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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有喜-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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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月笙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你这些日子就是为了这些才跟在她身边的?”
  “妾跟在她身边,不光是为了监视她,也是为了找出她的破绽来,若是让她提前在船上向外递了情报,暗卫也不好行动,所以妾才会每次在夜里时把那笼子提出来给妾的宫女看管。正好德妃晕船,妾说怕鹦哥叫唤,所以要拿出去,她没理由要回来。”
  练月笙笑着看了她一眼,“你倒是精明。”
  闻言,孟晓蕊也只是笑笑,并未多言。
  “依你看,杨如意她是什么人?”练月笙问。
  孟晓蕊想了想,道:“妾不敢妄言。”
  “你说便是。”
  “妾暗中注意了德妃许久,知晓她来宫是有目的,知晓她在宫外有人帮衬她,知晓德妃宫外那人与德妃都有着同一个目的,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想要娘娘的后位……”孟晓蕊一顿,“所以,妾斗胆猜测,他们怕是有更大的目的。”
  练月笙凝神沉思,片刻后,才道:“孟晓蕊,你又是什么人?”
  孟晓蕊微愣,后笑笑,“妾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是因为记恨德妃,感恩娘娘,所以才会如此。”
  “你记恨德妃什么?”练月笙看着她问,“难道就是因为你怀疑她杀了高丝?”
  “不是怀疑。”孟晓蕊不动声色,“就是她杀了高姐姐。”她说的笃定。
  “但是,妾并不是因为此才记恨德妃的,高姐姐的事情只是其中一个插曲,妾记恨她的理由,是因为另一桩事情,但是妾不能告诉娘娘。”孟晓蕊朝她看了过去,“娘娘只要知道,妾是站在您这边的即可了。”
  练月笙眸色深沉的打量了她一眼,在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来,完美的隐藏。
  她笑了一声,挥手让孟晓蕊退下了。
  孟晓蕊走后不久,景琰也回来了。
  “杨如意果然把我们的消息向外递了出去。”他把字条给了练月笙,“我说的没错吧,她早就察觉我们来江南是为什么了,这才急急忙忙的趁着我们不在的时候要把消息送出去。”
  展开字条,上头是一行清秀的字迹,杨如意的字迹。
  “这样把字条拦截了下来,若是那边没有收到字条,怎么办?”
  “你放心,少卿已经仿了她的字迹重新送过去了,也有人盯着那只鸽子的去向。”
  练月笙点点头,把字条搁在桌子上,“孟晓蕊也是过来跟我说这话的,她是在后花园里看见杨如意放飞鸽子的。”
  景琰道:“确实如此。”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这才一番收拾,上榻就寝。
  翌日的时候,杨如意的鸽子一早就回来落在了窗台处,屋里面的杨如意听见动静,急忙翻身下床,将窗子打开,看了四周无人之后,才把鸽子抱了进来。
  拆下鸽子腿上绑的字条,杨如意小心打开,上面只有一句话——“一切小心,勿要被人发现不对,找时间出来,白河桥见。”
  看完这句话,杨如意紧绷的脸上露出了浅浅笑意,十分温柔。
  ………………………
  因为和桑年约定的时间是两天后,所以今儿个,景琰就带着练月笙出去玩了玩。
  在画舫里遇着那人的时候,练月笙正在和一个歌姬说话,见着那人出现,就佯装手里端着的茶盏微微歪了下去。
  玄衣男子伸手托住她的手,沉稳温柔的声音徐徐响起,“姑娘,小心。”
  练月笙佯装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把手从他手上收了回来,“多谢公子。”
  玄衣男子微微一笑,“不碍事。”
  “公子看着好生眼熟,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练月笙抬眼看着他。
  “这……姑娘大概记错了罢。”
  练月笙微微一蹙,突然想了起来,“我想起来了,我们在京城见过!”
  玄衣男一怔。
  “不知公子还记不记得京城那日放孔明灯那日,你扶了一个不慎撞到你身上的姑娘。”
  玄衣男眼睛一亮,唇角扬起,“原来是姑娘你,不曾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又见着了你。”一顿,“姑娘原来是江南人吗?”
  “不,我只是来江南游玩的。”练月笙笑着说:“说起来与公子你还真是有缘,在这里又见着了你?公子怎么会在江南?”
  “我乃江南人士。”玄衣男说,又问她,“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在下姓许,单名一个晟字。”
  “许公子好,小女名为程月。”
  正当两人因为相遇而相谈甚欢之时,之前下去买果酒的景琰回来了,瞧着自家娘子和一玄衣男站在一处聊天,还面带笑容,愣了一下就走了过去。
  “娘子,这位是……”景琰站在了她身边,微微笑着看向许泽。
  “这位是许公子许泽,之前在京城时见过的,就在放孔明灯的那天。”练月笙笑吟吟的看着景琰,“有印象没有?”说罢,又对许泽介绍景琰,“这位是我相公,姓李。”
  许泽对着景琰一拱手,景琰还以一礼。
  然后景琰就以果酒买回来了,他们该回去了为由,告别了许泽,转身离开了。
  路上,景琰对她说:“我这才离开一会儿,你就勾搭上了别人。”语气有着酸。
  练月笙挽着他的胳膊,沉吟,“上次我们离开桑年房间,这人正好从我们旁边过去,因为穿的一身玄衣,我对他长相又有印象,才会觉得他很熟悉。”看向景琰,“你不觉得这人很神秘吗?上次京城偶遇,这次又在江南遇着了,而且,昨天他走的那个方向,肯定也是去找桑年的。”
  “那又如何?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就算和这人见了几次面,你也不能说人家什么罢。”景琰道。
  她蹙眉,“我只是觉得这人太奇怪了,总有一种很怪的感觉,就算再巧,也不可能我们到的地方他都会出现罢,总之女人的直觉没错,多留意一下总是没坏处的!”
  他就笑,“什么怪?我瞧着他挺正常的,难不成这人和杨如意还有什么关系?”
  她愣了一下,“我觉得单凭他一个人去见桑年这点,这个人就有奇怪的地方。”
  景琰伸手揉揉她的头,“别想太多。”
  这厢,两人一路言语回了季府,那厢,许泽敲开了桑年的房门。
  桑年依旧是斜靠在美人榻上,看着进来的男人,就笑了一声,“你今儿个来的倒是早。”
  许泽温笑着坐在了她身边,伸手勾住了她的下巴,“怎么,你还是不愿意说那两人到底来找你做什么的吗?”
  桑年拍开他的手,斜睨着他,“这是我们这行的规矩,不可打听客人的事情,更何况你也是我的客人。”
  许泽就笑,“你也是知道我的事情的,你现在这样反抗我,真的好吗?”
  桑年瞧他一眼,“你不是说最喜欢我这模样么?”身子前倾,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媚眼如丝,“难道我不告诉你,你以后就不给我名分了吗?”
  闻言,许泽一双桃花眼里浸满了笑意,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可是我不喜欢不听话的。”
  这声话落,只见从桑年的袖口闪出一道银光,一把只露出了头的银枪抵在了他的脖子上,“我不是对你说了吗!别对我动手动脚的!”声音低冷。
  许泽笑着移开枪尖,“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何必还在意这些?”
  桑年收回银枪,冷笑,“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你最后能不能成都不知道!”
  “我如何不能成了?我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只能成,也只会成。”他说,“到那时候,你想要什么没有?身份,地位,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
  “那你的杨如意呢?”桑年睨着他看,“要不是我去查,都不知道你在宫里面还有着一个相好的。”
  许泽挑起她的一缕头发,“她是棋子,如何能与你比。”
  桑年闻言,满意的哼笑了声,依靠在了他怀里,“行了,看你可怜巴巴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他们过来找我问了什么罢。”
  许泽唇角再扬,伸出一指滑过她的眉毛,“这就对了。”
  两人依偎在一起,说了好些话,桑年也由一开始强硬的态度变得软绵起来,“现在京城没人,这个时候若去京城,岂不是事半功倍?”
  他沉吟道:“你想的太过简单,宫里面那个女人可不是好对付的,应付他最好的法子,还是要拿练月笙下手。”
  桑年“啧”了一声,“你可别忘了,现在落渊宫能帮你,我也能帮衬你,你务必要抓紧时间,将事成了。”一顿,“而且,你不也是死去皇帝的儿子嘛?有这个身份在,何必愁朝中没人帮你。”
  “景逸事败,现在能靠的只有你了。”


☆、83【女人直觉】

  练月笙有时候总是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直觉;比如她对许泽这人的感觉就是这人不对劲,一定有奇怪的地方。
  纵使景琰说她想多了,她也毫不犹豫的差夜澜去查这个人,甚至差人快马加鞭的去京城通知了穆城,穆城在江湖上有人脉;可以查出来更多消息。
  出门之前;杨如意找了上来;说是想要出去拜访她姨母家里。她这样一说;练月笙和景琰立马就知道了所为何事,就让她去了。在杨如意出去后;景琰就交代了暗卫一路跟着她;看她去与谁见面去了。
  同时练月笙详细交代了夜澜调查许泽的事情,等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再次扮成男装的她,跟着景琰走了门,去了寻芳阁。
  规定的时间到了,桑年也查出了杨如意的事情。
  “按照你给的几点,你说的那个杨如意应该是出身杨府,有一个爷爷在朝为杨太傅,她是宫里的德妃?”桑年用布沾了水,擦拭着银枪枪尖。
  景琰颔首,“正是她,你查出来什么了?”
  “她十七岁入宫,不得宠,当今圣上为了皇后遣散后宫,她不愿意离开,现在应该随着当今圣上南下了。”
  “说重点。”景琰声音一低。
  桑年把银枪搁在桌上,“杨如意入宫之前曾被人找上门来说要与她进行交易,她没有答应,那人也没有强迫,只是把联络方式给了她。后来杨如意进宫,因久不得宠,想起那人来,与其联系,见了面,俩人才正式达成了交易。”她斜眼看向景琰,“你要我说的重点,是不是指这个?”
  景琰略一沉静,看向她,“交易内容是什么?那个人又是谁?”
  桑年道:“杨如意想要后位,想要皇后不得好死,这就是杨如意要的东西,如果要实现这些,她就要助那人达成目的。”一顿,“那个目的就是,助那人登上皇位,以杨家在朝的势力,制衡朝党,拥护新帝。”
  景琰和练月笙心头一惊,对视一眼,练月笙就道:“杨如意想要后位,为何还要助别人登上皇位?”
  “这并不矛盾。”桑年用手指抚着枪尖,“她只要后位,皇帝是谁,对于她来说不重要。”抬起眼睛,扫了那两人一眼,“至于那个想要皇位的,他的名字是许泽。”
  桑年吐出后面两字的时候,练月笙端茶的手顿住,眉心微蹙,心头巨惊,就连景琰也惊的怔了一瞬,不过很快的两人就面不露色了。
  桑年观察着这两人的神色,将他们细小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唇角默默一勾,无声的微笑。
  “许泽又是何人……”景琰声音低沉,似乎压抑了些什么,“你能保证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吗?”
  桑年啧笑,“若是两位信不过我,大可让别人去查,何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我们当然信你。”练月笙搁下茶盏,看向桑年,“许泽是何人?”她不可能看错,那个叫许泽的,也是来找过桑年的,可是桑年为什么会说出这个名字?虽然桑年有可能说谎,用许泽来迷惑他们,但是她却不觉得桑年在说谎。
  桑年闻言笑了一声,“我当然可以告诉你们许泽是何人,但是要加钱。”
  “钱不是问题。”景琰睨了桑年一眼。
  桑年眉眼一弯,“痛快!”和这种人做生意,她最喜欢了,“实话告诉你们,许泽也是我这里的老顾客了。”勾唇一笑,“关于许泽其人,他的母亲是宫里婢女,父亲……”微微一顿,看了景琰一眼,“父亲则是,已经去世的玄忠帝。”
  “不可能!”景琰这下没有忍住,拧眉沉声说了出来,“世人皆知玄忠帝一共有三子一女,其中两子夭折,剩下一子一女是当今太后所生,哪里来的第四子!”
  “公子,你要知道皇室辛秘能有多少是世人知道的?又如何能断定许泽不是皇室的人?”桑年问他。
  景琰心头乱成一团,像是听见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却又不能排除他的真实度,就这样一圈一圈的将他包围住,理不清的一团乱麻,“简直是笑话。”他嗤笑。
  “你当然可以把他当成笑话听。”桑年面不改色,“公子你有不信的权利,我也只是履行了我的责任。”
  景琰静默不语,眸色阴晴不定。练月笙看了他一眼后,对桑年说:“桑年姑娘还知道些什么,不妨都说出来罢。”
  桑年与她视线对上,“姑娘,你信我的话?”
  听闻她叫她姑娘,练月笙也是微微一笑,“我相信。”
  桑年一弯唇角,眼角余光扫了下景琰,就说:“如果让我深挖的话,我还有好多情报可以告诉你们,关于杨如意,关于许泽。”
  “论起在朝势力,除了宁国公外,就是杨太傅了,宁国公府的皇后软硬不吃,无心争权,杨府的德妃野心勃勃,一心想着后位,如此对比之下,谁可以合作,也就一目了然了罢。”
  “许泽生父虽是玄忠帝,但生母只是一介宫女,当初在宫里勉强平安出生,但极快的就被送出了宫来。这样的出身,虽是皇嗣,过的却不是皇嗣的日子,再有一个不甘落后妄图复仇的母亲,许泽想要夺回他失去的东西,甚至是抢到皇位,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桑年断断续续又说了些别的,大多是许泽和杨如意两人的合作关系,还有许泽背后有着落渊宫的支持,但这个支持只是因为许泽给了钱,他们才会出手帮他。
  更甚是,桑年爆出许泽之所以能做到现在如此,和景逸有着分不开的关系,景逸在外的这些年,也在寻找许泽。虽然他本意是利用许泽,但却没能想到许泽成了他手里最后一颗棋子。
  从桑年那里离开,两人皆是心情沉重。桑年的话里有多少能信的,景琰决定亲自着手调查许泽其人,虽然练月笙已经早一步的查人去调查了。
  但此事带给他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
  在回季府的路上,两人虽是一路无言,但心中所想,皆为一事。
  …………
  许泽在见过杨如意后,回去找了桑年,欲要打听桑年向景琰他们说了什么。
  桑年也只不过是一撩眼皮子,把擦拭的闪闪发亮的银枪举起来,用枪尖直指着许泽的喉头,“我能告诉他们什么?他们要我查杨如意,我也就只能告诉他们杨如意了呗。”
  许泽瞧着她一笑,伸手移开眼前的枪尖,“桑年,我可一直都是信你的,你勿要做背叛我的事情。”
  桑年啧笑一声,收回银枪,“许泽,我也是个做生意的,客人的要求,只要是钱够了,他们要让我查天王老子,我都乐意。”
  许泽眼神一黯,“我许给你好处还不够?”声音低暗,“背叛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桑年好笑的瞧他一眼,把银枪搁在桌上,朝他走去,“我也只不过是说了告诉了他们关于杨如意的事情,又没有说提及了你,你动这么大的气做什么?”她看着他,“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凡事我都会先考虑你。”上前一步,低语,“只要你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就行了。”
  许泽一怔,气息逐渐沉稳下来,桑年已经一转身,朝桌边走去,坐了下来。他几步走过去,笑了一笑,“生气了?”
  桑年不说话,许泽又说:“我这也不是担心,毕竟我们的目标太大,走错一步就可能全盘皆输。”就像景逸似得。
  桑年抬起眼来,“我们合作这么多年,如果你连我也信不过,我们就没有合作的必要了。”
  许泽马上就坐了下来,拉着她手说起了好话,见着她脸色缓和了点才算放心,却是不再多问一句之前的问题了。
  桑年心里算盘打得响亮,她和许泽处了这么久,知道他这个人真本事没多少,空有一腔热血,对于谋略之类也不是多了解,最致命的一点,是他太心软。这个人若是真成了皇帝,估摸着就会贪恋美色,不问朝事,荣朝灭国也为时不远了。
  而景琰却不同,即使现在的他还不够真正成熟,但是在各个方面都比许泽强了百倍,他是皇帝的不二人选,荣朝在他手里只会愈加繁盛。
  再则,若是许泽真的事成,于她也没有坏处,但是许泽一旦事败,等着她的就是死路一条。所以她才会把情报交给景琰,这样一来,许泽事败,她也就会安全了,而且她也可以依着自己立功的份,向景琰讨好处。
  如此一来,她两边都路都铺好了,谁都不会得罪。
  ……………
  景琰和练月笙回到季府不久,外出的杨如意也回来了。
  暗卫跟了她一路,与她见面的那男人相貌如何,都说了些什么,全部转述给了帝后两人。
  那个男人正是许泽无疑,而杨如意看着却是喜欢上了那个叫许泽的。
  据暗卫话说,这两人在一起很是亲昵,杨如意可能在顾及着什么,有些拘谨,许泽就不同了,与她亲热的很。两人的谈话中,除了商量怎么应对帝后之外,他还给她许诺了她想要的皇后之位。
  暗卫退下之后,练月笙想了一会儿,突然说到:“我想起来了,我在嫁进皇宫之前,好像也见过许泽。”
  景琰已经完全冷静稳定了下来,听闻她这话,问到:“什么时候?他又与你说了什么?”
  她蹙了蹙眉心,思索一番,“就是在封后的圣旨下来之后,我娘带着我去了清光寺参拜,那个时候我遇着了一个算命的,他跟我说了一些话,虽然很饶,但大意就是如果有更大的权利放在眼前,你要还是不要。”一顿,“我当时说了,我只想好好过日子,贫穷也好,富裕也罢,只要一家人都好好的,就足够了。”
  这也就是拒绝了许泽了,所以许泽没有再继续纠缠下去,而是去试探了杨如意。
  “当时桑年说了一句‘你软硬不吃,无心争权’……”景琰思忖,“看来她也是相当了解许泽的动向的,这两个人的关系不简单。”
  “如果这么说的话,桑年是两边都不得罪,只要是有用的情报,她都可以提供。许泽事成,她拿到好处,许泽事败,也不会牵连到她。”练月笙沉吟道。
  景琰沉着脸色点点头,“看来确实如此了。”一顿,看向练月笙,“桑年还有可以用的地方。”
  练月笙颔首,想了一会又说:“若是景逸也与许泽有联系,我也能想到他为何总是想要袭击我家里的人了。练家和你之间的关系是其中一部分,怕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想以此搅乱我的内心,进而可以利用我,做他的眼线。”
  之前许泽一众就是想要找一个可以利用的人放在宫里面,练月笙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又软硬不吃,再生气,却也不会做这种缺德事。但是杨如意就不同了,她被许泽找到的时候就表明自己要权要势还要宠的心态,但入宫之后,这几样东西通通没有,她的不甘和野心终于促使她为了能到达到目的,联系到了当时那人,与其达成共识,即使是不择手段也要拿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84【一差二错】

  在还未查明许泽真实身份之前;其实景琰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兴许是什么地方弄错了,许泽根本和皇室没一丝半点儿的关系。
  而当他拿到了那一摞调查资料后,他已心静如水,波澜不惊了。
  调查表明,当年太后怀着景娴之时;先帝身边的一位宫女也有了身孕;但因先帝担忧太后得知伤了身体,所以把这宫女的事情给隐瞒了下来,将她安置在了别的地方。
  先帝对这宫女十分的喜欢,所以再安置她之前,给了说了一堆话安她心;让她暂时先在那地方住着。宫女也十分爱慕先帝,有了孩子之后,认为可以封了名分,当个妃嫔什么的,却没有料到他会为了当时同有身孕的皇后,将她打发走。即使是觉得委屈,心有不甘,但是她还是答应了下来,秘密搬去了那个地方。
  此后漫长的孕期里,一月里见他一次都是奢望,她伤心她不甘,偷跑了出去,想见皇帝。却不料遇着了外出散步的皇后,两人相见,宫女心里恨意勃发,故意顶撞皇后,言语刺激她,导致了皇后早产,而宫女也因此早产。
  先帝大怒,要赐死宫女和她刚刚出生的儿子。事实上,先帝确实这样做了,但为何宫女和孩子没死,还出了宫,生活在了江南,这一连串的事情,还要归功于当时还在皇宫里的柳氏。
  是她在先帝的盛怒之下,利用自己的人脉,把这对母子秘密送出了宫。本是出于恻隐之心,与‘皇后的敌人就是我朋友’的心理,将他们送出宫,放他们自由,让他们好好活着,等到来日复仇。
  之后这对母子去了江南,与柳氏失去了联系,所以景逸才会知道他们的存在,并且开始找他们。
  彼时,许泽还不叫许泽,而是叫景泽,景这个姓氏是皇家姓氏,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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