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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之利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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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被叫走后，陈飞宇郑龙小声讨论起来。
“飞宇，班长被叫去开会按惯例马上就有事情发生。”
“今天已经折腾的够呛了，还会发生什么，郑龙你不累吗？赶紧睡吧。”
“就是担心睡不着，我预感今天肯定会有事情发生。”
陈飞宇说话都带着困意，“郑龙先睡吧，腿到现在都没过来了，管它什么事干嘛。”
夜晚平静的过去了，只是陈飞宇不知道，所有的班长在一个新兵旁观下接受体罚。
清晨一早被闹钟吵醒，陈飞宇在地上叠着被子，一遍嘀咕道：“妈的我下了连队，非买几个同样的闹钟～”
“买闹钟干嘛？分配下去你听起床号就是了。”于晨懒惰的声音。
陈飞宇没有听出于晨的声音，边叠被子边发泄：“砸了～天天受闹钟折磨，听见声音就有把它砸了的冲动。”
“好，好想法～下分的时候我把闹钟给你，让你发泄发泄。”于晨笑呵呵的从床上坐起来。
现在已经不是刚入伍的时候，内务整齐要几个小时，被子已经压出痕了，方形被子很轻松就完成了，陈飞宇放好被子看着桌子坐在地上，这才注意班长今天也早起了。
“班长，你起这么早。”
于晨意味深长的说：“不要怎么知道你想把我的闹钟砸了。”
陈飞宇挠着脑袋看着于晨嘿嘿的笑。
“今天起的早，告诉你们一件事～新兵连就要结束了～”
“什么？不是三个月吗？这才两个月。”班里所有新兵惊讶的问道，有惊喜有疑惑。
“唉～昨天的事情闹大了，我之前说了不行，结果现在没法收拾了。”也许没几天就要分开了，两个月的有些伤感，于晨低落的说道。
郑龙听于晨这么一说知道是昨天晚上肯定发生了什么。“班长昨天怎么了？你们都被叫去？”
不经常吸烟的于晨，点上一根烟看着漆黑的窗外，让班里所有新兵都有些凉凉的感觉，“昨天晚上打一个高干子弟，一个将军的亲孙子。”
于晨深吸一口烟停顿了一下，吐了出来，“军区政委中将的孙子，昨天熄灯后，这个新兵跑到连长宿舍，已经躺下的连长起床刚打开门，新兵指着连长问，体罚的时候他去哪了？知道不知道？连长准备叫警卫连过来，没想到新兵拽下领花和肩章摔在连长的脸上，一句老子不干了，最后被警卫连带走，问题是有新兵知道他是政委的孙子，偷偷的给新兵家打电话报信，如果不出意外，今天你们会见到中将。”
真是应了于晨的话，早上没训练多久，一个车队进了教导队，三个新兵连全体立正，大队长报告情况，最终在所有新兵的注视下一个新兵被带走。
事情发生没几天，一次下午训练结束后，于晨看着班里的新兵，“后天咱们就要分开了，你们这批都是机关兵，下去后的训练比不上新兵连，你们不会受苦。”
班里所有的新兵沉默～没有说话，两个月的感情已经成兄弟之情了。
晚上没有体能，班长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照相机，留下了众人新兵连的痕迹，每个新兵拿出各自的零食，欢聚也是欢散，饮料当留，一口口的喝，一句句的情怀。
单位分配终于来了，陈凡和郑龙分到了一个军分区，宿舍里及其安静，所有人背包已经打好，行李已经装好，等着所属单位接兵的到来。
卢伟被分到附近的干休所，第一个背起背包要离开，拥抱～拥抱每一个人，平时嘻哈的卢伟在步出宿舍门的时候痛苦出声。眼泪～告别的眼泪，这些兄弟不知道何年才能再见，陈飞宇以为都是军人以后还是会见的，却不知在新兵连离别后再也没有见过卢伟和其他人。
郑龙和陈飞宇一起背上背包，拥抱班长离开，跟着单位接兵的一个上尉乘大巴火车，到了渝川西边川州市军分区。
离开时教导队的喇叭真在放老班长这首歌，我的老班长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刚分离，这首歌没有带给陈飞宇多大触动，只是在一年后老兵退伍，陈飞宇才体会到老班长的精髓。
大巴，火车，中巴，经历5个小时的奔波，陈飞宇和郑龙来到了川州军分区，这个城市所处的位置就是一块盆地，军分区建在半山腰。
一起分来的新兵就十三个人，两个多月没见过城市，在进去川州这个城市后都好奇的趴在车窗上看着街景，怀念～深深的怀念，城市自己又回来了。
原本以为分到军分区会轻松一些，却没有想到，超出新兵连的训练加训开始。
跑步爬山～腿绑沙袋，50度左右三百多个台阶，要跳着上去，陈飞宇心里真有一匹羊驼在奔跑。
军分区的加训中，唯独让陈飞宇感到高兴的是，这里没有新兵连那么严肃，虽然训练量大了一些，老兵却比新兵连班长和蔼很多，另外靶场射击，也不是新兵连区区的五发子弹，这里没有练习，就是实弹～一次一人十发，打的是真过瘾，不光有实弹射击，就是手榴弹也训练了，木柄式手榴弹，可惜的是都是假的，没有让扔真的。
和陈飞宇同一批被分开的肖胜斌把手榴弹扔到一边的仓库里去了，所有人哈哈嘲笑。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知道那所房子平时是什么吗？要是四个月一片，要是实弹～都得死在这，正前方35米算合格，近了你们都得被炸伤，蔡王彬该你了～注意动作要领～”
沙班长刚说完，手榴弹从天空落了下来。
“老沙躲开～”
幸亏不是真的，投掷手榴弹会投到天上去，沙班长摸了一头的冷汗，还好没砸上，就算不是真的，这也将近一斤，这要落到头上，还得了，脑袋直接被开瓢。
陈飞宇40米算是良好，郑龙42米比陈飞宇成绩好一点，手榴弹算是告一段落了，没有再练习，估计是怕以为。
100米实弹射击，要说神枪手一是天赋，二是练习，练习说白了就是子弹喂出来了的。
还是八一杠～卧姿射击～陈飞宇从最开始的10发70环，经历两天的练习到了10发90环，这只是100米的射击，不考虑风速什么。
今天陈飞宇不是很舒服，兴奋过度了～自己填了两梭子弹，一梭子30发，抱着八一杠对着靶子，发泄心中郁闷和厉气。
哒哒哒～两梭子子弹在连射下通通打光，兴奋的射击却要体会痛苦的后果，这不晚上吃饭，陈飞宇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
右手抖抖索索的比得了帕金森还严重，右肩膀经过60发不断地射击，这是已经红肿了。
得到就要付出，射击的爽，心里的郁闷发泄，得到是身体痛楚。
加强训练后军分区的生活，正是开始。
陈飞宇第一天执勤站岗，就在哨台抱怨，军分区加训的力度大，却没什么用。
………………………………
第十章 陈飞宇心中的军人
军分区的加训程度远大于新兵连，陈飞宇心里有种骂娘的冲动，谁说分到军分区机关里就轻松了，对～新兵班长于晨说的，这会就是想质问于晨，陈飞宇也找不到于晨的人。
“陈飞宇～动作快点，后边的要追上了，咱们二班新兵的成绩就看你了，快点～快点～”陈飞宇脚步刚一慢下来，班长就开始催。
陈飞宇分到川州军分区通信机务站二班，整个军分区除了汽车班和通信机务站有士兵，其他的都是军官，可以说整个军分区军官比士兵多。
二班长沙建东的催促，引起陈飞宇心中的抱怨，“班长，您说的轻松，腿上十公斤沙袋，胳膊上十公斤，怎么跑的快。”
“你小子现在还抱怨，你这是分到了军分区机关单位，你要是在野战部队，全副武装不低于25公斤，现在才20公斤你就在这喊累，快点～今天是考核，考核结束了以后就轻松了。”
一天的考核终于结束了，陈飞宇各项成绩还是不错，五公里21分钟排在第一名，100米射击10子弹97环第一，投弹40米第三名。
加训考核结束了，正式的军分区士兵的生活开始了。
军分区门口右侧岗亭，陈飞宇松垮垮的站在岗台上，一点精气神都没有，结束加训后除了早上六点半集合围着篮球场跑上十圈，一天两个小时的站岗就没有任何事情了。
蒋站长从门卫经过，看着陈飞宇松松垮垮的敬礼，连回礼的心情都没有。
“陈飞宇你这是什么姿势？站岗是跨立不是松垮，你看看你瘫腰驼背的，没有一点年轻的样子。”
“报告站长，不是～我～”陈飞宇有些结巴，这样的军旅生活不好吗？自己希望轻松，但是～这是真的军人嘛，陈飞宇内心感到迷茫困惑。
蒋站长也看出陈飞宇的不对劲，“怎么结结巴巴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报告站长，没有～没有心事。”声音越来越小自己真的没有心事，算了也就两年，两年结束后自己有一张退伍证，回家工作还能多两年工龄。
蒋站长看得出陈飞宇不愿意说，现在是执勤自己站在这里也不是个事，“这样你下岗后来找我一趟，咱们谈谈～”
目送站长离开，谈谈～谈什么～谈自己觉得军旅生涯轻松，谈现在不像个军人，那自己向往的军人是什么样？新兵连时候的样子？陈飞宇不知道。
执勤结束下岗，陈飞宇心里想着和站长谈什么，怎么谈～连对面走过来的丘参谋的敬礼都没有注意。
站长办公室陈飞宇坐在站长对面的沙发上，站长亲自拿瓶饮料给陈飞宇。
“飞宇～心里有什么事你只管说出来，你解决不了还有部队，不要怕。”
陈飞宇双手抱着饮料，看着真诚看着自己的蒋站长，决定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站长，我原本想当兵应该是钢枪紧握，像电视里一样～可是在这里枪只有偶尔射击的时候才能摸一下，平时～”
听陈飞宇的话，蒋站长理解陈飞宇的想法，自己当初被分到军分区同样感觉失望，“飞宇，你说这些我能理解，军人应该一腔热血，你是觉得咱们军分区没有你想象中的烈火青春是吧？既然已经穿上军装，就是军人，有句话说的好，革命战士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士兵没有贵贱都是军人，是军人就要军人气质，再说军分区要比野战部队强多了，野战部队的两年，搞不好连营长都见不到，军分区里你们天天见大校正师级领导还不好。”
好嘛？陈飞宇不觉得～大领导天天有什么好的，自己又不是大校，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就这么混两年也挺好的，“站长我明白了，谢谢站长开导～”
蒋站长也知道这需要时间接受，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行～你回去好好想想，有什么想法随时来找我。”
陈飞宇从站长办公室里离开回到宿舍，望着窗外的柚子树林，一天两小时站岗，难道自己非要把自己天天五公里，400米障碍跑？有福找罪受的是傻子，陈飞宇却不知道没多久，他就成了自己口中的傻子。
毕竟是和陈飞宇一起来的部队，两个人也有缘，从家里来的时候是同一辆大巴，火车，新兵连有是一个班，只是到了军分区两个人分开了，郑龙在一班陈飞宇在二班，也就是一墙之隔。见到陈飞宇去了站长办公室，郑龙还是有些担心的。
“飞宇～我看你去站长办公室了？站长找你什么事？不会是你违反纪律，跑出去了吧？”
陈飞宇看着窗外没有回头，“没事，就是找我谈心，谈当兵～”
“谈当兵～这有什么好谈的。”郑龙疑惑的脸上突然兴奋起来，“难道？是不是有什么重任交给你，给领导当警卫员？”
“哪里是这个，只是要我安心的在军分区当兵，只要穿上军装在哪里当兵都是当兵。”
“郑龙～该上哨了。”
郑龙原本要说什么却被肖胜斌叫着上哨，临走郑龙拍了拍陈飞宇的肩膀，叹了一口气，“我先执勤去了，回来再说。”
一天天过去了，陈飞宇已经适应了军分区的生活，唯独跑步陈飞宇还是坚持，陈飞宇心里梦想着，哪怕不想电视里能参加演习，至少搞个野外训练吧。
野外训练没有盼来，全体爬山倒是盼来了。
早操结束后，蒋站长站在二十几人的队伍前，“同志们，请稍息～新兵来了也有两个多月吧？除了过年的时候咱们搞了一个活动～到现在还没搞过活动，今天是星期天～今天老兵们辛苦一下～给全体新兵放个假，沙建东，高原建，你俩今天和我一起带新兵到凤凰山转转，中午就安排在山上吃饭，烤全羊～同志们怎么样？”
“好～”
陈飞宇心里想着这就是拉练吗？自己终于等来了。
俗话说的好期盼越大失望就越大，出军分区的时候还整齐的队伍，在看不到军分区后，行动作风和普通老百姓一样，关系好的结伴而行。
军分区就在凤凰山半山腰，出军分区后在红绿灯交叉口，另外一条路就是上凤凰山的，满腔热血的拉练，结果只是到景区游览，原本以为要自己生火烤肉，结果是在一家农家乐吃的烤全羊。
陈飞宇满心的愤恨都用在烤羊肉上。
“陈飞宇，今天真能吃啊～”
“你不会没吃过羊肉吧？”
陈飞宇嘴里嚼着羊肉，看着嘲笑自己的几位，含糊不清的说道：“笑话～羊肉怎么没吃过，出来一次不容易，快点吃饱，我还打算好好转转呢。”
人们愤恨的时候饭量很小，这不陈飞宇在战友嘲笑后没在吃几口，就离开了餐桌。
“陈飞宇，你不会生气了吧～战友之间的玩笑，别生气～来这还有半个羊腿。”
陈飞宇没有回头，说了句吃饱了～走到山边看着山下的军分区，两年～还有五百七十四天，自己就会从这里离开回家。
………………………………
第十一章 听到王牌师
军分区三个月过去了，天气已经进入夏季了。
中午气温有40度吧～陈飞宇不能确定，唯一能确定的是，哨台站岗结束，全身都要湿透，也不知道谁出了一个馊主意，把水管接到哨台顶棚上，只要过了上班时间，没有干部领导，哨台就变成水帘洞了，哗啦啦的水顺着顶棚撒下。
只是天气炎热挺挺也就过去了，川州本就属于南方，军分区有建在半山腰，树木多植被茂盛，陈飞宇原本是北方人，北方人可以说几年都难得见到一次蛇，可这里只要过了早上九点，温度高了，不想见蛇你也要见，陈飞宇甚至有一次在中午在办公楼执勤，看到手臂粗的一条黑蛇伸进办公楼前的小鱼池里喝水。
说这些都不算什么，陈飞宇最烦南云的战友，大中午不睡觉，跑到柚子林里抓蛇，你说你抓就抓吧，抓来的蛇到处放，只用胶带把蛇嘴缠上，就随手扔到宿舍，搞得宿舍跟蛇窝似的，还好没有让蛇在宿舍过夜，要不陈飞宇真不知道去哪里睡觉。
这不下午了，已经执勤完了陈飞宇，坐在传达室里，准备眼不见心不烦，原本以为在传达室就能躲开不见蛇，结果周平周三哥，抓着一条蛇从柚子林里出来直接来传达室了。
“嘿～今天运气好，之前抓的都是菜蛇，今天抓了一条毒蛇，飞宇来帮个忙～我去找个刀，把肚子切开，蛇胆明目～尤其是毒蛇胆。”
看着把蛇递过来的周三哥，陈飞宇往后一跳，直摇手～嘴里着急的喊着：“别～别给我～我就不敢看到这玩意。”
周三哥不放弃举着蛇，“这有什么？嘴巴已经被我封上了，它咬不了你，蛇身上是冰凉的，夏天摸着很舒服。”见陈飞宇依然不接蛇，周三哥想起陈飞宇一个奇怪的毛病，“飞宇，你是军人～要是上级派给你抓蛇任务，你怎么办？不执行～”
军人两个字就是陈飞宇的弱点，战友都知道只要陈飞宇不愿意干的事，只要一说军人，陈飞宇绝对干，这不陈飞宇咬牙慢慢的伸手，“对，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掐着蛇头，好～不错～干的不错，等我，我去拿刀去了。”
陈飞宇看着黑红相间，食指粗细的蛇盘在自己的手腕上，缠动的身躯把自己手腕越缠越紧，看着跑出去的周三哥陈飞宇大声喊到：“你快点～要是时间长了，我就把它扔了，你们这些南云的，蛇就那么好吃～我草～他妈的快点～”这会陈飞宇嘴上骂的痛快，却也慢慢开始战胜了怕蛇的心理。
还好周三哥拿着一根呢绒绳，举着一把刀跑了回来，周三哥很清楚，要是自己晚回来一会，陈飞宇真有可能把蛇扔了。
“快接过去～这破玩意缠的真紧～”
周三哥不慌不忙的摆弄着绳子，一个活捆套住蛇头，“飞宇～怎么样？蛇身上凉丝丝的吧，很舒服是吧？你等一下～你还得帮我忙。”
听到还要帮忙，陈飞宇心里一跳，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干嘛？抓蛇我可不抓～”
陈飞宇最后还是没有再给周三哥帮忙，又有和南云的战友过来，陈飞宇算是解脱了，看着忙活的两人，陈飞宇直反胃。
两个人一人拉着蛇头，一人拉着蛇尾，周三哥拿着刀对着蛇腹比划，陈飞宇看着心里直骂～“你说你要剖蛇腹，你弄个好点的刀子，一把水果刀～在蛇肚子上刮了几下都没划开，最后两个人是活生生的把蛇皮拉掉。
这次抓蛇的遭遇，陈飞宇多少对蛇有些免疫力了，看见蛇也不会躲的很远。
2002年6月20号陈飞宇记得很清楚，这是陈飞宇军旅生涯重要的一天，陈飞宇按往常一样来接班执勤，一个少校陈飞宇从来没见过的这个少校，少校来到哨台敬礼，并拿出军官证，“哨兵同志，我是125师的，有军务要见一下你们军务科长，麻烦你通报一下。”
陈飞宇回礼，接过军官证看了一下，指着传达室说道：“请你到传达室～登记，等待答复。”
“谢谢～还是你们幸福，大热的天有水去热解暑。”
陈飞宇看着伞顶留下的水，脸色有些羞红～怕苦不当兵，自己所在的军分区好像没有提现出来，我们幸福～这是什么意思～他们很苦吗？
陈飞宇交岗后回到宿舍，125师～野战部队？师级单位跟军分区同级。
“飞宇，念叨什么呢？晚上我去下边买点串，咱哥俩喝点～”郑龙一如既往的开心。
“郑龙，你对部队比较熟悉，你听说过125师吗？”
郑龙没有想太多，顺口回答道：“125师？你问这个干嘛？国内三大王牌师之一，王牌啊～你想想有多牛气。”
王牌师只听名字就知道很牛气，很军分区就是不一样，走路都感觉挺拔，“今天我执勤时，有个125师的少校来我们军分区，说是军务。”
相对于不平静的陈飞宇，郑龙平静的多，“管他干嘛呢？咱们当好自己的兵就好～晚上老地方，沙班长咱们三个，走看电视去，老朱又借回来一套电视剧，看着还不错。”
125师的少校到来彻底打破了陈飞宇心里的平静，心里想着要是自己分到125师多好，王牌啊～王牌在军队那可是代表战斗力高，全国部队一百多万人，只有三个王牌师。
晚上郑龙，沙班长，陈飞宇坐在禁闭室里，说是禁闭室不如说是三人活动中心，沙班长撸着串说道：“这两天我们有事情要做，到时你俩跟我一起，不用站岗了。”
陈飞宇问道：“班长，什么事？这又不是过节，不会去火车站执勤吧？”
军分区还挂着警备司令部的牌子，逢节日陈飞宇们还要客串一下纠察。
“不是～125师一个兵考上士官学院，毕业了一直没有回单位报道，咱们要去协助把这家伙抓住。”
陈飞宇不理解士官没报道算什么，郑龙心里很清楚，“我靠～这哥们强大～士官学校毕业不回去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这样上军事法庭的。”
陈飞宇惊讶的问道：“有这么严重吗？”
“当然，士官学校和军官学校一样，一个是毕业就是二级士官，一个是毕业就是军官，都是现役军人，要是地方生考到军校毕业了还可以找校领导沟通不如部队，但是从部队去的就不一样，部队去的一切手续都由原单位办理，根本就没有余地，尤其是像125师这种王牌师。”
沙班长饶有兴趣的看着郑龙，“行啊小子，深藏不漏啊～这点东西比我知道的都多。”
郑龙嘿嘿笑着，“喝酒喝酒～家里跟部队有点关系，从小经常听他们说。”
“好小子，果然深藏不漏～能分到机关的大部分都有关系，飞宇你是什么关系？”
沙建东的话让陈飞宇一愣，自己有关系吗？好像没有吧～自己唯一知道的就是二叔的小舅子是海军的一个营长，海军跟陆军没多大关系吧，再说他属于安东军区的，自己这是属于渝川的，夸军区应该更不可能。“我～我好像没关系吧～”
沙建东以为陈飞宇不愿意说，继续问道：“好像是怎么说？咱仨这关系，郑龙都说了你还藏着。”
陈飞宇仔细一想，想起当初在武装部，部长为自己想去哪，自己回答野战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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