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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有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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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下巴给本宫卸了!”
  那御林军手一动,就听咔嚓一声,刺客的下巴就被卸了。一侧又有御林军伸手进去,从他嘴里套出了一个黑色药丸。
  练月笙心里犹自气愤,看着血肉模糊的左手,不解气的又抬脚连踹了刺客几脚,才让人把他拖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后,练月笙才感觉到手的疼痛,她拧眉“嘶”了一声,就听孟美人一侧说道:“娘娘,不如先去妾那里罢,这里正好离妾那里近。”
  练月笙点点头,随着孟美人一道去了。孟美人差自己的宫女去接应绿莹,告诉她,皇后去了凝雪宫。
  正在宣政殿询问高伟暴毙一事的景琰听到练月笙遇刺之后,慌忙间直接便离开了宣政殿。赵怀生朝着殿里几个拱拱手,让他们先候着,自己便转身追皇帝去了。
  此时,凝雪宫里,章御医开了药方,正小心翼翼的处理着皇后手上的血迹,练月笙偏开头,手不自觉的一抖,疼的她闭了闭眼。
  如白玉凝雪一般的手上,赫然横着两道刀痕,入肉极深,看得人心惊胆战。孟美人只不过是瞧了一眼,就吓得用帕子捂住了嘴,眼圈子都发红了,简直不敢想象有多疼。
  擦净了手上的血迹,章御医便拿起金疮药洒在皇后手上,练月笙疼的闭眼,咬了咬唇。
  正当殿里气氛凝重之际,就听外头一声通报,“陛下驾到——”
  孟美人怔住,在皇后的眼色下,出去迎驾。章御医凝神贯注,一动不动,全然没听见通报声。
  景琰心里急切难耐,从孟美人身边走过,连她的出现都不曾注意。孟美人慢慢起身,神色黯淡了一下,也返身进了去。
  景琰进来时,章御医正全神贯注的用纱布给皇后包扎,故而景琰并没有看见她的惨烈状况。见章御医正在包扎,他并没有上前急着询问,但一见着练月笙隐忍着疼痛的表情,他就心里发疼。
  好容易等到章御医包扎完了,景琰一个箭步冲上前,坐在练月笙身边,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手腕,看着她包扎着的左手,神色间已经不自觉的流露出心疼之色,“疼吗?”
  若是以往,发生了这种事情,他第一想到的是刺客在哪?御林军和暗卫为何没有及时护人,断然不会焦急到一门心思的只想确认她有没有事。
  练月笙也没察觉到身边人的不对之处,咬着牙,道了句,“不疼!”
  于是景琰更加心疼,就听她深吸口气,心有余悸道:“若不是当时臣妾伸手握剑,只怕那剑早就刺穿臣妾身子了。所以,这点小伤算什么,不疼的。”到最后语气还颇为自豪。
  确实,那个时候,有多少人敢去伸手握剑。
  景琰闻言眼里隐有厉色一闪而过,他伸手搂住她的腰,又和她说了几句话,这才转脸去问章御医她这伤的情况。
  章御医一字一句说清楚了,景琰就越是心疼,命章御医一直照料到皇后手伤痊愈。
  “臣妾此次遭劫,孟美人在旁出力不少,臣妾想着,可否为孟美人提一下品级,以作奖励。”练月笙向景琰商量道。
  景琰怔了下,转眼看了眼孟美人,见她眼圈发红,脸色发白的模样,便转首看向练月笙,“既然是你说的,那就依你了。”
  练月笙一笑,瞥向孟美人,“还不快谢恩。”
  孟美人没有料到皇后会提她,更没料到自己会因此升了品级,当下低头跪了下来,“妾谢陛下,谢娘娘。”
  “你有功,这都是你该得的。”景琰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就挥手让殿里人都退下。
  “陛下。”练月笙松一口气,心里却有些隐隐发怕。
  景琰神色柔和,眸色内融心疼之色,他脉脉看了练月笙片刻,突地将她抱进了怀里。
  “陛下!”她错愕。
  景琰在她颈边深吸了几口气,雅香里混合着药味,融合在了一起,说不出的味道,却也很是好闻。
  感觉到景琰在她颈边的动作,练月笙不禁红了脸,“陛,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景琰答非所问,用脸颊蹭了蹭她微红的脸颊,说:“朕以后能叫你阿笙么……”
  练月笙怔住,半晌才道:“陛下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很是窘迫。
  景琰松一口气,扶着她的肩膀直起身子,正对着她,见她脸颊微红如霞,眸子黑沉如浸入水中的玉石,竟是不自觉的抬手在她红润的下唇上轻轻一抹,惊得她双眸微睁,错愕至极。
  他也察觉出了自己动作的不妥,可是已经做了,也由不得他装傻,只是笑说:“朕只是……高兴,你没有出事。”这是实话。
  饶是练月笙再淡定,听见他这肺腑之言,也不由得红了脸。
  心里一腔话他张不开嘴,说不出来,和她坐在一起竟都觉得赧颜。练月笙心绪不稳,因他一句话微微颤了心尖,似乎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缓缓漫出。
  殿里气氛正处于一种极为微妙的暧昧之中,即使是双方都不说话,但好似都能明白彼此要说什么。
  直到外头的通报之声想起,才把这里暗流的情愫一下子截断了开来。
  太后派了秋文来问情况,由章御医详细说明了,又好生打量了皇后一番,这才返身离开。
  待到秋文走了之后,景琰整理思绪,把心里那点心思暂时隐了起来,这才正式向她问起当时之事。
  练月笙犹自因为自己方才的失态之情心跳不止,不知道为何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但是那种感觉,她倒是不怎么讨厌。
  听起他询问当时之事,她仔细想了想,如实答了。
  景琰眼里有怒气闪过,询问暗卫当时在哪,她便一副认错模样,说自己当时让那几人留在了太液池,不曾料到会遇见刺客。
  御林军当时不在那处巡查,所以一时之间赶不到是说得通的,但是贴身的暗卫却是一个没赶到,还让皇后受了伤。景琰当即就有了严惩他们的想法,但看到她说这事和他们无关,替他们求情的时候,虽然心里有些不满,但到底应了下来,可以不惩治他们几个,但唯一条件是让练月笙发誓以后不准再发生撇下暗卫的事情。
  最后他们聊起刺客时,外头赵怀生也进了来。他自退下后,就领了命去看了刺客。那刺客被卸了下巴,丢进了牢里,刺客弄的一身狼狈,嘴却是结实,半分不曾透露。
  “陛下,娘娘,这是从那刺客身上搜出来的东西。”赵怀生把手里一个荷包奉了上去,径自退下。
  景琰接过荷包,练月笙好奇凑过去看,看了几眼后就用没事的右手拿了过来,攥在手里摸了摸,说:“这荷包料子极好,应该是宫里面用的,再说这针脚紧密,一等一的绣工,可是比宫里面绣娘的绣工好的太多了。”她一壁说一壁把荷包递给景琰,“瞧瞧里面是什么东西。”
  景琰打开荷包,从里面掏出几张折的整齐的纸,展开一看,竟是银票。
  两人对视一眼,练月笙便揣测道:“难不成是宫里面哪个妃子恨我入骨,收买刺客要我命?”
  景琰静道:“这人应该是和在东山那处行刺你的人一伙的。”
  练月笙不置可否。
  “我们来想想,若是你受了重伤,朕与宁国公府会怎么样?”
  她心思一沉,不接话。
  “那谁会是最大的受益者……或者说,如果因为你,宁国公府和朕不能维持关系的话,谁最高兴?”
  她答非所问,思绪逐渐清晰,“从我哥哥开始,再到我,那人最想要的不过是挑拨陛下和练家的关系。”一顿,“如果真的争了起来,到时候那人大可坐收渔翁之利。”
  “陛下要说的,可是这个意思?”
  景琰静默,小心翼翼的执起她缠了纱布的手,抬眸看她,满是柔情,“疼么?”声温若春水。
  练月笙笑笑,却是说:“一直都疼……”
  这次她没再逞强,但更让景琰心疼难耐,同时心头也窜上来了丝丝怒火。
  景逸,野心猖狂,三番几次使计挑拨他与宁国公府,两次欲要练月笙的性命。他的好皇叔,野心勃勃了这些年,隐忍不发,暗中部署,欲要坐收渔翁之利,真把他这个皇帝当成傻的还是当成死的了!
  想抢他的皇位,动他女人,他该怎么做,才能不辜负景逸的一番用心良苦?


☆、45【拳拳之心】

  皇后在宫中遇刺;阖宫哗然。
  回了凤栖宫后;先是接了太后赏赐下来的补品;又见了两个来探望的妃嫔;她才吩咐下去她要静养;不再见人。
  却没料到柳祖太妃会来。
  于是练月笙只好又耐心的接见了柳祖太妃。
  这位看似是来关心她,嘘寒问暖;但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和她儿子一条心;各个都没安好心,往宫中安插眼线一事;多半和她逃不开关系。
  练月笙后来想了,如果最后柳祖太妃和太后的争斗;以太后大获全胜;柳氏败阵跟她儿子回封地而告终。以柳祖太妃的个性,派人暗中监视太后过的好不好,也是极有可能的。
  耐着性子,保持着一贯的得体笑容,练月笙把柳祖太妃送出了凤栖宫。
  穆锦坐在练月笙身边,眉心深蹙,拿着练月笙那只受了伤的手来回看了几遍,最终叹气,“你说你要是把我带上,能出这事?”
  练月笙懒懒的倚在软榻上,身体自然弯成优雅的曲线,“你应该夸夸我,若是搁在别人身上,有这个胆子去伸手握剑?”轻轻一笑,还颇为骄傲。
  穆锦半侧着身子倚着软榻,抬手捋发捋她耳边垂下来的头发,“你是个不怕死的,从东山的那儿我就看出来了。”她唇角一弯,以手支额,朝练月笙调侃道:“但好歹你也应该多顾及一下你相公啊,万一你出个什么事……说个不吉利的,你握剑,万一不是割伤,你这个手可就毁了,你相公不得心疼死。”
  练月笙闻言一怔,淡淡的侧目瞥了她一眼,又看了她缠着纱布的手一眼,就道:“他才不会心疼。”
  穆锦轻笑,不准备说什么。
  “刚才你出去上茶,那个妇人你见着了吧,那就是柳祖太妃。”因话题扯到景琰,练月笙颇觉不自在,故而转了话题。
  穆锦点头,神色如常,“见着了,柳素儿是罢。”她回想一下,眸子一眯,哼笑,“一把年纪了还长着一张狐媚脸。”
  练月笙拍了她手一下,“你别乱说,这是皇宫,需要谨言慎行。”
  穆锦就一笑,“我这不也就在你面前这样嘛!”
  ………………
  翌日,免去了众妃请安,直到皇后的手伤好了再恢复请安,这是陛下亲口下的旨意。
  有的觉得这是应该的,因为皇后娘娘的手受伤了,且又受了惊吓,是该休息;有的就心生嫉妒,觉得皇后这是因祸得福,因为陛下实在是太过关爱皇后了,虽然以前不显,但是这次事件显现的明明白白的;有的就心里偷乐,想着趁皇后身子不好的时候,趁机在陛下面前露面,博得宠爱。
  在广凌宫禁足思过有一段时日的芊婕妤听闻这消息,恨死了那刺客没要了练月笙的命,噼里啪啦的摔了一套茶具才算是稍微消气。芊婕妤闹出的动静让同住一殿的杜婉仪甚是烦躁,奈何那位就算被禁足了,也还是陛下宠妃,不是她能惹的起的。
  一时间宫里面各人心思不一,却是各个都安生不下来。就连孟美人被晋为了孟嫔一事,都让她们忽略了去。
  凤栖宫里,章御医将将换好药退下,外头就报秋文来送补品了。
  秋文进殿见礼,练月笙差人把补品收了起来。秋文上前几步,压了声音道:“娘娘,后日午时和陛下一道来慈宁宫,陪太后用膳。”
  闻言,练月笙就懂是什么意思了。
  秋文走了之后,她把穆锦叫到跟前,“后天,我带你去慈宁宫。”
  穆锦凝神问:“可是太后……”
  练月笙颔首,“嗯,看来是了。”
  穆锦神色一喜,说不出的高兴。
  皇后在宫里遇刺一事,不仅在后宫里引起哗然,更是震惊了朝堂。
  所以当日的早朝里,众大臣议论纷纷。
  最关键的一点还是宫里的守卫怎会如此疏漏,混进去了刺客,大力要求加强皇宫里的守卫。
  有的和宁国公府不对付的,对于此事,就有点幸灾乐祸的心理在,儿子遭行刺,险些丢了命,现在女儿在宫里又遭了行刺,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和练家过不去。不过练家再如何,他们也仅仅是围观,暗地里偷笑两声罢了。
  此次在朝上,他们看重的不是皇后为何会被行刺,皇宫的守卫问题也不是他们担心的,他们要讨论的是在牢里暴毙的前工部尚书高伟的事情。
  高伟自入狱,因景琰说他背后有人,所以并未急着治他罪名,但是高伟却突然暴毙了,令众人急于求个真相。
  于是,这次的早朝,一派朝臣就皇后遇刺一事讨论要抓住真凶,加强皇宫守卫;一派就高伟暴毙一事提出种种疑点,势必要查个清楚。
  也就是练明轩、杨太傅、景逸等人没有搀和进去。
  管下面讨论的多激烈,上座的景琰始终都是一副淡漠模样。
  下面的景逸偶尔瞥过去一眼,懵然发现景琰身上似乎有那么一丝半点儿的不同,他没有深想,转头和一旁的人说起了话。
  练明轩淡淡一眼扫过去,见景逸温润尔雅,一派清风,再将视线移到上座之人身上,见着的就是沉淀如水,淡漠如冰。
  等到下面声音渐小,景琰才漠漠开口,却是什么都没说,只道了一句,“都争完了,退朝罢。”语毕,便起了身。
  众臣跪倒,恭送陛下。
  争了一个早朝,也没有在皇帝那儿听到明确之言,看着皇帝冷冰冰的模样,大多数心里都摸不着皇帝是个什么心思,忐忑不安的起身出了太极殿。
  景逸目送景琰背影消失,这才转身离开。
  赵怀生跟在皇帝后面,小心翼翼的瞧了眼面无表情的皇帝,就听他声调一扬,不似在朝上那般冷漠,“去凤栖宫。”
  景琰到时,练月笙正和穆锦说着话,挥退了赵怀生后,他便说起了后天太后让他们过去的事情。
  练月笙颔首表示秋文已经过来通知过了。
  景琰执起她的手,还想在和她一些话,奈何穆锦在场,也就把话咽了下去。
  穆锦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留这儿的,就坐在那里不动了,若不是景琰道了句,“朕要和皇后说几句情话,你也要在这里呆着听?”,穆锦怕是真不想出去了。
  但是这话却让一向淡然的练月笙心头微动,隐还有了几分期待。
  情话景琰想说,但是张不开嘴,他扶着她的腰一同坐到了榻上,温若春风的唤了声“阿笙……”是再也说不出下句了。
  练月笙等着听他下句话,见他眸色微闪,眉心一动,嘴却是张不开了。于是她只好说:“臣妾的情况陛下可向臣妾父亲说明了?”
  见转了话题,他不再尴尬,神色一点点的恢复如初,温笑着颔首,“朕已经差人在他下朝的路上拦住他了,这时候信笺应该已经在他手上了。”
  她感怀一笑,说话的声音都轻了几分。
  景琰心里高兴,大着胆子挨近她一点,竟是亲了亲她的脸颊。
  练月笙也不矫情,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瞧他一脸得意的模样,就说:“陛下现在不讨厌我了?”
  景琰就问:“你也不讨厌朕了?”否则哪能容忍他这样的动作。
  练月笙想了一想,认真道:“比起刚刚见面那会儿,陛下好多了。”
  闻言,他揉了揉她的腰,笑说:“你也是,起码现在不会给朕脸色看了。”
  她被他的小动作弄的脸色红润,声音小了一点,“只要陛下不再因为别人误会臣妾,不再猜忌怀疑练家,臣妾就会一直如此。”如果他喜欢她这样,那她就一直这样温顺下去。
  这话听的景琰脸色一沉,他认真看着练月笙,“阿笙,朕不是那个意思……”他没有让她隐瞒情绪,做出他喜欢的模样,这样的她,和那些讨他欢心的妃子有何区别,“你性格直率纯粹、不加修饰,高兴的时候就是高兴,生气的时候就是生气,没有因为谁隐埋情绪。”一顿,“阿笙……若是这些都不在了,你还是你吗?”
  练月笙闻言摇头,景琰就说:“朕以往说过,以后我们之间不再有所隐瞒,你心里想知道,担心什么都可以向朕说,朕知道的不会瞒你,但若是涉及朝堂,朕就不能说了。”
  景琰的话今儿个不知怎么变多了,但是她也知道,他这话的意思,无非就是让她不要误会他。以及,他们要坦诚相见。
  她眉心一跳,心绪渐渐平稳,缓缓点头,却是一句话不想说了。
  景琰心情甚佳,在凤栖宫用了午膳才离开,他认为她是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并且接受了他。若是让他知道,他今日的一番拳拳之心,练月笙根本就是理解错了,不仅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更是认为这是他在敲打她不让她对他有所隐瞒,并且要按照他喜欢那个样子去应和他。
  怕是景琰连哭的心都有了!
  ……………
  午后,太后一道意旨将宫外的景逸宣进了宫。
  先前练月笙挑出的两个女子皆已进宫,喊景逸进宫只不过是为了相看一番。侧妃将会在她们两个中产生,甭管景逸喜不喜欢,这两个姑娘里,必有一个人会嫁给景逸。
  因练月笙身子不适,太后也就没差人去请她。
  两位姑娘也知自己有可能会成为齐王侧妃,在见到齐王时,皆是礼仪周全,温婉如水,彰显的大家闺秀的风范。就连一向挑剔的柳氏也说不出毛病来。
  只是当事人景逸兴致就不怎么高了,虽然是一贯是温润尔雅,但在面对着两位佳人时,就稍微显得有些敷衍,带着似有似无的疏离之意。两位姑娘自是也感觉到了,愈发觉得齐王这人乃是正人君子,齐王本就生的俊美,又有如此的气度,两人心中的那点小动心也就往着更深的地方去了。
  柳氏见儿子一脸礼貌疏远的笑容,心里就有些不悦,她面带和蔼微笑,将两人好生夸了一遍,就和太后说,她会和儿子商量一番,然后再下定论。
  太后满脸笑容的应了,让人送了两位姑娘出宫。
  “说起来哀家这些日子一直想着去清光寺祭拜,奈何宫中事物太多,现下里皇后又遭遇行刺……这宫里面愈发不太平,哀家心里也不踏实。”太后说着就是一叹。
  柳氏思忖了一下,就亲昵的握着太后的手,“自来了京城后,我也一直想着去趟清光寺,却是一直没抽出来时间。现在逸儿的亲事得以解决,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也就放下了。”她一顿,眸子一转,道:“不如明天我就去趟吧。正好可以替皇宫祈福,我也顺便去那里还愿了。”
  太后闻言一喜,“如果能这样便是再好不过了。皇后受伤,哀家又不能离开,如果太妃你的去的话,实在是太好了。”
  柳氏温笑点头,转头看向景逸,“明日里逸儿陪着母妃一同去罢。”
  闻言,景逸自然应下。
  只可惜翌日天公不作美,下起了秋雨,柳氏的出行计划只得推迟到了明天。
  好在今日是个好天气,昨天下了一天的小雨在夜里停歇。
  卯时末,柳氏收拾妥当,上了马车,和景逸一道离开了皇宫。


☆、46【贵嫔拉拢】

  柳氏和景逸一早出了皇宫的事情;是练月笙醒来之后才知道的。
  “陆远审的怎么样了?”练月笙坐在桌前,打了个哈欠。
  红司舀了小半碗豆浆搁到了皇后跟前;黄杨将剥好的茶叶蛋放在了豆浆一旁的小蝶里;说:“他嘴硬的很,半个字都没吐出来。”一壁说一壁用桌上的手巾擦了擦手。
  练月笙瞧着碟里的茶叶蛋,拿起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再问:“那个荷包查出来是谁的了吗?”
  “那绣工出自元淑媛。”黄杨回到;“陆远说不知道是荷包是谁的;他就是拿来装钱的。”
  “那他荷包是那里来的?”练月笙擦了一下手;端起豆浆喝了一口,示意黄杨再剥一个茶叶蛋。
  黄杨拿起茶叶蛋,“那个雇他的人给他的。”她一壁剥蛋皮一壁道:“娘娘您看;这个事,难不成和元淑媛……有什么关系?”
  练月笙喝了口豆浆,沉吟道:“未必,说不定就是来混淆视听的。”
  黄杨不置可否,把剥好的茶叶蛋放到了小蝶里,红司紧接着添了一勺豆浆。
  一顿早膳间,她就将陆远的事问了个七七八八,其实对于陆远是谁的人,她也是清清楚楚的。只是奇怪元淑媛的东西是怎么落在他手上的。
  为了显出她身子已经无碍,今儿个练月笙特意叫了孟嫔和苏贵嫔过来说话。
  这在苏贵嫔眼里,是莫大的荣幸,因为皇后娘娘把她叫过去说话了,其他妃嫔就算想要可能也没这个机会,而且,最让她有脸的是,她没有在凤栖宫安放眼线,单这一点,她在皇后面前就不用向其他人似得忐忑不安。但是孟嫔也被叫了,倒让她颇为错愕,后来一想孟嫔之所以能从美人晋到嫔位,不就是因为和皇后同患难并且在当初还出了不少力的缘故吗?
  故而,面对着孟嫔的时候,苏贵嫔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欲想着和她加深一下情谊。
  “落香宫你住着还算习惯?”练月笙笑意浅浅,看向孟嫔。
  孟嫔低眉顺眼,恭敬道:“回娘娘话,妾很是喜欢落香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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