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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道鬼儒魔和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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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斗赌
  
  创世更新时间:2015…01…05 20:40:45  字数:4042
  话说赌本来就是斗。
  ‘斗赌’的来源本是古时先民在闲暇时为保持旺盛的战斗体质,借用游戏来较力。既然是比谁的力气大,那肯定就要分出胜负,这时总要添点彩头,有的赌上几杯美酒,有的赌上几尾鲜鱼。后来斗鸡、斗犬、斗蛐蛐,也都得跟着个‘赌’字,才显得有意思。
  只不过自从掷骰子、赌牌九这类赌具出现以后,赌就与斗没多大关系了,这些赌具都得凭着运气来决定,与较力无关,渐渐的斗赌也就只称作赌了。但在蜀国的赌坊中还可以称作“斗赌”的,却是鼎鼎大名的“生死斗”了。
  说是生死,其实也没那么严重,斗赌也分文武。
  武赌往往发生在帮派中,如果互有仇怨的两人恰巧在一个帮派,仇怨不能化解,就得用上武赌这种方法。骰子一掷,就看老天爷眷顾哪个了。
  武赌中仇结得越大赌得就越狠,有些一赌就能赌上一条胳膊。那些赌上几根手指的,都不好意思给别人说。
  不过对于武赌,官家已是明令禁止,只在地下赌坊才会偶尔出现,常人难得一见。
  文赌却是隔个几年总会发生。进行文赌的双方都是能在赌桌上屡屡创造奇迹的人。都是经过大浪淘沙后的赌坊精英。
  有的是赢多输少,在赌坊上常常立于不败之地的百战将军。
  有的是输得都快当裤裆了,却能咸鱼翻身,横扫六合,笑到最后的赌坊枭雄。
  这两类人是不会轻易相战的,都怕在阴沟里翻船。可赌坊上也是英雄敬英雄,偏偏两类人都是好赌之徒,常在赌坊厮混,免不了抬头不见低头见,时间久了,总会在某一天心血来潮,按捺不住,非得交交手,决个胜负不可。
  一品赌坊进行的赌局自然是文赌。
  这等赌局已经不是利益之争了,甚至可以说只是赌王之间一决雌雄的意气之争。在常人看来,拥有大把金银,可以吃好的,喝好的,做什么不行,非得要把全部家当都拿出来赌才爽吗?
  可是对于这些赌坊王者来说,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不能拿来赌的。
  这场赌局的结果必定只有一人能胜。
  赌,本就是冒着高风险去赚取高回报的事,斗赌更是惨烈,这是赌坊高手早就有的觉悟。
  要不赢了,家产翻倍,荣华富贵,金山银山,享用不尽。要不输了,流落街头,乞讨为生,在蜀地这块富庶的地方也不至于饿死,或许某一天时来运转,未必就不能再做一回富家翁。真的赌徒就是要有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气魄。
  今日就是如此,据说两家都赌出了真火,把家业全都压上了。
  当百战将军遇上赌坊枭雄会出现什么样的戏剧效果,是赌坊枭雄再次上演咸鱼翻身的奇迹,还是百战将军在他赌坊生涯中再添一道不朽荣勋?
  不过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他们两人中任何一个在今天胜了,都是当之无愧的赌坊王者,至少在今天是这样的。
  祝公子、苟公子结伴上岸后,就急不可耐的前往赌坊。
  一品赌坊外已经是人山人海,少数幸运之人在赌局开盘前就已经在场,其他人想看这场赌局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赌坊前有两座异兽雕像,龙头、马身、麟脚,形似狮子,名为貔貅。这种异兽天生就能招财进宝,常置于赌坊门前。
  貔貅雕像前,站着一队膀大腰圆的赌坊坊丁,一个个围在赌坊前,甄别着进入赌坊的人物。
  有头有脸的贵人径直就可进去,另有许多富户交上银子,坊丁们也会通融。
  苟公子、祝公子二人在锦绣城都是大有身份之人,卫士中有知道两人的来头,立时就让开路。小厮也大有福气的跟着两位贵人进入赌坊。
  赌坊情形也不用多加打听,旁边的赌客们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更有一些人以此战胜负押起宝来,那小厮果然机灵,也不用两位贵客吩咐,赶忙上去搭话,就着押宝的间隙问道:“现在是个什么战况啊?”
  一个赌客扭过头来兴奋的说道:“今天丑少势如破竹啊,两人已经战了几个回合,岳爷到现在还没有讨得一丝便宜,看来大局将定啊。”赌客说话时一脸的洋洋得意,仿佛与有荣焉。
  他旁边一人却立刻冷哼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岳爷的名头,这是个逆袭的大行家啊,只要他手上还有筹码,那就做不得数。”
  开头说话那人悻悻道:“反正已经到关键时刻了,听说岳爷的家底快输光了,今日也是怪了,似乎风头都在丑少那边,岳爷还想翻盘,嘿嘿,我看悬!”说着赌客又开始祈祷起来:“丑少你可一定要赢啊,我可是在你身上押宝了。”这人似是押得不少,已经变得有些患得患失了。
  苟公子听到此处却是一脸不爽,黑着脸问道:“什么丑少丑少的,怎么听着这么不顺耳,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以前怎么没听过这人的名头?”
  那赌客一听此话满脸得意的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当年锦绣城郊盛极一时的上官酒坊,就是他家开的。”
  “浮华佳酿,真的是酿出浮华佳酿的那家。”苟公子一张黑脸满是兴奋。
  赌客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道:“此人就是上官酒坊的现任主人,复姓上官,名养正。
  据说当年上官老爷老来得子喜不自胜,无奈丑少小时候体弱多病,爹娘想着贱名好养活,就为他取名丑丑。
  后来上官老爷寿元耗尽后,上官酒坊一直都是上官夫人在幕后打理。
  上官夫人身体也不好,一边辛辛苦苦的经营酒坊,一边把上官丑丑拉扯大,到入学时,才给丑丑取了个学名,叫做上官养正。取自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赌客说起这话时摇头晃脑的,一副读书人的做派,嘴里喋喋不休道:“这浩然之气就是正气,咳,扯远了,刚说到哪儿了?”
  “说到‘辛苦拉扯大’。”苟书生接着话茬道。
  赌客一拍脑门道:“哎,对。但没想到,才隔了几年上官夫人也是油尽灯枯,驾鹤西去了。唉,从那以后上官酒坊也就渐渐败了。丑丑这个名字也就从那时沿用下来,一直没改过,说是上官少爷没脸用‘养正’二字。可是有意思的是,这上官酒坊虽然没像当年那么红火,但能一直维持不垮,听说就是上官丑丑将赌坊上赢得的钱,都往自家酒坊上搭。
  可惜此人就不是一个做正经生意的料,虽然在赌坊上捞偏门百战百胜,但在经营酒坊上就没什么天分了。不是酒曲出了问题,就是酿酒的粮食出了问题。
  后来无奈之下,上官丑丑只得将酒坊交给他人打理,使酒坊能维持下去就行了,多半也是求个心安,不让他父母在天上骂他败家子。”
  苟公子是爱酒之人,顿时赞道:“力保酒坊不倒,是条汉子!”
  几人也将目光转到赌局之上。
  斗赌的气氛果然不同。
  平日里人头攒动喧嚣吵闹的赌坊,今天却只有一桌开赌。旁边摆放着几张赌桌,赌具稀稀落落乱摆一气,金银都没有收拾齐整,还有几颗碎银子没被竹挡扫落,主人却毫不在乎,放下未赌完的赌局,纷纷围到赌坊中心。
  而此时整个赌坊的赌客们全将注意力放在赌坊中心,那唯一的赌局之上。
  此时赌桌上一位中年大汉把面前的金银细软全部朝前一推。
  “哎哟,好气魄,岳爷看样子要孤注一掷了。”一位赌客惊讶叫道,赌坊里的气氛蓦地紧张起来,所有人眼睛紧紧地盯着场中情形。
  赌局正中,手拿骰盅的荷官动手极快,双手向上稳稳上举。骰盅一开。
  “豹子!哈哈,老赖头,你老小子完喽,快把你家的房屋地契都准备好吧,小爷我行个好,给你留下几件贴身衣物,免得你一出赌坊就要把自己卖去相公堂子喽。”在赌局左方,一个高瘦的少年双眼放光,兴奋的叫嚣起来。少年年龄不过十五六岁,唇上还没长胡须,身体摇晃抖动,惫懒的样子令人觉着吊儿郎当的。让人费解的是,明明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偏偏在眉宇间又透着一股勃勃英气。
  少年肩膀上一只小猫慵懒的趴做一团,随着主人高喝,小猫打了个呵欠,身子一抖,摇摇晃晃,煞是有趣。
  旁边跟赌少年一方的赌客们,见到少年得胜轰然叫好,而跟赌大汉的却全在骂娘,赌坊里一片闹腾。
  少年脚边已经堆满了散碎金银,各色银票也散乱地摆放着。这局刚完,赌坊荷官就拿出竹挡将少年赢得的玛瑙、珍珠、碧玉、翡翠扫向少年的一方。
  那些金银珠宝闪闪发光,晃得人眼瞎,但在锦绣城中却没人有包天的胆量,敢对一品赌坊打什么馊主意。
  这里短襟打扮、肌肉结实的赌坊打手,据说都是来自战场的骁勇士兵。听说一品赌坊的后台,就是蜀国一位十分有权势的公侯。
  没人敢动歪脑筋,锦绣城的一品赌坊自是从没出过乱子。
  在锦绣城中,无论你是高居庙堂的达官贵人,还是生意有成的富商大贾,或是南来北往的江湖豪客,都可以放心大胆的在这里酣畅淋漓的赌个通宵达旦。甚至是跑堂的小侍从,码头的老帮工,也可以在一品赌坊的外堂获得一席之地,好好地小赌怡情一番。
  赌坊中走出过许多大发横财的,也有过无数倾家荡产的。只有一品赌坊在锦绣城中多年屹立不倒。
  “上官丑丑,你龟儿有种就继续狂,老子就不信你还能赌翻天!”中年大汉一开口就是浓重的蜀地乡音。蜀国民间并不像官场那般必须天天把官话挂在嘴上,平常说话时都是用的本地乡土之话。中年大汉神色不变,淡定的抽了一口烟,还抽空捏了捏旁边一个肥姐儿的大腿,惹得姐儿满脸肥肉抖动不止,娇声娇语直叫不依。
  “我说老赖头,你还有什么赌本不成,要说还有,也只有你身边的圆月姐姐了,那可是你的心头肉,我上官家可没有夺人所好的习惯。”高瘦少年赶忙申明。
  围观的赌客中,苟公子将酒坛放下,盯着高瘦少年看了两眼,心中暗道:“原来他就是上官丑丑,也不丑嘛。”
  “嘿!圆圆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可舍不得拿她当做赌物。”大汉脸上神情不变,继续道:“再等一会儿,我已经叫家仆去拿东西去了,一会就能送到。”
  上官丑丑道:“你可是将房屋地契、买卖店铺、金银财宝都输光了,你还有什么可以值得赌的东西吗?要是你准备把你的兜裆裤拿来,我可不赌。”
  大汉怒道:“你这说的是啥子屁话?老子能堕了“岳不赖”这三个大字的赫赫威名吗?哪个反悔哪个是龟儿子。你等到就是。刚才那些都是些金银俗物,可等一会儿的就不同了。东西马上就到,你要觉得不满意,就算我输,不赌就是了。不过我可要告诉你,我的所有家当加起来,都没有那东西值钱。”
  岳不赖见那群跟赌的赌客中,还有人在暗自嘀咕,似是对他所说之话大是不信的样子。大汉立时骂骂咧咧道:“你们这群龟儿子瞎囔囔啥,等一会儿老子要让你们大开眼界,现在不准在那儿说东说西的,都给我闭嘴。”
  没过多久一群小厮就扛着个木箱小跑进来,其中一个躬身道:“岳大老爷,你要的东西来啦,这箱子在柴房搁了好久了,上面结了老大一层灰。”
  箱子往岳不赖身前一搁,并没有发出沉闷之音,反而感觉里面很空似的。
  这位岳大老爷不慌不忙,先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一把普通大锁,开箱一看,箱子里只是几层普通衣物。在场中人大都明白这只是普通的障眼法,家里防贼都喜欢这般做,好东西定然压在下面。
  而当岳不赖又翻出一床棉被,将棉被撕破,里面果然露出一只黑色铁盒。
  
  第七章 仙家宝物
  
  创世更新时间:2015…01…06 13:05:27  字数:3267
  岳不赖看了眼铁盒,从里衣中掏出一串贴身钥匙,将铁盒外相互勾连的九把锁头一一打开。
  “咦!这是‘九宫连环锁’,吴越皇家‘机巧堂’出品,这应是出自吴越国周师傅的手艺,光是造价就得百两白银吧?”赌客说着啧啧称赞起来。
  岳不赖本就没打算藏着掖着,有这种好东西,却一直当做防盗之物使用,就好比锦衣夜行一般。今天有明眼人一语道出,心里头不由是大为得意,脸上瞬时变得神采飞扬起来。他从怀里又掏出两把钥匙。一为铜做,上面镶着金色的太阳。一为铁做,上面刻着银色的满月。岳不赖是个‘人来疯’,此时敲着钥匙,有意卖弄道:“刚才说话的那位,可知这又是什么?”
  “日月同心锁的钥匙!”话音刚落,众人的目光看向一个老头,声音正是从老头那儿发出的。
  老头长相平凡,是个没有特征的人,仿佛只要回过头去,就已经不记得这个老头的模样。众人只觉得老头平凡罢了,只有上官丑丑将肩上的小猫扒拉在一旁,略带深意的望了老头一眼。
  老头眉毛微微一扬说道:“日月同心锁是齐国鲁班后裔,皇宫御用造锁大匠的巅峰之作,当年鲁大师造出此锁后,就称自己已是技巧穷尽,从此收山归隐。据说此锁一直被当做珍品,收藏于齐国皇家内库之中,没想到却是落在了岳爷的手上。失敬,失敬!”
  岳不赖也是惊奇道:“一品赌坊之中还真是卧虎藏龙呀。老先生博闻广识,我才是失敬了。”
  老头面带不屑,鼻中一哼,讥笑道:“有这等锁了,还用那九宫连环锁做什么?暴殄天物!咦……铁盒子难道就是日月同心锁?”
  “哈哈!老先生,真是好见识。此锁正是得自鲁大师后人。我年轻时立志要赌遍天下,此物是我十八岁时从齐国孔城得来,也算是在儒圣家门口展示了一番赌技。”在场众人有的是一脸叹服,有的是暗暗咋舌,而像祝公子这样的文人却是暗暗摇头,毕竟此人提及俗物时冒犯了心中圣人。
  而上官丑丑明显是眼神火热,心中激昂澎湃,只因岳不赖那句“赌遍天下”,少年仿佛看到了岳不赖当年壮志豪情的一幕。
  岳不赖拿着钥匙并没有直接对着锁孔开锁,而是将铜钥和银钥仔细对好,当钥匙柄上的金阳与银月完全相合时,迅速将钥匙插入铁盒侧面,旋即一扭金阳银月,钥匙柄在咔咔声中开始转动,只听得铁盒中一阵流动声,从原本是锁孔的地方流出两道红色水银,大汉再将钥匙柄轻轻撬动,铁盒在一阵金属摩擦声中打开了。
  站得近的人们登时闻到了一股火硝味,再细细一看,铁盒里排列着数条水银通道。
  老头见此轻蔑一笑:“我道这位鲁大匠是造了把什么惊世骇俗的好锁。哼!不过就是一把自己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的自毁锁罢了。精巧是精巧,能够异想天开的利用水银开锁,也算是了不起了,但在盒中装上火硝,这就是自贬身份,不信任自个的手艺啊。”
  经老头这么一解说,反倒引发了众人的好奇心,不少人使劲往上挤,都想看看铁盒中装的究竟是什么宝物,竟然需要这般防备。
  只见铁盒中陈列着一只锦囊、一枚墨玉以及一块木头。
  岳不赖看见这三样东西,也不像刚才那般笑咧咧的,脸上神情肃穆,沉稳的说道:“这是我自十二岁入赌坊开始,到今年四十八岁,三十六年来所得的真正宝物,因为这三样就是传说中的‘仙家宝物’。”
  赌坊之人交头接耳,目光炯炯地望着盒中物事。
  “我要拿它们和你赌,你敢赌么?”岳不赖豪迈道。
  “不赖兄,小弟敬佩你当年立志赌遍天下的豪情,可是你就拿这三样不明就里的东西,就想把小弟的全部家当赢回去,这不是‘狮子大开口’了么?三样东西的确出场不凡,但如果是白菜打扮一下就想卖出金子价,我可不愿受这骗。”
  岳不赖一脸不屑的说道:“你道我堂堂岳不赖会靠小小骗术来取胜么?这三样宝物样样来历不凡。就说这块木头,你自己拿起来试试看。”
  上官丑丑见岳不赖这般自信满满,也不多说,手往木块上一抓,登时轻咦一声,这一抓竟是拿捏不稳。木头竟是十分沉重,就如铁块一般。
  岳不赖见上官丑丑已经看出端倪,方才说到:“东海沉香木一块。沉香木据说是仙家练气修身常备之物,对我等凡间之人,却有益气提神的功效。这块东海沉香木却是变异品种,有它护佑身旁,无论蚊虫凶禽,还是蛇鼠猛兽尽皆绕行。当年我北出雄剑关闯荡天下时,就因为有它在身,保我路途平安。就算是晚上睡在山野之中,也没有蚊虫野兽的滋扰。”
  上官丑丑却是不信,指着肩膀上的小猫问道:“那它怎么不怕?”
  见那小黑猫饶有兴致的用小爪去碰沉香木,岳不赖心里一气,脱口大骂道:“这也能叫猛兽?塞牙缝也不够啊。”
  岳不赖见上官丑丑犹自不信,当即提议道:“你可以拿出去试试,看哪儿蚊虫多,就可以辨别出它的不凡来。”
  上官丑丑拿着东海沉香木,眼睛一转,就往赌坊里间走去,后面一大群赌客也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赌客们纷纷回来,脸上神色十分怪异,令得岳不赖好生纳闷,转眼就见上官丑丑一摇一摆的走了出来,朗声笑道:“就算没你说的那么好,我也信了。”
  “你是在哪儿试的?”岳不赖不禁问道。
  上官丑丑兴高采烈道:“五谷轮回所啊。就那边的茅坑。这才初春,哪找得到蚊虫啊。倒是赌坊常用香炭取暖,那地头有不少苍蝇。”
  岳不赖脑门都似黑了一般,半晌才缓过神来道:“这木头?”
  上官丑丑立即答道:“还不错。我拿着沉香木一去,茅坑里的苍蝇‘嗡’的一下全都飞跑了,密密麻麻的飞成一团,一转眼就不见了。后来茅房里还钻出几只老鼠匆匆离去,瞧那样子,应该也是被沉香木给逼出来的吧。这倒是个安家护宅的好东西。”上官丑丑一边说,一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沉香木。
  “这么说,你是要赌了?”岳不赖见他这般,登时喜上眉梢的说道。
  “诶。”上官丑丑把手掌伸出来,头也不抬的说道:“还不够,这还不足以打动我。”
  岳不赖无语,只得接着说道:“那看这第二件。此玉乃是太极双鱼中的阴鱼,传说‘阴鱼玉’能收阴煞、避鬼魅。如果你觉得自己用不着,也可以将其埋在家中过世长辈的墓地之中,‘阴鱼玉’有吸收阴煞之气的奇效,可保佑死者安宁,亡者长眠。”
  众人听得此物有这种奇效,都大感兴趣的张头观望。在神州东土,“孝道”一直是所有国家提倡的,甚至有些国家是以孝治国。孝为人之本。不仅长辈在世时要尽孝道,当他们寿元耗尽,过世之后,也要年年祭祖,凭吊纪念。
  如果阴鱼玉真有护卫死者安宁的作用,上官丑丑为求心安,也会毫不吝惜金银财帛的把“阴鱼玉”买来。不过岳不赖在斗赌这种时候拿出来,就有些招摇撞骗的嫌疑了,毕竟谁也不知此物是否真实有用。
  岳不赖见场中众人交头接耳后纷纷摇头,显然不信任于他,更不用说上官丑丑了。岳不赖不禁一叹,开口说起这块阴鱼玉的来历。
  “此物乃是我三十岁而立之年,在南楚梦清山与一游方道士斗赌所得,我也不信阴鱼玉有这么神奇的作用,当时也就求个心安罢了。
  直到有一次赶路时,我错过了时辰,天已经黑下来,我不得不在一处乡间投宿。那儿四处无旅店,离得近的只有一家住户,偏巧那户人家刚死了老人,房子外面吹着唢呐,敲敲打打的。
  民间有红白喜宴,除了结婚时的红喜事,还有一种白喜事。老人死的时候岁数吉祥,那户人家办的就是‘白喜事’。
  不怕各位见笑,当时我肚子已经饿得咕咕直叫了,就打算去混一顿吃食。随便准备了一小贯铜钱,当做丧宴上的白礼送了出去。
  晚上就在那家留宿,半夜里那叫个阴风惨惨啊,做法事本来就闹腾,到了三更半夜才停歇。
  我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下,突然感到眼前一亮。当时已经是半夜,天上的月亮都被乌云遮住了,四周本应漆黑一片,可是我却能清晰的看到一双眼睛,就那么浮在半空中直直的盯着我。我登时感到脊背冰凉一片,那是一双人的眼睛啊。只有眼睛,看不见头颅,更不见四肢躯干。
  当时我脑中发乱,也不知怎么的就往前一推,那双眼睛不仅不退,反倒靠得更近。毛骨悚然之间,我也是福至心灵,匆忙把包裹里的阴鱼玉拿了出来,那双眼睛在一阵模糊中,化作一团光亮,自觉的飘进了阴鱼玉。
  当天我枯坐一晚,直到东方发白,好不容易熬过一晚,立即启程离开了,当到了人多的地方,才心情平复了一些。此事之后,阴鱼玉一直被我珍藏在身,有此物在,百鬼莫侵,万邪不扰。”
  众人虽然还是不大相信岳不赖所言,但都离那块太极阴鱼玉远远的,要是真如岳不赖所说,墨玉内可是封印着一个鬼魂。
  上官丑丑虽是泰然自若,但还是心存怀疑,皱眉说道:“这件东西也没法验证,如果当时只是你一时迷征,看花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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