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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权女侯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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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烈和司马玉不知道,除了他们,还有一个此刻心里也是满满的不甘心。
阿墨领着人马一路追击,黑夜下,俊马上,清俊的小脸若隐若现,嘴角紧紧的抿着,紧跟在她身边的猴子等人清晰地感觉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这是他们跟在她身边这么久,第一次在温和的她身上感受这般令人窒息的冷空气。
哎,他们很了解她此刻的心情。
萧烈居然又再一次在他们的围困下轻松突围而去,还带走了近百人,整整三千人马,人数几乎比对方多了十倍,还是以逸待劳的埋伏。
在这样几近完美的布局下,还是不能将萧烈留下,那个男人,实在太可怕了。
阿墨此刻的心情确实非常的不美妙,比当初撞见未婚夫跟别的女人勾掿成奸还要糟糕得多。
但同时,她的体内正有一股陌生而熟悉的热血在翻涌,让她在这种糟糕的心情下居然隐隐生出一股庆幸与兴奋之情。
庆幸什么?兴奋什么?
庆幸萧烈的安全逃脱,兴奋他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她在期待,终有一天跟汉元战神来一场真正的正面交锋,无论是在智谋、兵法布阵、武功方面,她要让他输得心服口服,逃无可逃。
这一刻,满腔充斥着滔天战意的阿墨并没有意识到,在前不久,萧烈在她心里是一座高不可攀的高山,潜意识里,她与他所站的高度相差太多了。
这个连环局的开始,她只敢猜测萧烈可能心里,却不敢直接针对他展开布局,从敦阳城下手的原意也来自于想避开跟萧烈的正面交锋。
可是,后面她便敢直接产生将萧烈永远留下的念头,直到此刻,甚至想着若萧烈能安全撤退,待来日,她要与对方直接王对王来一场对诀的想法。
这种心态的变化竟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快得连她自己本人都还没有反映过来。
所以,她也并不知道,潜伏在她体内的某种血脉正在苏醒,封印在她脑海里的意识早已有了挣脱的迹像,等的或许只是一个契机。
这个契机或许就在眼前。
一路追击,却依旧看不见敌军踪迹,只能顺着敌方行走时的痕迹来辨别方向,这种时候,其实他们都知道,能追上敌军的机率非常渺茫。
但当他们追击到一处地势平坦的乱石坡上,已经再也找不到敌军的踪迹了。
“吁……”勒马而停,阿墨紧绷着一张小脸,幽黑的瞳眸如两泓深不见底的深渊紧紧地盯着前面,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冷峻,胸腔里的那颗心突而失序乱跳起来,竟让她突而怯步起来,似乎有个无形的声音在跟她说:不要前进。
☆、第七十章 王星显现
皓月清冷,泼墨般的天幕,一颗炫灿夺目的明星升起,独领风骚,这是帝王星,也叫紫微星,在紫微星旁边一颗光芒黯淡的小星散发出刺目耀眼的光亮,冥冥之中,似还有一层看不见的屏障将属于这颗小星的光芒束缚起来,这般的星光不过是在挣扎中泄露而来的荧荧之光。
突而,这颗小星的光芒似乎将力量积蓄到了极点,轰地一下,突破屏障爆炸般地炽亮起来,剎时星光直贯九天,光芒之盛盖过帝王星。
某处山坡上,长须飘飞,一位身着布衣的老者双手负于身后,夜观星辰,清风微拂,甚是惬意,然他眉宇却拢着淡淡的愁思,似有化不开的愁绪。
“秋风夜寒,当心着凉。”关怀的声音自背后响起,下一刻,一件衣袍披在老者的身上,同样身着布衣,满头白发的老婆子走到老者身边,与他并肩而站,抬头遥望满布星辰的天际,微眯的双眸射出睿智的光芒,眉间同样拢出一丝愁绪,叹息道:“天道有常,非人力所能改变,王星终于绽放出她应有的光芒了。”
“帝星斗转,乱象已现,同室操戈,相煎何急啊!”老者伸手遥指天际,声音仿若从远古传来,悠长而深沉。
老婆子顺着老者所指的方向,睿智的眸光闪动,晒然一笑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我下了大半辈子的棋,现今已是局外之人,观棋不语真君子,于天下这盘棋已不宜出声。”
“倒是为夫庸人自扰了,始终不及夫人洒脱。”老者眉宇顿时舒展开来,对着老婆子深深的一揖,朗声笑道,然后直起身,将披在身上的衣袍拿下来,披在老婆子的身上,轻揽过她的肩膀,顿了一下,目光露出回忆之色,似带着悔意,又道:“当年出山,插手那件事,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那孩子终究避不开她的命运。”
“事有终始,既然已经插手了,那就善始善终吧,我们欠她一个解释。”
老婆子眉宇间始终透着股随意洒脱,但老者还是能感受到她心里的沉重,那个孩子,他们不管出于什么心思,始终难以面对她。
“哎,走吧,也不知道她看到我们,会不会把我们打出来,这副老骨头好久没松动松动了,别给打残了才好。”
“她要是肯打那还好,就怕她那一肚子坏水……”
……
远远的,断断续续的谈话声随风飘散,所离去的方向正是北境。
大胜的消息让北境乃至大梁朝的百姓都欢欣鼓舞,但人人歌颂,将侵略者赶出大梁国土的英雄将士们却始终未见一丝笑颜,沉闷的低气息让襄武城的百姓心头像压了块石头,惶惶的心境犹如城破那一日般。
他们在猜测,是敌军还将卷土重来,还是朝廷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甚至连什么内战、逼宫,政变的词汇也时不时地冒出来。
但没有人想到,这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一个对他们来说名不见经传的小将生死未卜而已,说是小将,严格来说,却只是无职无权的小兵,因为她的将职不过是暂代。
襄武城城主府内
一身劲装的单双双快步向一处院落走去,她眉宇紧蹙,娃娃般的姣好脸庞沉重无比,好似遇到无法解决的大难题,就连原本轻盈的步伐也显得重若铅注。
“单小将军。”守在门前的猴子和黑熊一见到单双双便上前行礼,他们容颜憔悴,眉间拢成个川字,眼底有着浓浓的焦急与担优,眼神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坚毅。
“阿墨还没醒?”
看到他们这般神色,单双双心底早已知道答案,但还是带着期待问出了口,不无意外,以之前的无数次,得到的还是他们艰难的摇头。
十天,足足有十天了。
单双双已记不得十天前当她看到昏迷不醒的阿墨时是怎样的心情,她只记得,这里十天来,她经历了无数次的失望。
经历战火的北境有太多太多的善后事宜需要处理,尤其是直面敌国战火的几个城池,譬如襄武城,壁如敦阳城,军中的将领都要忙疯了,都无论他们有多忙,每天必然会亲自或是派人前来这里,探望始终昏迷不醒的阿墨,特别是她自己,违抗父亲的命令,坚持留在襄武城,只要一有空闲便会回到城主府,期望能听到好消息,但一次次都失望了。
没有人知道阿墨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连神医宋仁都查不出她昏迷不醒的原因,而当时跟在她身边的猴子等人更是说不出所以然。
只知道当时,阿墨带领着他们追击着萧烈到了一处平地,那里乱石堆放,在他们看来并没有任何不对劲,但阿墨却在那里踌躇了下,犹豫了一会才带着他们踏足入那处平地,这一进入,他们才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而阿墨却看着那些乱石,脸色突地变得非常难看,紧跟在她身边的猴子甚至看到她的身子莫名地颤抖起来,然后抱着头,一副痛楚莫名的样子,隐隐听到她说一句:“天星奇门……阳顺……有中门……九门飞,九星飞,九神飞,区区小阵解何难,父亲且听,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从正东‘生门’打入,往西南‘休门’杀出……”
之后她一头栽落马背,把所有人都给吓坏了,再之后,他们整队人马在那处看着并不大的平地转了大半天却硬是没能转出去,明明前路就在眼前,但走着走着,却发现竟一直是在原地踏步,足足在那处地方困了一天一夜,众人才忆起阿墨昏迷前留下的只言片语,虽不明白,但照着她所说的方位,竟真的走出那处诡异的地方,这时候萧烈早已跑回国了,他们便只能回到最近的襄武城。
在阿墨的计划下,汉元国的军队都被打残了,再加上萧烈败退,梁军以最快的速度收复北境沦陷的城池,襄武城自是早已收复,昏迷着的阿墨便被安排在城主府内,汇集城中所有的名医,把脉之下,只感到她体内气息极度絮乱,连脉像都‘看’不清晰。
宋二小姐是最先赶到城主府,她年纪虽小,在敦阳城却享有小神医之名,连她都无能为力,惶论那些所谓的‘名医’呢?
最后无奈,只能将剧毒刚解,重病初愈,才堪堪能下床的神医宋仁给带过来,可是竟连他也无法为阿墨把脉,只能说她体内有一股神秘且强大的力量在乱蹿,但目前情况下,尚还不会危及到生命,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总结一句话,听天由命!
虽说目前不会危及生命,但这样昏迷下去,谁知道会不会就这般昏睡不醒,或是在这期间出现什么意外。
阿墨现在不仅名声显外,在军队里的威望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高,甚至连朝堂里的皇帝和重臣都知道有这个人,再加上单大将军如实上奏为她表功,对她的封赏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的厚重,随着对三军封赏的圣旨也一并到来,可以说,她现在不是小兵也不是临危受命的代将军,而是在无数双关注目光下,有官职,有战功在身的救国英雄,再过不久,她的事迹必将由北境传遍天下,名扬皇朝。
‘吱呀’,紧闭的房门打开,一脸疲惫不堪的宋红絮出现在门口,脸色白中透中青,眼框有着浓浓的黑眼圈,凌乱的头发要是再放下来,那就是活脱脱的真人版女鬼。
“宋红絮,阿墨如何?”单双双软孺的声音透着冷厉。
“就那样,还没死。”宋红絮的声音有力无力,语气却非常的不耐烦,斜了单双双一眼,‘小声’嘀咕道:“一个黄花大闺女,天天跑来看男人,羞不羞?”
“怎么说话的你?”单双双眼底的怒火化为实质,一副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给吃了的模样。
猴子和黑熊在一旁缩了缩脖子,努力把自个装成不存在,这两位姑奶奶也不知道天生哪里犯冲了,据说从很小的时候第一次见面就开始斗,当然,单双双痴长了几岁,又是习武之人,也不好以大欺小,这种斗多半是斗智跟斗嘴,混迹军营的她显然没有宋红絮这个泼辣的小妮子毒舌,多数时候被压在下风,只能散发着一身征战沙场的煞气来夺回气势,就如此时一般。
刚开始的时候,宋红絮还会害怕,不过显然,这一招现在没有用了。
正当两人杵在房门口大眼瞪小眼,准备再大干一场的时候,房内突然传出来一道惊喜的呼声:“将军,你终于醒了?”那是自阿墨昏迷后就一直负责照顾她的段子白,或许是因为太过惊喜,他的声音有些尖细。
房门口的四人心底最先涌现的不是惊喜,而是呆滞,就像是你期待一个东西太久了,等到你真的得到时,你反而不知该做出怎样的反应。
但也只是呆滞了半响,四人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呼,然后抢着往房内冲去。
只见房中,段子白整个人几乎趴在床头,而床上躺着的人眼睫抖动了几下,明显是在努力睁开,四人齐齐止步了床边,双眼紧紧盯着那双抖动的眼睑,紧张地等待着。
终于,冲破重重枷锁,闭了十天的双眼终于眼开,那一刻,琉璃光华耀射满屋,荧荧流光比之天际的皎月还要明亮几分,就如那颗骤然光芒蔽九洲的星辰。
那是怎样一双深邃明亮的眼亮,世间万物在这双眼睛下皆黯然失色。
☆、第一章 夹道相迎
新平二十年是个多事之秋,边关战火不断,朝堂动荡,皇帝年衰,太子体弱,党派争斗不休,临近年关,整个京都却难见欢庆之气。
就在皇帝龙颜大怒,百官争权夺势,百姓忐忑不安中,从边关送来的一道报捷战报瞬间驱散了京都上空的乌云,同时,一个人的名字开始进入朝廷各方势力的耳中,渐渐在百姓中流传开来,越演越烈,从无名小卒到梁朝的护国神,仅仅不到半年的时间。
这个人叫做——花离墨!
这一天,京城万里空巷。
在百姓的翘首以待中,一支声势浩大的队伍正浩浩荡荡地开进城门,这支队伍之中有一辆颇为豪华的马车,数百骑装备精良的骑兵骑着高头骏马在前头开路,马车正前方及左右两方,十余名威风凛凛,身着战甲的将军打马相护,后方长长的步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威势震九宵。
京都的百姓或见多了从边关班师回朝的军队,老一辈甚至于十数年前见过阵仗更为浩荡的军队,但他们敢拍着胸脯保证,他们从未见过在这样的军队中竟会出现马车,难道是哪一个皇子皇孙闲着无聊跑边关玩耍,然后送护送回来?
不对,他们一大清早就围在城门口可不是为了迎接哪个纨绔皇族,而是为了一睹他们英雄的雄姿。
诸位将军中哪一位是花离墨将军呢?
马车前方那位虎背熊腰,满脸胡缌的黑脸将军?
兄弟,你的消息太不灵通了,没听说咱们的花将军是位俊秀少年吗?
那么是中间那位身材修长的白面副将么?
哎哟,奴家可听闻花将军虽不及弱冠之龄,但勇冠三军,智盖天下,容貌犹如清风朗月,风采无双,岂会是这样平凡之容。
诸如此般的话语在两旁百姓之中悄然响起,形成一股洪流,竟掩过队伍行进的声音,高据俊马之上的诸将纵是想当做没听到也不成啊,哭笑不得地互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被围拢在中间的那辆马车上,隐隐还能听到几声咬牙切齿的磨牙声。
被百姓忽略的马车一边布帘悄悄掀开一角,一双乌黑狡狤的眼睛新奇地看着被围得水泄不通的街道两旁。
“乡巴佬。”一声不屑的轻哼在马车里响起。
掀着布帘的洁白小手突而放下,宋红絮收回兴奋的目光,愤向瞪向坐在马车另一边的绒装少女,不屑地呛道:“你才是乡巴佬,心里明明跟猫挠似的,还在那装模作样。”
“谁装模作样了,你以为都像你,没见过世面。”单双双反唇相讥,经过这段时间的战斗,显然她的嘴功有着明显的长进,不再轻易被逼得只会放煞气,只是依旧还需努力。
“你就见过世面,这京都你不也第一次来,单小将军。”后面四个字,宋红絮咬得特重,单双双虽是大将军之女,但自小随父镇守边疆,还真没到过京都,单家虽有皇帝御赐的府宅在京都,但就连单大将军也几乎没在里面住过几天。
“你……”
“你不是自诩巾帼吗?怎么不骑着你的小红马,威风凛凛地在外面接受百姓的膜拜,像我这个小女子一般躲马车里坐什么?装柔弱还是扮淑女啊?”宋红絮柳眉一挑,截断单双双的话头,意有所指地讥笑道。
单双双俏脸通红,目光不自禁地瞟向车内的某一处,见那边没什么动静,目光一黯,轻咬下唇,声音有些硬梆道:“奉父亲命,沿途照料阿墨而已。”
“切,你一个舞刀弄棒的女将军,杀人你会,照顾人,你在行吗?再说,有我这个未婚妻子在,墨哥哥哪里还需要你在这里自作多情。”单双双的嘴功是有所长进,但是,显然宋红絮的毒舌愈加炉火纯青。
“不知羞,阿墨可从未承认过你是她未婚妻子。”
“她也没否认过啊!墨哥哥,你说是吧?”
两个人四只眼睛齐齐地望向车内,躺在软榻上装睡的某人。
“咳!”轻咳一声,软榻上的某人缓缓地坐起身,斜靠着车壁,清廋的俊脸带着病态的苍白,漆黑的瞳眸如繁星点夜,深邃而玄奥,令人为之眩目却又探不到深处,嘴辰微弯,一如以往的纯洁笑容,带出一股清新气息,让人不觉亲近。
可怜的京都百姓翘首以待,几乎要将这只队伍中稍有身份的武将剥开来研究,却没想到,他们心目中的英雄居然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般躺在马车里。
被两双火辣辣的美眸盯着,阿墨只觉自己的太阳穴又突突地鼓起,此刻她真的真的很想跑出去让百姓瞻仰瞻仰她这张病脸,她算是怕了这两位小祖宗了,从北境一路斗到京都,天天乐此不疲,斗就斗吧,还每次总喜欢把她拖下水,一点也不体谅她这个病人。
“小白,到京都了?”没办法,只能还是用老招——转移话题。
一直缩在车内一角,努力把自己当隐形人的段子白暗自哀嚎了一声,果不其然,两道冰冷的眼刀唰唰地扎在可怜的他身上,呜呜,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花将军明明有两位如花似玉的红颜知己贴身照料,干嘛还非要让他跟着挤一车里,美人的眼刀和怨气真心不好受啊!尤其一个是杀敌无数的女将军,一个是骄纵刁蛮的女神医,真心让他死的心都有,为嘛他要活受这个罪啊!
可谁让形势比人强呢!这两位姑奶奶他得罪不起,罪魁祸首那位主,他更加不敢得罪啊!
“是的,到京都了,百姓都争相赶来见他们的大英雄呢!”顶着强大的气压,段子白一本正经地回答阿墨明知故问的问题。
“墨哥哥,我刚可看了,当真是人潮涌动!你真厉害,整个京都的百姓,不,是整个天下现在都在传诵花将军的英勇事迹呢!”宋红絮灵眸一动,顺着话题,挪到阿墨身边,满脸崇拜地说道。
单双双自是不甘落后,也挪了过来,嫩嫩的娃娃脸笑意满满,感叹道:“阿墨一战成名,掘起势头之猛,出乎所有人意料,今得皇上百官看中,此后前途定不可限量,连带边关的兄弟也一起名传天下。”
话落,却不闻阿墨声响,突觉马车里安静异常,三人转头朝阿墨面上看去,见她不知何时已阖眼养着神,眉宇间平静淡漠,良久方才见她薄唇轻动,缓缓吐出一句平淡至极的话来:“不过是皇恩浩荡而已。”
的确是皇恩浩荡,大军班师回朝,除却将领及有封赏在身的功臣,军队是不得进入京都,然,这一次,皇帝特旨,随行将士皆可入京都,随后,扎营于西郊,侯旨待赏,至于居功至伟的花离墨将军更是特赐府邸,更念其尚在病中,特恩旨休养三日,再同诸将进宫赴庆功宴。
东城区是贵族或是四品朝臣的府邸所在,在皇都出入这里是身份的象征,即便家底再厚,没有点权势,也无法在这里安下一份家业。
大梁皇朝这些年来愈发地重文轻武,皇帝近些年几乎没有封赏过哪位武将府宅,此次不但赏了,而且赏的还是已荒置多年的前国公府的宅子,当然这座府宅早在皇帝赐下的时候就已经让人修整完善,府门前也已换上新牌匾——花府。
花府坐落在青龙街,非常接近皇城,奇异的是左邻右舍的府宅皆是一派静悄悄,甚至门前冷落,看着竟不像是有住人的样子,阿墨一行搬进新宅后,周遭安静的犹如是住进了鬼屋,当然花府内有着皇帝随着府宅赐下的下人家仆来来去去,却是热闹非凡。
单双双随着父亲回到单府,宋红絮和段子白自然是住进了花府,不愧是前国公的府邸,府里雕梁画柱,亭台楼阁,奢华中透着雅致,直让两人迷花了眼。
阿墨因在病中,没办法去逛自个了新家,只能虚弱地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热闹的声音。
这里……以后就是自己的家了?皇帝赐给她的家?
闭着眼睛,嘴角缓缓地勾起一抹微嘲的笑意,眉宇间深沉淡漠,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乡野少年怀奇才,国难入伍显神威,奇谋妙计败战神,一战成名天下知。啧啧,这京都的百姓实在太有才了,相隔千里,却犹如亲眼所见一般,花将军没能亲眼见见,真是可惜啊!”
蓦的,一道戏谑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床上好似已经睡去的人儿缓缓地睁开眼,朝着斜坐在窗边的某人瞥过去,黑衣墨发,五官依旧如初见般深邃冷峻,只是那眼里的冰冷孤傲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令她探不明的点点情绪。
“还是冷酷的阿颢比较顺眼,什么时候你才肯把他还给我。”无视他之前戏谑的话,阿墨无比认真的朝窗边的那人说道,漆黑的双瞳映着那张柔和了五官的脸。
阿颢认真地回视她的目光,忽而弯了嘴角,摊开手,似无奈般轻笑道:“还不了了,谁让你是阿墨。”
对方的目光太过灼热,阿墨别开目光,没有接下这句别有深意的话,而是笑着勾了勾嘴角,似自语般道:“繁华京都,至高王权,希望不负了这千里奔波才好。”
------题外话------
风清回来了!
这段时间,风清解决自个的终身大事去了(羞涩ing),停更了这么久,希望大家见谅见谅哈!
☆、第二章 封赏圣旨
三日眨眼而过,新平二十一年二月八日,黄道吉日,大梁皇帝正恒帝在德政殿为班师回朝的有功将领设宴庆功。
大梁在与汉元国的交锋上败多胜少,尤其是自大梁老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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