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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君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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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嘉软塌塌的躺在人怀里,轻轻用鼻息一笑“主公这是在诱导着嘉说他的坏话吗。”
  “我可没诱导,单纯问问你对他的印象。”曹操挑眉。
  “喔——”郭嘉拉长了声调点了点头。“嘉知道主公博古通今,读过不少名著典籍,那您是否曾记得《左传》中一语,嘉读左传历来不求甚解,但是仍旧牢牢记住了那句话呢。”
  “哪一句。”
  “多行不义必自毙。嘉还记得,三十六计也有言道,暴戾恣睢,其势自毙。如此之人,没有容他久留的道理。”郭嘉轻描淡写的说。
  郭嘉虽然一边阴沉着,但也是一边慨叹着。如此人才,时日不多还真是可惜。只是他虽然有才也太不懂得规矩,一天到晚总是唤着曹操小名,不管尊卑时常有越位之事,以为自己出谋划策除掉袁绍似乎是立了多大功一样,目中无人。只是他丝毫不知道这在多疑著称的曹操帐下绝对是大忌,曹操虽然不好说什么但也早已是恨的咬牙切齿,细细想来,就算是郭嘉也不曾敢如此这般无礼。如今所言所做不过是随着曹操心性去说去做。
  曹操大笑,伸出指尖戳了对方额头。“真是孤的小狐狸,爪牙如此锋利。”
  也但愿您一辈子这么觉得。
  郭嘉暗暗自语。
  回府之后郭嘉在案几跟前徘徊几步,便要人拿来竹片,说是修书给许攸道歉。府内小厮听了不禁愤愤不平:
  “这个许攸大人素日来和您摩擦颇多,如今就算真的得罪他您也不必道歉,更何况您也没有……”
  “这个你就不懂了,笨蛋。”郭嘉支着头笑了笑“所谓暴戾恣睢也不是天生的,若是要他消亡的快一些,也就不得不把他再捧得高一些,捧得越高摔得越狠,越惨。”
  小厮低头不敢在看郭嘉脸上的有些阴沉的神情。
  “要记住,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绝对非是不报,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还是得收拾收拾。”                    
作者有话要说:  qwq抱歉我太久没更新了!真是抱歉…我错了!!
  顺便感谢啊,断更这么久收藏居然反增不长,我爱你们!!
  咳咳,其实八月初就回国了,后来去北京比赛,就是那个创新作文大赛啊什么。全国二等奖,有点伤心…因为除了总决赛之前初赛复赛都是以一等奖晋级的,难免心里有点落差,所以一直没心情写东西,抱歉qwq
  现在已经恢复过来了所以立马开始更新,以后一定好好更新qwq
  顺便在这里感谢五月末开始追文一直到现在的孩子,你们很不容易,辛苦啦。
  也感谢新来追文的孩纸,断更这么久你们还是这么果断的跳进来,洒家这辈子值了!'等等
  

  ☆、建安七年

  “主公可曾听说过一种游戏,叫做藏钩?”
  “倒是不曾。”曹操摇头,却不由多看了郭嘉两眼。郭嘉换了新衣裳,依旧是淡雅的青色,不过是料子看着名贵些,且镶配以白色织缎锦文边,暗绣着流云花样,吸引的人目光不得不聚焦于他身上。
  “主公眼睛上哪看去,”郭嘉笑了笑,伸手弹了人脑门。曹操哎呦了一声,只好悻悻的收回目光。“藏钩是一种民间游戏,起源于汉武帝的钩弋夫人,据说是钩弋夫人从小手便成拳头状,不能展开。初见武帝时,她却张开了手,手中有一铜钩,武帝一次为奇,于是便将钩弋夫人纳入后宫,甚为宠爱。民间也由此多效仿钩弋夫人所为,作为游戏,称为藏钩。这藏钩,多数是几人一起玩,由一人去猜铜钩在其余人谁的手里。”
  “听这倒是有趣,可惜此时只有你我二人,若文若在也便有得玩了。”
  “主公可尽想着令君,果然是更垂爱那性子温润的人呢。”郭嘉不痒不痛的说了两句,曹操却莫名从言语间听出一股酸味,竟也有几分莫名其妙的高兴。
  “我还是更喜欢奉孝些,总是将奉孝藏在心里,不忍说出来,怕沾染尘污。”曹操笑眯眯的打趣,引得郭嘉也是一阵笑。
  “其实两个人也可以玩藏钩。主公,嘉可是有两只手,你便猜猜在那只手便好。”郭嘉伸出两只手摇了摇,瞥眼看向几案,没有什么铜钩,却只看见一枚碧玉扳指,玉色温润醇厚,看着颇为悦目也小巧精致。于是郭嘉便伸手抓来,握在拳中,又将双手背后,眯眼笑着鼓弄了一会儿,伸出两个拳头来要曹操去猜。
  曹操倒也是配合,仔仔细细看了人半天:“这可如何猜的出来,横竖都是拳头罢了。”
  “那便才算是游戏,否则一眼看得出来,还玩什么。”郭嘉耸了耸肩,慨叹对方愚笨。
  曹操无可奈何,凑近来看,只是有多少个瞬间郭嘉都疑心曹操根本不是在看他手中,而是借机有意无意瞥着他的面庞。
  “可是右拳?”曹操看着人双眸问。两个人对坐的很近,曹操又将身子斜向郭嘉这边,近距离的对视让郭嘉不禁轻轻移开了眼睛,心底也迸发出几丝波澜。
  “…你若确定,我就张开手了。”
  “让奉孝这么一说,反倒不敢确定了。”曹操摇头,手轻轻覆在郭嘉右拳上。郭嘉本就身材消瘦,手上也没什么肉,骨节分明,用力握着拳让突出的骨节微微泛白。也或许是气血不好,曹操握着这只手总觉得是有些冰凉,引得人无心再放手。
  “主公既然不确定为何又将手覆在嘉右拳上。”
  “大抵在右拳。”曹操闻言,目光侧向别处,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
  郭嘉看见对方不自然的神情,不由一笑:“主公可曾听过古书中记载有一种犀牛,牛角有白色纹路,感应灵敏,故名唤灵犀。我想这主公心里,恐怕有一只灵犀。”
  郭嘉缓缓张开手,苍白而纤细的五指像是花叶绽放一样,慢慢绽开,手心里握着的是一枚玉扳指。
  此情此景让曹操觉得有些恍惚,仿佛似曾相识。在时空的另一端也曾有人如此轻轻张开手来,显露出手中的铜钩,莞尔一笑,千娇百媚。
  恍恍惚惚之间不由想,眼前人和当年钩弋夫人有何异,一样的笑靥,一样的惊为天人。
  “这碧玉扳指便给你吧,虽说不名贵,但也算是心有灵犀的见证可好,奉孝?”
  “谢过主公。”
  “只可惜我不能同武帝一般,紧紧握住这双手,海誓山盟,风雪共白头罢了……”曹操低声自言自语,眼神涣散。郭嘉心细,听闻此言,不由觉得心底里有些异样。郭嘉放下手里的扳指,用双手握住了曹操的手。
  “糊涂,主公何出此言,”郭嘉闭上眼,只是用手不断搓揉着对方的手。“自打建安元年于君相逢相知以来嘉便是下定了决心,陪着主公白头,难不成主公可是在嫌弃嘉。”
  “……没有。”
  “嘉自然也会成君霸业,让你真的如同武帝一般,”对方的眼眸真诚的让曹操有些惊骇,那样的眉目之间除却真诚还有的便是俊俏美好的容貌,无法言说。“自然您会是武帝,可嘉不会是钩弋夫人。
  红颜自有红颜好,可是嘉毕竟是男儿身。如今与您就算是…有一些难以言说的情感,毕竟嘉是您的谋臣,不会如同美□□妾一样讨您喜欢。嘉以为,心更重要。”
  “我何尝不知。”曹操反握住人的手,把对方拉入自己怀中,反复吻了人的面颊。“你自然不必担心这些,我只是觉得你我心心相通罢了。不过难得你今日提起这些。”
  郭嘉脸上甚少留露出一些慌张的表情,此时却是显现了出来,难以遮掩。“偶尔口误也是……”
  “不用说了,我明白。”曹操用指尖轻轻堵住了郭嘉的嘴。
  “那且说说别的,主公还在烦心袁氏吗。”郭嘉慌乱的转换了话题,只觉得手心都紧张的生了汗水。
  “是啊袁绍已经病死,只是他的两个儿子我还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的两个儿子我想您只要如同嘉之前所言一般,隔岸观火就好,无需插手他们自会内讧。只是……袁绍病死时,您难过吗。”郭嘉迟疑了一下问道,曹操有些看不透他问这个问题的缘故。
  “多少还是有些,毕竟是总角之交。”
  “那为何到最后却是分道扬镳一场,故人相负?”
  “奉孝,你的聪明才智何苦问我这些。”曹操拍着人肩膀摇头,并没有回答。
  嘉不是神,自然有不明白的。郭嘉在心里暗叹,却终未出口。
  昔年钩弋夫人和汉武帝不是如此吗,相见时候如此的惊艳,以至于一眼便是倾覆一生,而后数年亦是相濡以沫,恩爱不决,帝王美人,美好的像是神话传说。只是终于到了最后,汉武帝为了稳固自己的江山,赐死了美人。何等薄情,只是不知道钩弋夫人死时,汉武帝是否难过过。
  “我有些累了,想去睡了,你便先回去吧,奉孝。”曹操抚了抚额头,头疾这些年来一直未曾痊愈,难免时常会觉得困倦。
  “不必,主公。嘉想看着您睡着。”
  曹操一愣,笑了笑,吻了对方额角。
  夕阳渐渐沉了下去,斜照过屋室内的窗棱,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曹操府内的灯火也一盏盏亮了起来,橙黄色的光辉在未褪尽夕阳色泽的苍穹下显得无比温暖。室内炭火轻轻摇曳,泛着微弱的光芒。郭嘉慵懒的斜倚在曹操榻边,手中拿着一本战报,有心无心的看着。他闭目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每一丝都能体会到对方的存在,竟让他觉得无比安心。
  他终究是没有提起昨日曹操的卞夫人找到他,像一个市井泼妇一般指着他大骂一事。骂的话难听的很,有些不忍入耳,只是反复想想又觉得是一些不错的词语。龙阳之姿吗…啧啧,这到底是骂还是夸呢。郭嘉不由无可奈何的摇头笑了笑。
  别人怎么想都好,我郭奉孝活了这么多年也从未考虑过这些。以前没有考虑,以后自然也不必。
  郭嘉侧头看着曹操的睡颜发呆,忍不住伸手给人盖好了被角,略微迟疑了一下他自己也爬上床,蜷缩在人身畔,伸手轻轻挽着对方的胳膊,把头埋在对方肩膀上。
  郭嘉吻了吻曹操的脖颈,抬眼看见他眼角细细密密的皱纹,不由有些心痛。
  无论嘉是否可以陪着你共白头,也不希望你被岁月风雪所侵扰。
  如此岁月静好之日,能多一天便是一天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更新的有点懒了抱歉qwq。
  不过收藏最近涨的很棒,谢谢各位的喜欢☆我会再接再厉哒!
  就是作者收藏看得人心塞塞的QAQ…。
  我对于卞夫人其实没什么恶意…只是剧情需要牺牲一下而已呃。每个耽美文背后必然要有那么一两个苦情的女人,这个苦情的女人偶尔心情不好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这一章嘉嘉get新装备,定情扳指一枚☆'等等
  这么快就建安六年了,自己也有点感慨,不知不觉就写了这么久了,他们不知不觉也过了这么久了。谢谢各位的一路追随,也让我们一起来陪着曹操郭嘉度过剩下的为数不多年岁吧☆
  放下,是HE哟☆

  ☆、建安八年大家的冬天

  已经到了隆冬十月,北方的天气开始逐渐变得恶劣起来,笼罩在城池上空铅灰色的乌云带来一场又一场的寒雨,反复不断。时而夹杂着小雪,却也只是小雪,无法堆积起来洁白的积雪,只能落到地面和积水混为一谈,像是烂泥一样蜷缩在路的两侧。
  郭嘉抱着手炉望着窗外阴郁的天气,多么希望有一场大雪可以持续不断,掩盖所有污秽,洗清这所谓糜烂不堪的世事,让一切都消逝变得空荡,什么也没有。
  不知为何,看着这沉闷的天气心情也就变得沉闷起来了。竟觉得坐不住,只是外面天寒地冻不适合出去走动,于是只好在屋里徘徊。无意之间却听见窗外若有若无的歌声,好似离得很远也好似近在耳畔。“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
  ——你这个小滑头啊,不和我说话,只因为你的缘故,使我茶饭不思啊。
  郭嘉闭目凝神细细听清了歌词,便唤仆从帮他更衣。仆从不解,奇怪本就身体不好的郭嘉为何偏偏在这天寒地冻之日出去,万一着了风寒可就了不得了。郭嘉笑了笑不言,只是外面有个笨蛋在唱歌,怎么能不去呢。
  “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
  ——你这个小滑头啊,不和我吃饭,因为你的缘故,使我难以入睡啊。
  果然不出所料的看见对方站在雪地里清歌。
  “主公何时会唱歌了,嘉倒是不知道。”郭嘉小心翼翼的从对方身后走近,轻轻把头靠在对方脊背上。
  曹操心里一暖,扭头牵过人手:“自打听你在旷野上吟唱《白驹》一来,那情景难以忘怀故而自己也开始唱一些曲子。”
  “这样一来那岂不是主公以后都不必再听嘉唱了,反正你也会。”郭嘉昂头轻笑,语调出奇的傲慢,甚至说夹杂着挑衅的味道。
  “不是…”
  “不是也罢,不过主公刚才所唱可是《狡童》?”
  曹操一惊:“没想到奉孝竟然知道,的确是。”
  “主公把嘉当什么了,好歹是认识几个字的人,”郭嘉自嘲了一句,低头轻轻掸了掸落在自己肩上的雪花,无意中的一个动作却让雪白的脖颈接触到了冷空气,不由微微缩了缩肩膀。这样一个小动作让曹操看的倒也清楚,曹操没说什么便解下自己披着的貂皮大氅,披在了郭嘉身上。郭嘉一愣,微微颔首,掩饰了脸上唯一的一丝慌张,而后就换上了一如既往从容不迫的表情。“不过这样的歌曲唱出来,不怕陈琳直接冲过来骂您?”
  曹操笑了一下“你这家伙记仇吗,他不过参了你一本。”
  “一本?”郭嘉昂着下巴挑眉。
  “两三本吧?或者更多…我也没认真看。我知道你就这个性子,谁也奈何不了你。”
  “那还真是辛苦他了。”郭嘉不在意的笑了笑。
  “说来今年陛下打算在郊外祭祀,奉孝陪我去可好,否则总是带着护卫没人能聊几句也会觉得无趣。”曹操轻轻握着对方有些冰凉的手在掌心轻轻摩搓。
  “自然可以。”青衫人一如既往的挂着微笑。“不过得给嘉赏点酒犒劳犒劳才成。”
  “随你。”
  曹营从来不缺人,可是曹操总是眼底里总是一个郭嘉。虽说每次出行少带军师自然好,免得碍手碍脚,但是带上郭嘉却是全然不同,这个家伙天生放浪于形骸之外,也自然不屑约束他人。曹操和郭嘉,算是疯到一起去了,美人美酒良宵苦短。
  郭嘉披着对方乌黑的貂皮大氅往回走,鬼使神差间绕了路,借道从梅花园回去,脚踩在洁白松软的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郭嘉抬眼却看见一人立在梅花园里,不由诧异,雪天人少,更是没有人来这偏远的梅花园。
  “是谁!这个天气还在梅园里。”
  “那我还的问您为何在梅园里呢。”对方卸下帽子,转过头来,是陈琳。
  “失礼了。”郭嘉轻轻弯了弯腰,算作行礼。“只是天寒地冻,何苦?”
  “只是故人喜欢梅花,往往看见梅花就忍不住驻足去怀念一下罢了。也不过是困于过去的事情…这点心绪说起来还真是难堪。”一向言辞尖锐一副不近人情的陈琳此时面庞上竟流露出一点笑意,看的郭嘉觉得也是稀奇。
  “故人?冒昧问是何人……”
  陈琳愣了愣,不再搭话,只是有些伤神的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我只恨不能与他同归去。”
  郭嘉沉默看着对方,一时竟不知如何安抚。
  “以后你也会明白,一旦你倾覆所有心绪于一人的感觉。当然,更希望你不会感觉到。”陈琳失神的咧嘴笑了笑,看着傲雪绽放的梅花,眼神涣散,恍惚间有着泪光。
  “嘉明白了,那么不打扰您赏梅。先行告辞。”郭嘉一礼,匆匆的离去,只是觉得心里乱的很,扭头看看陈琳还是出神的站在原地,看着红色的梅花。
  ——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
  恍惚间听见对方低声背诵,声音很低,几乎听不真切。郭嘉只是觉得这诗句熟悉,并不在深究下去了。
  这世界充满着阴差阳错,情愿与不情愿,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怎样就会怎样,你只能适应一切,头也不回的向前走罢了。
  “是这样?”荀彧抱着手炉听了郭嘉讲给他的事情,轻轻点了点头。“这个陈琳还真是重情重义之人,据彧所知,陈琳周遭爱梅之人恐怕就是已故的袁绍了。”
  “难怪。”郭嘉自言自语。
  “难怪什么?”
  “没什么。”郭嘉随意的搪塞了过去,荀彧也习惯了对方这样的敷衍,于是也就没说什么。“那嘉便先走了,不打扰。”
  郭嘉刚走,荀攸就提着个手炉一脸愉快的走入屋内,“小叔我给你换了新的手炉,更暖和些。”荀攸打开门,门外风雪立刻随着门缝卷了进来。
  荀彧咳嗽了两声,接过手炉:“家里也不是没下人,这种事情你自己做不觉得有失身份吗,下次还是别这样了。”
  “君子怎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更何况,奉孝不也常常给主公沏茶,主公也不是……”
  “他们是他们。”荀彧有些无可奈何的扶着额头笑了笑,伸手把自己身上的披肩紧了紧。
  “对了,小叔……攸还有东西要给你。”荀攸慌张的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枚绳结来,双手捧着递给荀彧。
  “这是?”
  “…同…同心结。”
  “一天到晚都在下雪,连感受朝霞的时间都没有了,真是太糟糕了。”张郃打开窗户趴在窗台上有气无力的看着落雪,也亏得他身体好,吹的起这冷风,他便是悠然自在的看着雪花落下,融化在他的鼻尖和睫毛上。
  “将军~!”
  听见有人叫唤,张郃抬头正想张望,却被雪球砸了一脸雪。张郃一把抹掉脸上的雪,定睛一看是夏侯渊的儿子夏侯霸在窗外团雪球玩。
  “小狗崽子你以为你老爹夏侯将军和我关系好你就可以放肆了!”张郃拍案而起,手一撑从窗户翻了出去,直至追着夏侯霸扬言要将人砸成雪人。
  张辽在一边面无表情的喝着热茶,看着郭嘉笑眯眯的回家脸上洋溢着愉快,看着窗外张郃追着小崽子怒骂,又看着对门荀家兄弟有些尴尬的对视,他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很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的冬天多美好☆简直又是一个番外一样的存在。
  所谓历史同人就是不同程度的ooc,不要在意年龄辈分,觉得自己有点偏无双向,已经完全无视了那些'捂脸/。
  感谢@孙尚香之女的辛勤催更,今天这一章就是看见了她的催更我才赶出来的,嗯,谢谢你们的支持和喜欢,我会继续努力的☆

  ☆、建安九年二月

  袁绍病死之后,两个儿子之间亦是矛盾重重,在现实利益之下,手足之情丧失殆尽。曹操在袁绍两个儿子内讧之间,采用许攸计策,趁机夺取邺城,击溃了袁氏残余势力。自此,袁氏这个曾经在汉末威震一方的势力,彻底覆灭。
  曹操唏嘘,这天下,最让人心寒的莫过于手足自残。只是他不知道,在很多很多年之后,他的儿子被逼无奈在朝堂之上吟诵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千古名句。
  哀乎?
  也许所谓人情本就凉薄,人啊,都是追逐着利益的动物。当利益扩大到了足够让他们有勇气脱去仁义礼智信的外套的时候,他们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总觉得北方没有什么春天,冬天过后一转眼天气就热起来了。”曹操对着窗外抽条的柳枝感慨。
  “那倒是也好,”郭嘉双手捧着茶杯温着手心,裹紧了厚厚的衣服瞥了一眼窗外尚是清冷的□□。“早点暖和起来多好。”
  “南方这会应当很美,或许已经是姹紫嫣红一片了。”
  “南方?”郭嘉挑眉。“南方有瘴气,又是潮热之地,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嘉是去不了南方,去了的话恐怕得赔上半条命。”
  “瞎说,你这家伙也是的,一天到晚有事没事就咒着自己,还真不怕万一……”曹操关上了窗户,扭头制止了了对方的思路。郭嘉看见对方严肃的神情,只好耸肩笑了笑。“要死也是您先,毕竟嘉还是年轻得多,没活够。”
  曹操觉得有点心塞。自己是不是真的把郭嘉惯坏了,说话也没个分寸……。
  “主公是觉得您把我惯坏了?”郭嘉侧目看了人,一眼看穿了对方的那点腹诽。
  “……也不是。”曹操支支吾吾的搪塞。鬼才,真是鬼才。什么也瞒不过他。曹操支吾了一会,扭开了话头:“最近身体还好?入春天气多变,奉孝身子本身就不怎么结实,自当多注意注意。”
  “自然好得很,还能活个百八十年的。主公入冬以后一天三趟的差人给嘉那边送柴送棉花的,都快把嘉府邸里搞成火焰山了,怎么能冻着。”郭嘉用双手撑着下巴,曹操瞥了一眼对方无意中看见人拇指上的玉扳指,不由得心底一暖。
  “那东西还留着?”
  郭嘉低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主公给的东西,当然留着。”
  “那也不是什么好玉,要是喜欢改天再差人给你做。”
  “瞎说,”这回是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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