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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有喜-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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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想着,景琰神色就愈发深沉,他搁下手头折子,站起来环视了殿里一周,随后便又重新坐下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算他现在急着把暗道找出来,怕也是短时间找不出来,要是因为这点事情自己先乱了,岂不是还暗中让许泽更好行事了。
  现在最重要的,先保证了练月笙的安全,至于暗道,他要先去问问他母后,若是太后知道这事,他还这样费心思的去找,委实是蠢透了。
  这样想着,景琰就再也坐不住了,离开了宣政殿。
  慈宁宫中,太后听闻有暗道一事也是吃了不小的惊,“暗道?你是说这皇宫底下有暗道?”
 
 
☆、91【自有准备】

  见太后这幅模样;景琰也就知晓了太后不晓得这事,他点点头,一脸凝重之色;“正是;放在阿史那燕那里的暗卫打探到了消息;这暗道一事确确实实出自杨如意之口;许泽打的主意是潜入凤栖宫绑架阿笙,用来威胁儿臣。”
  太后端着茶盏的手顿住;拧眉思忖了片刻;沉吟道:“哀家……不曾听过你父皇说过有关暗道之事。”为什么那伙人会知道有暗道?如果还是许倩那个小贱人!想到这里,太后端着茶盏的手不自觉的一紧,眉眼里也漫上了一层寒气。
  景琰不知太后想到了什么;单看太后眉眼就晓得太后心情怕是不好,于是小着声音唤了一声,“母后……”
  太后一怔,端着茶盏的手松了松,她将茶盏搁在桌上,神情一瞬间恢复如初,沉色看向景琰,“月笙的安全一定要保证。”顿了一下,“至于暗道,你派些懂这方面的暗卫来找找。哀家怕你关心则乱,这暗道由你自己来找,怕是越来越不好找。”
  听见太后这样说,景琰不好意思的低眼笑了笑,复又抬起眼来,道:“那就依母后所言。”
  太后点了下头,心绪还是有点浮躁,只要她一想起来这许倩母子现在还活在这个世上,她就有点情绪不对。毕竟当年许倩大着个肚子跑到她面前来炫耀她被皇帝金屋藏娇,为了保证她和孩子的安全不让她外出,甚至说出皇帝说皇后心狠手辣,所以暂时不给许倩名分将她娇养在长生殿里。这一番话,太后如今都记忆犹新,若不是被许倩出言刺激,她也不至于早产!
  即便是后来皇帝赶来给她解释了原委,勃然大怒下令处死许倩母子,她也全都不在乎了,所为的心死,在他做过这么多伤害她的事情后,她真真正正的对那个男人心死了。
  思及往事,太后忍不住叹了口气,景琰见太后有了倦色,便想着先行告退,却让太后留了下来。
  “你先不要急着回去。”太后让景琰坐下,神态恢复,看着他道:“哀家还有话没有说完。”
  景琰依言坐了下来,“母后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
  “你不要忘了,许泽身边也有两个高手在,今日暗卫打听到的一番话,说不定还是他们故意而为之。”太后顿了一下,“若是他们的目标不是月笙,而是别人,只是故意将月笙说出来,搅乱你的思维。”
  景琰怔住,一下子沉了脸色下来。
  “若是他们擒了娴儿?若是哀家?”太后这样说着,看向景琰。
  闻言,景琰脸色又低沉了几分,“母后的话,儿臣记下了。儿臣以性命担保,必会护佑母后、妹妹、阿笙生命安全。”
  太后看了他一眼,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你是皇帝,这些事情,都应该考虑到才是。”声音平稳,“月笙对你很重要,这点哀家清楚,但你切勿因为月笙就乱了阵脚,若是你脑子里想的都是月笙,敌方就极有可能做出出其不意的事情来,打你一个措手不及。”话到最后,声音已是严厉了几分。
  景琰沉静一下,沉色道:“儿臣谨记母后之言。”太后说的对,他确实满脑子想的都是练月笙,没再去考虑别的什么。
  太后“嗯”了一声,这才让景琰回去了。
  待到景琰出了殿门,太后才将净萱叫到了跟前来,“柳氏那边如何了?”
  净萱福福身子,“回太后话,药已经给柳氏喝了,差不多也就是这几天的时间了。”
  太后点了点头,站起身子来,净萱上前扶住了太后,就听太后说到:“哀家要去内殿躺一会儿,你去沏一壶茶来。”
  净萱应下,扶着太后进去了内殿。
  如今柳氏疯了,对她来说这无疑是最好的报应,太后本来就想着让柳氏自生自灭,但是自从知道了许倩没死,且当时还是柳氏帮着把她送出的宫,太后就再也不想忍下去了,这种女人,还是早死的好,省的活着膈应人!于是太后就吩咐了净萱一声,让她把这事给办了。
  …………………
  晚上时,景琰和练月笙躺在床上,说起了暗道的事情。
  练月笙枕在他手臂上,想了想,方道:“到现在都没有许泽的消息,难不成他们可能不在宫里面?”说到暗道,那就一定会连接到外面。
  景琰沉吟,“极有可能。”顿了下,“这暗道是前朝的,已经年代久远,也不知道这暗道连接到了外面什么地方。”
  “那你想好怎么办了吗?”练月笙皱眉。
  “利用暗道,也就是想要更加轻便的出入各个宫殿,你与母后她们的安全都格外重要。”他摸了摸她的黑发,“你就不要担心了,这事,我心里有数。”
  “但是这段时间,你要特别注意才是。”景琰又不放心的叮嘱,“要不,我让穆锦进宫来吧。”
  “为什么?”
  “穆锦会武,待在你身边也能保护你。”
  “你把穆城师徒两人当成什么了?”练月笙抬头看他,“穆城现在帮着你,你又让穆锦进宫来保护我,我看你是真把他们两人当成自己的属下了吧。”
  “话不能这么说。”景琰说:“我与穆城交情不浅,关于此事也是他乐意协助的,再说你与穆锦不是关系很好吗?现在你有可能遇到危险,我想她也应该会愿意进宫来帮忙的。”
  练月笙一拧眉,“我是觉得不妥。”
  “等到明天时,我把这事先给穆城说了,若是他不乐意,那就当我没说。”景琰这样说着,又摸了摸她的头发,“这样总该行了吧,我又不是逼着他们非做不可。”
  她鄙夷的瞧了他一眼,然后移了移身子,把头枕在了枕头上,说:“你是皇帝,穆城能有不答应的份?”
  闻言,他笑着挨近她,手搁在她的小腹上,摸了摸,感觉肚子又大了一些,唇角就止不住笑,“穆城那个人你会不知道?”吻了吻她的耳垂,“他要是不乐意的事,就算是玉皇大帝来了,他还是不愿意。”
  练月笙被他这话逗笑了,伸手把他的手抓开,“你别摸了,有点痒。”
  景琰温声笑说:“我觉得孩子又大了些,是不是?”
  “这还没三个月呢。”练月笙笑眯眯的,“你能摸出来什么?”
  景琰手又搁在了她的小腹上,轻轻摩挲着,在她耳边说:“不对,我就是感觉他又长了些。”
  练月笙被他摸的发痒,一壁笑着一壁将他的手抓开,“好好好,他又长了些。别再闹了,睡觉罢。”前一句像是哄小孩,下一句就变成了撒娇。
  景琰在她唇角亲了一下,道了句“好,我们睡觉。”将她搂在了怀里,可是手还是不自觉的往她肚子上摸。练月笙见状,也只是笑笑便把手覆在了他的手上。
  ………………
  自知道了暗道一事,练月笙就起了将它找出来的心思。
  景琰走后,她便开始在殿里翻腾起来,书架书桌壁画,凡是这种最容易藏东西的地方她都看了一遍,红司几个不明白皇后这是做什么,也只是听着吩咐把书架什么的给移开。
  到最后差不多把殿里都看了个遍,也没找出什么不对的地方来。
  “娘娘,歇歇吧。”红司劝道:“您还有着小皇子呢,万不能累着了,您都看了这么些地方了,先歇一会喝一口茶罢。”
  练月笙闻言,点了点头,“也好。”坐了下来,“小厨房有温着粥吧,黄杨给本宫端来罢。”
  黄杨应了声“是”,便退了下去。
  “娘娘,您这是找什么呢?”红司蹙着眉头再次朝皇后询问。
  “本宫问你们啊。”练月笙看向红司几个,“你觉得这个殿里面什么地方比较好藏东西。”
  红司一怔,眉头又蹙了几分,“娘娘这话什么意思?奴婢没听懂。”说着看了青玲一眼,见她蹙着眉头,开口说:“藏东西?”说罢,转眸看了红司、蓝熏、绿莹三人一眼。
  “娘娘的意思是,什么地方可以将东西藏的让人察觉不到?”
  练月笙眼睛一亮,笑道:“就是这个意思。”
  青玲想了一想,才说:“奴婢觉得,这地毯下面,或是那桌子底下……倒是可以。”
  这话说完,练月笙就先愣了片刻,后才恍然大悟一样的看着青玲,“对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书架壁画固然好遮挡暗道缝隙,但人一旦从暗道里进来,不就是必须要事先移动书架壁画才能出来?这样一来,就会弄出声响来,如果是在木地板下面,就可以小心不弄出动静来了。
  “快,你们几个把这毯子揭了先!”练月笙急忙吩咐青玲几个。
  此话方落,黄杨就端着红枣粥走了进来,看见青玲红司着手准备掀地毯的动作,愣了一下,把粥搁在了案几上,“娘娘,这粥温度正好,先用了罢。”
  练月笙点了点头,眼睛却是盯着红司几个的动作,没动一下。黄杨看得奇怪,皱起了眉头。
  毯子卷起来后,练月笙站了起来,提着裙子在那块地方用脚踩了踩,听了听声音,却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娘娘,您是要找什么东西吗?”青玲看着皇后的动作,抬起脸来问了一句。


☆、92【自讨苦吃】

  练月笙走了一圈;摇了摇头,“没什么……”这暗道到底藏的有多好,又有多难找?
  “娘娘,您要是要找什么东西;直接吩咐奴婢们一声就是了。”红司蹙眉,面露焦急,“您现在有着身子;这样劳神劳心的怎么得了!”
  “娘娘,红司说的是;您这样可是万万不行啊。”绿莹附和了红司一句。
  练月笙微微挑了下眉;也不想让几个贴身宫女为自己担心;而且她现在确实不能多操心,故而就点点头;让红司几个把毯子铺好,她则坐回了椅子,用起了红枣粥。
  见皇后不再执着找东西,几个宫女皆是放下了心来。
  “娘娘,您是要找什么东西?给奴婢说一声,由奴婢们去找不就是了。”毯子铺好后,红司又凑到了皇后身边。
  “这个东西,你们找不到。”练月笙端着碗,笑着抬眼看了红司几人一眼。
  绿莹笑了一声,“能有什么东西会是找不着的,只要好好找的话,就算是掉进地板缝里的沙子都能找出来!”
  “绿莹说的没错。”黄杨也道:“娘娘不妨说出来,奴婢几个也能帮衬娘娘一把啊。”
  练月笙摇头一笑,“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你们不要想太多了。”
  正当红司还欲再说之际,杜小宝就从外头进来,“娘娘,公主说有事情要见娘娘,望娘娘您能过去长倾宫一趟。”
  练月笙用丝帕擦拭着唇角,问他:“公主有说是什么事情吗?”
  “没有。”杜小宝摇头,“不过这公主的大宫女北音在外头,可要将她叫进来一问?”
  练月笙摇摇头,“不用了,你先出去告诉北音,本宫待会就过去,先让她再外头等会儿。”
  杜小宝应了声“是”,续而退下。
  “青玲给本宫整整衣服。”练月笙一壁站起来一壁说到。
  青玲闻言,忙上前一步,蹲了下来,理平了裙角,又站起来,理顺了前襟。
  练月笙看了一眼,这才带了红司和黄杨出去了。
  路上时,练月笙也曾向北音打听,但是北音也不知道是何事,只说了让她请皇后过去。
  所以练月笙也没太在意,以为景娴许是遇到什么小女儿家的难事了,这才想找她讨教一番。
  当到了长倾宫后,景娴出来将她迎了进去,神色淡然依旧,本欲开口问她有何事时,就见她几步走到床边,把帐子拉了开来,景娴回过头看向练月笙,练月笙怔了一下,看到了床上那人,然后,她怔住了。
  “桑年?!”练月笙惊讶出声。
  景娴走过来站在了她一侧,“皇嫂你果真认识她?”清冷的声音里也带了一丝诧异。
  床上那人确是桑年,只不过她带了一身的伤,瞧见练月笙来了,也只是稍微扬了扬唇角,说:“皇后娘娘,果然是你呀。”
  “这是怎么回事!”练月笙将景娴拉至一旁,声色略为严厉,“那个人是怎么来的?”此时的她差不多已经冷静了下来。
  景娴神色平静,说:“从地底下钻出来的。”
  练月笙蹙眉,“什么?”
  景娴指了指书桌底下,“就是在那底下,移开了那块木板之后,她就出来了。”
  练月笙一怔,这才明白了过来,眸子转了转,心里默默有了数,“你就这样把她留了下来?万一是什么坏人该怎么办?”
  “那个人一身的伤,单看着也伤不了我。”景娴清淡淡的说着,转眼瞧了一眼桑年。
  练月笙还欲再说几句,就听那头传来了一声“皇后娘娘。”
  她转头看去,桑年正费力的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嘴唇发白,额上也冒了汗,“皇后娘娘你别再问公主什么了,所有的事情,我来告诉你。”
  练月笙双眸一眯,略有几分危险之意,但随后又恢复如初,平静淡定,她看了眼景娴,便走了过去,“你先说说你是怎么到这儿的吧。”声音较为沉冷。
  桑年咬了咬唇,似乎在忍着疼,“我是从这个皇宫的底下暗道来的,本来以为能到一个没人的宫殿,哪知道到了荣安公主的寝宫。”
  “那你这身伤是怎么来的?”练月笙再问。
  桑年叹了一声,又笑说:“拜许泽所赐。”
  后面景娴走了过来,站到了练月笙身边,说:“皇嫂,你和她为什么会认识?”
  练月笙不易察觉的蹙了一眉,对景娴说到:“这其中事情比较复杂,妹妹你先去差人将陛下叫来罢。”
  景娴微怔,眼角余光瞄了下桑年,点了点头,“好吧。”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待到景娴走了之后,练月笙才再次将视线放到了桑年身上,问她:“听说你从江南离开了,莫不是跟在了许泽身边。”
  桑年点头,看向练月笙,“我和许泽闹翻了,许泽怕我泄露秘密,欲要将我铲除。他身边有两个落渊宫的高手,我不是她们的对手,就躲进了暗道里,原本想着摸到一个没有人的宫殿里养伤,哪知这么巧就到了荣安公主这里。”说着便说一笑,“大抵,这就是天意罢。”
  当时她移开那块松动的地板,看见那个坐在椅子上品茶的蓝衣少女正静静的看着她时,几乎是吓得怔住,但是那少女眉目一分不动,只沉静的看着她,问她是谁,为何从这地方出来。她才算是稍微放了下心,与她简单交流之后,这少女居然一分不动,脸上就犹如没表情似得,只有她说出要找皇后之后,少女的眸色才微动了几分,却不能轻易察觉。这个时候,桑年才真正是开始庆幸起命运来,如果她遇着的不是荣安公主而是别人,她不能想象自己会落个什么下场。
  练月笙瞧了她两眼,并不想先给你治伤,“这么说来,你是打算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了。”
  桑年颔首,“没错。”
  练月笙微微“嗯”了一声,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你与许泽是怎么闹翻的?”
  “我告诉他,说起当皇帝,他不及当今圣上,就算当上了皇帝,也做不好。他就因为我这句话和我吵了起来,许泽现在整个人都和魔怔了似得,口口声声说一定要替他母亲报仇,当上皇帝,把昔日害他们的人都踩在脚底下。”
  练月笙微微眯了眸子,眸色沉着,“什么意思?在江南那处我也见过许泽,他不是很正常的一个人么?怎么就说他魔怔了?”
  “他的正常是隐藏在不正常之下的。”桑年抬眼看向练月笙,“如果你也有一个母亲从小到大在你耳边絮叨你是皇嗣,是因为被人所害才落得这个下场,从小到大给你念着你长大之后要复仇,把属于你的东西都夺来,把她的不甘嫉恨通通灌输给你,还告诉你如果你复仇失败,你会落得什么下场,你会是何心理?”
  练月笙稍稍蹙了一下眉心,听桑年微微喘息了一声,继续说:“许泽就是这样带着他母亲的仇恨和期待所长大的,现在临近行事,许倩愈发逼迫他,许泽精神紧张,就怕惹他母亲不开心,这样的情况下,他要是能正常就怪了。”
  桑年本来就是情报处的,要调查许泽生平极为简单,再加上这些日子来,她和许倩见过面,对于这个女人看的更加清楚,她贪恋、不甘、嫉妒心和虚荣心极强,看重容貌,为了能让自己青春永驻,让许泽外出赚钱,她则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回了一小瓶保养容颜的雪花露。
  练月笙静了片刻,方想开口说话,就听外头响起一阵脚步声,又急又快,于是她马上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她站起来,看着那人一脸急切的面容,开口说:“我没事。”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安抚的看着他,“又让你担心了真是对不起了。”说罢,轻轻一笑。
  景琰胸口起伏几下,反握住她的手,声音略有些低沉,“怎么一回事?”看到她没事,他一腔的担忧焦急算是平稳一点,心依旧急跳个不行,握着她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这样无声的传达了自己的心情。
  练月笙抱歉一笑,抽出手来,环抱住他,“我真的错了,你不要生气了。”
  上头景琰一声不吭,脸色略沉。她继续说着,“桑年带来了很重要的消息,且她和许泽闹翻了,还被他弄了一身的伤,现在已经不是许泽那边的人了。”抬头看着他,抬起手来,抚平他紧蹙的眉心,“不要这样了啊,来,笑笑。”
  看着她想要逗他笑的样子,景琰终是不再好这样沉着脸看着她,却还是带着几分担忧几分责问的看了她一眼,“我迟早有一天会被你吓出毛病来不可!”声音沉着却也温和。
  练月笙柔和一笑,拉着他进了殿里。
  桑年看见了景琰也只是略略一抬眼,倒是平静。
  景琰半敛的双眸透着沉暗之色,练月笙拉了一下他的衣袖,说:“我之前和桑年谈过了,先简单给你说一说。”这样说着,两人就先坐下了,练月笙给景琰说了许泽现在的情况,后又转头看向桑年,瞧她头上汗又出来了,也装作没看见,“桑年,我方才说的,可是没差?”
  桑年咬着下唇,略略拧眉,点了点头。


☆、93【人比花娇】

  “你还知道些什么;都说出来罢。”景琰睨了桑年一眼;语调沉冷,面色淡漠,威严重重。
  桑年低喘了几声,说:“暗道的事情想必你们也都清楚了。”声音虚弱了几分,“许泽几个已经将暗道的具体位置摸的差不多了,估摸着也就是近几天的时间了。”
  “但是,中途出了我这件事情;他们很有可能会推后行动。”
  闻言,景琰沉静的黑眸里闪过一丝细微的光芒,但又极快的归于平静。就犹如一汪寂静的深潭之水,被激起了一丝涟漪;却又迅速的回归平静一般。
  “许泽想要潜入凤栖宫,绑架皇后,要挟你主动退位,好让他名正言顺的登上皇位。”这句话说后,桑年口中突然溢出了一声呻/吟,极其的短促,却十足痛苦,额头上满是冷汗。
  练月笙眼睛一怔,看向景琰,“快些叫御医来罢。”
  景琰神色沉着的点点头,小声说:“我让娴儿侯在侧殿了,你让娴儿进来罢。”
  练月笙“嗯”了一声,便提着裙子走了出去。
  景娴进来时,就瞧见了景琰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床上桑年拧着眉头侧声躺着,十分痛苦。
  她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坐在了椅子上,看着练月笙缓步走进来,声音略有急色,“我已经差人去唤了御医。”看着景娴,“娴儿,现在事态紧急,具体的解释待会儿再告诉你。”
  景娴一点头,没有说话。
  练月笙原本要过去照料一下桑年,也让景琰拦了下来。
  请来的是章御医,说是公主有些不舒服让他过来看看。哪知到了长倾宫,帝后都在,公主也好好坐在椅子上,正一头雾水之际,就听得不远处有痛吟传来,还没转过弯来时,陛下就开口了,让他给床上女子看看。
  于是章御医这才彻彻底底明白过来,自己这又是上了和帝后两人的同一条船上。
  章御医自手指搭上桑年的手腕,眉头就皱了起来,等诊断完毕,那眉头就皱的更深了。正要起身回禀之际,就听陛下喊他过去,让他给皇后诊脉。
  练月笙和章御医皆是一怔,随后就明了了。章御医诊脉过后,眉头舒展了一些,让陛下和娘娘放心,一切皆好。
  坐在对面的景娴看着这三人的动作,眸里渐有疑惑之色。
  “陛下、娘娘,那姑娘是中了毒,怕是撑不了几天了。”章御医皱眉,如是说道。
  ……………
  安顿好了桑年之后,景琰和练月笙简单向景娴解释了一下现在的情况,景娴听后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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