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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岛晨光-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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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莱克……纳吉克?”
“阿莱克纳吉克已经不存在了,任务的细节在这里,看完销毁。”费迪曼轻轻放下一个信封,转身离去。
……
9月9日,美洲联盟议长,埃卢尔的亲密战友拉巴斯。索塞参观军工厂。
索塞大概是在这个世上埃卢尔唯一的朋友了。两人相交于幼年,成年后埃卢尔成了医生,索塞则继承了家业。
曾经埃卢尔因医疗事故受到讹诈,是索塞倾囊相助帮他度过难关,甚至一度穷困潦倒,妻离子散。
这件事情升华了两人的感情,埃卢尔晋入二阶后地位陡升,索塞也得以进入政界,数年之后更是主政墨西哥城,彻底坐实了埃卢尔代言人的身份。
随后美洲联盟内战,埃卢尔登顶,为了回避独裁者的恶名,他保留了议会,却把索塞扶上议长宝座,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为世人嗤笑,但也让两人愈发紧密。索塞知道,他不可能摆脱埃卢尔走狗的身份了,他也从未想过摆脱。
这次远征高加索联盟,埃卢尔亲征,索塞总理军政,为了保护他的安全,埃卢尔留下了祖鲁奥巴和艾德拉诺两位三阶,前者弹压政敌,后者压制前者。
作为格林尼治的使者和增援,艾德拉诺本不该如此轻易地接受这种指派的,埃卢尔付出了什么索塞不得而知,但这份情,索塞却深深记下了。
士为知己者死,索塞连最后一点矜持都抛掉了,只想为埃卢尔摇旗呐喊,鞠躬尽瘁。
今天的行程就是为了这场远征。麦克罗沃的战报已经在昨天夜里送到他手上了,他支持调走两位三阶战力,万余补充兵力和军列也是小事,但他并不满足,攻略高加索对埃卢尔至关重要,他想做得更多。
就在这时,善解人意的秘书为他送上了军工厂的报告,祖鲁奥巴的武装制作完成,根据设计,武装足以让这位三阶奴隶的战斗力提升50%,这是最好的礼物。
一个排的精锐警卫,临时安排的行进路线。祖鲁奥巴不可靠,艾德拉诺不可请,在政敌环伺的墨西哥城,索塞一直很注意自己的安全。
大队行进到军工厂门口,议长大人看到了迎候的军工厂负责人,一个功勋的残疾少将,坐着轮椅,显然是不可能上车了。索塞皱皱眉,决定下车。
护卫队围护上来,他在拥簇中下车,和这位轮椅少将亲切握手。突然,围观的人群中窜出两条巨型猎犬,事发突然,护卫们只来得及举枪击毙其中一条,另一条身中数弹却依然飞扑而起,锋利的牙齿几乎要触到索塞的脖子。
忠诚的护卫队长反应极快,沉肩一顶,索塞飞了出去,从这一咬下脱离,队长却被恶狗咬住了肩胛。整个护卫队一片混乱,足足花了几十秒才击毙这条冲进队列的猎犬。
然而这时,一个小麦肤色的年轻人已经用一把裁纸刀劫持了议长,锋利的刀片贴着索塞的脖子,刀尖渗出殷红的血珠。
“狙击位瞄准,是否击毙目标,请指示!”在恶狗突袭中没有丝毫表现的狙击手第一时间请示行动,手指缓缓压住扳机。
“议长在他手里,蠢货!不要轻举妄动!”顾不得肩膀上的巨大伤口,护卫队长赶紧站起来,“你为谁效力?安大略联盟?还是高加索联盟?知道吗?无论他们给你什么,我们都能给的更多!”
“真的吗?”青年的手微微颤抖,在场的都是优秀的战士,看得出他的意志在松动,狙击手也微微放松了手指,一个活的袭击者总比一个死人有价值得多。
“真的!”护卫队长张开双手,也许是因为肩上,他的右肩有些低,显得姿势怪异“你有什么要求,金钱,美女还是地位?说出来,我们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金钱?美女?地位?”年轻人喃喃自语,扯着索塞向左后退,像是在试图拉开和护卫队长的距离。
“该死!我失去目标了!”狙击手惊呼。
“不如把阿莱克纳吉克3000死难同胞的命还给我,独裁者走狗!”年轻人毫无预兆地抽动右臂,裁纸刀轻易地切开皮肤和肌肉,随后是索塞的喉管、血管,鲜血喷溅,美洲联盟议长软倒在地。
轰!迟来的狙击终于响起,从年轻人眉心钻入,轰碎整个脑袋。
两具人体交叠着倒下,鲜血汇聚成堆,变成粘稠的血洼。
“医护兵!”现场响起护卫队长惊惶的喊叫。
IC64年9月9日,美洲联盟议长拉巴斯。索塞在参观军工厂途中被刺杀,那时谁都没有想到,这样一位重镇的血却仅仅是一场巨大动荡的开端。
第147章 阿莱克纳吉克的怨灵 轮回(七)
联盟议长,元首挚友拉巴斯。索塞毫无尊严地死在首都的军工厂门口,死在一柄裁纸刀下,死在一场粗陋的、几乎不可能复制的刺杀计划当中。
索塞并不是一个得人心的领袖。埃卢尔体系认为他凭借私交攫取高位,安大略体系只把他当成埃卢尔的走狗,中立派系倒是不在意这些,然而索塞也拿不出他们所看中的政绩和主张。
可是谁也不会否认索塞的价值。他是埃卢尔唯一信任的人,在这个关键时期,埃卢尔远征在外,正是索塞的坐镇让美洲联盟得以维持这种表象上的稳定。索塞死了,两位副议长将在之后的顺位继任中择一登上议长宝座,而两位副议长是谁?埃卢尔绝不会允许一个政敌去领袖议会,远征还能继续吗?
9月9日,下午。
相处月余,这是艾德拉诺第一次敲开祖鲁奥巴的房门。
对于祖鲁奥巴,艾德拉诺的感情很复杂。
一方面,格林尼治强者为尊的传统让他不能接受一个二阶能力者用这种卑劣的手法去奴役一个三阶能力者,但如今的主旋律是战争,整个美洲联盟的价值要远高于一个能力者的尊严,所以他不仅要接受事实,还要接受埃卢尔的托付,在这段特殊时期掌控祖鲁奥巴的生死。
另一方面,他又对祖鲁奥巴感到厌恶,一个高阶能力者,即使因为身体的机关无力反抗,难道连自杀的勇气也失去了吗?十几天过去了,他掌握着这个男人的生杀大权,却给予了这个男人充分的自由,然而他依然苟活着,打开房门时,祖鲁奥巴哼着歌,围着浴巾,下巴上是还没刮干净的剃须泡沐。
“看上去你的心情不错。”艾德拉诺冷着脸,祖鲁奥巴并不知道,女王近卫首领的道德洁癖已经为他打上了一个懦夫的标签。
“为什么不呢?这是我近一年过得最愉快的十几天,没有监视,没有指派,还有值得庆祝的事,伟大的元首丢掉了一条胳膊。”祖鲁奥巴转身回去,继续自己的刮胡大业,附着在背上的机械蜈蚣已经和肌肉纠缠在一起,时伏时现的金属色泽和暗红色的疤痕交错,看上去触目惊心。
“既然你到今天都没死,就执行指令吧。”艾德拉诺不愿意久留,仅仅是看着这个男人,他就感觉到一种耻辱。
“指令?埃卢尔的?”重新换上浴袍,祖鲁奥巴懒散地走出来,艾德拉诺早已不告而别,只是在把手上夹着一张纸片。
展开纸片,上面是两个简单的名字,何塞和李。
“如果不是这份礼物,说不定我们真能成为朋友,奥斯塔维奥。埃卢尔。”
舔着嘴唇,祖鲁奥巴回到浴室解开浴袍,浴室镜的设置很特别,一正一斜,镜框上挂满造型各异的匕首,祖鲁奥巴不用扭头就可以看清整个背部。随意挑选了一柄匕首,他的手臂反转,毫不犹豫地剃掉覆盖在机械蜈蚣上的皮肤,疼痛在他身上合成出一种快感,这种快感,叫仇恨。
9月9日夜,原伪安大略联盟主席与总理,现任的美洲联盟议会副议长西里安。何塞与基尔。李在墨西哥城的府邸中被刺杀,阖府上下无一幸存。谁都明白这是来自元首的反击,然而痛失两位政治领袖的安大略派系却集体失声。
9月10日早上9点15分,继任原则排序第一的中立派系议员拉尔。达蒙宣誓就职,暂理联盟军政。随后,新任议长仅用8分钟就结束了其主持的第一次议题讨论,正式驳回元首的增兵议案。又3分钟,祖鲁奥巴和艾德拉诺登上了前往麦克罗沃的列车。
……
9月12日,麦克罗沃。埃卢尔早早地来到车站,迎候即将到站的艾德拉诺。
这是埃卢尔生命中最漫长的3天,挚友身死,幕后黑手直到现在也没能查出来。
杀手的身份很简单,比诺。费迪曼,22岁,原籍阿莱克纳吉克的孤儿,没有亲人,8岁时被巴拉斯社区学校一个名叫莱昂纳多。费迪曼的教师资助,来到墨西哥城就学,8年级辍学,始终游荡在贫民窟,入过3次狱,包括打架斗殴和盗窃,是一个小型盗窃团伙的首领,没有政治背景。
莱昂纳多。费迪曼也没有疑点,这个57岁的老教师简直是个圣人,在巴拉斯社区学校从教32年,在全美洲联盟范围资助了217个孤儿,为他们提供食宿和教育。
这些孤儿虽然改姓费迪曼,但其16岁成年后,老教师就会和他们脱离监护关系,一旦离校便彻底断绝联系。217个费迪曼当中出过律师、医生、教师、警察,甚至还出过一个议员,这是个无从质疑的好人。
难道真是阿莱克纳吉克事件的报应吗?埃卢尔心里还是有疑虑,但他不能再继续调查下去。他付出议长位置,同时也付出政治上绝对的支配力,安大略派系付出两条人命,中立派系维持政局稳定是三方妥协和交易的结果,这个稳定来之不易,同时也脆弱不堪,至少阿莱克纳吉克这道疮疤还没到揭开的时候。
然而,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尽如人意的,甚至从远征开始以来,埃卢尔处处碰壁,根本就没有如意过。
“元首阁下!墨西哥城的消息。”忠诚的副官安东尼奥脸色凝重地递上一份文件,这个信息是刚送过来的,显然,联盟内有人并不满意之前达成的协议。
仅仅看了一个开头,埃卢尔就再也看不下去了。列车在此时进站,辅助轮嵌入轨道,摩擦出火星,车站内充斥着令人牙酸的金属尖鸣。埃卢尔恍若未觉。
列车缓缓停稳,厢门打开,艾德拉诺和祖鲁奥巴先后走下来,他们是这次专列唯一的乘客。
埃卢尔迎上去,从艾德拉诺手里接过象征祖鲁奥巴生杀大权的机械蜘蛛。
“你真以为这种程度的妥协能维持到整个战争结束吗?”
“我没有那么天真。”埃卢尔**着蜘蛛光滑的背板,“但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
“作为格林尼治的代表,我必须提醒你,我们的结盟对象是美洲联盟。”艾德拉诺冷冷地说。
“美洲联盟就是我,我就是美洲联盟。”埃卢尔的回答更冷。
“我们的耐心有限。”艾德拉诺动身离开,“战争的耐心更有限。”
“亲爱的安东尼奥,我可以信任你吗?”盯着艾德拉诺挺拔的背影,埃卢尔的目光慢慢锐利起来。
“安东尼奥的一切都是大人给的,我就是大人的猎鹰和走狗。”安东尼奥恭敬地单膝跪下,额头点在膝盖上。
“去玛雅,召集你的旧部。”埃卢尔一动不动,“带着他们去墨西哥城,我要你做三件事。第一,接管军队,不服者杀。第二,约见议长,中立派系都是聪明人,生存还是毁灭,让他们自己选择。第三,弹压暴民,清理每一个安大略联盟的成员,既然他们想要战争,那我就给他们战争。”
“安东尼奥誓死完成任务。”
“我不要你的命,我要胜利。贝克和托米拉和你一起去,记住,这两个人可用而不可信,他们有宿怨,好好利用这一点。”
“是,大人,安东尼奥必定把胜利带回来给您!”
……
9月11日,夜。
就在整个美洲联盟都在为一场政治风暴的平息而庆幸的时候,一个名叫苏珊娜。费迪曼的女孩儿出现在雪城第一频道的演播大厅。
她穿着纯黑色的长裙,披着黑纱,不施粉黛地出现在美洲联盟最具影响力的新闻节目的镜头里。一场比内战规模更大的动乱,从这一刻,在美洲大陆爆发。
“我叫苏珊娜。费迪曼,是9月9日墨西哥城刺杀事件的杀手比诺。费迪曼的遗孀。”
一句简单的自我介绍就让整个雪城驻足,这个年轻的女孩儿一身丧服出现在电视屏幕前,引爆了整个美洲联盟。
收视率飞速提升,巴拿马、墨西哥城,美洲联盟大大小小的绿岛电视台的信号转播请求几乎在同时发送过来,苏珊娜。费迪曼在这个瞬间获得了整个美洲联盟的关注。
“我们夫妇策划了这次刺杀,比诺已经死了,我愿意为这次刺杀事件负全责。”
“也许几分钟后,奥斯塔维奥。埃卢尔的走狗就会逮捕我,然后处决我,但我还是要说,这不是一次政治暗杀,这是一场复仇。”
“阿莱克纳吉克作为独裁者埃卢尔的前进基地,供养了远征军队8天,3000市民全心全意地为数万军队服务,换来的却是整个绿岛的毁灭。”
“毫无理由地,2500人在军队离开前被驱离,在风雪中冻死,饿死,剩下的500人被留在绿岛,随后埃卢尔炸毁了阿莱克纳吉克的冰盖,彻底毁掉了我们的家园!”
“2天前,最后一个阿莱克纳吉克人死了,不久以后,作为他的遗孀,我也会死,但我们不后悔,独裁者凭着个人好恶毁灭我们赖以生存的绿岛,我们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同胞们,在之前,美洲已经有两座绿岛在内战中消失了。现在,仅仅因为独裁者的一时兴起,阿莱克纳吉克也消失了。不久以后,更多的绿岛也会消失,会有更多的人死去,我们必须……”
砰!一声枪响打断了女孩儿的演讲,在整个美洲的电视屏幕前,苏珊娜的眉心出现一个孔洞,鲜血从后脑喷溅,洒满整个背景墙,随后更多的枪声响起来,到处是哀嚎和求饶,混乱中,摄像镜头歪倒,直至一个身穿军服的魁梧男子出现在镜头前,信号戛然而止。
这是最嚣张的谋杀!
如果说先前人们还对阿莱克纳吉克的毁灭有所疑虑的话,这场镜头前的谋杀反而成为了苏珊娜最强有力的证据,再没有人怀疑这对英雄夫妇的话了,他们用自己的生命证明了一切,风暴,在酝酿。
……
雪城第一频道血流成河,整个大楼没有逃走一个人,百余特种兵从各个入口涌入,搜寻每个角落,枪杀每个被发现的人。
鲜血涂满了整栋大楼,那些为世人所喜爱的主持人,那些干练的记者,在其他节目中受邀的专家和娱乐明星,甚至于恰好过来参观的数十位年幼的学生,躺倒了都不过是一具尸首,不分高低贵贱,没有任何差别。
“哔!1号呼叫2号,报告任务进程。”
“任务完成,回报首领,墨西哥城的请托已完成。”
“哔!真可怜,你说这个小姑娘知不知道自己的首领要杀她?”
2号的眼前突然浮现起苏珊娜死前的那个眼神,那是洞悉一切的眼神。
“你要遗憾了,苏珊娜同志,比诺同志,甚至墨西哥城的那一位都是英雄,他们知道自己的结局,也明白自己的使命。”
“哔!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
“没什么不可思议的,一切为了伟大的意志!”
第148章 盟军 轮回(八)
什么是这个时代最易于触动人们神经的事件?每个人都会跟你说,是绿岛的毁灭。
这是个和旧世完全不同的世界。地球的大部分陆地都不再适合生存,形形色色的绿岛,是人类的庇护所。当身处其间时,人们或许会忘记严酷的自然环境,忘记先辈数百年穴居地底,人类险些毁灭的往事,但这种忘记和彻底的遗忘有着根本区别。
格林尼治摧毁过绿岛,所以格林尼治让人恐惧。阿纳海姆摧毁了绿岛,所以阿纳海姆让非洲噤声。埃卢尔曾经摧毁过两座绿岛,这两座岛让整个美洲学会服从。
然而这一切都有着共同的前提,战争,是人类接受悲剧,并吸取教训的最好理由。这次不同,阿莱克纳吉克并不是毁于战争的,随着越来越多细节的披露,人们也越来越确信这一点。
当最基本的生存权利都被威胁,当绿岛可以藉由统治者的好恶随时废弃,人类,还有什么好恐惧的呢?
IC64年9月12日清晨,雪城爆发10万人请愿游行,请愿人群穿着零时赶制的黑色T恤,胸前印着苏珊娜。费迪曼的头像,沿着湖滨大道汇聚在前联盟政府,现安大略自治政府门前。这是一次沉默地请愿,十几公里的游行路径没有一句口号,标语直到自治政府门前才被无数条艳红色的横幅打出来。
“脱离美洲联盟,向独裁主义宣战!”
“流尽最后一滴血,保卫绿岛安全!”
“攻入墨西哥城,终结独裁统治!”
民怨沸腾,喊声震天!
雪城的行动很快得到了其他绿岛的响应,从安大略自治区一路蔓延,向着整个美洲大陆辐射。安大略派系在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他们在第一时间成立了人民运动委员会,凭借深厚的政治影响力很快接管了行动,游行也在不经意间完成了从“对抗独裁运动”到“倒埃”的转变。
从雪城,到伊利,到哥伦布,阿什维尔,穿过德克萨斯和新洛杉矶,一路向南,直到埃卢尔的传统控制区域。
9月18日,巴拿马和玛瑙斯同时爆发游行,请愿队伍高喊着“埃卢尔下台”和“惩治战争罪犯”的口号登上列车,向着墨西哥城疾驰。
同一天,安东尼奥也完成了对旧部的收编,在游行队伍之前踏上了墨西哥城的月台。
在有心人的煽动下,事态逐渐失控。
下午3时,墨西哥城20万人云集在内城入口,用石块、杂物和自制燃烧瓶向驻守部队发动攻击。混乱中冷枪频现,12名士兵被击毙,27人受伤。其时安东尼奥正召集内城所有团以上干部试图说服他们服从调遣,得到消息后,他果断囚禁所有与会军官,迫服总指挥歌迪亚上将。
下午5时,驻留部队出动坦克,暴力镇压游行民众,一时间血流成河,超过7000人罹难,30000人被捕入狱。
“墨西哥城惨案”没能吓退暴动民众,第二天,更大规模的暴力游行在美洲联盟37座绿岛同时爆发,超过600万人参与期间,混迹民间的拾荒者们成了战斗主力,12座军营被冲垮,6个绿岛的政治领袖被愤怒地民众杀害,军民死伤过3万人。
墨西哥城彻底瘫痪,到处都是战场,四处都是镇压。
安东尼奥的两大王牌之一,二阶7级能力者李迪。贝克在镇暴中被16位拾荒者伏击,重伤逃回。
9月22日,麦拉。托米拉被安大略派系策反,击杀李迪。贝克和安东尼奥,致死,安东尼奥也没能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
9月25日,伊甸,墨宅。
巴别塔彻底失去了修复的价值,重建也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更何况还要考虑那个恐怖的,无法捉摸的普罗迪。埃塞尔的反应。
法诺尔最终决定放弃巴别塔,同样位于中心区,早先被改造成博物馆的苏宅和墨宅重新装修启用,苏宅成了六人裁判所,墨宅被用于悲惨世界,成了法诺尔的指挥中心。
墨宅会议厅,这里被改建成一座巨大的圆席议事厅,一张堂皇的座椅空置在南向首位,所有人都以为这个位置是法诺尔自己的,但事实上,那是留给伟大意志的座椅。剩下的席位有12个,寓意青卫的12位领袖地位平等。
除了伟大意志,今天所有的领袖都到齐了,李大江和亚利。斯宾坐在座位上,剩余的人,包括凌佟、托伦、安木罗、米罗、胡洱和美洲、非洲、高加索、华夏联盟和毛利的领袖都出现在一张悬浮于坐席的巨大屏幕上。
法诺尔没有席位,他是站在伟大意志身后的,正如他对自己的定位,他是伟大意志的投影,自然应该站在影子的位置上。
这是这个时代青卫最高级别的会议,法诺尔是它的主持人。
“我突然发现,我们现在共有13人,像是耶稣的13门徒。”法诺尔的开场白出乎意料,耶稣的13门徒,这是寓意青卫中出现了叛徒吗?
除了米罗和李大江,所有人都坐卧不安起来,警惕地看着身边的人,猜测着叛徒的身份。
“别看了,是我的比喻用得不好。知道吗?在犹大因为贪婪而背叛前,他是耶稣最忠诚的弟子,更何况没有他的作为,耶稣不会成为神。所以别再猜忌自己的同志了,青卫的忠诚不容置疑。”
整齐地吁气声后,与会者噤若寒蝉。这里没有菜鸟,他们惊恐地发现,简简单单几句话,他们的思想完全在法诺尔的指挥棒下跳舞。
“这是青卫最关键的时刻,青卫很强大,比历史上任何时候都要更强大,我们即将实现伟大意志的夙愿,成为人类的主宰者。”法诺尔继续说着,不管愿不愿意,与会者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心都激荡起来,也许唯一例外的只有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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