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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道鬼儒魔和尚-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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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里地转瞬即至,苟善文抡起粗大的手臂,正要命令大家回去时,一个捕快急匆匆跑过来兴奋的邀功道:“小的发现马蹄印就在这间小庙旁的厢房消失了,贼人定是混入寺庙中了。”
苟祝两人对视一眼,心道不会这么巧吧。
可是当着这么多的属下,也不好敷衍了事,只好下得马来,使个眼色让差役去厢房敲门。
“咚!咚!咚!”屋外的捕快差役全都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屋后的脚步声。
上官丑丑刚从陈文泽的住处提水回来,听见敲门声也顾不得小裨将了,本想把他塞在床下,却发现床底竟是实心的。只能把屋里用来祭祖的各种贡品往小裨将身上一堆,堆得分分散散,直到分不清人形为止,这些东西重量不重,也不用担心小裨将被压着。好在屋中本就杂乱,即便床前垒上一堆,也不显得突兀。
上官丑丑往屋外一望,见陈文泽已经慢慢腾腾的去开门了。
“咚!咚!咚!”敲门声又传来。
陈文泽已走至门前,把插在门上的门杠挪开,将门向后一拉,吱呀一声,门开了。
上官丑丑的眼睛被火把晃得一亮,心里同时一惊。
刚才门挡着还好,虽知人多还不打怵。此时看见外面明火执仗的架势,不禁为自己和小裨将担心起来。此时身在厢房,进退两难,只好先看他们会怎么做,见招拆招了。不过心中又想起海老头的话,望着门外的小黄马也不禁有些犹豫。要不就听海老头的,甩下小裨将就跑。
厢房门口。
陈文泽一开门,立时被火把的光芒晃得眼睛一花,赶忙把眼睛闭上。
却听得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你!”
陈文泽眼睛一睁开,先被外面的阵势所惊,再看眼前是一个黑面粗鲁的青年,不禁冷笑道:“苟善文,你该不会是闲着无聊,大老远跑这儿来给我灌酒的吧?”
苟善文双眼一鼓,开口就骂:“格老子,陈文泽你……”却瞥见祝若愚站在身旁一努嘴,顿时想起当初的确有些过分,当即低着头道:“陈兄,唉,当日真不知你不可饮酒,那天对不住了。”
虽然当着众多属下,苟善文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他真就弯腰鞠躬,认认真真的向陈文泽道歉了。
陈文泽从未想过苟善文还会认错,还是当着这么多的属下面前。不由感到一阵莫名其妙,心中疑道:“以前此人喜欢恃强凌弱,难道只是因为性子质朴野蛮罢了?”
“陈兄,小苟他粗暴鲁莽,但心地不坏,请陈兄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祝若愚也在旁边插话道。
陈文泽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轻轻一笑揭过此事道:“两位大人今晚是来做什么的。”
祝若愚说道:“陈兄你就别这样抬举我们了,还是直接以姓氏相称吧。我们是为了追查一个逃犯,此事说来话长,陈兄难道不请我二人进去一坐吗?”
陈文泽把门让开,笑道:“进来吧。”
苟善文吩咐众位捕快留在外面,就与祝若愚并肩走了进去。进得门来,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见小黄马。
苟善文最先忍不住问道:“陈兄,这是谁的马匹?”
“这是上官居士带来的。”陈文泽答道。
“哪位上官居士?”苟善文奇道。
“就是上官酒坊的那位东家,上官养正。”陈文泽答道。
苟善文答道:“哦,我见过那人,赌王啊,还敢叫柯国公下跪,哎呀,当时可解气了。咦!灯还亮着。没想到在这还能遇见赌王,这得去看看。”
苟善文径直就往里边走去。
上官丑丑在房里看见三人有说有笑,又是鞠躬,又是抱拳行礼的,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眼睛一直注意着情况发展。
见陈文泽似乎还与追兵认识,上官丑丑心惊胆战中,不停的念叨着:“不要进,不要进。”
事与愿违,那二人还是进来了,上官丑丑最近不知怎的,自从遇上了柯家人,运气总是有些坏坏的,丹田里那股奇异热量也未出现过。
见有人径直走来,上官丑丑心里仅存的几分犹豫,也终于一扫而光,攥紧拳头下定决心:“格老子的,好不容易做条好汉,可不能认怂。”
再抬头一看那位身着官衣,看起来有几分眼熟的黑脸汉子已经走到门前,低声骂了一句,壮壮胆迎了上去。
第二十三章 床下有人
创世更新时间:2015…01…11 18:33:59 字数:3121
苟善文黑拳一抬正要敲门,门却先开了。
上官丑丑出得门来,顺手将门拉上,一脸刚毅的站在苟善文的面前,在银色的月光下,上官丑丑强绷着脸,无悲亦无喜。
苟善文略略错愕一番,拍着脑门道:“对不住了,这么晚还来打扰你。在下苟善文,听说上官赌王在这儿,特来一见。”。
苟善文见上官丑丑一脸肃穆的站在门前,不自觉地又说出对不住。今日这三字倒是说得顺溜了,若是以前恐怕他都不晓得这三个字该怎么念。
“苟公子一听说你在这儿,拉也拉不住,直往你这来了。”陈文泽二人也走了过来。
上官丑丑心里抓狂直喊,什么叫树大招风,这就叫树大招风!明明就没我什么事,就因为这赌王的名声,虚名误人呐!
上官丑丑当即打定主意,今后一定要低调做人。他一甩袍袖拱了拱手,强装镇定一脸淡漠的说道:“不敢当。”
陈文泽指着文雅公子说道:“上官居士,这位公子是‘祝若愚’。他们两位都是今科上榜的贡士。将来可是我大蜀的栋梁之材。”
一听此言祝若愚还未怎的,苟善文却立时挺胸抬头,洋洋自满。
上官丑丑仍旧是抱了抱拳,宠辱不惊道:“幸会!”
“原来赌王是这般严肃,在赌场时显得那么浮躁,看来也是用来迷惑他人的。虚虚实实,兵行诡道,盛名之下无虚士啊。”祝若愚心道,眼中若有深意的打量着上官丑丑。
陈文泽虽未与上官丑丑深交,却也看出有些异常了,但他近来心求平静,不愿过问是非,当即对着上官丑丑拱拱手,邀请苟善文、祝若愚去自己的屋中。
上官丑丑巴不得这几人快走,别在屋外闲站着,见陈文泽如此做派,心里大赞书生人品好,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道:“再会。”
苟善文见上官丑丑如此淡漠,也没多想正要离开。然而祝若愚可不会这般简单就给糊弄了,他目视着上官丑丑,眼中疑虑更深,心中早已转了千百个念头。
“这人定有猫腻,莫不是歪打正着,那个裨将真是被这名赌王救下的。若真是他,众目睽睽之下我该怎么办。好你个赌王啊,还真是让我为难啊。“祝若愚回头往外一看,捕快们虽然都在原地休息,可总有那么几个机灵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在里面,望见祝若愚回头,才飞快的将视线错开。
祝若愚本就为父亲被大洌拐呷杪钪鹿⒐⒂诨常睦镆餐樾●越丝套允且敕ㄎ瞎俪蟪笸言稹
祝若愚也不点破此事,淡淡说道:“今日月明气清,上官兄弟这般早就要就寝,岂不是错过了这等良辰美景。何况今晚我等前来也是身怀重任的。”他侧着头对着陈文泽说道:“今晚这事与上官兄弟也有些关系,还是在上官兄弟的房子里说吧。”
上官丑丑不知已有贵人相助,还道此人居心叵测,气急之下把心一横,语气僵硬道:“这不好吧,我正要就寝,还是改日吧。”
“看来真有问题,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祝若愚心中暗忖,当即面色一变,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道:“我们可不是来月下会友的,是为府尹衙门执行公务的,上官兄弟你是想知法抗法吗?”
上官丑丑没辙了,脸上的表情也快绷不住了。突然一团黑影从外窜了进来,“喵呜”一声,直往上官丑丑身后撞去。
年久失修的房门“吱呀”一声给撞开了。小黑猫也跐溜一下绕着上官丑丑转了起来。
祝若愚见此笑道:“这是人不来请,天要请了。上官兄弟进去吧。”
祝若愚当即命令一名机灵捕快进来查验,同时对陈文泽抱拳说道:“陈兄今晚可真是要叨扰了。”
陈文泽却是一脸无奈,自己不愿意去招惹麻烦,谁曾想麻烦总会自己找上门来。
机灵捕快迅速的查验了马蹄,似是得到了满意的结果,立时对着祝若愚点了点头。
祝若愚手一挥,又有几个捕快班头走了进来。祝若愚吩咐道:“好好搜一搜,但不可将这儿给弄乱了。”
几个捕快班头领命而去,各自领着手下在厢房里四处搜查起来。
祝若愚与苟善文当即走进屋去。只留下已经紧张得麻木的上官丑丑。
而在门外,陈文泽却是一脸无奈。原来捕快们表面上恭恭敬敬,可一见祝若愚进屋,翻脸比书还快。捕快们欺负陈文泽无权无势,根本无视命令,转眼间就把厢房翻得乱七八糟。
陈文泽脸色渐渐变得有些难看,眼中带着一丝愤恨。若有人此时靠近他身边,定能听见他正喃喃道:“人若无能,只能任人宰割。”
苟善文进屋一看,这房间可真够乱的,四处都摆满了香蜡钱纸。他眼睛四处巡视一番,椅子太硬,软凳太脏,都坐着不爽,还是坐床舒服。走到床边把床附近的香蜡纸钱踢在一边,靠在床沿上,又嫌坐在靠边的地方不舒服,黑胖硕大的身躯就走到床中间,踩在压着小裨将的那堆纸钱的边缘,这下坐舒坦了。
上官丑丑心都要跳出来了,有椅子凳子你不坐,你非得坐床上去,还好未踏中,要不这身肥肉非得把小裨将压扁不可。
祝若愚进屋前,已经笃定小裨将会在屋里,这才放肆的让属下去寻找,可现在打量着这间屋子,屋中事物一目了然,毫无躲藏的地方,唯一能藏人的地方又正好被苟善文踩着,那多半也不是了。
祝若愚不禁暗道糟糕,如果那人藏在外面,这事不会弄巧成拙,好心办错事吧,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属下探得外面那匹小黄马今晚在北门出现过,不知上官兄是在那边干什么?”祝若愚问道。
上官丑丑正襟危坐,满脸悲戚道:“今日听得有位蜀国好儿郎被吊在城楼上,问及缘故,原来只是为了向大洌拐吲飧霾皇牵鸵钌衔沂窆拥艿男悦P睦锬咽艿慕簦裢硖氐厝タ纯茨俏槐坏踝诺淖呈浚浪溉毡囟ú荒苄颐猓盍思妇浞鹁M芡郑辉偈苷夥渤局唷!
祝若愚本以为他会编些遛马赏月的瞎话,没想到他却这么说,而且每句话都说得合情合理,没有破绽。祝若愚见他神情哀戚,不由得不信,这样一来也对上官丑丑没有任何兴趣了,但脑中总觉得忽略了什么,不发一言的想着。
上官丑丑心中挂念小裨将安危自是没有谈性。
苟善文对祝若愚要做的事摸不着头脑,又见赌王沉默寡言,也感无趣。
倒是陈文泽望着乱糟糟的窗外,脸上阴晴不定。又看着苟、祝二人,似是想起了什么,心事重重也没有说话。
一时间屋子里静静的,屋子外闹腾腾的。
“阿弥陀佛!”一声纯正佛号传来,打破寂静与喧嚣。
原来是隔壁院墙里的老僧听到这边的动静,按捺不住走出院门来看个究竟。
祝若愚自是借此时机,起身告辞。
苟善文见祝若愚要走,立即起身,不料脚下却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声。苟善文这次走对了地方,结结实实地踩踏在压住小裨将的纸钱上,纸钱的边缘有棱有角,凑巧的是,有一处棱角正好对着小裨将的“人中”要穴上。
苟善文这一身肉可不是白长的,这一脚虽是无心但却有力。而“人中”要穴位于鼻下与上嘴唇沟的中心,是人身上一个重要的急救穴位,人在晕厥昏迷时,按压此处往往有用。
上官丑丑不通医理,与此毫无所知,见到苟善文非但没有把小裨将踩死,反而踩活了,心里又喜又无奈,这早醒不醒,你等他们都走了再出声啊。
苟善文听闻此声,飞快的将香蜡纸钱扔开。
上官丑丑见势不妙,气势汹汹朝祝若愚冲去。这小子从小戏文听得多了,“围魏救赵”的兵法还是懂得的。却不想祝若愚也是身怀武艺,见上官丑丑奔来,二话不说,一记炮拳猛冲而出,当即就把上官丑丑掀翻在地。
上官丑丑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唔哟唔哟呼疼,眼珠却在滴溜溜地转着找寻机会。
“都还没搞清楚状况,你就打算动手,赌王也吃亏了吧。”祝若愚笑着防备道。
苟善文将小裨将拉起来时,却见到这个五大三粗的威武大汉,此时竟是一副面色苍白、气息奄奄的样子。
陈文泽倒是粗通医理,当即为小裨将推拿按摩,上官丑丑也不管了,还是先把人救活再说吧,忙将水桶提至一旁上前帮忙。
苟祝二人本没打算把小裨将怎么样,此时自是不会阻拦,还想上前帮忙,可惜平常并未学过救人之术,递水的活也给上官丑丑抢着干了,苟祝二人也只有在旁边干巴巴看着的份。
上官丑丑见两人迟迟未动手,似乎真想放人一马,气氛倒是缓和了下来。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外面传来争吵声,别的听不清,就听见“阿弥陀佛”四字格外响亮。祝若愚怕出什么意外,赶紧出去一看,只见几个和尚被捕快们围在中间。
捕快们大晚上出任务什么都没完成,这会儿显然心气不顺,推搡之间,火气十足。
第二十四章 王济涂
创世更新时间:2015…01…11 20:21:08 字数:3342
小庙里的和尚们只知道口宣佛号,却不知怎么开解,几人都是慌慌张张的。
一位身披袈裟的和尚似乎是众僧之首,可他的佛法研究不深,翻来覆去无非就是一句“各位居士戒骄戒躁,不可妄动杀心,平心静气,勿动妄念。”
那群捕快当然不买账,一个个面孔狰狞、恶声恶气,直让老和尚心中不停哀叹:“哪儿招来的无名业力,今晚可不好过喽。”
好在祝若愚一出来,立时喝止了捕快们的粗鲁举动,并立即向和尚们出示了府衙缉捕文书。
那些和尚本就无意与这些凶神恶煞的官差们起争端,见是府衙追拿犯人,带头的和尚赶紧带着群僧离开此地。捕快们也听从祝若愚的号令,全部鱼贯而出,在院外等候待命。
在此期间,小裨将醒了一次,但眼睛睁开不久,又昏睡过去,不过这次呼吸平稳,脸色也不像刚才那样苍白了。
陈文泽将头上汗珠一抹道:“幸亏此人身体健壮,刚才苟公子又触动他的人中要穴,激发他的生机,否则小命不保了。苟公子,你可是这位小裨将的救命恩人啊。”
上官丑丑也是立时竖起大拇指夸奖道:“救命恩人!”
苟善文面色尴尬道:“不敢当,不敢当。”
“他怎么还没醒?”上官丑丑问道。
陈文泽道:“生机已经复苏,但还得休养一段时间,明天或者后天就能醒转,清醒时候就可以喝点稀粥,慢慢保养就能好了。”
上官丑丑听到此处大松一口气,然后将目光看向苟祝二人,坚定的说道:“人是我救的,你们想怎么办吧。要钱没有,要命只有一条,想抓小裨将,就要踩着我的身体过去。”
苟、祝两人大眼瞪小眼,同时大笑起来。祝若愚开玩笑似的说道:“几句话不离打打杀杀,真是有违君子风度。你不会是早就猜出我们不会抓小裨将,才故意这般说的吧。”
上官丑丑被人一语道破,却没有不好意思,只是问道:“你们究竟想要怎样?”
陈文泽也抬头说道:“看来你们没想过用小裨将的命去讨好大洌耍扛詹盼一挂晕X┫嗪凸端韭砘嵊心忝钦庋亩樱腔拐媸恰俸佟!
祝若愚脸上一红,知道那嘿嘿前面不是什么好话,只是说道:“如果真想抓住这人,我早叫属下进来搜罗了,哪会有闲情逸致和你们东拉西扯。”
苟善文更是一怒道:“大洌拐呷杪钗腋盖自谙龋绻颐腔股细献湃ジ箐'人舔屁股,这不是大不孝吗?”
“那你二位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纠缠不休?”陈文泽道。
祝若愚道:“我俩当官不久,手下人未必都是服服帖帖的,外面那些人中,真将我二人当做官老爷的能有几个?谁又知道外面有多少柯家的耳目,做做样子总没有错。再说我们也能帮上点忙,是不?”
上官丑丑道:“你们帮什么忙啦?”
苟善文虎目一瞪,抢先说道:“刚才谁说我是小裨将的救命恩人的!”
上官丑丑欲言又止,真被这黑脸汉子的话给呛住了。
后来的事情也就好办了,猎人都在想方设法放过追捕的猎物,猎物还有什么理由不能逃得性命。
众人合计之后,苟、祝二人谎称小黄马是寺庙帮工陈文泽借厢房客人的,只是帮寺庙运一些贡品,回得晚了,马蹄印才显得较新。
苟善文当场表示要给捕快中有功者提升一级,其余也有不菲的奖赏。使得这群半夜受冻受累的捕快们纷纷拍掌叫好。
捕快差役大半夜的执行公务,又在门外吹了半夜冷风,得知是寺庙采购的缘故造成的办案失误,早就在心里将这两个新任上官骂了个十几二十遍了。现在一听说即使办案方向错了,照样有奖励,都在心里感叹跟对人了,有后台的官老爷就是不一样,无论功过都有赏钱,谁不愿意跟?即便是那心存怀疑的,也不再去追究了。
苟善文双手向下虚按,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又表示如果听从早先那名捕快的话,或许早就找到犯人了,长吁短叹一番,摆出一副知错能改,礼贤下士的样子,洋洋洒洒发表了不少讲说。
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天上星辰,几起几落,对于仙界来说,只是转瞬之间,但在凡间已经是三天过去了。
小裨将在陈文泽与上官丑丑两人的照顾下,逐渐康复起来。
这天陈文泽在医治小裨将时,见到小裨将呼吸有力,脸色红润,神智终于清醒了,看起来已无大碍,只是眼神还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
上官丑丑闯了进来,提着一篮肉包子,笑呵呵的走进来说道:“小裨将,你可真有口福,一醒来就有好吃的,这两天住在寺庙旁边,不沾半点荤腥,嘴都快淡出鸟来了。”说着就把手里的篮子递了过去,得意道:“城外十里坡香喷喷的肉包子,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你俩都尝尝。”
小裨将眼中喜色一闪,道一声谢,拿起一个就开口大嚼起来,吃着吃着又觉得不好意思,迅速咀嚼一下,把包子囫囵吞了下去,本想起来行礼,无奈脚还有些麻木,只得先拱手对上官丑丑说道:“多谢上官恩公相救之恩!”
小裨将说话时声音嗡嗡作响,即使未痊愈,看样子也是快要复原了。
“咦,能说话啦,这几天一直不说话,还以为你哑巴了。”上官丑丑喜道。
“当初被抓之时,那几个大洌涛烙弥厥址ㄉ说轿液砹饧柑於嘉茨芊⑸故鞘Ю窳恕!毙●越馐偷溃塾挚聪虺挛脑蟮溃骸凹柑煺樟舷吕矗刮辞虢陶馕欢鞴鹦沾竺!
陈文泽说道:“我叫陈文泽,一个普通杂役罢了,哪是什么恩公。我在城下的虎榜上见过你的名字,是叫王济涂吧。”
“再次谢过两位相救之恩。”小裨将说道:“我是王济涂,父母生我之前还怀了两胎,可惜都夭折了,一直就叫我三娃子。到三岁时,才给我取了‘济涂’的小名,也没取个正名,要是叫得不习惯就叫我三娃子。不过我本就是在战场上厮混的人,不取正名,阎王爷也不好找,倒是让两位见笑了。”
上官丑丑急忙说道:“我小名就叫丑丑,大名才唤作上官养正,名字不重要,以后你也可以叫我丑丑。”
陈文泽笑道:“你可得多多感谢这位丑丑,是他拼了命才把你救了的。”说着就告诉小裨将事情始末。
小裨将先是紧皱眉头沉默不语,低着头似是在思量着什么,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在抬头之时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眼神清明,嘴角带笑,语气中带着一份释然道:“也好,老侯爷家的情分,我王家祖孙三代总算还清了。”
王济涂挣扎起身,这次奋力下得床来,对着上官丑丑就是弯腰一拜。
“上官恩公,大恩不言谢,先受我这一拜。”
上官丑丑也不矫情,承了他这一礼,方才说道:“王济涂,那天在赌场你救我在先,我也应该拜你一拜。”说着也是弯腰一躬。
神州东土有古礼,男儿膝下有黄金,只有在“拜天拜地拜父母,拜仙拜佛拜菩萨”时可用跪礼。其他时候就算是再大的恩惠也只是弯腰一躬罢了。
到了今时,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朝廷上下见官就跪,见权就跪,早就忘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之说。不过虽是古礼已废,但大家都认为最庄重的感恩之礼,不是奴颜婢膝的下跪,而是对着恩人深深一躬。
王济涂看着上官丑丑行礼,一时不知是该拜回去还是该受此一礼。
陈文泽笑着扶起他们说道:“王济涂,你快回床上休息吧。你虽然身强体壮,平时不易得病,但要知‘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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