,成为江湖美谈。曹羽道:“我不会与你成婚,除非你跟我走。”白静羽笑道:“到时就由不得你啦。”曹羽道:“这位付大哥,他父母与我有旧,你设法放他回去。”白静羽又嘻嘻笑道:“你这囚犯,自身难保,倒会替别人操闲心,等你与我成婚后再说吧。”
接下来数日之中,先后来了两队人马,各押了无数囚犯,曹羽透过缝隙,瞧见那些囚犯,有男有女,那些女子大都小脚,个个灰头土脸,面黄肌瘦,走路时东摇西晃,显然已是浑身乏力,疲惫不堪,而金兵还要在旁边骂骂咧咧,推推攘攘,催着赶路。有几位女子,或许是实在走不动了,抑或是生了病,被金兵放在马匹两侧的兜袋里,时不时还有金兵上前,笑着摸她们脸蛋,捏手捏脚。
曹羽见这些女子衣衫虽破,布料材质却十分讲究,再看那些男子,竟有人穿着大宋官服,他转首向付殷道:“这些人,莫非是大宋官员及其家眷?”付殷道:“大半是皇室宗亲,据说赵佶、赵桓两个皇帝老儿也在其中。”曹羽见大宋皇室贵族竟落得如此下场,叹息不已,又想到,皇族已然如此,那百姓所受之苦,更是不敢想了。
三队人马,并排走在燕山府大道之上,曹羽这一队人数较少,囚犯多乘槛车,因此走的较快,他将眼睛凑到左侧,不停打量另外两队囚犯,又将付殷叫到左侧,与他边走边谈,付殷叹道:“常听人说皇帝是真龙天子,可见也是常人罢了,若真是真龙天子,会受这罪?与他们这罪相比,俺这九年所受的苦,倒也算不了什么。”
渐渐的走到前面,见几个囚犯拥簇着二人蹒跚前行,那二人一人五十左右年岁,一人同自己差不多大,均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一双鞋子早已磨得不成样子,脚上都起了血泡,真乃龙凤之姿,天子气象。
付殷过去用女真语向押送的金兵问了几句话,回来同曹羽道:“这二人便是赵佶、赵桓两位皇帝。”曹羽心想,这哪里还有半点尊贵之象?顶多算半个人。本想慷慨激昂地说句“尔等昏庸无能,害了大宋百姓,沦为阶下囚徒,实乃咎由自取”之类的话,又一想,罢了,说这些又有何用?再说了,我自己不也是囚徒?猛然想起:孟玉成大哥是朝廷重臣,会不会也在其中?紧接着,他又暗笑自己胡乱担忧,孟大哥武功高强,怎会被金人俘虏?
走在二位皇帝前面的,是一辆辆双马大车,向前望去,延绵数里,车上物品多用布毡遮住,想必都是金人掳掠来的金银珠宝,珍玩宝物。有的物品,敞凉在外,曹羽认出其中有圭璧浑天仪、八宝九鼎、天圣针灸铜人等诸多国宝器物。看来那东京汴梁富饶繁华地,已被金兵洗劫一空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蛟龙脱槛
过了牛栏山,来到一个四叉路口附近,瞧见一群身穿女真服饰的牧民,将牛车、驴车停在路边荒废田地中,给金兵大队让路,那些车上也运满了物品。
金兵中有人上前问话,说不几句,就要翻看人家车子,为首牧民拦住不让,士兵火了,拔出刀来就要行凶,哪知刀未砍出,自家脑袋却已飞上了天。附近几名士兵见状,吓了一跳,有的大呼小叫,有的打呼哨,有的吹号角,那为首牧民手起刀落,又将他们在一眨眼间全部砍倒,其余牧民也都“哐哐啷啷”操起家伙,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兵器几乎样样都有,曹羽一瞧这些人身手,哪里是寻常牧民?明明就是武艺高强的江湖豪杰。
只听为首牧民喊道:“兄弟们,再不动手!更待何时?”百十号人,呼哨着冲进车队,逢金兵就杀,三队人马当即停住,道上顿时大乱,曹羽向付殷道:“莫不是来搭救皇帝的中原豪杰?”付殷道:“瞧着像。”曹羽道:“你不是他们对手,最好远远躲开。”付殷依言,瞧个空隙跑到路边荒草中躲了,众金兵正忙着迎敌,谁也没有在意他。
前后押队的金兵,源源不断赶来,那些豪杰分作三拨,其中两拨分别迎战左右来援金兵,剩余一拨人数较多,冲入车队,也是逢金人就杀。三拨豪杰,凶猛异常,杀人如砍瓜切菜一般,令金兵胆寒。混乱中,就听有人喊道:“官家在此,快来搭救!”还有人喊道:“百姓救朕!百姓救朕!”不用说,这是赵官家及其周围之人在向群雄喊话,哪知喊破了喉咙,都无人应答。
须臾,附近两三百金兵被清理干净。为首那豪杰又喊道:“陆帮主、罗帮主,你们带着本拨兄弟赶车快走!洛帮主、王帮主,咱们两拨兄弟断后!”曹羽纳罕道:“这分明是来打劫,不是来救人的!那这些人胆子也太忒大了!也难怪,他们本领高强,胆子自然不小。”
原本冲向车队的那拨豪杰,呼哨着赶起那些运物品的马车冲向田里,往西边路上奔,大伙或单枪匹马、或并力协同,大呼小叫,张罗尽量多的车子,因赶得太急,有车子翻倒在路旁,车上箱笼大开,撒了一地珠宝玉器,有人拿布过去,急匆匆裹了些,背起就走。为首那人又喊道:“别他娘忘了咱们自己的车子!”遂又有人去赶那些牛车、驴车。曹羽这一队槛车均是用牛拉的,周围虽然吵闹,这些牛却老老实实停在路上,不为所动。
群豪发了疯似的赶着车子向西飞奔,顾不得车上被颠下的箱笼物品。首尾金兵依旧源源不断赶来,一部分被断后豪杰拦住,一部分虽追赶上了,却非人家敌手,几乎被斩尽杀绝。为首那人看时机已到,便招呼断后之人退却,恰在这时,只见白静羽、赵霁昉、纪宏远、柳凤翔领着一队人马疾驰而至。
白、赵二人远远从马上跃起,飞身杀入阵中,形势顿时逆转,白静羽纵声道:“纪大侠、柳大侠,你们率领大伙去追前面的人,一个也不要放过!余下的交给我们!”
那边白静羽话音刚落,这边曹羽便听见后面有女子喊道:“里衍谷主就在囚车中,一个个打开瞧!”紧接着“哧”的一声,布幔已经被人划破,曹羽转头一看,竟是先前在五里浦见到的“竹笛仙子”张岚岫,二人大吃一惊,几乎同时开口,曹羽问的是:“你们谷主也在这里?”张岚岫问的是:“你为何在此?”又几乎同时回答,曹羽答的是:“里衍谷主被他们抓了?”而张岚岫答的是:“见我们谷主了么?”
张岚岫紧接着道:“我放你出来!”跃到车前,划烂布幔,曹羽便看到一群女子,约有二十号人,一个个身轻如燕,正在前方囚车上飞跃。张岚岫砍断锁链,打开车门,“唰唰”几剑就把曹羽身上枷锁、脚镣除去,忽听前面有人欢喜道:“找到谷主了!”曹羽“谢”字尚未出口,张岚岫已飞身而去。
曹羽服下解药,运功调息片刻,跃上囚车,看见前方第五辆囚车旁,“芍药谷”诸女正扶着自家谷主下车,众金兵正忙着追回物品,哪里顾得了她们?
这时,又听到有人喊道:“女菩萨,救朕!”还有人喊:“女菩萨,官家在此,若能搭救,重重有赏!”曹羽扭头看去,见赵佶、赵桓及其侍从正在拼命向诸女招手呼喊,神情振奋,满面期盼。他回过头来,跃上前面那辆囚车,口中喊了声:“公主!”后面竟有数人答应,曹羽回头一望,见赵佶等人身后,有几名女子正竭尽全力喊道:“我是公主!是在寻我么?”
白静羽在酣斗中见曹羽出了囚车,连忙撇下群豪,上前拦截,赵霁昉也随她而来,口气中带着愠怒,喊道:“你不是说他死了么?”白静羽向他微微一笑,直言不讳道:“我在骗你!”二人施展绝顶轻功,一前一后飞向曹羽。
曹羽一边喊着“公主”、“覃贤弟”、“霍大哥”,一边翻着布幔挨个查看囚车,瞧一辆,放一人,纷扰中,他听见前面囚车中传出覃渊、霍起蛟呼喊自己的声音,心中大喜,喊道:“我这就去救你们!”刚向纵身飞起,白静羽和赵霁昉已分别从左侧和后面夹攻过来。
曹羽刚服下解药,功力恢复不到六成,又要空手对付两位高手,颇觉力不从心,甫一交手,便险象环生,白静羽倒也罢了,赵霁昉却要招招置他于死地,白静羽对赵霁昉喝道:“三哥,你若是杀了他,我恨你一辈子!”赵霁昉不理她,阴沉着脸,一招狠似一招。白静羽又向曹羽道:“羽哥,乖乖跟我走,不然取你性命!”曹羽道:“我有要事在身。”赵霁昉道:“啰嗦什么?杀了他!”
“芍药谷”诸女救出了谷主,正欢呼雀跃拥簇着她从东面撤离,那谷主见曹羽遇险,喊道:“诸位阵主,快去帮曹公子!”曹羽一听她声音,随即喜出望外道:“原来你竟是公主!身上的毒解了么?”谷主道:“多谢关心,我身上的那一粒解药,被他们搜去了。”
阴阳四时六位阵主听了谷主号令,连忙杀入战团,这九人在那些囚车之上跳跃翻飞,斗了个难解难分、花团锦簇。白静羽、赵霁昉力战七位高手,毫不示弱,拼出全力,白静羽道:“你们两人倒是好交情!想不到你又是谷主又是公主,羽哥,你早知她是公主,竟然不与我说?里衍谷主,你我联手,称霸武林如何?”
她在百忙之中分别同曹羽、里衍谷主说话,好整以暇,气度依然娴雅,曹羽道:“白姑娘、赵公子,你们去吧,莫要再苦苦纠缠,以免有个闪失。”赵霁昉道:“谁稀罕你卖好!今日我要取你性命!”里衍谷主道:“白姑娘,旧恨新仇咱们一概不论,你们去吧。”
白静羽道:“羽哥,你同我一起走,我不再害你就是。”曹羽道:“不如你同我一起走。”赵霁昉拼了命扑向曹羽,口中喝道:“你小子想得倒美!”就在这争斗间,曹羽的功力已经恢复到了七成,越发得心应手,他侧身避开赵霁昉这致命一扑,伸手在他剑身拍了一掌,赵霁昉感到一股巨大力量从剑身传来,震得自己虎口疼痛,右半身发麻,他不由自主坠下囚车,仰面坐在了地上,心中惊道,这小子功力竟然精纯如斯!遂又生出几分沮丧。
他一咬牙,又纵身跃起,缠住了曹羽,曹羽见张岚岫等六位阵主越打越恨,似要取白静羽性命,知道她们念及了昔日恩怨,忙向里衍谷主道:“谷主,请让六位阵主退下。”里衍谷主明白他心思,柔声道:“六位姐姐,咱们走吧,曹公子,你要小心在意。”张岚岫等人领命退下,临走时均瞅了曹羽一眼。曹羽一手应付赵霁昉,一手拿出解药,喊了声:“谷主!解药!”甩手扔了过去,谷主扬手接住,率领诸女向东去了。
白静羽瞅了瞅那谷主,叹了口气,又转向曹羽娇嗔道:“你倒会做人情!”赵霁昉见她虽秀眉微蹙,一双妙目却含情脉脉,端的娇美难画、深情宽宽,直气得心肺欲裂,暗道,她何曾对我如此这般!喝道:“愣着做什么?快动手!”
第一百七十五章。辣手摧花
没有了白静羽和赵霁昉压阵,纪宏远、柳凤翔等人敌不过群豪,只得放弃退回,要说纪宏远、柳凤翔他们,个个武功都不差,人数也不算少,只不过千秋大业、荣华富贵在望,谁还愿意舍命与那些亡命之徒厮杀?
不过他们也不闲着,转身便去追杀那些乘机逃跑的俘虏,犹如围场狩猎一般,须臾就取了几十人性命,赵佶、赵桓等人瞧见这等情形,连大气都不敢再出。柳凤翔策马奔到赵佶、赵桓面前,纵声笑道:“赵佶老儿,你也有今天?还记得方腊、方肥么?还记得柳长发么?还记得我柳三刀么?”赵佶、赵桓等人见他居高临下,如凶神恶煞,吓得魂飞魄散,齐刷刷“噗通”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道:“记得,记得!好汉饶命!”
柳凤翔道:“哼,今日我就取你们两个狗皇帝性命,祭我死去的兄弟亲人在天之灵!”赵佶、赵桓等人磕头磕破了脑袋,不晓得痛,兀自没口子叫道:“壮士饶命,英雄饶命!”那边白静羽见状,喊道:“柳大侠,到了会宁府,自有苦头给他们吃,到时你在一旁瞧着,岂不比一刀杀了更畅快?”柳凤翔略一沉吟道:“那倒也是!白姑娘,莫要伤了我曹贤侄!”白静羽道:“还用你说?”曹羽喊道:“柳三叔,劳烦把霍大哥和覃贤弟放出来。”柳凤翔道:“我还有事要忙!要放你自己放!”曹羽道:“我三婶呢?”柳凤翔道:“回福州去了!”说着话已跑得远了。
两年多地牢内潜心修炼,令曹羽得以游刃有余地应付这两大高手,尽管他功力未完全恢复,却已稳居上风,他偷闲向东边扫了一眼,见“芍药谷”诸女已经走远,觉着少了一桩心事。这一举动自然逃不过白静羽眼睛,她哼了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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