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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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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梁无绪怎么可能?上学那会儿我就对他没什么意思?”顾微凉苦笑着摇头道。
这档口外头传来叶晁远的声音,听得出来,他是在打电话,那声音有些急切,但具体的内容顾微凉却听不真切。
张蓓的面色变了变,声音立时高了一个八度,“顾微凉,你还要不要脸了?大学时你都为梁无绪打过一个孩子,现在你来跟我打听我们叶总的私事?是不是有钱人你就不想放过啊!”
话音未落,叶晁远“哐当”一声打开了大门。
☆、第23章 困兽
男人进屋的一瞬间;仿佛夹着一丝寒风;猎猎吹过,冷的张蓓一个机灵;心虚得低着头,没敢看叶晁远的脸。
顾微凉气的浑身发抖,嘴唇都有点发白;许是气的狠了;竟丝毫没觉察到叶晁远那压力迫人的寒意,只定定地看着张蓓,“如果说是其他人这么说我,我就当大家是错信了谣言也就罢了。可是张蓓;你不应该的。大学四年咱俩是一个宿舍,白天一起上课;晚上一起上自习,考试了一起整理复习提纲。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和梁无绪有什么关系,你会不知道?”那一刻愤怒和伤心抵过了再次提起这事的刺痛感,顾微凉只莫名觉得有些疲惫。
张蓓咬着唇看顾微凉。这和她最初设想的并不一样。
顾微凉的软弱,顾微凉的怯懦,顾微凉一贯的退让她大学四年了解的极其透彻,也正因为此,她才敢这样张口胡说。她以为,以顾微凉的作风,她肯定会转身就跑的,却没想到会留下来跟她争论。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张蓓只得回道,一边说,一边偷偷瞄了一眼叶晁远,见男人阴沉着脸站在一旁,却似乎没有阻止的意思,才撞了胆子,继续道,“我也是好心提醒你。毕竟叶总可不是梁无绪,会被你一点姿色就迷得神魂颠倒……”她话未说完,便感到头发一阵刺痛,她慌忙捂住头,用眼睛的余光才看见沈冰的怒气冲冲的侧脸。
“小贱人!你再说一遍试试?敢说顾微凉的坏话,我保证叫你在秦城混不下去!”沈冰向来是火爆脾气,打高中起,她就是“罩着”顾微凉的那一个。大学四年她没罩她,就搞得小丫头被欺负成那样,她的火气自来是不打一处来的。
本来就憋了许久,眼下看到张蓓,那是发泄了个彻底。
在国外时,沈冰也住过治安差一些的街区,还学了些防身术,这时候算是用上了,几巴掌下去,就把张蓓打的脸颊发肿。
两个女孩子掐成一团,顾微凉一看不好,急忙去拉架,“沈冰,别打了,这好歹是在公司里,叫人家看见了,不像样子。”
“你他妈都被说成那样了,还管什么样子不样子的?”沈冰瞪着眼睛看她,若不是还要忙着和张蓓掐架,现在只怕就要来“掐”她了。
直到秦川来了,才把沈冰和张蓓拉开。沈冰自然占了上风,除了指甲盖儿劈了一个,浑身上下连个头发丝儿都没掉,反观张蓓,头发凌乱,脸上还有两道抓痕,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
偏偏秦川一脸心痛的吹着沈冰的指甲,埋怨道,“叶队,你也不拦着他们点,万一磕着碰着的,多不好啊。”
叶晁远面无表情地答道,“我要是去拉架,恐怕后果比现在严重一点。”
想到某人向来不会怜香惜玉的武力值,秦川默默在心里抹了把冷汗,不说话了。
张蓓在一旁独自默默流泪,叶晁远看见了,便对她说,“今天下午放你半天假,回去收拾一下吧。”
待张蓓走了,沈冰才彻底发了飙,“叶晁远你他妈王八蛋,当初和我怎么说的?要好好对微凉,去一趟上海一个张蓓就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了。你说说,论模样论长相论气质论人品,她哪一点比我们家微凉好了,你就这么护着她?”
叶晁远听沈冰说着,皱着眉头不说话,目光一直注视着顾微凉。
“你为什么不问我信不信刚才张蓓说的话。”男人低声问道,口气里带着些许复杂的情绪和调子,叫人捉摸不透的很。
顾微凉的手顿了顿,才抬头道,“信与不信我问不问又有什么用?这些话林嫣然说过,我的高中同学也说过。你从来不问我这个问题,为什么张蓓说了,你就要问我呢?”
叶晁远未料到顾微凉会这样问,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顾及到秦川和沈冰,并未出声,只好说道,“再过两天,我好好跟你说。”
顾微凉笑了笑,“算了,叶总是大忙人,我有什么资格劳您大驾,专门解释什么问题?只要年底之前把你对公户上那三千万转回来,我今天这一趟也算没白来,这顿骂也算没白挨。”她说完,站起来,“行里还有事,告辞了。”
“微凉!”沈冰是有心让顾微凉大闹一场的,横竖给叶晁远一些难堪也好,谁叫他这么欺负人的,却被秦川按住了。
秦川做了个噤声的收拾,然后指向叶晁远的手。
沈冰顺着方向望过去,男人站在窗前,注视着顾微凉离去的方向,神色间戾气浓郁的快要溢出来了,那副样子像只被关在牢笼里的困兽,只要一个疏忽,他就会跳出来,咬断你的咽喉。这样的叶晁远委实危险的很,可不敢轻易招惹。
张蓓没有想到,第二天一早,叶晁远会跟她道歉。
“沈冰和公司的关系想来你也知道,她说话做事骄横些也没办法,你多担待就是了。”这般客客气气的说话叫张蓓受宠若惊,连连点头。
“没关系,叶总,我不要紧。”她额角有一缕头发被沈冰揪掉了,露出一点头皮来,像鬼剃头似的。脸上的抓痕和红肿却没那么好掩饰,看起来依旧有些狼狈。
“今天你随意就好,如果不舒服的话就回家休息好了。”叶晁远随意说道。
张蓓急忙表示不辛苦,一定会坚持上班。
两个人东拉西扯了几句,叶晁远才仿佛不经意间地问道,“你昨天说的顾微凉的事还真是挺惊人的,看她的样子还真想不到。”
难得叶晁远主动起了头,张蓓眼睛放光,把大学四年的故事添油加醋的给叶晁远讲了好几遍,各种谣言真是面面俱到,尤其是最后怀孕的事。顾微凉怎么在宿舍里孕吐得,又是怎么在教室里孕吐,以至于被同学发现的,后来被人匿名举报,还想“色诱”校长来撤销处分。
开头还算靠谱,及至后来,张蓓见叶晁远不拦着,亦没有不敢置信的样子,胆子便越来越大了,有的没的说了一堆,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实在嘴快了些。
叶晁远只沉默听着,及至后来嘴角甚至勾起一丝似笑非笑的笑容,像是得到什么满意答案似的,对张蓓说道,“还真是精彩至极,叫人叹为观止啊。好了,我一会儿还有个客户要联系,你先去做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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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叶晁远没有不高兴,张蓓便兴高采烈的下楼去了。她今天心情好极了,纵然脸上纵横交错,也没法扫了她的兴致。许多年了,除了大四那年的某一天,这是她最最高兴的时刻。
可以预见,顾微凉在叶晁远心中永远都会是个烂女人。
不过是仗着点姿色和沈冰那个疯子罢了,大学时就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上的顾微凉,怎么可能是她张蓓的对手?
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张蓓遇到了石海,笑盈盈地和他打了个招呼。
“张蓓啊,叶总刚刚打了个电话让我跟你说,刚才忘了告诉你,有个项目想叫你去跟进,这是资料,你拿去看一下,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石海笑眯眯地把文件递上去。
张蓓不疑有他,接了下来,她随手翻了两下,惊讶地发现,这可是个大案子,能交给她,可见叶晁远对她很信任。
“我一定漂漂亮亮的完成任务。”张蓓说道。
和张蓓道别,石海施施然进了叶晁远的办公室,男人正倚在沙发上,轻揉着自己的眉心,看上去有些疲惫的样子。
“鉴定结果出来了,那封信的笔迹确实和张蓓的笔迹相同,小丫头不傻,特意换了种平时不用的字体,就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不用打印的。”
“高校周围的复印店人多口杂,学生又多,她不敢罢了。”叶晁远冷笑一声,“那个案子的资料给她了吧。”
石海点了点头,“其实我倒是觉得你没必要再做那些,以顾微凉的性格还真不一定承你的情。”
叶晁远却只摇了摇头,“我不需要她承我的情,就是看不惯有人欺负她。现在不行,过去也不行。”
年终决算在银行是个大日子,虽说如今全民节俭,但12月31号的晚上,于很多人来说,也是个狂欢。把工作全都整理完毕,顾微凉刚进食堂,就被一个不认识的人塞了一瓶酒。张行长在里头呵呵傻笑,“微凉来的最晚,罚罚罚!”
向来最愁喝酒的顾微凉头一回这么好说话,一口气就喝进去一瓶,叫不少人吓了一跳。
是谁说的,酒入愁肠愁更愁?顾微凉喝完了第一瓶酒,笑了起来。
胃里烧的厉害,但也舒服,头跟着发了晕,便没精力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她迷迷糊糊地坐在角落里,听同事们狂欢,叫喊。
有谁来敬她酒,她都来者不拒,到了后来,她到底喝了几瓶,当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直到有人扶着她慢慢上了车,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顾微凉本能的要躲。
“我不要上车!不上车!”
叶晁远从未见过这样的顾微凉,一时间手忙脚乱的,把她抱住,又怕抱得太紧她会疼,当真是手足无措。
小丫头喝了酒,劲儿却比平时大,用胳膊死死卡着车门,就是不上车,他一时之间也没办法,只好陪她坐在路边。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叶晁远本来已经到了家,想到和张行长的交情,便打了电话过去,本是想问个好的,谁承想,那边喧闹声阵阵,尽是些痴人醉语。
“晁远啊,快过来喝!哈哈!微凉都干了,你怎么着也得干吧?”
“顾微凉也在喝酒?”想到女孩子那小的吓人的酒量,叶晁远不禁一怔,刚想多问一句,那边厢径直挂断了电话。他在家里如坐针毡了一阵,终究是忍不住跑了出来,好不容易从一堆醉汉里把顾微凉捞了出来。
☆、第24章 爱情的开关
秦城的冬日午夜风总是很大;北地独有的凛冽寒意让顾微凉浑身颤了颤。北风呼啸而过,吹起女孩子的头发和衣袂,他们出来的太匆忙,顾微凉并未披外套。叶晁远很是有几分后悔;可眼见女孩醉成这副模样,他也没法再回去拿,只好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充斥着叶晁远气息的衣服叫顾微凉很抗击。“我不要。”她一边说,一边翘起了嘴,像个怄气的小孩子;耍着无赖的样子。
叶晁远向来不怕冷;外套底下只穿了件薄薄的灰色毛衣;见她不配合;只得突然给她披上;然后连人带衣服都抱进怀里。
“微凉,别闹,要不然会感冒的。”叶晁远轻声劝慰着,手下的力气却是不小,叫顾微凉丝毫也挣扎不开。
她迷迷糊糊转头,就看见叶晁远的脸,瘪瘪嘴,立时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你走开。”她想伸手去推,奈何浑身上下都一动也不能动了。
叶晁远不说话,只用手轻轻拍着顾微凉的后背,哄孩子似的,小心翼翼地看她。男人的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和心痛,还有那一丝想要纾解的相思。
整整三个月了,叶晁远从未觉得时间可以过的如此漫长。
逃不掉,也躲不开,顾微凉的眼泪在眼眶里转悠了好几圈,终于还是落了下来,“你是个混蛋!”女孩子一边哭一边口齿不清的说着。
“对对,我是个混蛋。”叶晁远立时表示响应,一边说,他一边用冰凉的脸颊去蹭顾微凉的脸。泪水沾在他脸上,被北风一吹,像是瞬间就冻成了冰碴子似的。
“叶晁远是个大混蛋!”顾微凉收到响应,彻底来了劲,横竖她现在是发酒疯呢,说什么做什么一句醉了,都可以一推了之,心里的情绪像是出闸的洪水,一股脑儿的倾泻而下。平素里不敢说的,不敢做的,也都敢了。
酒壮怂人胆,说的大概就是她。
顾微凉瞪大眼睛,找到叶晁远的脸,恶狠狠地说,“你不是看好张蓓吗?去找她啊!我就是个势利小人,看中的就是你的钱,你怎么不滚远一点!”说的是气话,做的也是冲动事。顾微凉手脚动弹不得,就干脆用额头去撞叶晁远的额头。
这一下是不惜力的,两个人都听得“咚”的一声响。
叶晁远吃痛,手便松了松。
可惜若论头硬,顾微凉显然也不是叶晁远的对手,疼得她眼冒金星,差点倒地不起。
这一下子,叶晁远被气笑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顾微凉喝醉了酒,会是这个样子。趁着女孩子捂着头的档口,他伸手揽住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径直塞到车子的后座上,扬长而去。顾微凉起先还闹腾两下,过一会儿便没了声息,叶晁远回过头去看,只见她已经在后座上睡着了。
叶晁远的公寓还是老样子,只这一回却是顾微凉躺在沙发上,叶晁远在厨房里笨手笨脚的想煮一碗粥。可惜实在不知道该加多少米多少水,倒腾了半天,他还是认命的从冰箱里取了牛奶出来,用微波炉打热了,端在桌子上。
“顾微凉,清醒一点,晚上我还得把你送回家去。你妈刚才还发短信,问用不用去接你回家。”叶晁远一边念叨着,一边把顾微凉扶起来,女孩子惺忪着眼看他。她过了最烈的那阵子,眼下清醒了些,可看到叶晁远,仍是有些不在状态。
“这是哪里?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顾微凉喃喃着,随后似乎又想起什么似的,警惕地看着叶晁远“你要干嘛?”
也不知是不是单单对叶晁远,醉酒的顾微凉格外“凶悍”,总是瞪着眼睛,纵然连站都站不稳,也像个小刺猬似的,凶巴巴地对他。
“喝牛奶。然后我送你回家。”虽然现在的顾微凉一看就是很好“推倒”的样子,不过叶晁远目前还不准备走到那一步,是以干脆快点把她赶回家去,好过自己心里闹腾。
“哦……”本以为还会遇到些挣扎,叶晁远却没想到,某人见他比她还“凶”,竟然立时就蔫儿,乖乖低下头喝了牛奶,随后就瘫在沙发上发愣,当真叫人哭笑不得。
“怎么了?”叶晁远坐到她旁边看她,有些迟疑的伸手轻轻摸了摸女孩子的头发。柔顺的发丝从指尖钻过,他忍不住盯紧了她的脸。
顾微凉仍是迷迷糊糊地,没什么反应。
叶晁远便忍不住想问她。他盯着顾微凉,生怕她听不清似的,一字一顿的问道,“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
这个问题问的委实不像是叶晁远的风格,不过顾微凉眼下大概想不到哪些。她盯着叶晁远,委委屈屈的回答,“想。你为什么不理我?”
叶晁远明白了,顾微凉的酒劲儿还没过去呢。
“想我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叶晁远反问道。
“凭……凭什么……”顾微凉结结巴巴地回答,“明明是你追我的。”
叶晁远笑了。
“明明……明明是你追我的,为什么突然就不理我了。我以为,我们已经算是……”顾微凉越说越委屈,后来干脆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数落道,“你长得帅又有钱,我什么也没有。你不理我了,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不理你了,你动一动手指,我就得巴巴贴上去。凭……凭什么……好累啊,一点意思都没有,不喜欢……”顾微凉说的颠三倒四,但叶晁远还是听懂了。
男人的眼底划过一丝惊讶。
在这段感情里,他一直以为自己才是那个没有信心的。秦川说,先爱上的那个注定要吃一点亏。他把自己当那个吃亏的,是以宠着她,关注她,想着有一天,顾微凉敞开心扉,跟他说:叶晁远,我们在一起吧。
可这个丫头却是个不打不走的主儿。他进一步,她便退一步,他进两步,她犹犹豫豫的只退半步。如此亦步亦趋,看起来似乎接近了些,但叶晁远却愈发没有安全感。
顾微凉啊像是温室里养活着的一朵娇花,你给她浇浇水,施施肥,精心照料,她自然就会回报给你一点。可是旁的人如果做了大概也是一样。对她好的人太多了。他叶晁远算什么?不过仗着客户的身份罢了。
是以借着张蓓这事,叶晁远是孤注一掷的,不和顾微凉联系,不了解她的境况。他也有些发憷,怕这三个月,顾微凉不但没有丝毫的难过,反而是松了一口气。那么他便只能放弃了。
若那是最终的结局,那么张蓓算是他送给她的一个礼物以及赔罪罢了。叨扰良久,该是远离的时候了。
这就是叶晁远的作风。
可是,直到今晚,叶晁远才知道,原来顾微凉也是想他的。这样的认知,让叶晁远崩了良久的弦终于松开了,他叹息着揽住顾微凉的腰,笑道,“小傻瓜……”
随即他吻上顾微凉的唇。
女孩子的嘴里依旧是酒精的味道,发酵开来,却带着顾微凉特有的体香,并不难闻,叶晁远一点一滴加深这个吻。两个人贴紧了,女孩子姣好的身材紧贴着他,只隔着一层薄毛衣,热度逼人。
顾微凉起先甚至没发现自己在做什么,只迷迷糊糊的觉得呼吸有些急促,随即才发现有人堵住了她的嘴。她挣扎着伸手,抵在叶晁远的胸口上。
男人心跳如擂鼓,“咚咚咚”的甚至连手掌都能感觉到这脉动。顾微凉觉得那心跳声和自己的呼吸声重合在一处,空气里的氧气仿佛也因此稀薄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叶晁远才松开了她。顾微凉大口大口得呼吸着新鲜空气,嘴唇因辗转吮吸而红肿,俏丽的像是刚刚成熟的樱桃似的。叫叶晁远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很想再“咬”一口。
“顾微凉,我发誓,只要你不松开手,我们一定会一直在一起。”他把她抱进怀里,宣誓着这段感情的所有权。
这段感情,开始的开关和结束的开关,都握在你的手里。所以不用害怕,只需要一直前进就好。
等顾微凉清醒过来,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记忆有些支离破碎,但那个吻和叶晁远说的话她却还是记得的,想起来,便不禁红了脸。
“叶晁远,你刚才说的还算数吗?”顾微凉有点难为情的小声说。
叶晁远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顾微凉说的是什么意思,“一辈子都算数。”男人这样说,嘴角勾着一丝笑意。
车子开到顾微凉楼下。叶晁远帮顾微凉解开安全带,随后也下了车。
顾微凉手脚发软,扶着车子摇摇欲坠的样子,寒风吹散了她的头发,叶晁远温柔得帮她别在耳后。“我陪你上去。”
“不要啦。”顾微凉脸色一红。
“今天喝了那么多酒,还是把你送上去,我才放心一点。”叶晁远说着,伸手去拉顾微凉的手。男人的手干燥而温暖,可以把顾微凉的小手整个儿包过来。就像是他这个人,任何时候,都可以帮她遮风挡雨。
顾微凉敲了敲门,母亲立时开了门。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一直没联系上女儿,可想而知做母亲的心情。
“你跑哪里去了?”顾妈妈虎着脸说道,话音未落她便发现顾微凉身后还有客人到访。
“阿姨……”叶晁远欠了欠身,规规矩矩地叫了声,“我叫叶晁远,是微凉的朋友。”
顾妈妈立时没了声息,把两个人让了进来。
☆、第25章 顾妈妈
顾微凉的家就和这个城市里许许多多的普通家庭一样;六七十平米的小房子,两室一厅,两间朝南的卧室;一间是她的,一间是父母的。
沙发和桌子都是实木家具,墙上挂着一幅字——宁静以致远;淡泊以明志;显示出主人的喜好和品味。
那种简单又有点傻傻的性格确实该是这样的家庭里走出来的人。叶晁远这样想着,嘴角便微微笑起来。
顾微凉的酒虽然醒了一些,但浑身酒气却是未消的,尴尬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旁边的叶晁远微笑着和顾妈妈聊天;神态自若的样子。
“麻烦小叶了,这么晚了送我们微凉回家。”顾妈妈当了一辈子的教师,最是能说会道,纵然开始有些吃惊,随后就静下心来,和叶晁远交谈起来。顾爸爸今晚也有应酬,还没回家,家里总共他们三个,电视上大概还播放着什么电视剧,顾微凉没看进去,只小心翼翼地观察母亲的脸。只可惜外人面前,精明的顾妈妈是丝毫不露脾气的,她当真是丁点也没看出来。
顾妈妈和叶晁远东拉西扯了几句,就开始直入了主题,职业学历家庭背景一通问。
父母职业良好,儿子年轻有为,长得帅气又多金,气质刚强中带着谦和有礼。
叶晁远这样的女婿啊满秦城打着灯笼只怕也少找,顾妈妈心里头有了数,便又和叶晁远扯了些有的没的。天色已晚,叶晁远不好多呆,只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
走到门口,叶晁远似是想到什么,回头说道,“阿姨,微凉今天可能会有点感冒。”
顾妈妈听了,心头一暖,点了点头,“我一会儿啊给她熬一碗姜汤喝。”
待送走了一副“准女婿相”的叶晁远,顾妈妈就回头跟顾微凉兴师问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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