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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容氏传-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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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看了看小荷,唇边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没想到这丫鬟比小姐更像小姐,矜持得很哪!”看着小荷怯生生的站在门口,那人伸出手来扯她:“快些进来,站到门口干嘛?”
小荷被那人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猛的朝后退了一步,这余三公子和他的下人都透露着一种猥琐的神情,让小荷忍不住心里害怕,她站在外边摇了摇头,对那个中年人道:“能不能将我们家姑娘喊出来?这时候也该回府去了,再晚些回去,怕夫人责问。”
那中年人咧了咧嘴,露出一口黄黄的牙齿来:“你们家姑娘有我们家公子照顾,还会出什么差错?你若是不放心,便赶紧进来守着你们家姑娘!只不过她可能不会情愿你来搅了她的好事,你还是别进来让她厌弃你!”
小荷听那中年男子越说越有些不对,哪里还敢进去,瞥了那中年男子一眼,转身便往回走,那中年男子看了看小荷的背影,啐了一口:“真是丑人多作怪,生得一副这模样,偏偏还端着架子!”
小荷仓皇的从甜水井儿胡同离开,走到了正街上边,望着周围人来人往,她失去了方向,究竟是回甜水井胡同守着姑娘,还是回长宁侯府去送信儿?正在踌躇,就听着身后传来缓慢的马蹄声,转头一看,心里忽然有些欢喜。一匹白马驮着一位年轻公子正往这边走了过来,马的旁边还走着两个长随,有一个是小荷很熟悉的人。
“安庆大哥!”小荷从街边人群里走了出来,赶了过去。许安庆听有人喊他,抬头望了望,就见长宁侯府那个丫鬟小荷正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
“小荷,你怎么会在这里?”许安庆有些惊讶:“出了什么事情?看你着急得一头汗!”
听了这话,小荷只觉一阵感激,似乎找到了帮手一般,小荷的心情也略微放松些,她擦了擦额头对许安庆道:“我们家姑娘跟着余三公子去了甜水井胡同,我实在担心她……”
“余三公子?”坐在马上的许允袆不由一愣:“可是那礼部余尚书的儿子?”
“正是。”小荷抹了一把汗,欣喜的望向了许允袆:“许大公子可识得他?不如请许大公子出面,让那余三公子将我们家姑娘送出那宅子来,我怎么看都觉得那宅子有些古怪,心里实在不放心。”
许允袆瞥了小荷一眼,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她,可又记不清她究竟是哪府的丫鬟:“你们家姑娘是哪府的小姐?怎么连余三公子这样的人都跟着去了?难道不知道余三公子在京城可是鼎鼎有名的风流浪子?”
小荷听了这话脸色大变,急得要哭出声来:“许大公子,我们家姑娘便是长宁侯府的三小姐,请许大公子务必帮忙将我们家姑娘救出来!”
“长宁侯府的三小姐?”许允袆的眼前浮现出了淑华的模样,冷冷一笑:“她自己愿意跟着余三公子走,我还去坏了她的好事不成?安庆,安康,咱们回府去!”
见许允袆不准备管这事情,小荷有些绝望,一把拉住了许允袆手中的缰绳:“许大公子,虽然说我们家姑娘对不起大小姐和你,但她毕竟是长宁侯府家的小姐,若是出了什么事儿,说出去坏的是长宁侯府的名声,带累大小姐也会落个不好听。今日怎么着许大公子也得管上一管才是,等大小姐出阁以后,若是我们家姑娘再出了什么事儿,许大公子再袖手旁观也不迟,那时候小荷也不会再来求许大公子半句。”
许安庆在旁边听着也附和道:“公子爷,若是容三小姐真出了什么事儿,容家一年半载在京城怕也抬不起头来呢,还得十日容大小姐便要嫁进咱们镇国将军府了,在这当口容府可千万不能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听了小荷与许安庆的话,许允袆沉思片刻,拨转了马头:“前边带路。”
见许允袆应允下来,小荷心里欢喜,行了一礼道:“许大公子跟我来。”
几人快步来到甜水井儿胡同,走到第四家,小荷指着那扇大门道:“便是这里了。”许允袆翻身下马,走到那门口,见门边挂着一块牌子,上边写了两个字:余宅。指着那牌子笑了笑:“小荷,你们家小姐是识不得字不成?这分明都挂了牌子,就是那余三公子的别院,或者是他养外室的地方,她也竟然能这样跟着他放放心心的进去!”
小荷的脸庞涨得通红,低声道:“我们家姑娘今日心情不好,恐怕是没有看见那牌子。”
许允袆朝身边许安庆呶了呶嘴,许安庆走上前去拍门,那个守门的中年人将门打一条缝,见外边站着几个不认识的人,还有那个丫鬟也站在那里,知道是那丫鬟找了帮手过来,赶紧就想关门,却被许允袆一只手顶住:“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若是不将门打开,小爷抽烂你的皮!”
那中年男子用两只手撑着门,大声呵斥道:“我们家公子乃是礼部余尚书的儿子,哪里来的泼皮,敢到余家的宅子来闹事!”
许安庆许安康一起用力,便将那扇门推开,那中年男子被压在门和墙壁之间,好半日透不过气来,许允袆将小荷喊了进来,让许安庆把那看门的拎了出来,几鞭子抽在他的身上打得他嗷嗷乱叫:“你睁眼看看小爷是谁?没有眼色的东西!礼部余尚书又如何?难道他让你们做这种烂污的勾当?”
那看门的见许允袆穿着打扮皆是富贵无比,牵进院子里的那匹马更是宝马良驹,当下便服了软,抱住头向许允袆赔不是:“小的眼拙,不知道公子爷到了,还望恕罪!”
“你们家三公子呢?在哪里?”许允袆停住手里的鞭子,望着那簌簌发抖的看门人:“老实点说,小爷便饶过你!”
那中年男子抬起头,怯生生的指着里边的屋子道:“最里边那进屋子是我们家三公子带女子来风流快活的地方,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得手,毕竟进去有一段辰光了。”
☆、第132章 容淑华痛失清白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加更一章,祝福菇凉们周末快乐!
这小宅子只有三进屋子;许允袆大步朝里边走了进去;中庭那里有两个长随和几个丫鬟在调笑;见许允袆走进来,不由一愣:“这位公子爷;你来找谁?”
许允袆望了他们一眼;也不说话;继续往前走;这时从第二进屋子里走出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站在台阶上娇滴滴的望着许允袆笑得花枝招展:“这位公子爷,怎么就给你找到这里来了?莫非是来看望奴家的不成?”
许允袆见她捏着帕子沾在台阶上,堵住了去内院的门;抬起眉毛冷冷呵斥道:“给小爷让开!”
那美人见许允袆这副冷冰冰的模样,不但不退让;反而迈着细碎的步子迎了上来,一双妙目往许允袆身上不住打量:“哟,这位公子爷真是俊,只可惜说起话来就跟寒冰一般!公子爷不是来找奴家的,那便是来找我们家三公子的,是不是?”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双手伸出来就往许允袆肩膀上搭:“三公子正在里边快活呢,还请公子爷到外边稍等,若是觉得没事情好走,奴家给公子爷弹琴听,好不好?”
话音未落,就听吧嗒一声,那美人已经跌落在地上,她吃惊的看着许允袆连望都不望她一眼便往后院闯了进去,不由大急,望着那两个长随和几个丫鬟道:“都是死人不成?还不快些去拦住他,若是搅了三公子的兴致,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许安庆和许安康大步跨到了台阶上,两人从抽出了一根鞭子:“谁敢去搅了我们家公子爷的兴致,这鞭子也不是吃素的!”
那两个长随见了许安庆许安康手里的鞭子也吓了一跳,转过脸便去寻棍棒,许安庆见他们似乎还想来打斗,大喝一声:“你们家公子不过是礼部余尚书的第三个儿子,敢和我们家公子爷来叫板不成?还不快些歇了心!若是惹得我们家公子爷不快活,小心他将这宅子给拆了!”
听着许安庆放了狠话,那两个长随一时也呆住了,猜不出许允袆的身份来,站在中庭呆呆望着许安庆和许安康手里的鞭子不敢动弹,这时就听见里边屋子有些响动,小荷心里着急,赶紧朝里边冲了进去。
屋子里边有一张极大的床,旁边还放着一张奇形怪状的椅子,还有一个高高的架子,上边悬挂着一些铁链之类的东西。小荷举目望床上看过去,便见淑华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上不着寸缕,一根黑色的绳子将她的手缚在床头,雪白的手腕处勒出了两道深深的痕迹。
“姑娘!”小荷唬了一跳,扑了过去将那绳子解开,忙手忙脚的替淑华去穿衣裳。刚刚替她将衣裳披上,小荷便觉得自己脸上一阵疼痛,火辣辣般的感觉从肌肤间钻了出来,她捧着脸愕然的望向淑华:“姑娘?”
淑华从床上跳了下来,将衣裳掩好,一言不发走到蜷缩在角落里的余三公子那里,伸出脚朝他踢了过去:“你这淫贼,不得好死!”
小荷捧着脸望向那张大床,床单上边有一块殷红的血迹,旁边还有几点浅浅的血星子,怪不得自家姑娘如此恼怒,原来她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丢了。虽然觉得脸上疼痛,可小荷却不怨淑华,她也是太过激动才会如此,看着缩在角落里被淑华踢得抱成一团的余三公子,小荷心里头气不打一处来,这人真是卑劣,他是余尚书的公子,应该是知书达理,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许允袆冷眼在旁边看着淑华踢打着余三公子,心里头没有一点同情,淑华这可是咎由自取,若她不给别人可乘之机,又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他走上前一步,指着余三公子道:“今日的事儿你敢到外边去胡说八道,我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余三公子抬起头来,有些胆怯的看了许允袆一眼,连连点头:“许大公子,我保证不会到处乱说!”
这些年余三公子尝了不少鲜味,大部分女子勾搭上了以后皆是自愿与他暗地来往,那些不愿意却被强占了身子的也都是忍气吞声不敢说话,所以他一直肆无忌惮,没有想到过后果。今日先是将淑华勾搭到他外室这里喝茶,在喝茶的时候挑逗了淑华一番,没想到她竟然没有那意思,站起身来便要到手的鲜味怎么能让她跑了?于是余三公子将自己文质彬彬的假面摘下,化身为豺狼,将淑华捆在床上,强行占有了她。
刚刚享用完毕,就见许允袆大步走了进来,将他一把提开,一鞭子将他抽到了角落里边,淑华也被她的丫鬟解开绳子,冲过来就对他拳打脚踢。余三公子抱着头护住脸,心里正想着如何才能脱身,却听许允袆说出了这句话来,意思是只要他不说出去,便可以放过他,心中大喜,赶紧应承了下来。
淑华丢了清白,正在悲伤不已,听着许允袆说这句话,心里又稍微有些宽慰,许大公子这么说是要替自己掩盖住这桩事情,他心里对自己还是有些情意的罢?淑华抬起眼带着些忧愁般的望了过去:“姐夫……幸亏你来得及时,我并未丢了清白。”
怎么样也不能让许允袆知道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他进来的时候,余三公子已经从她身上滚下来,躺在一旁,或许这样能遮掩过去。淑华心里又悲又喜,悲的是清白实际已经丢了,喜的是许允袆竟然赶来救她,说明他心里还惦记着自己。
许允袆嫌恶的看了淑华一眼:“你自己回去罢,我先走了。”
淑华奋力扑了过去,揪住许允袆的衣裳:“姐夫,我害怕,你送我回府罢!”
她的手牢牢的抱住了许允袆的胳膊,许允袆抖了两下都没能甩开她,这时淑华悲悲戚戚的喊了一句:“姐夫,淑华乍受这种委屈,头晕脑转,你就不能送我回府一趟?”
许允袆用力将淑华的手掰开,大步往外走了去:“我叫我的长随送你回府。”
淑华心急,提了裙子便往外走,口里可怜兮兮喊道:“姐夫,你不能就这样不管我了,看在大姐姐的面子上,你也该送我回府才是,怎么能就这样把我丢在这里!淑华实在害怕,若是姐夫不送我回去,我半步也走不动了!”
许允袆回头望了她,唇边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来:“安庆,你去将容三小姐送回府去!安康,咱们走!”
淑华尖叫了一声,冲上去便想捉住许允袆的衣角,可她究竟步子迈不了那么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许允袆离她越来越远。小荷急急忙忙赶到淑华的身边,小声说道:“姑娘,许大公子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咱们还是赶紧回府罢!”
“啪”的一声,小荷脸上又挨了个巴掌,淑华竖起眉毛望着她,恶狠狠道:“你这个没用的贱婢,怎么便不知道早一些过来救我?只要早一盏茶功夫就好!”淑华双手交握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全身都有些发冷,身上似乎有了某种变化,让她觉得格外的不舒服起来。
她把闺阁女子最宝贵的东西给丢了,淑华茫然的站在那里,浓浓的悲伤让她掉下泪来,以后该怎么办?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甚至她还不是长宁侯府真正的小姐,若这身份哪一日被人拆穿,她面临着的便是被赶出容家的结局。
她必须在那一日到来之前,想个法子将自己安排一条合适的出路。淑华伸出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回头凶狠的盯了一眼小荷:“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些跟我走!”
许安庆在旁边见着小荷挨打、被训斥,很有些同情,可他也是做下人的,这些事情见得也多,于是只能安慰的看了看小荷,陪着她一道往前走。走到了街口,许安庆雇了辆马车,将淑华和小荷安置坐进了车厢,自己和马车夫坐在前边的小木板上,一路护送着淑华主仆回了长宁侯府。
“容三小姐,已经安全到了府里,我便不进去了。”许安庆跳下马车,将帘子掀开,小荷先下了马车,再将淑华扶了出来。
淑华没精打采的应了一声,她本来是想和许允袆同乘一辆马车回府的,既然许允袆已经扔下了她自己走了,她早就失去了兴致,只是心里在想着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究竟怎么样做才能让自己躲避可能发生的危险?
门房见小荷扶着淑华站在门口,笑着弯腰点头:“三小姐回来了?”
淑华没有搭理他,板着一张脸跨步走了进去,门房望着淑华的背影,轻轻啐了一口:“不过是从扶正的姨娘肚子里爬出来的,说到底其实还是个庶出的,便比大小姐和三小姐还要金贵了,连一丝笑纹都没有!”
跨过垂花门绕了两个弯儿便看见了主院,淑华的心里有些慌张,不知道父亲是否和祖母说起了那件事情。她站在院墙那里有些犹豫,不知道究竟该不该踏进出院的大门,这时沈妈妈从前边走了过来,见了淑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角门的婆子来报说三小姐出府去了,夫人十分着急,还派人出去寻三小姐,总算是回来了,快些进来罢,莫让夫人等急了!”
淑华这才放下心来,跟着沈妈妈走到了大堂,容夫人正坐在那里,愁眉不展的和容老爷说话,见到淑华进来,赶紧朝她招手:“淑华,快些过来,你去了那里,让祖母实在担心!”
淑华走了过去行了一礼:“淑华今日没有和祖母报备一句便出去了,害得祖母记挂,实在是大不孝,还请祖母责罚!”
容老爷板着脸道:“淑华,你该要明白何谓贤良淑德,待字闺中的小姐,怎么能随便出府,更何况就连报备一声都没有,这岂不是让家里人担心!”他抬眼打量了淑华一眼,忽然脸上转了颜色,手指伸了出来,指着淑华晃了个不停:“你究竟去了哪里?怎么会如此妆容残败!”
小荷见容老爷发怒,不由得偷偷看了淑华一眼,这才发现淑华的头发乱成了一团,东一绺西一根的挂在那里,当时从余三公子那宅子里出来,淑华为了追上许允袆,没有来得及梳理头发,后来主仆两人都忘记了。
淑华此时却横下一条心来,跪倒在地:“还请祖父祖母为淑华做主!”
☆、第133章 脑残人痴心妄想
许允袆回到自己府里不久;便有长宁侯府的下人来请他过府一趟;许大夫人望着儿子一脸笑容:“恐怕是和你商量迎亲的事儿?就这么些天了;是该好好的商量下。袆儿,母亲陪你一道过去。”
许允袆摆了摆手:“母亲;不过是些微末小事;哪能劳累母亲动身?我去去便回;若是有什么大事允袆不能做主;再回来讨母亲的示下。”
许大夫人听了心里舒服,点了点头道:“你去罢!”望着儿子高大的背影,许大夫人心里比灌了蜜还甜,袆儿总算是要娶亲了;她盼这一日可盼了不少日子了。
来到长宁侯府,门房认得他;作揖打躬的将他迎了进去,许允袆带着许安庆和许安康大步走到了主院的大堂。踏入大门一看,里边坐了不少人,春华正挨着容大奶奶坐着,见他进来,板了一张脸,没有一丝笑容。
许允袆心中奇怪,走过春华时朝她轻轻眨了眨眼睛,可春华就如没有看见一般,只是端着脸坐在那里。许允袆心里有些发懵,白天见着春华,她还对自己笑得灿烂,怎么才这一会子功夫便换了一张脸?
“许大公子,请坐。”容老爷在许允袆行礼过后指着右边一张椅子让他坐了下来:“今日这么晚了还请许大公子过来,是想来求证一件事情。”
许允袆听了容老爷的话,似乎并不是想商量出阁那日的事情,不由得疑惑的看了容老爷一眼:“长宁侯请问,若是允袆知道,定会知无不言。”
容老爷望着许允袆那副坦荡的模样,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毕竟只是听着淑华一面之词,若那事并不是淑华所说,他这张老脸往哪里搁?许允袆坐在椅子上,正等着容老爷说话,可见他忽然又缄口不言,更是一头雾水:“长宁侯,究竟是一件什么事情?”
“许大公子,今日下午你可与我们家淑华在一起?”容老爷思前想后,这事情重大,又干系着淑华的名声,虽然他不相信许允袆会做这样的事情,可还是只能问个清楚。
“是。”许允袆点了点头:“今日下午我遇到了容三小姐。”
大堂里立刻一片沉默,容老爷实在不好再开口追问下去,春华听了许允袆的回答,嘴巴撇了撇,几乎便要落下泪来,容大奶奶赶紧握住她的手,示意她镇静,继续往下边听,可心里边却是愤懑,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自己原以为见许允袆是个不错的,对春华格外贴心小意,看似倒有一片真情,没想到他转背便与淑华搅到了一处,这天下的男子究竟有几个是真心真意的?春华若是嫁进了镇国将军府,还不知道到时候要纳几房姨娘呢!
许允袆见大家的反应都很奇怪,心里只觉得这气氛怪异:“长宁侯,若是只求证这一件事情,我已经答复了,如没有旁的事情,我便回府了。”
容夫人在旁边见着容老爷好半日没继续往下边说,不由得有些着急,拉长了一张脸儿开口道:“许大公子,你这事儿可做得真不地道,眼见着要和春华成亲,怎么又搭上了淑华?这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我们长宁侯府也只好吃了个暗亏,打算几时抬了淑华过去?”
许允袆惊骇得几乎要跳了起来,今日下午他是遇着淑华不假,可怎么又扯到搭上了淑华这事情?还要他将淑华抬了过府,这不是在打春华的脸?他盯着容夫人的脸正要说话,就听容老爷厉声说道:“长宁侯府的小姐哪有给人做妾的道理?夫人,你便休说这事,我只是想问问许大公子,为人岂能是这样,到处沾花惹草,可是正经男子所为?”
春华气呼呼的站了起来走到许允袆身边,伸手便将头上的簪子拔了下来扔到了许允袆旁边的桌子上:“祖父,虽然镇国将军府门第高,世人都巴望着将自己的女儿嫁到那里边去,可春华择夫婿只看对方人品,像许大公子这样的人,春华还看不上!”她抬脸看了看许允袆,轻蔑的瞟了一眼:“许大公子,这是你送给春华的及笄礼,春华自知身份低微,高攀不起,还请许大公子将这簪子收回去罢。”
许允袆腾的一声站了起来,伸手便将春华拉住:“春华,今日发生了何事?怎么你们一家人说的话都这般怪异?”
春华被许允袆拉住手,一种温热的感觉通过手心传了过来,她心里的委屈不由自主全被这种温热的感觉激发了出来,回头望了许允袆一眼,身子都微微发颤:“许大公子,你玷污了我三妹妹的清白,做下了这种为人不齿之事,还想要我容春华安安心心的披了嫁衣嫁你不成?”
许允袆只觉得耳边响了个雷一般,震得他都有些发晕:“玷污你三妹妹的清白?你在说什么话!”转眼看了一眼大堂里的人,除了容老爷和容夫人便只有容大爷一家,容三爷、容家三少奶奶和淑华都没有见到。许允袆有些焦躁:“长宁侯,容淑华在哪里?快些喊了出来让她和我对质!”
“女儿家清白可是大事,我三妹妹已经伤心得哭晕在房间里了!”春华望着许允袆,讥讽的笑了笑:“你想要对质?恐怕是想胁迫她闭嘴罢!”
“春华,咱们不是说好要相互信任?为何你忽然便像换了个人一般?”许允袆心里很是慌乱,抓住春华的手不放:“你那三妹妹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难道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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