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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有喜-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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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琰不说话,不表态。练月笙继续说:“我也只不过是在你后面出个主意,说说想法罢了,你不要这么紧张,要是因为我怀孕,你就限制我的自由活动,那这个孩子还不如不要。”最后一句话声音低了下来,低头,松开了扯着他袖子的手。
“你这是再说什么。”景琰惊着,立即回头,手扶在她的肩上,纠结之后,只能勉强妥协,“好,就依你了。”声音一提,“但是,如果你又出现了什么不适,无论你再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由着你了!”
练月笙闻言勾唇,抬起头来,“就这么说定了!”
景琰怔了怔,到最后只能无奈一笑,低语了一声“你呀”,又重新把她搂进怀中,“你有孕的事情,我还没有对外公布,就连母后都不知道,知道这事只有你几个贴身宫女和章御医。”
“这事,我们先瞒着。”
“嗯,我知道。”练月笙点头,万一让谁透露了她怀孕了的消息,说不定就会被有心之人利用,所以在许泽事情未解决完之前,瞒着最好。
“那个,杨如意她……”
“我知道,母后已经给我说过了。”他打断她,“许泽的事情你也已经对母后说了罢。”
她点点头,靠在他怀里,“既然他们一开始就想着借助杨家在朝势力,那杨太傅他……”
闻言,景琰眸色略沉了一些,“杨太傅又说了要辞官的事情。”一顿,“估摸着是早就知道了,毕竟杨如意不告诉杨太傅,怎么能借助杨家的势力。”
“但是杨太傅不想与他们一起,所以才非要辞官?”练月笙接了一句。
“大概是这样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准备允了他这事,杨如意的事,毕竟不能牵连到杨太傅身上,既然他老人家想要辞官,那就准他辞了。”
“那你不打算问一下他么?”练月笙皱眉,“杨太傅肯定也是知道一星半点的,说不定我们能从他那里得到有用的情报。”
景琰眉心深蹙,沉吟着摇摇头,“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逼问他什么,若是他当了许泽等人的助力,问什么都是枉然,还不如到时一并抓起来。可若是他不曾参与,那我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等事出之后,他也就回家养老去了。”
所以不管什么结果,杨太傅都不能在朝上待着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景琰瞧着天色没黑,还没到用晚膳的时间,就搂着她重新躺下了。手摸着她的小腹,心下一派平静。
这个孩子他期盼了很久,现在终于到来了,他反倒紧张局促了起来,不知道该以何用表情来迎接他的到来。说起来,将之前练月笙误诊有孕那回去掉,也就剩下了张幽萱怀孕那会儿,得知那事的时候,他都没有过多的心思,没有一点要为人父的感觉,好似一件再过平常不过的事情。
但是现在不同了,他最爱的女人,有了他和她的孩子。这种感觉太过奇妙,让他兴奋,让他紧张,让他局促,也让他期待,这种即将为人父亲的感觉,他确实切切实实的感觉到了。
景琰的喜悦之意止不住,搂着练月笙,根本不能好好睡觉,连笑容里都搀和着一丝半点的傻笑。
相较于景琰的兴奋,练月笙就淡定多了,很快的就接受了这一喜讯。她本来就受凉,身子不适,又和景琰说了好些话,头一沾枕头就睡了起来。
…………………
不同于凤栖宫中的温馨宁静,华清宫里一派清冷。
本应身子不好,久不痊愈躺在床上的阿史那燕此时正坐在床头上,面色红润,那里有一点‘身体欠佳’的模样。
练月笙……如今再一念起这个名字,她还是会觉得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此人能死在她面前!入宫这么久了,她受的委屈,她受的耻辱,她是一分没忘,通通都牢牢的记在心里!
她是天之骄女,是突厥尊贵的公主,却被这个地方被埋没在了最底层,得不到心爱之人的宠爱,受尽委屈和羞耻,为何她能一忍再忍,明明连她的母国都将她抛弃了,她被留在这里也只不过是个政治牺牲品而已,所以她在这里不管受到什么,突厥都不给来为她说一句话。
这样的日子,过着还有意思吗?
阿史那燕抬眼看向了站立于不远处的粉衣宫女,刚才这宫女的几句话,再次将她强压下去的心绪挑了上来,并且让她越想越愤怒。她看着那人声音冷冷的,“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粉衣宫女长着一双清冷的桃花眼,面色冰冷,听闻她这话,只是微微挑起唇角,带起深寒之意,“我能够站在娘娘面前,那就表明,我是有把握的。”
阿史那燕移开眼睛,深吸了口气,咬了咬牙,眼色一厉,复又看向她,“好,我答应你!”
“不过,你也会实现我的愿望是罢。”
“这是自然,只要娘娘好好的协助我们,你讨厌的那个人,我们就帮你除了她。”
“不,我想亲手杀了她!”阿史那燕眼色猛然狠戾,声音狠毒。
宫女闻言,点头说:“当然可以,只要你协助我们。”
“我当然会协助你们。”阿史那燕声音坚定,又问那宫女,“你叫什么名字?”
“薇兰。”那女子如是说道,不带半点情绪。
阿史那燕多看了她一眼,朝她询问:“你之前说过的话可全是真的,没有欺瞒我一点?”
薇兰注目于她,“你放心便是,我们是合作关系,怎么可能欺骗你。”
得到了肯定回复的阿史那燕渐渐松了一口气,对她说:“这段时间你留在我这里罢,有什么事情就和我说。”看了她一眼,“要是没其他事情,你就先下去罢,我想歇会儿了。”
即使是现在与别人合作,她还是改不了她高傲的公主脾气,倒不如说之前被压着的脾气,现在终于释放了出来,对着薇兰也没什么好语气,就好像看一个下人似得。
薇兰浑然不在意,只挑唇微笑,转身退了下去。
阿史那燕见人走了,这才略有疲倦的靠在了床头上。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助别人事成,那她就没有反悔的余地,更何况,这事对她而言,就有好处的。
薇兰承诺,练月笙必死,还会死在她手里,被拉下皇位的景琰不会死,会给她。到时候,她带着景琰出宫,两个人就此闲云野鹤一生。
比起皇宫这种规矩约束多的地方,当然是皇宫以外的地方活的潇洒自在,所以,就算是为了这一点,她也会协助他们。
就算景琰现在不喜欢她,也不要紧,她有大把的时间去打动他,她时间精力多的是,何愁这么多?人心都是肉长的,没了一切的景琰,有的只有她,所以,景琰一定会被打动,从此和她恩爱一生,在远离京城的地方,永远的在一起。
对于景琰的爱慕,阿史那燕也不知晓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执着的,她只是知道,她真的好喜欢他。可要是问起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可以回答说从刚进宫开始就喜欢上了,但实际上,当初的那点小爱慕,发展到了现在她想要将他占为己有的心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是真的不知道了。
☆、87【挑明关系】
皇帝归京翌日;杨太傅就再次上表要辞官归乡。
景琰在朝上纠结一二;再三挽留;杨太傅也没把话收回去,所以景琰也就在万般不舍之下准了他的请求。
于是,近几日来;杨太傅辞官归乡成了京城里最热的话题。昔日里与杨太傅交好的诸臣好友,往来于杨府造访话别,就算是平日里和杨太傅没什么交情的;也会在这个时间里过来探望话别一番。
杨太傅此人虽然严厉刚正;但为人极好,朝中交好之人甚多;所以此消息一经放出;都过来拜访话别,杨府的门槛都快被踏烂了。
杨太傅这一走,朝上势力最大的也就是宁国公府了,这个节骨眼上,练明轩倒也坐得住。要说起坐不住的,那只有杨太傅的儿子和儿媳妇了。这两个人吃的是杨太傅的老本,没什么本事,儿子杨坚不中用,官也做不好,只能闲在家里,做点生意买卖;儿媳妇从小妾上位,有的只是算计的本事,且她贪恋要面子,不知知足,要是杨太傅不在了,她日后还怎么好意思出门?总不能让她依靠着丈夫原配儿子的脸面出门和别人炫耀吧!
杨夫人坐不住了,就想着劝劝老爷子让他留下来,结果让老爷子说了一顿,碰了一鼻子灰。
杨太傅这一辈子大风大浪,学识见识他儿子没学得什么,孙子却是得了真传,这个孙子不是杨夫人生的,而是杨坚原配所生,由杨太傅亲手抚养长大,尽得杨太傅真传,现在再朝里任了户部侍郎,一步步的脚踏实地的做事,在朝里人缘极好,也很得景琰赏识,想必来日也是大有出息的。
一想到这些,杨夫人就发愁,她只生了一个女儿,虽然在宫里面,但是没宠没权,不是什么值得拿的出手的东西。看着丈夫原配留下的女儿儿子,过的一个比一个好,委实是气的牙痒痒,转头就开始训斥丈夫不中用。
杨太傅早就对儿子儿媳失望透了,所以他们闹成什么样他都不会管,在府里接受了亲朋好友的拜访,收拾下东西,来日就带着老伴回乡下养老去。
就在杨太傅临走前天,他进宫见了皇帝,给他说了那桩事,他孙女杨如意干的好事。
杨如意老早就写信欲说服杨太傅加入他们的大计之中,利用他的在朝势力帮助他们,拥护新帝上位。当时杨太傅看过之后,并没有做回应,把信给烧了,但就在前几天,本应该在宫里的杨如意出现在了他面前,想要借助他的势力。
他这才知道宫里面那个杨如意是假的,真的这个早就和欲要谋反那人跑了。杨太傅直言拒绝了她,杨如意不甘心,他便训斥她一顿,最终杨如意只得放弃,先行离开。
杨太傅到底是有点私心的,毕竟是自己孙女,哪能亲手抓起来。
景琰在上面看着,杨太傅一直都是精神抖擞,没有老去的样子,但是现在看来,他整个人都老了不少。
这一番谈话过后,杨太傅最后的心结也算是了了,景琰沉默听完,并没有多说些什么。杨太傅想要请罪,景琰见状马上从上面上来,把欲要跪下的杨太傅扶了起来。
师生两个虽然没有多说些什么,但心里都是彼此明白。
当晚的时候,景琰在殿里摆了一桌酒菜,请了杨太傅和杨老夫人过来,用了一桌饯行宴。
杨太傅离开那日,皇帝亲率文武百官为其送行,许多京城百姓也自发前来相送。因为不放心杨太傅的安危,怕杨如意一行人打什么主意,所以景琰派了暗卫一路保护,就算是杨太傅平安到达目的地后,也有暗卫跟着。
杨太傅一离开,朝中风向自然也就变了,宁国公府又站在了风口上。
许多人都想着现在皇后独宠,宁国公府身为外戚一支独大,皇帝会采取必要的措施来打压一下宁国公府。毕竟这皇帝和宁国公关系紧张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只不过因为宁国公行事低调,做事踏实,又有着杨太傅制衡势力,再加上皇后独宠,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宁国公府才会日子好过。
现在杨太傅不在了,朝里仅剩下了宁国公一支独大,不是个事,打压是早晚的,同时皇帝会提拔谁呢?又让诸臣一番思忖。很多人认为,大抵会是杨太傅的孙子,杨文康。
但是他们料错了,皇帝大力提拔的是新秀萧离和其他两人,没有杨文康。同时对于宁国公府的态度也没有明确,只是又将归京的练玉凛一纸圣旨将他重回边疆,并且给了练玉珩一份差事,外放了他。
这两份圣旨下来之后,由不得人不多想。练玉凛本就在边疆,所以回去也是应该的,但是好端端的把练玉珩外放了是怎么回事?练玉珩是养好伤后,就一直在刑部工作,人家干的好好的,皇帝突然一道旨意下去,让他去外地赴任。
这看着像是打压宁国公府势力,可实际上呢?皇帝的态度还是很不明确的,但是练明轩却是松了口气,皇帝这样做,倒不如说是在保宁国公府。
景琰看重宁国公府,对他们做事也都很满意,但是这个节骨眼上,还是要收一收宁国公府的风头。景琰的这些心思,练月笙都懂得,要是让身为外戚的宁国公府这么风光下去,待到来日公布她有身孕了之后,宁国公府将会风光大盛,不知道会让多少人看得眼红,那个时候,宁国公府才是真真正正的处在了风口浪尖上,练家和景琰都不要过。
所以等这段时日过去,朝上势力调整好了,新一轮的争锋再次开始,宁国公府的光芒也就能渐渐弱下去了。
景琰一开始还担心练月笙误解了他,准备好了一堆说辞来解释,结果练月笙什么都明白了,简直让景琰觉得舒心,幸福极了。
这辈子有了她,这么懂他的一个人,简直是老天爷给他的恩赐。
………………
宫里人都知道这几天陛下心情极好,唇角都是带笑的,往日里那么淡漠的一个人,要见到他的笑,实属不易。
而让陛下这么高兴的人,除了皇后娘娘,没有别人了。
这日里,穆城秘密被景琰召进宫,两人在宣政殿里见面。
而练月笙则见着了很长时间没见着的任昭容任晨晨。
见礼之后,任晨晨就让皇后屏退左右,说是有事情要对皇后说。
练月笙闻言依言让人退下,红司不放心,也让黄杨拉了下去。
等到殿里只剩了她们两人时,任晨晨的神情才凝了起来,她看着皇后,开门见山,直接说道:“娘娘,您都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一直都迟迟不定妾的罪名,妾自花芊白进了冷宫之后,就一直等着您的发难。”她一顿,眸色沉下,“饶是妾再是一个波澜不惊的人,也受不了这日子了。”
闻言,练月笙对着她浅浅一笑,说:“今儿个你过来,就是为了来向本宫说这段话的。”
任晨晨叹气一声,凝着皇后看,语气苍凉,“或许娘娘也可以试试妾过的这种日子,每日里惴惴不安,担心那一天平静被打破。娘娘就能知道,妾这些日子,都是怎么提心吊胆的过来的了。”
她确实有着常人不可比拟的淡然平静,但是把柄证据被人握在手里,随时就能要她的命。饶是她想的再开,对策再多,也受不了这种看似平静,实际上却暗流汹涌的日子,时间一长,她就开始惴惴不安,甚至是失眠,夜里做噩梦。
这种日子,她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所以,她投降了,她过来找了皇后。
“所以呢?”练月笙朝她一笑,“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任晨晨微微一笑,目露自嘲之意,“娘娘,妾今日过来,不就是向您挑明了嘛。何必再装成这样。”讥讽一笑,也不知是笑她自己,还是笑皇后,“想必娘娘早就定好怎么惩治妾了罢。妾要是求娘娘饶妾一命,您会吗?”
练月笙并不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问她,“当初你为何没出宫?出了宫,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也不用再宫里面提心吊胆了。”
听闻这话,任晨晨啧的一笑,“娘娘又何必明知故问。”移开视线,“妾曾经也是得宠过一段时日的,对陛下也是比较了解的。”看向一脸平静的皇后,“若是让陛下知道,妾在背后给花芊白出谋划策,且借别人之手干过不少腌臜事,就算是妾离了宫,早晚有一天,也会被陛下依罪惩治的。”
“虽然妾不知道您与陛下打的什么主意,这般迟迟不理会于妾,让妾备受煎熬。但是妾也是知道的,这样的日子早晚有一天会结束,只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罢了。”任晨晨声音一低,叹了一声,“与其这样熬着过日子,还不如挑明了。”她一笑,看向皇后,“娘娘,您说对吗?”
闻言,练月笙不置可否,一笑置之。
任晨晨也不说话,只垂着眼睛坐着。
片刻之后,练月笙才开口:“寻鹤子这种毒药你是怎么弄来的?还有那个可以造成人不孕的药也是你给花芊白的吧。”
任晨晨扯唇笑道:“以我的家世,要弄来这些东西不是很简单吗?”她父亲是镇守边疆的将军,家世显赫,她哥哥十分疼爱她,对于她要的东西都会给她寻来,寻鹤子又算的了什么?
这厢,凤栖宫中,练月笙不紧不慢的和任晨晨说着话,那厢,宣政殿里,穆城给景琰带来了消息。
“我几个江湖上的朋友是擅于暗查的个中好手,如今这宫里面,有着那帮人的眼线,估摸着是想着与许泽等人里应外合,同时在宫里面拉一些能够协助他们的人。”穆城说,“陛下,您的那些留在宫里的妃嫔,可要格外小心,勿要让她们接近皇后、太后等人才是,万一被谁做以要挟,可是大事不妙。”
景琰沉默片刻,突然想是像起什么似得,把赵怀生叫了进来。
“朕来之前,是不是任昭容去了凤栖宫?”
赵怀生愣了一下,还不明白怎么陛下说起这个,但见陛下一脸紧张凝重之色,便马上回答说:“回陛下,任昭容此时确实在凤栖宫里……”
他话还没说完,景琰已是一脸紧张焦急之色,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步履生风一样的从赵怀生眼前消失了。
赵怀生还未反应过来,就听殿里站立的白衣男子说:“还不快去追陛下去。”声音清冷,无情无绪。
赵怀生打了个哆嗦,忙脚下生风一般追了出去。
☆、88【情深意切】
没理会外面宫人的问安叩拜;甚至连通报声还没来得及响起的时候;景琰已经推开殿门,大步朝里走去,方一绕过屏风;就对上了任晨晨凝神沉色的面容。
外头的通报声响起方落;殿里面两个人都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景琰已经出现在了她们面前。
任晨晨吓了一跳,练月笙错愕回头;“陛下;你……”
景琰心急如焚;气喘吁吁;将练月笙扶了起来;一手护在了她肚子上,快速的扫了案上的吃食,茶没动,糕点没少,她也好好的站在他面前。
“你没吃什么东西吧?”景琰慌张的询问,“身上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肚子还好吗?”
一连三个问题,问的练月笙都愣住了,看着那人紧张慌张的样子,竟是在外人面前就这样情绪外露了。
“我没事啊……”练月笙这样回道,握住他的手,“发生什么了。”
景琰好好的打量她几眼,搂住她的腰,似乎松了口气,但没有因此而放松,下一刻他就将眼睛转到了略为茫然的任晨晨身上。
“你来这里做什么?”出口话音冰冷无情。
任晨晨听得的心口一塞,说不出的酸涩,“妾只是来和皇后娘娘说几句话。”她强制自己心平气和,看着他神色冰冷,如凝着冰一般。
景琰将练月笙搂在怀里,注目于任晨晨,眼睛寒冷如冰,“你要是还想活命,就老老实实的呆着你寝宫里!”毫无情绪的声音,比方才冰冷的声音还伤她心。
任晨晨鼻头一酸,这么要强的一个人,居然有了要哭的感觉。
练月笙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也察觉到了景琰这样慌张来这儿是为了什么,大抵是怕任晨晨对她做些什么罢。她拉了一下他的袖子,抬头看他,声音端正,“陛下,任昭容是来向臣妾请罪的。”
景琰微怔,“怎么回事?”
闻言,任晨晨只得苦笑,“陛下,皇后说的是,陛下何不给妾一个痛快,这样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谁能受的了?”声音略有凄苍,扯着唇道:“要怎么处置妾,陛下直说就是。”
景琰方才因为练月笙几乎是急出了一身汗,简直是切切实实的感觉到了失去她的恐惧,现在他整个人都没有缓回来。只想任晨晨快到从眼前消失,听见她这话,也只是冷笑一声,唤了赵怀生进来,把任晨晨先押了下去,再做处置。
任晨晨就这样从皇后宫里被押了出去,多半人都会认为她是因为得罪了皇后才会如此。
挥手让人都退了,景琰这才毫无顾忌的把练月笙抱在了怀里,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她,一句话不说,就能让他安心下来。
练月笙不知发生了何事,只一言不发的依偎在他怀里,无声的安抚着他。
“阿笙……”景琰声音有些闷闷的。
练月笙笑容恬静,环住他的腰,“嗯,我在……”
“阿笙。”
“我在。”
景琰闭着眼睛,不自觉的收紧了几分力道,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他感觉有暖意从心口蔓延至全身各处,无比的温暖和宁静,让他不舍得松手,十足的贪恋这份感觉。
两人相拥了一会儿,她才离开他的怀抱,朝他询问,“出了什么事情?”
闻言,景琰轻叹了口气,和她一同坐在了榻上,把穆城在宣政殿说过的话重复给了她听。
“所以,你这样急着赶过来,是因为怕任昭容对我下毒手。”她这样说到。
景琰心有余悸的把她搂到怀里,一手搁在她的小腹上,眸色里略有慌张之色,“阿笙,这可不是什么玩笑话,你不知道我当时听到任昭容在你这里……”似乎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语,“我整个人都害怕极了。”
练月笙握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眸色柔和的看着他,“你看,我现在好好的在你面前。”微微一顿,唇扬眼弯,“所以,别再害怕了。”
景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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