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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君是首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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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咬了半天,施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只好又加了些力道。
施墨见她如此难驯,竟然还咬起人来,当即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拦腰大步把她往床上抱去。
丢在床上后,他撕了些布条,把她双手绑在床头,不让她乱动。
“今天晚上为夫就好好训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找别的男人。”他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说出这句话后,再次欺身压了下去。
“夫君,你!你……”
呜咽声渐渐被一阵阵喘息声给取代……
金銮殿里,跟以往一样进行着廷议。
自从纪宁离京后,这朝廷便是一片和谐之声,大臣们再也不会争个脸红脖子粗,也不会有辱斯文的忍不住对某人大骂。
有的多年的老痔疮好了很多,有的腰不酸腿不痛了,有的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有的兴奋的都能一夜七次郎。
今日廷议之事,便是沧州善后,以及有关安王还有终于冒出水面的日月教一事。
安王是出兵攻打还是安抚,陛下一直拿不定主意,还有这突然又冒出来的日月教,更是让当今天子寝食难安。
安王实力雄厚,是最有权势的宗亲,沧州造反一事虽然被阻止,可后患也是无穷。
天子本来就是造反起家,并且当时为了拉拢宗亲一起造反,给他们许诺不少好处,更是对安王说共分天下。
当今天子登基之后,虽心里有打压那些镇守各地势力不小的王爷之意,但行动上,还是表现出兄友弟恭的友好局面。
天子知道安王要造反,可天下人不知道啊,要是把安王逼急了,直接反咬一口的说当今天子污蔑他,然后再一扯大旗,拉拢别的宗亲,只怕又是一场大战。如今天下本来就未完全稳定,赵祁洛的名声也不是很好听,再一大乱,他这个皇帝是吃不消的。
而且最为重要的一点,既然安王能够收买沧州的官员,那么这京师呢?是不是也有官员被安王给收买?
哪怕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经历过的赵祁洛,看着底下那一个个表面上对他俯首称臣的诸位官员,内里却不知道做了什么样的龌龊事,心里也不免生出一股颓意。
他……是真的老了,再不复年轻时的英姿勃发。
赵祁洛的视线移到百官之首的施墨时,这才稍微变得柔和些许,满朝的文武大臣,他眼下能信任的,怕也只有当朝首辅了,毕竟施墨是自家人。当初让他娶纪宁就是如此原因,一方面好监视,另外一方面,也是要拉拢他。
“施爱卿,你眼圈泛黑,面色疲惫,是否又是日夜操劳国事所致。你是朝廷的顶梁柱,可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子。这样吧,这几日施爱卿就不必上朝了,好好在家歇息,养精蓄锐。”
施墨作揖,“微臣领命。”
面上这样回答,心里却在想,待在家里可不是什么养精蓄锐,只怕更为操劳……
……
☆、第32章 反击
被她夫君那样欺负了一夜,纪宁心里若说没有怨气是假的。
身上疼不说,主要是一想到她夫君昨晚对她凶巴巴的,她心里就不是滋味。
成亲以来,她何曾见过她夫君如此待她。
哼,一定是被别的女人给迷住了,所以就不再把她放在眼里心里。
“郡主,您在里面都关了一天了,水也不喝饭也不吃,这样下去身子会受不住的。”门外传来香姨的声音。
纪宁咬着被子,“不吃不吃,香姨你别管我。”
“郡主,您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昨晚首辅大人欺负你了?香姨这就去找他算账。”
纪宁脸颊一红,香姨都听到了?
她立马道,“香姨你千万别去。”
“可郡主您好歹吃一口东西,要是身子饿坏了,可如何是好。”
“香姨我困,让我多睡一会,饿了我自己会吃的。”
站在门外的香姨无可奈何的微叹口气,哎,自从从那沧州回来,她家郡主好像就变得更加心事重重起来。
这首辅大人也真是的,不知道克制一下,她家郡主身娇肉贵的,哪受得了那样的折腾。
哎,要是王爷还在,郡主也就不会受这些委屈了。
施墨下了朝,也没回自己府邸,直接进了纪宁府中。
香姨正唉声叹气纪宁不肯吃东西,见施墨来了,赶紧说道,“姑爷,您快去看看郡主,郡主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门,不吃也不喝。”
施墨闻言皱眉,赶紧大步往纪宁房中走去。
躺在床上的纪宁听见脚步声,她耳朵灵,一听那熟悉的脚步声就知道是她夫君,赶紧拿被子蒙住头,不想去理会他。
施墨推门而进,瞧见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影,关上门走到床边坐下。
“听说娘子一天都不肯吃东西?”
纪宁撇了撇嘴,现在才知道关心,昨晚那样欺负她的时候,怎么不关心一下。
施墨见她不理,把被子拉开,露出她的脸,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见体温正常,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哪里不舒服?”他语气柔和,神色无奈。
纪宁缩了缩身子,“不要问了,人家现在不想看见夫君你。”
“不想看见为夫,娘子确定,嗯?”
纪宁也是女人,小性子肯定是有的,她就是一想起昨晚的事心里就不舒坦,再加上身上疼,就更加觉得委屈。
口里嘴硬那样说,其实还不是想让她夫君哄哄她。
可让纪宁失望的是,她没有等来她夫君哄人的话不说,反倒是听见走出去的脚步声。
纪宁咬了咬嘴唇,臭夫君,坏夫君,竟然对她始乱终弃。她才没那么好欺负,等着,等她休息好了,她就去找他十个八个美男回来,管你府中有多少女人,通通都给收了,让你戴绿帽子,看你还找不找别的女人。
气死了气死了。
正待纪宁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发泄时,门再次开了。
她以为是香姨,不满的嘀咕,“我不是说了我不吃了吗,我要睡觉不要来打搅我。”
说完后也没听见回响,是呢,香姨进门都会问候的,不会一声不吭,难道是……
她转身朝门口看过去,果然是她夫君,手中还端着一个青花瓷碗,碗上还冒着热气。
心里虽喜,面上却还是一副怨妇的模样,“不是出去了吗?怎么又进来了。”
施墨走过去,“这是你最爱的八宝粥,来,为夫喂你喝。”
喂她喝粥?还是第一次,想一想似乎还不错。
不行,昨晚还把她绑在床上绑了一夜,弄得她现在胳膊都发着麻,一碗粥就想把她打发,哪那么好的事。
“不喝不喝,拿走。”
反正纪宁一向骄纵惯了,施墨也知道她没那么好说话,好脾气的问道,“你真不喝?为夫喂你你都不喝?”
听着她夫君那好听的足矣让她骨头都软的声音,纪宁差点就缴械投降,可昨晚她夫君凶她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不让他吃点瘪,他还真以为自己就那样好欺负。
“谁喂都不喝。”纪宁气势十足。
施墨深深看了她一眼,不知在想着什么,漆黑的眼底流露出一丝意味深长。
他舀了一勺粥,放入口中,然后倾身往纪宁唇畔覆盖上去,嘴对着嘴把粥送入她口里。
纪宁睁大眼睛,完全懵了,她夫君在做什么?还能这样?
唇齿不仅充斥着粥的味道,还满是她夫君的气息,这种吃法,她倒是不觉得恶心,反而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救命!完全抵抗不了诱惑,要死了!
施墨怕她不吃,一直等她把粥给吞下去后才松开。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微红的脸颊,似笑非笑,“原来娘子喜欢这种喂法?那好,为夫就慢慢这样喂你。”
纪宁这次默不作声了。
想不到她夫君平时那样的一本正经,竟然还会做出这种事。
果然有了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呢。
施墨见她没有反抗,还真就这么一口一口身体力行的喂着她。
一碗粥,两人喂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
“要是没吃饱,为夫再给你盛一碗过来。”
纪宁舔了舔还残留着她夫君气息的嘴唇,垂着眼睑低声道,“不用了。”
算了,看在她夫君能想出这么让她脸红心跳喂饭的方法,她就原谅了,谁叫她太善良太心软。
施墨把碗放在桌上后,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瓷瓶,“这是为夫找太医院要的药,不仅能活血化瘀,还能滋润肌肤,娘子身上哪里疼跟为夫说,为夫帮你抹。”
纪宁还沉浸在刚才施墨嘴对嘴给她喂粥的甜蜜中,原本在他进来时还气势凌人的模样,此刻却变的柔情似水。
“人家浑身都疼。”她红着脸娇嗔。
“浑身都疼?”施墨微微皱了皱眉,拉开被子。
纪宁在床上躺了一天自然也没穿衣服,被子拉开后,顿时一股凉意袭来,她害羞的缩了缩身子。
只见那原本白玉般的肌肤,此刻却布满各种大大小小并且有红有紫颜色不一的淤青。
也难怪会如此,她虽自幼习武,但毕竟出身帝王家,身娇肉贵的,那皮肤嫩的跟刚剥壳的鸡蛋一样,昨晚施墨那样没个轻重的对她一晚上也没歇息不说,还各种姿势,自然就留下这些大小不一的痕迹。
施墨早上起得早,天还没亮,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这些。
此刻看着她身上那些淤青,他面色浮现愧色,心疼的紧,不过很快又拉下脸,训着,“知道疼了?现在长记性没有。”
纪宁才想着原谅她夫君不计较昨晚的事,一听见这话,心里又不爽起来。
她一向就是吃软不吃硬。
哼哼两声,算是无声的抗议。
施墨伸手把她捞在怀里,也不容她反抗,拿着药给她身上抹了起来。
脸色虽不怎么好看,手中的动作却温柔的很。
“以后你要是再胡闹,为夫就像昨晚一样打你屁股。”施墨一边擦着药,还不忘对她进行家教。
没穿衣服的纪宁身子本来凉飕飕的,不过她夫君怀里倒是温暖的很,再加上她夫君的手,在她皮肤上像是火炭似的。
她最讨厌别人拿些规矩来训她了,以前那虚云老和山说她,她都顶过不少嘴,师父都如此,夫君虽说不同,但也改不了她的本性。
想起昨晚她夫君把她绑在床上的情景,纪宁眼波一转,计上心来。
谁叫她夫君先欺负她的,凭什么还不许她这不许她那的,都把她伤成这样都不知道哄,还板着脸训斥。
现在刚在府中养了别的女人就对她这样,那要是以后更加被那些狐媚子给勾走了,是不是会更加变本加厉。
她转过身,主动搂着施墨的脖颈,撒着娇,“夫君,你难道就忍心吗?人家以前不管犯什么错,你从来都不说的,现在怎么就变了,是不是不喜欢宁宁了。”
她有两项技能是施墨无法抵抗的,一是哭,二是撒娇。
本来还板着脸的施墨,此刻面色也不由变得柔和许多,心里虽然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也想铁石心肠的不打算再放纵她,可一听见她那娇嗔不已的语气和那张满是无辜可怜的小脸,就再也狠不下心。
“不要瞎想,为夫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你了。”
“夫君你骗人,人家都说喜欢一个人就会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才不会像夫君这样又是打又是训的。”
“娘子犯了错,身为夫君,自然是要管了。”
“可也不是这么个管法,哪有还没说几句话就打的,还把人家弄得一身伤。”纪宁说着抬起手臂让他看昨晚留在自己身上的罪证。
本来她就没穿衣服,又在施墨怀里乱动,他虽然不近女色,可面前是他心爱之人,哪里受得了她这般诱惑。
要不是顾虑到她的身子,他真恨不得马上把她狠狠压在身下。
“别动,不然夫君待会又要伤到你。”施墨扣住她的腰,尽量不去看晃悠在眼前的那两个幽□□嫩的团子。
纪宁本来就是故意撩拨的,感受到他夫君身子的变化,她凑上去勾着嘴角笑道,“怎么,夫君这就受不了了?”说着,她还不怕死的伸手去解她夫君身上的衣服,然后抚上那结实的胸膛,手慢慢往下滑着。
“你要是再继续,小心待会又要哭。”
纪宁挑衅,“谁哭还不一定呢。”
施墨气息紊乱,“既然娘子这样说,那为夫就不客气了。”
施墨拦腰抱起她,转身就把她死死压在床上,近距离的注视着她,“现在跟夫君求饶还来得及。”
纪宁撇嘴,“我是那么没骨气的人么。”
“小东西,为夫还治不了你。”施墨欺身压下,刚咬了一口那圆乎乎的团子,忽然被纪宁一个翻身反压住。
纪宁坐在他身上,拍着手一脸得逞的贼笑,“昨晚夫君绑了我一夜,今晚就委屈夫君也被绑一夜喽,谁叫咱们是夫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夫君你说是不是。”
眼前那张笑靥如花艳若桃李的小脸,施墨此刻只想狠狠的□□再□□。
这个丫头,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连她夫君都敢捉弄……
…
☆、第33章 老狐狸
纪宁看着被自己绑住的夫君,实在是得瑟个不行。
想当朝那位堂堂首辅大人,竟然都能中她的计,心中成就感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笑过之后,看着她夫君越来越铁青的脸色,她又有点心虚。
不管了,谁叫她夫君那样欺负她来着,她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娘子倒是好手段。”施墨语气平淡,听不出喜乐。
可纪宁从她夫君那眼神,就知道并不像表面看见的那么平静。
“夫君这就生气了?”纪宁试探的问道。
凭什么他绑她就可以,她绑他就不行,不让他体会一番昨晚自己所受的苦,纪宁心里那股怨气实在是难以咽下。
“为夫怎么会生娘子的气,娘子想绑多久就绑多久。”施墨语气依旧平淡,只是闭上了眼睛。
他怕自己再看会把持不住,谁叫他家娘子实在是太诱人,特别是一副自以为得逞的狡黠模样,那笑容,足矣让天地都失了颜色。
美人,他不是没见过,可没有一个像他娘子这般,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十足牵动着他的心。
这怕就是那前人所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纪宁见他这样说,又闭着眼睛不再看她,倒是更加心虚了,可解开吧,又觉得失了面子。
她躺在施墨旁边,幽幽开口,“夫君真的生气了?”
施墨依旧闭着眼睛,没有回答她的话。
纪宁见她夫君不理她,也赌气的翻了个身,不再说话。
小气鬼,还首辅呢,不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吗,这绑了一下手就不理她了。
好不容易忍了半天,纪宁还是受不了转身主动把头埋在她夫君胸膛,没话找话道,“夫君,安王陛下是打算怎么处置?”
□□谈不了,国事总归行吧。
施墨感受着她那细腻柔软的肌肤,喉口有点干涩。
自从体会过她身上的滋味后,他便很容易就被她勾起了欲/望。
可尽管身子再怎么浴火焚烧,面上他还是依旧一副平静的样子,“安王一事,陛下如今也还没拿下主意。”
纪宁说是不想管国事,但身在其位必谋其职,她那个羽衣卫指挥使也不是吃干饭的。
“那夫君觉得怎样比较好?”
“娘子以为呢?”
纪宁娇嗔,“夫君真是的,人家问你你还反过来问人家。”
他家这个娘子,翻脸简直比翻书都还要快,一会哭哭啼啼,一会笑笑嘻嘻,一会跟着对着干,一会又柔情似水的躺在她怀里……施墨无奈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那张娇艳欲滴的面孔,心口像是无数只小蚂蚁在上面爬了爬。
“经过此事,安王就算最近一段时间都不敢妄动,但肯定还会再次造反,这种事一旦开始就回不了头,陛下要早做准备。虽不主动攻打安王,但必须养精蓄锐,随时准备一场大战。为夫倒是给陛下提了个建议,辽远那边的蛮子正在闹事,而安王的封地离辽远很近,陛下可以借此机会,要安王出兵去镇压,安王如今表面上还不敢和陛下撕破脸,断然不会拒绝。正好可以趁着战事,削弱安王的兵事力量,另一反面,趁着机会陛下好做谋划,如果可以的话,以蛮子之手,除掉安王。”
纪宁闻言不由暗叹她夫君确实老谋深算,哎,她忽然觉得好心累,在她夫君这种人面前,玩心眼简直就是作死啊。
她现在是不是最好乖乖给她夫君松绑?
可一向高傲又自负的她,又不那么甘心。受了委屈不发泄,根本就完全不是她的作风。
她转了转眼珠,面带微笑,“夫君,咱们商量个事呗。”
施墨听她语气又变了,垂下眼睑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想看看她到底又玩什么把戏。
“商量什么。”
“人家要是给夫君松绑了,夫君今天晚上可不能再欺负人家。”
施墨眉眼微动,“为夫何时欺负过你。”
纪宁无语,都那样了还不叫欺负?呵,堂堂首辅竟然还睁着眼睛说瞎话。
“昨晚不就在欺负。”
“夫妻之间的闺房之乐,怎能用欺负这种字眼,那要按娘子这么说,为夫岂不是天天都在欺负娘子?”
纪宁语结,老狐狸啊老狐狸。
“本来就是天天在欺负。”她红着脸羞答答的说道。
“欺负的意思,是为夫对你造成了伤害,难道娘子觉得,为夫那样做对娘子造成了身体或是心理上的伤害?如果是这样,那为夫以后大不了不再碰娘子就是。”
这句话刺果果的就是威胁,纪宁怎么以前没发现她夫君竟然还会这么一招。
什么叫以后都不碰她?不碰她就去碰别的女人是不是。
纪宁火大的就是朝他胳膊上咬去,气呼呼道,“夫君,你吃了就不认账,早知道这样,人家一开始就不让你碰了。”
施墨那番话当然是在故意激她,见她如此,眼里笑意黯然,“这么说来,其实娘子心里还是想让为夫碰的不是?既然如此,为夫只不过是满足了娘子的心意,那就更谈不上欺负。”
自认伶牙俐齿的纪宁,在她夫君面前,忽然觉得自己成了哑巴,毫无招架之力。
不就是欺负吗,要他承认一下有这么难么?
也难怪施墨跟她绕了那么大圈子,怎么都不肯承认自己是在欺负她,要是承认,岂不就是答应了她的要求,他今天晚上还能有肉吃吗?
她挑起来的火,不让她灭怎么能行。
“娘子没话说了,现在是不是该给为夫松绑了。”
本来是还想给他松绑的纪宁,又憋了一肚子火,哪里会心甘情愿就这么松绑。
在她夫君面前,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刚以为占了上风,马上就会被碾压成渣渣。
“夫君要是不答应,我就不松。”
“为夫既然没欺负你,你要为夫答应什么。”
“你……不跟你说了。”纪宁再次吃瘪,一脸郁闷的转过身。
“娘子真不松?”
纪宁不想跟他说话。
“那为夫只好自己松了。”
什么?!
纪宁刚一转身,腰间顿时传来一股力道,再然后,她就被一个身影压在了身下。
纪宁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看着施墨,“你!你!怎么解开的?”
她的结虽然不是死结,但也不至于这么就让他解开。
施墨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嘴角,凑在她耳边一字一句低声道,“为夫跟娘子解了那么长时间的肚兜,娘子打的结,为夫自然得心应手。”
纪宁,“……”
她再一次感受自己智商受到碾压。
施墨的手缓缓从她腰际一直向上,嗓音低沉又撩人,“娘子真的觉得为夫这样是在欺负你?”
纪宁一想起昨晚的事就后怕,可……身子却又经不住这番撩拨。
她夫君的手,简直有魔力似的,到哪里都能燃起一片火,炽热滚烫的同时,却又让她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只能投降……
……
安静了几天的纪府,忽然又热闹起来。
门口络绎不绝的停着一辆辆马车,从马车里下来的,一水的都是模样出众的公子哥。
有的阳刚十足,有的文质彬彬,有的雌雄莫辩,有的病弱娇态,有的放浪不羁,甚至连那乳臭未干却又生的十分俊朗的毛头小子都有,简直网罗了世间各种形态的美男。
府里,太子赵堂佑一脸的得意的拉着纪宁的衣袖指着面前的美男子一个个道来,“师父你瞧,他叫顾青玄,是前户部尚书家的公子,顾府被抄家后,他原本要被发配边疆,本宫以前跟他斗过蛐蛐输给了他,见他有几分本事就把他留下来专门教本宫斗蛐蛐;他叫林渊,是本宫身边长得最好看的一个护卫;他叫游时之,是本宫从大街上抢来的,怎么样,不错吧……”
赵堂佑如数家珍,口若悬河,一边滔滔不绝的说着,一边瞧着纪宁,心想不愧是他师父,就是惊世骇俗与众不同,难怪年纪一把了也不娶亲,原来是好这一口。不过谁叫是他堂堂太子爷的师父呢,既然是师父要养面首,当然得选最好的供他师父享用,不然传出去,丢的可是他太子爷的脸面。
这些美男子一个个都是经过赵堂佑精挑细选过的,这位胡闹的太子爷,正事没兴趣,专门喜欢凑热闹,一听他师父要在府中养男人,他比谁都兴奋,立马张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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