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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岛晨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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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辛苦吧。”这时的扎克没有一点嬉笑怒骂,他无力地趴在霍克背上满脸哀伤。对于狂战士来说,每一次解封都是对生命的燃烧,阴极能控制力量的流失却不能补回失去的生命,“都是哥哥没用,让那臭小子胡来。”
“好……哥……”霍克吃力地扭过头,对着扎克挤出一点笑。
“好个头,都站不起来了!休息吧,我们的战斗结束了。”
电梯门叮地打开,扎克恰好看到一个背影正好拐过前面的弯,男人背着女人,好像是柯兰和茉儿。
“靠!柯兰!柯兰!我在这儿!”扎克的大喊柯兰似乎没听到。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扎克一巴掌抽在霍克屁股上,“跑起来,霍克,是柯兰!”
“哥……软……”
“软你个头!金钢打了,水银揍了,你也不怕钻出个铜钱来!就咱们俩这熊样人家一只手就能给突噜喽!跑!跑不动就爬!别动不动就软!男人不能软!”
“重……哥……”
“你还嫌老孑重!信不信老子把那个浑小子叫出来!柯兰!等等我们!柯兰!”
甬道中,霍克背着扎克连滚带爬,向着柯兰消失的方向追去。
第32章 土霾消散 战神与泰坦(四)
蛇吻,毛利精工为苏勒哲吉所设计的专用武装。蛇吻的武器类型应该是九节鞭,全鞭共112个标准模块,以纳米金属丝线相连。标准模块为弹簧结构,均径2。66厘米,无压力时长度5厘米,最大压力下可收缩至1厘米。其握柄处安装了自感应伸缩装置可根据环境需求自动伸缩,同时也可由使用者手动伸缩,伸缩区间从1。52米最长延伸至74米。蛇吻本身的攻防能力极弱,可在苏勒哲吉手中时它就成为了最令人丧胆的杀器,一直伴随这位草原之子立下赫赫战功。蛇吻损毁于IC66年,因不具备修复价值除籍。
——《兵器历史·二次战争》IC297年,林恪行
鸣沙山的花田荒凉寂静,到处都是残枝败叶,找不出一朵盛花的蔷薇。花田中心数米高的漆黑花瓣堆积着,像座坟墓。
哗!坟墓的一角花瓣滑落,探出一只雪白纤秀的手,摸索着撑到地面。花堆坍塌,弗拉迪诺被安娜踹了出来,在地面滚了两圈仰面躺着。
“弗拉迪诺埃尔约西亚,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个无赖。”安娜咬着牙从两肩拔出短枪,吃力地合成一体,她以枪拄地,挣扎着站了起来。
“失血过多,是真没力气了,安娜。”弗拉迪诺笑着回话。他的脸色苍白,躺在一堆残花中一动不动。回想起花潮涌落时的情景,他终于感觉到一些后怕,如果不是安娜恰巧从休克中醒过来散掉了附在花瓣上的能量,插在背上的估计就不是区区八枚花瓣了。但现在的状况也说不上好,一枚花瓣恰巧伤到大腿静脉,加上当时被花潮冲晕一时没有止血,现在的弗拉迪诺几乎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
“三阶能力者连失血都控制不住,不觉得理由太牵强?”
“那是……算了。”
“无论如何,我要走了,战友们还在战斗,我要去找他们。”
“花田外面就是树林和土霾,你走不出去的。”
“这是我的事。”
“也是,作为对手我现在拦不住你,作为朋友似乎也没立场拦你。”弗拉迪诺自嘲了一句接着说,“但我可以给你建议,至少……”
弗拉迪诺突然没了声音,安娜诧异地看过去:“什么建议?不舍得说?”
“有什么不舍得的,只是没必要了。”弗拉迪诺恢复了一些力气,支起身子看向安娜,“去吧,树林的花儿告诉我,霾,散了。”
……
草场上,苏勒喘着粗气,一脸土垢。面前巨大的阿波罗横分成几截,轰然碎散。
这是第几次了?五次?还是六次?
“真是个一身蛮力的傻小子。算了,恭喜你过了第七关,第八关的BOSS是海格力斯,怎么样,要不要休息一会?”
“少说废话。”苏勒几次深呼吸喘匀了气,直起腰杆,“来吧。”
“着什么急啊!老头,你还不帮忙吗?我看傻小子快累脱了。”
“是吗?”一旁端坐品茶的吕承渊一脸意外,“我怎么没看出来。”
“难道傻小子演戏诓小爷?”
苏勒眉角抽抽,只觉得听这一老一小说话比砍几个巨像累得多:“我不用帮忙,别打算拖延时间。”
“算了,坐久了腰也有些酸。”吕承渊完全无视苏勒的态度,起身拍拍裤摆站了起来,“桌椅收了吧,挺好的东西,砸坏可惜。”
陶淘听话地照做。草地涌动,桌椅轰隆隆下降。这时苏勒的耳机突然响了:“让那大家伙跳起来。”是吕承渊的声音。苏勒抬头,看见吕承渊还在那围着下降的桌椅打转,一脸痛惜的模样。
“切,老狐狸。”苏勒啐了一声,捏紧了长鞭。
桌椅很快就完全消失在土地下,草场翻滚,把所有痕迹掩盖。对孩子来说这能力太过残忍了,估计我们死了也会这么埋进草场里,什么痕迹都留不下来,吕承渊突然想到这些奇怪的东西,思维不可遏制的发散。他赶紧收摄心神看向那座已经显出身形的海格力斯巨像,眼下要考虑的只是胜利,尽可能轻松的胜利,因为……山顶上还有普罗迪埃赛尔。
几乎是相同的模式,苏勒抢攻冲向巨像,巨像在反攻的同时陶淘化出大量手脚遍布草场阻碍苏勒的行动,消耗他的体力,但这次还是有些不同,因为三阶的吕承渊参战了。
“结界,通途。”吕承渊一指,一道两米见宽的无形壁障形成在苏勒脚下,向前延伸直达巨像,沿途一切化物都被死死地压住。苏勒再也不用分心清除,这让他以陶淘所不熟悉的速度接近巨像,每一击都落到了空处。
“老头,你烦死了!”巨像大吼,向着吕承渊一指。
身下的草场变成大手把吕承渊托起,“结界,金字塔。”五指收紧成拳,但是直到土手碎裂也没能伤到吕承渊分毫,反而这么一分神,陶淘失去了苏勒的踪迹。
唰!一道长鞭自双腿间刺上来,巨像下意识退后,鞭尖点中鼻尖一抽:“断!”长鞭甩进脸颊一勾一带,切掉半张脸。
巨像矮身大手罩下,苏勒已经收了鞭子灵巧地绕到巨像背后。吕承渊的结界让苏勒的每一脚都踩在离地几毫米高的立场上,陶淘无法通过地面反馈掌握苏勒行踪,于是巨像的体型彻底成为了累赘,一连几次苏勒都是绕后突袭,沾之即走,一副要肢解海格力斯的架势。
“眼睛!”陶淘大喊一声,数十只土质大眼从草场各处升起,一齐锁定巨像后十来米位置的苏勒。
“逮到你啦,傻小子!”巨像后跃,凌空转身,虎扑杀向苏勒。
狂风抚面,苏勒眯着眼睛顶风而立:“吕老!”
“结界,开天辟地!”吕承渊双手平伸,整个人凌空飞起悬浮到海格力斯身后。
“遭了!老头是三阶!”陶淘惊叫一声,急忙操控巨像落地。但一切都迟了,一面巨大的,看不见边际的壁障在海格力斯脚下生成,把他和大地隔绝。壁障上升,带着巨像和苏勒直到二十余米的高空。
“咳咳咳。”吕承渊满脸通红,手臂上青筋爆起,还连声的咳嗽,但壁障却维持地很稳,纹丝不动,“你和苏勒互斗的时候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怎么才能确定你的位置?”吕承渊微笑,“我发现,你对土壤的变形掌握得很精确,速度很快,天赋异禀让你没有能量上的限制,但是你必须接触土地才能进行控制吧,这就是你的限制。”
苏勒缓步走到海格力斯面前,散鞭站定:“所以只要让你带着某一陀土跳起来,自然就抓到你了。”
“二打一,不公平!傻小子,你要不要脸!”海格力斯的大眼睛转来转去,一脸择机逃跑的表情。
“现在想跑,太迟了!”苏勒大喊,一鞭抽向海格力斯脚腕,海格力斯起跳避过,谁知苏勒手腕一抖,长鞭瞬间拉成直线向上一抬:“断!”
长鞭像棍子一样由下向上提,划过半个脚面,把海格力斯的左腿直接片成了两半。
碎土落地,吕承渊眉毛一抖,这部分土壤毫无阻滞地穿过壁障落到地上。
等海格力斯落下的时候,那层悬空壁障已经恢复了,还是这么挡在半空中。少了半条腿,巨像的行动明显受到影响,笨拙了许多。苏勒欺身而上长鞭舞成网,把海格力斯罩在网中。
“无坚,不摧,断!”黑色的钢鞭像刀片一样削下来,每一击都削下不足十厘米厚的土片,每一击都不落空,碎块纷落被壁障像筛子一样滤走,没有一点残留。失去了大地的滋养,海格力斯也像神话中那样越来越虚弱,直至失去人形,只剩大半个残破的胸腔。
“好了好了!停手!我认输了!不玩了!”胸腔内,可怜的小陶淘大喊大叫,鼻涕都流出来了。
苏勒手腕一抖,长鞭像顺从的精灵那样缩回缠绕臂上。土球似的胸腔掉落,砸在无形的壁障上来回滚动了几圈,直到苏勒黑着脸,又一鞭抽在上面,打得土屑纷飞才停下来。
“再有下次,一刀两断!”苏勒酷酷地说,“现在,出来!”
土球颤了几下,从中间打开,一个小胖子瘪着嘴坐在一块小沙发形状的土坷垃上,边上都是插槽,插着十几瓶可乐,其中一半已经空了,只剩下空瓶还整齐排列着。
“出来。”苏勒板着脸,又举起了鞭子。
“出来就出来,兇什么兇!”陶淘噘着嘴一蹦,从土坷垃上跳下来,耷着脑袋站着。
吕承渊一喝,土球开始下沉,穿过壁障,小陶淘眼珠一转赶忙扑上去,果然顺利穿过了壁障。小家伙眉开眼笑正待放两句狠话,苏勒的鞭子已经顺着他的去向追了上来,稳稳地缠在腰上。
“真倒霉。”陶淘嘟囔了一句,被苏勒像钓鱼一样高高抛起拉回壁障。
“再跑跑看。”苏勒想了想,对着陶淘一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陶淘一僵,突然回忆起腰上这根鞭子切断巨像的情景,终于老实了。
“不跑了?”
“不跑了。”
“把霾撤了。”
“你们把我困天上的时候它就散了。”
“那你没用了?”
“哇!大人欺负小孩儿,不要脸!”陶淘一屁股坐到壁障上,哭天抢地四处打滚。苏勒一脑袋白毛汗,第一次用求救的眼光看向吕承渊。
老头把视线挪到天上:“人老了心就软,下不了手的。”
苏勒嘴角抽了抽,你下不了手我就下得了?老狐狸!陶淘可不比其他能力者,放不能放,杀不能杀,打晕都怕他半道醒了。苏勒举起手臂扬在那儿,一个断字却怎么也喊不出口。
终于,他深吸一口气,鞭子一抖把小胖子从手到脚捆了个结实,翻手背在身上。
“别哭了,再哭切成二十段。”
陶淘立刻不哭,胖胖地贴在苏勒背上轻声吹气:“傻小子,你不是喜欢我吧?我是男生啊!不能被你喜欢的。”
“闭嘴!”苏勒咬牙切齿。
“真的不能喜欢的。”陶淘认真地念叨,“浅野阿姨说过的,男生只能喜欢女生,不然小丁丁就没用了。”
苏勒突然觉得,还是切碎算了。
第33章 白日焰火 狼与鹰(一)
能力者的分级和分类始终是能力研究机构争论最多的领域。而相较于分类领域日新月异的变化,分级领域早在IC初年就有了两套不算详尽,却被能力者们广泛认同和使用的标准:盖尔雷计量和罗内普内利计量。盖尔雷计量是宏观的,兴起于格林尼治,以能力者的阶段共性分出5阶,又称王国计量或实战计量;罗内普内利计量聚焦微观,兴起于方舟,以能力者的单位能量均值分出13级,因为充斥着大量猜想,故而仅能用作补充和参考,又称科学家计量或能量计量。
——《考证神明》IC94年,古铭
鸣沙山的草场上,通讯因土霾消散而得以恢复。屏幕里的人头都亮了起来,吕承渊尝试呼叫,很快就得到了除安迪和墨离韵外所有人的回应,之后便是集结了。
第一个走出树林的是安娜。她拄着三叉戟出现在树林尽头时脸色苍白,满脸都是汗水,纤秀的双肩各有一个巨大的创口,流血的问题倒是被能力强行止着,可依旧能透过皮肉看到白色的骨质。腿上的伤也很重,短时间里正常行动都成问题。
第二个出现的是茉儿,她的腹部胡乱裹着绷带,至今渗着血。这已经是这组状况最好的了,轻伤员搀扶着柯兰,还带来了麦哲伦兄弟的消息。
柯兰在和李力的战斗当中毫发无损,可是茉儿在感染赛利尔的情况下久战古蒂,多处受创,尤其是腹部断肠的致命伤导致严重内出血,病情恶化得很快,甚至有可能无法坚持活到到整场战斗结束,柯兰只能冒险在没有转嫁体的情况下开腹放血,用自己的身体分担了茉儿部分伤情和全部的病毒症状,腹腔出血以及高烧、耳鸣、无力、糜烂等症状让他基本丧失作战能力,只能被搀扶着勉强行走,连保持意识清醒都困难。
这依旧不是最惨的,麦哲伦兄弟两人一个多处受创失血过甚,另一个破封作战亏了根本,实在是走不出林子,只能原地休整等待战友的救援。
这根本就是全军皆没的节奏啊!
一面是失去行动力的队友急待救援,一面是即将与当世第一人开战的战场,而整个主攻队却只剩下苏勒和吕承渊尚有一战之力。老头总结了一下需要做的事,支援突袭,组织救助,照顾伤患,以及看管一个比谁都活蹦乱跳的小俘虏。
人手不足呢。吕承渊捏了捏眉心,还是决定继续联系安迪,决断不是老头的专长,而身在前线的安迪对轻重缓急总能分得清楚些。
“安迪,麦哲伦兄弟已经失去行动力了,你们那儿怎么样?”
安迪依旧没有回音,不过墨离韵倒是回复了:“我在影子的主场,已进入别墅。安德烈先生正和鲨鱼交战,目前战力完好。自行判断行止,重复,自行判断行止。”
自行判断……吕承渊反复琢磨着墨离韵的话,很快就读懂了其中的潜台词。他们还没有接触普罗迪埃赛尔,可以优先救助后方。
不愧是墨家的小孩啊,可是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吗?
老头当然不怕背责任,更别说在毛利救援战友本身就不是错。所以他很快就下定了决心:“苏勒把俘虏交给茉儿,去接一下麦哲伦兄弟。”
苏勒随手把陶淘抛给茉儿,没有解开鞭子带走,而是转身向安娜暂借了腥红挥动几下,有点重……很有点长。
“傻小子,你不把鞭子带走吗?武器不顺手会死哦。”陶小爷阴阳怪气。
傻小子!苏勒脑门上青筋一抖:“乱喊乱叫,切碎。”
陶淘一哆嗦,扭着小肥腰拼命往茉儿怀里钻:“姐姐,陶淘怕。”
女孩儿天性,茉儿算是喜欢死这个肉肉软软的俘虏了,她紧紧搂着小坏蛋,用自己的身体护起来,还扭过头恶声恶气地吼苏勒,“死木头,吓个孩子干嘛!”
“孩子?”
“我们这么多人,至于把一个孩子绑成这样吗?都紫了!”
“姐姐,陶淘手痛痛。”小坏蛋含泪欲泣。
“别怕,姐姐给你解开啊,乖。”茉儿母性爆发,伸手一勾就松开了苏勒的鞭子。
“不要……”
苏勒根本来不及阻止,陶淘已经一个头槌顶在茉儿胸口。茉儿吃痛下意识就松了手,小坏蛋空翻落地,捂着脑袋叉腰大笑:“小爷我复活啦!”
“你扮猪吃老虎!”
“小爷本来就是老虎。倒是小姐姐,胸太平会没有哥哥喜欢哦,撞得疼死了。”小坏蛋神采飞扬,胖手一搓拍向地面,“来来来!再战三百回合!”
“结界,通途。”
啪!陶淘的胖手拍在无形而坚硬的壁障上震得通红,眼泪还没下来呢,苏勒已经持戟跃起毫不犹豫地刺了下来。
“啊!”
戟尖由上至下恰到好处地擦着头皮,划破衣服勾在陶淘的通用型作战腰带上,这种装备一般用来装弹匣和手雷,在能力者中极少见配,一直松垮垮地搭在陶淘腰上像个不好看的装饰。只有小坏蛋自己知道插槽里装着三拉罐可乐,这是他反败为胜的倚仗。
乐极生悲。小坏蛋愁眉苦脸地被苏勒用腥红勾起来,凌空一转圆屁股朝向茉儿。
“你解的,你绑。”苏勒酷酷地说。
茉儿气得差点儿旧疾复发,她解出长长的绳索用杀猪的办法把小胖子绑得严严实实,手脚向后挺胸收腹,最后绳头一扭,在脑袋顶上打了个大大的复式蝴蝶结。
鞭子没用了,茉儿还给苏勒换来了三叉戟,戟柄一扭三叉戟变成十字枪,弹出尾刺牢牢固定在地上。蝴蝶结被挂在枪刃上,一段不长的绳子扯着胖陶淘在半空晃荡,像个巨型钟摆。
四目相对,小坏蛋陪着笑:“姐姐……”
“什么姐姐?”茉儿眯着眼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熠熠生辉。
“漂亮姐姐?”
“不不不,刚才说的。”
“平胸姐……啊啊!”陶淘没说完,茉儿已经杵着弓对他屁股踹了一脚,像荡秋千。钟摆摇了起来,老高,几乎能让陶淘的脸贴到枪刃上,上面的血槽看上去好像在笑,小坏蛋吓得嗷嗷直叫。
“没眼光的小混蛋,本小姐青春靓丽身材佳,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小姐平胸!”
“哇啊啊!就是平胸!哇啊!小爷拿脑袋验了!平胸!飞机场!哇啊!”
“还不够高,姐姐让你好好体验一下爱的秋千!”
“够高够高,再高就……哇啊啊!碰上啦!你这叫虐俘!小爷是王国军人,哇啊!小爷要求与战俘相称的待遇!哇!你又踹!你个变态老女人!哇啊啊!傻小子!苏勒哥哥!我是你的战俘!你要给我做主啊!”
“茉儿,玩够了。”柯兰似乎被吵醒了,出声叫停,声音虚弱得吓人。
“柯兰,你醒了就好,我正愁人手不够呢。”吕承渊有种被解放的感觉,他越发确定自己不擅长指挥,之前种种对他来说好像煎熬,他束手无策。
“回光反照罢了,赛利尔的威力不是靠免疫力能对抗的。吕老,你们还没把扎克他们接过来?”
吕承渊尴尬地耸耸肩,这场混乱他负主要责任。这倒不是照顾后进什么的,作为一个陌生能力者,陶淘的形象本就很难让人心生提防,更何况还是茉儿这样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不用吕承渊解释柯兰也基本能推断出之前的事情,他揉揉眉,只能强打精神地安排:“吕老,你和苏勒一起去,带上那个钟摆。这里茉儿警戒,等你们……”话正说着,数百米外的山颠上一道裹挟金光的百米白焰凭空显形从山壁上切过,巨大的土石坠落声如轰雷似虎啸,百里可闻。
柯兰一呆,整个神情都缓和下来:“你们要快加速,因为安迪哥已经解决对手了。”
……
对于能力者来说,一阶靠天赋,二阶凭机遇,三阶看天份,那么四阶呢?四阶的契机又在哪里?
安迪站在四阶的门槛前已经两年了,可是却迟迟不得寸近。准四阶是对他这类能力者的称呼,全世界准四阶的能力者至少有5个,安迪只是其中之一,但四阶世上只有普罗迪埃赛尔一个。
就要面对你了,让我看看真正的四阶到底是怎么样的!
安迪顶着山岚飞行,斗志化作白焰缠绕在身上四处飘荡,让紧随其后的墨离韵不得不和他错开,从外侧反超而上。
两人延着流光溢彩的玻璃山壁交替领飞,转眼冲上山巅先后落地停在巨大的人工水池前。这个位置距离别墅已经不足百米了,那白色的外墙和突兀的玻璃阁楼都是清晰可见,甚至阁楼里观战的人们已经看到了安迪的涛涛白焰和墨离韵背上的绿光。可无论是安迪还是墨离韵都没有尝试直飞过去,普罗迪埃赛尔的上空是禁飞的,这是尊敬,也是忌惮。
肖恩大马金刀地坐在对岸,看到居然两人齐至,开心地笑了。
“真好,我原本以为只能等到狼牙,没想到两个都到了。”
“哦?想给卡奇亚亚报仇?”
“虽说是个糟糕的拍档,但我起誓要把命还给他,不是你们的就是我的。”
“你是打算一对二?”安迪很意外,似乎是平生第一次吧,居然有普罗迪埃赛尔以外的人打算在他对面以寡敌众。
“我确实有这个想法,可惜大人让那个蠢女人指挥,她不准。”肖恩站起来活动着身体,“桥在那,你们两可以走一个,自己选吧。”
“这条鱼你来,安德烈先生。”墨离韵抢先说,“我去别墅。”
安迪一愣:“可能会对上那位世上最强哦。”
“我没那么自大。”臭小子摸着鼻子苦笑,“你看那条围绕别墅的回廊,我恰好知道它。它叫阴影回廊,是影子的主场。对付那个女人的话我更适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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