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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与子成说-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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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继续挑,我靠一会。”说着,呈说真的维持了这个动作,将头抵在瑜子的脖颈后面,瑜子只感觉整个后背都是他故意呼出的气息。
“不挑了不挑了。”瑜子扔下手中的衣服,反而一个转身,将呈说逼退到角落,然后单手撑墙直接壁咚。她轻挑呈说的下巴,“当初可是说好了,在某些事情上得听我的。你再这样挑衅我,小心我让你看得见吃不着。”
只是先前还一脸笃定骄傲的小脸很快就变得潮红而又无力,配上连连的娇喘,似是要将她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挤得远些,免得碍了他们接下去要做的事情。
呈说再次将瑜子压下前,在她的唇上轻点一下,说道:“亲爱的看来是记性不太好,需要我提醒你每次都是谁央求谁再深入一点的,嗯?”
“在大事上我没有男尊女卑的概念,但是床上,老婆,还是我说了算吧。”
瑜子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已经被呈说吞入腹中。她只能忧伤地在心里画小人,下午两点的回国飞机啊,可千万不要误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回国前,先小甜一下~
☆、启程回国
瑜子没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与景渠见面。头等舱内,她和景渠就隔着一条走道,但是她知道她们之间隔得远不止这样近的距离。
景渠自然也看到了瑜子,但是却丝毫不在意地挪开了目光,只是继续斜靠在身边男人的肩上,极尽挑逗的动作。
瑜子顺着视线,一下子便想起这位男士就是菀芝中华区的副总裁邹陆,在纽约她和呈说还曾经偶遇过他的妻子。只是没想到,景渠会和他搭在了一起。
此时横亘过一只手将她的头靠到一个熟悉的肩膀上,太阳穴旁传过他充满磁性的声音,“我就你身边,竟然还敢看别的男人。”
呈说的话说得一点都不避讳,眼见着已经有好几个空姐在偷偷打量他们了,瑜子腆着脸道:“我也就是随便看看。”
见呈说一脸不信的样子,瑜子压低了声音凑到他耳边:“拜托,他都谢顶了,怎么和你比呀。”说完,还是害怕会透风干脆两只手围在自己的嘴边,继续说道,“小气鬼。”
瑜子的两只手,自己的嘴,呈说的耳,构成了一个狭小的空间。瑜子说的话仿佛都化作了雾气使得整个空间潮潮的。
呈说怜爱地摸上瑜子的脸颊,“好了,不要再诱惑我了。”
瑜子悻悻地坐会座位,余光去撞到了正凝神看向他们的景渠。
见瑜子看见自己,景渠也不在意,淡淡地收回了视线。
从纽约华盛顿至北京得飞个12、3小时,已经快抵挡不住睡意的瑜子拿起自己脚踝旁的袋子,去了卫生间,打算换一身舒适的卫衣出来。
她越过呈说,提着袋子目不斜视地向后走去。
他们这一排一下子就多出一个空位来。
景渠身旁的邹陆已经戴上眼罩进入了浅眠模式,瑜子也短暂离开。她一双眼睛肆无忌惮地扫视着传说中的江呈说,如外界传闻的那样,紧扣的黑色丝质衬衫,剪裁得当的西装裤,看起来相当的禁欲。但那仅仅是穿着,这个世界上一定有很多像她这样的女人每天都在幻想那贴合的衬衫下面,是怎样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
他似乎是在为手上的文件感到头痛,焦躁之时拿起桌上的水轻抿,而下一刻那些细碎水珠就随着喉结的滚动进入腹中,看起来性感至极。景渠默默幻想,这样完美的躯体在床上一定非常的棒!比此时此刻正坐在她身边的这个半老总裁要高出多少个层次。可惜,他归蔚瑜子所有了。
然而下一秒,呈说先前手中的笔在他转动间不慎掉落,慢慢滚动到了景渠的脚边。黑色的签字笔,与她红色的高跟鞋衬得异常醒目,看着自己雪白纤细的脚踝,景渠心里暗喜。她稍稍左侧了身子缓缓低下腰,本来领口就低的裙子起到了非常好的……暴露作用,胸前的风光一览无遗,而大腿上的裙摆硬生生地又上去了几分。在低头的刹那,景渠面露深意,随即慢慢扭动屁股起了身。等到再看向呈说时,原本深情而又妩媚的眸子眨眼间变得愕然。
依旧是沉稳英俊的侧脸,可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向她这边施舍过一个眼神。
景渠不甘心,捏着嗓子细声说道:“江呈说前辈,您的笔。”
呈说之前还在为最近公司新收的两个男明星焦头烂额,此刻听到旁边有人叫他便下意识望去,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想得太入神竟然忽略了不小心掉到地上的笔,只不过,这个女士衣着暴露,眼神发情,呈说淡淡地重新将视线投入屏幕,随口说了声:“扔了吧,已经没墨了。”
从头到尾,景渠都被无视得一干二净,下不来台的她只好顺势起身,假装自己要去洗手间……而已。
或许是冤家路窄,景渠刚进入卫生间就碰到换上休闲衣的瑜子被某个乘客要求签名。但是瑜子并没有随手携带笔的习惯,只得推脱。
景渠想起之前的那幕,含笑走过去递上之前的那支笔,“我有笔,用我的。”
瑜子有些惊讶,但面上倒是不显,接过笔便从容地在粉丝的卫衣上签了名。墨水很充足,黑墨碰上衣服的材质如回到家一般不断地汲出,这让原本有些担心在厚衣服上签不了名的瑜子松了口气。
盖上笔套,瑜子发现景渠正死死盯着这支笔的笔尖,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莫非这支笔对她而言很重要?感到奇怪的瑜子正要将笔归还,却被景渠的一脸深意雷到。
“不用了,这支笔就送你吧。”
瑜子立在原地看着她高昂着脖子踩着高跟离去,然后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笔。她稍一转动,笔盖的槽上就显示出“国隆航空”四个字。
呈说再次感受到有人摩擦着他的膝盖想努力往里进时,嘴角上扬,伸手将她轻轻往里一带。然后瑜子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再回神自己已经稳稳地坐在了位子上。
呈说将眼罩递给她,抚摸着她额前的刘海温柔说道:“还有好久,睡吧。”
瑜子含笑轻点自己的脸颊,然后就见呈说十分宠溺地在她酒窝处印下一吻,“安心吻,祝你有个好梦。”
瑜子娇笑一声,然后看到呈说手里已经没有笔了,便从口袋中拿出之前的那支笔,“给你。”
呈说正好缺一支笔,接过后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些,“真是我的天使。”
忙着应对已经醒来的邹陆,景渠压根没注意旁边发生的一幕。她只是假装崇拜地看着邹陆处理公务,然后就见他从上衣口袋中拿出那支十分熟悉的笔。
“这支笔……”她失声问道。
但邹陆没有感觉到她的失态,只是顺口回答,“这是航空公司的,我的笔没墨了刚刚顺手问空姐要了一支。”
景渠终于发现刚刚那个举动有多么的愚蠢,她原以为会引起他们之间的分歧,却不料自己才是最后的小丑。恍然间,她下意识朝左看去,盛极一时的江呈说正专心盯着戴上眼罩入睡的蔚瑜子,眼神里是满满的深情与爱意。
景渠最后还是收回视线,垂眸不语。她原以为世界上是没有王子与公主的故事的。
临近贺岁,各种大片层出不穷。但这一次的贺岁档注定是黄川遄执导的《满庭芳》与黄岑导演的《凰图腾》之争。
2月3日,《满庭芳》官博放出消息,电影正式定档2月18日,这是一个正值大年初一的喜庆日子,又有“爱要发”的吉庆寓意,绝对可以看出所有主创的野心。
可是同日的下午,黄岑导演忽然发布消息《凰图腾》也将定档2月18日,并表示不惧怕与黄川遄竞争。
顶级导演的撕逼战争一触即发。
更有好事者表示万一《凰图腾》输了,阮倾这是赔了心上人又赔事业,蔚瑜子估计就是她的克星了。
但是这一切蔚瑜子并未放在眼里,只是看到的时候淡淡问了呈说一句:“你觉得谁会赢?”
呈说直接回应:“我不觉得你会输。”
瑜子大笑,“好,那我就让阮倾赔了夫人又折兵!”
呈说当即皱眉纠正:“用词不当,我是你的。”
同在一旁灰溜溜扒盒饭的任醒,杨沁和晓菁“吐血身亡”,时隔两个月,已经从虐狗升级到恶心人了。
瑜子“嗖嗖”两个眼神飞过,“不服憋着。”然后顺手拿了一旁的报纸翻阅,发出“咦”的一声。
“古旻悦竟然要结婚了啊。”瑜子有些感叹,想当年她还是一个新人,只能演个路人甲,而那个时候古旻悦是女主角。可是没想到等到她当上了女主角,古旻悦就结婚了。
“是啊。”说起八卦杨沁就来劲,“瑜子你不知道,就在一个月前她才和周瑾昱公开,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大婚了。周瑾昱手握瑞潜影视公司好多股份,又年年在华人明星福布斯排行榜上名列前茅,据说他们这次的婚礼耗资两个亿。”
晓菁也附和,“貌似周瑾昱说古旻悦从小就有个公主梦,所以这次要极尽自己的能力帮助实现这个梦。”
“两个亿,应该包括拉的那些赞助吧,不然也太夸张了。”瑜子不以为然。
“人家的婚纱可是Dior高级定制,世上独一无二。哦对了,到时候她戴的钻冕和项链统统都是时尚大父柏瑞一百多年设计的,你说奢不奢侈。”晓菁笑道,“很多网友多说,周瑾昱来这么一出,很多男明星都不敢结婚了。”
瑜子心里咯噔一下,余光瞥了眼呈说,“也还好吧,结婚只是两个人的事,搞这么大好像是在和媒体结婚似的。”
杨沁举双手赞成,“是有人这么说,但是就被嘲笑成眼红嫉妒。要我说,就请些亲朋好友就可以了。可是据说有半个娱乐圈的人都收到了请帖。”
半个娱乐圈,所以瑜子自己是属于另外半个的圈子吗?她顺口问呈说:“你也没收到吧?”
很不幸,呈说拿出了一封看起来十分精致的请帖,无奈说道:“很多年前我和周瑾昱曾经合作过一个广告,没想到连我他都记得。”
“估计是想炫耀自己的人脉吧。”任醒毫不留情地戳穿。
瑜子拿过请帖仔细翻阅,上面的烫金字体和火漆印设计华丽,启开信封套,“他还邀请了我?”
呈说闻言勾唇,“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决定参加这个婚礼。”
任醒惊恐,“你和瑜子去那不是去砸场的嘛,那个时候满庭芳都快下映了。”
杨沁却明显不适合任醒一个脑回路的,“哇塞,到时候BOSS一定被很多记者追问,不知道BOSS会给瑜子一个怎样的婚礼?”
瑜子轻咳几声,“喂喂喂,在那之前得先求婚好不好,我还没答应呢。”
呈说想了想,用好奇的目光看着她。
“看我干吗?”瑜子心生奇怪。
呈说:“我在想,你喜欢怎么样的婚礼。”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说他们的婚礼应该怎么样呢?我觉得像教主和AB的婚礼太张扬了,我喜欢低调中显奢华的那种,好苦恼啊。
PS:之前呈说和瑜子第一次的那章,因为有些言语不太得当我给改了,有些小天使问哪里可以看原版,可以进我的新浪微博的第二篇动态噢,是一个长微博,看过的天使们不要忘记点个赞,不过如果能顺手关注我那也是极好的。音音拜谢!!!我的微博名是:绝逝凡音
☆、芳菲满庭
此前已经出席过很多次首映礼的瑜子,这会已经是沉稳如水,毫不紧张的她甚至还能够和其他演员开起玩笑。
只是一阵嬉闹过后,某个女演员貌似失落说道:“看来蔚泉和范姿是真的不会再出场了,真是一场闹剧啊。”
此言一出,一片冷场。
那个女演员似乎也是意识到不妥,连忙改话:“对了,你们说这次票房能有多少?”
瑜子略显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便不再搭理她转而去与其他名流交谈。
那个女演员脸色一僵,脸上多有不忿,但碍于身份悬殊只得默默忍下。
与在魔都同时召开的《凰图腾》首映礼相比,《满庭芳》这边明显星光要稍显黯淡。因为少了蔚泉、范姿两个中流砥柱,目前进场的那些明星暂时还略输于那边的明星。媒体们一边忙于拍照采访,一边也不忘刷新那边的动态消息。
季晨因为有演唱会要开,而段奕宏也在赶戏,瑜子身边最大牌的两个朋友都没有来,瑜子只是盯着滚动的屏幕,沉默不语。
之前心有不甘的女星见此,心里反倒好受些,便阴阳怪气地说道:“这有些人啊,还没上位呢,就摆出一副大牌的样子给谁看啊。人家都说物以类聚,我看也不见得。”
瑜子听到,淡然一笑,和走过来的工作人员说了声:“给那位姐姐拿瓶水,说了半天估计口很渴吧。”不等听她的反应,瑜子面无表情地再次离开这个位置。
旁边几个与这位交好的女演员趁机走过来,劝道:“你现在的身份干嘛还去得罪她?”
“我看她也没什么见得光的。”
只是殊不知,好戏才刚刚开始。从此刻起,才是大咖们的show time。
似乎是约好的一般,赖其声,秦琼,沈吟心等大牌纷纷同时进场。特别是瑜子在看到沈吟心后也是一阵激动,在她和阮倾之间,这位曾经的天后已经做出了选择。
“预祝票房大卖。”沈吟心送上祝福便翩然进场。
接下去的时间,更是令人激动。廖昇,穆梓琳,蓝庭,苏瑾,苏梦玫,凯迪,郑丽珍,常悦,甄菀……红透半边天的偶像,资历极深的前辈,主持界的大亨,更有商人圈的富豪,嘉宾阵容之强大简直令人咋舌。
那些选择专攻《满庭芳》首映礼的媒体不禁面露笑容,更加卖力工作,顺便嘲笑了那边的同行一番。
红毯继续璀璨,只是灯光陡然一转,不知不觉只剩下最后一位嘉宾,豪车缓缓行驶,最后准确地落在红毯的那头。擦得锃亮的皮鞋先行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随后是一张迷人而又优雅的俊脸,如媒体所料,压轴的果然是江呈说。作为电影《满庭芳》女主角蔚瑜子的男朋友,他的出现注定是不平凡。
快闪声不绝如缕,人群中已经蠢蠢欲动。
等到呈说悠然走到采访区,记者们便一拥而上,企图霸占绝对距离的优势。
“呈说,据说您已经收到了周瑾昱的请帖,到时候会携瑜子一同出席吗?”
呈说面带微笑,淡定地回答:“会”。
人群中一阵起哄声。
“那您和瑜子的好事打算什么时候办了呢?”
呈说听到此,面上有些委屈,“这个得她说了算。”
……
十个问题,九个离不开他和瑜子的事情,呈说心里苦笑,大家在看待他们的问题上还真是执着。
等到呈说在瑜子的边上落座,电影已经快要开始。
察觉到她戏谑的眼神,呈说摇摇头,“你躲在这里享受清闲,我却在外面被围得可怜。”
“少来了。”瑜子毫不犹豫地戳穿了他,“你明明非常享受其中。”
呈说淡淡笑道:“这么快就被你看出来了。”他只是还挂念着她当初那句“我想和你站在同样的高度”而已。
言归正传,呈说开始等待最后的倒计时,《满庭芳》是瑜子的野心之作,他明白她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思及此,他将他们二人间的扶手扳上,然后牢牢地搂住她。
万众期待中,大屏幕开始有了亮色,一场视听盛宴就此开启。
瑜子敛神凝思,开始全身心地放松投入到自己的作品中去。
庭院深深恨几许?倾覆一生香殒去。
傅陵城有三绝,清晨望江楼热气腾腾新出的灌汤包为一绝,春雨后即采撷的顶好毛尖儿为二绝,在望江楼喝着毛尖儿,然后咬下灌汤包后嘴里到处乱喷的肉汁紧紧缠绕味蕾,再听着声冠傅陵的绝代伶人唱上几嗓,三绝齐活。
此伶人便为小鱼倌,父母不详,年龄不详,脸覆脂粉以致真实相貌不详,但有传闻:“豪金大班小鱼倌,沉鱼落雁不一般,一笑王孙千金掷,费尽心思夺处身。”
而在百姓口中引起热议的小鱼倌正置于木桶中,周身包着浑热的雾气,而那水面之上的光景更是惹人浮想联翩,肤如凝脂,手如柔荑,臂下流过的绵绵水波更是为这满室春光留下旖旎。
陈景文,一个怀才不遇的落魄秀才,但生得却是肤白唇红,颇有几分貌似潘安。此刻,他的家养小猫不小心顺着墙外的篱笆跃进了别人家的院子。这该令他如何是好?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可是又怕自己的猫有危险,也罢也罢,今日就冒犯一回,但愿这院子的主人家是个好相处的。
体力不支的穷秀才光是爬个墙就累得半死,等到两只脚都跨入了内院,陈景文只觉得自己半条命去了忘川。
穿着布鞋的脚突然放轻,陈景文小心翼翼地朝庭中走去,可是还未曾找到猫,却听到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心生害怕的他悄悄躲到一个大水缸的背后,屏住了呼吸。
惊喜的是,那脚步声竟然忽然停住,朝一间屋子走去。
那间屋子赫然就是小鱼倌的闺房,而擅自闯入的人便是豪金大班的班主。此时镜头开始了来回且转,急促而幽深的琵琶弹奏加紧了观众的担忧,一边是冰肌玉肤的绝代尤物,一边是猥琐至极的好色禽兽。
当班主撩起珠帘的刹那……不可以!观众全神贯注,内心纠结。
幸好,已经人去桶空,只是半掩的窗子却昭示着女主的逃跑路线。班主见事情败露,心有不甘,只好随意拿起女主的亵裤藏入囊中。
而早就金蝉脱壳的倌娘衣衫不整,匆匆披着外套就赤脚跑了出来,正想躲到惯常藏的地方,却在那发现了一个男人。
陈景文痴痴看了小鱼倌片刻,然后一双手紧紧捂住双目,“小生有罪,小生不是人,小生竟然看到姑娘的这一面,小生该死……”
喋喋不休的嘴被小鱼倌的手堵住,“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陈景文怔了片刻还不忘作揖,“是这样的,小生的猫不小心进了这个院子,小生是来寻猫……”接下去的话还未说完,两人皆听到了外面家丁的脚步声。
“这下惨了,我忘记班主夫人外出探亲去了。”小鱼倌死死咬着嘴唇,然后把陈景文一同拽到了水缸里,“我们躲在下面,等他们走了再出来。”说完,就将陈景文的头按了下去。
外面尾随至此的家丁见这里也没人,不禁面面相觑。
可此刻在水缸下屏气的二人却焦躁不安,尤其是陈景文,本来就不太熟水性,这回竟是有些支撑不住,嘴边开始冒出许多的水泡。身子开始渐渐上浮,就在头即将要出水面的刹那,小鱼倌拉住他的衣角一把扯下,然后主动吻他,用口给他渡气。
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离,小鱼倌带着陈景文猛得从水缸中挣扎而出。
重获新鲜空气,陈景文大口呼吸,模样好不呆滞,只是再看到刚才与自己亲吻的姑娘,再次被她的美色所迷住。
夕阳下,小鱼倌全身湿透,沾水的乌发紧贴身躯,如出水芙蓉般拨动着景文的琴弦。
景文鼓足勇气涨红着脸道:“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可曾许了人家?”
小鱼倌目中有惊讶,但脸上却是波澜不惊,她轻启红唇:“怎么,莫非你还想对我负责?”
小鱼倌的反调戏令观众从先前的紧张情绪中释放出来。而音乐也开始变得欢快起来。
此后,陈景文借着猫的由头,与小鱼倌交往密切了起来,每每落座,他为她描画,她为他唱曲,雅俗共赏,倒也有几分情致。
这种忽然油生的男欢女爱令小鱼倌开始思考未来,而压垮她最后的一根稻草是班主与丫鬟的那幕。
小鱼倌深知班主秉性转而让二丫喝下了加料的鸡汤。她快步走出躲在水缸的背后,悄悄窥视黑暗的来临。
令人切齿倍觉肮脏的声音最终还是传入了小鱼倌的耳朵,二丫没有用她留给她的剪刀,而是用稚嫩的声音努力迎合班主的粗气。
小鱼倌曾经赞过二丫的声音像黄鹂,也许有朝一日她会成为豪金大班的头牌,可现在黄鹂的翅膀断了。
小鱼倌的母亲在她七岁生了重病,自觉大限将至,愁了很久最终决定将她卖给豪金大班。那时小鱼倌问卖的钱中可以取出些给她买糖葫芦吗。
小鱼倌的母亲最终没有给她买糖葫芦,12两银子,一口棺材,一个墓碑,几个工人,一文不多一文不少。还是到她十六岁后,曾经在家旁卖糖葫芦的大婶告诉的她,她娘亲墓的位置。等她再去拜祭时,坟前已经荒草丛生,一片萧瑟。
从那时起,她便清楚自己没有了家,豪金大班便是她的家。
可是如今,这个家她一刻也不能多待。
黑夜,狂风大作,但所幸暴雨骤歇,小鱼倌戴着蓑衣跑到景文的书屋,着急地敲打房门。
景文匆匆披衣,为小鱼倌开门,才一见光,小鱼倌就紧紧抱住了他,落下一吻,“我知你要去上京赶考,带我走。”
雨又开始下大,无根的浮萍被肆意践踏,跌落于泥泞中。
寂静的雨巷深不可测,另一处的庭院已经人去楼空,徒留芳菲。
一行字缓缓浮动上升,停在庭院的正中间,“三年后”,赤红如血,让人顿觉最终的结局无力回天。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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