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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纹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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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小鸭非常敏感，脸庞再抬起来的时候，眼神已经对这位神秘的殿下充满了怀疑。
凌辰看了她一眼，自顾自的喝着酒。
就在这沉默的时候，一个黑衣男子走到丑小鸭身旁，对她说道：“请问你是丑小鸭女士吗？”
“是的，你是谁？有什么事吗？”丑小鸭奇怪的回答。
“据说你是伪装天堂里最富有的女人。我想找你合作。”对方低沉的说。
“你到底是谁？”丑小鸭语气冰冷。
对方看了凌辰一眼，非常温文尔雅地邀请道：“我们可以去第四日谈谈吗？”
说着，他俯下身子，在丑小鸭珍珠般耳旁耳语了什么，就见丑小鸭神色一变，愕然失态。
“你到底是谁，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很失礼吗？”凌辰冷冷看着他。
丑小鸭摆摆手，她用满是疑虑的目光在两人间扫视了一遍，思考再三后，点点头。
“对不起了，殿下，我想先去第四日看看。”
“嗯。我就先在这里玩一下。”凌辰现在只有八万积分，去不了第四日。
丑小鸭应了声，随后转身离开。
凌辰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嘴角勾出了一抹冷意的弧度，举杯将酒一饮而尽。
第四日有独立的包厢，这是绝对安静和安全的地方。
在伪装天堂，丑小鸭并不怕这个神秘人对自己做些什么，她坐在一张柔软的沙发椅上，为自己倒了杯蓝色的“深邃蔚蓝”。
“你说你代表魔殿？哼，你以为这么说，可以从我这得到什么好处吗？”丑小鸭冷笑，蓝色的眸子透过冰蓝的酒水注视对方。
对方摘下了面具，丑小鸭惊呼一声。
她所惊讶的，并不是因为看见了对方的样貌，相反的是在这面具下，竟还隐藏一张面具，而这张精致而罕见的面具，恐怕是杰迪克一生都无法忘记的耻辱。
他居然就是拂晓！
羞辱杰迪克的魔纹师——拂晓？
丑小鸭满腹疑问，因为这张面具是用圣纹师独特的“愿力”所制造，根据每个圣纹师独有的特质，制造的东西自然也是独一无二，很显然，除了拂晓之外，没有人会有第二张这样带着优雅微笑的面具了。
“我想找你合作。”拂晓开门见山的说。
“你真的是拂晓？”丑小鸭心怦怦直跳，玻璃杯在她指尖颤动不已。
她支撑起颤抖的娇躯，慢慢靠近这名魔纹师，如今，命运王座都为之震惊的家伙，居然站在她的眼前，丑小鸭还无法置信。
“如假包换。现在，我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你确认身分，我再重复一次，你愿意和我合作吗？”
“合作？”丑小鸭皱了下眉：“合作什么？难道你还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吗？你可是从神级圣纹师埋葬者的手里，救下梦魇的人啊。”
“这不一样。”拂晓简单的把自己要求说了出来。
“为什么你相信我可以救出这些魔纹师？”丑小鸭谨慎的问。
“你应该知道红头发佣兵团，他是魔殿的人。上一次，你找上了我们，事后我们才了解到：你要救的人恐怕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这个消息只有极少数有权力的人才知道，很显然，你和这些人一定有关系。所以我相信你可以帮我。”拂晓不紧不慢的回答。
“如果，你可以用你的人脉或是权力偷偷帮助魔殿，我可以让你成为魔殿的一份子。怎么样？你想救的那个朋友已经到了阴影之界，或许我可以帮你。要知道，阴影之界里也有魔纹师。”
丑小鸭十分犹豫，毕竟，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意外也太诱人了。要她把那些魔纹师送出幻城实在是轻而易举，只是，她又很怕对方在欺骗她。
“不用害怕被我骗，你可以亲自救出那些魔纹师，这样一来，他们自然会记得你。”魔纹师瞧出了她的担忧。
这话打消了丑小鸭最后的疑虑，拂晓开出的条件是她无法拒绝的。
不过为了小心起见，丑小鸭突然说：“不怕我出卖你吗？能抓住拂晓可是一件大功劳。”说这话时，女人死死盯着拂晓那张面具看，似乎想看透面具后面是张什么脸。
拂晓不为所动，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只要你认为这是个好选择，我没有意见。”
“真是混蛋。”拂晓的自信让丑小鸭忍不住咒骂一声。
看着对方胜利般的笑容，丑小鸭黑色的瞳孔中，突然闪现出一道亮光。只见她放下酒杯，站在距离拂晓几尺外凝视他。
“考虑得如何？”拂晓微微扬眉，他察觉到女人身上突然传来的异样，而这种异样，本能的让他感到了危险。
“哼。”丑小鸭冷笑：“既然我们要合作，那么就有诚意一点吧！”
诚意？在拂晓困惑时，只见丑小鸭突然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张美丽的容颜。
赫然是左宰相的千金夏琳小姐！
“摘下你的面具，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她的红唇迸出冰冷、不容置疑的话语。
而这个时候，梦魇伪装的拂晓正在目瞪口呆。
事情已经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凌辰伪装的殿下离开了伪装天堂，他相信尼黑曼将成功说服丑小鸭。
因为他知道，丑小鸭的身分是夏琳，左宰相的千金。
上次愿望女神的事情，只有国王和左宰相知道，如果，她想抢在帝国之前得到愿望女神的话，身分就已呼之欲出了。
不管是左宰相的默许、或是夏琳本人的计划，总之，这个女人对圣纹师身分的渴望，超出了对国王的命令。
相信她应该很清楚，高傲的圣爵从来蔑视人类，只有魔纹师多少能让她体会一下优越感，而想掌握这种力量，她就只能加入魔殿！
凌辰冷笑，在双方身分都没有曝露的时候，这个游戏他占了很大的便宜。
带着高兴的心情，凌辰一回到家便找到了温丝。
“温丝，我决定出去一趟，如果有人问你，就说我带着亲爱的妹妹出去散心了。”
凌辰想了想，继续说道：“还有，你必须将地下室的痕迹快速清除掉，梦魇大叔今晚要去找那个杜马丹，明天才会回来，到时候帮我传话，要他去一个地方见见反圣纹的首领，顺便要他把救出的魔纹师带来“风港”找我！”
温丝听得瞠目结舌：“少爷，听起来你很忙。”
“非常非常忙。”凌辰的声音带着轻松的笑意。
“温丝都记下了，早上听到少爷说杰迪克要大肆搜索，我已经开始清理地下室了。”温丝柔柔地道。
“辛苦你了。亲爱的温丝。”凌辰温柔的亲吻了女仆的脸颊，女仆脸蛋微红，眼波流转。
“如果你要出远门的话，顺便带上我吧。”德隆煞风景的走了出来。
温丝急忙和凌辰拉开了距离。
凌辰显得很无所谓，他对德隆问道：“你也要出去吗？”
“如果你不怕我给你惹麻烦，就不要管我了。”德隆哈哈大笑。
凌辰无语：“我想大名鼎鼎、伟大的德隆也不是一个普通的乡下炼金士。”
“没错，我就是大名鼎鼎、伟大的德隆。”德隆自豪的说。
“带你出去没问题，那么大名鼎鼎、伟大的德隆，就请你做我的马夫吧。”凌辰揶揄着说。
旁边的女仆听了不禁莞尔。
趁着夜色，凌辰坐上了一辆马车，车夫自然是德隆了。
“少爷，还有一件事情该怎么办？”温丝忐忑的问道。
“什么事？”
女仆拿出了一条项链，那是上次从雪吟儿那里得来的东西，因为耀眼宝石已经被用去了，此刻项链中间的凹槽让整条项链失色不少。
凌辰黯然，这些天他刻意回避这件事情，可是雪吟儿丢失项链，终日把自己关起来哭泣的传言一直没有停过。
凌辰感到很抱歉，他试图找个一模一样的宝石放上去，可全都失败了。
“我说得没错吧？你付出了良知。”德隆玩味着道。
温丝紧张的看着少爷，凌辰叹了一声气，轻轻说道：“还给她吧。”
也许这条残缺的项链，能多少安慰一下雪吟儿受伤的心。
“留下证据可是很危险的事。其他人说不定可以看出什么。”德隆提醒道。
“说得没错。”冰宁附和的话传了出来。
凌辰犹豫了下，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还给雪吟儿——以后，我一定会找块毫不逊色的宝石补偿她。”
凌辰挥挥手，坐进了马车，虽然，他知道已经很难再弥补了。
德隆无奈看了一眼，扬起鞭子，马车缓缓行驶而去。
因为凌辰是殿下的身分，再加上他还有个死纹特别身分，所以，没有任何人会想到他就是拂晓，随意检查了一下后，凌辰很轻松就离开了戒备森严的幻城。
他们的目的地是风港！
风港是神圣帝国四大港口城市之一，也是一座历史很短的新兴城市，和所有新兴城市一样，风港充满了勃勃的朝气，也免不了鱼龙混杂。它距离幻城有一百八十公里的路程。
凌辰等人走进风港后，靠着炼金士的神奇发明，相继化妆成一夜暴富的商人，冰宁也变成了金发蓝眼的超级美女，她当然就是夫人了。
休息了一夜后，他们才向码头出发。
晨曦从海平面那头睁开了眼睛，洒出灿烂的光芒，将风港的弯月般的海岸线渲染成一把闪光的宝剑，静静地躺在蔚蓝的宝石上。
那道弯弯的海岸线上，排布着大大小小十几个码头，许多船只停泊在码头上装卸货物。许多工人推着小车在仓库外来来回回。
风港的清晨看来非常忙碌，但实际上，整个苍穹大陆的海上贸易并不如表面那么繁荣。因为苍穹大陆是一块完整的大陆，大陆周围只有一块“仙境”的小型陆地，其余全部都是大大小小的岛屿。
整个苍穹大陆的海岸线无比漫长，海上贸易就成了一件繁琐而沉重的事情。
然而最不幸的却是整块苍穹大陆只有四个政权，其中三个政权各自敌对，不相往来，唯一一个中立的佩丝纳尔宫殿，却偏偏属于古精灵族，这是个向来自视甚高、不屑和铜臭的商人打交道的种族。
人类虽然有四个帝国，而且有三个帝国拥有港口，但因为同属于一个命运王座，所以一般物品贸易属于陆运最多，偶尔才会想到海运。
凌辰敢打包票，现在这群忙碌的人里，真正做着合法运输的恐怕屈指可数，绝大部分不是和其他两大种族走私，就是一些贵族的游览船，当然，也不排除一些胆大的冒险家试图发现新大陆││假如他可以走出无尽之海的话……
凌辰来到风港，自然不会为了走私或者贸易运输，对无尽之海的尽头更加没丝毫兴趣。风港有着最密集的船只制造工厂，这才是他想要的。
冰宁没有陪着凌辰一起去，她独自坐在码头的一个长椅上，凝望着金色的海平面。
清凉的海风刮在她耳边，将她的发丝飘舞风中，女孩一手抓住宽阔的帽檐，一边眺望无尽之海的远方，就像是忧郁的公主。
虽然冰宁刻意被凌辰精心打扮了一番，银发和银眸已经变成了普通的金发蓝眼，可这依旧无法遮掩女孩的天生丽质。
“小姐，殿下找你呢。”
德隆走了过来，打破了这股忧郁的沉静。
冰宁面无表情地点下头，然后站起来跟随在这个老人身后。
她和德隆走过蜿蜒的走廊一直往下，不远处的地下出海口已经可以看见。
“你来了，我亲爱的夫人。”
远远地，冰宁就听见凌辰暧昧无比的话。
冰宁哼了声，走到笑吟吟的凌辰身旁。
凌辰对另一个人介绍道：“兹尔先生，这就是我的妻子了。这次我和她想度一个安静的蜜月，我希望可以有一艘可以容纳百人舞厅的船只。当然，要绝对安全，可以抵挡暴风之海的海上风暴，速度也要一流……不过我不想让这艘船在海上太过惹眼……”
“这真是奢侈的要求，但我想，为了你美丽的夫人这是值得的。”老板发自内心的赞美道。
“三天之内我就需要，兹尔先生，你可以办到我先前所说的那些吗？”
这位兹尔沉吟了下，道：“我的船厂倒是有一些可以容纳百人、无论是安全还是速度都附和你要求的船只，只是外表太过豪华，我需要派些人手将它重新改装一次。三天，我想足够了，但是费用方面也许……”他顿了下。
“嗯。这个没问题，我不想连累我们的蜜月。”凌辰点点头。
“需要为你招募水手吗？”兹尔询问道。
凌辰拒绝了，他不想让不相干的人跑到船上知道魔殿的秘密：“船只要拥有静海漂浮就可以了。”
谈妥一切后，兹尔祝福道：“愿拉法叶赐福你们，嘉丝莉在上见证你们的幸福，我担保，我的船只将让你们度过一个难忘的蜜月。”
“谢谢你的祝福。”凌辰温文尔雅道，他看着无动于衷的女孩，脑海突然冒起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在离开之际凌辰挽住了少女，柔情款款吻了冰宁柔嫩的嘴唇，嘻笑道：“亲爱的夫人，期待我们的蜜月吧……”
冰宁用一声轻哼来回答对方的恶作剧。
第八章海上临界
大海的深蓝似一匹在微风中抖动的锦缎，晶莹而活泼；天空的蔚蓝则像在阳光下镜子的绫面，清澄而平静。
少女坐在甲板椅子上，眺望这如梦似幻的景象，水天一色的蔚蓝广阔让她深深着迷。冰宁从来不知道世间可以有这么宽广的存在，就像是永远都没有尽头，没有一点空间的束缚。
“感觉如何？”凌辰拿着装有薄荷酒的玻璃杯，走到了正在欣赏大海风景的冰宁前。
他把其中一杯白色的薄荷酒递给了少女，顺便得意地对她眨了眨眼：“这艘船给我们度蜜月用一定很美妙吧。”
“你就这么想和我度蜜月吗？”冰宁嘲弄的说。
凌辰嘿嘿笑了笑，不再调侃她，他抬头望着桅杆说道：“这艘“临界号”你觉得适合做我们基地的吗？”
三天前从兹尔那预定了他所想要的船只，这位船厂商人倒是做得让凌辰觉得满意。三天之后，这艘巨大的像是楼房一般的船舰，便出现在凌辰眼前。
船只外表看起来很壮观，是如今苍穹大陆贵族最奢侈的游览船，不过，除了嘉丝莉的船首像外，其他装饰异常的朴素。两百间客房能容纳近八百名的乘客休息。
其中，贮藏室、厨房、参观室和些高级殿厅都是应有尽有；当然这不算什么，船的内部还拥有着容纳四百人的舞厅，两百个用以照明的发光石，可以说能在漆黑的海上明亮如昼。
这么庞大的船只动力来源一种“诺斯兰之架”的工艺。
诺斯兰之架在船舷底的两侧，形状似是鲨鱼的鱼鳍。这是由炼金士制造的魔法工具，可以在水下依靠图纹和魔法石能量制造出水下动力，配合着方向盘，舵和锚来完成前进，改变方向以及停靠，拥有着静海漂浮能力。
缺点就是不能行驶太快，否则魔法石能量消耗会非常快，一旦失去魔法能量就只能靠帆和浆来帮忙了。
这种集生活、娱乐、居所和武装为一体的豪华船只，完全具备了凌辰所想要的那样，成为魔殿的海上基地。
就这么一个奢侈的游览船，就足足花费了凌辰近一半的财产。
“很漂亮，只是你为什么取了临界号一个古怪的名字。”冰宁说道。
“我的名字是凌辰，是昨天和今天之间的临界点。明白了吗。”凌辰笑着解释道。
“真是古怪的爱好。”少女不以为然。
“临界其实还有另外一个意思……”凌辰装出神秘兮兮的样子，他望着冰宁，女孩只觉得凌辰金色的眼睛在阳光下显得很是耀眼。
“还会有什么？”冰宁好奇的问道。
凌辰转过目光望着海平线，几只海鸟正在海面上自由飞翔：“君临世界，是不是很有意思。”凌辰漫不经心的语气，让冰宁觉得他背影看起来非常的落寞。
冰宁没有回应他的话，二十岁的年龄总是充满了幻想，不过在冰宁看来，这种幻想索然无味，也许远没有在无边无垠大海上随心所欲飞驰来得有趣。
两个人还在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时，德隆已经走上了甲板对他们说道：“殿下，那个蠢货带着一群人回来了，你该准备一下了。”
“哦。好的。”凌辰手背原本黯淡的圣纹发出了流光，也不知是不是他圣纹是因为冰宁契约复活的缘故，只有在使用圣纹力量时，圣纹才会发出光芒，平时就和死纹没什么区别。凌辰也懒得追究，反正这样更称心如意。
一张拂晓的面具带在了凌辰的脸上，金色的眼睛也在刹那间后变成黑色。
“该是魔殿启航的时候了……”他微笑着对冰宁说。
“愿你能一帆风顺。”冰宁揶揄着回答他。
“凌辰，这就是你准备的基地？”尼黑曼来到了最高级的房间，一见到坐在沙发中间喝酒的少年，便忍不住发出惊讶的询问。
凌辰点点头：“一个海上的游览基地，是不是很适合！”
“为了这个适合，你花了多少金币？”梦魇摇摇头，这太过奢侈了。
“八十万吧。”凌辰说得不咸不淡。
“八十万金币？”尼黑曼面无表情：“果然，轻而易举得到的钱，你是不会觉得心痛的。”
“谁说的，我心痛死了。”凌辰忿忿道：“可这也是没有办法，为了弥补损失，我还曾想过用来走私呢。”
梦魇笑了笑。
“算了，不提这个了。”凌辰将酒喝光后吐了口气，他看着梦魇问道：“事情一定办的很顺利吧？”
“可以这么说。丑小鸭的身分，居然是左宰相的千金夏琳……”尼黑曼看了看凌辰，见这个家伙一脸无动于衷，就明白他早就知道了。
“有了她的帮助，在幻城的魔纹师已经被安全送出来了。”尼黑曼接着说：“她看起来值得信任。”
“我想也是这样。”
“但是我和她交易的时候，出现了一点意外，你绝对想不到是什么。”
“意外？在你和她交易的时候？”凌辰的确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看起来你们现在相处很和谐才对。”
“唉，凌辰，难道你还没有发觉，我为什么会知道她的真正身分吗。”
梦魇叹了口气。
凌辰一阵目瞪口呆后，才想起，关于猜测丑小鸭是夏琳的事，他可从来没把这个猜测告诉给任何人。
触电般跳了起来，凌辰一脸的不可思议：“她告诉你了？”
尼黑曼冷笑，将那次事情大致告诉给了他：“不过你放心，因为当时环境危险的理由，我拒绝了她的要求，但是会在救出监狱里那名魔纹师时，才给她展示真正的样子。”
凌辰颓然坐在沙发上，虽然事情依旧顺利，只是丑小鸭这样的举动，已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或者说，凌辰根本没有考虑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真是难以捉摸的女人，看起来真的很想和我们合作，连真面目都不隐藏了。”
“就是这样。”尼黑曼赞同他的判断：“所以我才说她值得信任和合作，前提她要知道拂晓到底是谁！”
“嗯。”凌辰陷入了沉思：“也许，我可以找一个人伪装成我的样子。”
“危险很高。”尼黑曼不置可否：“如果让她发觉你在欺骗，很可能会受到她的不信任。夏琳可不是一个吃素的人。而且要找一个人来代替，这就意味着你必须要找一个新的可以信任的盟友……”
“难道我该告诉她我就是华菲特吗？真是疯狂。”凌辰非常地无力。
尼黑曼耸耸肩，他开始说另外一件事情：“你让温丝转达给我的话，我已经照你的吩咐去做了。”
“怎么样，大叔？那群人值得信任吗？”想到魔殿可以得到反圣纹的几百个人，凌辰又恢复了精神。
梦魇鄙夷看着凌辰：“恕我直接，凌辰，你急于让魔殿一夜吃成胖子的心理很危险。”
“怎么了？”少年一脸迷茫。
“你所说的加里特不过是个骗子。那些所谓的反圣纹都是些无赖痞子、流氓混混；这种欺软怕硬的性格，注定他们难登大堂。我劝你省省吧。”
“可是他们不是反圣纹的，应该不是所谓的混混……呃……”说到最后，凌辰越发心虚。他想起当日在枫林的遭遇，现在想想，那些人的确就是一群夜郎自大的白痴们。
“你被那个加里特欺骗了，他只不过想要活命耍出来的欺诈而已。凌辰你只是太急于求成才会被他蒙蔽，否则你也不会被他欺骗。”
“我想你说的很对，我的确太过急于求成。”凌辰目光渐渐冰冷。
“不用沮丧，虽然那群反圣纹绝大部分不可塑造，但也有些是真正的反圣纹的，我们可以让他们加入，只是数量恐怕十分之一。”
“嗯。”夏琳超出意外的举动和被这个加里特甜言蜜语给蒙蔽，同时发生的两件事情让凌辰没精神。
“现在去见见那些魔纹师吧。”梦魇安慰他。
“嗯。”凌辰重拾起面具，跟随梦魇走出了房间。
“拂晓？”
“你就是拂晓？”
当凌辰以拂晓的身分出现在那些魔纹师面前时，十多名魔纹师不约而同流露出敬仰和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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