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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巫老司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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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莹白色的节能灯光立刻充斥满了狭小的空间,丁晓聪看见,这个闵东阳四十几岁的模样,蓬头垢面胡子拉碴,身上的衣服脏污不堪,散发着难闻的怪味,比乞丐都不如。

    被灯光一照,闵东阳大惊失色,眼中的凶光立刻消失,惊慌失措往角落里缩,撕心裂肺大声惨嚎,似乎极为怕光。

    这一幕早在丁晓聪预料之中,他蹲下身往前凑了凑,小声说:“怕吗?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把灯关了。”


………………………………

第九章:展开你的想象力

    “你为什么要怕光?”丁晓聪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是啊,我为什么要怕光?”闵东阳闻言一愣,随即又脸色一变,撕心裂肺尖叫起来,“求求你,快把灯关掉啊!”

    丁晓聪明白过来了,他身上趴着的那个东西虽然没进入识海,直接占据这具身躯,可却无时无刻不在干扰他的灵魂。这个男人成天受到来自背后的意识引导,精神已经脆弱到了极点,再发展下去,要不了几天,不死也得疯。

    “你叫什么名字?”丁晓聪紧接着又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闵东阳的意识暂时应该还是完好的,他抱着头大喊大叫:“我是闵东阳啊!”

    丁晓聪从背包里取出一面镜子,将镜面朝前递了过去,淡淡道:“你说你是闵东阳,我却觉得你不是,不信?你自己照照镜子。”

    闵东阳抱着头喊叫,眼睛从缝隙里看见了镜子,喊声渐渐小了下去,抱着头的手也慢慢松开,看着镜子喃喃自语:“这是我吗?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闵东阳渐渐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中,他从角落里翻出来,趴在地上,使劲往镜面上凑,眼睛瞪得老大,“我怎么会是这样的?”

    身为本市的大富豪,闵东阳平常都衣冠楚楚,现在这幅尊容,也难怪他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丁晓聪稍稍站起了身,默不作声把镜子一点点向后移,闵东阳已经陷入了半痴傻状态,不知不觉追着镜子照,从丁晓聪身边爬了过去。

    丁晓聪向下看,那个东西死死缠在闵东阳背上,恶狠狠回头看着他,却就是不松开。

    爬着爬着,闵东阳往地上一瘫,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痛苦自语着,“我好累,累死我了……”

    可以想象,他确实很累很累,一个恶魂缠在他背上,不累就奇怪了。别看魂魄没分量,可对于灵魂来说,被这样压着就相当于始终背着一包水泥,痛苦不堪。

    丁晓聪连忙睁开了眼,那个恶魂消失,这时任他怎么看,闵东阳背后都一切正常,完全看不出什么来。

    这绝对不是游魂野魄,否则一旦没进入识海,它就该立刻离开,否则这样它也很累,闵东阳必然是中了什么法术。可问题是任凭丁晓聪怎么检查,都看不出端倪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里好亮,我害怕……”闵东阳又意识到了楼梯间里的光亮,被丁晓聪这么一番折腾后,他已经凶性全无,趴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看见大富豪闵东阳搞成这样,丁晓聪唏嘘不已,一巴掌拍灭了电灯,推开门走了出去。

    刚一出门,外面的人立刻围了上来,纷纷问“怎么样?”

    扫视了一圈满脸急切的闵家人,丁晓聪目光落在周同身上,招了招手,“你跟我过来一下,有事和你谈。”

    大致就是这么个状况,要把那东西从闵东阳身上弄下来,必须得找出法术的源头,而现在,只能从周同这里寻找线索。闵东阳是去过他那里然后才出的事,必然会有蛛丝马迹。

    周同是靠着姐夫混的,当然不愿意他出事,闻言连忙跟在了后面。

    走了几步后回头看,闵家人都远远的没有过来,唯有郭芸香紧跟着。

    到了门外僻静处,丁晓聪转头盯着周同,直看得人家发毛方才问道:“说吧,你姐夫在西川都去过哪些地方,接触过什么人,遇到过什么事?”

    “没有啊。”周同连忙辩解:“他在我那里只待了三天,都是和我一起的,从没接触过……”

    丁晓聪一瞬不瞬看着他瞎说八道,周同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长长叹了口气,压低嗓门道:“小师傅,我也不敢再瞒着你了,我姐夫他……的确接触过一个人。”

    说到这,周同闭了嘴,呆呆看着郭芸香。

    郭芸香是跟来学本事的,正在侧耳细听,看见周同奇怪的眼神后,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啐了一口转身就走,“臭男人!”

    看见郭芸香走了,周同压力顿减,松了一口气,嗫嚅着说:“这事我可就告诉小法师你,千万不能让第三人知道,要不然会出大事!”

    “你还嫌现在的事情不够大?快说吧你!”丁晓聪简直无语了,这都什么人呐!

    丁晓聪断定闵东阳接触过什么人,否则法术不可能下的这么隐秘,连自己的巫眼都看不出来。

    又犹豫了一番后,周同重重叹了口气,终于交了底,“这其实是我一个手下出的主意,在我姐夫离开前一天,他安排了一个小模特,陪了我姐夫一晚,照您的意思,那个小模特有问题?”

    丁晓聪彻底无语了,小舅子给姐夫安排女人,这都什么人呐!难怪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他依然不敢说出来。这要是让他姐姐知道,搞不好就会引起家变,到时候他的一切都完了。

    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丁晓聪没法评论,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现在问题来了,调查那个西川的小模特显然不具备条件,似乎也没有必要,只需想一想,一男一女在床上,究竟能下怎样的法术?

    这可就难为丁晓聪了,他对这方面一片空白,完全没有经验,根本就没有推断方向。

    “我琢磨琢磨,你别打扰我。”丁晓聪在门口的石凳上坐下来,开始展开想象,究竟那个女人干了什么……

    周同连忙点头哈腰,“您忙,我这就走,对了,这事可千万不能对外人说啊!”

    “走吧走吧,我不说!”丁晓聪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周同赶紧一溜小跑走了。

    一直站在远处等候的郭芸香看见周同离开,嫌恶的瞪了他一眼,走回了丁晓聪身边。

    “有什么线索没?”郭芸香问。

    丁晓聪摇了摇头,反问道:“你是女孩子,你觉得,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一张床上,要怎么样才能不知不觉在男人身上留下点法术?”

    郭芸香闻言一愣,脸立刻就红了,重重推了丁晓聪一把,斥道:“小葱,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和这些混蛋来往!”

    “别闹。”丁晓聪无语了,这关我什么事?“我是在分析状况,这个闵东阳,很可能是被女人在身上下了法术,可我想不透这个法术会在哪里。”

    “哦。”郭芸香脸更红了,在丁晓聪对面坐下,也陪着伤起脑筋来,两个完全没经验的少年男女,对坐着目光游离不定,也不知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足足过去了10分钟,郭芸香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兴奋说:“我想到了,一男一女睡在一起,那肯定是夫妻,而夫妻又被称为什么?”


………………………………

第十章:结发

    “谁说睡在一张床上就是夫妻?我俩还在一张床上睡过。”丁晓聪正在琢磨事情,随口回了一句。

    这下郭芸香炸了,她狠狠喷了丁晓聪一口,“我俩那是特殊情况,而且那时候还是小孩子,不能算数!”

    丁晓聪这时候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连忙打岔:“是是是……你刚说什么来着?”

    “夫妻又被称为什么?”郭芸香气鼓鼓问,脸已经涨成了“红布”。

    夫妻又被称为什么?丁晓聪琢磨起来,“比翼鸟?连理枝?举案齐眉、白头偕老、永结同心,一根桩上的两条蚂蚱……”

    “不是这些。”郭芸香见丁晓聪越说越离谱,连忙打断,“最常用的那个,结发……”

    “头发!”丁晓聪悚然一惊站起身,片刻后又若有所思坐下,口中喃喃自语:“有可能,很有可能!是在头发上动了手脚,难怪我看不见。”

    稍加思索,丁晓聪觉得郭芸香简直太聪明了,这似乎就是唯一的解释,唯有在头发那么细小的东西上动手脚,闵东阳才察觉不到,而自己的巫眼也看不见。须知头发不但细小,并且数量那么多,就算让自己仔细看,也很难发现。

    原来是这样,可这并不是中原手段,似乎倒有点像是符降术。

    丁晓聪曾经斗过魂降师,不过还从没遇见过符降师,与魂降不同,符降师并不养降头,而是用符咒拘禁游魂野魄为己所用。

    无论魂降还是符降,都属于东南亚的降头术,国内几乎看不见,怎么闵东阳会在内陆省份西川被人下了这个?事情似乎很不寻常。

    也难怪前两位法师都倒了霉,他们可能自身本来就不过硬,又完全不懂降头术,这才把自己也给搭了进去。

    “周同,你来一下。”丁晓聪想到了什么,又冲着屋子里喊了一声。

    周同假意和别人说话,注意力却一直关注着这边,闻言立刻屁颠屁颠跑了过来。他现在等于命门攥在了丁晓聪手里,丁晓聪要他干什么就干什么,比灰孙子都乖。

    “你姐夫在西川有仇人吗?或者生意上的竞争对手。”丁晓聪这纯属好奇,对方用这么恶毒的手段对付闵东阳,难道是仇家所为?

    周同很认真的想了想,摇头道:“做生意哪有不得罪人的,至于生意场上的对手,那就更多了,不过我姐夫在本地或许对头不少,可在西川绝对没有,他还是头一次去。”

    丁晓聪心里一紧,如果不是仇人所为,那事情可就麻烦了,对方很可能是在用符降术害人,收集被害死的魂魄,准备用来做更大的恶事。

    “你们那里还有类似的情况发生吗?”丁晓聪追问。

    周同面带苦笑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见问不出什么来,丁晓聪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心里琢磨着,不是正好准备要陪老花回家乡吗?巫南就在西川,看来到时候得顺路走一趟,看看周同那里究竟是什么状况。

    正琢磨着,屋里三个女人端着菜走出来,喊“吃饭了”。丁晓聪这才惊觉,经过一番折腾,太阳都落山了,到了晚饭点。

    屋子里阴气重,他们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过自然而然觉得不舒服,吃饭都在外面。

    既然发现了问题出在哪里,丁晓聪心头的石头也落了地,开始思考起解法术的方法。稍倾,他掏出电话拨出去,那边的花红英一直在候着,立刻接通。

    把需要的东西交代一番,又确认了一遍后,丁晓聪对着闵家人保证,自家老板马上就会带着家伙事过来,到时候家里的人都回避下,当天夜里就为闵东阳驱邪。

    之所以要闵家人都回避,丁晓聪有自己的考虑,驱邪这种事情,人多往往帮不上什么忙,要是外行人的话,搞不好还会添乱,还是避开的好。

    一顿饭吃完,老花带着一大堆东西开车赶过来了,事不宜迟,丁晓聪立刻开始着手做准备工作。闵家人将三位法师又拜托了一遍,这才忧心忡忡离去,至于他们究竟在哪里等,丁晓聪不感兴趣,只要到时候别来烦我就行。

    家伙事都准备好,丁晓聪吐了口唾沫在手掌心里,撒了点朱砂和开,让花红英和郭芸香全都站到自己面前来。

    “我给你们封住识海,这可能会有点难受,不过千万别擦掉,可以保护不让恶魂附身的。”丁晓聪一边叮嘱,一边用手指蘸着朱砂,在二人眉心里划了道竖线,看上去和他眉心里的伤疤很相像。

    “嚯,咱们成二郎神了。”花红英笑着调侃。

    确如他所言,上古巫觋,就是那一干三眼魔神的原型,只不过在那个时代,拥有巫眼的巫觋数不胜数,根本就不稀奇。

    做完了防护工作,三人各自带上东西,进入了闵家富丽堂皇的别墅里。

    屋子里一片漆黑,闵家人怕惊了闵东阳,不敢开灯,对于丁晓聪来说,也不需要,开灯抓人方便,可他今晚要抓的是魂魄,灯光只会起反效果。

    看了下屋内的阴阳对流方向后,丁晓聪用一根绳子分别拴在了花红英和郭芸香腰上,然后让他俩分别捧着一支点燃的蜡烛,相对蹲在了屋子的东西墙根下,再将蜡烛放在地上。绳子被两人绷直,拦在了楼梯间门前,悬在蜡烛上方炙烤。

    蜡烛在这里的作用就相当于雷达,能起到预警作用。

    现在硕大的客厅里只有两盏烛火,在两边映照出两张脸,看上去有些阴森。

    丁晓聪等二人站定,看了看没什么失误后,走向了楼梯间门口。

    “小葱,待会我们怎么做?”花红英问道,为了百万巨款,老花这次也是拼了,明知要对付的是符降里的恶魂,却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满脸兴奋。

    “到时候听我口令,见机行事,现在都不要动。”丁晓聪吩咐一声,抓住门把手一拧,楼梯间的门“吱拗”一声打开,他的身影隐没在了黑暗中。

    现在屋子里只剩下了花红英和郭芸香,两个人相对十米,只能看见对方蜡烛火范围内的脸,蜡烛火从下方照上来,跟鬼一样……


………………………………

第十一章:好言相劝

    “闺女,你害怕不?”花红英小声问道。

    这还是郭芸香第一次出任务,并且对付的东西好像还很厉害,害怕自然难免,紧张则直接写在了脸上,不过她更多的却是兴奋,眼珠瞪得浑圆。

    面对花红英的问题,郭芸香摇了摇头。

    花红英还是第一次见对驱邪这么有兴趣的小姑娘,心中感叹,随手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弯下腰凑在蜡烛上准备点。他这一弯腰,绳子下坠,扫在了蜡烛火上,立刻被燎出了火星。

    “花大叔!”郭芸香立刻尖叫:“别乱动,看看你的绳子!”

    花红英冷不丁被吓了一跳,连忙把绳子上的火星捋灭了,想了想叹口气,把烟夹在了耳朵上,看向黑洞洞的楼梯间,丁晓聪怎么还不出来啊?

    楼梯间内,丁晓聪默默看着前方角落里的男人。

    闵东阳在一片漆黑中,仿佛能看见事物,正坐在地上埋头吃饭。他左手捧着一个不锈钢盘子,里面盛了饭和菜,被他用右手搅得稀巴烂,然后一把把抓住往嘴里送。

    以前这位大老总是何等的风光,现在居然弄成这样……

    闵东阳吃了几口后,放低盘子,舔掉嘴角粘的饭粒,长长吐出一口气,摇头苦叹:“累啊!累死我了……”

    感叹完,他继续端起盘子吃,发出猪吃食一般的动静。

    在丁晓聪的注视中,那个白色的女魂死死缠在闵东阳背上,脸凑在他耳边,用一双死鱼般惨白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丁晓聪,满脸戒备。

    经过郭芸香的点拨后,这次丁晓聪仔细看看闵东阳的头,果然在那里发现了一条红色的细线,随着他吃饭的动作若隐若现。

    这的确是符降,直接种在了头发上,即便是人家一动不动,想要找出来拔掉也得费一番功夫,更何况,闵东阳会任由别人翻动自己的头发吗?

    丁晓聪不能理解,这符降都种在头发上了,夺取身体的主动权,乃至吞掉闵东阳的灵魂都是很简单的事,为什么它不做,而是用这种古怪的方式缠在宿主背上。

    这个问题丁晓聪想破头也想不出答案,只好先放在一边,开始行动。

    他缓缓蹲下身,双手往地上一撑,对着埋头苦吃的闵东阳和阴魂慢慢爬了过去。

    接下来他要设法把附着在闵东阳背上的东西赶走,然后立刻解决了他头上的符降,这样才能把问题彻底解决,要不然那阴魂即便是走了仍然会回来。经过符降的阴魂都把符降当成了自己的窝,根本就走不远,一旦离开符降,用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湮灭。

    丁晓聪在一步步爬近,在他的注视中,那个**魂似乎有些急切,开始在闵东阳耳边絮絮叨叨起来,只是交流的内容丁晓聪听不见。其实不光是他,闵东阳也听不见,那阴魂是直接向他的灵魂传达意念,干扰他的思维。

    闵东阳吃着吃着,一顿,缓缓抬起了头,原本迷茫的目光瞬间变得狠厉。

    “你不累吗?”丁晓聪对视着闵东阳的眼睛,笑着问。

    闵东阳闻言又迷糊了,目光中露出浓重的哀苦,叹道:“好累啊,我活的太苦了,你帮帮我啊……”

    “我当然可以帮你,不过你得听我的话。”丁晓聪一边随口忽悠,一边又开始向前爬,不知不觉距离越来越近。

    “呜呜呜……”闵东阳被丁晓聪说得悲从中来,抱着饭盆哭了起来,涕泪横流。

    闵东阳情绪失控了,任由那个阴魂在耳边急切絮叨,竟然没什么反应。这时候丁晓聪已经爬到了他面前,突然暴起,将他一头扑倒在地,饭盆被打翻,发出很大的声响,黏糊糊的饭菜汤汁溅得到处都是。

    丁晓聪这时候也顾不得了,骑在闵东阳身上,双手扯出一条绳子,从他嘴里套到了背后,抹肩头拢二背,把他上半身死死捆在了一起。在这期间,闵东阳趴在地上撕心裂肺尖叫,拼命挣扎,双腿踢打得地板“咚咚”作响。

    终于捆住了闵东阳,丁晓聪费了老大力气,如同被抽了筋般瘫软在地上。这时候再看,那个**魂趴在闵东阳背上张大嘴巴,发出无声的嘶吼,催动着他随自己一同拼命挣扎。

    “嘿嘿,少费点力气吧,挣不开的。”丁晓聪得意洋洋,自己栓的绳结他很有把握,越挣越紧,至于这番话,自然是说给那个符降阴魂听的。

    果然,又挣扎了一会后,闵东阳累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再也动不了了。他被符降折腾了这么多天,早就虚弱不堪,再加上身后还背负着个魂魄,虽然表面看上去凶狠狂暴,实则连底气都消耗的差不多了。

    “走吧。”丁晓聪看看时机差不多了,脸色一变,对着阴魂偏了下脑袋。

    那个**魂脸上露出了狠厉之色,对着丁晓聪大声咆哮,只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凭丁晓聪现在的修为,还没法和魂魄直接沟通,不过也没有必要,弄滚蛋就是了。

    看见阴魂仍不肯走,丁晓聪从背后掏出一个玻璃瓶,拔开盖子凑了过去,一股恶臭立刻蔓延开来。这瓶子里装的是如假包换的尸油,当然不是人的,不过效果已经很显著,那个符降立刻收声,呆呆看着瓶子,目光中露出了向往之色。

    如果这阴魂能占据闵东阳的躯体,它会对尸油厌恶,不过现在它没有身体,尸油对它就有致命的诱惑力。

    阴魂的神情越来越迷茫,如果是游魂野魄的话,只怕早就扑进去了,奈何它本身也被符降束缚着,不敢轻易离开。

    “麻烦。”丁晓聪啧了下嘴,犯起了愁。他以前并没有对付符降的经验,没想到连尸油都诱惑不动,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在丁晓聪挠头无解的时候,那个阴魂脸色陡然一变,五官全都拧在了一起,似乎受到了极大地惊吓。丁晓聪回头看,只见姐姐晓兰从门缝里游了进来,正好奇张望着。

    看见姐姐,丁晓聪拍了下脑门,自己真是笨,有姐姐在什么魂魄赶不走?


………………………………

第十二章:狂暴的音攻

    晓兰和小葱心灵相通,他的念头刚转过,姐姐心领神会,慢悠悠游向了趴在地上喘气的闵东阳。霎时间,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楼梯间内回荡,那是精疲力竭的闵东阳发出来的,丁晓聪精神立刻为之一振,效果不错。

    鬼魂怕虺,那是与生俱来的本能,杀死鬼魂最好的方法就是让虺吞了。晓兰虽然现在还很弱小,想要吞这个魂魄很费力,不过吓唬吓唬还是没问题的。

    效果是显著的,闵东阳嘶声大叫,满脸惊恐,不一会就喊哑了嗓子。一直死死缠在他背后的魂魄同时大叫,就连身体形态都被吓得开始扭曲变形,一丝丝阴气被吓散了出来。

    人可以被活活吓死,鬼魂同样可以被吓得魂飞魄散。

    晓兰对吓鬼魂很有经验,她故意不紧不慢,一点点逼近,头越抬越高,直勾勾盯着那阴魂的眉心。符降嘴巴张得老大,头拼命向一旁偏,不敢与之对视。

    闵东阳被丁晓聪牢牢困住,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他与那个阴魂一起把头偏向一边不敢看,又不敢不看,灵魂都被吓得不稳了。

    丁晓聪捂着耳朵蹲在一边,紧紧盯着闵东阳,随时准备扑上去。

    终于,在晓兰的蛇信子将要舔到那魂魄的时候,它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恐惧,身形扭曲成一团,脱离了闵东阳的背部,蹿进了墙壁里。

    丁晓聪等的就是这一刻,他立刻发动,再一次扑到闵东阳背上,用膝盖抵住他后心窝,打开巫眼在乱发从中快速翻找了起来。那阴魂的根在符降上,无论什么状况它都脱离不了,刚才受惊吓过度逃掉,可等会必然还会回来,到时候就没法拔除降头了。

    闵东阳趴在地上直哼哼,竟然是那种比较享受的调门,仿佛丁晓聪正在给他做按摩,他驮着阴魂这么多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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