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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纹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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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放过水晶！”迪梅里继续爬过来苦苦哀求。
“凯德你这混蛋，快点把这女人带到房里去，把那个小女孩留下。”
他对正在上下其手的手下咒骂了声。
“是，是。英勇的沙尔凡大爷！”凯德怏怏的放开了小女孩，一把拽住了女人的头发，将她往房间里拖，“你给老子安静点，待会在床上要你叫个够！”
“不可以！大人，水晶的初夜权是给领主的，你不能这么做。”迪梅里彷佛抓住了稻草一般，再次苦苦哀求。
两个家伙都愣了下。
初夜权？
“现在她的初夜权归我了。”沙尔凡宣布。
“头，这样会不会惹领主大人生气？”凯德小心翼翼的附耳说道。
“放心。福克斯少爷和本大人关系好的很，老子已经代替领主玩过几个初夜权的女人了。”沙尔凡毫不在意，就要将水晶抢走。
迪梅里眼睁睁看着丑陋的怪物就要夺走自己的妹妹，就在这时候，一个人影比兽人先一步将水晶抱了起来。
在场的人都是一怔。
“晨光！”迪梅里彷佛看见了救星。
凌辰冷冷盯着沙尔凡，他眼角瞥到了其他屋子露出一丝缝隙的门。因为这种事很常见，其他女人又怕兽人找上了自己，于是一个个都不敢说什么，躲了起来。
凌辰叹了口气，这些人已经失去尊严了，有时候他真不明白，为什么面对这种羞辱，她们还有办法这样苟延残喘？
生活的意义对于她们来说又是什么？凌辰为此迷茫。
但眼下可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凌辰答应迪梅里绝对不让任何丑陋家伙亵渎水晶，眼前这个丑陋的野兽也休想。
“你好像蛮面熟的。”沙尔凡饶有兴趣的打量这个年轻的人类。
“头，他就是上次那个被你打得半死的家伙呀。”凯德笑嘻嘻说。
“原来你叫晨光。”沙尔凡点点头，“很有趣的名字，是哪个婊子帮你取的？”
凌辰面无表情。
“怎么，你想破坏大爷我的好事吗？”沙尔凡轻蔑的说。
“沙尔凡大人，晨光是迪梅里的丈夫，按道理你不能这么做的。”阿丘莎小心翼翼的说。
沙尔凡哼了声，“你这个臭女人想来提醒我吗？等会给我脱光了，操死你。”
阿丘莎脸色一白，吓得退了老远。
沙尔凡继续对凌辰说：“老子今天要玩你老婆，还有你老婆的妹妹，你有意见吗？”
凌辰慢慢握紧了拳头，脸上却始终面无表情。
“嘿，瞧！凯德，我们的小朋友吓坏了？”沙尔凡嘲笑道。
“请放过她。”凌辰的声音简直是一块冰。
“人类，你是在要求我这么做吗？”沙尔凡哈哈大笑。
“头，别管这家伙了，先干了再说。”凯德有些忍耐不住了。
“混蛋。好久没有人类敢这么和老子说话了，当然要玩个痛快。”沙尔凡鄙视着道。
他转过头继续看着凌辰，“现在你爬过来，然后将老子的脚舔干净，再哭着求我。如果你让本大爷开心的话，我可以考虑温柔对待你老婆的，哈哈。”
“头，你真的是我的偶像！”凯德急忙拍马。
杀了他，给他好看，让他们知道惹恼魔鬼的代价是什么。一个声音突然在心底怂恿。
“好！”凌辰点头，他慢慢朝沙尔凡走去。
迪梅里不敢置信的注视着凌辰，似乎不认为少年甘愿受这么大的屈辱。
“嘿嘿，我的小朋友，难道没听懂我的话吗？”沙尔凡笑道。
“头让你爬过去！”凯德一边对迪梅里揩油一边叫嚣着。
凌辰举起了右手，左手抓住了缠在右手的布，说道：“看来，你是想将你的丑陋表演继续下去……”
“我对你失去兴趣了！现在把那个女人给我！”沙尔凡龇牙咧嘴的抽出了剑，气势汹汹扑上来。
邪恶的笑容在凌辰脸上绽放，他猛地扯下了右手上的布，黑暗的光芒在他手背上闪烁起来。
沙尔凡一愣，看见迎面扑来的光后，整个身体忽然僵住。喉咙、胸口、下体、膝盖等身体各重要部位，突然弥漫着强烈的空洞感，是一种有什么东西将那些地方挖开的感觉。
“头，你怎么……”凯德刚想说话，忽然看见一道亮光穿过了他的咽喉，同时也带走了他的所有声音。
凯德倒在地上，一声不响的死了！
迪梅里惊恐的跑到水晶面前，将妹妹紧紧抱在怀里，不让她看这血腥的一幕。
凌辰漠然的走近了奄奄一息的沙尔凡，兽人恐惧的看见对方的瞳孔颜色忽金忽暗，在两者间变幻不定。
“嗨，我尊敬的大人，你除了嘴巴会说以外，就什么都不会了吗？”
凌辰的眸色瞬间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他一脚踩在了沙尔凡粗犷的脸上，顿时血肉横飞。
“圣……圣……”脸庞已经扭曲了的沙尔凡艰难的想挤出话。
凌辰面带微笑的炫耀着手上的图纹，“圣纹师！”他帮对方好心说了出来。
随着沙尔凡看见恐怖的黑光扑向自己，脑袋上也弥漫空洞感的时候，兽人就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具形状古怪的尸体。
“晨晨……晨光……”迪梅里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了传说中人类救世主——圣纹师的力量，这种奇诡的杀戮方式，令她产生恐惧。
凌辰眼睛又慢慢恢复了金色，他头痛的环视了下周围。原本还露出一丝缝隙的门，此刻全部关得严严实实。
看着两个自作自受的兽人尸首，凌辰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害死我们了！”突然，阿丘莎冲过来大喊道，她的脸色比原先看起来更加苍白。
凌辰原本打算是将两个兽人尸体扔到河里毁尸灭迹，可守卫严密的兽人让他无处下手。
万般无奈，凌辰只能先将两个笨重的身躯掩埋到了屋子的后院，至于这件事会造成的影响，在当时情况下他也没多经考虑，反正来个死不见尸就是了，那群脑袋简单的家伙还能怎么样？
现在凌辰最担心的就是阿丘莎，她显露出的惊惶，换做是谁都可以看出不对劲来。
“如果不想被他们发现，那就最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凌辰警告她。
“你杀了这个怪物首领，还说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你疯了！”阿丘莎大叫道。
“我别无选择。”凌辰耸肩。
“太可怕了。”阿丘莎捂着脸哭道。
“安心。”凌辰拍拍她的肩膀：“与其在这里哭，你还不如先解决这个问题。”
“你告诉我怎么解决？”她吼声道。
“你去告诉村子里其他的人，不想被报复的话，就叫他们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想兽人一定会来询问的，只要当他们没有来过，就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凌辰想了想。
“希望你不要骗我！”阿丘莎咬紧了牙关。
果然，不久后有两个兽人来询问，只不过在寻找无果的情况下，他们也没有做过多怀疑，转而朝其他地方搜寻。在他们看来，其他村子里的美女也是很大的诱惑。
此后平静的度过了三天。三天后，终于察觉到了首领的失踪十分不寻常，一个兽人急忙跑到了火狐城向塔里区域的领主报告。
而有着“血狐”之称的领主之子福克斯接见了他。
“我那个好朋友去找女人，结果失踪了吗？”拥有一头火红色头发的年轻男子正在欣赏一幅画，面对手下传来的消息，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是的，福克斯少爷。头恐怕出事了。”兽人诚惶诚恐低下头。
“呵，难道沙尔凡消耗不了那些消耗品吗？”红发男子依旧气定神闲。
“福克斯少爷！我们已经将整个塔里领地搜索遍了，并没有发现头。
而且和头一起去的凯德也失去踪影了。”
“嗯。一个手下也失踪了？呵呵。”男子忽然低笑。
“福克斯少爷？”对方对自己少爷的笑声感到毛骨悚然。
“不用再找了。我那个朋友已经去见我们伟大的阿莱赫了！”男子淡淡的说。
“属下现在就去宰杀那群人类为头报仇。”
“蠢货。消耗品是对付不了沙尔凡的。”男子冷淡的告诉他，“如果没有错的话，让我们来庆祝一下。”
“少爷？”
“有老鼠藏进我们的领土了。”福克斯少爷低下头，舌头舔着细嫩如脂的手指。
“现在带我去你最后见到沙尔凡的地方，我要把这只胆大包天的老鼠揪出来！”男子往后一瞥，火红的瞳孔散发着邪恶的光彩，让跪地的兽人不寒而栗。
在凌辰印象里，半兽人族是野蛮、丑陋、粗鲁的代名词，无论是体形还是天赋，犹如他们的名字一般——半兽！
凌辰从未想过，明明是半兽人族，却拥有一张俊美无双的容颜，那会是怎样诡异的画面。
直到他看见领主的儿子——福克斯后，凌辰终于明白这是一个怎样的画面。
绝美！
年轻男子身材修长，比凌辰高了不少，他有一双朱红眼瞳，宛若熔岩，鲜红的嘴唇更带妖异。葱白的五指、修长的体态、人类一般俊美的五官，凌辰很难想像这些东西会出现在一个半兽人族身上。
如果不是他一双狐狸般的耳朵和一条蓬松的尾巴，凌辰简直就以为他是人类了。
虽然这个家伙长得如此迷人，却无法博得任何女人的好感，至少迪梅里所在的村子就不会有人被他吸引。
对于生活得苦不堪言的人类，半兽人族再美丽，也不过是个魔鬼的化身。
据迪梅里介绍，他是一个天赋者，一个拥有狐狸般狡猾和冷酷的半兽人。
“各位不必害怕，今天我只是有一点点事而已。”福克斯穿着一件红色的皮裘，他负着双手，优雅的款款走着。
所有人都不敢注视他，福克斯的朱红之眼可以让人做噩梦。
“我有一个朋友失踪了。”福克斯走到一个女人面前，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颚，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他真是让我烦恼啊，总是长不大的样子。美丽的小姐，你看见他了吗？他的名字叫沙尔凡，你们应该对他很熟悉了。”
“我，我我……”女子吓得抖动不停，眼睛的恐惧已经到了极限，“我……不……知道！我真的……”
女人试图重复话语来证明自己的无辜，不幸的是，她看见视野倏地一变，自己的头颅飞到了空中，而她的身体正喷涌出血柱，场景极为可怖。
福克斯一挥手，朱红色的皮裘挡住了滴落的血水，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血淋淋的手指。
人群陡然尖叫着不安起来，凌辰也是猛然一怔，他真没想到眼前的狐狸是如此残忍，连给人辩解的时间都没有；看着福克斯做作般舔着鲜血，凌辰有些涌起杀他的冲动，但是看了看一群精锐的兽人战士，他只能压制下这个念头。
现在还不是时候！
“真遗憾，我讨厌不知道的人。”福克斯微微一笑，“愚昧会让美丽失色的！你们要记住。”
暴动的人群在兽人的钢刀威吓下慢慢镇静，只是他们都如暴风里的羊群般不安。
凌辰知道，事情已经在这只狐狸的掌控中了。
当福克斯询问第二名女人的时候，这个女人近乎疯狂的将矛头指向了迪梅里。
“我看见他了，他去找迪梅里，还和她的男人在争吵。”
“谢谢，我赞赏你的美丽！”福克斯点头，没有为难她。
几个兽人将迪梅里姐妹和凌辰拖了出来，“你们这几个该死的爬虫，到底将我们首领怎么样了？”有个面目可憎的家伙质问道。
迪梅里紧紧护住水晶，凌辰装出了一副恐慌不安的样子，他说：“沙尔凡的确找到了我妻子，但是他并没有为难我们就走了。他听手下说其他地方有更好的。”
福克斯盯着凌辰，扫了眼他的手，瞳孔闪现出一丝奇异的光彩，“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我叫晨光……”凌辰吞了吞口水。
福克斯点点头，“你说的沙尔凡放弃了，是因为她是你妻子，还有那个小女孩是处女的原因咯？”
“嗯……”凌辰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你们带她们过来，我想瞧瞧。”福克斯示意。
一直低头的凌辰眉毛一震，猛然拦到了迪梅里姐妹俩前，“不可以！
大人，她们是无辜的，你不能这么做。”他表现出了一副害怕会发生像刚才那一幕景象的样子。
“滚开。你想死吗？竟敢违抗少爷的命令。”一个兽人似乎在看一个白痴，他对凌辰大骂了几声。
“你们给我安静一点，不要对我们的战士无礼。”福克斯对其他人教训了几句，那些兽人似乎在发傻。
很难想像自己的少爷变得如此好说话了。
“哦，放心，我不会对她们怎么样的。”福克斯温柔的看起来就是好男人。
“我拒绝！”凌辰突然表现得很是强硬，这又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就在这时，一个手下来报告了，“福克斯少爷，我们发现东西了。”
那个兽人拽着一条全身黑毛，獠牙毕现的猎犬走了过来。而看到那条犬，凌辰也是一怔，那是腐牙犬，嗅觉非常灵敏，尤其是针对腐肉，哪怕你将其烧成灰烬它都闻得出来。
如果用它来寻找沙尔凡尸体的味道，显然埋在地下十多米深也毫无用处。
凌辰看着这个福克斯，眼神已经完全进入了戒备。
这只狐狸很不简单！
这个俊美的男人在他们谈话时派人用腐牙犬搜索村子，显然他察觉到什么了。
兽人在福克斯耳边说了些什么，众人都不敢喘气，以为发现了尸体，气氛不禁变得很压抑。
一会后，福克斯点了下头，看上去他很轻松，他环视了周围，淡然的微笑，“很抱歉打扰了各位。我们的人已经在其他村子找到一些关于我朋友的线索，好了，我们该走了。”
临走转身那一刻，福克斯的微笑消失了，他低声对手下吩咐，“将这个村子全面封锁，如果少了一个人，你们就得死！明白了吗！”
“是，福克斯少爷。”
“还有，你立刻调集军队，我需要最精锐的战士，最好还有天赋者！”
“马上就去！”
等到他们都去执行任务，福克斯的笑容越来越冷。
“福克斯少爷，小的不明白，腐牙犬已经在那村子里找到味道了，少爷为什么要说是其他村子？”
带着腐牙犬搜索的兽人觉得很不解，人类的村子不可能有什么腐味，很显然那个有可能就是尸体。
“现在是该抓老鼠的时候了。”福克斯冷冷一笑。
狐狸的口味果然很奇怪，这个兽人纳闷的想。
第四章逃亡的路
“我以为我们死定了。太好了，他们到其他村子去了。”一回到家，迪梅里就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当听到找到线索时，她的魂都要掉了。
“诸神保佑。”阿丘莎也是心有余悸。
凌辰却不像她们那么轻松，他警惕注视着外面的一切动作，直到红发男子离开后也没有松懈。
“我们必须离开这里！”凌辰毫不犹豫的说。
正在庆幸的两个女人，听到他的话都是一愣。
“离开？为什么要离开？我们逃过危机了。”
“现在来不及解释了，我们必须马上就走。”凌辰催促道，“收拾东西，快点！”
“走？我们往哪走？现在暴风国度戒严，我们只要踏出这个村子，那些怪物就会杀了我们的！”迪梅里叫道。
“不走也是死，你想让你妹妹等死吗？”凌辰恼道。
“可是……现在就走……危险不是……”迪梅里看着妹妹一下犹豫了。
“现在兽人正在重新准备防守，是最好的机会。快点准备。”凌辰用了命令的语气，毋庸置疑的。
第一次看见少年如此坚决，迪梅里也只能照办了。从最初开始，她不就是想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吗？现在为什么又要犹豫？迪梅里摇摇头，然后再点点头，“我明白了。”
凌辰看着阿丘莎，“你呢，和我们一起走吗？”
“我……”阿丘莎吓得直摇头，她可不想死，“你们疯了。凭你们怎么可能逃离这个地方？绝对不行的。”
“阿丘莎，你真的要留在这？”凌辰皱着眉。
“当然。我可不想死。”
“好吧，那我告诉你，那位福克斯少爷已经知道沙尔凡死在村子里了，你还准备留下吗？”凌辰认真的问。
“啊，你你你……”
“这只是猜测，但我想差不多是这样。没看见兽人已经开始准备加强这里的看守了吗？”凌辰从窗子打量外边。
“不不不……不会有事的。”阿丘莎摇着头。
“哎……算了，希望那只狐狸知道我是凶手后，不会为难你们。”凌辰叹了口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选择权，说不定这一次阿丘莎是对的。
“他一定不会为难我们的，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阿丘莎呆呆的说。
凌辰带着迪梅里姐妹趁着村子防御进入变动时，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但是他们没有立即逃走，凌辰转身又重新靠近了村子。
两个骑马在村子周围巡逻的兽人，进入了他的视线。
“福克斯少爷也不知怎么了，怎么要我们守这个破地方？”
“听说沙尔凡首领被杀了。”
“线索不是在其他村子里么？”
“混蛋，我哪知道。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他的话说到一半，低头看见一道光刺穿了自己的胸膛，“就够了……”他摔了下去。
“你……”他的同伴还没有发问，也一同跌下了马。
凌辰从角落里走出，擦了擦汗，魔纹使用比以前吃力多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们快点走吧。”凌辰让其中一匹马先奔，自己就带着迪梅里姐妹骑上另外一匹朝前方逃亡。
深沉的夜黑的吓人，迪梅里所在的小村却被火把照亮。
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守卫尸首，福克斯目光充满了冷意。
“对不起，福克斯少爷，我们也不知道……”带头的家伙唯唯诺诺的解释。
随着他的“不知道”，兽人的头颅飞到了天空。
福克斯一挥手，他显得很愤怒，“你们这群蠢货，不要对我说“不知道”！”
他盯着手下抓来的人类女人，又恢复了平静的微笑，“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吗？”
阿丘莎惊恐不安的看着狐狸，嘴唇都在发颤。
如那个少年所料，他真的发现了。
看着那沾满血的手指，阿丘莎知道当她说出一个不字将会是什么下场。
畏惧占了上风，阿丘莎如实地说了出来。
“他们往东面跑了，恐怕是想过宫殿的边境。”一个白色鬓毛的兽人观察了会然后说。
“很好，他们跑不了多远。”福克斯满意的微笑，“你们立即朝东面去追！找到就杀了他们！不计任何代价，绝不能让那个圣纹师跑了！”
圣纹师？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少爷这么兴师动众了。
等他们一走，福克斯转身看着惶恐的女人，“因为你的诚实，我赞美你。”
“大人，这这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完全不知道……”阿丘莎恐惧的辩解道。
“晚了，苍穹大陆有一句话：愚蠢是要付出代价的。”福克斯摇摇头，语气非常柔和，这在阿丘莎耳里却是无比可怕。
“而且我不喜欢你说不知道！”
宽容并没有出现在福克斯的字典里，阿丘莎一下子就崩溃了。
冷酷的狐狸挥动了手指，女人的脑袋便毫不留情地离开了身体。
“福克斯少爷，这个村子？”白色鬓毛的兽人面无表情问道。
“西拉，杀了她们，这就是愚昧的代价。”福克斯轻描淡写的下达了屠杀的命令，在他眼里，这彷佛是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他擦了擦手指的鲜血，漠然着。
“伟大的阿莱赫喜欢这样的代价！”
死亡从这个夜晚开始！
狡猾的狐狸恐怕没有想到，凌辰此刻逃跑的方向已经换成了西面，他早在逃跑一段后就从其他地方绕回，改变了行进方向。这样做也只是为了迷惑敌人，虽然这个方向显然会增加逃跑的难度，但是却也更安全。
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凌辰并不知道暴风国度的地形是怎样，但他至少知道暴风有两个要塞，东面的巨兽要塞靠近宫殿，另一个正是西面最强大的冰冻要塞，和阴影之界正好接壤。
而此时阴影之界正和命运王座进行战事，那里的混乱极有可能让他寻觅到逃跑的机会，也许他们可以找机会从那离开。
也许可以……
带着不安，又有点期待的心情，迪梅里最终将看着村子那个方向的视线收回，她双手搂着凌辰的腰，感受这宽阔的后背，上面充满了奇妙的安全感。她的嘴边慢慢露出忧伤却幸福的微笑。
天色渐渐转黑的时候，凌辰找了一个地势略矮，足以遮风的盆地休息。
如果没有敌人的话，要在暴风国度里生存并不困难，至少不会饿肚子。暴风国度原本就是个野兽之国，这里的草原、丘陵和森林随处可见，自然许多足以填饱肚子的美味哺乳动物也不会少。
作为一名圣纹师，凌辰毫不犹豫就担当了除了做饭以外的工作。
圣纹师奇妙的力量，在这个时候俨然就是居家旅行的必备之物。魔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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