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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有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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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芊婕妤委屈的眼里泛泪,她咬了咬唇,轻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陛下,您都好久没来找过芊儿了,芊儿想您啊。”
景琰叹气,“朕答应你,等江西的事情一过,朕就去找你。”
芊婕妤双手揪着衣角,听见这话,眼睛亮了亮,旋即又暗下来,“可是……太后……”
“朕说话算数。”他温声道了句,“行了,擦擦泪,先回去罢。”
如此之下,芊婕妤只好擦干净了泪,再次带着满腔的不甘不愿,从宣政殿里退了出来。
劝走了芊婕妤,景琰略显疲倦的闭眼叹了口气,抬起手捏了捏眉心。
他看了眼龙案上搁着的青瓷碗,再也没心思喝上一口。
赵怀生从外面进来,顶着挨骂的压力,开口劝皇帝多少休息一下。
景琰全然不理,把青瓷碗推到一边,拿起折子看了起来。
赵怀生心疼的都要哭出来了,这样那行啊,身子会受不住的!
凤栖宫。
练月笙差点没把喝进嘴里的茶喷出来。
“让我去宣政殿劝陛下休息!”她惊愕着大声说了出来,“薛公公,你没传错话罢。”
薛庆额上淌着汗,听见这话,点头道:“回娘娘,奴才师傅就是这么说的。陛下已经一天不眠不休了,再这样下去,身子会垮的!师傅实在没法子了,就让奴才赶紧来一趟娘娘这儿,让娘娘去劝劝陛下去。”
练月笙揶揄着笑,“你师傅请错人了,回去告诉他,让他请芊婕妤去。”
“芊婕妤前头去过了。”薛庆说:“送了菊花蜂蜜茶后就回去了。”
练月笙“呦”了一声,笑的略有讥讽,“连芊婕妤都劝不动,本宫更不会劝动了。”
“你回去复命罢,陛下以国家大事为重,这是江山社稷,人民百姓之福,江西的事情刻不容缓,陛下这样不眠不休的忧心,不正是心怀天下的表现吗。再说陛下又不是小孩子,等累了,没人说,他自会去休息的。”
薛庆一听,腿一屈,跪下了。
“师傅说了,要是娘娘不去,就让奴才在娘娘跟前一直跪着!”
“……”
那你就跪着吧!
此后的一个时辰里,她在院里池塘里喂鱼,薛庆跟过来,跪下;她回去练字,薛庆一步不离的跟着,跪下;她用晚膳的时候,薛庆在她面前跪着;饭后,她要去别的宫妃那儿串串门子,薛庆跟个尾巴似得……
终于,练月笙忍无可忍,一脚踩在凤栖宫前花圃处的岩石上,怒道:“本宫去行了罢!”
薛庆心惊胆战,“娘娘,仔细着身子!”
练月笙:“……”
宣政殿外,赵大公公左等右等,等的抓耳挠腮,总算把皇后娘娘给等来了,他一作揖,就往里头通报,也不管皇帝的意思,忙打开门,把皇后送了进去。
殿里燃着灯,白亮如昼,紫金鼎炉里的熏香散发出淡香阵阵,萦绕鼻端。景琰抬眼,就见那人一身正红宫装,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
他心里暗训了一声赵怀生,他没让她进来!
不过,这是刮了什么风了,把她给刮到宣政殿来了。
练月笙见了礼,抬头见那人正盯着自己,眼睛里血丝尤重,平日里英俊明朗的容颜,如今也变得有几分憔悴。她平着声音,说:“陛下,您该休息了。”
景琰不说话,沉着脸色看她,似乎有些意外,“你就是来说这句话的。”
练月笙诚实点头,“正是如此。”
闻言,景琰不冷不热的回了句,“皇后的好意朕心领了。”
练月笙看他一眼,福了一福,道了句“臣妾先行告退。”直接转身走了。
后头景琰看的眉心直跳,手一动,案上的折子就噼噼啪啪地掉到了白玉石切就的地板上。
“朕什么时候让你走了。”景琰冷着嗓音,“朕的折子掉了,皇后还不快过来帮朕拾起来。”
沉冷的声音,透着帝王威仪的震慑力,练月笙步子顿住,低着头一路走到案侧,将地上的折子捡起排好奉到案上。
“陛下还有其他事情吗。”练月笙双手交握于腹前,目光微微向下,却透着高贵端正之意。
景琰打量她一眼,轻哼道:“记住你的身份,你是皇后,最基本的礼仪,应该不用朕教给你罢。”
练月笙微抿了下唇角,端和道:“臣妾多谢陛下教诲。”
他目不斜视的拿过一份奏折,她立刻就挽起薄袖研起墨来。
无比顺从的模样和刚才那个没规没矩的练月笙一比,毫无疑问是现在的练月笙更让景琰觉得稍微舒坦了点,也就什么都没说,就让她在一旁侍候着。
☆、12 和平共处
赵怀生在门边候着,竖着耳边听里面的动静,哪知自刚才一阵噼噼啪啪声后,半天没半点声响,帝后俩人就如不存在似得。
他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眉心上的‘川’字又深了几分。
红司几个同急的不行,她走到赵怀生身边,皱眉道:“公公,我家娘娘可是你请来的,你看现在……”她眼睛往里一瞄,“这里面不会出什么事了罢。”
赵怀生连忙看红司一眼,以做警告,“红司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
红司伸手捂嘴,四顾看了一眼。
殿里面,景琰一丝不苟的批阅着奏折,练月笙站一旁研磨,不过一小会儿的时间,她就觉得热,身子热,心也热,不自觉间微微蹙了眉,研磨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她身子僵的要命,就跟一个木头人似得动作。
“皇后怎么了?”沉稳的声音响起,她目光一低,就对上了他平淡无波的眼睛。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热而已。”练月笙实话实说。
景琰察觉出了她的不对,一转眸,就瞧见她蹙眉凝目,神色略有些急躁,故而开口问了句。
“热。”景琰轻嘲,“芊婕妤、德妃谁的也不曾像皇后似得这样,不过是站着研了一小会儿墨,你就受不住了吗?朕倒还不知,皇后竟然如此娇贵柔弱。”
练月笙当然听出了这话里的嘲讽意思,不过她不打算和他计较,“陛下说的是。”她无比顺坦的承认了,“臣妾既不是芊婕妤也不是德妃,也没御前侍候过,自然没有她们经验丰富。”
景琰唇角稍显得意的笑意有点僵,能说出这话来,真不愧是练月笙!
“陛下,您是否还记得一件事。”练月笙说道。
景琰斜眼看她,神色如常,却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练月笙停下手里的动作,恭恭敬敬的看着他,说:“陛下您亲口说过,现在与臣妾是暂时的同盟关系,所以像现在这种互相找茬的事情,我们能不能先停上一停。”
景琰一怔,怒瞪她,压着声音冷言道:“分明是你先找的朕不痛快!”
练月笙神色淡然端和,无辜道:“臣妾是真心实意劝陛下休息的,是陛下不领情,为何会怪到臣妾头上。”
景琰沉冷的笑了声,透着股轻蔑,“真心实意?你倒真心实意一个给朕看看。”
闻言,练月笙就跪下了,端正平和着声音道:“陛下以国家大事为重,这是江山社稷,人民百姓之福。虽说国事为重,但陛下您也要爱惜身体才是,您这样不眠不休,身子迟早会受不了的,为了荣朝江山,臣妾恳求陛下,多少休息一下罢。”
景琰眉心一跳,直直凝着地上跪着的那个人,面色沉静。
练月笙唇角弯起淡淡的弧度,低垂的眼睫遮住眸里狡黠之色,景琰啊景琰,你不是让我真心实意一个吗,那我就真心实意一个给你看看。
如果说这宫里面所有女人都想争宠夺势,一肚子的阴谋诡计,他倒是可以看穿她们的一些想法,但是练月笙,正儿八经的和她接触了之后,就会发现,这个女人行事无常,想法让人琢磨不透。明明前面一句还和你死呛,后面她就可以收敛起一切情绪,露出最合适的表情来顺应你说的话。
这样的女人……除了让他感觉到头疼和危险之外,也就是有趣了。
他搁下手里朱笔,半分不露,“起来罢。”
然后就是莫名其妙的没了和她争的心思。
练月笙谢恩,站起身来,瞧见他搁下了笔,就问:“陛下不批了吗?”
“朕确实有些累了。”他闭眼,抬手捏了捏眉心,略显疲倦的说道:“朕还没用膳,皇后去传膳罢。”
殿外头已经点燃了一盏盏的宫灯,赵怀生和红司急的在殿前走来走去,突地,殿门开了。
练月笙一身神清气爽的从里头出来,吩咐他们几个,“陛下饿了,传膳。”
红司黄杨几个顿时放下了心,赵怀生差点激动的老泪纵横,扯着嗓子让薛庆通知御膳房里的人去,他就说了,找皇后娘娘来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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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凌宫,阴郁了半天了芊婕妤在听了“皇后去宣政殿劝陛下休息,并且一同用晚膳”的事情后,气的浑身发抖。
任昭容轻抿了一口绿茶,瞧着芊婕妤的怒容,轻声说道:“你如今这是怎么回事?完全没有当初在东宫里的那份淡定自若了。”
芊婕妤目光一寒,哼道:“你也试试左有太后右有皇后的滋味!你知不知道陛下已经近一月没来我这儿了!”
任昭容搁下茶盏,动作优雅的取出丝帕擦拭了下唇角,“旁的话不多说,姐姐我也就提醒你一句,你再这样下去,怕是陛下一辈子都不来你这儿了。”
闻言,芊婕妤脸色一僵。任昭容直言道:“你也知道陛下是喜欢你的通情达理,善解人意,可你看看你现在做的那件事和这两个词挂上钩了。”她眸色微动,有不易察觉的鄙夷之色一闪而过,声音放慢,说:“如果今个儿下午我没来,你是不是就打算在给陛下的菊花蜂蜜茶里放春/药了?”
“难不成芊白妹妹,没了男人就不能活了吗?”任昭容斜睨她。
芊婕妤脸色一白,变得十分难看,但随即便恢复如初,她哼道:“陛下到底是宠爱我的,春/药这种小情趣,等事过之后,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任昭容暗笑,真是个不识身份的,甭管芊婕妤现在是什么身份,她骨子里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贱婢!以前当奴才的时候,还知道谦虚低调,现在身份一高,就把那些东西都抛到了脑后,就光想着成天到晚的缠着皇帝。
现在的芊婕妤,认为仅仅凭着她可怜兮兮的眼泪和柔弱,就能抓住那个帝王的心,简直是笑话!
“妹妹的这份自信,倒让姐姐我十分钦佩。”任昭容眯眼微笑,“姐姐就不行了。”
芊婕妤闻言就笑,眉目间略显骄纵得意之色,说:“瞧姐姐这话说的,姐姐在东宫时就极得陛下赏识,入宫之后,陛下不也是照样宠你吗。”任昭容奉承了她,她就给她奉承回去,这个道理,她懂得。
任昭容微微一笑,又和芊婕妤说了些别的,适当的劝了劝她,却越劝越让芊婕妤心有不甘。
真是傻啊……任昭容心里暗道,和芊婕妤客套几句后离开。
外头凉风拂过,任昭容眸子里深沉笑意一闪而过,略有些孤傲之色,她提裙步下台阶,问身边宫女,“今儿个陛下歇哪儿了。”
“回娘娘的话,陛下和皇后娘娘一并歇在了长生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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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琰确实是累,但也没有马上就休息,而是和练月笙交换了一下最近的情报。
夏辰夏末父女俩,两个都很安静,倒是没有什么动静。
话说完了,练月笙就想走。
“陛下,臣妾要不帮您喊任昭容过来罢。”然后她就可以走了。
景琰躺床上就要睡着了,听见这话,侧头斜了一眼站床边的练月笙,“为何?”
“让她过来服侍陛下啊。”她真心实意为他着想。
景琰闭眼,无力道:“你进了长生殿的门,再出去传唤别的妃嫔过来,你信不信第二天关于你的流言又要刮起来了。”
练月笙坚定道:“信!”
“不是说了,暂时同盟,我们和平相处的吗。”他掀开内侧被子,“行了,朕累了,不和你说了。上来罢。”
她有些犹豫的看了他一眼,低下眼睛轻叹口气,说:“臣妾先把头饰拆了去。”
他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嗯”了声。
练月笙瞥他一眼,走到梳妆台前,卸妆,拆掉满头朱钗饰品,然后又喊红司捧盆进来净面,最后换上寝衣,准备睡觉。
此时景琰已经睡着了,她看了他一眼,才猛地发现,这人衣服没脱玉冠没摘的直接躺床上睡了!
看了半晌,她最终是拧着眉把他金玉冠摘了下来,她还没那个胆子去扒他的衣服,即使是他已经睡死过去了。
等到翌日景琰被赵怀生叫醒了的时候,他从沉睡中悠悠转醒,把练月笙搁在他胸前的爪子拿下去,手触到衣料上的纹路时,才发现他没脱衣服就睡了,揉了揉额头,眼睛不经意的一转,就看见了玉冠被搁在了枕头边。
里头那人正睡得好,景琰坐起身子来,看着她的睡颜,脸色黑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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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一事,在经历十天左右的时间,让景琰微微松了口气。
钦差萧离是景琰一手提拔上来的新秀,在朝中年轻官员里富有盛誉,老一辈的官员也对他很赏识。这次被景琰派任赈灾的钦差一职,颇让一些老臣们心有不服,因为萧离太年轻了,他们多数不认为萧离有这个能力办好这事,江西的事情不是儿戏,应该派遣有经验的老臣去,而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萧离去!
但是,萧离没有让景琰失望,萧离的出色,给了当初发出质疑之声的一些人狠有力的一记。向他们说明,萧离有这个本事胜任,同时皇帝没有选错人!
凤栖宫里,章御医正和皇后商量着‘小产’的事情。
练月笙说要等一个合适适当的时机。
章御医算了算,说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是时候了,再往后推推也不好实施。
练月笙不同意,让章御医听她的话,章御医挨不过皇后的淫威,屈服了。
这君臣两人边下棋边商讨细节,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歪成了另外一个话题。
“话说这突厥各国也快来朝进贡了吧。”练月笙手里捻着白子。
章御医落下黑子,皱着眉头说:“确实是快了,也就还有一个多月的样子。”
练月笙指间的白子落下,思量道:“就不知道这次进贡,会有什么好东西。”
“……臣倒是听说,这次突厥可能会送一位公主过来。”
☆、13 借机发威
“……公主?”练月笙蹙了蹙眉,右手落下的白子扣在碧玉的棋盘上,“是被送来和亲的罢。”
仁忠帝虽有三子,但到最后就只剩了景琰一子,景琰是太后所出嫡皇子,三岁封太子,十八岁登基为帝,可谓是从小金尊玉贵的养着,没有任何波澜曲折的当上了皇帝。
既然说起了先帝,那就不得不提一下太后了。练月笙进宫前,练夫人就专门给她提了提太后的事情,让她多加小心。说是先帝早夭的二子,据说都是太后使得手段除去的,同时二子的母妃也没落得好下场。
但因为是传言,所以可信度不高。
如果突厥送来一公主,想必就是要献给景琰的。他没兄弟,堂兄弟表兄弟的不能尚异国公主,所以只能往景琰后宫里塞人。
“娘娘……”章御医看着棋盘皱眉,抬起脸来唤了一声。
练月笙手里捏着的棋子慢悠悠的搁在棋盘上,被章御医一声唤,恍然回神,就见章御医眼睛往棋盘上一移,她也跟着移了下去。
因为沉思过深,她不自觉间拿着棋子就在棋盘上摆起了图形,看着棋盘上黑白交错乱腾一片的场景,练月笙颇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章御医临走前,练月笙为表歉意,特意把那块紫砂砚台塞给了他。
她早看出来了,章御医老早就相中那雕花紫砂砚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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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正值风和日丽之际,夏妃差人来请练月笙,说是在御花园里摆了个小茶宴,邀了几位妃嫔过去,也请皇后赏脸过去一聚。
不用猜,练月笙都知道夏妃请她是为了什么。
于是稍微收拾一番,领着红司青玲几人过去了。
艳阳当照,花香四溢,远远的,练月笙就闻见了茶香的味道。站在小桥上,她瞧见不远处的烟雨亭里,已经坐了四五个妃子,有德妃,有淑妃,有元淑媛……都是高位。
烟雨亭是靠在芸池岸边的一座亭子,右依芳馨园左靠芸池,此时芸池里荷花开的正盛,荷香四溢,沁人心脾,赏心悦目。
那头的人早就看见皇后娘娘款款而来,只不过……打扮的稍微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今儿个她着了身正红宫装,薄纱轻袖,发绾随云髻,斜插了一支凤钗,凤头衔东珠,不是什么金贵的饰品,发上的饰品也明显比以往少了不少。
夏妃眸里有诧异一闪而过,不过马上却笑意盈盈的迎了上去,她面上轻笑,清秀的眉目因染了笑意,变得明艳起来。
几妃走下亭子,对着皇后施礼问安,淑妃前段时间得到皇后相助,就想着上去热络一番,哪知让夏妃抢了先,夏妃笑着上前,“妾差人去请娘娘的时候,还担心着娘娘不会过来。妾多谢娘娘赏脸前行。”
她一壁说着一壁要去搀扶练月笙,却被练月笙不着痕迹的避开。夏妃脸色一僵,随后规规矩矩的跟在了她后面。
“本宫也是闲的没事,听说你办茶宴,就想着刚好可以打发时间,这就过来了。”练月笙不紧不慢的说着,步伐轻慢。
夏妃在后面掩唇轻笑,“娘娘如今有着身子,妾正好煮了花茶,娘娘不妨一用。”
练月笙走在前头,没说话,然后她在台阶处停了下来。
后面几妃也倏然跟着停了下来,淑妃诧异,“娘娘?”
话音刚落,青玲就小步迈上台阶,蹲下身子来,用手在台阶上扫下几下。后面几个看的奇怪,夏妃却是心头一跳,眉心皱了起来。
青玲捧着双手,练月笙捏了一枚透明的石子,放在阳光下一耀,石头里头立马放出了七彩的光色。
“透白石!”元淑媛惊愕,“这儿怎么有透白石!”
所谓透白石,颜色透明,但一旦放在阳光下,就可以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是西域前年进贡的稀罕物,数量很少。但是现在却出现在了烟雨亭的台阶上!
练月笙挑挑眉头,心想要是夏辰,说不定是真能搞到这透白石,这石头颜色好看,又好玩,夏末手里头有也不是什么奇怪事。
她一路小心,却没料到在这地方见到了陷阱,要是她在往上走几步,必会踩到这石头,到时候脚下不打滑是不可能的。
石头摆在烟雨亭的阴影下,还真不是轻而易举的就能看见,但是方才夏妃她们下来时,却是没有踩到,也就是说,这是在她们下来后,才摆上去的。
这样想着,她不由得环视了一下亭子周围的宫女。
“这透白石可是稀罕物,没想到却在这里找着了五枚,形状还这么圆润,宛若人工打磨而成。本宫瞧着,倒是好兆头。”练月笙轻声说道,“还是说,这东西是你们中哪个人不小心丢下的。”
德妃虽然也是心有诧异,但听了皇后最后一句话,就笑道:“娘娘真是说笑了,这透白石是珍品,妾连一眼都没见过,怎么可能是我们中有人会有的呢。”
淑妃也跟着附和,夏妃见状,也跟着笑说:“必是天下掉下来的,是好兆头呢。”
练月笙没说话,她把透白石交给青玲,由红司扶着手,缓步步上台阶。
夏妃心里松了口气,脸上又重新盛满了笑意。
淑妃和德妃对视一眼,彼此都觉得这事,怎么想怎么奇怪。
底下几个在皇后上了亭子后,也准备上去,却没想到上头那人一转身,薄袖一扫,肃容严声,指着夏妃道:“夏妃,本宫问你,你可知道江西的事情。”
事情突如其来,让下面几个人皆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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