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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大人独宠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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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柔一边浅笑低眉的削着苹果,一边跟坐在沙另一边的姐姐林依柔拉着家常;她带着妩媚笑容的神情中不自觉中透出种志得意满,时不时的满心欢喜的看眼身边英气逼人的男朋友。
汪掌珠看着这一幕,动作变的机械起来,声动的表情僵滞在脸上,心里冰凉一片,这处处充满春日暖阳的现场,却有一种刻骨的寒意从她脚底往上升,冰冻了她的整颗心,她看了一眼安然的坐在林雨柔身边看报纸的楚焕东,心碎了一地。
她毕竟年纪小,又没经过什么历练,心里难过就表现在脸上,走到楼下时小脸已经冷若冰霜了,语气生硬的傲然问道:“我爸爸呢?”
楚焕东从报纸上平静的抬起头,看着汪掌珠倔强的昂着头站在自己面前,神情明显是在跟谁怄气,清澈明亮的眉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淡漠而又受伤。
“掌珠,你坐下,听我跟说爸爸的事情。”楚焕东把手里的报纸放下,冲着汪掌珠一招手。
坐下,坐哪里?他的身边已经没有了她的位置!
“有什么话你快点说,我没时间跟你坐下扯家常!”汪掌珠色厉内荏的强撑着气势,语气很硬的跟楚焕东吼着。
“哎呦,掌珠,到了今时今日,你就不要再摆着你大小姐的架子了,也别动不动的对着焕东大吼大叫了!”坐在一旁的林依柔摆弄着她的兰花指,嘲弄着笑着。
汪掌珠看着林依柔那种倨傲挑衅的神态,微愕,然后飞快反驳:“你算什么东西,谁容许你这样跟我说话的?”
“掌珠,你家这些年做着什么样的生意你应该知道,前阵子有桩生意犯事了,你爸爸在外面东躲西藏了两天,昨晚他回来不久,警察就找上了门,他也算是机灵,领着人奔着暗道跑了,结果,他今天早晨就成了头号通缉犯!”林依柔一边轻蔑的说着,一边把一沓晨报摔到汪掌珠面前的茶几上。
头版头条,以行雷闪电的方式打着两行猩红大字,“昔日富豪汪达成,因走私罪名成立,现被全国通缉。”
那么显眼的位置,想看不见都难,汪掌珠看着图文并貌,声色俱全的报纸,整个僵在那里,她一脸的不敢置信,震惊,担忧,悲愤各种情绪统统在她的小脸上粉墨登场,此时,她完全想不明白爸爸怎么会突然变成了通缉犯!
“汪掌珠,你再也不是什么汪家的大小姐了!”林依柔强调着叫着她的名字,“今天早晨警察已经来家里搜查取证了,银行也冻结了你们汪家名下的所有财产,如果不是焕东以楚天集团的亿万资产担保,我们现在就会被人从这所房子里撵出去了!”
汪掌珠此刻再也没有心情去跟林依柔针锋相对,她倔强的睁大了眼睛,脸颊涨红着不肯相信,转头看向楚焕东,盯着他,慢声问道,“哥, 这……这是真的吗?”
楚焕东的表情微敛,双手优雅地绞在一起,很公式化的劝慰道:“掌珠,你冷静点儿,有些事情生了,我们只能勇敢的面对。”
汪掌珠没有继续追问,一切的答案都在楚焕东的话里,她虽然天真,但不是白痴,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她还是知道的,这种生意会带来什么样的可怕后果,她也是清楚的,这些年她曾经无数的劝爸爸收手,也曾经无数次的做过这样爸爸突然被抓的噩梦,没想到今天竟然成了现实!
她的脑袋轰轰作响,身体瑟瑟抖,但依然倔强的咬着嘴唇,手掌紧紧的握着,手指节都微微泛白,独自承受着这样的晴天霹雳。
楚焕东看着汪掌珠摇摇欲坠的模样,心中终究是不忍,,语气轻柔的说道:“掌珠,你冷静点儿,先坐下,听我慢慢的说给你听。”
这声音太过熟悉,在从前的多少个日日夜夜曾对她温言软语,动听的如同回荡在她心里的深情款款,一刹那汪掌珠忘了她和楚焕东之前生的种种不快,在这个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她只想靠近这梦寐以求的熟悉温暖,她神使鬼差般往楚焕东身边迈了一步。
“是啊,掌珠,你先别着急,让你哥哥跟你详细的说说。”紧继婉转的清音,林雨柔说着话,亲昵的往楚焕东身边又靠了靠,不经意的将傲然的前胸往楚焕东身上贴了贴,指了指楚焕东旁边的那个独立沙,“来,掌珠,坐下说话。”
眼前相依相偎的俊男美女,般配的如同一副绝世的图画,但此情此景却像针扎进汪掌珠的眼睛,她觉得林雨柔的声音像是电钻钻着她的脑袋,他们两人说话的语气,如同夫唱妇随,一唱一和在把她当成个客人般招待着。
前尘往事涌上心头……汪掌珠忽然红了眼睛,心下酸楚。
她自小跟在楚焕东身边长大,他们二人一直是亲密无间,她自幼失去母亲,楚焕东无父无母,他们两人间有着彼此爱惜的浓浓亲情,后来少女懵懂的情愫在她心中悄然滋生,她对他的感情更是如胶似漆,这些年,她自然而然的受着楚焕东的保护,她依赖他,喜欢他,她从来没想过楚焕东还会有与她分开的一天。
汪掌珠有些委屈有些难过的看着楚焕东和林雨柔,惶惶然中,隐隐约约的知道,她的世界已经偷天换日,楚焕东已不再是当年那个被家里所收留的孤儿,他现在是声名赫赫的大总裁,拥有很高的名望,身家,以及地位,身边有了如花美眷,自己和他亲密无间的日子已经到了头,他不再是对自己百般照顾,温柔呵护的哥哥或者情人了,自己也不再是什么备受宠爱的大小姐了!
她象是似有所悟的点点头,声音哽咽的说:“不用你们对着我细说了,我知道自己的爸爸曾经做过什么,我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我不是这个家的大小姐了,这里也再也不是我的家了,我现在就走,行了吧!”
落寞的神态,寥惨的语气,楚焕东的心口一紧,但听到汪掌珠说到最后一句,他莫名的心烦意乱,脾气好像突然就控制不住了,“你还嫌家里不够乱是不是?昨天晚上的教训还不够是不是?你还要再来一次离家出走,再被那些流氓或者爸爸的仇家抓到是不是?”
汪掌珠也许被楚焕东毋庸置疑的霸气吓到了,也从爸爸的事情中清醒过来,她呆呆的看了楚焕东一小会儿,委屈的点点头,“好,我不给你添乱了,我去找许一鸣玩,这总行了吧!”说完,她转身逃跑一样出了这个让她窒息的大客厅。
楚焕东看着汪掌珠飞跑出客厅,如同参加了一场艰苦卓绝的战役般,疲惫的将头靠在沙上,微微闭起眼睛。
林雨柔坐在一边悄眼欢喜的看着楚焕东英挺的无可挑剔的脸,看着他眼角眉梢皆是的狷傲,不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经过了这些年的努力,今天,他们终于算是成功了,而这个男人,也终于是自己的了。
林依柔则没有妹妹的低调隐忍,大张旗鼓的‘嘘’了口气,将身体坐过来些,娇笑着说道:“呵呵,这下好了,这个汪家终于是咱们的了,以后汪掌珠这个臭丫头……”
林雨柔听姐姐说到这里,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脸色一变,刚想阻止姐姐说下去,但已经来不及了……
楚焕东已经猛然的坐起身,一伸手,就动作利落的狠狠扯住了林依柔的头,强迫性的把她的脸抬起,漆黑如墨的眼睛危险的眯了眯:“谁给你的胆子,你竟然敢对她如此放肆!”
第十一章 灰飞烟灭
头皮一阵阵生疼,林依柔被楚焕东抓得仰起头,半拖半跪在地上,感觉着楚焕东身上散出来的的阵阵寒意和煞气,她吓坏了,她知道楚焕东的凶狠残暴,他是那种翻脸无情分分钟都可以杀人的人!
林依柔知道自己惹恼了楚焕东,她哭嚎的哀求:“焕东……楚先生,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求你看在雨柔的份上放过我,我错了………雨柔,你还愣在哪里干什么,还不替我求求情……”
林雨柔看着眼前突的情景,那张明媚娇嗔的脸在刹那间垮下来,她跟随楚焕东多年,自然清楚焕东不是什么绅士君子,他这个人亦正亦邪,变脸的度堪比闪电,她有些抖的对楚焕东陪着笑脸,谨慎的拉扯着楚焕东的胳膊,“焕东,有什么话好好说行吗,她……她毕竟是我的姐姐!”
楚焕东转头看向林雨柔,脸上带着无害的灿烂笑容,只是目光如炬,像要在她身上剜出两个洞似的盯着她看,林雨柔的脸有些僵,但还是勉强的笑着,干涩的哀求着:“焕东,我求你,有话好好说,我保证姐姐知道错了……”
“林依柔,这场演出已经结束了,我看你是入戏太深了!”楚焕东的目光冷冷的在林依柔身上扫过,凌厉的眼神中带着厌恶,“现在汪达成倒了,我会按照当初的协议给你那五千万,以后如果你想继续做汪太太,就安分守己在这个家呆着,荣华富贵我不会亏待你;你想另觅高枝,可以马上走人,我绝对不拦着你,但是,如果你痴心妄想的要骑到掌珠头上,那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再让我看见你在掌珠面前指手画脚,装腔作势的,我就活剐了你!”
头顶上传来的巨疼让林依柔的眼泪流下来,但她却不敢伸手擦,只是连连的保证着:“焕东,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会再跟掌珠作对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焕东,我错了,我以后还会把掌珠当大小姐一样看待的……”
楚焕东如同仍一块破布一样将林依柔掷在地上,从衣兜里掏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我已经把那五千万打到你的卡上了,你要好自为之,懂吗!”
“我懂,我懂……”林依柔的身体撞在硬硬的地板上生生的痛,头晕眼花的她顾不得喊疼,只是吓得体如筛糠,不住的向楚焕东点头称是,就差没给楚焕东磕头了。
林雨柔忍着眼里的泪水匍匐到地板上,扶着低头认错的姐姐,她是聪明人,从这两天生的事情已经看出,无论楚焕东和汪达成怎么仇深似海,楚焕东还是在潜意识里把汪掌珠习惯性的看成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他自己怎么折磨蹂。躏都行,别人要敢虐一下,他都可以去跟着对命。
“雨柔,你跟我上楼来,我有话要跟你说。”楚焕东将手帕掷在地上,率先大步往楼上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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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掌珠哭着跑出家门,抬头看着四周,满目的繁华,高档别墅区内处处繁华似锦,流光溢彩,可是身处这么漂亮奢华的地方,她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这个她生活了多年的天地,已经在一夕之间变的面目全非了。
她并没有在自家门口停留太久,腿带着脚习惯性的拐往别墅旁的一条私家路,这条路上风景很好,两旁皆是高大的树木,在路的尽头,目光可及的地方,有一座镂空的雕花大铁门,大铁门的里面是幢气势恢宏的别墅——许一鸣的家。
汪掌珠沿着笔直的道路往前走,青色理石的路,姹紫嫣红的花,精致的天使雕像……所有的一切都在阳光下着灿烂耀眼的光,可是她现在只是想哭,却又像哭不出来,一肚子的委屈,伤心,凄惶无助,憋的她一阵阵的头晕眼花。
她正泪眼朦胧的往前疾走,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摩托车的引擎声,而且特别的响,一定是车骑得特别快才会这样,汪掌珠连头都没抬,身体一软就坐到了地上,表情略显呆滞地盯着前方,引擎声消失的同时她的眼前人影一晃,汪掌珠的眼泪不由自主的就要往下落,她连忙深吸了一口气。
许一鸣穿着件居家的t恤衫跑了出来,一边奔过来一边用目光快的巡视着汪掌珠,来到她身边猛地收住脚步,蹲下身体,神色复杂地看着汪掌珠,汪掌珠此时脸色苍白,身体也在微微着抖,那是种受到极度的打击和伤心后的模样。
汪掌珠本来就长得有些孩子气的漂亮,这些年来大部分时间都笑容灿烂得好像三月春花,此时这个模样的她,看着是非常可怜的。
许一鸣不知所措地抚着汪掌珠的额头,他的手心不知道因为什么紧张还是天热,竟然带着虚虚的汗水,汪掌珠抬头看了一眼许一鸣,他向来单纯率直的表情里带上了闪躲,她心了一抖,颤声问道:“我爸爸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是不是?所以你才从家里急着赶出来,你是想来看我的是不是?”
向来勇敢无畏的许一鸣,看着汪掌珠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带着无限的悲伤和期待,他连微微点一下头都不敢,如同他一点儿头,汪掌珠曾经所有的美好生活都会随之分崩离析似的!
汪掌珠已经不需要任何人的点头肯定了,她现在无比的确定生了什么事情,悲伤震耳欲聋,她整个颅腔都在嗡鸣,然后是太阳穴处传来强烈的疼,连绵不绝,她的世界轰然倒塌了,这么多年所有成型的美好,全部的信念,唯一的亲人,爱过的情侣……全部灰飞烟灭了……
她的泪水烫得许一鸣心灼灼的痛,他想都不想的伸手就将她抱进怀里,双臂圈得紧紧,不落一字的心疼,任那些灼人的眼泪浸湿自己衣物,他抚着她柔软的头,却不知道怎样开口哄劝她,因为不管是行动还是话语,他都无法给她任何抚慰,有些伤痛是抚慰不了的。
再说,对于汪掌珠生活里这场突如其来的倾覆性灾难,他也是措手不及的。
感觉到熟稔阳光的气息的包围,汪掌珠有种跌倒的小孩儿一抬头看见母亲关注目光的委屈,她如同再也支撑不住般,伏在许一鸣的怀里无所顾忌的哭出来,眼泪在脸上肆虐横流,大悲失声。
许一鸣不愿意看着汪掌珠哭,他心疼她的心疼,可他也知道,对于此刻的汪掌珠,眼泪是最好的泄物,就像烫伤后的瘀血,不清理掉就会往里面烂,会把一些好的细胞组织也腐蚀掉,况且汪掌珠自小就是个多愁善感的人,眼前生了这么大一场翻天覆地的事情,她有这场痛哭,是必然的。
他咬牙抬头看着头上的青天白日,想让眼里翻腾的水雾倒流回去,是谁说的,抬起头看天,眼泪便不会流下来。他怎么可以流泪呢!掌珠已经这么脆弱不堪了,她的来路注定风雨交加,他要让自己坚如钢铁,无怨无悔的为她遮风挡雨!
汪掌珠的这场痛哭,直哭到细草间黄色花瓣都有些微卷,小小的飞虫在他们周围慢慢多了起来,她在许一鸣怀里抬起红肿的双眼,呆滞茫然的望着天际慢慢下沉的红日。
许一鸣真不忍唤醒她的麻木不仁,可还得让她回到现实来,他轻声小心的询问着:“掌珠,你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我没事……”汪掌珠如同自我催眠般重复着。
汪掌珠强装着若无其事的脸,惨兮兮的一双红肿眼睛,看得许一鸣心酸胃苦,“饿了吧,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
汪掌珠勉强笑笑,“你说我爸爸真的出了那么大的事吗?他难道不能平安无事吗?”
许一鸣显然没有办法回答出汪掌珠这个问题,他只是把汪掌珠的手臂抓得更紧些,好像唯恐一松开,汪掌珠就会随着她那不知道身在何方的爸爸飘渺远走一样,他哽着嗓子喃喃道:“没事的,掌珠,你爸爸一定会没事的,你哥哥那么能干,他一定会想办法找到你爸爸,并把他救出来。”
他这一提到楚焕东,汪掌珠心里立即变的酸涩难当,好不容易忍下去的泪水又浮上来,在红肿的眼眶里滴溜溜的转着,盈盈闪光,许一鸣立即意识到什么,把嘴闭嘴。
汪掌珠盯着天边那抹晚霞,越看越觉得刺眼,怎么红的跟血似的,她索性将眼一合,别开了脸,“鸣子,你说我爸爸现在在哪里啊?”
许一鸣露个为难的笑容,揉了揉汪掌珠的顶,“你就有为难我的本事,尽问些我答不上来的问题!”
汪掌珠被他逗的无奈的苦笑一下,只是哭的有些肿的脸因为笑有些变形。
在许一鸣的连番盘问下,才知道汪掌珠的最后一餐还是昨天中午和自己分享的半块巧克力,他想了一下,给家里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开一辆车出来供他们使用,因为他不确定此刻虚弱不堪的汪掌珠还能不能坐他的摩托车。
经过一连串打击和痛苦的汪掌珠,已经没有一点儿战斗力了,许一鸣在半扶半抱她上车的过程中,她从烦躁挣扎到安静顺从并没用多久时间。
第十二章 等不到的人
汪掌珠惶恐无助的意识四处蔓延,禁锢了她所有的气力,她只能被动着由许一鸣弄上汽车。
“掌珠,你想吃什么?”许一鸣低头问着她,很大方的说着:“今天我请客,你想吃什么就说!”
想吃什么?汪掌珠觉得自己一想东西头就疼得厉害,许一鸣紧盯着自己的两只眼睛大的诡异,想要伸手推开他,但手一抬,一阵天旋地转,眼前黑,身体瘫软了下去。
许一鸣立刻就慌了,“掌珠,掌珠!”他喊了她两声见她不回应,急忙吩咐前面的司机,“快点,去医院,快点……”
冰凉的针头一扎进血管,汪掌珠就恢复知觉了,她疼的一抽气,“别动!”两个声音齐声喝止。
护士动作利落的用胶布固定好针头,把她的手放回床边,嘱咐一句:“不许乱动啊。”又转头对许一鸣说:“她的家属呢,来了吗?”
“我就是。”许一鸣挑了下眉,年轻的脸上一脸担当。
护士用明显怀疑的目光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许一鸣终于有了些觉悟,瞥了一下嘴,“我是她哥哥,她的一切我都可以做主的。”
他这句话刚说完,躺在床上的汪掌珠脸色倏地一白,仿佛被戳中痛处,大眼睛忽闪明灭了两下,又掉下眼泪来,引得护士再次用疑惑的目光将许一鸣上下打量一遭。
医生诊断,汪掌珠是因为严重脱水低血糖才引起昏厥的,许一鸣叫司机出去买了饭菜回来,菌汤,炒青菜,酱牛肉,且不论是否适合现在的汪掌珠,看着还挺丰盛。
虽然汪掌珠口口声声的对自己说楚焕东变了心,许一鸣对这件事情也是耿耿于怀,但楚焕东对汪掌珠的在乎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了,并且楚焕东现在也是汪家的一家之主,许一鸣终究还是不敢托大,在送护士出去的时候,他还是顺便给楚焕东打了电话,通知他说汪掌珠昏倒住院了。
“先喝点汤,然后再吃些牛肉,这样身体就有劲了!”从来没有照顾过人的许一鸣,动作笨拙的喂着汪掌珠喝菌汤,“医生说了,你就是被饿昏的!”
汪掌珠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吃东西,靠在床头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许一鸣压制着他的少爷脾气,上下动了动眼珠,低声叨叨咕咕地说:“掌珠,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如果不吃点东西,等一下就不是昏过去了……”
汪掌珠继续装尸体,一动不动。
许一鸣无奈的将菌汤放下,刚想要再说些什么,听见外面走廊由远及近传来一阵有规律的脚步声。
“我哥来了!”汪掌珠像诈尸一样突然从床上弹座了起来,一脸惊喜的看着许一鸣。
“神经病!”许一鸣看着汪掌珠暗恨的咬咬牙,但在她殷殷的目光注视下,还是不得不起身去开门。
来人果然是楚焕东,他被几个保镖众星拱月般簇拥着走在前头,黑色的外衣衣袂微动,五官英挺眸如寒星。
楚焕东走进屋里,先习惯性的环视了一下整个环境,然后视线从汪掌珠的脸上划过,有那么一刹那,不着痕迹地微微一晃,眼底像是闪着细碎的光,却又稍纵即逝,然后才开口问道:“掌珠,怎么会突然昏到了?医生怎么说?因为什么病的?”
汪掌珠一看见楚焕东来了,大眼睛里面就起了泪水,只是被长长的睫毛托着,正在将滴未滴的时候,楚焕东一句貌似关心的问询,让她的泪珠就刷的一下争先恐后地落了下来。
“哭什么?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动不动就哭?”楚焕东微有不耐的皱皱眉头。
许一鸣跟他只隔了两三步的距离,连楚焕东眉心那两道细微的纹路都看得清晰明了,他不禁握了握拳头,转头恨铁不成钢般的瞪视着汪掌珠,没好气的说:“你的眼泪怎么这么不值钱啊!别哭了,没人稀罕!”
楚焕东的神情一凛,微微斜过的目光刀锋般瞟向许一鸣,只是这个时候许一鸣正背对着他,拿着湿巾狠狠的给汪掌珠擦着眼泪。
这时,门外又一阵脚步声传来,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匆忙的走了过来,远远的就笑容可掬的向楚焕东伸出手,跟他打着招呼,“楚总,您过来了……”
楚焕东看见这些来人表情没太大变化,矜持的跟来他们打着招呼,又问了主治医师一些汪掌珠的情况,听医生说汪掌珠并无大碍后,他点了点头,然后吩咐说:“麻烦你们将她换到最好的病房,用最好的药品,配备最好的医护人员,还有,”他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不伦不类的酱牛肉和菌汤,“给她配备最合理的餐点。”
“好,楚总,我们马上去办!”医院的人连连点头称是。
“焕东,该走了吧,那边的晚宴已经开始了!”随着一声娇呼,林雨柔出现在病房门口,一身v字领的黑色长裙一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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