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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君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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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
  1,脑洞来自上课的时候,语文学到了曹操的“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一时间脑洞大开。一节课啥也没听,全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捂脸'。后来过了很久又想起这个脑洞,就有了这个文。
  2,郭奕名字中的奕在搜狗打字法里面很难找,我因为懒的在密密麻麻的选项里面找,每次都打“郭嘉神采奕奕”然后去掉中间的四个字……感觉自己萌萌哒(滚。
  3,不是一次手误把荀彧打成熏鱼。
  4,虽然经常打错他的名字,但其实我对熏鱼是真爱,呸,荀彧。
作者有话要说:  未完待续!
  因为上次太蠢没设置日期,所以这次在两次更新之间补了一个更新,算是补偿吧。虽然是番外,而且质量不是很高,但是这些番外也是充满了我对你们的深深爱意的!请不要大意的收下我的爱!
  没事会戳开评论栏里面读者的页面,看看你们有没有收藏这文(这么说出来感觉像个变态跟踪狂?),更重要的是看看自己的文收藏了后被分到哪一类里面。然后吧…今天我看见一个小天使把这文分类到了“菜刀已挥下”。唔为什么听起来有那么点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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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君夺乾坤》
  最后祝大家圣诞快乐!
  

  ☆、另一个世界(上)

  城头旌旗变幻也不过是多上史书几页罢了,往昔才子佳人情动天地也不过换说书人嘴上几句金玉良缘。寻常巷陌抬抬头,便可见那旧时王谢堂前燕。刀笔吏笔下一点差池,后人眼里成者转而为王败者转而为寇。
  一将功成身后万骨枯,那里有什么“儒将”“明主”,不够都是扮猪吃老虎,踩着累累白骨走上历史巅峰的人罢了。
  正是昔日将兵战沙场,钩戟长铩杀伐四方,今朝史官信口千言,以一支笔抹杀春秋。
  这其中又有多少说得清,说不清呢。
  什么千秋万代最后不过都是镜花水月,弹指千百年瞬息而过。
  2014年冬季。
  灯光昏暗的休息室里,半明不晦的火光吞灭烟身,男人信手将烟头按灭在了烟灰缸里。深深陷在黑色的皮质沙发里身子向前倾了倾,起身对着镜子板正白色衬衫的硬质领口,拉紧了黑色领结收紧咽喉,身上黑马甲呢子布料收裹紧/致肌肉,腰身板正。腰间皮带钢质扣在暗淡的金色灯光下折射出金属独有的光泽。男人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时间差不多了,匆匆对着镜子挤出一个笑容,转身离开。
  独自走过暖黄灯光的走廊,走廊昏暗悠长,就像是没有尽头一般。走了出了几步,听见背后一阵皮鞋踏地的声音,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男人微微思索了一下,狐疑的侧头,脊椎却被人用冰冷的枪口顶住。
  稍稍愣了愣,耸耸肩,嘴角回复平日里一贯的微笑:“先生晚上好,我是荷官郭嘉,有什么能帮您的吗?”
  背后的人似乎对于郭嘉过于淡定的反应感到有些惊诧,半响无声。
  郭嘉见人无言,稍稍低了低头,刻意的使语气更加轻松的补充道:“很荣幸为您服务。”
  身后站着的袁绍显然是反应过来了些,就算眼前这个叫郭嘉的男人再年轻,他依旧是一个两眼看尽黑白两道风云的荷官。荷官代表着公司,用公司的钱与客人周旋,这不仅仅需要荷官有非常好的记忆力,也需要荷官有很好的定力和很好的心理素质。这样简单的恐吓,又哪里能威胁的到他。
  袁绍眯了眯眼,凑近了郭嘉些,在人耳畔低语,温热的气息包裹了郭嘉的耳垂,袁绍语气温和却又是饱含凌厉杀意:“这一把我若是输了,便让子弹从你这进去。”袁绍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枪沿着郭嘉脊椎一寸寸向下划去,直到臀部。“被子弹贯/穿是什么味道你想知道吗?”
  郭嘉明白,对方是在威胁自己。如果让他输,就让自己死。
  “我可不想被子弹贯/穿,”一边说着,一边带着柔和的笑意躲开了对方的枪口。自然的扭头直视着男人,手下轻轻按住枪口,将枪口推到一边去。开口蠕动了蠕动嘴唇,将脸一点点凑近袁绍的脸,食指指尖轻轻游走过袁绍腰间的皮带,自言自语一般的说“只是换成别的东西的话,或许…”话说到这,郭嘉顿了顿,转了转眼睛,继而眯眼一笑扭身离去。
  袁绍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嘴里骂了句脏话也扭头离去。两个人毫无犹豫的在昏暗的走廊里背道而驰,渐行渐远,没有人回头,皮鞋踏地的声音空洞回响。
  这样的画面,似乎像极了一千八百年之前。
  郭嘉一皱眉,揉了揉额角,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会突然出现这样一句话,似乎是好几年前脑海里就总有些支离破碎的画面突如其来的闪现出来。
  或许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吧。郭嘉摇摇头这么想。
  口袋里的电话微微一震,大拇指利落的划开锁屏,郭嘉看了眼时间,是时候了。一边想着些絮乱的心事一边走向大厅的牌桌。站在牌桌前微微昂了昂下巴,保持好一贯优雅冷静的形象静候客人到来。没过一会儿,玻璃门便被穿着黑色燕尾服的门迎打开,袁绍走了进来。整洁的黑色西装,微微吸引郭嘉目光的是对方藏蓝色的水貂风衣,想想就价值不菲。只是这样浮夸的穿衣风格实在是让郭嘉忍不住皱眉。
  那样的神情也只是停留了一刹那不到,很快郭嘉消去了眉心的厌恶,眉角不着痕迹的挑了挑,浅浅一笑精致白手套贴在腹部黑马甲上弯腰鞠躬,后退两步深处一只手有礼的邀请袁绍入座。
  当郭嘉拉开椅子的时候,袁绍却侧了侧身子,将左手必成手枪状轻描淡写的划过郭嘉臀部。这样一个动作暧昧的不像是威胁。郭嘉皱皱眉回头看了一眼坐在位子上坏笑的袁绍,附身在人耳边柔声低语:“先生,小心弄脏了您TAG的腕表。”袁绍微微扯了扯袖子,遮住了左手上泰格豪雅的腕表,嘴角上的笑容更加深了些。
  不再和那登徒子纠缠,郭嘉离身走到牌桌中央,利落的拿起崭新扑克,不着痕迹往身旁服务员打眼色,意料之中的在洗牌开始前便有另外一个男人出现。郭嘉抬眼,波澜不惊的目光打量几眼来人,习惯性伸出修长指节翻转重复动作邀请人入座。
  只是在伸出手的一刹那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这个刚刚落座的男人给人一种异样的熟悉感。那样的面孔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一时间心绪混乱的难以言喻,手下的动作也慢了两拍。
  郭嘉皱着眉头仔细想了很久,似乎想起来了昨日看过的那个名字。曹操。
  在郭嘉发愣之时,曹操已经落座。脚上一双低调的复古皮鞋,带着些外面暴雨的潮湿味道。曹操脸上棱角分明,细细眯眼看,脖颈上还有淡化的吻痕。郭嘉低头自顾自嗤笑了一下,这些模样的花花公子他见得多了。
  脑海里想着这些的时候,手下娴熟的分开扑克简单掌握厚度,分叉散开让纸牌交叉落下,而后再放置掌心恢复厚度。赌/场老手谁不知道,全场最值钱的就是这荷官的双手,可以操纵一切局势。有时候牌桌上就是战场,双方一掷千金,而荷官就是这场战争的上帝,站在最高处抉择一切。
  只是今天这场战争还没开始就有了定论。袁绍必定会赢。
  这一切自然不仅仅取决于袁绍的威胁,更何况,在这之前老板便吩咐过,只许这个信袁的赢。否则就会砍掉自己的手。
  郭嘉闭眼深深吸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何如此犹豫。这样的赌局自己见了无数次,多少次见风使舵,油滑惯了。本已习惯的看着自己心中一念,手下一动就使得他人倾家荡产,只是如今,看着坐在牌桌一侧的曹操,他不知为何,指尖摩擦着牌面始终无法抉择。
  似乎很早很早以前,曾经见过这个人。早到了自己记不清楚是什么时候,脑海里一回忆起来就觉得隐隐发痛。
  好像很久之前,这个人曾经在自己耳畔低语说一生一世。
  郭嘉莫名其妙的鼻尖一酸,有些想流泪。分明也没什么事情,只是面对一个眼熟的客人罢了,只是心里这么想着,泪腺却并不这么觉得。
  恍惚间好像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记忆涌入郭嘉的脑海,纷纷乱乱。似乎都与他无关,也似乎都与他有关。依稀见脑海里反复重复着二人在旷野上狂呼者并肩策马的画面,脑海里那个男人的脸几乎可以与曹操的脸相重合。
  难怪是熟悉。
  关于这些画面,郭嘉这些年在发呆或浅睡时已断断续续见过数次。或许不该说是什么记忆,而是梦魇,那些陌生的古代发式和装束都与他,一个地下赌/场的荷官无关。
  对,他是郭嘉。荷官郭嘉。微微咽了咽,抬头看着华丽的水晶吊灯眯眼回想起自己在这个隐藏着欲/望和贪婪,充斥着胭脂香饼味道的地方容身的缘由。只是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尽管日日眼前浮现的都是另光明世界人所诟病的事情,暗处色/欲熏天,陌路红男绿女彼此调笑一宵,但自己似乎依然愿意留下,不仅仅为了混那一口饭,似乎更多的是一种遵从于心的选择。
  他一直是一个随心的人,从一千八百年之前就是这般。
  今天,荷官郭嘉在赌桌上看见了曹操,心里一个声音大声呐喊着。郭嘉隐隐意识到,这不只是袁绍和曹操之间的赌局,也会是自己和命运之间的赌局。
  赌徒的上帝是荷官,那么荷官的上帝呢?
  是自己的心还是上司的命令呢。
  或许是意识到分心时间太久,郭嘉很快结束了思索,摇了摇头。
  一副扑克牌在郭嘉手里翻弄,单手扇形花式翻牌,左手拇指抚过纸牌清晰感觉每张牌触感。常年习惯记牌,每一张纸牌的独特质感和其所对应的点数花色心里一清二楚。操纵纸牌翻转混合厚度,分开翻转对面左右手交替放牌完美落桌。这局是Five Card Stud(梭哈),郭嘉能左右的只有牌面,更重要的是拍桌两边人的心理战。郭嘉侧头看了看眯眼微笑如豺狼般的袁绍,又看了看一边抿着嘴唇双手合十的曹操。似乎胜负明了。
  与此同时,坐在牌桌另外一侧的曹操看着这个年轻优雅的荷官也有些出神。总觉得这个人的面庞在哪里见过,赌/场里昏黄的灯光却又让他看不真切。正在他思索之间年轻荷官便送过来一张牌,大概是见他半天没反应,郭嘉对着曹操勾唇笑了笑,薄唇扬起一丝微妙的弧度。
  这样的笑容,就像是三月的阳光一般明烈,灿烂而干净,和这个纸醉金迷肮脏的地下世界格格不入。
  只是脸上挂着微笑的郭嘉多少还是有些纷乱思索,就算看见你觉得有缘分,有时候也是帮不了你多少呢。郭嘉低头垂下眼睫,目光瞟着绿底赌/桌指,腹摩挲绒软桌面,温和出声:“两位先生,请看牌下注。”
作者有话要说:  未完待续。
  这几天对于完结篇不停的删删改改,不断的建立新思路然后全盘推翻,我觉得我也是够累……。最终决定以另外一个世界作为结局格调,他们就在我们身边,或许哪天我们也会和他们在路上擦肩而过吧。这种背景突变才不是番外。
  厄有没有发现这一章节字数超级多(一共3333字)!算是接近完结的小回馈吧。
  有小天使说要我日更…这个啊。怎么说呢。为了拖进度只能这样,因为要保证这篇文完结后没多久就推出第二篇以保持点击的缘故,所以日更什么的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不过下一篇文会日更的,这段时间一直在码下一篇的存稿,基本可以做到保质保量(?)时速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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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君夺乾坤》
  

  ☆、另一个世界(下)

  在赌桌两端下注前,郭嘉站在灯光下闭目沉思,一副事不关己。只是一向是觉得有些昏暗的灯光此时莫名显得有些刺眼,光亮刺眼的让这个黑暗世界不堪重负。
  自己在这个地方究竟呆了多久了,是为什么而处在这里?
  郭嘉自问。
  这个独立于法律世界的地下赌/场,入目尽是色/欲熏天,这些年郭嘉淡漠的看惯了红男绿女间混乱的关系,那些都与自己无关。可以圆滑世故,可以两面三刀,但一直以来从不信奉用肉/体换取更多的物质,最多不过是开开玩笑罢了,这是算是郭嘉唯一的底线。
  回想起昨日身后座椅上打扮妖娆惹/火女公关习惯性调笑自己,烈焰红唇开开合合,花枝乱颤般的嬉笑。罂粟美人嘴里的话语污秽不堪入耳,大意是,在这个地下世界里居然不靠卖屁股吃饭而靠手吃饭实在耸人听闻的另类。
  郭嘉随着挑逗声灌耳微微回头,见那女人半倚半靠在高脚椅子上,纤细的手指慵懒的拖着细细的过滤烟嘴,象牙白的烟嘴上印上了大红的唇印,千娇百媚。郭嘉看了看对方媚态,嘴角上翘压弯眼角,喉结滚动,开口仅一句话便得到对方一张羞红的脸。
  人活一张脸,美丽的女人何必在口头上让自己难看。
  似乎又想起来有人曾经问自己,何为赌/神。
  郭嘉匆匆敷衍的回答道“集齐天时地利人和”,而今天腰板笔直站在赌桌前的郭嘉重新开始思索这个问题。何为赌/神?真正的赌/神或许并不意味着有一把手牌,而是能把任何牌都打成一手好/牌,以弱凌大。这些不过是好赌之人之间熟练地游戏而已。
  本应当是这样的,而今天这一局,郭嘉决定不再像往常一样冷静旁观,或是见风使舵,所谓赌/神就来交由他们的上帝荷官去决定,而他这个荷官的上帝则是自己心。分明知道若是袁绍输了自己好则被砍掉双手,坏则死无全尸。只是心之所向,身之所往。有时候自己的内心的冲动连自己也无法左右。
  手指摩搓过牌面,拇指清晰地感触到了大小花色,脑内简单分析牌桌局势,屏息不动声色的快速调换扑克次序,双眼游离在牌桌两端,说不清是心虚还是犹豫。
  那一刻,郭嘉给自己判了死刑。
  他看着曹操,这个和自己没说过一句话的人,只觉得是熟悉。分明初次相见,却总有一种曾经日夜相伴的错觉。只要一恍惚就能“回忆”起对方曾经在自己耳畔厮磨的日子,对方粗糙的掌心一点点抚摸过自己冰凉脸颊的触感。朦胧间似乎又能感觉到星汉未央时,对方一边低语着在自己脖颈上留下的吻/痕,春意盎然。郭嘉想着想着觉得耳侧有些发烫,像是火燎。
  似乎自己前世就认得这个人。
  只是郭嘉又很快清醒过来,所谓前世今生在这个科学世界都不过是荒诞谬论,那些只是幻觉。可就算是幻觉,郭嘉也愿意孤注一掷,为了对方在这黑暗世界加冕而以命相佐。
  曹操看牌后把握十足的下注了,而另一边袁绍的表情,郭嘉不敢扭头多看。他只是觉得自己手心渗出了一层薄汗,他是为了什么?为了一个莫名其妙只是长得有些眼熟的陌生人做出如此举动,搭上前途性命。
  只是有些事情,你自己也会说不清,似乎得之则生,弗得则死。
  机缘巧合就是那一念之间。
  郭嘉心思乱的只能听得见自己错了节拍的心跳声,在恐惧间挣扎的时候,无意间一瞥却见曹操拇指上带着一枚玉扳指,玉色温润醇厚,看着颇为悦目也小巧精致。不知为何一切的紧张和纷乱在那一瞬间土崩瓦解,烟消云散。
  一瞬间他似乎回忆起了许多许多不属于他的记忆,那些从建安元年展开的饕餮盛宴一股脑全部的从他记忆最深处迸发出来,铺开在他眼前。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多少年的迷惘幻境,多少犹豫踯躅,被这八个字回答。
  一切因为你,也从来只因为你,曹操。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郭嘉都愿意鞍前马后哪怕是化作白骨也在所不惜,掏心挖肺来为你加冕。
  虽然郭嘉也不知为何会突然闪现出来这些奇怪的幻觉,但一时间只觉得头痛欲裂,几乎能感触的到脑内神经一丝丝炸裂开,索性有皮肉的包裹才不至于血肉横飞。莫名而来的眼泪无法抑制的横流在脸颊上,打破了惯有的冷静面色。在赌局进行中,郭嘉就这么突然地俯身捂着嘴泪流满面,贴身的黑色马甲皱起来一簇焦躁不安褶皱。
  一时间众人皆惊,而就是此时双方翻开牌面。在郭嘉操纵下毫无疑问的是曹操得胜,郭嘉匆匆瞥了一眼曹操得胜后脸上的喜悦,双膝一软头晕脑胀的跪倒在牌桌前,单手撑着红色绒毯地面不住的干呕。
  眼前纷乱他也顾不得多想,只是觉得头重脚轻,一切混乱的像是梦境。迷蒙间他听见了袁绍的嘶吼,似乎那个家伙是掏出了枪,现场人群像是逃难一样炸开了尖叫惊呼着左右奔走,一时间兵荒马乱,眼睛迷蒙的看过人群,恍惚间好像听见了来自遥远时空深处的烈烈旌旗生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厮杀声。
  很熟悉,也陌生的难以置信。
  而容不得他多想,郭嘉在朦朦胧胧间被不知名的人架起来按在牌桌上。额角狠狠被磕在桌面上,鲜红的血顷刻蜿蜒在了他苍白的脸颊上,一直流到墨绿的牌桌桌面上。郭嘉眯着眼睛看见他眼前有一张大王牌,神志不清的颓然笑笑。
  赌徒的王是荷官,荷官的王到底是谁呢。
  郭嘉自问之时余光瞥见了赌场上悬挂这的高高的水晶吊灯,亮的刺眼,在这刺眼的光芒下,一把尖刀迎面而来。郭嘉勾起嘴唇,闭上了眼睛。这是自己自找的,没有什么值得辩解值得挣扎的。
  只是自己一点也不后悔。
  拿双手换取对方的胜利和笑容,想想自己还是赚了呢。
  惨白的刀子对着郭嘉手腕直直的砍下来,却不知为何在中途那人似乎被什么人狠狠一踹,手下一偏,只削掉了郭嘉右手的食指。血迹立刻将一片墨绿的绒毛桌面浸染成黑色,郭嘉一皱眉,无声的长开口,捂着鲜血直流的断指痛的大脑一片空白。
  “跟我走!”大脑空白时近乎于失去思索能力的郭嘉听见有人对他大呼,还来不及反应那个人就一把拉过他的手从地上拽起来他一路狂奔。郭嘉顾不得手上的疼痛,只是咬牙无声的跟着人狂奔,穿过长长的走廊,跑出赌场,再跑入暴雨过后的都市里,人来人往但都与二人无关。
  两个人只是疯狂的奔跑,不知是为了躲避,还是为了重逢。这里不是许昌,不是乌桓,不是赤壁,但又好像是一个两人曾经并肩策马而过的地方,沿着上辈子模糊的脚步,一路狂奔。
  一穿越熙熙攘攘的人群车水马龙的街市,颜色俗艳的霓虹灯光倒映在浑浊积水潭里将街面映照出异样的色彩,但郭嘉大脑一片空白几乎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见的是眼前那个人宽厚的背影——和对方拇指上的碧玉扳指。
  ——只可惜我不能同武帝一般,紧紧握住这双手,海誓山盟,风雪共白头罢了。
  一千八百年前,碧玉扳指的主人如此哀叹。一千八百年之后,扳指的主人一句简单的跟我走,拾起来了失落了一千余年的缘分。
  不知是这样疯狂的奔跑了多久,二人终于前精疲力竭的坐倒在码头。远处海面平静的骇人,远远见一轮残月半出水面。还来不及喘气,曹操焦急的查看郭嘉受伤的手指,他的手已经因为失血和十二月的寒风而被淡淡发紫,曹操握着郭嘉的手只觉得对方在的微微颤抖。血液已经有些凝固的痕迹,污浊的血痕狼狈不堪的玷污了郭嘉白色的衬衣袖子,一向是整洁的西裤此时也是溅上了点点泥水,郭嘉满头汗水,显得狼狈不堪。
  “为什么帮我,我认识你吗?”郭嘉问。
  “抱歉,都是怪我。”曹操答非所问,皱着眉捧着人手一边扯下自己领带给人擦拭血迹,一边反复的道歉。“荷官的手是最值钱的……”
  没有听见答案的郭嘉也不再纠结,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苦笑了一下摇头:“不怪您,是我自找。”
  “没关系,没关系,”曹操看了一眼人眼里的哀戚,连忙安慰“你给了我最珍贵的东西,我会回报你以更珍贵的东西。”
  “还有什么更珍贵呢。”
  “心啊,你如果要的话……”
  郭嘉眼神柔和了些,只是一时半会接不上话茬,值得轻轻笑了笑,不多言语。
  或许是不会处理伤口,看见郭嘉手指断处涌出的血液曹操显得有些无措,一低头用嘴含住了郭嘉的伤口。郭嘉愣了愣,对方口腔的温度透过皮肤一丝丝渗入骨髓,动人心弦。郭嘉笑笑,眯眼仰头,任由海风吹拂他被汗水浸透的发丝。
  “不过为什么帮我,你认识我吗?”曹操问。
  是啊,为何如此。你认识我吗,我认识你吗?
  郭嘉抿嘴眨眨眼,有些疲倦的耸耸肩膀:“我贱。”
  曹操无声而笑,“说真的,我想听。”
  “这点水平就敢和袁绍赌,足够说明你是个二百五。”
  曹操一脸无奈。只是这样的话让他觉得有些熟悉,总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
  郭嘉看见对方无奈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可是我喜欢二百五。”
  曹操仰头大笑,迟疑了一会,小小心心试探性的问:“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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