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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警探-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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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只好暂停。
一出审讯室,吴错气得直跳脚,“老赖!这他娘的就是个老赖!以为赖着不说就没事了?大爷的!我就不信了!非得把他的犯罪证据坐实了不可!……”
恰好闫儒玉从楼上下来,看见吴错这幅样子,急忙做闪躲状,对小白道:“你们组长这是……让狗屁嘣着了?”
“噗――”小白正喝水,直接喷了出来。
吴错白了闫儒玉一眼,“嫌疑人一个字都不吐,让我们0口供办案,证据又不充分,难啊!”
“都抓着嫌疑人了?”闫儒玉诧异道:“可以啊老吴,我大半天不在,你效率变这么快了?”
“少说风凉话。”吴错不耐烦地摆摆手。
闫儒玉耸耸肩,“说说吧,嫌疑人什么情况,你又有些什么证据。”
“嫌疑人李成,是李小芹的儿子,李小芹死后3年,李成的爸爸给他找了个后妈,不久,爸爸和后妈又给他生了个弟弟,李成就成了家里多余的人。
爸爸气愤李成的亲生母亲――李小芹给自己戴绿帽子,恨屋及乌地疏远了李成,整天在外面忙生意。
后妈不仅不管他,有时还会拿他出气。这样的成长环境使得李成的青春期格外叛逆。
高中毕业后,李成在社会上混了几年,结交了一些混混朋友,22岁的时候他爸看不下去了,就让李成进了自家公司,给他安排了一个没什么实权的管理岗位。
李成每月拿着固定的薪水,却不好好上班,整日里游手好闲,继续和他的狐朋狗友瞎混。他还不止一次地酒后扬言,说高大国毁了自己的生活,等高大国出来要好好教训他。
仅凭这些外围走访的信息不足以拘捕李成,决定拘捕他是因为另一条直接指向他的证据。
昨晚8点半,通往北郊墓园的路面监控显示,李成当时驾车开往北郊墓园方向,而尸检确定高大国的死亡时间恰好是昨天下午7点到8点。
杀完人直接将尸体运往墓园,时间、地点都对上了,再加上报复的动机,李成有重大作案嫌疑!”
听吴错这么一说,闫儒玉不禁眉头紧锁,“搜过李成的住处了吗?”
“明辉正带人搜呢,估计快有结果了。”
“北郊墓园门口的监控呢?找到李成的车了吗?”
小白摇头,“没有。不过,我今天在北郊墓园实地看了一下,墓园四周是被松柏树林围起来的,并没有围墙,凶手完全可以穿过树林进入墓园,而不必走有监控的大门。”
“死因确定了吗?”
“从后背刺穿心脏,一刀毙命。凶器是一把极其纤薄的刀,刀足够薄,所以伤口处只有极少量的血。”
“一刀毙命?看来,凶手是个玩刀的高手,并且对人体结构有一定了解,”闫儒玉朝审讯室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个李成,身手好吗?”
“除了泡妞儿,别的他什么都不擅长。”
深夜,明辉带回了对李成住所的搜索结果。
“这小子高中毕业后就从家里搬出来了,自己租了间一室一厅,别看他人模狗样的,住的地方可真是脏乱差!而且……而且……”
明辉将几张照片摆在众人面前,只见照片上的书架、置物架、桌面上满满当当的都是*****从古典到现代,应有尽有。
“从他家搜出来最多的东西,就是*****影碟,电脑硬盘里也是满满当当的*****李成这个人,怎么说呢……以往的案例中也有嫌疑人对黄色刊物特别感兴趣,但远没到李成的程度,他这个人好像……”
“好像对黄色刊物有某种恋物癖,或者说是收藏的癖好,对吗?”闫儒玉问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
闫儒玉又问:“你刚刚说他家很乱?”
“何止啊!你是没见,碗池里用过的碗碟堆得跟山一样,都发霉长毛了,袜子内裤到处扔,零食碎渣一地,地面的瓷砖直粘鞋底,还有卫生间……”
“可以了!”闫儒玉及时拦住了还想继续描述的明辉,“老吴,凶手不是邋里邋遢的李成。”
“可是……”
“李成或许有他自己的问题,但杀死高大国的不是他。”
“就因为他邋遢?跟凶手的风格不符?风格是可以改变和伪装的!”
闫儒玉解释道:“我认为凶手不是他,有两个原因。
第一,显然这是一桩有预谋的杀人,预谋杀人中,凶手会选择最有把握的杀人方式,本案中凶手选择对准心脏位置一刀毙命。
可是对李成来说,这种杀人方法颇有难度。
过年期间那个杀父骗保的案子你还记得吗?凶手想杀死父亲,并嫁祸给高利贷收债人,凶手当时不就是想一刀刺穿父亲的心脏吗?结果呢?刺了3刀才得手!
所以,如果是李成用这种方法杀人,不可能这么干净利索!”
“一刀毙命。不会是巧合吗?”吴错虽然还在嘴硬,却还是听进了闫儒玉的话。
“当然,一切皆有可能,不过,我说凶手不是李成,还有一个原因。
领咱们去看尸体的墓园工人,当时他冲对讲机喊的话,你还记得吗?”
………………………………
第九七章 北郊墓园跪尸案(3)
吴错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大概就是说死人了。”
“不,他说的是:又――死人了,还是――死在坟前。”闫儒玉顿了一下,继续道:“为什么要用又?还是?难道以前北郊墓园也发生过坟前跪尸的情况?可我今天查阅了相关案宗,没有发现任何与北郊墓园相关的案子,我想再去问问那个工人。
如果以前也有此类案件发生,仅调查被害者李小芹的人际关系,就太狭隘了。”
第二天清晨,闫儒玉和无凑再次驱车赶往墓园。
路上,吴错问道:“既然你注意到了工作人员话中的疑点,当时怎么不问问。”
闭目养神的闫儒玉睁开眼睛,“我当时满脑子都在想维少留下的线索,没有注意,事后回想起来才觉得不对劲儿。”
“维少留下的线索,就是那个曹耀华,你查到什么了吗?”
“查到了,不过,这个人背景特别复杂,以后我慢慢跟你说吧,先专注眼前的案子。”
北郊墓园。
两人很快找到昨天那位工作人员,没想到他却矢口否认自己说又死人了这种话。
“警官,你肯定是听错了,要不然就是我随口一说……对对对,肯定是我随口说的,我们这儿可是墓园,哪天不死人啊?我说又死人了也没错,对吧?”
典型的画蛇添足。
他不辩解还好,这么一解释就是越描越黑,两人更加确信他有问题。
北郊墓园的领导也在旁附和工人的说法:“是啊,警官,我们这儿干活儿的都是粗人,嘴上没把门的,他们胡说的可不算数,我们墓园治安很好的,白天晚上都有人值班,以前从没出过这种事儿……”
两人悻悻走出了这位领导的办公室。
闫儒玉道:“我真没听错,他的原话是’又死人了,还是死在坟前’,老吴我……”
“我相信你的记忆力,问题是,他们究竟在隐瞒什么?
要不咱们多找几个人问问,昨天在现场围观的就十几个人,兴许他们中就有知道的。”
“行!”
两人就地对墓园中的工作人员进行了走访,走访到第5个人的时候,更确信事有蹊跷。
每个人都声称以前从未出现过类似事件,但每个人在回答时都不敢直视提问者的眼睛,他们的目光大多是闪躲的,有的全程盯着地面。
经验告诉两人,他们在撒谎。
仿佛一夜之间这些人都统一了口供,究竟是谁在捣鬼?
临近中午,两人在墓园角落发现了一个捡垃圾的老人,老人正坐在三轮车上吃馍馍,三轮车里是一些没烧完的纸钱、香烛,还有枯萎的花束。
两人对视一眼,走上前去,吴错先开口搭话道:“老人家,一直在这儿工作?”
老人伸手抹了一把鼻涕,嘿嘿一笑,点了点头。
看着老人用抹过鼻涕的手继续拿着馍馍吃,两人胃里都有些膈应。
吴错坚持问道:“昨天墓园里发现了一个死人,您知道吗?”
闫儒玉则是不动声色地给老人递上一张纸巾。
老人擤了擤鼻涕,又是嘿嘿一笑,“墓园子里哪天不死人?”
吴错掏出烟来,给老人递上一根,点上,耐心地继续道:“可我听说,昨天那个人是被人害死的,尸体跪在一座坟前,可奇怪了。”
“又有跪尸了?”
老人这话一出,吴错和闫儒玉一下子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您刚刚说……又有跪尸,……怎么?以前也有过?”
老人眼中的精光在两人脸上扫过,“嘿嘿,你们是警察?”
两人对视一眼,点头。
“你们早就该来查查了。”
嘿,问对人了!
两人心头一喜,赶忙做洗耳恭听状。
老人也不卖关子,继续道:“加上昨天那个,已经有三个人死在墓园里了,都是跪在别人坟前死的,墓园领导缺德啊,怕惹麻烦,就让人直接把尸体火化,谁知道骨灰撒哪儿去了。
我跟他们说过,他们让死鬼不得安宁,死鬼要变成厉鬼还讨债的,他们不听啊……”
老人的话令人极其震惊,按说,这里应该是最尊重死者的地方,谁能想到正是这些为死人服务的人,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目的,做出了如此丧心病狂的事。
要不是他们碰巧撞见第三起案件,这起连环杀人案岂不是就此石沉大海不见天日?参与私自处理尸体的人,又与帮凶有何不同?
吴错气愤地攥紧了拳头,闫儒玉继续问道:“老人家,您记得前两具尸体出现的时间吗?”
“这就不清楚了,不过都是最近的事儿,总归不会超过半年。”
“有没有能证明这两具尸体曾经出现在墓园的证据?”
“证据?人死灰散,上哪儿找证据去?”
“会不会有人拍了照片什么的?”
“不可能,”老人十分笃信道:“在这儿工作的人都忌讳拍照,怕拍到不干净的东西,更不会对着死人拍照。”
这下两人犯难了,上哪儿查这两个死人的信息去?
“不过,我知道那两个死人是跪在哪座坟前的……”
闫儒玉立即道:“麻烦您带我们去看看!谢谢了!”
老人眼中精光又是一闪,“嘿嘿,可以可以……嘿嘿,没问题啊……”
他嘴上光说,却不动弹,目光时不时瞄一眼吴错装烟的口袋。
吴错会意,立马掏出烟来,将还剩的大半盒烟直接递给了老人。
老人捏了捏烟盒,将烟盒塞进口袋,这才把屁股从三轮车上挪下来。
他指了指吴错停在不远处的车道:“坐你们的车去吧,远着呢。”
“没问题。”吴错小跑着去把车开过来。
老人又对留在原地的闫儒玉道:“我的三轮车放这儿,等会儿你们得把我送回来。”
“行。”
20分钟后,老人带着闫儒玉和吴错,先后指认出了两座坟。
吴错不放心,旁敲侧击地问道:“您怎么确定就是这两座坟?会不会记错?”
老人摆手道:“后生,做人的规矩我懂,拿了你的烟,我不会骗你。这地方我呆了快三十年了,以前还是一片乱坟岗的时候我就是看坟的,这儿的一草一木我都熟得很,错不了。”
闫儒玉则是直接给小白发去了墓碑图片,小白很快回了电话。
“闫哥,坟主人的信息我查到了,跟李小芹一样,都是被人杀死的!”
“凶手抓住了吗?”
“抓住了,不过,两名凶手也是刑满释放不久,我看看……嗯……一个是半年前释放的,另一个是7个月前释放的……”
闫儒玉立马道:“去查这两个人!现在就去,看看他们是否失踪了!”
“得嘞!这就去查!”
………………………………
第九八章 北郊墓园跪尸案(4)
第二天清晨,市厅会议室。
众人面色都不好看,就连平日里不抽烟的小白也点了一根。
“没有尸体,没有线索,只知道失踪了两个人,这案子怎么查?”吴错气恼地将桌上薄薄的案宗摔得啪啪响,“北郊墓园的相关工作人员涉嫌侮辱尸体罪,可他们把证据抹得干干净净,难道就让他们逍遥法外?”
闫儒玉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我看咱们还是先查跪尸案的凶手,只要抓到凶手,拿到凶手将尸体放入墓园的口供,就能拘捕审讯相关人员,到时候不怕他们不招认。”
闫儒玉转向小白和明辉道:“介绍一下两个失踪人员吧。”
“好的。”小白将打印好的资料分发给众人,“根据你们发回的两座墓碑上的信息,我们查到两个墓主人都是死于他杀,凶手分别名为田硕、关小虎。
田硕喝酒时与人发生口角,激情杀人。被抓后关了18年,7个月前出狱。
我们与监狱联系,找到了他家。
在他服刑期间,老父老母先后过世,出狱后他最先找到了弟弟弟妹,弟弟家条件也不宽裕,没能收留他,只是给了他几百块钱。
田硕出狱时已经40多岁了,想找工作实在太难,弟弟后来又接济过他几次,发现田硕找上了原先的狱友,狱友给田硕提供了住处,两人不知谋划着什么。
弟弟觉得不妥,劝田硕千万别再犯法了,田硕当时就急眼了,把弟弟赶了出来,说什么关键时刻同胞兄弟还不如普通朋友,既然朋友待他如兄弟,他自然要为朋友两肋插刀,朋友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弟弟被这些混账话气得不轻,就再也没管过田硕。
弟弟最后一次见到田硕是在去年11月,也就是田硕出狱后2个月左右。后来就再也联系不上他了,他新办的手机号也打不通了。”
“找到田硕的那位狱友了吗?”
“找到了,那位狱友因为入室抢劫、强奸被判入狱,和田硕一样属于重刑犯,比田硕早两年出来。
这家伙一出狱就干上了老本上,继续抢劫,前不久刚刚又被抓。
他被捕后的口供中提到了田硕。当时收留田硕主要是看上田硕长得五大三粗,能唬住人,可以当抢劫的帮凶,可惜,两人的抢劫计划还没实施,田硕就偷偷跑了。
他记得很清楚,田硕是在11月8号那天失踪的,11月8号以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他了。”
“关小虎呢?他是什么情况?”闫儒玉问道。
“关小虎的情况更糟,他因为强奸杀人被捕,当年入狱时他就染上了毒瘾,在牢里好不容易把毒给戒了。
出狱以后经过劳改人员帮扶机构找到了一份社区工作,虽然收入少,好在稳定,紧紧巴巴过日子是够。
过了没多久,也不知道怎么的,关小虎就又跟社会上的吸毒人员搅和到一块了,很快他就复吸了。
关小虎那点工资哪儿够吸毒的?他就问周围的人借钱,今天说是要看病,明天又说入冬了没有厚衣服,要买衣服,社区的大爷大妈被他借了一遍。
关小虎最后一次来上班是在过年前夕,1月17号,从那之后同事们就再也没见过他。”
“咱们发现的那名死者高耀华呢?他出狱后的经历调查过吗?”
“查了,高耀华的行为尤其可怕。
我们从他的住处找到了大量李小芹家人的照片,包括李小芹的丈夫、丈夫的现任妻子,他们的孩子,以及李成的照片。高耀华在跟踪这一家四口!
我们与这家人进行了沟通,妻子表示家里收到过一封恐吓信,说是要来报仇什么的。当时觉得是丈夫生意上的竞争对手搞的花样,就没放在心上。
抛开李成不说,这家人的生活总体还是挺美满的,对前任妻子李小芹的死,丈夫早已释然,高耀华出狱的事他们也并不知道。”
小白最后总结道:“目前已知的三名死者,田硕、关小虎、高耀华,他们身上有三个共同点。
第一,都曾因为杀人在监狱服刑;
第二,出狱后的行为显示,他们有很大的可能再次犯罪;
第三,三人的尸体均被送到北郊墓园,并跪在当年被他们杀死的无辜者的墓前。”
吴错冲小白竖了一下大拇指,“总结得不错。”
闫儒玉问道:“三人是在同一所监狱服刑吗?服刑期间有没有什么交集?”
明辉道:“还没来得及去监狱了解情况,三人都在一看(市第一看守所,简称一看)的重刑犯区服刑,我给一看打电话了解到,三人改造期间表现一般,属于那种高不成低不就的,甚至,关小虎还曾受到狱友欺负殴打。
不过,三人服刑期间一直被关押在不同的牢房,并无交集。”
闫儒玉道:“凶手专挑刚刚刑满释放的一看重刑犯下手,并且对这些重刑犯以往的罪行十分了解,说明这个凶手跟一看有某种关系。
三名被选中的重刑犯都走到了再次犯罪的边缘,凶手杀死他们,是为了阻止他们继续犯罪吗?……为了追求所谓的正义?还是为死者鸣不平?……现在还不好说……
死者高耀华身上并无束缚伤,也没检测出麻药残留,说明凶手与他比较熟悉,能够让他放松对身后的警惕,从而一刀毙命。
可以从高耀华的人际关系查起,他刚刚出狱,人际关系比较简单,符合以上条件的人应该不多。”
明辉拍了拍小白,“那咱们一块就对高耀华进行外围排查?”
“没问题。”
一直坐在边缘位置的金子多举了举手,“那个……我虽然不是咱们重案一组的成员,不过,我也查到了一条信息。”
自从协助重案一组破了几桩案子,金子多没事就泡在重案一组办公室里,搞得网监科科长还以为这小子罢工了。
如今又有了案子,金子多自然积极参加。
“我刚刚查到,就在三人失踪的时候,他们都接到过一个陌生号码来电。
除了给这三人打过三通电话,这个号码始终处于关机状态,现在高度怀疑这个号码就是凶手的电话。凶手以某种理由将三人约了出来,并将他们杀害。”
………………………………
第九九章 北郊墓园跪尸案(5)
这一消息令大家精神一震。
吴错立马问道:“能查到这个号码的相关信息吗?”
金子多摇头,“对方的反侦察意识很强,号码不是用本人身份证办理的,每次通话时间都不超过1分钟,而且三次通话是通过三个信号基站中专出去的,位置也无法确定。”
“只有一个号码?这就不好办了。”吴错一边思索一边道:“对这个号码进行24小时监控,一旦再有电话打出,立即报告。”
“没问题!”
闫儒玉道:“把三通电话的具体时间给我。”
“好嘞,直接发您手机上。还有什么需要技术支持的,尽管跟我说,我一定绞尽脑汁上蹿下跳死而后已地帮大伙儿搞定……”
小白、明辉、吴错对视一笑,话唠刚刚半天没说话,现在八成是要爆发了。
三人赶紧出门,以求耳根清净。
闫儒玉本也跟着三人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回头道:“那个,小金子啊,以后别您您的,别扭,喊我老闫就行。”
“那哪儿成啊,我第一次听说您的事迹,就深深折服,您可是我的偶像,我对您的崇拜就犹如……”
得,只当没说,闫儒玉紧走几步出了门。
一出门,就被吴错拦住了,吴错道:“老闫,有什么想法?咱们总不能傻盯着那个手机号码吧,万一凶手换号了呢?万一凶手就此收手了呢?”
“我想去趟监狱,三人都有十数年的监狱生活,还是应该看看他们在监狱的生活记录,再找他们的狱友,以及管理过三人的狱警谈谈。
这三个人,一定与凶手存在某种共同的交集。”
京北市第一看守所,全市80%以上恶性犯罪的凶犯被关押于此。
监狱大门一开,里面厚墩墩的水泥墙,带倒刺的铁丝网、荷枪实弹的守卫令人的情绪忍不住地紧张。
一进大门就能看到,几个犯人正在干着清扫的活儿。
下车,犯人们向闫儒玉和吴错投来猎奇的目光,看得两人浑身不自在。两人快走几步,进了一看的狱警办公楼。
负责接待的狱警是个四十来岁的老同志,对两人挺热情,一见面就自我介绍道:“我是郑书齐,两位叫我老郑就行,我主抓一看的思想工作,负责犯人的思想改造,也负责与一些社会机构对接,为刑满释放人员寻找工作机会,帮他们重返社会。”
“您好,我是市厅重案一组组长吴错,这位是我们组的闫警官。”
“哈哈,吴警官,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我们这儿好多犯人可都是你送进来的。对了,你要的材料我已经准备好了,都放会客室了,两位跟我来吧。”
将两人往会客室领的路上,郑书齐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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