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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岛晨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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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奴才就算能力没有,骨气总是有的,还真是看错你了。”
“我哪是那六个……小……小杂种的奴才啊!就算是,我也是您的奴才啊苏老!”犹米拉夫眼珠乱转,眼泪说来就来。
“再哭就找那六个小杂种去!”眼泪说收就收,“办法呢也不是没有,这些年生命科学院发展迅速,专利使用权的分配都在政府手上,虽说是免费公开,但相信你也捞了不少,别说没有。”苏执一瞪眼,犹米拉夫的嘴说闭就闭,“敦煌要废弃,总理先行一步安排难民接收,毕竟是沙漠,出个意外什么的都很正常。”
“这……这就死了?”犹米拉夫一怔,眼泪又开始打转。
“你以为你不死,还能活?”苏执意犹未尽地拖了一个长音,“剩下的你就和杜泽谈,我还有别的事,就不送了。”
犹米拉夫就这样被陈杜泽拎了出来,苏执一套死死活活的论调让他的思考几乎当机,连陈杜泽手上多了个公文包都没有发现。
“陈厅长,苏老这死啊活啊的,我怎么听不懂啊?”
“总理,犹米拉夫不死,那些基洛夫,耶惟奇之类的怎么活呢?”
“他们是谁!我管他们死活!”
“这几位呢现在谁都不是,您喜欢哪个名字,哪位就是您。”
“这……这这……妙啊!”
“您看,我安排一些靠的住的弟兄护送您,路上出点儿意外,随随便便死一次,您呢把那些弟兄一打发,换个身份,换个绿岛,外掌金元,内数银钱,多美。”
“着啊!”犹米拉夫一拍大腿,转眼又愁眉苦脸起来,“能不死吗?”
“总理,说实话,您是怎么要到这个位置的,全民公投,操纵选票,那六位对您的付出可不低……”
“我……我只是比较会投资……很大的投资。”
十分钟后,陈杜泽又回到苏执的书房,手上拿着一叠纸,这就是敦煌终极行政权力的象征总理行政令,有犹米拉夫的属名,没有内容。
“老爷子,您要这卷纸干嘛用?”
“给你用。杜泽,以后所有指令你都要用总理行政令,记住这几个事。一,征调所有列车、车道,无论军民用,全部用于难民迁移,过几个小时极光号也会交给你,争取24小时内完成迁移工作,记得沿途要主动清理磁能罩,小心危险。”
“剑鱼号也由您指挥,我们带了3万人的药物和食物,大概可以使用一周。”门外传来了菲妮克斯的声音,随后门便被打开,安迪和菲妮克斯抵肩而立,“苏老,不是有意偷听您说话的,只是正好站在门口,剑鱼号已经进站了。”
“无所谓,正好有事要和你说,等着。”苏执也不啰嗦,继续交待,“二,迁移方向不能只有乌兰巴托,那里的车站运载力不足,联系华夏联盟,让他们开放洛阳,就说我说的。敦煌只有30余万人,两个方向应该够了。”
“第三。”苏执看了一眼菲妮克斯,发现她正装模作样地检查书房的藏书,这里只是苏执的临时居所,自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书籍。
苏执冷哼了一声,“小凤凰你也听,这事跟你也有关。”
“第三,你找机会通知苏执研究组的人,所有45岁以下的人携带研究组课题副本和全部资料副本秘密迁往洛阳,混在难民群里走。等小秋和小韵到了就一起去毛利。小凤凰,这些科学家都是人类的瑰宝,你要保证他们的研究环境!”
“我以命运的名义起誓。”菲妮克斯郑重承诺。
“得了吧,你的命运早不灵了,不然……敦煌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菲妮克斯和陈杜泽一起走了,她想问的话并没有问出口,但已经得到了最好的答案。
IC62年3月23日的夜漫长而绝望,敦煌在零星的坠物声和列车的疾驰声中迎接毁灭的命运,一切浪漫都在天崩面前化为虚无。等等,其实也不是全部。
至少学林街那个熟悉的独立公寓内依然是温馨的。臭小子在午后回的家,小丫头更早一步,在墨离韵出现在7号哨所时苏执就安排人把她送了回来,不过是以睡着的姿态。
为了防止她胡思乱想,苏执让医生开出了足够她睡上一天一夜的镇定剂,所以两人的重逢就这样不断延期,再延期。
半夜11点,臭小子欣赏着小丫头憨态可掬的睡姿,心里一片安宁,从她糟糕的睡相就可以看出来,苏凝秋已经度过了镇定剂时期,并顺利和自然睡眠作了衔接。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感应,小丫头睡得很好,一个接一个的美梦,和臭小子一起吃水果拉,和臭小子一起吃牛排拉,和臭小子一起吃泡面拉,和臭小子一起喝水拉,和臭小子一起做实验拉……不过,也到了该醒的时候了。
讨厌,怎么总是和臭小子一起干这干那的!那小子真黏人!不对啊,我在做梦呢!难道是……
小丫头翻身坐起来,夹着被子眯着眼,马尾几乎被定出了扫帚的型,嘴唇嘟着,还有些口水。
恩,脖子疼,视线模糊,还有口渴,睡过量的典型症状。小丫头打了个哈欠,搔搔头发,暗暗想到,到底睡了多久才能迷糊成这样?
“喏,水。”熟悉的声音,小丫头顺手接过水咕噜咕噜喝个干净,喘了口粗气,心满意足。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声音!
小丫头使劲揉掉眼屎,扭头,然后看到臭小子的脸。
“啊!!!!!!!”女高音振得窗棂直晃。
“死变态!”一个枕头人离椅,“臭流氓!”两个枕头头抑起,“私进女儿家香闺!”娃娃熊的音速冲撞,“接受美少女的制裁!”硬底拖的鼻梁直击。K!O!墨离韵痛苦地捂着鼻子抑面倒下,顺带还撞到了后脑勺。
……
5分钟后,客厅里,洗漱一新的小丫头心虚地给臭小子捶着肩,一付受气包的小媳妇样,臭小子大马金刀地坐着,捂着鼻子吸着冷气,屋里一片祥和,屋外时不时地重物坠地。
“这么说你全好了?”
“原本是全好了,现在,哼哼!”
“本小……女子睡迷糊了嘛,而且哪有你这样盯着刚睡醒的女孩子看的嘛……”
“嗲死了!恶心死了!”
“臭小子给脸不要!姑奶奶不捶了!”
“哟,鼻子好疼,可能流鼻血了。”
“啊?哪儿呢?你骗我!”
“谁让你好骗!哈!”
小丫头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一把抱住臭小子,呜呜地哭了起来。
“小韵,欢迎回来。”
“嗯,你辛苦了。”
第19章 使团诱饵绑架计划
他是天生的指挥官,力量来源于随行的特种战士。苏执当政时曾戏称,我有墨钜如得韩信,墨钜带兵多多益善。他的能力可以把无数个战士结合成一个整体,有评论家称他为时代最强的能力者,给他足够的部队,他就可以把神逼迫致死;有评论家称他为时代最弱的能力者,如果他孤身一人,连优秀一点的特种战士都比他更有战斗力。这就是墨钜,墨家第三代,方舟圣光骑士团领袖,护卫队成员,代号“铁血”。墨钜在IC61年的一场变异生物围剿当中意外殒命,享年39岁,未能参加亡灵战争。
——《解密新人类档案﹒铁血墨钜》IC72年,泰斯汀奥伦
唐宁回到了这座位于鸣沙山的庄园,熟悉的道路、庭园,别墅以及载满回忆的那座位于顶楼的挑檐书房,虽然才离开一天,他却像看到无数记忆冲击过来,让他麻木的心灵抽搐着,每一下都在向他的灵魂注入活力,他甚至能感受到身体的复苏。
拐过最后一个弯道,唐宁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灰色长发,抱着一个檀木的方盒,他就这样随便站着,有种飘浮感,让人不自觉地仰望。
这是个陌生的男人,或者说唐宁这次回来看到的每个人都是陌生的,一如那个不由分说就带他越狱的女人,或是那些站在他身后的另几个人。但这个男人不同,唐宁居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就是唐宁吧?我是普罗迪埃赛尔,你父亲的朋友。”普罗迪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即又补充一句,“好朋友。”
“您是首……首……”
“没错,我是格林尼治的首相。”
“埃赛尔大人,唐……唐英呢?就是我家的那个护卫队长。”
“那个人我记得。”
“是吗?他人呢?”唐宁急切地问。
“杀掉了。”
“杀……杀掉了?”
“是的,他和这里的其他下人都杀掉了,因为你父亲的遗言里没有他们。”
“遗言?”唐宁感到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那个男人,他不是不知道吗?
普罗迪看了唐宁一眼,右手抚摸着怀里的檀木盒子继续说到:“他喝那杯茶前说的话,他的遗言。”
“那……我呢?为什么救我,怕我死得太轻松?”他知道,他居然知道!那为什么他还要喝那杯茶?为什么……要死?
“你不会死。他说过,要我照顾你。”
“照……顾?”
“所以我给你两个选择,一,选择一个绿岛,做富家翁,隐姓埋名;二,去完成你们唐家的试练,到你们的祖宅生活一年,一个人。”
“祖宅?”
“你们唐家的祖产,它在伦敦。”
“新伦敦?”
“不,就是伦敦。”
唐宁的呼吸一凝,急切地说:“伦敦?那不是……”
“试练是会死的。通过率似乎是四分之一。”
唐宁的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安逸地活着和痛苦地死去,似乎这才是两个选项的真谛,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还要他选择?
“他……也去过吗?”唐宁沙哑地问。
“去过,他在那里生活了二十个月。”
“是吗?”唐宁突然笑了,“那我去伦敦。”
普罗迪点了点头,转身离开。走了没几步,他突然回过身子对着唐宁一笑:“你很好,很像他。”那笑容和唐桡惯常的笑一模一样。
“父亲。”唐宁几乎是下意识地喊了出来。
普罗迪一愣,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我不是你父亲,你父亲在这儿。”
他说着就拍开怀里的檀木盒,洁白的细灰从盒中流淌出来在空中凝聚成人型,眉眼须发宛如唐桡复活,灰人微笑着,对唐宁张开双臂。唐宁大声地哭着扑向灰人,可终究没能进到那个怀抱里,灰人在双方接触的瞬间崩溃,漫天的白灰纷纷扬扬洒落,就像一场初雪。在雪中,唐宁跪着,双手环抱自己大声地哭喊。
“我错了!父亲!错了啊!”
唐宁很快就被带下去休息了,能力者们却没有散开,他们集合在一起的原因本就不是为了唐宁,而是为了两个蠢货。
肖恩格鲁和卡奇亚亚低着头单膝跪在地上,面前是颔着首坐在唐桡沙发上的普罗迪埃赛尔,身后是正在汇报情况的浅野真惠。浅野的汇报简单、干脆、不粉饰、不夸张,但就是这样的报告,让肖恩和卡奇亚亚冷汗连连。
“你们明白天柱垮塌的结果吧。”听完报告,普罗迪换了个坐姿,支着下巴看着两个人。
“敦煌……敦煌……”
“那敦煌被废弃的结果呢?”
“那些地下人会把所有事都扣在我们头上,他们的民众会更提防我们。”
普罗迪摇了摇头:“理解错了,凡人的憎恨和恐惧没有意义。”
“大人,抛开凡人的憎恨,肖恩想不出别的答案。”
“也是呢,你们想不到。你们认为我们到敦煌来的目的,苏执知道吗?”
“知道。”浅野沉着声音回答。
“那之前几年我们和毛利的纠葛又能瞒得过他吗?”
肖恩一惊,随后便感到自己的顾虑根本说不通:“那为什么……”
“为什么他不主动联合毛利给我们致命一击?他不会的,他不想我们受到太大的损伤,即便是女王想要苏凝秋的命。”
“啊?那老头这么笨?卡奇亚亚都比他聪明。”
这个蠢货……肖恩对自己的罪友几乎绝望。
“就算他笨吧。但我们毁了敦煌却也足够他下决心了。以我对他的认识,他是不接受威胁的。”
“您是说他也许会和毛利联手?大人,那要不我们把实情告诉他?”肖恩从普罗迪的话里看到了曙光,苏执是深明大义的人,也许解释一番己方的危险就能消除掉七分。
“急于撇清自己和弱者无异!卡奇亚亚不是弱者,也绝不示弱!”说实话,普罗迪和肖恩的对话卡奇亚亚一句也听不懂,自然也插不上嘴,但肖恩想服软他却是听明白了,他感觉自己很生气,甚至于这种气愤超过了对普罗迪的恐惧,他居然胖着胆子跳起来,还大言不惭地发出豪迈的宣言。
肖恩恨不得掐死自己这个蠢到离谱的罪友,其他能力者都在小,只有浅野拍了拍陶淘的脑袋,小家伙困了。
“这不可笑,连卡奇亚亚都明白的道理你们反倒不懂。”普罗迪对着卡奇亚亚微微点头,然后站起身飘浮起来,所有人都跪倒在地,仰望他,聆听他“我的老师和我说,神是存在的,我们要信仰他,最终要成为他。知道吗?弱者是无法成为他的。”
“大人,我们现有的力量不足以对抗毛利和方舟的联盟,是不是把国内的人调过来?”浅野小心地问。
“不足吗?这座庄园是为什么而存在的呢?”
“可是以苏执和菲妮克斯殿下的谨慎,我以为他们不会在我们的主场作战。”
“只要苏凝秋在,他们就会来。”
“大人,这么做会激怒苏执。”
普罗迪背着手,眼前就是天崩的景象,窗外满是蛛网般的裂纹,没有尽头:“看看敦煌的天空,浅野,他不会比现在更愤怒了。”
“是,大人。”
“还是肖恩和卡奇亚亚去吧。记得李力进岛的时候才去,速战速决,还有大仗要打的。”
“是,大人。”
……
IC62年3月23日,敦煌天柱崩塌的消息像狂风般吹送到世界各地。在当局的努力下难民沿着列车轨道如潮水般涌向同属方舟的乌兰巴托和隶属于华夏联盟的洛阳两地,恰好在这个关口格林尼治使节团事先商定的日期也近了。
普罗迪埃赛尔会不会如约去敦煌?各界还在猜测纷纷,格林尼治使节团却加快速度于当夜进入敦煌范围,而且被难民车队堵在了距离敦煌16公里的轨道上。李力假扮的普罗迪埃赛尔在请示后宣布座车皇家方舟号将用于敦煌的难民疏散工作,使节团转战沙漠车,刻时出发。
24日早上7时,风尘仆仆的使节团车队到达敦煌。
苏执和菲妮克斯对坐在一个不算宽阔的阳台上。这是一栋毫无特色的方型大楼,随意选择出的11层可以清楚看到使节团入岛的景象,不过两人的注意力都明显不在那寒酸的欢迎仪式上。
“苏老,听说难民的疏散已经完成了?”
“半小时前杜泽说留守军政已经最后一批辙离。9个小时,26万7400余人,现在敦煌剩下的就只有我们这些别有用心的人。你看,下面的仪仗都是林可的亲卫,幸好都是些小姑娘。”
“苏老,您真的决定了?”
“决定什么?20多个能力者的乱战,即使是阋墙战争也没有出现过。如果消息走漏这个世界就要乱了。”苏执叹了口气,神情萧瑟。
“消息肯定瞒不住的,战斗的痕迹抹不掉,更别说那一双双眼睛是不会跟随难民车队离开的。”
“所以我才要在敦煌打这场仗!这个世界已经和平太久了,久到那些人忘记了战争,忘记了高阶能力者的破坏力。”
“敦煌可就毁了。”
“小凤凰,敦煌已经毁了。”苏执留恋地看着这座生活了9年的小岛,“至少能在被世人遗忘之前用一场彻底毁灭让某些人的尾巴再夹几年。哼!埃赛尔让他的替身赶过来不就是为了下战书吗?”
“我不知道……”菲妮克斯的眼神有些迷茫,“无论是拆毁天柱还是使节突进都缺乏理由,在我印象里普罗迪是不做没理由的事的。”
“有什么想不通的。突袭天柱是为了逼我清空敦煌,让使团加速进入是为了挑选战场,埃赛尔可能会让起源的人分两波进击,第一波强袭逼出我们埋伏的力量,然后就会有第二波的突入,两面夹击。如果他像以前一样不出手,这是他唯一的获胜机会。更何况哪怕是他出手你们也有应对的办法吧?”
“您说得对,以少敌多,他也没有别的选择。”菲妮克斯皱着眉头,看着李力假扮的普罗迪埃赛尔入岛,这个首相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政治家的气度,可熟悉普罗迪的人都知道这恰恰不是他的样子,“为什么我觉得有什么事情漏掉了呢?”
突然,一声尖锐的鹰啼刺穿空气传进了两人的耳朵,苏执饶有趣味地看向天空,一只纯白的雄鹰在上空盘旋。
“居然是鹰!如今可不多见了。”
“是茉儿的海东青,苏勒送给她的。鹰是好鹰,可惜茉儿的眼里只有奥弗,是个小花痴。”菲妮克斯想起那对机关最小的活宝,眉头稍稍舒展。
“哈哈,还是小韵和小秋感情好。他们还不知道他俩的娃娃亲都订了62年了。”
“那我得先恭喜您了,我从预言里见过苏小姐,和墨先生很般配。”
“那是你没见过真人,小秋比你野多了,还没长大呢!”
“会长大的。苏小姐……”突然,一种可能如之前的鹰啼般刺穿空气撞得她头晕眼花,“您刚才说,普罗迪只有掌握战场主动才有获胜的可能?”
“怎么了?”
菲妮克斯对着苏执苦笑:“苏凝秋。”
苏执霍地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盯着大楼下的那个普罗迪埃赛尔,他似乎看到对方有意无意的抬头,眼睛里满是嘲讽的笑意。
“调,虎,离,山!”
第20章 调虎离山
我只是看你,便知你将去战斗。面对他,犹如飞蛾面对火光,他是世人皆知的主宰,是神,是世界之王!
——《苦情》第三幕第二场,IC133年,纳兰清韵
IC62年4月24日晨,敦煌。
学林街的公寓里,苏凝秋像往常一样拉着墨离韵去上学,从而第一次看到了屋外的景象。
那是一幅末日景象。以他们的住所为圆心方圆十米以外皆成废墟,街上看不到一个行人,大块的磁能罩碎片刀斧般砸落把整个学林街剁得稀烂,到处是火灾后的烟和四处溅洒的水,浮尘被风从沙漠中吹进来,又被水打落,给地面铺上一层厚重的积垢,泥浆横流。
吱嘎。一块十米见方的护罩碎片从穹顶坠落,打着旋儿砸向苏凝秋,然后便有巨大的龙卷平地而起引动碎片的轨迹,落进不远处的院墙里和废墟混为一体。
小丫头回头,看见臭小子就在门边儿站着,懒懒散散地背着手站没站相,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臭小子的右手还维持着打响指的动作。
“这这这……这是怎么拉?”小秋一脸麻爪,说话都打结。
“这个……有幢房子豆腐渣,塌了。”臭小子挠着头,满脸都是一点小问题的样子。
“哪幢?”
“天柱。”
“……”小丫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臭小子半天,直看得臭小子浑身不自在,“天柱都塌了还不去避难,你心真宽。”
臭小子闭目养神权当没听到。
“喂,祖爷爷呢?”
“好像去接那个普罗迪埃赛尔了。”
“那我们快去找他啊!”
“是是是,您真聪明。”墨离韵打了个哈哈,双手插进口袋,“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去哪儿找?”
“你不知道?”
“我上哪儿知道去?”
“问呐!那有人!”小丫头蹦上去一巴掌拍在臭小子后脑上,对着他身后努了努嘴。
“你见鬼了吧!整个敦煌都走空了,你还能见着……人?”墨离韵嘟囔着回头,看见一个黑肤的壮汉顶天立地般站立在街道尽头,迎着墨离韵的目光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
“丫头,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玩的游戏吗?就是那个陈叔叔演反派,我们演正派的那个?”
“那个?”小丫头歪着脑袋想了半天,“那游戏多羞啊!”
“记得就好。”墨离韵吐出一口长气,气势一开身躯已经像标枪般站得笔直。风从四面八方涌向他,在身测汇聚,吹得衣角裂裂抽动,每个啪的响动都会带动气势节节攀升。
卡奇亚亚也收了笑脸,一点银白从眉心晕出布满全身,他像个短跑健将似地单膝跪倒,双手撑地,身体渐渐拉满。
“杀!”墨离韵和卡奇亚亚同时大喝。黑大汉像银色的导弹蹬地发射,墨离韵却不进反退,扭身搂过苏凝秋的腰几个蹦跳越跑越远,像一只欢快的兔子。
卡奇亚亚脚底一软,银色的残影跟着折过近30度的斜角一头撞进了苏家的公寓。一串闷响,公寓在吱嘎声中倾斜、垮塌,学林街最后一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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