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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有喜-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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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顿好了桑年之后,景琰和练月笙简单向景娴解释了一下现在的情况,景娴听后也只是微微一蹙眉心,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
“你们放心,桑年在我这里,我会照顾好她的。”景娴说道。
练月笙交代她,“她若是醒了,记得派人来告诉我与你哥哥一声。”
景娴点头,应了下来。
随后,景琰才和练月笙一道离开。
许泽办事确实是个狠的,早早就让青灯、薇兰两人在剑上涂了毒,桑年不敌她们,连随身带着的银枪都丢了,她只是被剑刮破了手臂,就已经让毒深入了血液之中。就连桑年自己也没料到许泽会在剑上抹毒,他要杀她的心思居然会这么重。
因为不知道中的是什么毒,章御医也不好给她解毒,万一用错了药,桑年怕是连几天也撑不了下去了。
“她这也是自作自受,若不是她心存侥幸,妄图两边都不得罪,帮了这个却还想着另外一个,她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个模样。”景琰牵着练月笙的手,走在御花园里,一路穿花扶柳。
练月笙走在他身边,道:“虽说有这个原因,但是这次的事情,明显是祸从口出。”一壁说一壁掐下朵花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桑年觉得许泽太过信任她,才会这样什么都不顾的就把话说了出来,刺激了许泽。”
景琰停了下来,把花从她手里拿了过来,抬起手来在她鬓角摆了摆,最终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插了进去,满意笑道:“所谓的的人比花娇,今儿个我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闻言,练月笙娇嗔了他一眼,脸色微红,“后面还有宫人跟着呢,你也不怕让人听见。”情话说着,还把自称的“朕”字给去了。
景琰搂住她的肩膀,瞄了一眼跟得远远的宫人,笑说:“就算让她们听见又怎么了!难道我还不能疼自己媳妇了么!”
语毕,练月笙就抬手握拳,敲打了他胸口一下,带着几分羞怯的看着他,“在外面的时候还是要注意一些,我可不想被多事的人再说什么闲话了。”本来废后宫已经让许多朝臣不满了,若是又让他们知道她这个皇后没有端庄贤惠,在外面和景琰笑闹,只怕又让那些固执顽臣有了说辞。“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你愿意怎样都没事,但是在外头,还是要注意一些啊!”这样说着,就略略瞪了他一眼。
景琰闻言就笑,又将她搂紧了一些,“好好好,我记下了。”说着,就微微低下头来,轻声道:“都是要当娘的人了,还这么害羞可怎么办?”他半低着头,眉眼弯垂,如墨的黑发随风微扬,对着她温声细语,一举一动都带着撩人心弦的魄力。
练月笙被他说的连瞪他的心思也没有了,只抬头瞧了他一眼,“行了,快些回去了。”半点没被他的魅力所镇。
“遵命,娘子。”他扬唇清笑,搂着她漫步于花间。
后面远远跟着的赵怀生一众宫人又极其自觉的停了片刻才追了上去。
待回到凤栖宫后,景琰才把自己的计划说给了练月笙听。
按桑年的话说,现在的许泽由于许倩的逼迫,有着很大的压力,精神处于极度紧张之中,只记着许倩的一句话“只许成功,不许失望”。如果许泽是现在这种状态,就极有可能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来,也就是说,他极有可能会脱离他们的原计划,独自行事,出其不意。如此一来,他们所掌握的现状就变得岌岌可危了,因为说不准许泽这个时候就可能突然行事。
桑年已经中毒,早晚会死,许泽可以不用担心桑年会如何。
“明天,穆锦就会进宫,由她护在你身边,我也能放心。”景琰拍了拍她的手,“至于桑年,她早晚都是一死,在她把所有事情吐出来之前,我会尽量保住她的命。”
“也就是说,桑年不救了?”练月笙问他。
“你觉得有可能救活她么?”景琰看着他,“现在连她中的什么毒都不知道。而且这也是她报应,若她不曾贪心,也不会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闻言,练月笙也只是微微一蹙眉,认可了。
“那你是不是还打算在桑年死后,利用她一番?”练月笙抬起眼来,眸色清明,带着洞察之意。
景琰闻言一笑,“如果许泽在意桑年的死活,不曾动手,我就打算把她的尸体抛到暗道里,让他放心。”一顿,“可如果许泽认为桑年必死无疑,所以不想确认她是死是活,就提前动了手,桑年的尸身也就没用了。”
他温和的声音说出这番来,隐隐带着一丝寒意,练月笙不以为然,只是笑笑,“看来我又一次猜中了你心里在想什么了。”
他唇角漾起温柔的笑,眸中情思跳动,倾身过去吻了她的唇角,“能这么知晓我的心思的,也只有你了。”
练月笙听闻一笑,捏了案上一枚果脯,送到了他嘴里,“行了,别再说这情话了。”看着他,“你还有事没处理罢,快回去罢。”一副要撵人的架势。
景琰确实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故而吃了果脯,起身又亲了她一口,才笑眯眯的出了门。
待景琰走后不久,练月笙才躺在长榻上,伸手摸着肚子。她觉得她的这个孩子简直乖巧极了,不像其他妇人那般有了身孕后害喜害的厉害,虽然有时还是会有些轻微的犯恶心,但却并不影响什么。这样想着,她便在小腹上揉了一揉,心中暗道了一声“乖孩子”。
如今正是事情多的时候,本有了身孕就变得有些麻烦,很多事情她都要顾及到肚子里的孩子,但是这个孩子很乖,从来不给她添乱。章御医也说了,孩子在她肚子里好的很,她这个当娘的只要吃好睡好了就行了。
………………
原本说到了穆锦是明天进宫来,但穆锦听了那事之后,当天就进宫来了。
看着在饭桌上吃着糖醋鲤鱼的穆锦,练月笙忍不住笑了出来,“怎么?难不成你师父没给你吃饭?你这吃相简直就像是饿了几天了。”
穆锦在她面前从来不在乎什么形容,咬了一口馒头后,含糊不清的说着,“你还真说对了!我师父还真是饿了我几天了!”
“怎么说?”练月笙眯着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穆锦搁下筷子,蹙了下眉,“师父给了我一本修心法的《清心诀》,上头说,要修此法,每天的食用饭量都要减,就是这心法,害得我几天都没吃饱了。”
练月笙眨了下眼,“什么心法,居然还不让人吃饭。”
☆、94【嫁祸孟嫔】
穆锦耸耸肩;拿起筷子来;“我早就不想练了;来了你这儿正好!”顿了一下,“尤其是这几天;师父明知道我连饭都没吃几口;他也没松口。”
听闻这话,练月笙隐隐有一种感觉;说不准穆城就是故意的,前几天还听景琰说;穆锦好心办坏事了;指不定穆城想了这个法子想罚她,因为他实在是舍不得罚;只能这样来罚了。
穆城也真够不容易的。
两个人正吃着饭闲聊,外头杜小宝就进来说了长倾宫那边有请。
练月笙一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让他先下去给外头候着的北音说一声,等她用过饭之后就会过去。
穆锦刚刚过来,还不知道桑年的事情,所以练月笙便简单将桑年的事情给她说了一下。
“你和陛下倒是有胆子,这样的人也敢用。”
这是穆锦听过之后,发表的感想。
练月笙微笑,说:“她也活不了几天了,怎么不敢用了?”
“所以我才说你们有胆子。”穆锦拿起丝帕擦了下唇角,“这个叫桑年的,贪心成这样,想着两边拿好处,这样的人,如果是我,就算她快要死了,我也不信她说的话。”
闻言,练月笙但笑不语,见她吃完了,方说:“你吃好了罢,我现在要去长倾宫,你和我一起去罢。”
穆锦颔首,站了起来,“你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我当然要时刻跟着你才是。”说后,还像模像样的过去去扶她。
练月笙拍了下她的手,“你先进去把宫女的衣服换上罢了。”招呼青玲过来,把穆锦带进了内殿。
等到穆锦收拾好了之后,练月笙才带着她一同去了景娴的长倾宫。
长倾宫中,桑年用了一些汤水,正闭着眼睛靠在床头。景娴则气定神闲的坐在桌子后看书,看见哥嫂来了之后,便自觉退了下去。
对于景娴的成熟懂事,练月笙委实感慨颇多。
练月笙和景琰是在长倾宫前遇见的,原本景琰要练月笙先回去,练月笙不愿意,非要一起进来。
桑年也知道自己没几天可活了,所以打算把自己知道的关于许泽的事情全部告诉他们。她睁眼瞧了那两人一眼,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张纸来,递了过去,“这是我凭着记忆画下的地图,有些地方已经记得不大清楚了。”
景琰上前接了过来,打量起来,桑年叹了口气,声音微弱,“这暗道通往宫外四个地方。”一顿,“天安街文和巷尽头、北巡大道一户盐商家、后街静慈庵、最后一处可通往白云山的一处山洞。”
“这四个地方,只有静慈庵和白云山处的还可以用,其余的皆报废了。”
站在旁边拿着狼毫记录的穆锦停下了笔,正好看见练月笙正盯着她看,便说:“习惯了,你们继续说,我会把要点都记下来的。”以前跟着穆城出去,她经常会在商谈的时候,负责记录一些东西,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习惯性的从桌子上摸了笔纸。
“杨如意和阿史那燕和许泽勾结在了一起,这个你们应该知道罢。”桑年抬眼看向景琰,见他颔首之后,就接着说:“这两个女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和许泽勾结在了一起。许泽答应了她们,会帮她们实现愿望。”
“杨如意一心想着后位,不在乎皇帝是谁;阿史那燕想要的是……”桑年注目于景琰,“是你,陛下,阿史那燕想要你。许泽应了她待他事成之后,就把你给她。”
闻言,景琰神色略沉,啧笑了一声,极为鄙夷。
“这两女还有一个共同的愿望。”桑年转眼看向练月笙,“她们要皇后娘娘不得好死。”
练月笙听闻唇角微勾,笑得无声,景琰握着她的腕骨,轻轻的揉了揉,带着安心的意味。“这两个女人,倒是一个比一个痴心妄想。”
练月笙转眸看了景琰一眼,无声笑笑,转头看向脸色苍白的桑年,“许倩现在是不是在这个宫里面?”
桑年抿了下唇,点头,“在,不止是许倩,还有杨如意,她们俩人现在都在阿史那燕那里。”
闻言,练月笙点了点头,又问:“有什么法子能够很快的辨认出许倩吗?”
“许倩长的美,身上有股妖媚之气。”桑年微微喘了一口气,“她如今有三十多岁了,但看起来和十六七的女子一样,那种不正常的妖气一眼就能让人注意到。”
听闻此言,练月笙深以为然的颔了下首,心里便确定了上次在华清宫遇见的那个宫女是许倩无误。
“关于许泽,他想要利用暗道到凤栖宫绑架皇后娘娘,用来要挟陛下退位,恢复他皇子的身份,好名正言顺的登基。”桑年说着,又轻喘了一声,“但如今出了我的事情,许泽情绪又不稳定,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乱了计划行事。”
“许泽如今在哪?”景琰冷眼沉声。
桑年说:“宫外。”
景琰听后便不再问了,桑年又说:“但也有可能在这个宫里某一处没人的宫殿里。”
“许泽身边的两个高手也应当多注意着,这两个人武功都不低,放在江湖上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瞧着桑年脸上又有了疲倦之色,练月笙与景琰对视过后,就先离开了。不料后面桑年突然虚弱着开口,“你们一定要让许泽的计划落空!”带着恨意不甘,最后一句“给我报仇”她没有说出来,她确实没这个资格说这句话。
练月笙回眸看了桑年一眼,见她闭了眼睛躺在了床上,没做理会,和景琰出了内殿。在正殿里又交代了景娴几句,帝后俩人才一道离开了长倾宫,穆锦跟在后面,把写了满纸的记录塞进了袖子里。
路过一半时,突然被太后那儿的人拦了下来,来的是太后宫里的太监王旭。
说是太后有事情找陛下,让陛下去一趟。
练月笙本要下了御辇步行回去,却让景琰按住了肩膀牢牢的坐在了里面,“我走着去就行了,你坐御辇回去。”
听闻这话,练月笙也不推脱,道了句“路上小心”,便放下了帘子。
景琰看着御辇走出一段距离才带着人往慈宁宫去了。
本以为太后有什么事情找他,哪知他到了慈宁宫后就被叫进了内殿里,太后从方柜里取出檀木盒子,将里面一卷牛皮纸给了他。
景琰满心疑惑的瞧了太后一眼,就见太后以眼神示意他打开瞧瞧。
展开牛皮纸后,景琰就一下子怔住了。
“哀家想起来了,你十岁那年的时候,你父皇半开玩笑一样的给了哀家这个盒子,说里面有他的秘密,让哀家不要打开替他保管。哀家虽然没往心里去,但却好好的将这个盒子锁在了柜子里。如今听你提起这皇宫底下有暗道,哀家这才想起来了这事,将盒子取出来后,发现果真是地图。”太后神情平静,语气平淡,无一丝波澜。
景琰欣喜得到地图,却也是沉得住气。
太后问他,“娴儿今儿个是怎么了,哀家听着她叫了几次御医了,晚上还要将御医留下来。”
“母后不用担心,娴儿只是染了风寒,儿臣和阿笙已经去看过她了。把御医留下也是为了方便照顾。”景琰将地图收了起来。
太后闻言,神色略沉的点了点头。又和景琰简单说了说话,才让他拿着地图回去了。
待到景琰走了之后,太后才微微低眼叹了口气,秋文进来后,对着太后道:“太后,这事……您不准备插手了么?”一顿,“那人在荣安公主哪里,万一出了什么事……”
太后抬了下手,“哀家相信琰儿和娴儿他们,琰儿既然要瞒着哀家,那必有瞒着的理由。娴儿那孩子,哀家相信她有这个应付的能力,不管怎么说,都是哀家的孩子啊。”
秋文闻言,便是一笑,“陛下肯定也是为了太后您好,才要瞒着您一些事情的。”
太后听闻只是略扬了唇角,问秋文,“许倩那里如今怎么样?”
“倒是安生下来了,但依她那个性子,估摸着还是会闹出事来的。”秋文说道:“那个许倩,十五年了,样子居然一变没变,也不知用了什么妖法。”
太后端起茶盏,用了一口茶水,“左右不过一个没有脑子的女人,哀家倒是想看看,她能惹出什么事来。”说罢,便是轻轻一笑,搁下茶盏。
“时间也不早了,你去沏一壶茶来罢。”太后这样吩咐到秋文,随手拿起搁在案上还未看完的书本。
秋文应了一声,垂头退了出去。
……………
翌日,一直平静无波的后宫中发生了件事情,暂时打破了以往的平静。
如今这个后宫里宫妃排除回家省亲的万嫔和阿史那燕和杨如意两个,也就剩下了四人,练月笙委实没有想到,就这四个人了,她们还能这么不安分。
最重要的是,这个事情的矛头指向了孟嫔孟晓蕊。如果不是练月笙足够了解孟晓蕊这个人的话,或许还真的是会以为这事是孟晓蕊做的。
事情简单而言,是有两个妃嫔起了矛盾,互相看不顺眼,明争暗斗之时,其实一人把另外一个人‘意外’伤了,如今这个人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95【不及一分】
当时孟晓蕊刚巧路过;是她将受伤的妃嫔送回的寝宫喊的御医,结果这一番动作,让另外一人诬赖为了猫哭耗子假慈悲。
孟晓蕊也不多做什么解释,一切等着皇后来断决。
练月笙听了事情经过之后;又看了眼低着眼睛的孙贵人;心里也就有了数了。
“本宫大致心里有数了。”练月笙淡淡一句,孙贵人忍不住抬眼瞧了皇后一眼;又很快的低下了眼睛。
练月笙眉眼微挑,带了丝若有若无的威仪,她拨了拨腕上的玛瑙珠子,视线轻轻的从孙贵人身上飘了过去;“有些人不要把本宫当做傻子;以为随便一两句话就能把本宫蒙骗过去。”声音微沉几分。
孙贵人不禁身子一颤;唇角平静的弧线有些维持不下去。
“现在里头躺着的胡贵姬还没醒,本宫有的是时间等她醒过来问她事情经过。”练月笙一顿,“只怕到时候行事之人下场会更悲惨些。”略略一笑,视线在孟晓蕊和孙贵人脸上飘过。
孟晓蕊面不改色,孙贵人额上已经渗出了冷汗,低着头不说话。
“行了,本宫话已至此,你们要是没什么要说的话,本宫就先回去了。”练月笙看向青玲,“你在这里守着,省的有人又要对胡贵姬下手,妄想她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青玲福身领命。
练月笙收回视线,招手过来红司,由她扶着起了。
孙贵人低着头站了起来,感觉有把刀悬在头顶上似得感觉,腿都在发软。孟晓蕊在瞧了一眼孙贵人后,就跟在皇后后面出去了,视线却落在了随在皇后身边那个面生宫女的背影上。
等到殿里就剩了孙贵人的人之后,她的腿才一下子软了下去,瘫坐在了地上。她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在皇后娘娘面前使小聪明,瞧瞧,不还是一下就被皇后瞧出个所以然来了。
翠儿进来时看见自家主子坐在地上,一副是失心落魄的模样,吓得连忙跑去蹲了下来,“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孙贵人额上冒着冷汗,摇了摇头,这才把手搭在了翠儿的手上,苦笑道:“悔不该当初……我为什么要和胡柔因为一点小事闹成现在这样。”
翠儿一听眼里就落下了泪来,“主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到底是把事情想的太好了,以为皇后娘娘会放松警惕对后宫这事不想管太多,才抱着侥幸心理拉孟嫔当挡箭牌,在皇后娘娘面前使小聪明……”孙贵人摇头叹气,“简直是蠢透了。”
“主子,我们该怎么办……”翠儿也怕死,泪眼模糊的看着孙贵人。
孙贵人摇摇头,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翠儿哭着扶着她起来,就听孙贵人叹了一口气,“我们先回去罢。”
翠儿“嗯”了声,擦了擦眼泪,扶着孙贵人走了出去。
一直呆在垂幔后面的青玲瞧着这主仆俩的身影没了,微微蹙了下眉,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俩人了。这还是在胡贵姬的寝宫里,孙贵人居然就能一股脑的把事实吐了出来,到底是真傻还是心如死灰了。
从胡贵姬那处离开后,孟晓蕊就一路跟着皇后了。练月笙也没说什么,你让她一路跟着了。待到走到御花园处的时候,练月笙停了下来,招手让孟晓蕊上前来。
红司几个退后了几步,让这俩人说话。只有穆锦还跟在练月笙身边,一步没退,穆锦毫不避讳的打量了孟晓蕊几眼,后又看了练月笙一眼,脸上的警惕之色也没退下去。
孟晓蕊见这宫女面生,心里也隐隐有感觉可能是陛下找的暗卫,便也放下了心来。稍微抬起眼睛时,就见着了皇后对着那宫女勾了勾唇角,有些亲近的样子。见此,孟晓蕊也就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了。
“你怎么什么都不说?要是本宫听信了孙贵人的话,倒霉的可就是你了。”练月笙的手拂过一朵开的娇艳饱含的花朵,垂着眼睛说道。
孟晓蕊闻言也只是微微一笑,说:“妾是相信娘娘不会因为孙贵人一两句话就受到蒙蔽的。”
练月笙唇角一扬,眼里有轻微的光芒闪过,“这也倒是你的风格。”一顿,“可若是你不是足够了解本宫的话,怕你也不会一句辩驳都不说罢。”
孟晓蕊也不隐瞒,说:“确实如此。”
听了这话,练月笙的手指轻弹了一下花瓣,看着花枝颤抖的样子,将手收了回来,“本宫就是看好你这点。”她这样说着,唇角漫上缓缓笑意,“行了,你先回去歇着吧。”
闻言,孟晓蕊矮身行礼,起身之时,抬起眼来,入眼的便是皇后温和的笑意,眉眼弯垂,唇角带笑,一双眼睛宛如春日暖阳一般,带着可亲之意,又有着端庄高贵。虽然只是面带浅笑,却如揽尽了天下绝色一样让人为之震惊。此等姿色与矜贵,放眼整个天下,也没人更及得上她一分。
同为女人,孟晓蕊再一次发出了此等感慨。
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她确实方方面面都比不过练月笙一分,或许以往她还不能理解皇帝为皇后废后宫这一举动,但经过这么久时间的相处,她总算是明白了。
孟晓蕊唇角勾起一抹略为自嘲的笑,带着宫人离开了。她想,如果她要是男人,或许能为练月笙做出更疯狂的事情来。
看着孟晓蕊渐行渐远的身影,练月笙招手红司过来,“我们也回去罢。”
…………
下午时,练月笙午觉起来,孙贵人就来了。
孙贵人知道皇后早已洞察一切,自己那点小伎俩早就被皇后看穿了,要是再不来认罪,等到胡贵姬醒了之后,她下场怕是更惨。
孙贵人把一切都交代了,最后泪眼朦胧的求皇后饶她一命。
练月笙端着茶盏,俯视了她片刻,看得孙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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