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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贼-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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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凝的目光,显示他终于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银灰色的厚实窗帘、红黑银交杂的漂亮地毯、还有身下这张最少一米八宽度的大床、床上精美华丽的空调被,无一不提醒着赵砚这里不是他的宿舍。

    “怎么在这里?”

    迷惑地自语,却没人给他解答。

    地毯上长裤里的手机铃声还在执着地响着,吵得赵砚脑仁发疼,只好暂时按下满心的疑问,一把掀开被子,赤着脚踩着地毯走过去拎起地毯上的长裤,半睁半闭着眼从裤兜里摸出手机。

    赵砚扫了一眼手机屏幕,见来电显示上显示的是张鹏的名字。

    “喂?嘛事?”

    接通通话将手机放在耳边,赵砚干脆完全闭上了眼睛,左手还在继续按压着太阳穴,宿醉后的头疼真的很难受。

    “赵砚!你在哪呢?昨晚没回来睡?早自习都结束了你怎么还没来上课?马上下集课就是辅导员的课,你想让辅导员叫你去办公室训话啊?”

    手机里张鹏压低着声音,语速很快。

    上课?

    张鹏的话让赵砚睁开了眼,突然想起今天确实需要上课,上个周末已经过去了,而下个周末还没有到来,今天他是应该是上课的。

    但,这里到底是在哪里?应该不是在大学城里!

    昨晚的回忆零零散散地被赵砚记起来,一些还有印象,但更多的已经记不起来,他隐约记得昨晚他在学院门口的时候上了一个女人的车,然后好像和那个女人进了一间酒吧喝酒,再后面的他就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倒是昨晚最后的梦境,他还有几分印象,但记得梦境有什么用?而且还是那样一个春梦。

    “你帮我请假吧!我暂时赶不回来了。”

    赵砚轻吁一口气,一边回应张鹏的电话,一边环顾着这个房间,从房间的装修和布置上来看,这里应该是一间酒店房间,那透明玻璃构建成的浴室、卫生间,私人的住宅房里赵砚还没见过这样的。

    尤其是大床上的被单,那奢华的色调,没有半点居家的气息。

    除了这些,赵砚也才察觉自己身上此时除了一条平角内裤,再无它物。

    张鹏:“哦,请假啊?行吧!等下老翁如果问起你,我帮你请假!对了,你昨晚没回来,现在到底在哪儿啊?不会是出去找小姐去了吧?嘿嘿,多少钱的?爽不爽?”

    张鹏后面问的那个问题,一下子将话风转变成猥琐淫荡的味道。

    “你这么丰富的想象力,怎么不用在写作上?就这样了!挂了!”

    赵砚没好气地讽刺了一句,不等张鹏再说什么,就挂断了通话。

    站起身随手将手机扔在大床上,赵砚捡起地毯上的长裤就往身上套,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没感觉出什么,但等将裤子往上提的时候,裤子拉链那里碰到了他内裤里的东西,意料之外的突然痛觉,让他眉头一皱,嘴里发出一声“嘶”的吸气声。

    赵砚脸色骤变,眼中闪过疑惑,赶紧拉开内裤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他脸色就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他不是处男了,对于那种事做过后的痕迹一眼就能分辨出来,而现在,很明显他昨晚肯定和哪个女人做过那种事。

    但是,那个女人是谁呢?

    赵砚眉头紧紧皱起,努力回想,却只记起昨晚在学院门口邀他上车的那个女人,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那个女人脸是什么模样,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她上身是一件白衣?还是灰衣来着?赵砚不确定。

    那辆车是黑色还是绿色来着?赵砚也不确定。

    甚至连那个女人到底多大年纪,他也确定不了。

    只隐约记得那女人好像有一头长发,但养着长发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这个世界上女人不是短发就是长发,而长发却是**成以上。

    赵砚竭力还能想起来的,还有那个女人个子好像不矮,比他只矮半个头左右,而他已经快有一米八的身高了。

    还有,那个女人气质好像不错?

    这一点赵砚不是很确定。

    “难道昨晚那个春梦并不是梦?”

    赵砚脸色还是有点难看,带着许多疑惑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低头嗅了嗅床上的气味,床上果然闻到男女欢爱后的残留的气味,除了他的气味之外,还有一股淡淡的女人体香。

    让赵砚脸色稍微好看一点的是,他发现这股淡淡的体香气味还算不错,不像是丑女人或者老女人身上的那种气味,这个发现让他心里松了口气,他无法想象如果昨晚和他做那种事的女人是个丑女人或者老女人,他会不会马上就吐出来。

    在这方面,赵砚有点挑剔,只要一想到自己可能和一个丑女人或者老女人上床做了那种事,甚至接吻,他胃里就在翻涌,还好床上的女人体香挺好闻,出乎他意料的好闻,这让他胃里好受不少。

    “唉!但愿不要太丑”

    赵砚难看的脸色舒缓了不少,整个人也微微放松下来,但目光却还在床上巡梭打量着,忽然,他的目光一定,定在床单上的几点殷虹血迹上。

    “这不会吧?我日!”

    赵砚触电似的站起身,下意识地从床沿上离开,眼神惊吓地盯着床单上的那几点血迹。

    这几点血迹意味着什么?赵砚心里很清楚,去年他和肖梦月第一次做那种事的时候,他就在床单上见过相似的血迹。

    但今天他却再次见到了,在这酒店的房间里,在一次宿醉之后

    赵砚刚才才在心里把昨晚的荒唐事定性为一夜情,这年头这种事很常见,赵砚以前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早就不止一次听说过,现在发生在他身上,虽然思想上有点冲击,但还不至于无法接受。

    但现在床单上的那几点血迹是什么鬼?

    哪个女人会把第一次挥霍在一夜情上?

    可是,如果不是,那么床上那几点血迹又该怎么解释呢?那女人正好来了月事?或者身上哪儿破了皮?

    赵砚发现自己的头更疼了,因为床上那几点血迹让他意识到昨晚的事好像无法当作一次寻常的一夜情来对待,如果真的是那个女人的第一次,这件事恐怕还有后续的影响,赵砚现在有点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就有一个他不认识的女人来找他,如果直接找到他宿舍还好一点,万一直接找到他们班教室,被同班那些同学知道这件事,如果对方是个美女,而且年纪还不大还好一点,如果是个又老又丑的女人,那他赵砚就无地自容了。

    想到这里,赵砚不禁又看了一眼床单上那几点血迹,心想:还是第一次的女人,年龄应该不会很大吧?

    紧接着又一个让他心里发虚的念头也冒了出来:万一是个老处女呢?那就有很大的几率是个丑八怪啊!

    血盆大口?

    虎背熊腰?

    肥头大耳?

    大象腿?八戒肚?牛眼狮鼻?

    脑海里越是幻想对方的形象,赵砚心里就越是惊恐,如果真的和那样一个女人上了床,他简直不敢想象到时候自己还有什么面目活在这个世上?以后还有什么脸见那些同学、朋友?

    “草!日!喝酒误事啊!到底是哪个?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去哪儿了?”

    赵砚心烦意乱地在床边走来走去,想到烦乱处,忍不住双手再头上一阵乱抓,把本来就乱糟糟的发型更是抓成了一团鸡窝。

    赵砚在酒店房间里心烦意乱,越想越怕的时候,昨晚的女主角荀清已经开车进入翰林学院的大门。

    依然是清丽出尘的气质,波澜不惊的神情,只是眼神略显散乱,今天早晨醒来的时候,目光所及入目所见的情景,也搅乱了她的心湖。

    和赵砚关于昨晚的记忆断片不同,和赵砚喝酒之前,她是完全清醒的,所以记得昨晚事情的前后。

    荀清记得她就是在翰林学院校门刚进去的这里看见的赵砚,嗯,目前她还不知道那个小伙子叫赵砚。

    因为见过赵砚练拳、练破风九式,所以她对赵砚的印象非常深刻,极其深刻,对他也有着很大的好奇与探究心理。

    所以,昨晚在这里看见他喝醉了捉弄校友的一幕,她下意识地将车停在路边,她记得他昨晚听见她名字的第一反应是“殉情?你男人死了吗?”

    大概是这句话!

    然后又说他在葬情,埋葬自己的爱情。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勾起她心底最痛苦的回忆,记起那个追求她多年,最后却在她最后一次拒绝他表白的当天晚上,死在路边的积雪里的男人。

    于是,看着赵砚醉酒后迷迷糊糊的模样,她突然很想喝酒了,然后就把他叫上她的车,去了醉美人酒吧。

    她还记得最后是她把赵砚带进酒店的。

    就连他身上的衣服,也是她脱的,当时她好像是把他当成那个男人了,她的脑海里甚至还残留着昨夜她疯狂的愉悦,一切错误都是她自己酿成的。

    不久前离开那酒店房间之前,她曾眼神复杂地凝视床上还在沉睡中的那个小伙子,昨夜毕竟是她的第一次,32年的生命中仅有的一次。

    女人对于自己这方面的第一次总是感觉复杂的,即便是她荀清也不例外。

    她荀清的第一次,居然给了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家伙,这让她的心里格外复杂,但与赵砚醒来后的惊恐担心不同,她毕竟32岁了,她毕竟是荀清,与一般女人不同的荀清,所以,她心里虽然复杂,但也仅仅只是表现在眼神上。

    除此之外,她没有尖叫、没有流泪,也没有失魂落魄。

    对她来说,那个男人死后,她早就不再期待她这一生还能再拥有爱情,也因此,她早就知道她的第一次终究会给她不喜欢的男人,甚至那个男人也不喜欢她。

    让她稍感欣慰的是这个小男人虽然小了点,但模样还不错,也有点本事,拳法很好,还会早已失传的破风九式。

    仔细想想,她的第一次给了这样一个小男人,也不算太糟糕。

    经过学院大门那里的时候,荀清的目光下意识地瞥向昨晚遇见那个小男人的地方,地上还残留着几片细小的啤酒瓶碎片,提醒着她昨晚的一切是真的发生过。

    荀清眼神有点复杂,心里却无喜无悲,早在那个男人死后,她就可以平静面对生命中的每一个意外,在她心中,昨晚的经历也是一个意外。

    这也是她在那个小男人醒来之前离开的原因。

    已经发生的事,她无法挽回,但她的理智一直超越情感,她的理智告诉她,这样的一次意外最好就让它随风而去。

    她的年龄、她的身份,他的年龄、他的身份,注定了他们无法走到一起,否则就是惊世骇俗,会搅乱很多人的生活,也会让很多人颜面无光,更会让她目前所面对的复杂困顿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难以掌控。

    荀清到家的时候,父亲荀广元已经吃过早餐去上班了,母亲给她在锅里留了稀饭,还有几只锅贴。

    “小清!你昨晚在哪里睡的?怎么一晚上没回来呀?”

    荀李夫人给女儿盛稀饭、拿锅贴的时候,随口问道。

    “昨晚见到一个以前的老同学,多聊了一会,忘了时间,干脆就近找了酒店了!”

    荀清眼睛没眨地给了回答,神情与平日无异,一点也看不出来她昨晚丢了第一次。

    “哪个同学呀?妈咪认识吗?”荀李夫人没有察觉到异样,顺着荀清的话问。

    “你不认识的,妈咪!”未完待续。


第391章 能进不能退



    京城,中书大学朱鸿柯宿舍。

    朱鸿柯手持着手机贴在耳边,听着管家的汇报。

    “殿下!那个外号枪王的杀手昨晚被独鼎分金将军带走了,一起被带走的,还有中卫司监牢里的其他六个重犯,中卫司的唐寿城没敢阻拦!殿下!那个枪王恐怕治不了罪了!”

    朱鸿柯皱着秀气的双眉,不豫地问:“唐寿城没有报本王的名号吗?谁给的独鼎分金如此大的胆子?唐寿城竟如此没有骨气?有本王给他撑腰,他都不敢得罪独鼎分金?他还有何颜面坐镇中卫司?我定要禀报皇兄,将他撤职查办!简直岂有此理!还有独鼎分金,如此大胆,分明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他独鼎家是想造反吗?”

    管家:“殿下”

    朱鸿柯眉头皱的更紧,他从管家迟疑的语气里听出了不同意见,这让他心情更加抑郁。

    “怎么?你想帮谁说话?唐寿城?还是独鼎分金?”

    管家:“殿下!老奴最近听说,独鼎分金如今与璐王走得很近,唐寿城不敢对抗他也算情有可原。”

    “皇叔?”

    朱鸿柯脸色微变,一时沉默下来。

    璐王朱礼析是他的皇叔,论辈分,朱礼析也是当今圣上兴元皇帝朱鸿柭的叔叔,尽管璐王朱礼析要比朱鸿柭年轻十几岁。

    朱鸿柭登基17年了,一直无后,这是朱鸿柯身为皇弟,却至今被人称为三皇子的主要原因。

    朱礼析是先皇的皇弟,按理说,先皇的皇位传到朱鸿柭这里,皇位已经与朱礼析无缘了,但朱鸿柭登基17年来依然无子,便给了很多人希望。

    比如璐王朱礼析。

    比如晋王朱礼辛、福王朱礼焘,还有朱鸿柯的皇兄朱鸿远,以及皇弟朱鸿图。

    朱鸿柯自己对皇位没有野心,但他对如今的局势洞若观火,知道目前璐王朱礼析的势力是最大的,私下里他还听说他皇兄也有意将来将皇位传给璐王。

    如此种种,让朱鸿柯不得不对璐王退让三分,这些年来,他一直也是这么做的,尽量不去得罪璐王,就连其他几位王爷和他的二皇兄、皇弟,他也尽量抱着不得罪的态度。

    在这几位皇位争夺者中,璐王人望最高,暗里掌握着京城三分之一的禁军晋王在天下军队中势力最大,就朱鸿柯听说的,晋王已经暗中得到两只军团的拥戴福王朱礼焘财力最盛,大明十大财团中,据说有两只财团完全属于福王,另有几家财团也有福王的股份。

    他皇兄朱鸿远势力不大,但却与皇兄朱鸿柭一母同胞,与朱鸿柭血缘上关系最近。

    皇弟朱鸿图年龄不大,现今仅有18岁,但天纵奇才,文武双全,年纪轻轻,已经先后拜京城三大武术宗师为师,学得一身惊人武功,年纪轻轻,已经被誉为京城第一高手。

    朱鸿柯见过皇弟朱鸿图的绝技十二巨突峰中的一招,那一招刀法给了他极大的震撼。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朱鸿图母妃娘家是曹家。

    曹家发迹时间只是最近百年,但曹家目前的势力已经极大,横跨军政两界,当今工部书曹愚就是朱鸿图的舅公。

    如果要将大明现今除皇室之外的顶尖家族排一个序,那么,曹家一定能进入前三。

    所以,与其说是年仅十八岁的朱鸿图对皇位有想法,还不如说是曹家对皇位有想法。

    这就是大明如今的局势,就因为皇帝朱鸿柭无后,所以表面平稳的京城,暗里早已波涛汹涌,凶险非常。

    沉默片刻,朱鸿柯声音听不出喜怒地道:“我知道了。”

    说完就挂断了通话。

    通话挂断后,朱鸿柯坐在书桌前,久久不动不语,完全沉默下来,璐王

    没想到他一直远离皇位争夺,一直避免与璐王等人发生冲突,寄情于学业,课余时间只用小说打发打发时间,就这样,还是与璐王发生了交集。

    作为一个王爷,他只是让人惩戒一个杀手,都不能如愿,这很有点伤他的自尊,让他突然对看书什么的都失去了兴趣。

    朱鸿柯心里难免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决定到底对还是不对?

    身在帝王家,身为当今皇弟,他远离皇位争夺真的有用吗?现在皇兄还在位上,他这个王爷就近乎摆设了,璐王此举分明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按理说,他朱鸿柯怎么也是先皇的嫡子,皇位争夺中,他已经很明显表现出无意竞争,璐王等人理应给他一份尊重,争取他这一份支持,但璐王昨晚让独鼎分金所做的事,分明是无视了他朱鸿柯。

    说白了,就是完全不在乎他朱鸿柯的支持。

    “是因为我太没用了吗?”

    朱鸿柯黯然自问,现在他的处境就已经如此了,等以后璐王或者其他人登上皇位了,他朱鸿柯还有立足之地吗?

    只是,他又能怎样呢?

    论人望、论军中影响力、论财力、论与皇兄的关系远近等等,他都远远不如那几位皇叔、皇兄与皇弟。

    他就算有心去争,也完全没有希望。

    南京,赵砚终于回到翰林学院,在宿舍里窝了一上午,下午的时候才怀着忐忑的心情去教室上课。

    一整个下午,赵砚都在担心会不会突然有一个丑女人突然来到他们教室叫他的名字,然后当众叫他负责。

    这一个下午,赵砚始终像一只惊弓之鸟,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但凡教室门口有陌生人出现,无论是教室前门还是后门,无论出现的陌生人是男是女,他都会立即紧张起来。

    为什么他连看见陌生男生出现在教室门口也紧张?

    因为赵砚想的比较多,他不仅担心昨晚那个女人突然找上门来,也担心对方的男友或者亲戚朋友找上门来。

    对赵砚来说,无论是以上哪一种情况,都意味着他将被麻烦缠身、颜面彻底扫地。

    就这么战战兢兢的担心了一下午,一直到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赵砚才长长地松了口气,脸上也终于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心想:这的一天总算是熬过去了!

    只是,只要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可能被人找上门来,他嘴角的笑容就无法控制地带着一丝苦涩。

    一连几天,赵砚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简直度日如年,有一次做梦都梦见被一个血盆大口的女人找上教室,哭着喊着要他负责。

    那一次梦醒的时候,赵砚发现自己的后背都湿透了,额头上也全是冷汗,心有余悸。

    这几天,赵砚最大的期望就是期末考试快点到来,赶紧把期末考考完、放假回家,回家避避风头。

    赵砚不知道的是,那个女人早就找上他了。

    接连三天的早上,赵砚去学院后山、月牙湖边摸索练习时光回溯的时候,荀清的身影总是在附近的那座凉亭里,身影掩映在婆娑的树影之中。

    赵砚去树林深处练拳、练破风九式的时候,荀清也总是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每次看赵砚练习时光回溯、练习拳法和刀法的时候,荀清的眼神总会有点复杂。

    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眼神变得不同,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却一直没有走近。

    这天早上又是如此,荀清静静地立在凉亭里,安静地看着赵砚在湖边用橘子练习时光回溯,她不知道赵砚是在练什么,只看见赵砚像之前的那几天一样,从纸袋里拿出一只又一只橘子放在斜坡上往下滚,大部分都滚进湖水里,偶尔几只被湖边的石沿挡住停在那里。

    她的眼里已经没有好奇,不再好奇那小子到底在玩什么,只是看着。

    这个年轻人毕竟是她荀清的第一个男人,她想多看几眼,给自己多留一点回忆,仅此而已。

    和前几天不同,今天赵砚练完时光回溯,依然没有进展,失望地走向树林深处准备去练拳的时候,荀清站在凉亭里没有动,没有再跟去。

    一直到赵砚的背影完全消失在树林里,荀清才收回目光,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举步离开凉亭。

    回到家和父母一起吃早餐的时候,荀清一边吃着一边说了一句:“爸!妈!我今天就要回京城了,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二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电话跟我说!”

    荀李夫人一听,立马没了继续吃的心情,停着筷子,不舍地望着女儿:“小清!你这又要走了啊?不能在家再待几天吗?你这回来才几天”

    荀广元也停了筷子,不过他关心的地方和他夫人不同。

    “小清!你考虑好了?”

    荀清知道父亲问的是她工作方面的选择,她先是安抚地对母亲笑了笑,道:“妈!我这次在家已经待得够久了,署里的事我不能放手太久的,下次我再抽时间回来看你和爸!”

    然后才望向父亲,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点头道:“爸!我想好了。”

    顿了一下,她面上现出歉然之色,对父母道:“爸、妈!我也不知道我这次的选择是对还是错,万一我错了,你们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宣布和我断绝关系!不要让我死后没脸见你们!爸、妈!请你们二老一定要答应我这个条件!求你们了!”

    说完,荀清恳求地看着父母,神情认真。

    “小清!你说什么哪?咱们一家三口是一体的!爸妈不怕你连累!如果你出事了,我和你爸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妈咪和你爸爸怎么可能和你断绝关系呢?”

    荀李夫人一听就急了,想也没想就责备荀清。

    “妈!你们”

    “好!爸答应你!”

    荀清刚要再劝,荀广元出人意料地一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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