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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君是首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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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正在宴请一位贵客,此贵客就是日月教教主司无颜。
安王当初便是助当今天子一臂之力,才有了天子的今天,本来没造反之前,安王在诸多王爷中也拥有很高的实力,只不过没有当今天子那般的胆大罢了。天子造反时,为了拉拢安王,提出的条件是和安王共拥天下,可登基后,那誓言不仅没有兑现,反而还怕安王势力太大而想打压。
安王表面上对皇帝俯首称臣,哪里咽的下这口气,心想你赵祁洛能当皇帝,难道他就不行,于是便起了造反的心思。本来心思是心思,做不做就是另外一回事。司无颜看出安王有反意,只需稍加那么一游说,两人就打算携手共图大业。
“教主能来王府,当真是让府中蓬荜生辉。”安王朝坐在对面的男子举杯大笑。
年轻男子就是司无颜,他一袭白衣,坐的随意,举手投间自带一股风流韵致,惹得那些在大厅中跳舞的女子都纷纷忍不住抛着媚眼。
而司无颜唇边挂着一抹清浅又魅惑的笑意,对于面前这众多美女,却视之无物。
他拿着酒杯慢悠悠在唇边抿了一口,并不放下,拿在手中摇晃两下,盯着酒杯里透明的液体,似笑非笑道,“不知王爷这边准备的如何?”
安王原本威严的仪态,在司无颜面前,却多了几分讨好的意味。
“一切都听从教主的安排准备好了,只要教主一声令下,便可发兵,直取京师。”
“那就好,王爷的十五万大军,再加上本教潜伏多年的数万教众暗中协助,里应外合,到时只需一声令下,大功便可成。”
安王愉悦的大笑起来,“有教主这句话,本王就放心了。”说到这里,安王又不知想起什么来,笑容微凝,“只是大军北下的必经之地沧州,眼下还没到手,听说皇帝派了一位利害的人物过去,就怕沧州会生变。”
司无颜面上笑意更甚,“王爷尽管放心,此事本教主已做好谋划,驻守太城内的镇守太监和羽衣卫人手本就不多,在加上双方彼此也不对付,介时就算出了大乱,两边也只会争相邀功。而那知府衙门和新上任的巡抚,手中就更没多少人,沧州兵备道已经是我教中之人,再加上沧州城内潜伏的教众,明晚我们的人一发起进攻,便可一举拿下沧州。”
“可……怕就怕,新来的那位巡抚早有准备,求助于南昌的兵马,那边有两万大军驻守,若是……”
“这就更不必担心,那位巡抚在沧州的一举一动,本教主了若指掌。而南昌那边的兵马,亦有本教中之人,且就算真有增援,没个七八个时辰,南昌那边的兵马也过不来,而这七八个时辰内,我们早已拿下了沧州。”
司无颜说到这里,收起脸上的笑意,颇有些玩味的道,“还有安王最为担心的那位首辅大人,此刻想必也没多少精力顾得上沧州之事,不知王爷可否听闻,咱们当朝首辅的妻子,不仅犯下杀人案,还畏罪潜逃,下落至今为明。只怕那位英明神武的首辅大人,正为此焦头烂额,茶饭不思。”
安王终于又大笑起来,“哈哈,原来一切早已在教主的谋划之中,来来,本王敬教主一杯。日后若是事成,教主便是第一功臣,到时自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司无颜举杯,“那在下就提前恭贺王爷。”
……
纪宁这两天眼皮直跳,总感觉有大事发生。
陛下的密旨说安王造反,这沧州是安王举兵到京师的必经之地,所以安王那边的人一定会夺下沧州。可造反的时间,纪宁一直摸不准,如果就这么冒然行事,打草惊蛇不说,而且没有证据,到时候被安王反咬一口,那就不好了。
朝中两名朝廷命官的死,她还是有点想不通,既然要造反,为何关键时刻又引起朝廷的注意?安王应该不会那么蠢。
她来到沧州时,尸体已经有腐烂的迹象,所以也查看不了,不过当时一听说此事,她就让羽衣卫的人查了尸体,她手下说看起来是自杀。
自杀……纪宁想应该是歹徒做的一个假象。
“公主,京师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映月说到这里,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纪宁,有些犹豫了。
映月很少这样吞吞吐吐,纪宁微微皱了皱眉,“有什么话你说就是,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是。”映月这才道,“消息说,最近首辅大人府中,又有很多人来送美人,而首辅大人不再像以前那样送一个退一个,而是收了几个美人在府中。”
纪宁听了这话,心里一时五味陈杂,倒是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吃醋是有,可她也知道是自己做的不对,惹她夫君生气了,她夫君才会如此。
这些年来她没能为施墨生下个一儿半女,让他受外人议论不说,同时也是大不孝,对此,纪宁一直觉得内疚又亏欠。
她虽然不想让施墨纳妾,可施墨若真要纳,她也没有立场去阻止。
罢,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映月见纪宁不说话,试探的问道,“公主需不需要做点什么?比如……”
“比如暗中让人吓退那些美人?”纪宁苦笑,“人心一旦生变,越是阻止,只会愈发产生逆反心理,而且这种方法,只是治标不治本。况且,本宫要的,不是那浮于表面的人,而是他的心。”
映月跟在纪宁身边多年,从未见纪宁露出如此无奈又黯然的神色。
以往不管遇见什么大事,纪宁都是一副处变不惊淡然自若的模样,而且平时总是笑眯眯,在映月看来,纪宁似乎是没有烦恼的。
是啊出身那样高贵的郡主,又受到当今天子的恩宠,拥有滔天的权利,这世间,只要她想,便是没有什么得不到的。
可映月却发现,自从郡主嫁给那位首辅大人后,郡主有的时候就像变了一个人。
正待映月胡思乱想时,耳边却传来一个激动的声音。
纪宁忽的站起身来,在房中来回踱步,“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我知道为什么那两个官员会死了,原来是这样……快传我的命令,通知羽衣卫还有东厂的人,这两日沧州恐怕就要生变,叫他们一定要严加防范,一旦发现反常,不要犹豫直接拿人。还有,今夜我会秘密出城去调兵,你找个人来装成我的样子,不要让人知晓我出城。若是兵临城下我人还没赶回来,你们一定要保护好李大人和杨大人的安全。”
……
☆、第26章 大战
屋外狂风大作,似乎注定,就是一个不平凡的夜。
原本安静的沧州城内,忽然火把四起,到处喊杀一片,除了知府衙门和巡抚衙门,连东厂和羽衣卫也被围了。
驻守城门的兵马已经被清风帮的人给控制,眼下只要拿下城中的知府,巡抚,以及羽衣卫还有东厂,大功就可成。
可让清风帮的人想不到的是,羽衣卫和东厂里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他们扑了个空,便把人手都往知府衙门和巡抚衙门调去。
知府衙门和巡抚衙门离得并不远,清风帮人数众多,黑压压的人群一片挤满了道路,倒是颇为壮观。
好在纪宁走的时候早有吩咐,让差役早作准备,当清风帮的人袭击知府衙门时,差役早就在墙上搭起弓箭。
清风帮的人起初打算速战速决,所以出其不意的袭击城中各大衙门,没想到东厂羽衣卫扑了个空也就罢了,知府衙门和巡抚衙门却比想象的要难攻多了。
李言亭和杨严都是文官,他们还从未亲眼见识过如此大的场面,听见外面冲天的喊杀声,以及府内墙头上时不时掉落下来的人影,两人不免惊出一身冷汗。
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对方毕竟人数众多,再这样耗下去,对方迟早会攻进来。
两人忧心不已的同时,却又不得不佯装淡然的作着指挥。
“想不到这清风帮真有反意,还好纪大人叫我们早作提防,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杨严难得第一次对纪宁语带赞许。
李言亭望着天边那一轮明月,不免叹息,“这反贼怕也是做了完全的准备,杨兄与我,都是初来这沧州,人生地不熟不说,手里也没个兵权,若是待会没有人来相救,你我怕是要为国捐躯了。”
杨严却不像李言亭如此的哀声叹气,他压低声音道,“事已至此,本官也就不瞒李大人了,其实首辅大人一直密切关注沧州之事,自从我来这沧州开始,便几乎每天与首辅大人通密信。昨日首辅大人的密信里就说要我做好准备,这两日沧州恐会生变,本官以为,首辅大人既然如此说,应该也是做了对策。不管怎样,你我都一定要坚持住,等待首辅大人的救援。”
李言亭听了杨严这话,倒是心安下来不少,若是有首辅大人在,那确实还有一线生机。
不知想到什么,杨言亭又是幽幽一叹,“只是不知,纪大人现在如何,他是巡抚,又惹了清风帮的人,清风帮的人只怕是欲杀之而后快。”
肃杀紧张的气氛下,杨严为了缓解一下心情,开着玩笑,“李大人好像很关心纪大人,传闻你俩在朝中关系很好,平时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又都没有娶亲,似有那短袖之嫌。”
“杨大人说的哪里话,这种事岂能随意乱说,我和纪兄,怎么可能会有如此龌龊般的心思。”李言亭拂袖且义正言辞。
杨言见李言亭平时为人并不死板,方才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倒是没想到李言亭反应会如此激烈。
“本官无心之言,还望李大人不要生气。”
李言亭此刻也意识到刚才过了些,脸色有点尴尬道,“是在下多想了,李大人不要介意。”
外面这时传来大喊声,“里面的人听着,若是你们现在开门投降,我等还会放你们一条生路,假若你们再这样负隅顽抗,就别怪我们冲进来后杀个片甲不留。”
李言亭看着府中受伤越来越多的差役,以及外面惊天的喊杀声,不免苦笑,“正如刚才杨大人所言,下官至今还未娶亲,今日假若真命丧于此,也是人生一大憾事。”
“李大人切不可心灰意冷,没到最后一刻,就还会有转机。”
“那就借杨大人吉言了。”
忽明忽暗的火光下,李言亭那张年轻俊逸的面孔,以及平时颇有点玩世不恭的模样,此刻却带着股子坚定和肃杀之气。他挽起袖子,捡起地上掉落的刀,一字一句斩钉截铁,“今日跟随本官一同杀敌者,每取敌人首级,赏银一两。”
这府中的差役和下人,原本在纪宁没来之前都很懒散,自从受到纪宁的恩威并用后,就改了性子,今日杀敌大家之所以如此英勇,一是知道自己没有后路;二也是纪宁放出过话,表现好的都会有重赏。大家之前见过纪宁阔绰的手笔,深知只要跟着他好好混,他便不会亏待大家。于是此刻一个个由原本的贪生怕死之辈,俨然都化身为视死如归之徒,哪怕危险重重,也都没有退缩。
再加上有杨严和李言亭的坐镇,尽管双方实力悬殊,府中伤亡不小,大家也都没有退缩。
夜,愈发深了……
清风帮里,帮主陈虎坐在黑炎堂,面色阴沉。
本来今夜发难,清风帮做了万全的准备,此事暗中筹划已有数月,各方面的关系也都打点好,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可是一个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时,陈虎心里有些慌了。
先是羽衣卫和东厂扑了个空,现在又是知府衙门和巡抚衙门久攻不下。
想他们清风帮多少人,那新上任的知府和巡抚,手下又有多少人,本来按理来说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对决,可结果,却完全出乎意料。
难道……他们早有预料?
就算早有预料,光靠羽衣卫和东厂的人也不是清风帮的对手,再加上兵备道又被他们给收买,除非去借兵,否则,事情就不会有转机。
借兵,最近的兵马赶过来也要六七个时辰,而且教主也暗中作了安排,借兵也不会那么顺利。
想到这里,陈虎又心安不少。
呵,纵使他们有三头六臂,也别想逃出他的手心。
“帮主,不好了帮主,有人杀进来了。”属下屁滚尿流的从外面跑进来。
陈虎闻言脸色大变,“杀进来?谁杀进来了?”
他话音刚落,只见两队人马来势汹汹,一队是飞羽服,羽衣卫的服饰;一队戴尖帽子穿白靴,是东厂的服饰。
“来人,拿下。”一声厉喝在空气中响起。
陈虎想跑,此刻已经来不及,清风帮的人几乎都出去攻击,老巢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人手。
“你,你们怎么知道这里。”陈虎睁大眼睛,不敢置信。
羽衣卫千户凌冽的一笑,“尔等雕虫小技,岂能瞒得过我们指挥使大人,逆贼,今日你大限已到,还不束手就擒。”说着,羽衣卫千户朝一旁的东厂公公道,“赵公公,你看这功劳……”
羽衣卫和东厂都是陛下的私卫,是陛下的耳目,只听命于天子,是用来监视各方以及朝中大臣的利器。
两者权柄相同,自然就会产生很多冲突,为了更受陛下信任,双方平时没少明争暗斗,为了利益而整个你死我活。
本来这赵公公也不愿眼看这到手的功劳就被羽衣卫的人夺了去,可他也不是个不识时务的,之所以在清风帮的人来围剿时,东厂能全身而退,都是羽衣卫的提醒。听说此事是羽衣卫指挥使一手谋划,传说中那位神秘的指挥使大人,手腕狠厉,就连东厂厂工都畏惧几分,他可没那个胆子在虎口夺食。
“千户大人说的哪里话,杂家岂敢和千户大人争功。”
“赵公公谦虚了。”
……
沧州城有五处城门,没处城门的守卫都被已被收买,有异心的都已被铲除,并且还有清风帮的人把守,可谓固若金汤。
正东门处,忽然传来一阵急切的马蹄声。
城门的守将定眼一瞧,之间夜色下,城下黑影滚滚,快速往城门方向移动。
“不好,有人来袭,大家一定要守住城门。”
“弓箭手就位,听我号令,准备射击。”
就在城墙上一片混乱时,那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停止,底下传来一个嘹亮的声音,“上面的人听着,本官奉陛下密旨,前来剿贼,念你们是初犯,且受人挑拨,可以从轻发落,让你们戴罪立功。倘若你们不知悔改,可就是灭九族的大罪。”
说话的就是纪宁,她来沧州之前,陛下就暗中授了圣旨,给她节制兵马的权柄。
她并没有如司无颜所说,从南昌那借兵,而是绕了远路,从青州借兵。青州兵马没有南昌那么多,但调个几千的精兵过来,再加上羽衣卫和东厂的人手,也足够应付沧州之乱。
原本要两天的路程,她一路披星戴月马不停蹄,一天一夜便赶到。
日月教本来就最会蛊惑人心,这些守卫的将领,有不少已经成了日月教的人,一旦入了教,基本就相当于被洗脑。
纪宁的喊话,并没有起到作用。
只听守门将领一声下令,“射!”
顿时,如雨般的箭,从天而降朝她们袭来……
☆、第27章 九死一生
纪宁以为自己带兵前来,不说立即让他们投降,至少会打乱阵脚。
结果没想这群人却直接胆大包天的朝她们射起箭来。
城中情势,纪宁想想也是水深火热,若是自己再这么拖下去,知府衙门被攻陷不说,羽衣卫的人也得完。更重要的是,一旦等逆贼夺了沧州,安王起兵造反,她们的兵马就处于双面受敌,丝毫没有反击的余地,那样就必死无疑。
所以她必须一定得速战速决,不能给安王有机可趁。
时间对她来说,就是成败的关键。
急归急,可对方占据有利条件,躲在城墙上直接用箭就可以把她们射成筛子,更别提还要攻城。
五千个兵马可经不起如此折腾。
毕竟箭太多,她身边的近卫也自顾不暇,拿刀挡了一会后,她手臂还是被一支箭给划破了,好在只是破了点皮出了点血,没什么大碍。
伤,她虽然受过不少,可那是以前,现在她身为人妇,自然要在乎外表。方才就有箭差点从她脸上划过,一想到自己差点就要破相变成丑八怪,她气就不打一处来。
“守门的将领你们可得听好了,你们的帮主已经被我的人给拿下,再这样抵抗下去只是徒劳。本官劝你们识相点就早点投降,不然,你们的父母子女,都将会受到你们的牵连。介时满门抄斩都是好的,你们的子女,男的充军为奴,女的列入贱籍,充当军妓,或者卖到妓院,一辈子受尽折磨和侮辱。”
她这也不算是恐吓,说的都是事实,造反可是谋逆的大罪,历代皇帝对待造反之人,都绝对不会手软。
不过她这句话一喊出,箭射的更多的,“嗖嗖嗖”不断从她耳边滑过。
面对这箭雨,带来的兵马已经有很多人死的死伤的伤。
沧州形势在她来之前就已经很严峻,再加上对方暗中谋划已久,纪宁匆匆来此,不过几天时日,自然做不到完全,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控制局势。
本来她以为自己去借兵,然后城中再有羽衣卫和东厂的人做内应,倒时抓了那清风帮的帮主,这清风帮的人心就会散,她再带人攻城,应该不成什么大问题。
可是她却低估了这群人不要命的决心。
看来,眼下她只有等,等羽衣卫和东厂的人从城里攻破城门,她再带人进去。
虽然时间紧迫,可从外面这样强攻,伤亡会很惨重,而城内还有大量乱党,她不能冒这个险。
“后退,在一边稍作休息。”纪宁只得如此吩咐。
漆黑的夜色下,纪宁清俊的容颜,此刻却透着刺骨的寒冷。
她显少露出如此神色,可见此刻她的心里是多么的忧虑和不安。
一切成败,就在今夜,若是沧州沦陷,只怕安王的兵马会立即过来,就算她能侥幸逃脱,可被困在沧州城内的手下以及大小官员,怕是都得死。
她虽然杀人不眨眼,可那是对敌人。冷血,也只不过是不想让自己变得心软,容易被感情左右影响,可这并不代表,她会不管身边人的死活。
而且,一旦沧州丢了,这天下,怕又是要大乱。
正是亲眼见过战争的惨烈,无数尸体和血泪,她才不能够允许现在又重蹈十几年前的覆辙。
一炷香两柱香的时间过去,对于她来说,每一刻都变得极其煎熬。
既要担心城内的情势,又要担心城外会不会有点什么变故。
骑在马上的她握了握紧腰间的刀,一瞬间她有种嗜血的冲动,如果她长了一双翅膀的话,真恨不得能飞上墙头,能斩首杀敌,而不是在这边什么也不能做的焦急等候。
……
摆满蜡烛的房间,供奉着一个铜镀金金刚持像。
这尊像端坐,头戴五花关,面相庄严。上躯袒露,下桌绸裙,全身璎珞珠宝装饰。两手交叉于胸前金刚伽罗印,左手持金刚铃,右手持金刚杵,全身多处镶嵌松石。
佛像前立着一个身穿暗纹白袍的男子,男子手中举着三根香,口中念念有词。
供奉完毕后,身边即刻有人递上去一盆清水,男子把手放进水中浸泡片刻,伸出来时,手中的水朝面前跪拜着的几个黑衣男子头上洒去,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多谢教主恩赐圣水。”
白衣男子就是日月教教主司无颜。
日月教等级森严,一般教众是无法见到教主,而且教规甚严,洗脑严重,基本上只要入了教,就会死心塌地,把教规当成金科玉律甚至信仰,再无二心。
也难怪会如此,这个时代很多人都未读过书,大字也不识几个,知识面狭隘,分辨是非能力差,再加上日月教又掺杂一些佛教的理念,时常对教众进行讲学教导,潜移默化改变他们的思想,让他们相信,入了教,就是老天选中之人,与旁人不一样。旁人都是没文化的土鳖,而他们是受到佛祖保佑的。
身为教主的司无颜自然不相信这些,身为教主的他,就是负责给手下人洗脑。
“教主,属下有事禀告。”门外传来一个略显急切的声音。
司无颜擦了擦手中的水,淡淡道,“进来。”
门开后,一个人影跪倒在地,恭敬道,“属下拜见教主。”
司无颜轻轻扫了一眼来人,没有丝毫起伏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
“教主,沧州城外,有一队大军要攻城。”
司无颜眉眼微挑,薄唇边轻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哦?哪里来的大军?”
“好像是青州那边过来的。”
“这就有意思了,竟然能够料到南昌那边不好借兵会有埋伏,舍近求远跑去青州。”
“教主,您看现在该怎么办?”
司无颜似笑非笑的眼底滑过一丝危险的气息,“集结附近埋伏的人手,去攻打。”
司无颜早就料到会有人去借兵,只不过他以为对方会去南昌,所以不仅是南昌潜伏着他们的人,为了以防万一,路上也埋伏着人,一旦出现大军,便好实施偷袭。
眼下情况虽然有变,但那些路上埋伏的人马还在,且距离沧州城也不远,想来他们也不会能够立即攻破城门,只要人马快速赶过去,进行双面夹击便可。
“是。”
司无颜笑了笑,“本教主也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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