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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有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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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香宫你住着还算习惯?”练月笙笑意浅浅,看向孟嫔。
  孟嫔低眉顺眼,恭敬道:“回娘娘话,妾很是喜欢落香宫,劳累娘娘记挂了。”
  练月笙微微一笑,“这便好,以后若是有什么缺的少的,就差人来给本宫说一声,勿要委屈了自己。”
  孟嫔受宠若惊,忙起身福礼,“多谢娘娘恩典。”
  练月笙轻轻颔首,让孟嫔坐了,这才看向苏贵嫔,“本宫这些日子忙的不可开交,加上本宫又受了伤,张嫔那里就一直没有顾忌到。你住的地方离张嫔那儿近,平日里多多照拂她一点。”
  苏贵嫔闻言,便说:“妾其实往张嫔那儿去的也勤,只是她身子不好,加上有孕,整个人憔悴了不少。”一副于心不忍的样子,“补品也吃着,可是却补不起来。”
  对于张嫔,如果她不是有幸怀孕,练月笙是不会注意到那个病怏怏的张嫔的。以往她并没有在意过张嫔怀了景琰孩子,可是现在不知怎么就在意了,三天两头的就会想到在离凤栖宫不远的一处地方,有个女人怀了景琰的孩子,景琰的第一个孩子。
  初时,她认为这是自己放心不下,后来,她就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了?为什么非要在意张嫔,明明以前都是完全不在乎张嫔的,她怀没怀孕也和她没一分关系。
  “毕竟是陛下第一个孩子,本宫也十分关心,可是本宫分身乏术,不能顾忌到她,也只能托付给你了。”说里的话就这样缓慢的说了出来,其实和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样,她只是不想看见张嫔罢了。可是张嫔也不能没人看顾不是,于是就把她托付给苏贵嫔了。
  苏贵嫔觉得这是皇后看重她,抬举她,能够看顾一个嫔位妃子的胎,她在众妃面前也是极为有脸面的。苏贵嫔唇角含笑,十分郑重的朝皇后保证,一定会看顾好张嫔,让皇后尽管放心。
  练月笙见她一副窃喜的模样,就晓得她心里在想什么了,于是便笑着让她坐下,又和她们两个随意聊了聊,便让她们退下了。
  出了凤栖宫后,苏贵嫔就一脸笑容的挽上了孟嫔的胳膊,“孟嫔妹妹,不如你随我一同去看看张嫔罢。”
  孟嫔一个人惯了,除了高丝外,也没谁主动和她搭话,再说她不是善谈的类型,为人处世皆很低调,现在被苏贵嫔笑意盈盈的过来搭话,一下子没有回过神来,眼珠子一转,才怔怔笑道:“也好。”
  苏贵嫔瞧她样子,于是笑的更加温和,挽了她胳膊一同走了,极为亲密,“妹妹闺名好似是叫做晓蕊罢。”
  “确是晓蕊。”孟嫔笑答。
  “晓蕊,蕊蕊……是个好名字啊。”苏贵嫔点头回味,“以后呢,你若是无事,可以过来静悦宫找我,你的落香宫,离我那儿还是挺近的。”
  ……
  俩人的声音渐渐飘远,身影也逐渐消失在青玲的眼前,青玲瞧着那两个甚为亲昵的人,转身回了凤栖宫。
  “苏贵嫔一直都是个精的。”
  在听了青玲的话后,练月笙懒懒一笑,瞧了瞧手上的纱布。
  “孟嫔多和苏贵嫔接触接触总是没坏处的。而且她认为孟嫔和她一样都是本宫这派的人,所以才过去拉拢的罢。”她瞧了瞧窗外的天色,又往软榻上依了依,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本宫睡一会儿,午时那会儿记得喊本宫起来。”语毕,便将眼睛阖上了。
  青玲福身应了声,轻手轻脚将落在毯子上的薄被盖到皇后身上,又走到窗边,关上了窗子。
  ………………………
  练月笙是在慈宁宫门口遇着的景琰,他身后还跟了个面生的太监,却是一脸正气,她一脸就瞧出来这不是宫里面的人,于是心里就有了数,知道了他是谁。那人见着皇后,下意识的就要作揖,好在让赵怀生及时制止住了。
  景琰笑意温柔,伸出手,练月笙莞尔一笑,将手递了过去。他握住她的手,携她一同登上了慈宁宫前的台阶,背后的言官默默点头,暗赞帝后和谐,琴瑟和鸣,乃江山社稷之福分。
  太后瞧见人来了,忙伸手招呼,言官这回可算是行了个大礼。
  “薛大人快请起。”太后言道,“今儿个委屈薛大人了,只不过这次事情牵连甚广,若是要查的话,指不定要查到什么时候,唯有这样才能快点还原事实。”
  薛辞忙道:“太后这是折煞微臣了,微臣能为我朝尽一份微薄之力,已是倍感荣幸。”
  太后闻言笑着道了几声好,才把练月笙叫到自己跟前,太后把练月笙叫到自己跟前,眉心深蹙的捧着她那只受伤的手瞧了好一阵子,“哀家给你的药可都用了。”太后忧心问了一句。
  “回母后话,章御医说,这段时间还是按他的话用药,若是用的多了,怕是不好。”练月笙微微笑着,把手收了回来。
  太后略沉思,“也是如此,是哀家心急了。”她微微颔首,这才把视线转到了穆锦身上。
  穆锦对着太后一福,并不多言。
  太后又是一笑,对穆锦倒是极为赏识。
  “母后,柳祖太妃回宫后,如何才能不会得知儿臣在慈宁宫里没有离开呢?”练月笙扶着太后在桌前坐下,问了一句。
  “你们不用担心,哀家都已经安排好了。”太后笑着拍拍她的手,让她坐下,“诸位不用见外,用过饭后,哀家再与你们详细说说。”一壁说一壁看了眼薛辞和穆锦。
  穆锦还好,薛辞就比较拘谨了。
  好在一顿饭用的还算顺利,只是薛辞却吃了个半饱。
  等到他们四人隐身于山河屏风后的内殿时,才算知道了太后说的早已安排好了是为何意。
  景逸没有进宫,回来的路上被刑部的人截了,拿着皇帝给的意旨,让景逸协助刑部查理高伟的案子。柳氏入宫后,需要第一时间到慈宁宫拜见太后,所以自她进了宫,身边就布满了太后宫里的人,其中不乏有着暗卫,所以柳氏在全然不知景琰等人的情况下,被带进了慈宁宫。
  太后手里转着一串佛珠,笑着听完柳氏的话,突地叹息道:“提起寺院,哀家就想起来娴儿了……”
  柳氏眼皮子一跳,没有料到话题会扯到景娴身上,便佯装宽慰之色,道:“太后也勿要太过担心,青云寺的主持不是说过等娴儿满了十五周岁即可回京么……算算时间,也没有多久了。”
  太后转了转手里的佛珠,意味深长一笑,“太妃……现在就你我俩人,你不必说这些话。”
  柳氏怔住。
  “哀家的娴儿为何会远离京城,到洛阳青云寺静养到十五岁方可回京,没有谁比你更清楚了罢。”太后注目于柳氏,轻描淡写的道了一句,却是内含寒意。
  柳氏淡淡一挑眉,片刻后道:“如今太后你是什么意思?”
  “没有何意,只是想起来了往事。”太后神情清淡,手里佛珠转了一圈,“那段时间,多亏了有你,哀家每日过的都极其充足。”
  “不是说好,以后不再提那些事情了吗?”
  “只是一时想起了娴儿,那些事情也随着冒出了而已。”太后一顿,声音微沉,“而且,你认为哀家真能对你释怀?就算是你,也不可能真忘了以前那些事情罢。”
  柳氏静默片刻,索性开门见山道:“你到底要说什么?娴儿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最后不也报复过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太后冷笑,“你与以前一样,半分没变过。”
  “你也是,争强好胜,如今都稳稳的坐在太后的位子上了,却还要难为我。”柳氏笑的轻蔑。
  “哀家可没有难为你,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怎么,打算今日与我叙叙旧?”
  “你若是怎么想,便是再好不过了。哀家这几日在你面前也笑够了,想必你也厌了罢。”
  “那你打算先与我叙什么?”
  “不如,就叙叙九年前那出事罢……”太后默默一笑,饱含深意。
  柳氏一怔,旋即笑道:“你最大的笑料就是九年前那出事,你还有脸拿出来说。”
  在太后看来,此时的柳氏正是一个小人得志的样子,因为对于柳氏而言,九年前穆柳两家的事情,她是最大的受益者,她是仅凭一己之力扭转了乾坤的祸水,是绝对值得她高兴兴奋的事情,也是在输给了太后后,她唯一一件能拿出来说的事情。
  所以,她的骄傲,她的不屑,她的轻蔑,此时才能在太后面前,这样毫无防备的流露出来。
  因为她只有这一件事情能压过太后了!


☆、47【陈年往事】

  太后默默一笑,“说起来那时;太妃可是出力不少。”她睇柳氏一眼;“穆家现在落了个灭门的下场,你夜里做梦就没梦着点什么吗?”
  柳氏唇角笑意一僵,旋即冷哼;“是穆家自己找死,与我何干。”
  “哀家可是记得那会儿穆家流放那时,太妃还在屋里焚香,还以为是良心发现,原来竟不是吗?”
  柳氏斜睨太后一眼,“太后连这都知道;可见的那会儿没少派人监视我。”
  太后只笑;并不多言。
  “说起来那时哀家也是很羡慕太妃你的。”太后语气一转;柔和了不少,“两朝帝王为你倾倒,这份姿色,哀家委实是没有。”
  柳氏略有诡异的瞥着她。
  “太妃虽说是仁德帝的妃子,可后来先帝对你的宠爱,怕也是不会比仁德帝少一分……就算是日后你随着景逸去了封地,先帝还是时常思念你,你在先帝心里的位置一直都是颇重。”太后一壁说一壁似有似无的扫了底下柳氏一眼,“这份分量,可是哀家想求都求不来的。”
  柳氏神色闪过一丝得意之色,却是面不改色的说:“太后真是谦虚了,就算先帝心里有我又如何,到最后还不是你陪在他身边,坐上了太后的位置。”假模假样的叹一口,“为先帝生育了一子一女,怎么能说先帝心里只有我呢?”
  “太后你未必把自己看的太低了。”
  “先帝何不是把景逸当成自己亲生儿子一样疼着宠着?”太后微笑,“哀家刚嫁进来那会儿,都误以为景逸是先帝的儿子了。”
  柳氏微怔,淡淡转眸,“那是他们兄弟情深。”
  太后笑而不语。
  “是啊,兄弟情深。”太后意味深长,端起茶盏轻呷了一口茶水,缓缓说道:“确实是兄弟情深,先帝几个兄弟都不在了,只剩下景逸一个,是该疼着。”笑着瞧一眼柳氏,“要不然先帝怎么会为了他去包庇柳家污蔑穆家呢?”微微一笑,“太妃,你说是不是?”
  柳氏神色略沉,声音稍冷,“你既然都清楚,还说这些做什么?”
  闻言,太后又是一笑,声音略有惊异,“哀家还以为你会说,是先帝为了你才包庇的呢。”
  柳氏脸色又是一沉,却是不说话。片刻后才道:“你既知道我与先帝的关系,又知道先帝疼爱景逸,他为何会站在我这边,你会不清楚?”眯眼冷笑,“如今旧话重提,太后是几个意思,莫不是到这个份上了,你良心不安,欲要替穆家翻案。”
  太后听后一笑,面色略有讥讽,“良心不安的该你太妃你吧,窃取国库,妄图让景逸登上皇位,污蔑陷害穆家,这都不是你一人的算计么?”一顿,声音冷下,“哀家说的可有假?你良心可安,死在你柳家手底下的人有多少?太妃你可知道?”
  柳氏面不改色,唇角的弧度却有些僵硬,她一声讥笑,“我的这些作为,不就是证明了你那时有多无能么!你若是在先帝心里占的上一点位置的话,他也不会因为我一句话就要了穆氏一门的命!”
  太后坦然承认,“确也如此,若不是哀家当时太过软弱,你哪里有机会对娴儿下手,又怎么会想着要琰儿的命!”冷笑,颇为不屑,“可是,到最后呢?陪着先帝的是哀家,坐在这个位置上的还是哀家,哀家得到的这些东西,太妃你统统都没有。”
  柳氏像是被她这句话激怒了,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微微笑着的太后,只见她转眼冷哼一声,声调平稳,“是,最后赢的是你。”一副不愿意再提的样子。
  太后只是安静笑着,睨了她一眼。
  “好了,旧事我们也不提了,怪没意思的。”太后笑着瞥了她一眼,“反正穆氏一族是你们柳家策划陷害的就是了。人在做,天在看,甭管现在有没有报应,总有一天报应会来的。”
  “不仅是穆氏一族的报应,还有你做过的所有伤天害理之事的报应,统统一件不少的还给你,还有你们柳家。”
  柳氏闻言眼睛怒瞪太后,显然又是被她一番话激怒了,“哼,我倒要看看,我能有什么报应!”
  太后斜睨她一眼,就瞧见了她眼角处的几丝细纹,便笑道:“素儿,你也老了啊,保养的再好也逃不开岁月的魔爪。”
  这句话落,柳氏猛然一怔,忙抬手低头去抚摸眼角唇边,到最后竟从袖子里掏出了一面小镜子来来回回的照来照去。
  看着她用手指抚平眼角细纹的样子,太后勾唇一笑,荣华万千,是下面那个手忙脚乱的女人完全没法相比的雍容华贵之姿。
  太后也不急着开口,静静喝着茶,直到柳氏神色微正,把镜子合起收好的时候,她才缓缓开口,“没有想到,都过去这么久了,太妃还是这般在意容貌。”
  柳氏眼神一厉,斜眼看去,瞧见上座那人懒懒坐着,笑容惬意,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一丝痕迹,她依旧如往日那般光彩照人,让她只瞧一眼就心生嫉妒!
  对,她嫉妒她,嫉妒她的家世,嫉妒她的容色,嫉妒她的气韵,嫉妒先帝喜欢她!对对对!她自始至终都是嫉妒她,嫉妒到她处处都要和她争和她抢,嫉妒到她不论伦理去勾引先帝,嫉妒到她时时刻刻都想着害死她的孩子!
  李琼华,当年的皇后,现在的太后,处处都让她嫉妒!她甚至嫉妒到想要下手要了她的命!一切只是因为她嫉妒她而已!
  柳氏不说话,太后也不急,微微笑着瞧了她一眼,视线移转间扫了一眼山河屏风。就提了声音,朝外喊了一声,“秋文。”
  柳氏压抑着方才一瞬间失控的情绪,看着秋文深蓝色的裙角落在了自己眼前。
  “太后,有何吩咐。”秋文福身。
  “给哀家和太妃重新换一壶茶来。”太后笑着,极为和蔼,“还有再去哀家屋里,把横柜底下的檀木盒子,给哀家拿过来。”
  秋文领命退下,柳氏已经没了和太后说话的心思,只想趁着情绪还能控制之际离开这里,“太后,话也叙了,我也累了,就不在这里陪你了。”语毕,起身就要离开。
  “别啊,先坐下。”太后看着她笑,“哀家还有话没给你说完。”
  柳氏面色不愉,却也是不敢一走了之,无奈之下,压着心中怒气,又坐了下来。
  秋文领了小宫女进来换茶水,她则把一个檀木盒子给了太后。
  太后挥手让她们退下,手托着雕刻精致的檀木盒子瞧着柳氏,说:“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吗?”
  柳氏心中憋气,面色不虞,声音也没了耐性,一声冷哼后就说:“太后有话直说。”
  太后不紧不慢的把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来一卷圣旨,看的柳氏一愣。
  “太妃不过来看看这里面写的是什么吗?”
  柳氏瞧她一眼,终究是挨不过好奇,起身上前,从太后手里拿过圣旨。
  她拧着眉头打开,直觉的里面的东西不一般。
  太后居高临下的瞧着柳氏一分分的展开圣旨,神色一点点的加深,她瞧见柳氏神色呆愣,后唇角扬开,面色瞬间变得难看狠戾起来!她用力捏着圣旨,一个转身,直指太后,怒道:“这是什么时候的圣旨!李琼华你竟是如此卑鄙一人,匿藏圣旨伪造先帝圣旨,让你儿子登上皇位!”
  这圣旨上写的是让景琰经验不够,让景逸登基为帝,尊皇后李氏为东太后,太妃柳氏为西太后。
  “李琼华!”柳氏情绪一下子激动了起来,这份圣旨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这是先帝的圣旨,也就是说先帝心里还是有她的,这是她赢了李琼华的意思!
  太后佯装惊愕,“原来你竟然不知道这事吗。”
  柳氏微怔。
  “你让景逸在宫里安插眼线监视宫里面的一举一动,在哀家的慈宁宫里也安插了几人,难道不是为了找出这份圣旨吗?”太后错愕道。
  柳氏怔住,眼珠子转了几圈后,怒道:“李琼华啊李琼华,我没有料到你如此大胆,居然敢伪造圣旨助你儿子登基!”眯眼冷笑,“有了这份圣旨,登基的就是我的儿子,我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李氏母子是个什么东西!”
  太后也不急,看着她一副胜券在握的得意嚣张模样,也只是笑笑,说:“这是在哀家的慈宁宫,你以为你能出去?”
  “你以为我的儿子这么多年来就是在封地老实呆着?”柳氏大笑,“我告诉你李琼华!这宫里的眼线,是逸儿为了我放的,就是为了监视你们!这外面的朝臣,死的那个高伟,还有活着的那些,有几个不是我儿子手下的人!这些年我们柳家养精蓄锐,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拥护逸儿登基!”
  “我的逸儿比你儿子不知强了多少倍,该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是我柳素儿的儿子,不是你李琼华的儿子!”柳氏哈哈大笑,朝着太后举起圣旨,“只要有个这个圣旨,逸儿只会更加顺利的登基,你和你儿子只会被万人唾弃!”
  “被万人唾弃?”上座的太后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好似在看一个笑话,轻描淡写的打断柳氏,“景逸不是皇室血统,混淆皇室血脉,你柳家还有活路?你认为凭着一份圣旨,天下人就会让人儿子登基?”
  柳氏怔愣,后退两步,扬唇呵笑,“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太后手里的佛珠一轮,面不改色,“出去啊,拿着这份圣旨出去啊!”
  柳氏愣然,眉头一拧,后退一步,面上有了犹豫纠结之色。太后的从容淡然,高高在上,无一都让柳氏心有不安,更多是猜忌,她左右一顾,突地笑道:“李琼华你是个谨慎之人,此时慈宁宫里无人,谁知道这外面是不是也没人。”若外面围满了御林军,她一出去就要死。
  柳氏呵呵笑,眼角的细纹又牵了出来,整个人看起来略有疯态,“李琼华,你算计我!”她紧紧捏着圣旨,“你一定在外面埋伏好了御林军,等我一出去就杀了我!你以为我傻吗!我才不会出去!”
  柳氏放声大笑,尖锐的声音回荡在慈宁宫里,太后神情平静的看着她,看着柳氏犹如一个疯子般肆意大笑。
  “那你就在这里拿着这份圣旨吧。”太后抿了口茶,斜了她一眼,居高临下的微笑着,“或者,你把圣旨给哀家。”
  “做梦!”柳氏一声怒斥,就听殿里有脚步声响起,惊愕之下看去,就见从山河屏风后绕出了几个人。
  顿时瞪目结舌。


☆、48【沉冤昭雪】

  柳氏做梦也没有想到那道山河屏风后居然藏了人;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殿外已经冲进来了御林军,兵器甲胄相撞之声充斥于耳。
  圣旨掉落在地上,柳氏已被御林军制住。
  “太妃,还记得你自己刚才都说过什么话吗?”太后闲闲一问。
  柳氏神情一怔;猛地挣脱开那两个御林军,怒斥了一声“放肆!”;旋即弯腰捡起圣旨;压住心神;拧着眉头仔细打量了一遍,终于让她发现了不对,震惊之余,冷笑连连。
  但是太后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个眼神递过去,那两个御林军再次制服住柳氏,不顾她口中愤慨之语,就将她压下去了。
  柳氏情绪已经非常激动,大喊着她的儿子一定不会放过你们,随后就变成了一串呜呜声,可见的是让御林军封住了口。
  期间练月笙一直站在景琰身后,直到柳氏被押走后,她才伸手扯了一下景琰的袖子。
  景琰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凝重严肃,眉宇间的沉重之意愈来愈深,他心思沉淀,并未察觉练月笙的动作。
  太后眼睛往他们那处扫了一眼,薛辞就举步上前,朝太后询问圣旨一事。
  太后一摆手,“薛卿自己看看罢。”端的是一派不甚在意。她将穆锦招之跟前,“方才柳氏一番话你可听清楚了。”
  穆锦沉色颔首,“多谢太后相助,柳氏才能自己招供出她确为污蔑穆家清白。”
  “此事牵连到先帝,关乎天家名誉……”太后一顿,眸色一沉,“你可明白?”
  “只要能为穆氏一族洗白冤屈,其他任凭太后做主。”
  太后赞赏一笑,“你倒是个明白的,想必你师父也是个明白人。”
  穆锦只淡淡一笑,并不多言。倒是一旁看圣旨的薛辞,紧凝的一张脸才算是稍有放松。他此番在后旁听做见证,这太后和柳氏之间的言语交锋让他这个四十多岁的人都心有余悸,尤其是其中涉及了少许皇室辛秘,他记录时,下笔的时候手都有些抖。
  最后言及圣旨、皇位、皇室血脉一事,他心有震惊的同时,几乎忘记下笔记录。
  这短短的时间里居然让他得知了这么多的事情,若其中皆是真事,作为一个言官,他该如何做?
  “薛卿,圣旨可是看完了?”太后问。
  薛辞一怔,旋即作揖,“回太后,臣已看过,疑惑也已经解开了。”一顿,迟疑道:“只不过还有些疑问,还望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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