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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仰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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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理上的刺激还不是最明显的,倘若封昊要他在家中做这种事,大概也不会有这种程度的反应,可他此时人在片场,周围有数十上百双眼睛同时盯着他这种认知,让他的耻辱感直线上升,而那无可救药的体质令他的身体瞬间起了反应。
  
  凌琅眼睛倏地睁开,把最为珍惜的礼物狠狠掷到地上,抄起椅子一遍遍把它砸到粉碎,他把散落在地上的碎片踢得到处都是,他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狂风骤雨过后,他的动作又变得迟缓,他开始一片又一片地收集那些碎片,却发现它们再也拼不回去了。
  他的脸上呈现出悲伤与绝望,他将头无力抵到了墙上,利用墙身掩护隆起的下半身,他右手握拳举在头顶,为了抑制欲望指甲狠狠掐进了肉里,却还是因为兴奋拳头抖个不停。
  他甚至连肩膀都开始颤抖,他的面部表情越来越丰富,将矛盾与挣扎表现得淋漓尽致,大家几乎被他生动的演出惊呆了,设身处地地感受到他所经历的痛苦。
  
  导演一拍大腿,“PERFECT!小琅琅泥的演技不能够更棒,等下窝们……”
  “休息十分钟,”凌琅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话,人已经走出去好远。
  工作人员闻言自行原地休息,导演话没说完就被晾到一旁,半天才发现自己被越权了,郁闷地高喊道,“可窝才是导演啊!泥们到底听谁的啊!”
  
  封昊跟进化妆间的时候,凌琅正在聚精会神默念心经,只是这次心经似乎失去了作用,反复念了两遍依旧缓解不了身体上的躁动,倒是后期连经文的顺序都记乱了。
  封昊抱着看戏的态度站在一边,没有出声打扰。
  凌琅终于睁开了眼睛,封昊以为他想通了,谁知他却开始四处寻找早上化妆师给他用过的冰袋。
  在发现他的意图后封昊哑然失笑,“强行冷却的滋味可不是那么舒服,你确定要用?”
  凌琅找到了冰袋,却一脸失望地发现它们已经化掉了。他自暴自弃地把冰袋丢回到桌子上,开始考虑封昊的提议,“相应的代价是什么?”
  “当你决定使用场外求助的时候就会知道。”
  
  凌琅低头思索了一番,封昊看了眼腕表,“你还有五分钟。”
  凌琅索性心一横,走到封昊面前,以标准姿势跪了下去。
  “考虑清楚了?”
  他点点头。
  “起来。”
  封昊平时的动作总是缓慢而又优雅的,通过延长时间增加凌琅的羞辱感,然而今天他的行动丝毫不拖泥带水,一眨眼的功夫凌琅的裤子已经落到了地上。
  
  凌琅看着他从自己的化妆台取来一个小号的化妆箱,箱子居然还上了锁。
  封昊打开锁,从里面取出一个一指粗长的银色物件,“知道这是什么吗?”
  凌琅当然认得,“口红。”
  他说话的功夫,那支口红样的东西已经被塞到了自己后面,“八|九不离十吧,”封昊没有否认他的猜测。
  接着他又从化妆箱的下层取出一条束缚带,与凌琅平时锻炼时使用的结构雷同,不过家里那条是皮质的,封昊手上这条是纤维的,还带有弹性,穿在衣服下面完全看不出来。
  
  封昊把束缚带为凌琅戴上,他不安分的器官被贴身固定好,后面也被窄条封锁住,既不担心前面会露陷,也不担心球会掉出来,凌琅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封昊所谓的代价大概就是那支口红,它将球往身体的深处推了一点,不过这种程度凌琅还是可以接受的。
  “你这是作弊,”凌琅还是忍不住想说,“你让我从一和二里面选,到最后还是两项都用上了。”
  封昊忍俊不禁,“你知道就好,这会帮助你的大脑在下一次选择的时候以最快速度做出判断,提高你的反应力。”
  
  伴随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凌琅已经恢复成一开始的状态,从外观上看,谁也看不出他与进门时有什么不同。
  “十分钟,不多不少,”封昊看表确认了一下,从化妆箱里取出一样东西揣在兜里,又重新把箱子锁好放回原处,“走吧。”
  他在凌琅臀部轻佻地摸了一把,率先走出化妆间,凌琅慢慢适应了一下身体的新状况,才迈着沉稳的步伐跟上。
  
  凌琅又重新回到一片狼藉的拍摄棚,导演为他讲解接下来的戏份。
  “等下小昊昊出现的时候,泥要表现出一个忍字,泥的心里很愤怒,但外表一定要忍住,泥的身体不能面对他,但眼神要一直盯着他,有问题吗?”
  凌琅摇头。
  “OK,”导演撤出场外,下令拍摄,“ACTION!”
  凌琅恢复到上一幕结尾的姿势,头抵住墙壁,封昊开门进来了,见到满屋的狼藉,表情有一霎那的意外。
  
  凌琅听到门响,慢慢慢慢地转过头去,在与封昊视线对接的那一刻,他整个人身子一震。
  这个动作来得太自然了,大家都觉得凌琅完美地演绎出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封昊,角色心底那种难以抑制的强烈情感。
  只有凌琅才捕捉到,在他回头的一瞬间,封昊揣在裤兜里的手动了动,后|庭内那支所谓的口红立刻开始震动不止。
  他早就该猜出来封昊绝对不会仅仅索取一支口红的代价,每次凌琅认为对方已经做到底线,他都是能出乎意料地刷新凌琅的认知。
  
  跳蛋牵动着体内的小球也跟着颤动,尽管实际上没有任何声音会从身体深处传出来,但凌琅耳边却总是有震动的嗡嗡声挥之不去。
  他把头转回了墙壁,一遍又一遍地深呼吸,看上去就像是在努力平息着怒气,似乎不这么做,他就会一个箭步冲到封昊面前,揪着他的衣领质问他的所作所为。
  他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可表面上还是在忍!忍!忍!
  导演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退,他从没见过哪个演员能把忍耐演绎得如此活灵活现,那平静表面下压抑的剧烈情感,就像地壳深处沸腾翻滚的岩浆,随时要从镜头中喷发出来灼伤自己一样。
  
  封昊面无表情地把房间扫视了一圈,“你怎么了?”
  凌琅这才再一次把头转向他,“封爷,我没事。”
  封昊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我不喜欢别人跟我说谎。”
  凌琅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小弟参与贩毒的事,封爷您知道吗?”
  封昊沉默数秒,面不改色,“我不知道。”
  这个答案让凌琅嘴角现出一个微不可查的苦笑,他低下头,“我只是突然知道这件事,所以激动了一下。对不起,我马上就把这里收拾好。”
  
  封昊的视线落到地面某个碎片上,那正是他送给凌琅生日礼物的一部分,不过如今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连他自己都没有认出来。
  “那就好,”封昊沉吟了一下,“这些回来在收拾,等下在码头见一个人,你跟我一起来。”
  凌琅缓慢地点了下头,“我把窗户关好就来。”
  他把关字咬得格外狠,封昊听懂了,在转身出去的同时手指一拨,结束了对凌琅的折磨。
  凌琅身子一软,立刻伸手撑住墙壁,似乎不这么做,他就会立刻瘫坐在地,似乎方才与封昊若无其事的对话,耗尽了他毕生的力量。
  
  一回到家,封昊刚坐下来凌琅就去解他的裤子,封昊笑着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被拒绝的凌琅埋头在对方胯间迷恋地摩擦了几下脸颊,口中呢喃地道了声主人。
  封昊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我的小狗今天怎么这么主动,难道是在片场被憋坏了?”
  他伸手在裤兜里拨弄了一下,凌琅口中立刻溢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忍耐了一整天的他再也不想忍了,他甚至忘记了这只是一个交换手机号码的任务,而在半个小时前他已经成功通关。他在封昊怀里求欢似地蠕动着,尽可能高地翘起臀部摇晃了两下,暗示着此刻他有多么期待主人的临幸。
  
  封昊如愿卸去了他身上所有的束缚,边解边表扬他,“你不知道你今天的表演有多精彩,简直可以去冲击一下奥斯卡。”
  封昊现在无论说什么对于凌琅来说都像是飘忽在云雾里,他的下|体一被解放就迫不及待地伸手过去,却被封昊毫不留情地制止。
  “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
  凌琅艰难地把手抽回去,继续放低姿态寻求主人的爱抚,湿漉漉的眼睛里掩饰不住乞求之意。
  
  “我应该是世界上第一个看到你露出这种表情的人吧,”封昊把手伸过去,凌琅立刻把脸贴到对方手心磨蹭起来,“真是诱人,我都快把持不住了。”
  封昊口上这么说,行动上却一点表示都没有,凌琅蹭啊蹭啊,又把他的拇指含到口中忘情地吮吸着,没过一会儿又去亲昵地舔他的手心。
  “行了行了,知道你的舌头灵活,”封昊被他舔得直发痒,笑着推开了他,下了命令,“坐。”
  
  得到命令的凌琅立刻收敛了媚态端正跪坐好,脊梁笔挺,神情端庄,只有望向他的眼神中还充满了渴望。
  封昊的小化妆箱也被他从片场带了回来,他在里面寻找着合适的道具,摸到一样,转头打量一下凌琅,似乎在考虑是否要使用它,几秒后摇摇头,又转移到下一样。凌琅的心被他吊得七上八下,不知他最后要从里面掏出什么来。
  最后封昊从化妆箱里取出来的还真就是一个化妆包,凌琅虽然是个男人,但从艺这么多年,对这类东西再熟悉不过,只是有了口红的前车之鉴后,他再也不敢妄下判断。
  
  “到椅子上去,”封昊命令道。
  封昊家并不像凌琅最初想象得那样有一些特殊的SM家具——譬如妇科检查台或者刑架什么的。相反,除了那个笼子,所有家具表面上看上去都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就算是有客人来也不会引起注意。
  封昊所谓的椅子是一把再常见不过的木椅,椅背由四道竖梁组成,椅座比普通椅子大一圈,正好够凌琅分开腿跪在上面。
  
  封昊拿出两副手铐,绕过椅背的竖梁,将凌琅同一侧的手脚铐在一起,又用绳子穿过椅座的底部,分别系住膝盖,这样凌琅不仅手脚动弹不得,连双腿也无法合拢。
  “这是为了防止你等下乱动伤到自己,”封昊解释道。
  凌琅不明白他所谓的伤是什么意思,直到封昊从化妆包里取出了第一样东西,一把剃须刀。
  “会化妆吗?”他问。
  作为一个演员,凌琅没法说不会,只好道,“略懂。”
  “略懂就够了,”封昊抿了抿嘴角,“化妆的第一步是什么?”
  凌琅沉吟数秒,给出了标准答案,“修眉。” 




35

35、第三十五幕 化妆 。。。 
 
 
  “BINGO;”封昊笑答;“那我们就从;”他拿过剃须刀在凌琅岔开的双腿间比划着;“修眉开始。”
  “哦,对了;”封昊掏出遥控器把凌琅体内的跳蛋关了,“暂时还用不着它。”
  他取来一条湿毛巾;垫在凌琅身下,然后熟练地喷上一圈剃须泡沫。
  锋利的刀片跟凌琅皮肤接触到的一霎那,凌琅浑身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封昊保持初始的姿势没有动;这给予凌琅一种他随时会切下来的错觉,“这种事你不是应该更有经验么?不要忘记,我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它就是那样干净漂亮。”
  封昊第一刀已经剃了下来,“当初你为了不在我面前留下把柄,不惜给自己戴上贞操锁的时候,不也是做过这种准备工作么。”
  封昊的话虽是这么说,但这种危险的事由别人做和自己做,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凌琅觉得自己时刻游走在危险的边缘,这种恐惧让他一直亢奋的下|体有了暂时疲软的迹象。
  
  “不错,”封昊对他的反应表示出赞许,“这样更方便我操作。”
  他认真仔细地清理着凌琅胯间的毛发,每剃完一刀,就用毛巾小心地把毛发和泡沫的混合物擦掉,没一会儿的功夫,凌琅左半边已经被修得七七八八。
  凌琅的担忧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几乎每个用剃须刀的男人都会有因为用惯了右手,刮左脸时反手刮伤脸部的经历,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只见封昊将剃须刀从右手切换到了左手,这个动作惊得凌琅一身冷汗,下半身完全蔫了下去。
  
  封昊笑了笑,无视他的反应,继续用左手进行作业。
  “你要相信我不会伤害到你,虽然我知道克服潜意识里的恐惧很难。”
  凌琅发现他用左手持刀就如同右手一般熟练,那把剃须刀被他使用得服服帖帖,完全贴着自己的皮肤划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我如果对你做什么危险的事情,那一定是建立在我已经练习过上百次的基础上。”
  “你在别人身上练习?”
  封昊微笑着摇头,“你想得太多了。”
  “……你在自己身上练习?”
  “哈哈哈哈,”封昊很难得开怀大笑起来,“都说你想得太多了。”
  
  他止了笑,眼睛依旧弯成月牙形,“我只是练习用左手刮胡子而已,练了两年。”
  凌琅简直难以相信,“就为了做这件事?”
  封昊抿着嘴,“把就字去掉。”
  凌琅被对话分散了精力,等注意到时,封昊已经完成了八|九分,正在耐心处理角落里不易触及的漏网之鱼。
  他现在相信封昊不会误伤自己,只是恐惧消失后,压抑过的欲望反弹得更为强烈,他的身体难以抑制地起了反应,尤其是在看到自己光溜溜的下|体后,羞耻感使这种感觉来的更加强烈。
  
  “你的身体敏感得令我吃惊,”封昊赞叹道,“好在已经结束了,不然真是给我的工作增加很大难度。”
  他用毛巾擦去最后一点泡沫,凌琅此刻干净得就像初生的婴儿。
  “疼吗?”封昊的指肚从鼠蹊处缓缓摸下去。
  凌琅点点头,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仍有着剃须后火辣辣的痛感。
  
  “修完眉,第二步该轮到什么?”
  凌琅想了想,“隔离?”
  “你很有经验,”封昊撤走了凌琅身下的毛巾,转而从化妆包里取出一个蓝色的瓶子,从中挤了些透明黏性液体出来。
  “隔离的目的主要是为了保护皮肤不被化妆品伤害,”他将手心里的液体直接按到三角区域,凌琅被冰得吸了口凉气,“在这里也是一样。”
  
  封昊的手开始在三角区温柔地打转,火辣辣的感觉很快缓解下来,凉意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让大脑更清晰地接受来自下方的刺激。
  待剃毛区域尽数被临幸一遍过后,封昊的手又径直来到凌琅的分|身,将冰凉滑润的液体整个涂满他火热的欲望,凌琅既因那冰凉的触感想要逃避,又因那诱惑的爱抚想要迎合,他的动作缓慢,手指灵活,凌琅几乎要溺毙在他的温柔中。
  “别……”感受到那温柔突然离自己而去,凌琅情不自禁地唤出声。
  
  “现在离结束还早得很呢,”封昊戏谑他,“隔离才是化妆的开始,还记得下一步吗?”
  凌琅回忆着化妆师的步骤,“粉底。”
  “回答正确,”字音刚落,一股滚烫的触感覆上凌琅的器官,突如其来的刺激惹得凌琅惊呼了一声,冷与热的强烈反差,引得这温度比平时来得还要高。
  封昊的动作一反方才的温和,变得有如疾风骤雨,握紧对方分|身的手飞快地律动起来,凌琅觉得自己的下|体在烧,热得几乎要融化掉。
  他无法抑制地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快感直线升级,眼见要在对方的带领下攀上天堂的彼方。
  
  封昊几乎是在凌琅达到临界点前一霎那停手的,凌琅就像坐过山车即将到顶突然遭遇停电,又倒着滑了下去,他几乎要哭出来,“别停!”
  封昊充耳不闻,淡定地站在一旁,等凌琅自己平复情绪。
  凌琅喘息了半天,脑中逐渐恢复清明,他这才发现封昊手上的瓶子不知何时换了一个,样子与方才那个相同,颜色却是红色的。
  封昊确认凌琅已经重新回到平地,把手里的瓶子放回化妆包里,再次抽出手时,指间已多了两支外观相似的笔。
  
  他拔开第一支笔的笔帽,凌琅定睛看去,是支普通的眉笔没错。
  “本来我对这种事情兴趣不大,”封昊嘴角噙笑,“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的身体我很有这么做的冲动。”
  他弯下腰,在凌琅胯间苍劲有力地写了个天字。
  “对我而言,你就是我的天。“
  他又在天的上面加了个日,组成一个昊字,“不过我是日天的。”
  
  凌琅无语,封昊收起眉笔,一边嘲笑自己道,“做记号宣告所属权这种事,比较像是小学生才会做的事,有点幼稚。”
  他接着道,“不过,纹身和穿孔是我最反对的事情,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会对你的身体造成永久性的伤害,我喜欢纯天然的身体,不希望上面留下任何人工的痕迹。”
  他抬起眼,“所以,我也不允许你有任何伤害自己身体的行为。”
  
  “好了,”他轻松地把眉笔扔回去,“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凌琅还在赌气他方才不给他释放,“没什么感觉。”
  封昊点点头,“那就对了,接下来……”
  他摘下另一只笔帽,“描眉结束,该眼线了。”
  “啊——”
  凌琅眼睁睁看着他将笔尖插入自己的铃口,拇指动了动,一股电流瞬间通过自己的身体,那种滋味难以形容,他无法控制地大叫出声。
  
  “这东西的电量很微弱的,”封昊等他喘息了一阵才开口,“不过看来针对你这个敏感的身体足够了。”
  他再一次按下开关,凌琅拼命地扬起头,浑身肌肉绷紧,那电流透过铃口传达至神经末梢,每一个毛细血管内都似有电球在啪啪作响,电流消逝后,十个指尖都酥麻得要命。
  “还没有感觉吗?那就再来一次,”第三次,凌琅的性|器强烈地抖了抖,就像是射|精的前兆,他的呼吸也停滞了,浑身血液都涌至头顶,额头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睛直直盯着面前的封昊,连瞳孔都扩张开来。 
  
  这个静止的状态整整持续了数秒,他就像瞬间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头无力地垂下,肩膀也垮了下来,倘若不是有手铐的固定,他几乎要从椅子上跌落到地上。
  封昊充满笑意的声音响起,“还说不说没感觉了?”
  凌琅依旧低着头,几不可见地摇了摇。
  “那就好,说明我的化妆技术还不是那么糟糕,”封昊抽出笔来,那里立刻流出一股透明液体,将椅子弄湿一大片。
  
  “如果是自然妆的话,到这个步骤也就差不多了,”封昊继续在化妆包里翻着,“睫毛膏……你现在没有睫毛了,眼影……”他看了眼凌琅的状态,“也可以省略了,不如就……”
  他拿出一支大号粉刷,“直接打粉吧。”
  凌琅简直要疯了,“停、停下来。”
  封昊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没有减少,“不好吗?”
  凌琅控制不住地想笑,“好痒啊。”
  
  “可我觉得这样很好,”封昊挑逗着他的欲望,时不时还搔弄一下他的大腿根,凌琅拼命地躲闪着,可身体能动的范畴极其有限,那毛刷的柔软末端拂过下身,一直痒到了心里去。
  “至少,”封昊终于停了下来,“能在拍戏以外的时候看到你笑。”
  笑容还持续在凌琅脸上,他望着封昊,眼睛亮晶晶的。
  “古时有妃子不爱笑,天子不惜以烽火戏诸侯,”封昊开起他的玩笑,“朕的妃子也不爱笑,可朕用一支粉刷就搞定了。”
  凌琅被他逗得愈发想笑,又极力憋着,嘴唇用力抿成了线状。
  
  “我差点忘记了,”封昊再次打开遥控器开关,“最后一步,唇膏。”
  他捏开凌琅下巴,拉下裤链,将胯|下之物放了进去,“现在,犒劳你的化妆师吧。”
  凌琅全心全意地支付起化妆的酬劳,直到封昊把发票开到他嘴里。
  收到报酬的封昊将卸妆精油倒在手心揉搓热了,这次他终于没有在中途停下,彻彻底底为凌琅卸了妆,得到的乳液又被他以护肤品的名义重新抹回到凌琅身上。
  
  这天凌琅还是被封昊掺进浴室的,封昊启动了浴缸的按摩功能,凌琅浑身上下都得到了放松。
  “我知道你很累,不过今天的日常训练不可以取消。”
  凌琅很郁闷,“我已经扩张一整天了。”
  封昊微笑着摇头,“一码归一码,任务是任务,训练是训练,你可不要搞混淆了。”
  凌琅无可奈何,沐浴后只得又回到他训练用的房间,却在墙壁上发现多了一排日历模样的格子,第一个格子里居然还贴着一朵小红花。
  
  “这是什么?”凌琅不解。
  “这是为了记录你每天的训练……你有没有上过班,打过卡?”
  凌琅一头雾水。
  “你有没有玩过游戏,做过日常?”
  凌琅如听天书。
  封昊无奈,“你有没有上过晋江,看过V文?”
  凌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好像有过。”
  
  “那就是了,你每完成一天的训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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