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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毒妃之女相归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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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那女子用手撑着脑袋,似乎很是疲倦。
  “你来做什么?”
  女子忽然睁开艳若桃花的眼睛,却并不看跪在大殿中央的老嬷嬷。凌厉刺骨的声音在大殿里回响着,空灵而阴森。
  那嬷嬷不再似先前那般淡定,眼神也有些慌乱,连忙叩礼,“奴婢是来恭喜宫主的,听说宫主成功击退了那贼人,想必他以后再也不敢来我们相府找麻烦了。”
  “你懂什么?”锦纱内传来狠毒的呵斥声,吓得那嬷嬷当即浑身一颤。
  玄灵宫主继续道:“若不是中了我们玄灵宫的毒,他根本不会受一丝伤。而且,他的伤并无大碍!反而是我们玄灵宫,伤亡惨重!就连本宫主也受了重伤!说吧,是不是雪舞叫你来的?!”
  心思既已被看破,老嬷嬷也不再拐弯抹角:“宫主让奴婢贴身伺候小姐,奴婢不敢怠慢。今日小姐想让奴婢来问问宫主,除了继续维持与大小姐宸心璃的姐妹情谊外,还有无别的办法?”
  锦纱后的玄灵宫主冷哼一声,“到底是我亲生的,她在想些什么我会不知道!她是不是又按捺不住了?”
  那嬷嬷在感受到玄灵宫主冷冽的气势时,就已经后悔来这一趟了。不过既然已经来了,不说明白恐怕也走不掉。
  那嬷嬷低下头去,干瘪的嘴唇动了动,“小姐让奴婢来问问宫主,是否可以借用玄灵宫的势力直接除去宸心璃。她对于我们小姐而言,到底还是个绊脚石,不如趁早除去。”
  “蠢货!”
  软榻上的女子十分干脆地甩出这两个字,但由于情绪太过激动,以至于撕裂了好不容易才缓和了些的伤口,锥心刺骨的痛如潮水般涌来。
  喉咙更是感觉到阵阵瘙痒,本想轻咳一声缓和一下,却不料兀的吐出一大口鲜血。
  恭候在一旁的婢子们连忙上前跪地伺候,“宫主你怎么样?”
  那女人直接掀开身旁婢子,对正跪在大殿中央,浑身颤抖的老嬷嬷道:“如果她想毁了我们的计划就尽管这么做!”
  “奴婢不敢,小姐也只是一时糊涂,还请宫主不要烦心,保重身体才是啊。”
  老嬷嬷的头重重磕在地上,布满皱纹的额头阵阵冒着冷汗。
  待情绪稍缓了一些,玄灵宫主才长吸了一口气,道:“刚才你说的那个贼人正是今日跟在三殿下身后的侍卫!他差点识破我们玄灵宫的秘密!如果不是我暗里以死对抗,又巧妙借用玄灵地宫易守难攻的地势优势,恐怕他已经直入地宫,将我们一举歼灭了。”
  “宫主,依奴婢所见,他既然是三殿下的随从,势力再大也大不过三殿下,我们何不利用三殿下的手除去他。”
  那嬷嬷依然低垂着头,说话时也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说错了一个字而招来杀身之祸。
  软榻上的女子依旧只是嘲讽地冷哼一声,半晌,才轻启红艳的双唇,“你真以为他只是个侍卫?”
  “他……是?”嬷嬷糊涂了。

  ☆、007:祁墨!

  嬷嬷紧皱了一双浓得过分的眉头,待反应过来,双眼立即暴突起来:“宫主是说素有冷面阎罗之称的二皇子?传言他冷酷无情,上沙场绝不给敌军留一丝余地。他所带的兵马所到之处,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又听闻他回朝堂后,根本不与朝堂官员私下往来。虽无私交,但那些朝臣们却对他又是畏惧又想巴结。就连一向恃宠而骄的三皇子母妃蓝氏也畏惧他几分,不过最近两年,也不知蓝贵妃使用了什么手段,竟让那个冷面阎罗愿意与三皇子亲近。”
  嬷嬷忽然抬头看向锦纱后的女子,“宫主的意思是……那侍卫是二殿下祁墨?”
  一声轻哼后,冷幽的声音从锦纱后传来,“如果他的身份只是二殿下祁墨,我们玄灵宫的人不去招惹便可与他相安无事。”
  “可恨的是,他竟主动找上门来,想必就是冲着我们玄灵宫来的。而且已经知道我们玄灵宫的地宫就在相府了。那蓝贵妃虽有些狠戾手段,但也只配在后宫那些娇花面前使使,对付祁墨那样的人,还远远不够。如果本宫主没有猜错的话,祁墨是想借助三殿下这一桥梁顺利出入丞相府。”
  听了玄灵宫主这么一番分析,老嬷嬷似有所悟,却又有了更多疑惑,问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玄灵宫主沉吟片刻,终无奈道:“这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的身份断然不仅仅是二殿下那么简单。”
  “宫主,那我们该怎么做?”那嬷嬷疑惑问道。
  玄灵宫主闭眼沉思片刻,再抬眼时,双眼里布满了恼意:
  “今日本是除掉他的绝佳机会,可凭着我们目前的能力还奈何不了他。虽然以后,他也会时常出入相府,但毕竟是带着二殿下的身份来的,我们不能动他分毫。”
  “而今之计唯有静观其变,让雪舞稍安勿躁,不要自乱阵脚、露出破绽。她如今只需要想着如何得到三殿下的青睐,成为三殿下的良人,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那嬷嬷本想立马起身离开,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纠结了下,又叩头道:“宫主,奴婢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一个字的回答足以让那嬷嬷知道此时玄灵宫主有多恼怒。
  那嬷嬷战战兢兢地说道:“既然朝臣们都想巴结二殿下,二殿下的赫赫战功又是三殿下所不能企及的,这北离国的江山说不定会落入二殿下的手里。”
  玄灵宫主闷哼一声,“且不说祁墨这人是我们玄灵宫惹不得的,单是他冷漠孤高的性子,就是雪舞无法接近的。想要得到他的青睐,除非石头上长出花儿来。再则,我可从来不觉得,北离国的江山,能入了那二殿下的眼。”
  “年关当头,正是在宫中的妃嫔以及帝都各位夫人小姐面前露脸的时候,定要让雪舞好生把握机会。”
  玄灵宫主说完,虚弱地用手撑着沉重的脑袋,闭上双眼养神。
  “奴婢……知道了。”
  老嬷嬷知道自己若是再问下去,恐怕就真的无法从这地宫出去了,于是赶紧叩拜行礼,匆匆起身离开。
  *
  年关当头,白雪依旧纷纷,与以往的冷清肃寂所不同的是,整个北离国都沉浸在一片忙碌中。
  尤其是丞相府,更比寻常百姓家要忙碌得多。
  丞相夫人萧氏,既要为丞相准备回给各位朝臣的礼,又要准备送给宫里妃嫔们的礼物,还得与朝臣们的夫人闺女们礼尚往来。因此,对于宸心璃的照顾稍稍少了一些。
  不过丞相宸云天倒是忙里偷闲来看过宸心璃几回,回回都想逗宸心璃开心,却回回都看见宸心璃眼眸深处的泪滴。问她,她也不说原因,只道能看到爹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就心满意足了。
  “这孩子,怎么神神叨叨的。”宸云天爱惜地撩过宸心璃额前的发丝。本想多陪陪宸心璃,却因府上事务繁多,只得先忙着去应付。
  而今,宸心璃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面色也红润起来。
  白雪纷纷,宸心璃站在雪地里伸手迎接着雪花的坠落,怜惜而爱慕。
  “府上似有宾客?”宸心璃劫持了一大片雪花,握在手里。冰凌雪花遇到温暖手掌,渐渐融化成一滴晶莹。
  “每年的初一皇上都会给皇亲、重臣送年喜以彰显圣恩浩荡。”袭香的声音温润玉合。
  “是送年喜的来了。”宸心璃近乎自言自语地感叹,年喜本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送的也不是什么稀奇的玩意,不过是些红枣之类讨喜的食物罢了。只是……宸心璃忽然想起,这一年,送年喜的人中会有一位前世故人。
  袭香又道:“今年来送年喜的,除了一位将军,还来了二殿下。”
  事情依然顺着前生的轨迹发展着,他果然还是来了她的府邸,并没有因为受了伤就退而不前。
  只是——她该怎样和这位故人相见?又该以怎样的姿态出现在她的面前?
  微微垂眼,手中的那滴晶莹已顺着手指缝坠入积雪深处,只留下一道冰冷的水痕。
  “大小姐,我们是否要去三姨娘那儿一趟?今儿一早,大小姐就给各位长辈请过安了,唯独三姨娘那儿还没去成。”袭香问。
  宸心璃看向三姨娘院落所在的方向,去往三姨娘那儿就须得经过相府正厅外的石阶路,或许,随缘一瞥,还能见一见那位故人。于是,道:“也好。刚才我们去请安,刚巧三姨娘去了奶奶那儿,算算时间,这会儿她也该回院了。”
  袭香得令,回屋提了给三姨娘准备的礼物便跟着宸心璃往三姨娘那处走去。
  终于快到正厅外了,宸心璃感觉到了自己的紧张。为何会这么紧张?是因为前世自己害了他?还是因为前世狼狈不堪地结局致使自己无脸再见他?亦或是,对于他上次不辞而别的耿耿于怀?
  心跳越来越快,脚步也略微有些凌乱了。
  袭香把宸心璃的异样都看在眼里,也急在心头,本想劝她慢些,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袭香知道,而今的小姐已不再是曾经那天真烂漫不懂人心复杂的小姐,也许她自有分寸吧?
  何时,自己对小姐这般放心了?袭香自己也说不上来。
  石阶平整干净,裙摆拂过,沾染不上一丝尘土。偶有雪花飘落,落在发髻,任由金步摇寸寸挑逗。
  原本寒冷寂静四周,并没有让此刻宸心璃的心得到片刻沉静,反而更七上八下了。
  再纠结,再挣扎,终究还是来到了正厅外。
  正厅里传来相谈甚欢的热闹声,父亲宸云天的笑声尤其爽朗,这个年,由于没有破相替亲一事,对于宸家而言是极为祥和安宁的。
  宸心璃长吸一口气,她自己并未发觉,此刻的她眼眶已沾染上雾气。
  侧头,看向正厅——
  父亲正招待着前来走动的朝中好友,那些朝臣,宸心璃各个都认识,前世,就是靠着他们,宸雪舞才一步步踏上了皇后的位置。
  可唯独——不见那位故人的身影。
  或许是天意吧,也罢!

  ☆、008:小毛孩儿被刁难了

  亭台楼阁,曲折回廊,宸心璃走的每一步,袭香都细细盯着,生怕因为雪天路滑,自家主子摔了跟头。
  看到主子受疼,袭香的心比刀绞还难过。加之,在过大年这样的日子里,相府宾客如云,若是被人瞧见,就太尴尬的。
  “雪桥湿滑,小姐小心。”袭香看到大小姐心不在焉,急得不行。
  最危险湿滑的雪桥总算过了,袭香悬着的心也才终于落了地。
  然而——
  她的眼睛和心都在主子宸心璃身上,全然忘了顾一顾自己脚下,忽然,只觉脚下一软,似乎踩到了一团瘫软黄泥,整个身体立即失去了重心,晃荡着要往后倒……
  宸心璃还未回过心神,只是本能地伸手拉住了袭香的手,让失去的重心又回归到袭香的脚下。
  “谢小姐……”
  袭香羞红了脸,本是怕小姐摔倒,却不料差点摔倒的反而是她自己。
  宸心璃停住了脚步,目光看向前方。
  袭香立即闭了嘴,顺着宸心璃的目光看向不远处堆了积雪的海棠后方。
  一袭玫红色长裙的宸雪舞十分引人注目,她的跟前站着一个小男孩儿,一身墨色雨花锦锦衣,华贵又不失优雅韵致,小小的身子虽只是立在雪里,却也显出几分不凡的尊贵来。
  “那孩子是谁?”如此穿着,定然不是什么路人。却也不像来客,若是来客,即便岁数再小,宸雪舞也是不敢也不会前去刁难的。
  袭香道:“是半年前三姨娘从外边带回来的宸倾小公子,已经有五岁了。”
  半年前!
  宸心璃竟然不知道半年前府上添了个小孩,她这个相门大小姐是怎么当的?难怪前世会被宸雪舞啃得连渣都不剩。
  袭香见宸心璃神色有些异样,连忙又道:“三姨娘生性淡雅,处事低调,对小宸倾也不算太宠,丞相大人又忙于朝堂的事情,所以这孩子在府上的地位与一般仆人无异。待他长大了,还要充入家丁名册,为相府做活儿。这孩子平日里不怎么出三姨娘的院子,今儿贸然出来,可能触怒二小姐了。”
  如果真是普通仆人又为何穿着那般华贵?
  “三姨娘生的小公子去世后,三姨娘仍旧留着他的旧物,想必宸倾小公子这身衣服也是三姨娘打赏给他过年的。”
  袭香细细说着。
  宸心璃往宸雪舞那边走去,越近,越能听清她在说些什么。
  宸雪舞的声音透过风雪,飘入宸心璃的耳朵里。
  “既然你说你没有偷,又有谁能够证明?别说你是捡来的孩子,就算是哪个姨娘亲生的,偷了东西也是要被罚的。”宸雪舞说话一向慷慨陈词,让人找不到话柄。
  小孩儿却有些倔强,“我说了我没偷,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去找大夫人和丞相大人。”
  “你……”宸雪舞也不过是因为在三皇子面前失了恩宠,心里憋屈,想找个人出出气罢了,却不料这小家伙像个螃蟹一样,稍一戳就举起他的钳子要夹人。
  小孩儿嘟囔了下嘴,“说我是捡的,雪舞姐姐你自己不也是大小姐捡回来的吗?”
  “你!”宸雪舞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再是会做温婉贤淑那一套戏码,也被这孩子突然冒出的这句给气得面色发白,眼含狠戾。
  “放肆!”宸雪舞的贴身嬷嬷冲上前将五岁的宸倾推倒在地,“你当自己是什么身份?可以跟我们二小姐比!别忘了,三姨娘再养你两年,待你能干活儿了,你就必须在这府上做仆人!”
  “行了!跟一个孩子置气做什么?”宸雪舞明明愤怒得恨不得手撕这孩子而后快,却还是强忍着怒意,反而表现出一副大仁大义的样子:
  “只要给本小姐磕个头,认个错,我也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我没犯错为何要认错?”宸倾的脸通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冻的。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如同一口古泉,不染一丝尘埃。小嘴瘪了又瘪,看样子,是在强忍眼眶里的泪。
  宸雪舞俯身盯着男孩儿,接着递给身侧嬷嬷一个眼神。
  那嬷嬷双眼闪过一道阴狠,气势逼迫地指着小孩儿:“偷盗可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这不是犯错又是什么?没有娘教的孩子真是可怜,不过没关系,待我命人打杀了你,你也就不会感到自己可怜了。”
  说罢,伸出一双沧桑干枯的手狠狠用力夺了小孩手中的玉雕。
  “你还给我!这是我给三姨娘做的新年礼物!”男孩儿的眼眶一点点被泪水占据,粉嘟嘟的小嘴委屈地嘟着。
  宸雪舞的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下,低声骂了一句,“低贱的狗畜生!”
  接着,从嬷嬷手里抢过玉佩,就要狠狠砸在地上。
  男孩儿看得心惊,双眼已瞪圆,粉嘟嘟的小嘴张得能吞下一个小拳头……
  “妹妹在这儿?”
  宸心璃声音清冷,忽然出现在宸雪舞的身后,把宸雪舞吓了一跳,以至于忘了手中拿着的玉雕,也忘了自己要砸小孩子物件的形象有多损一贯的淑女形象。
  “好精致的小东西。”宸心璃看向宸雪舞高扬的手。
  袭香上前,对宸雪舞行礼后便将她手中的玉雕取下,呈递到宸心璃的手里。
  宸心璃细细打探起来,玉雕不仅算不得精致,而且手法幼稚生疏,若不细看还当真看不出来雕的是一个人偶。
  宸心璃轻笑,“我以为妹妹费力去争抢的一定是很精致的东西,却不想是我看错了,竟是一孩子玩耍的物件。”
  说罢,宸心璃便把玉雕递给了袭香,又看了一眼正努力憋着眼泪的五岁孩童。袭香会意,将玉雕送还给了小宸倾。
  小宸倾一时没反应过来,待明白后,脸上顿时出现欣喜之色,“谢大小姐。”
  说罢,也就不再多言,只是在袭香的搀扶下起身,恭敬地站在一旁,并无喧闹。
  宸雪舞的脸上还挂着笑意,只是那双眼睛里裹挟的愤怒和恨意瞒不了宸心璃。

  ☆、009:猜不透的宫女

  “妹妹若是喜欢小孩子玩的东西,可以去街上买一些,何苦跟一个孩子争抢?”宸心璃并不理会宸雪舞那张一阵青一阵白的脸,只是细细打量着那个孩子。
  他虽只有五岁,骨子里的倔强却是其他同龄孩子所不能比的,傲然骨气也是寻常人少有的。
  这时,宸雪舞的贴身嬷嬷忽然在宸雪舞的耳畔低语了两句。宸雪舞微微点了下头,继而对宸心璃赔笑道:“姐姐误会我了,我也是为了府上的安宁着想,也是为了这孩子的将来着想。母亲今日肯定忙得不可开交,我先去帮衬着了。”
  宸雪舞最近受的气已经够多了,多看宸心璃一眼都会让她觉得难受!
  看着宸雪舞离开的方向,袭香很担心自家主子的荣宠被她抢了去,因此,纠结了一番后,小声提醒宸心璃道:“大小姐,我们是不是也要去帮衬着点大夫人?”
  宸心璃却朝着汀泉阁走去,“不必了。”
  不是不必,是根本不用!
  如果宸心璃没有猜错的话,最近这些日子,母亲萧氏不想见任何人。如果可以,她甚至巴不得不过这个年,以免让更多人看到她憔悴不堪的样子。
  尽管化了浓妆,尽管她强行压制着凌乱的脉象和心跳,但那夜宸心璃推开房门看到母亲时,便很清楚地知道一件事情:母亲身负了重伤,而且这件事情与她的那位故人祁墨有着莫大的关系。
  宸雪舞说去帮衬,不过是找个幌子离开罢了。
  正如宸心璃料想的那般,宸雪舞根本没有去帮衬大夫人,而是继续在前来拜访的夫人、小姐们面前尽情露脸,展示她贤淑雍容的气质。
  实在有些累了,宸雪舞便悄悄退出女人堆,往僻静处走去。
  刚走了没多远,宸雪舞便看到一个修长身影,独立于冰湖湖畔,枯树在旁,摇曳着几片孤零零的叶子,显得枯树下的人遗世独立。
  宸雪舞不禁疑惑,宾客们大多在主院闲聊互相说些吉利话,又或者在后花园闲逛,是谁偏选了这么个僻静的地方?
  待再靠近两步,宸雪舞竟惊喜的发现,是三皇子祁风!
  “三殿下早。”
  宸雪舞的一颗心像装着个小鹿似的砰砰直跳,面色羞红,但神情却保持着一如平常的从容上前请安行礼。
  宸雪舞悄悄望了望四周,竟没有看到那烦人的“宫女”跟在祁风身后,一颗心踏实了不少。
  听到身后有声音传来,三皇子先是被吓得愣了一下,接着转过身来。看到是宸雪舞,面上拂过一丝尴尬之色,接着挤出一丝笑容回应了句:“是雪舞姑娘。”
  此处没有那恃宠而骄的宫女,也没有芳华逼人的宸心璃,只有三皇子和她,这对于宸雪舞而言不得不算天赐良机。因此,宸雪舞力求能借此挽回上次之局面。
  “三殿下似乎偏爱清净。”宸雪舞主动挑起话题。
  然而三皇子似乎心不在焉,神游恍惚,对于宸雪舞的话只是尴尬地点点头。
  宸雪舞不甘心,又接连主动找着话题吸引三皇子的注意力,可惜,三皇子依然只是尴尬地笑笑便算应付了。
  一翻不讨好后,宸雪舞收敛了心思,找了个借口福身对三皇子告辞。三皇子也不多留,对宸雪舞微微点了点头。
  受挫的宸雪舞失落地转过身去,暗暗长吸一口气,忽然眼神闪过一道精光,嘴角浮起一丝凉飕飕的笑意。在心里默数着:三,二,一!
  “雪舞姑娘——”
  果如宸雪舞料想的那般,三皇子唤住了她。
  宸雪舞佯装没有听见,继续往前行走,步子款款,婀娜生姿。宸雪舞可不觉得自己比昨日那“宫女”差,相反,那“宫女”所没有的少女般的玲珑精致、楚楚动人,她宸雪舞可都有。
  “雪舞姑娘!”
  三皇子追了上来。
  宸雪舞停住脚步,回过身来,“三皇子殿下还有何吩咐?”
  回眸浅笑,足以迷倒众生。
  然而,三皇子的脸上却依然没有欣喜热情之色。
  宸雪舞微沉双眸,看到三皇子的手中拿着一方丝绢,正作势要递给宸雪舞。
  宸雪舞的双颊抹过一丝羞红,语含羞涩,“是雪舞鲁莽了,竟把送给三皇子殿下的回礼给……掉在了地上,实属失礼。”
  语含娇俏间,神情羞涩,即便是由于之前一事被宸雪舞惹了一番不自在的三皇子,看了这般情态也不禁有些心跳加快了。
  “送给我的?”三皇子低头细看那方丝绢,纯白的底子绣有腊梅三五枝,交错搭配,别有一番风流韵致。花瓣被绣得精巧,恍有花香盈盈,如此工艺,宫里丝制坊做出来的怕也比不得吧?
  宸雪舞面含愧疚,“上次我的嬷嬷鲁莽,惊扰了三殿下,雪舞自知有罪,不敢对三皇子提及回礼的事情。原本打算今日待三殿下的心情好一点了再送给三皇子,却不想掉落在地上被三殿下捡拾到了。”
  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只是这一句,宸雪舞到底还是没有那个胆量说。
  就在宸雪舞以为完完全全拿下了三皇子时,一个身影冒了出来,竟是一名宫女,身着浅粉色的宫女服,举止神情都和上次抢了宸雪舞风头的宫女极其相似,但那张脸,却迥然相异。
  不管是之前的宫女,还是现在站在宸雪舞跟前的宫女,在宸雪舞看来,她们都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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