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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道鬼儒魔和尚-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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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文泽不由大为讶异。不过此时五感明锐。每当雨风彗鸟猛飞猛冲之时,陈文泽都能料敌机先,拦截于它。
  雨风彗鸟翅膀嗡嗡出声,在空中来回扭转,倒退腾挪,变化繁复。
  陈文泽手掌舞动如风,虽能感到雨风彗鸟飞行路线,却几次都被雨风彗鸟逃脱。
  此鸟轻盈敏捷。以修行后改善过的身体也拦截不下。顿时激起陈文泽的好胜之心。
  陈文泽手动如追风,手法拿捏得恰到好处,可谓妙至毫巅。
  同时将五感之中‘眼耳’两感运至极致,运足神识捕捉妖禽的飞行轨迹。仅在几息后,手指迅速变幻,挥舞之间,就令雨风彗鸟不得不按照陈文泽设计的轨迹运转。
  只见其手掌轻柔一转,雨风彗鸟巧之又巧的钻进陈文泽的手中,一时无法动弹。
  “好!好!好!”一个小道从山侧走出,相貌俊朗,只是眼波盈盈,长着一双桃花眼。
  小道士笑道:“你这个小修士捉到此鸟,我家师兄定会重重有赏。”
  陈文泽一见此人只觉分外眼熟,但他不擅长记男人的长相,特别是长得帅气英俊之人,见到时都会不由自主的过滤,不过此人似乎真在什么地方见过。
  那人问道:“这位修士,是咱们巫山哪个门宗的?”
  陈文泽恭敬答道:“在下是九木宗的。”
  “哦,杂宗啊。”那人毫无敬意,将‘啊’字拖了个长调,更显得看不起九木宗。
  陈文泽不由暗道:“九木宗果然被其他宗门称为杂宗。看来也是巫山各宗的笑柄。”但脸上不动声色,只是对着帅气道人问道:“敢问师兄是哪一宗门人?”
  那人抱抱拳,侧面朝天道:“不敢,我乃云雨宗内门弟子,王庆寿。”
  陈文泽脑中灵光一闪,登时想起在什么地方见过此人了。虽记不住帅气男子的相貌,却能记住人的名字。
  此人正是面对吴悔化作的恶鬼身时,抛下爱着他的女子,独自逃命的王庆寿。
  
  第六十九章 受罚
  
  创世更新时间:2015…05…08 12:50:38  字数:4136
  陈文泽登时对此人极为不屑,但心中却计较开了。此人明明是林泉宗鸠明子的徒弟,什么时候升级成云雨宗内门弟子了。
  “好妹夫,你找到雨风慧鸟了。”一个肥壮修士从山上奔下,一脸兴奋的大吼。
  肥壮道士的道袍十分短小,肥嘟嘟的肚子露在外面。随着奔跑一颤一颤的。他奔至近前,急忙问道:“在哪儿?”
  王庆寿一指陈文泽。肥壮道士两眼一眯,大是高兴,对陈文泽点点头道:“既然是你小子捉到的,那这份功劳……”
  “诶,师兄。”王庆寿忙不迭的叫道。
  “怎么?”肥壮修士粗鲁回头。
  王庆寿立时附耳过去,对肥壮修士耳语几句。
  陈文泽此时五感明锐,更有一丈神识相辅,即便王庆寿说的轻微,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王庆寿歪着脸道:“这小子是杂宗的人,给他两块灵石意思意思就行了,何必与这种人平分功劳。神女峰的那位仙子,可是为此鸟发出了八百灵石的赏赐。咱们可不能白白分给这小子两三百块灵石吧。”
  肥壮修士眼珠一转,立时点点头。
  陈文泽已是心知肚明,可笑王庆寿二人还以为自己奸谋得逞。肥壮修士对着陈文泽展颜一笑说道:“我乃云雨宗‘猿啼峰’侯长老座下弟子。道号唤作侯坛子。看你元力波动也是通窍境,我就折节下交,允许你叫我侯师兄。”
  侯坛子说着从乾坤袖中摸出五块灵石,递在陈文泽面前道:“‘雨风慧鸟’的确难以捕捉,不过这种水系灵禽没有什么攻击法力,只值得上两块灵石。但我这种上等宗门的内门弟子,也不能欺负你们这些外门弟子。这是五块灵石,你先收好。以后你若遇上什么麻烦,报我侯坛子的名号便是。师兄定会照拂你的。”
  陈文泽心底冷冷一笑,面上神色不变,恭敬的对着侯坛子一礼。
  侯坛子粗壮手指拿着灵石又往前伸了几分,自以为得计,眼睛都快笑成一条缝了。
  “雨风慧鸟已经被神女峰的仙子预订了,我可不敢随意给别人。”陈文泽诚惶诚恐的答道。
  侯坛子笑容顿时一僵,拿在手上的五块灵石陡然滑落。
  陈文泽再次一礼,迅速离开此地。
  王庆寿立马对侯坛子说道:“师兄,这小子说的是假话,神女峰的这条消息,是玉丸妹子今早才说的,这小子怎会知道。”
  “对呀,是我妹妹听来的。”侯坛子回忆道。
  王庆寿又说道:“玉丸说雨仙子最近修行需要提取奇花‘簪雨花’中的药性。只是簪雨花是一种非常脆弱的灵花,只要稍一触碰,药粉便会失去。
  天下间只有这种雨风慧鸟能收集此类脆弱灵花的药粉。只是此鸟极难捕捉,若在捕捉时不小心令鸟翅受伤,此鸟也算废了。正因如此雨仙子才开出八百块灵石的赏格,这都还没发布呐,这小子怎会知道?”
  “哎呀,好妹夫,幸亏有你提醒。不枉我妹妹垂青于你。当时我师尊花了好大一番力气,将你弄做内门弟子的时候,我还对你有几分不屑,现在看来你还不错。”侯坛子大咧咧的拍了拍王庆寿,登时一吼:“前面的那个小子,给我站着!”
  侯坛子定睛一看,陈文泽早就跑得没影了。
  陈文泽知道此时自己境界到了,却还没有一项秘术可以使用。只得赶紧跑开。远远的望见侯坛子与王庆寿追了过来,险而又险的避过追踪,赶紧回到山门中去。
  侯坛子见没找到陈文泽,脸都气红了。恨恨道:“杂宗小子。你是要逼我去请出师尊的杀威棒啊。哼,想把我猿啼峰的修士当猴耍,你也真是活腻歪了,也不想想我猿啼峰掌管的正是外门刑罚。”
  陈文泽一回山门,就觉得不对,这是典型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事情不可能就这么完了。
  “所谓狡兔三窟,我也要再找个躲避的地方才好。”陈文泽暗忖道,赶紧收好行装,也没看见来九品,来不及告辞,立即就要离开山门,想先出去避一避风头再说。
  可就在离开竹楼之时,只听见山门铜磬大响。
  两人一胖一俊笔直的站在山门口,正是侯坛子与王庆寿。
  王庆寿拿着一根乌黑大棍,一棍棍猛敲山门铜磬,震得山谷大响。
  远远望见来九品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对着这两个上门修士作揖行礼。
  侯坛子大咧咧的受了,将手上一张影图拿了出来,指着上面人相问道:“你们可曾见过这个人。”
  来九品见到图画登时一惊,画中青年的模样怎么和文泽那般相似。他还没做出反应,早有几个下棋玩耍的修士指着来九品道:“见过,就是宗主的徒弟,去年带进门来的,一个傻小子罢了。”
  “哼,傻小子。”侯坛子冷冷道,“这小子拿走了我峰要物。犯了抵触上门之罪、贪墨上门要物之罪。两罪并罚,将受杀威棒三十棍。”
  来九品大惊失色,杀威棒是金丹境大修以戾血炼制的灵宝,乃是属于云雨宗掌刑长老之物。
  此棒若是落在凡人身上,一棍下去,必定骨折筋断,脏腑破裂,不治而亡。就算是通窍境修士,三十棍下去,恐怕一身仙法都要废了。这哪是受罚,是要人命啊。
  来九品赶紧劝道:“文泽他还在修行,不可能犯事的啊。就算是他,他也才初入山门,不懂事,或是不小心得罪上门仙人,还请上门仙人大人有大量,原谅他就是。”
  侯坛子斜眯着眼睛道:“他叫文泽啊。既然他是你徒弟。你这个师尊也得担着教徒不严的责任。同样要受责罚。他三十棍,你当受十五棍,看在你是宗主的份上,打你十棍就是。”
  侯坛子说得决绝,再无改变的心意。对王庆寿使了个眼色。
  王庆寿立时向前一步,手中乌黑杀威棒横摆,棒中灵息一顿,一股威压扑面而来,令来九品瞳孔一缩,战战兢兢的在杀威棒前跪了下来。
  “哼,这是猿啼峰金丹境长老亲手铸炼的杀威棒。今日就要让你们这些外门修士懂得什么叫做规矩,不然真以为杂宗都可以欺辱上门修士了。”
  王庆寿杀威棒一立,冷笑的盯着来九品作势欲击。
  “慢着,冤有头,债有主。放开我师尊,有什么责罚,记在我头上便是。”陈文泽越众而出,眼睛通红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师尊。
  侯坛子见到陈文泽立马叫道:“雨风慧鸟呢?”
  陈文泽径直走了过去,扶起来九品,恶狠狠的盯了王庆寿一眼,方才对着侯坛子道:“你想要‘雨风慧鸟’,我想要师徒平安,把杀威棒收起来。”
  侯坛子挥挥手,王庆寿轻轻一叹将杀威棒撤回。
  陈文泽从袖口处将‘雨风慧鸟’掏了出来。小鸟翅膀被陈文泽用一根细索束缚住,小鸟机灵的不做挣扎。
  侯坛子验示无误,对陈文泽说道:“可以商量。”
  陈文泽将‘雨风慧鸟’交出。侯坛子欣喜的看了又看,方才将鸟儿装进灵兽袋中。
  侯坛子此时灵禽入手,虽对陈文泽还有少许怒意,却也不会为难他。
  陈文泽察言观色,见侯坛子再无杀心,不由松了一口气。
  王庆寿却在此时对侯坛子说道:“立威而不罚,师尊或许不会怪罪你私用杀威帮,但很可能会怪你御下不严?以后再有这种事,该怎么管教这些外门。”
  侯坛子一惊,轻声道:“好妹夫,为兄险些忘了此事。”
  陈文泽将两人对话听得清清楚楚,赶忙叫囔道:“上门师兄,你可不能言而无信啊。”
  王庆寿见侯坛子又在犹豫,立时骂道:“杂宗小子,师兄当时说的是‘可以商量’,却没有答应你,就算师兄见你上交灵禽的份上,对你法外开恩,但杀威棒一出,岂能随意收回。师兄,该打这个杂宗小子多少棍?”
  侯坛子沉吟道:“本应徒弟领受三十棍,其师领受十棍。看在杂宗弟子还物实诚的份上,免去其师应打之数目,徒弟折半,打十五棍。”
  “领命。”王庆寿冷笑着举起杀威棒。
  陈文泽顿时感到棒中灵威,双腿不受控制的跪了下来。
  杀威棒起,陈文泽只觉身旁戾气呼啸,上空有若一座土山压下,转眼就给打趴在地上。
  脊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疼,钻心蚀骨。
  陈文泽叫也不叫,忍着,忍着。
  心越是恨,却将头埋得越深。
  背上又是一棒狠狠打来。
  “苦其心志,饿其体肤……”
  陈文泽口中轻念,脸部狰狞,忍着剧痛,双眼暴戾上翻。
  “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杀威棒虎虎生风,几棒下去,陈文泽只觉全身已经麻木,丝丝血迹沿着背部流淌下来。
  别人见他头埋得那么深,还以为他已经低头服软。却不知他越是埋头,心中的执念越甚。那种微微平息的执念,就像雨后春笋般冲天而起,此生再难消除。
  心底重重刻下‘报复’两字。
  六棍之后,陈文泽如同血人一般,指尖紧紧捏着泥土,气息奄奄的。
  侯坛子似是不忍,手一挥止住王庆寿说道:“后面的杖数,权且记下,以后若是还敢冲撞上门弟子,数罪并罚,定叫你生不如死。”
  声音虽恶,却让陈文泽松了一口气,支撑不住昏迷过去。
  “袁师兄,你看此人心性如何?”
  九木宗上空,一座云架漂浮,在云架之上,一个胖胖的道长对着一位高壮道长问道。
  高壮的袁道长眼神锐利,看了一眼正被来九品扶起的陈文泽,叹道:“杂宗小子不老实啊。别看他将头埋下,只是为藏住眼睛里满满的怨毒,可他的身体状态还是暴露了他的想法。
  他的脚趾紧紧夹着泥土,随时都能发力,仿佛野兽暴起伤敌之相。这小子表里不一啊,不过,我还是挺欣赏他的。
  大丈夫能屈能伸,此时不能力敌,委曲求全也行。只要不松那份心,定争这口气。呵呵……来日方长!这小子若是我内门弟子,将来或许还是个人物。有趣,有趣,咱们走。”
  “你不追究你侯家小子私自动用杀威棒的事了?”胖道长问道。
  “费师弟啊,外门弟子的死活,谁会放在心上?小坛子今日让老夫看了一场好戏,当赏才是。我一直嫌这小子柔弱蠢笨,没想到还敢做出这种事,啧啧。”袁道长称赞道。
  费道长却笑着说道:“恐怕小坛子今日做派,与他身旁之人脱不了干系。”
  “你说那个叫王庆寿的家伙,一个小宗修士,要不是看在侯家那个小丫头玉丸的份上,我才不会破例将他收入猿啼峰下。可惜了当年我们袁、费、侯三家鼎盛之时是何等风光。云雨宗内除去白帝峰、神女峰,就属我们猿啼峰人才济济。自从侯老怪陨落后,本峰就大不如前喽。”
  费道长似也心有戚戚,黯然催动云架,两人远远离去。
  ******
  九木宗内,来九品动用平时积下的善缘,央求几个懂医术的修士为陈文泽诊治,好容易才稳住陈文泽的伤势。
  见陈文泽悠悠醒转,来九品数落道:“杀威棒若要打杀筑基境修士也不在话下,要不是今日动棒之人不懂杀威棒使用之法,恐怕你现在就是一具尸体啦。”
  来九品见陈文泽虚弱的样子,不忍再斥责,只是叹道:“唉,也罢。我也知这是上门强取豪夺,不是你的错,这也是我们这些附属门宗共同的悲哀,以后他们想要什么,给他们便是,修仙修的是长寿,何必为了身外之物把命丢了。”
  来九品坐在一旁,又递给陈文泽一枚药丸。
  “这是我师兄秘制的‘辟谷回香丸’,本是闭关时辟谷所用,不过此药能令你恢复少许精力,平缓伤势。”
  陈文泽一笑,张嘴一服。一股清香味道充盈齿间,清凉、安心、定神。
  之后几天,陈文泽只是安心养病。
  来九品终于知道陈文泽是怎么修行成功的,将此法记下时,却面带难色道:“祖师的功法果真艰险,就算后人依照你的办法修行,也未必能通窍。”
  两月之后,陈文泽身体终于康复。
  这天清晨,来九品坐在竹楼前,对陈文泽遵遵嘱咐:“等一会儿要去见你师伯,注重礼节形象啊。”
  
  第七十章 天道漫漫,机缘难测
  
  创世更新时间:2015…05…08 14:16:34  字数:3029
  清晨时分,来九品迈着官步,佝偻着背,似是威风却又卑微的带着陈文泽离开九木宗。
  没有驾云而行,也没有凌空虚度,只是脚踩一只竹筏,顺着江水,漂流而下。
  来九品对竹筏的控制敲到好处,几处险滩轻易避过。若是靠水生活的渔家们看见此幕,定会大呼‘船神’。
  竹筏速度极快,不一会儿就漂流到一处水流湍急处,来九品一脚将竹筏踹翻,陈文泽立足不稳摔倒在水中。
  不料此处水势只是幻术,里面别有洞天。陈文泽起身时已在一处平地上,身上没有沾上一滴水珠。
  来九品收好竹筏。一边走一边打理衣衫,看来他对此次见师兄十分重视。
  没走几步,就来到一处洞口前。
  只见一个童子坐在青石上,正拿着一把算盘在那里噼噼啪啪乱打一气。来九品见童子如此做派,也不上前打扰,只是伫立一旁静静等待着。
  陈文泽不明就里,也只好在一旁不发一言。
  此时方才看清,童子并非乱打算盘,而是十分精细的计算着什么,不时在石壁前记上一些数字,有时还要描摹出几幅图形。
  陈文泽细细观来,全是一些算术几何复杂难解的问题。陈文泽虽学过几天算术,也看过《周髀算经》、《九章算术》这些算术经典,但对这些伤脑筋的算术题真不在行,仅仅看了几眼,就觉着晕晕乎乎,像看天书似的。
  过了半日光景,那童子才自言自语道:“勾股天玄,祖氏圆周竟真有些门道。三角与圆都满足这些条件,那么这也是天道一环?”
  童子百思不得其解,轻敲额头,方才瞟了一眼来九品。
  来九品立即上前一步,作揖道:“二师兄,我想见大师兄一面,不知他何时才能出关。”
  童子白眼一翻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兄十几年前在东北域好不容易寻得一株‘化玉银参’,就要靠这株奇药打通玄关以求进阶。
  我在这里护卫十年都没有惊动他,你就上赶着来给师兄添麻烦吗?”
  来九品被童子一阵数落却也不反驳,只是说道:“也不一定非要打扰大师兄,二师兄你也行的。
  只是你正在精研‘天珠算法’这门奇功,我怕给你增添麻烦啊。”
  童子仰头道:“既然知道是在打扰,那就快走吧。大师兄通关时,我自会通知于你。”童子手指一勾,算盘一飞重新落回手中,噼啪声响间,他又埋头苦算起来。
  来九品遇到这种情况,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苦笑两声,对着陈文泽道:“看来你还得跟着老朽蹉跎几年,可笑老朽无能。本门功法我只学得皮毛,还得两位师兄开恩教导,你才能有所成就啊。”
  陈文泽心里其实并未起多大波澜,从小到大受的挫折多了去了,根本不会为小小的闭门羹而灰心丧气。还宽慰来九品道:“师尊放心,天道漫漫,本就机缘难测,这是弟子的福分不够,不关师尊的事。”
  “天道漫漫,机缘难测。是啊,是啊。”
  声音自童子脚下青石中传出,来九品先是一惊,继而大喜道:“大师兄。”
  算盘童子也立时起身,望着青石,含着期盼道:“师兄你可是……”却随即想到什么,又黯然得说不下去了。
  石中声音又一次传出:“止渊,天劫未至,我自是没有破境,也没什么可伤悲的,人生不如意者,十有八九。何况修仙本是艰难事。唉,你们都进来吧。”
  青石上忽的出现一丝裂缝,渐渐分开变宽,而石下也发出机括响动的声音。
  没过多久,石下一道阶梯形成。
  止渊童子手拿算盘,静立在阶梯前。
  又是一阵喀喀声响过,继而一束玄光扫过,刚才那道阶梯消隐不见,反倒形成一条向上的圆柱,一冲而出穿过洞旁顽石,贯通之时,已经打开一条甬道。
  来九品说道:“如有不知情的人闯入二师兄的机关,那道阶梯可就要通往十八层地狱喽。”
  陈文泽没想到此处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小声问道:“二师伯似乎对机关术这种偏门修法颇为精通。”
  “岂止是机关术,还有阵法之道,我二师兄对这些奇门异法特别感兴趣。不过这些修行太耗脑袋,我是学不来的。”来九品敬佩的看着前面的童子。
  止渊却是充耳不闻,只是不停解开四处机关暗锁,着急的赶向前去。
  三人一进密室当中,只见一位头发披散的清矍老者坐于其间。
  那人身着青衣,一绺长须飘逸,一股飘然出尘之相。
  此时他双目紧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手搭在一张黄花梨木做成的木桌上。
  陈文泽正在细细打量那人桌前摆放之物时。
  那人眼睛唰的睁了开来。眼神明亮清透。再仔细一看,眼睛清透得有如两道泉眼,看不出深浅。明亮得犹如两盏黑夜明灯,能引领路人。
  “你,唉……还成!”老者紧盯陈文泽,却是蹦出这么一句话。“你比那些只会循规蹈矩、作揖行礼的腐儒好得多了。也比起那种志大才疏的狂儒要好出不少。”
  “狂儒?”陈文泽一愣。
  老者似是看出陈文泽的疑惑,又道:“只会赏雪观花吟诗作画,没有一点实践经验,却敢妄自议论天下大势,不是狂儒是什么?”
  陈文泽听到此话,不禁有些脸红,自己也曾自以为是,总认为有经天纬地之才,只是没有一展身手的地方罢了。从这点看来,似乎也是狂儒,这老头不会是故意这么说的吧。
  来九品上前一步,对陈文泽介绍道:“这是本门掌宗师兄,姓张,名天聪。”又轻声对陈文泽道:“见到大师伯还是要跪的,他是本派掌门,不得不跪啊,二师伯鞠躬就行了。”
  陈文泽无奈对着大师伯跪下。
  张天聪微笑受纳。
  当陈文泽对着止渊童子躬身一礼。童子依旧理也不理。令陈文泽有几分尴尬,犹豫着该不该跪拜这位二师伯。
  好在此时张天聪开口说道:“入得本门,不知是你的福气,还是你的悲哀。
  本门功法修行除了最初修行较难外,二、三境都能十分顺畅的修行,只要按部就班,就一定可以修成。
  可若是想要再进一步,却是千难万难,本门没有第四境修行功法,第三境修行圆满后,将会永远滞留在这一境界,难有寸进,终究会断了修仙之梦。
  我也是在此境多年,难以突破之后,失去了求仙问道的心,开始钻研起了门中秘法中的炼丹炼器之术。
  这些秘术都是本门历代积累,本想靠着外力破境。可惜炼器之术,只能打造一些增加战力的宝物。炼丹之术,没有机缘难获好药,也炼制不出高级丹药。
  若想要破境,只有四品丹药才有可能。而四品丹药,又必须是金丹境的修士才有可能炼制的。
  没有四品丹,不能冲击第四境,没有堪比金丹境的修为,又不能炼制四品丹。
  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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