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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毒妃之女相归来-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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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墨的目光顺着宸心璃的目光看去,道:“我带他来只是吃饭。”
宸心璃不再多问,只道:“那就吃饭吧。”
一旁的袭香疑惑地看着坐在桌几旁的三人,有些看不懂了。为什么主子不再多言而直接去盛饭的时候,那位年轻的男子面色竟有些诡异?似乎是惶恐,又似乎是心生歹毒,那男子把心思藏得很深,以至于袭香都看不明白了。
袭香终于明白过来,主上祁墨是从来不会主动带什么人回来吃饭的,普天之下还没有什么人值得主上主动巴结。那么,主上忽然把这个人带回来‘吃饭’,实则是有别的目的。
终于想明白这一点的袭香丝毫不敢懈怠,连忙为主上和那位秀气的男子盛饭。
“我不饿。”
当袭香把饭放到秀气男子的面前时,男子忽然开口了。
阳光从军帐门帘的缝隙钻进来,忽然的一道狭窄又耀眼的光亮很是刺眼。
袭香的手顿了一下,她的余光撇到主子宸心璃的面色也微微顿了下。
袭香恭敬而诚心诚意地对那秀气男子道:“既然主上将你带来吃饭,你就多少吃点吧?而今战事吃紧,大家吃得都不怎么样,但今日全军上下都有河鸡吃,这河鸡美味鲜香,你可一定得尝尝。”
以往,如果是主上或者主子宸心璃的客人,袭香不敢多言。今日她之所以身为奴婢还敢说这么多话就是因为刚才她从主子的眼神和表情里可以看出,这个清秀男子一定有问题。
而一向高冷得连他的父皇都感到难以攀附的二殿下祁墨,竟然会主动带一个人回来吃饭。那么这顿饭必然和这个清秀男子有关系。
有些话,主子和主上不便说出口,那就是她这个做奴婢义不容辞的责任了。 袭香忽然发现,当她在提到河鸡的时候,男子清秀的脸庞忽然闪过一道很细微的复杂表情。
如果不是因为袭香在玄灵宫的时候受过特殊训练,她一定不会察觉到这个男子细微的面部表情。
袭香的心狠狠地咯噔了下,难道这个男子和河鸡有关系?
“袭香,给她盛碗河鸡。”宸心璃直接下了命令,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男子刚才说的那句不饿。
袭香领命,给那男子盛了一碗河鸡。
当盛有河鸡的碗放到男子面前时,男子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他的双目微微睁大,当视线落在那碗河鸡上时,整个身子都轻轻一颤。
一个人要恐惧到何种地步才会被吓得浑身一颤?这一切更加证实了袭香刚才的猜想:这个男人和河鸡有关系。
清秀男子看了一眼祁墨,而祁墨却像这个男子根本不存在一样,在领这个男子进了军帐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过那男子一眼。
“我……不饿。”相比起之前的肯定,男子的声音弱到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
宸心璃双目冷冽地看向男子,“如果你不吃,那我只有让袭香喂你吃,如此才不辜负我夫君将你带入家中来。”
“我……”
清秀男子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宸心璃和祁墨。
忽然,清秀男子从椅子上起身,走到祁墨和宸心璃的跟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袭香看得惊愕,虽然她多少也看出一点端倪,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还没有看明白。这个清秀男子不是内心城府很深吗?怎么忽然就跪下了呢?
在清秀男子下跪的刹那,袭香才发现一个问题,这个男子的动作很没有男子气概,又或者说他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女人的婀娜。
袭香忽然瞪大了双眼,难道他不是男人,而是——大长公主?
袭香有些饿不敢相信自己的设想。
祁墨并没有去看跪在地上的那人,而是用筷子挑起一小块河鸡的肉,“你应该知道,给本尊的女人下毒是何种下场。”
“对不起。”跪在地上的人没再掩饰自己的身份,而是直接用了本真的声音开口。
袭香更为震惊了,惊得双目微怔。
那跪在地上的人竟真的是大长公主!
在袭香惊愕的同时,大长公主撕下了伪装,双目惊慌地看着宸心璃,“我只是……只是一时糊涂……”
祁墨转身看向大长公主,他的目光让大长公主整个身体都为之一僵。之前,大长公主还抱着侥幸心理,以为就算自己失败了,也能全身而退。而今看到祁墨这般眼神,大长公主才算明白,她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了。
“我军日日浴血沙场,大长公主打着要让北离国百姓知道你的心已不再前朝而跟随我军来到这里,真正做的却是毒害我军领兵将军的事。”
祁墨的声音冰冷,“如果这些被北离国的百姓知道了,你觉得你大长公主的头衔还能维持多久?”
“我……”大长公主立马败下阵来,“我求求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答应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宸心璃很清楚大长公主所说的‘什么都行’指的是什么。
宸心璃厉声呵斥:“你以为我们是什么?”
“我……”
大长公主彻底语塞,她没有想到自己在慌乱之际竟然会把这种话给说出来。
当然,大长公主之所以这么说不仅仅是因为惊慌失言,还因为以前遇到类似问题,她的却喜欢用这样的方法来解决。
这一点,经历了一生的宸心璃很清楚。
“袭香,把那晚河鸡给她喂下去。”祁墨的声音传来。
袭香没有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最不喜欢搭理这些事情的主上竟然一开口就这么狠辣,简直大快人心。
袭香立马端起那碗河鸡就要灌到大长公主的嘴里。
“慢着。”
主上祁墨的声音又想起。
袭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但她同时迷糊了,主上忽然改变主意了?
“大长公主不是乡野粗人,你得慢慢喂。”祁墨道。
袭香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得了!”
袭香十分爽快地回应了祁墨后,便用筷子夹起一夹河鸡的肉喂向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把头偏向一边,双眼惊慌地看着那块河鸡的肉。
“大长公主不吃的话奴婢可没办法向主上交差,也没办法向苦苦征战的北离国将士交差。”
袭香的声音听起来很柔软悦耳,实则带着一股狠辣。
大长公主算是看明白了,这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好惹。
袭香在喂大长公主时,动作看着温柔,实则暗藏力道。
袭香巧妙地将所有力道都集中在筷子的尖端,看似轻巧地一拨弄,实则险些把大长公主的牙齿都给敲下来。
一股鲜香的味道从舌尖传来,但因为知道这股鲜香的背后是剧毒,大长公主只觉得想呕。
如果是其他人强行喂她,她一定想办法将这些东西呕下。就算不能呕下,她也能巧妙地将这些东西藏在舌根或者牙齿后,虽然毒液也会顺着唾液吸入五脏六腑,但好歹能减轻一些。待逃出去了,再想办法解毒。只要中毒不深,一切都有可能。
然而,袭香根本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被袭香附着了力道的筷子竟然将那些肉尽数戳进大长公主的咽喉。
当食物到达咽喉处时,大长公主想要控制却已是来不及了,她几乎是本能地将河鸡肉吞了下去。
吞了肉的大长公主浑身一软瘫倒在地。
袭香见差不多了,便收了筷子回到宸心璃的身后。
大长公主双手掐着喉咙,想要把那些带有剧毒的肉吐出来,但她不管怎么做都是徒劳。
大长公主惊愕地看向袭香,“你……你是玄灵宫的人?”
袭香脸带微笑,“大长公主说对了,奴婢以前的确在玄灵宫待过,所以才练就了让人吞了东西而没办法吐出来的本事。”
“你……”大长公主着急地恨不得把自己开膛破肚。
大长公主见自己怎么做都是徒劳无用,索性愤恨地看向宸心璃,“你不是跟玄灵宫的人势不两立吗?怎么还敢用玄灵宫的人做贴身丫头,难道你就不怕她来日反目,使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宸心璃笑道:“大长公主还有心思关心我?你是打算自己出去,还是打算让袭香送你出去?”
宸心璃说后半句话时,袭香双目睁大,故意吓大长公主。
经过刚才的一阵折腾,大长公主哪里还经受得住吓,立马屁滚尿流地滚出了军帐。
大长公主走后,宸心璃不由地看着那碗已经被剧毒污染的河鸡鲜汤,“好好的一顿饭就给搅没了,真没意思。”
祁墨的嘴角含着一丝笑意,“如果你叫我一声相公,我可以考虑给你弄些好吃的来。”
尝过祁墨手艺的宸心璃很清楚祁墨的厨艺有多么惊人,可是,要她当着袭香的面叫祁墨相公,她真的有些抹不开面。
“看来你并不是很想吃。”祁墨见宸心璃迟疑着,不打算叫,于是说道。
宸心璃的心沉入谷底,在心里暗暗叫苦,不会吧,她竟然心酸到要通过叫那么肉麻的词来得到食物?
“我不饿。”宸心璃觉得自己好歹也是相门之后,不管怎样都不能丢了骨气。
“当真不饿?”祁墨问得很认真。
宸心璃淡淡地点头。
她打算起身离开,只要眼睛不看到,就不会太想。
这时,祁墨却忽然拍了两下手。
宸心璃惊愕地看着祁墨,不明白祁墨要做什么。
这时,四个绝影坊的侍女竟然从军帐外进来了。
在看到那些模样姣好,身形婀娜的侍女时,宸心璃双眼里的光芒立马就黯淡了。
接着,一股浓浓的肉香味扑鼻而来。
竟然是河鸡的肉香。
而且,比刚才宸心璃看到的那碗更香更鲜。
侍女将桌几上的饭菜都收了起来,重新摆上她们带来的。
看着一桌子好吃的,宸心璃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你真的不饿?”祁墨再一次确认。
宸心璃毁得肠子都要青了,她本来就爱吃,又最讲究吃。偏偏祁墨在她最饿最馋的时候摆出一桌子好吃的,这不是生生诱惑人吗?不饿!谁不饿啊!这些日子都没有真正吃饱好吗?
“如果……”宸心璃的嘴竟然比她的胃还要率先背叛她的心。
好在她的声音并不大,至少从袭香毫无反应的表情来看,袭香并没有听到。
尽管如此,宸心璃依旧心慌,她暗暗用了传音告诉祁墨:如果让他们都出去,我可以……考虑一下。
传音十分消耗内力,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很少有人会用这个。而且,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具备用传音的能力,内力雄厚而无法准确调理的人,只能勉强发出模糊的声音。那就不是传音了,而是制造噪音。
祁墨没有想到宸心璃竟然为了一份吃的,不惜消耗大量内力。
祁墨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宸心璃。
宸心璃被祁墨看得心虚,立马把目光挪向别处。
站在宸心璃身侧后方的袭香看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她忽然意识过来,主子和主上两人很有可能是在传音。
袭香有些惊愕,主子不会吧?竟然为了一点吃的就消耗那么多的内力来传音?
不过,接下来,当祁墨吩咐她们都出去的时候,袭香便意识到自己的猜想竟是对的。
袭香还能说什么?当然是毫不犹豫地离开军帐啊!
袭香等人离开后,祁墨眼底闪现出一道宸心璃看不真切的光芒。
“你挺细心的?”宸心璃没话找话地打破尴尬。
☆、014:抓不住重点的本尊女人
祁墨只是看着宸心璃,他实在太了解宸心璃此时的内心活动到底是怎样的,但他就是不说破,但也没有顺着宸心璃的意思,就像一个局外人,等着看宸心璃到底要将这出戏演到什么时候。
宸心璃知道祁墨淡定,却也没想到祁墨竟然淡定到了这种程度。
宸心璃虽然很想克制,可是从小就对美食没有丝毫抵抗力的她根本没有办法克制,双眼情不自禁地就扫向了托盘里的那些美食。
简单的河鸡被弄得鲜香扑鼻,还有一盘是用香料卤的,散发着光泽,肉色均匀,光是看一眼都觉得好吃极了。
就算在平时,宸心璃对这样的美食也丝毫没有抵抗力,更何况是在饥肠辘辘的情况下?
宸心璃恨不得立马扑向可爱的各种吃的,大快朵颐。
“想吃?”祁墨的声音在宸心璃的理智就要崩溃的刹那响起。
宸心璃也顾不得什么尊严不尊严的了,只得败下阵来一般,轻轻点了下头。
“叫一声相公就可以吃到了,好像要做到并不难。”祁墨的声音带着戏谑。
宸心璃的脸胀得通红,宸心璃也在心里劝自己,不过就是叫两个字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开口了就能有美味可以品尝了。
可是,要真正做到,却难于上青天,她的嘴就像被什么东西夹住了一样,难以发出声音。
那些美食就像妖娆风骚的女郎勾引着饥渴了数十年的痴汉。
宸心璃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相……”宸心璃最终还是食欲战胜了理智,可是,当“相”字说出口时,她又立马后悔了。
祁墨微挑了下眉头,在听到“相”字时,祁墨本以为宸心璃已经顺从了他,然而,正当他得意得紧时,宸心璃竟然生生将后一个字给吞了回去。
有她这样的吗?
“你可以再大声一点?”祁墨神色温和地看着宸心璃,那模样简直是急宸心璃之所急,只有宸心璃最清楚这个貌似温柔的男人有多流氓。
“我……”宸心璃的脸红得彻底。
祁墨进一步诱导她,“不过是两个字而已,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只要你说了,我就立马兑现承诺。”
宸心璃的脸依旧像火烧云一般。
宸心璃依旧在犹豫纠结,每次理智都被食欲战胜,可每次话到了喉咙的时候,宸心璃又将那两个字生生地吞了下去。
忽然,祁墨站起身来,“如果你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我也可以出去,你对着空气说也算。”
祁墨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军帐。
祁墨一离开军帐,宸心璃紧张的心立马就轻松起来。
宸心璃的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桌几上的美食,仿佛和他们有着几世修来的缘分。
宸心璃在心里暗暗得意,“既然没人了,那我还顾忌什么?相公!相公!相公!我偏就叫了,也没见少块肉啊?”
“叫都叫了,开吃。”宸心璃立马拿起筷子,丝毫没有多犹豫,夹起一块细腻的河鸡肉就往嘴里送。
河鸡肉的味刺入鼻里,让宸心璃美得想飞。
忽然,一阵疾风在军帐内兀的席卷起来。
宸心璃的心狠狠地跳了两下。
果如宸心璃心想的那样,疾风之后出现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祁墨。
“流氓!”宸心璃因为窘迫和羞涩,而在情急之下转为恼怒,“你不是说出去了吗?怎么还偷听。”
祁墨竟一把搂过宸心璃,一个轻轻用力,就将措手不及的宸心璃揽入怀里并坐到椅子上。
两人此时的动作极为暧昧,宸心璃在祁墨力道的拉扯下,侧脸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而祁墨则一只手搂着宸心璃的腰身,一只手则轻抚着宸心璃的下巴。
不过,一脸茫然的宸心璃还没有反应过来此时两人的动作有多么少儿不宜。
祁墨的气息在她面前清扫,“你喊都喊了,也不介意多喊一次给我听吧?”
“流氓!”
宸心璃再次蹦出这个字。
祁墨一脸无辜,“我怎么流氓了?我虽然答应说出去,却没说不能在外面听你说话啊?而且,以我的功力,就算不用偷听,我也能听到你在说什么。”
宸心璃很清楚祁墨说的是真的,他的功力那么深厚,最近军中又在传着祁墨上阵竟然以一人之力,敌过了敌军十员大将,击败虚穹国大将六名,苍狼国大将4名。
虚穹国的大将本就不好对付,苍狼国的就更别说了,如果苍狼国是一般的民族,那么虚穹国又不会花费巨大代价让苍狼国来帮忙了。
不管是虚穹国的大将还是苍狼国的大将,都不是好惹的主,光是一人就足够让人发愁,更何况是十人。
由此也可以想见,虚穹国是有多希望打赢这一仗。
也正因为祁墨这次的告捷,敌军的军心再一次松动起来。
宸心璃凝视着祁墨那张刻着无耻两个字的脸,她真的无法把这个流氓和传言中的威武战王联系在一起。
“别沉默啊,我还等着呢。”祁墨依旧是一脸的无赖痞性。
宸心璃真的有种想要一头撞死在墙上的冲动,她真的很不想屈服啊,可是,那些美食真的好有诱惑力。
宸心璃虽然目视着前方某处,可她的余光却是死死地扣住那些美食,生怕祁墨一个不高兴就把它们扔出去。
祁墨的眼底再次晕开一层笑意,对于宸心璃的小心思他似乎总有办法识破。
“再不吃的话,就凉了。你最讲究吃了,很清楚冒着热气的美食和冷掉的美食之间有多大的差距。”祁墨的声音如一丝一缕的线缠绕着宸心璃的心尖。
宸心璃在内心里咆哮:威胁啊!威胁!绝对是赤裸裸的威胁!
可是,他说的又是对的啊,再不吃就凉了!
“相公。”宸心璃几乎是恶狠狠地冒出了这两个字,没有再纠结犹豫,甚至喊得极为干脆。
祁墨一直知道美食对宸心璃有着巨大的诱惑,却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诱惑。他的脸上浮出一丝诡异的笑,不过立马,那丝诡异的笑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宸心璃恶狠狠地说出那两个难以启齿的字后就开吃了。
祁墨也没再折腾她,只是看着她优雅地吃着这些诱人的河鸡肉以及他做的别的菜。
不管是哪一样,都是他精心准备的。
或许说出去别人并不会相信,堂堂战王,又是二皇子,生来就含着金钥匙,竟然还会做这么好吃的东西。
其实祁墨并不是天生就会做吃的,只是他慢慢发现宸心璃这个女人唯有美食能俘获她的心,所以他就一遍遍地尝试着学着做各种美味,为的就是像现在这样,只几道诱人的菜就可以让她甘心地听他的话。
不过让祁墨头疼的是,出生相府的宸心璃并不是普通美食就能打动的,为了找到足够打动宸心璃的美食,祁墨也算得上是费尽心思了。
……
自大长公主给宸心璃下毒不成反被灌后,大长公主就很少再出幺蛾子了。袭香偷偷打探着大长公主的行踪,看到她走路一瘸一拐,甚是难看。当大长公主回到房间,撩起裤腿后袭香才惊讶地发现,大长公主之所以会走路一瘸一拐,是因为她的双腿长满了浓疮。
奇痒无比的浓疮让大长公主也无法再顾忌自己的形象,不管什么地方,只要腿痒起来了,她就必须停下脚步,撩起裤腿狠狠地挠上一番。如果不挠,她根本无法忍受这种奇痒。
当初她给宸心璃下毒的时候想要达到的效果就是让宸心璃这个相府嫡女,众人眼中端庄的女子,会不顾形象地随地撩起裤腿裙摆挠浓疮。却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出乎意料,不顾形象地掀起裙摆随地挠痒的并不是宸心璃,而是她自己。
大长公主察觉到袭香在跟踪她时,她立马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仿佛腿上的奇痒并不至于让她难受。
可是,她这样的伪装还没有持续一小会儿,就再也承受不住,索性大肆撩开裙摆,露出整个小腿。
北离国是礼仪之帮,什么时候见过女人在大街上不顾形象地撩裙摆?
一时间,不少从大长公主身边路过的人都忍不住皱眉掩面。
这些常年生活在北离国与虚穹国边境的人,思想比王城的百姓要开放很多。可他们依然还没有到可以接受女人当街撩裙摆的地步。
在北离国的不少县郡,如果男子看到了女子的脚,亦或者别的不该裸露的地方,那么这个男子就必须将女子娶回家。
由此可见,北离国百姓思想里的保守。
被奇痒折磨得完全丧失了理智的大长公主又怎么可能忍受得了,礼仪尊严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由于刚才的隐忍导致奇痒更为恼火,所以大长公主这会儿挠得更为用力,恨不得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两只手上。
血水顺着浓疮流出,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触目心惊。大长公主看到被挠得不成样子的伤口也被吓了一跳,可是,她还是无法停止狠狠抓挠的手。
大长公主一面狠命地挠,一面在心里发着狠毒的誓言:宸心璃,今生我与你不共戴天,他日若有机会,我定让你生不如死!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袭香看到大长公主痛苦的样子就放心了。
大长公主被教训后立马就安分了,北离国的军营也没再出什么事了。
“夫人,还有最后一仗了。而今战事胶着,只要我们打赢了接下来的这一仗,我们就可以凯旋了。”袭香一面为宸心璃的伤口敷药,一面安慰。
宸心璃叹息一声,“希望能凯旋吧。虚穹国和苍狼国都不是好对付的,上一场战役我们虽然险胜,可我却受了伤,领兵大将受伤,必然会对士气造成影响。”
袭香心疼地轻轻为宸心璃的伤口上药,她的视线在刚触碰到宸心璃后背的伤口时,眼泪一下子就模糊了双眼。
“夫人,奴婢实在不明白,您为什么要亲自上阵,而且还要瞒着主上。如果不瞒着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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