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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警探-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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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依旧如此,众人气势大打折扣。

    到了第三天下午,小白弯着的腰猛然直起来。

    “我我我……好像……这是不是?……”

    他指着一处墙角,情绪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周全了。


………………………………

第四四九章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20)

    重案一组办公室。

    面对跟秦守如的感情,明辉的态度尚在摇摆。

    直到秦守如再次被拘捕,明辉的心才真的揪了起来。

    会是他吗?杀死周希正的人,真的是他?

    看着秦守如惊慌失措的样子,听他大声保证着“没杀过人”,明辉心底里是愿意相信他的。

    可专业化的训练又让她强迫自己忘掉任何先入为主的判断。

    证据,定案讲究的是证据。

    没有直接证据,那就找简介证据。没有物证,那就找人证。

    此时,小白就找到了两名人证。

    房产经纪人贾某,四年前受章家委托,出售一套老房子。

    如今被小白带着,再次走进这间老房子,贾某立即打开了当年的记忆。

    “这房子可好卖了,我记得很清楚,买房的还是个大律师呢。”

    “那请你回忆一下,当初章小春委托你卖房时,这房子已经被翻新过了吗?”

    “是啊,他又着急,还一个劲儿想卖高价,可他不懂啊,就这房子,市面上价格已经很透明了,买家无非比较一下地段、楼层、户型,翻新对房子的价格几乎没影响。

    好在那位律师好说话,基本没还价,交易特别顺利。”

    “您确定吗?章小春把房子要是交到您手上,委托您帮着卖房的时候,房子已经翻新过了?”

    “确定。”

    “哪怕需要您出庭作证,您也该这么确定?”

    “当然了,我又没撒谎,为什么不敢?”

    “那就太感谢了,谢谢您的配合。”

    ……

    第二名人证是对门邻居。

    邻居一家两口子已经在这里住了十几年,男人是某事业单位的临时工,女人是附近超市收银员,一看就是本分人。

    小白敲门走访时,正赶上女人在家。

    女人总是有些八卦的。

    一听小白打听对门的事儿,她不回答问题,反倒先问道:“小同志,对门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对门要是出了事,离这么近,以后我们家还怎么住啊……可别吓我,我们在这儿住了这么多年,自从老章他们家搬走,可就再没见有人搬进来……”

    小白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解释,思索片刻才道:“没什么事,您不用害怕,就是老章家的儿子,叫章小春的,您记得吧?他四年前犯了点儿事儿,我们正对他展开调查,所以想跟您了解一下他这个人。”

    “你说小春啊……这孩子是我看着长起来的,孝顺,对父母没得说,对妹妹也挺好的。”

    “您还记得他们搬走前是什么情况吗?据我们调查,为了把房子卖个好价钱,他们还翻新了房子。”

    “可不是,要说啊,老了老了,我看老章是越老越抠门儿,一个子儿巴不得掰成两半花,刷房子不请装修师傅,是章家爷俩儿亲自上阵的,也太会省钱了。

    被我撞见一次,爷俩儿灰头土脸,身上滴的全是白点儿,见了我特不好意思,恨不得躲着走,这老章吧……怎么说也是个机关里的干部……”

    小白问道:“他们刷房子的时间您能确定吗?”

    “这个……嗨,就是卖房子之前,那会儿他们已经搬走了,回来翻新一下,就等着卖了……我听说啊,他家这房子卖得可快了,中介刚把房源信息挂出去,房子就被人买走了……我家那口子还说老章有眼光呢,旧房子怎么了,翻新一下,卖相照样好……”

    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小白没敢再多问。

    他真有点怕这位大姐,比金子多还话唠啊。

    小白的调查目的只有一个,弄清楚房子究竟是出售前由章家翻新的,还是出售后由秦守如翻新的。

    这本不需要太多证明,秦守如已经说得很清楚,买过房子以后他压根就没进去过。

    可是,同时被拘捕的章小春就如咬人的疯狗一般,疯狂地将问题往秦守如身上推。

    面对证据墙里的大量喷溅状血迹,并且是经过dna比对,确定正是周希正的血章小春一会儿狡辩称血迹是周希正去他家时不小心磕的,一会儿又否认自己翻新过房子。

    而秦守如这边的情况就简单多了,直接是一问三不知。

    重案一组只得另辟蹊径,继续寻找证据。

    好在,这是重案一组,即便小白这样的新手,也很快寻得要领,找到了两名人证,击破了章小春的谎言。

    “从现场发掘的多处喷溅状血迹来看,第一案发现场就是章家老房子!这个案发地点已经间接证明了凶手即是章家人,结合周希正失踪的现状,上面已经表示支持我们立案。

    问题是,没有尸体,证据链不完整……”吴错陈述着现状。

    重案一组办公室里,最焦灼的就数明辉了。

    她恨死了这个诬陷秦守如的章小春,章小春一天不认罪,供出尸体所在地点,秦守如就一天不能完全洗脱嫌疑。

    可是出于职业习惯,明辉又得尽量克制情绪。

    前一天对章小春的审讯中,受够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也没力气再跟他唱红脸的明辉,情绪终于失控,几乎要对章小春动手。

    案子办到这份上,是真遇到瓶颈了,章小春已然摸准了门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咬紧了牙关,就是不供出来处理尸体的方法。

    这天,焦头烂额的吴错没再走进审讯室,而是坐在办公桌前苦思冥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冒出来两个字:

    “老章!”

    小白抬头看了看他。

    吴错也不管其他人,自顾自道:“或许老章是我们的突破口。”

    “什么意思?”

    “咱们一直忽略了章家的其他人,章家知道案情的难道只有章小春?我看他的父亲老章也清楚周希正被害的经过。至少,他和儿子一起处理了现场。

    甚至,目前我们只能确定章家人嫌疑最大因为案发现场在章家的缘故。

    那就更说明,有嫌疑的不仅是章小春,还有他父亲!

    现在,既然章小春什么都不肯说,那咱们干脆也不问他了,晾着他去,咱们拘了老章,好好审审,我还不信了……”

    “你还真别不信,”闫儒玉进屋,打断了吴错,“你这个简单粗暴的办法真有可能坏事儿,万一老章也装哑巴,你到时候怎么办?”

    “那你有什么办法?”

    “攻心。

    前阵子的社会新闻,都快把秦守如写成变态了,人家也没找咱们麻烦,够意思了,是时候给他洗白一波了。”

    “你的意思是……”


………………………………

第四五十章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21)

    审讯室,章书平。

    章书平是章小春和章小秋的父亲。

    都说女孩的相貌总是更像父亲,仔细看来,这话确实有道理。

    章书平的长相颇有几分秀气,戴着眼镜,有种老派知识分子的感觉。怪不得他的女儿天生丽质。

    他坐在那里的时候,也是文质彬彬的。

    他没戴手铐。

    对于前来自首的嫌犯,警方总是尽量营造平等松快的交流氛围。

    “您说周希正是您杀的,”吴错道,“那尸体也是您处理的?”

    “是。”

    “尸体在哪儿?”

    “在……果子岭以前有个废弃发电站,你知道吧?”

    果子岭位于京北市东北方向,是两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山。

    吴错点头,“听说过。”

    “那儿有一间砖房,是值班室,给看守发电站的人住的,不过也荒废了很久了。

    砖房后头有个水泡子,什么东西掉进去,都能淹没,尸体就沉在水泡子里。”

    吴错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终于!这具悄无声息的尸体找到了!”

    “为什么选这个抛尸地点?”吴错问道。

    “我在规划局上班,之前有一年的规划里,废弃发电站很快就要改建成度假村,水泡子也会被填平,我跟领导去实地考察过,当时接待我们的人还专门强调,不要靠近那个水泡子,附近有三个小孩和一个走夜路的大人不小心陷进去,再也涝不上来了。

    可惜,当年的规划没能实施,合作没谈成,发电站还是荒废的。

    不过,这段讲述让我印象特别深刻,所以,处理尸体的时候,我一下就想到了水泡子。”

    吴错皱着眉头,纵然如此,想要挖掘一处泥潭,从中寻找尸体,那也是极其困难的。

    他很快将思绪拽了回来,继续问道:“你说我们抓错人了,杀人的事儿是你一个人干的?”

    “对对对,跟我儿子没关系。”

    岁月使得这个50多岁的男人能够从容面对大起大落,唯独提到他仅剩的一个孩子,章书平无法淡定了。

    对他的说法,吴错并不表态。

    章书平的目光闪烁了几下,终于道:“一命抵一命,你们抓我一个就够了,小春还年轻,不能毁了他。”

    又沉默了片刻,吴错道:“可是章小春已经交代了,杀人时间是在章小秋的葬礼之后,地点在你们家的老房子,动手杀人的是他,而不是你,之后你和他一起处理了现场,重新粉刷了房子以掩盖血迹……”

    说话时,吴错是心虚的,章小春连一个字都没交代,这一切不过是重案一组调查的结果。

    一天前,新闻报道开始倾向于相信秦守如这位太子爷是无辜的,而真正的凶手章小春已经落网。

    《京北晚报》及配套的电子版新闻里,用整整一个版面介绍了四年前的这段情感纠葛。

    如果算上章小秋曾经有过的孩子,一段毕业即分手的校园爱情,前后三条人命,实在令人唏嘘。

    新闻中还透露了部分作案细节:

    “据嫌疑人章某交代,他杀害周希正的过程中……”

    事实上,新闻里的消息也是重案一组的调查结果。

    可章书平并不知道这些,自从章小春被拘捕审讯,他便见不到儿子了。

    看了新闻以后,章书平再也无法淡定了。

    他仅剩的孩子即将面临严重的法律制裁,甚至有可能是死刑。

    那可是杀人罪啊!

    这才有了他主动自首,将罪名往自己身上揽的结果。

    重案一组几人在监控玻璃外看着这位焦灼的父亲,有的摇头,有的暗自叹气,可怜天下父母心!

    “你说是你杀了周希正,那你说说杀人过程。”

    “过程……的确是在小秋的葬礼之后……假葬礼的主意是我和小春一块想出来的,不这么干,我老婆就要撑不住了……葬礼中途小春跑得没影,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一直给他打电话。

    后来,等答谢来宾的饭局结束,他才回了电话,说是找着小秋了。

    我一听这话,激动得心脏病都要出来了,哪儿顾得上别的,赶紧按小春说的去了老房子。

    我赶到的时候,周希正已经被捆起来了——只是捆起来!小春没杀他!是我杀的!”章书平强调道。

    吴错点头,让他别激动,“为什么要拘禁周希正?”

    “小春说,是周希正把小秋骗走,藏起来了。”

    “他?”

    “周希正一看事儿闹大了,才交代说,他只是谎称知道小秋在哪儿,想问我们要点钱。”

    “你相信周希正的话吗?”

    “我……”章书平叹了口气,“我其实看出来了,小秋失踪跟他没关系,况且,我们早就知道小秋有自杀的想法……”

    “那为什么还杀他?”

    “他……该死!……但凡他能有一丁点儿人性,我也不会杀他……都是他自找的!”

    章书平粗重地喘息了几下,双手握拳,努力压制着气愤的情绪。

    吴错也不插话,等他调整好了情绪,继续道:“姓周的说,就算小秋死了,跟他没关系。他就是要钱,我们不给钱,他就把小秋的事儿抖出去,闹到人尽皆知,死了都每个好名声。

    太毒了!一家子被他要挟,我受够了!我真忍不下了,我就……”

    吴错追问:“你是怎么杀他的?凶器是什么?具体说说。”

    “勒死的,凶器得话……之前我们就打算翻新老房子,小秋情绪一直不稳定,事情就搁置着,但一些工具已经拿出来了……我记得,是锤子……我用锤子把他砸死的。”

    “锤子是怎么处理的?”

    “我……不记得了……好像……跟尸体一块扔了?应该是吧。”

    “你具体怎么杀死周希正的?他在屋里的哪个位置?什么姿势?你又站在哪儿?怎么砸他的?麻烦简单画一下。”吴错递给他纸和笔。

    “好,”章书平接过来,一边画一边道:“就在客厅,他当时被捆住……”

    吴错道:“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你们是用什么捆住周希正的?”

    “搬家用的捆扎绳,我们时不时要从老房子往新房子倒腾点旧东西,所以家里一直准备着捆扎绳。”

    “绳子是怎么处理的?还记得吗?”

    “绳子一直捆在他身上,没解开过,跟他一起沉了水泡子。”

    “好的,请继续画吧。”


………………………………

第四五一章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22)

    “姓周的就躺在客厅中间……额,靠窗户近一点,就在桌子和这面墙中间……头冲着外头,脚对着窗户……

    我站在窗户这边,面对他……我不想让姓周的活着出门,一旦把他放了,我们家的噩梦就又要开始了。

    我就弯腰砸他,朝他的脸砸了几下……好像只砸了脸,应该是吧……他就不动了,我感觉……是死透了。”

    “只砸了脸?”吴错问道,“你再仔细想想。”

    章书平摇头,“情绪太激动,我记不清了,可能身上也砸了几下吧……身上不明显……我就记得他脑袋开花,死了。”

    吴错道:“那你做这些的时候,你儿子在干嘛?”

    “他……我没注意,可能吓傻了吧……”

    “请你仔细想想。”

    “真想不起来……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光顾着看姓周的,压根没注意小秋在干嘛。

    他好像喊了一声’爸’……我……真记不太清了……”

    “他站在哪儿,你记得吗?”

    章书平犹豫了一下,不答话,只摇头。

    通常,对话的一方如果将语言改为肢体语言,就意味着说谎。

    他想要用模棱两可的肢体语言掩饰真相,当对方下一次确认或者追溯时,便可以谎称自己“没说过”。

    这是人在撒谎时下意识的自我保护。

    所以,吴错立即就明白了。

    章书平知道儿子当时站在哪里?

    可他选择隐瞒。

    会不会是……因为当时儿子正站在他的位置,杀死周希正的不是他,而是章小春。

    吴错并不戳穿他,而是不露声色地继续道:“之后处理尸体时,你们怎么分工的?”

    “也没什么具体分工,就是趁半夜3点多把人抬上车,运出城,沉进水泡子,这活儿是我俩一块干的。

    又趁天还没亮赶回来,收拾房子里的血迹。”

    “为什么卖房子?”

    “死了人,房子我们肯定不住了,卖了换点钱,以后儿子结婚了,给他买个新房。

    再者说,那是我们杀人的地方,如果房子不在我们名下,万一哪天东窗事发了,就像现在……”章书平苦笑一下,“呵呵,我以为房子不在我们名下,你们查起来会很难,没想到……以前听说,警察要捉贼,就得比贼聪明十倍,我还不信,现在看见你们,我信了。”

    这话明显就有巴结奉承的意思了,为什么要奉承?大概他实在太希望自己成为结案报告里的凶手,给儿子换一条活路。

    吴错深深叹了口气,走出了审讯室。

    另一边,对张小春的审讯依然没有任何进展,得知父亲为了保他而自首的消息,章小春只是愣了一会儿,无论审讯的刑警问他什么,还是不开口。

    吴错站在走廊上思索片刻,进电梯,上了十三楼。

    未侦破案件档案室。

    闫儒玉叼着一根铅笔,目光聚精会神地盯在电脑显示器上。

    嘴里不时含含糊糊地蹦出一句“宝贝儿……来吧……”

    “握草!”吴错大惊,“老闫你这是……***儿呢?……”

    闫儒玉懒得理他,吴错绕到背后,看了一眼屏幕,原来闫儒玉去对面视野内卖了一波残血,把对方5人一个个勾搭出来,来了个五杀。

    “漂亮!”

    这一刻,吴错的心情也跟着游戏情节激动起来,暂时将烦恼抛开。

    闫儒玉带领队友迅速推到对面高地,结束了一把游戏。

    “你来干嘛?”他开口问道。

    吴错拉了张椅子,在他旁边坐下。

    “我来歇会儿。”

    “到我这儿?歇会儿?”闫儒玉挑眉。

    “在办公室呆着,脑子里不由自主就在案子,明辉和小白还老追着我问,搞不定章小春怎么办……别提了,还是你这儿清净。”

    闫儒玉仰着上身靠在椅背上,一副十分惬意的样子,“当初我就说你,当什么刑警啊,跟我一样走后门进来,随便干个闲职,混口饭吃,多自在,你偏不听,现在知道我这儿好了?”

    吴错把脑袋往远离闫儒玉的方向偏了偏,“我错了行吗,别挖苦了。”

    “不想听也成,在我这儿休息收费,一小时两百。”

    “靠!”闫儒玉不紧不慢道:“你怎么不去抢钱?一小时两百?!那起码你得推个背按个摩。”

    “滚!”闫儒玉被他逗乐了,揉搓着双手,一副要收拾人的样子,“老吴你确定?”

    “我错了。”吴错再次认输,能看出来,他是真累得不想说话。

    闫儒玉推了他一把,“尽人事,听天命,懂吗?”

    “什么意思?”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尸体位置知道了,等打捞,等老徐的尸检结果。”

    “可是……4年了,如果尸检不能帮我们揪出凶手呢?”

    闫儒玉突然少有地认真道:“咱们为什么非要抓住那个对的凶手?究竟抓章书平,还是抓章小春,重要吗?”

    “你什么意思?”吴错一下坐直了,盯着闫儒玉。

    闫儒玉耸耸肩,“皆大欢喜,交出去一个凶手,结案不好吗?反正章书平已经认罪了。”

    “小金子刚刚查出来,章书平癌症晚期,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这就是上公安局碰瓷来了,牺牲他一个,幸福家人。”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查下去的。”

    “不是,”吴错眯了一下眼睛,一边思索一边道:“我这两天一直在想,我干嘛要给自己找这个麻烦,章小秋的案子结了,连环杀人犯抓着了,本来已经圆满结束,谁也没提周希正的事儿,谁让我查他的事儿了?我这是干嘛呢?

    刚才我想明白了。”

    “哦?”

    “你听说过这么一个悖论吗?出轨的人不能原谅。”

    “你?出轨呀?……啧啧啧,你也不怕对方打断你的腿……三条……”闫儒玉越说声音越小。

    不知吴错是没听见,还是不想理他。

    吴错继续道:“为什么出轨的人特别容易习惯性出轨?因为代价太小,成本太低,反正家里那位总是原谅,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犯罪也一样,一次恶劣犯罪逍遥法外,凶手发现既可以用简单粗暴的方式除掉妨碍自己的人,又不用受到惩罚,何乐不为?他再次犯罪的概率就比普通人高得多。

    抓住真凶不是为了什么正义或者真相,对已经死去的死者来说,迟到的正义和真相能有多大意义?也不是为了炫技出风头——虽说这案子要是破了,我真的会骄傲,太他娘的难了。

    但最重要的,是保护下一个可能成为受害者的人。

    这是我做这件事的意义,所以,我要抓住真正的凶手,让他受到惩罚。”


………………………………

第四五二章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23)

    闫儒玉伸手在吴错脑袋上拍了两下,“你能这么想,老夫很是欣慰。”

    “滚!”吴错把头偏开,“别吵了,我头疼。”

    尸体打捞持续了整整三天,市厅甚至雇了一台挖掘机,把水泡子里的淤泥全挖了出来。

    果子岭恶臭滔天,鸟都不在那附近飞了,真不知法医们是如何从翻涌着各色虫子的烂泥里把尸体刨出来的。

    那已经不能叫做尸体,说是一具零散的白骨反倒更为合适。

    不,不止一具。

    法医总共发现了三块头骨,三块盆骨。两个大人,一个孩子。

    可惜,凶器锤子没找到。

    经过对骨骼形态的勘验,三人性别均是男。

    在对死亡时间和DNA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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