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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江湖-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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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你们都不要吵了,现在天快黑了,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赶紧安顿下来再说吧。”邹文莉打圆场道。黄跑跑随声附和:“就是,就是。” 
  其实城外就有一条街,沿通向城门洞的官道而筑,大概有百十来间房子,也就是俗称为“城关”的地方,这些房子大多由外来临时人口所修,随着房子的增多也就形成了街集,同样商贩林立,很大程度上缓解上城内因土地面积所限造成的拥堵状况,也为城市的继续发展创造了条件。有的城市扩大了规模后,原来的城关也就变成了市区,而在新城外又会形成新的城关。 
  按理,保定府外的城关应该也是很热闹的,但是一来现在天已经黑了,二来也可能众所周知的原因(比如怕流寇、官军、厂卫的侵扰),城关街上早已见不到一个人影,也见不到一家开着的店铺。 
  钱老二的眼睛号称是“两点零”的,是考“飞行员”的眼睛,自然也就比别人尖些,他老远就望见了远处有一家店铺门外挂着一串灯球,灯球上似乎写着“平安旅店”的字样,忙往那边一指道:“那边有一家店铺,咱们且去那里休息一晚,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众人别无他计,便跟着他向着那里走去。 
  及至到了跟前,钱老二刚要敲门,高媚真却一把捏住他的后脖根,将他拽住,同时让他仔细看。钱老二仔细一看那灯球上的字,不由“靠”地一声,傻了眼。原来那灯球上分明写着“平安寿材”四个大字——原来是家棺材店,寿材者,棺材也! 
  黄跑跑讥笑道:“钱老二我看你下次还吹不吹是‘考飞行员的眼睛’?连棺材店和旅店都分不清……” 
  钱老二的一张脸拉得比驴脸还长。然而毕竟是自己看走了眼,除了认栽,也别无他法。 
  众人转身欲走,那棺材店厚重的乌木大门却打开了,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探出头,咳嗽了一声道:“几位客官,是要住店吗?” 
  钱老二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啊,是要住店,不过再怎么样也不会住你这棺材店。” 
  那老板道:“客官这是哪里话,棺材店就不可以住了吗?” 
  “死人住你这合适,不过活人恐怕还是不住你这好。”钱老二推着众人便要走。 
  “诸位请等一下,”店老板叫住了他们,淡笑道,“本店既是棺材店也是旅店,这年头生意不好做,本店单靠做死人生意已赚不到钱,所以决定兼做活人生意。本店后院恰好有几间空房闲着,因此鄙人就将这几间房收拾了兼作客房,供天晚了进不了城的过往客人们住宿。诸位若不嫌弃,就请在本店住宿一晚如何?本店食宿可八折优惠。” 
  钱老二圆睁着牛眼睛道:“你就是免费让我们住,我们也不会住啊,还八折优惠,你财迷呀!”高媚真也道:“就是,不用理他,我们走!” 
  “诸位,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吧,恐怕还不知道这保定府城东关街的情形,这东关街上除了我这间棺材铺兼做旅店生意,可是没有第二家旅店的,诸位若是不信,尽管去打听清楚了再来!” 
  “什么?这么一条大街上竟然没有一家旅店?”黄跑跑、高媚真等人全都傻了眼。 
  钱老二、聂小霞却是惊诧于他说的另外一件事,二人几乎是同时问道:“什么什么?你说这里是保定府?难道不是北京?” 
  “不错,这里是保定府,不是北京,北京城还在北边四百里外呢。”那棺材店老板有点不耐烦道。 
  “我靠!这里是保定,我还以为是皇城根下呢!”钱老二几乎想要骂娘。 
  “几位要去北京也不用急在这一时,可在小店歇息一晚,明日雇辆大车,保管两日内就可以赶到天子脚下。”店老板道。 
  高媚真、邹文莉都苦着脸道:“棺材店,怎么住啊……”黄跑跑则不停地扭动着那两条细细的腿杆,迟疑不决:“住这棺材店确实晦气得很,可是天快晚了,不住这住哪里呢?” 
  钱老二看着仍在和金环调情缠绵的衡其道:“衡其,你说,咱们该怎么办?要不要住这棺材店?”衡其不温不火道:“噢,棺材店……棺材店是什么东西呀?我还是和我的环环耍,环环,我还要和你耍。”金环娇吃吃应道:“好,我和你耍。”两个人又搂抱在了一起亲嘴啃耳朵…… 
  钱老二摇摇头:“真是一对活宝!”聂小霞道:“天色快黑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找旅店吧。” 
  半个时辰后。 
  众人一个个疲惫不堪、东歪西倒又来到了棺材店前。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那店家并没有关门, 
  一直在等着他们,仿佛算准了他们会回来似的。 
  店老板并没有讽刺挖苦他们,而是殷勤地掌灯,替他们引路:“诸位,里边请,鄙人已吩咐下人收拾好了房间,诸位只管住进去就是。鄙店虽经营寿材,但还算干净清爽,诸位一定会住得舒心满意。”看来做生意的都懂得顾客是“衣食父母”的道理,断不会因为他们刚才的犹疑以及去寻找别的店家而心怀不满,为了顾客兜里的银子,就算叫他们喊人家干爹,恐怕他们都愿意。 
  当下店老板一边在前引路,一边点头哈腰道:“鄙姓陈,另有两名店伙张牛、石猛,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尽可以呼唤鄙人或者本店伙计。”众人跟着他走进店门,走入店堂。店堂里倒也收拾得干干净净,不过那摆在店堂中央黑漆漆的十几口棺材仍然叫人看了不爽。陈老板显然看出了众人的疑虑,忙给众人释疑道:“那些寿材都是空的,诸位勿虑。” 
  穿过店堂,便来到了后院。后院里也黑乎乎摆满了棺材,而且比店堂里更多,重重叠叠,不知道有多少。到后来他们完全就是在棺材中穿行,中间只有尺来宽的距离。有的棺材连盖板都没有盖上,敞着个黑洞洞的口子,简直吓煞人的魂魄! 
  客房是最后的一座两层楼的房子。楼下楼上都是客房,约莫有七、八间。 
  陈老板道:“你们是愿意住楼下还是住楼上?”钱老二不假思索道:“当然是住楼上。” 
  顺着咯吱响的木楼梯走上二楼,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条公共走道,那些客房就沿走道两边匀称相对,一共有四间。 
  聂小霞将衡其两口子安排进了左边的第一间,她和邹文莉住了第二间,右边的第一间让高媚真和李诗茵住了,钱老二和黄跑跑理所当然要住旁边那一间。 
  但是陈老板却摇头道:“这间房不住人,二位还是到楼下去住吧。”钱老二奇怪道:“为什么不能住/莫非已有其他的客人先住进去了?”“非也,你们几位是本店今天接待的第一批客人。”“那就奇怪,为什么不让住?莫非你自己要住?”钱老二更加起疑。“非也,鄙人住在前院。”“你自己又不住,为什么不让我们住?他们住在上边,我们到楼下去,多不方便?”钱老二嗤道。 
  黄跑跑早已透过门缝往里看了一眼,只见里面空空荡荡,也并非堆满杂物,当下也拾掇道:“这间房子很好,你又没有放别的东西,就让我们住了吧。” 
  陈老板讪笑道:“并非鄙人不让你们住,实在是另有苦衷。”钱老二道:“有什么苦衷?莫非这是‘总统套房’、‘皇帝的金銮殿’?你怕我们住不起是不是?”黄跑跑也道:“就是,又不会少了你的店钱,凭啥不让我们住?” 
  “两位,请听鄙人把话说完,若是听鄙人的话说完,你们还要住,鄙人一定不会再拦你们。”“好,你说吧。”钱老二直视着他道。 
  “实不相瞒,这间房乃是‘凶房’!”陈老板收敛了笑容,一脸严肃道。 
  “‘凶房’?”众人都是吃了一惊。 
  “凶房”到底是什么房呢?沾上一个“凶”字,肯定不会是好事。中国人自古喜欢把出了事、死了人(肯定是见了血、横死的)的地方叫凶地、凶宅、凶房、凶车……凡是和这个凶字沾上了边的东西那一定是大跌了价值的,卖不掉、租不出,连送人都不要。所有的人都唯恐避之不及。为什么,怕沾染了个晦气! 
  钱老二脱口而出道:“这房间难道死过人?”黄跑跑这回又变成了黄怕怕,上下牙齿磕碰道:“罢了,还是不要住了吧,我们住楼下去!” 
  “不错,一年前,确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死在这里。”陈老板神色凝重道。 
  钱老二听到陈老板说这间房是凶房时,心里也在打鼓,但外强中干的他偏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问下去:“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她又是怎么死的?” 
  “自缢身亡——她本是个春楼女子,只听钟情之人负心,一时想不通,便寻了短见。”陈老板叹息了一声道。 
  “又是一个痴情女子——她为何会死在这里?”这一回连聂小霞也好奇起来,忍不住问道。 
  “这里本来就是春楼——春盈教坊,半年前,鄙人才以买下这里,开了这间寿材铺。” 
  “教坊是什么东东?是不是教人习唱歌舞的地方?”黄怕怕傻呵呵问道。 
  “非也,此春盈教坊乃是官家开办的妓院。”陈老板解释道。 
  “官家开办的妓院?”聂小霞心中一凛。她知道,妓院一般分两种,一种是私人性质的,这种妓院的规模比较小,妓女的身份也比较纯,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家境贫寒而自愿为妓的。而官家开办的就不一样,一是因为它的资金雄厚,可以让妓女掌握更多的才艺如吹拉弹唱,另一原因则是因为这里的妓女大多是被官卖到这里的罪犯之妻女,她们的地位比一般的妓女更低下,经受的凌辱也更多。明成祖时期,曾经把罪臣的妻女发配到教坊,不仅无耻地凌辱她们的身体,还逼迫她们学才艺,供那些淫荡之徒娱乐,美其名曰“教坊”。 
  钱老二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当下不耐烦道:“不就是死了个妓女嘛,有什么可怕的?黄怕怕,你住不住?你不住我可住下了。” 
  “并非如此简单。”陈老板却摇头道。 
第一百零四章
        “并非如此简单。”陈老板却摇头道,“如果仅仅是死了个人,那并不为怪,生老病死乃天道轮回,那也是没有办法之事。不过此女死后,却似乎有一股怨氲凝结不散,聚在此房之中……”陈老板说到此处不由自主地放低了声音,不安地看了那紧闭的房门一眼,似乎怕被什么物事偷听了去。   “难道这房间闹鬼?”黄怕怕脱口而出道。 
  众女孩子的心中都是一紧,只觉得一股浓浓的寒意从脊背上升了起来。钱老二的心里自然也是一阵阵发毛,但却依旧嘴硬:“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就是闹鬼我老钱也不怕!”黄怕怕虽然怕,但要他一个人到楼下去,他说什么也是不敢的,既然钱老二硬要住在这里,那就住在这里好了,两个大男人,还压不住一个“女鬼”的邪气?当下不由也壮了声势道:“好,我也住在这里,大不了豁出去,抓一只‘鬼’给你们瞧瞧!”钱老二笑出了眼泪:“好你个黄怕怕,你简直是比我还牛逼啊!” 
  陈老板见他二人执意要住下,便只好替他们打开了房门…… 
  随着铁挂锁的“咔嗒”一响,厚重的房门被打开了,一股浓浓的霉味混合着蜘蛛网、老鼠屎的味道一齐扑面而来。众女孩都掩口捂鼻,远远地避开,只有钱老二和黄怕怕硬着头皮跟着陈老板走了进去。 
  陈老板用手中的灯烛点燃了一盏铜质壁灯,拨亮灯芯,忽明忽暗的灯光将陈老板的脸映照得分外诡秘。陈老板抬头望着头顶上方的屋梁道:“那位水仙姑娘就是吊死在这根房梁上,听说此女自缢之前曾经嘤嘤啜泣了三天;从她自缢之后,这屋中便每每传出女子啜泣之声,人皆曰是水仙姑娘怨气太深、怨魂不散,自此,这屋中便再无任何人敢住。二位壮士既然执意要住,陈某也不便再拦,但请二位好自为之,若有听到任何异常之响,请大声疾呼鄙人和店伙便是。” 
  钱老二细细打量房中,只见空空荡荡,除了一股难闻的霉味,看不出任何当年妓院的景象。他皱了皱眉头道:“这个自然——还请陈老板搬张大床来,另外这房子也须洒扫一下,再给我们送点饭菜来即可。”陈老板点头道:“好的好的,我这就叫店伙去办。” 
  不多时,他叫来店伙,将房子洒扫干净,又抬来一张大床,铺上被褥,同时奉上饭菜。 
  吃饱喝足,钱老二往被褥上一躺,眼皮便不听使唤地合上了…… 
  黄怕怕却睡不着,今天的晚饭他也只吃了一点点。他的一双老鼠眼睛使劲睁着,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根房梁,仿佛看到了那个“女鬼”就趴在上面,正面目狰狞地看着他。 
  “啊!”黄怕怕大叫一声,拉住被子蒙住了脑袋。他正在被子里战战兢兢,不防被子一把被人掀开,他刚要叫,却看见了钱老二坏坏的胖脸。钱老二道:“伙计,蒙着被子睡觉不卫生的,你知不知道?” 
  “咳,管他什么卫生不卫生,我只要不看见那根房梁就行。”黄怕怕说着,又拉过被子将自己蒙住。没想到耳边却传来了“扑”的一声闷响,接着一股浓浓的臭味便飘进了他的鼻孔里——原来钱老二这畜生在被窝里放了个臭屁。 
  黄怕怕“唉呀”了一声慌忙钻出了被窝——这一来他再也不敢蒙着被子睡,怕那老小子又放臭屁。 
  幸好那老小子没有再放臭屁,毕竟都在一个被窝中,他臭了别人,自己也同样挨臭。不过这老小子的那份沉着却是黄怕怕没法比的。暴笑了一阵后,这小子竟然挺尸一般沉沉睡去了。只剩下黄怕怕睁着个老鼠眼睛怎么也睡不着,而且还越睡越清醒。 
  好容易捱到子夜时分,屋外传来沙沙风雨之声,似乎下起了小雨。在这催眠的雨声中,黄怕怕也渐渐地合上了眼睛。没想到一阵夜风吹来,竟将那窗户阖子吹开了,显然是二人睡觉前忘了插上插销。一阵阵的冷风夹杂着雨滴从吹开的窗户里飘了进来。黄怕怕慌忙下床去关窗户。没想到窗户还没关上,又一股冷风吹来,竟将那油灯给吹灭了,房中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人由光亮的地方一下陷入黑暗之中,你可以想象得到那将会是怎样的情景。灯光一灭,黄怕怕立刻就成了瞎子一样,只觉得无边的黑暗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象无数个狰狞的巨魔压在了他的身上。更糟糕的是,他在这一瞬还失去了方向,连东南西北都找不着了。心中的惧意直窜了出来,全身的毛发笔直竖起,冷汗浸透了全身,屁眼里不停地滚出臭屁,大腿根也似有液体哗哗流下——是吓出来的尿液! 
  他再也顾不得去关窗户,只想快点摸到床上,钻进被窝里,蒙住脑袋。然而他转了七、八个圈,楞是连床在哪儿都找不着。 
  这时窗外的雨也下得大了起来,还伴随着打雷和闪电——一道电光闪过,黄怕怕忽然发现房子中央竟然站立着一个人!一个女人!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的女人! 
  黄怕怕和她相距只有几步远,差点撞到了她的身上…… 
  这一下黄怕怕是骇得魂不附体,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差点凝结……好半天,他才张着个癞蛤蟆嘴,将那个“啊”字发出了声! 
  钱老二被黄怕怕的那个“啊”字竟吓得从床上“啪嗒”滚翻到了地上。这时又有一道闪电闪过,钱老二也“啊”出了声,还夹杂着一声哀嚎:“救命啊……” 
  聂小霞、李诗茵、高媚真、邹文莉等人踢开钱老二他们的房门,看见的是两个大男人吓得脸无人色、爬在地上,就如两只丧家之犬。不多时,陈老板和他的两名店伙也赶来了。 
  但是除了两个惊魂未定的大男人,房中并无别的异状。 
  聂小霞拉起钱老二和黄怕怕道:“你们两个在干啥?怎么吓成这副模样?”黄怕怕赌咒发誓道:“我刚才真的看见了一个鬼,女鬼,骗你们的全家死绝!”钱老二也嘶哑着声音萎靡道:“不错,我也看见了!” 
  聂小霞疑惑道:“你们真的都看看见了?那‘女鬼’长什么样?她站在哪个地方?” 
  黄怕怕虽是第一个目击者,此时仍然处在巨大的惊骇之中,嘴唇发乌,两股战战,结结巴巴,放不出一个屁来。一切都由钱老二代为陈述,他目光扫到高媚真站立的地方,浓眉骇耸道:“就在这个地方,高傻妞站着的这个位置,穿着一身惨白的衣服,那脸也是惨白惨白,眼睛发着绿光,舌头吐了这么长,两颗长长的獠牙,好不吓人!”钱老二的话半真半假,只能说前半部分是真的,后半部分是他的“艺术加工”。不过被他这么绘声绘色一说,还真把高媚真也吓得赶紧逃到了一边。 
  这时那陈老板上前道:“不错,从你据说的形状来看确实是水仙姑娘无疑,只是,听前头被她惊吓过的客人描述,她好像并未长出獠牙,变成厉鬼呀?” 
  不长獠牙的只是怨魂,长出獠牙的当然就成了厉鬼! 
  聂小霞却是满腹狐疑。她相信钱老二、黄怕怕以及以往的客人确实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但绝不会是厉鬼,因为这个世界上是根本就没有鬼的!那么他们看到的到底是什么呢?聂小霞的学习成绩一向不错,对自然科学方面尤其颇有造诣。她运用所学的知识结合马克思主义辩证唯物主义的常识进行分析,觉得此事大有蹊跷。在承认世界是物质第一性的前提下,钱老二他们看到的无疑也是一种物质现象。她似乎记得一本书上说过,大自然也是一个天然的磁场,在特定的条件下也具有录音机、录像机那样的功能,可以将当时发生的事件记录下来,然后在某个特定的时刻再把它重放出来(比如打雷闪电、磁场强烈的时候),如果这个事件被后来的人看到,就会被误当成是“鬼”。 
  今天晚上也是一个打雷闪电的夜晚,今天晚上的磁场活动也很强烈!毫无疑问,钱老二他们看到的就是大自然的录放像现象。 
  聂小霞把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钱老二心里也有了几分信服,不过嘴上却依然不肯服输:“你的看法也太武断,你凭什么就断定这世界上没有‘鬼’?” 
  陈老板自然也听不懂聂小霞的话,他讪笑道:“我早跟你们说过,这间房子住不得,你们偏不信,得,这下受惊吓了吧?来来来,我给二位到楼下去另开一间房。” 
  “不用了,”高媚真忽然道,“我和诗茵姐搬到聂大姐房里挤一挤好了,你们两个就住我们的那一间吧。” 
  钱老二并不想到楼下去住,一听此话不由感激涕零:“高傻妞真不愧是我的‘红颜知己’,处处为我老钱作想,那就只有委屈你们二位了。” 
  聂小霞其实也并不怕挤,她什么都看得淡,当即表示了同意。邹文莉也没有话说,便就这样定了。 
  就在这时,一声令人毛骨悚然惨叫忽然传入了众人耳中。 
第一百零五章 妖影疑踪-1
         就在这时,一声令人毛骨悚然惨叫忽然传入了众人耳中。   “是衡其!”钱老二悚然变色。 
  衡其的房间在斜对面第一间。刚才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里,谁也没有去注意他们“两口子”。按理这里闹腾出这么大的动静,衡其就算疯疯傻傻,那个金环也应该装模作样出来看看啊。但他们竟然都象睡熟了一般毫无知觉。这不能不说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钱老二自然是第一个冲进衡其房中——那时的房门都是木头做的,门栓也是一块削扁了的巴掌大的木头,要想破门而入是非常方便的,只需一脚,就可将门踹开。 
  钱老二一冲进去,以为映入眼帘的是一幅不堪入目的“黄色图像”,没想到房中半个人影也没有。只见被褥凌乱,窗户大开,两扇窗阖在风雨中无力地摇曳着,发出一种阴森的“吱呀”声。 
  随后冲进来的女孩子们也都愕然失色,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且她们似乎都不愿靠近那被褥凌乱的床铺——毕竟她们都还是黄花闺女,对男女做过“苟合”之事的床铺有一种天生的反感。当她们的目光触到那尚散发着余温和男女腥臊之气的被褥时更是捂住了口鼻。 
  黄怕怕虽然是怕怕,却不怕沾染了“晦气”,他走上前去,在床上摸了一把,自言自语道:“被窝都还是热的,他们‘两口子’会上哪里去呢?”忽然,他的眼光拉直了,眼中露出不置信的神情,人也象傻了一样,张口结舌,成了个不会动的木雕。 
  钱老二敲了敲他的头:“怕怕,你怎么了?吓傻了?”黄怕怕指着被褥上道:“你往那看,那是……什么?” 
  钱老二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也不禁哑然失色。原来,他竟然看见了一撮毛!棕黄色的毛!此外还有几滴血迹。女孩子们的脸上都是一阵羞臊,尴尬地别过了脸去。钱老二却拿起那撮毛,凑在灯下仔细观看,末了自言自语道:“这不象是人身上的毛哇……”“嗯,象狗毛。”黄怕怕接口道。 
  “这象是狐狸毛!”一个叫张牛的店伙脱口道。 
  “狐狸毛?”众女孩子们都瞪大了惊奇的眼睛。 
  这时那陈老板也悚然变色:“不好,莫非是九尾妖狐这个孽障?” 
  “九尾妖狐?”钱老二等人也都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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