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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待往事终成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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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允澈忽然说道:“李太公果真心思缜密。单凭槿澜姑娘的师弟可以独自一人负伤前来如此遥远的临江,告知你灭门的惨遇,就能得知背后的人不简单了,分明是引姑娘你和雨上真人前去吧?”把玩着手上的玉佩,仿佛对与错不重要,要的是乱了某些人的心。
槿澜的手握得紧紧的,的确,这些她不是猜不到。路途如此之远,从未到过临江的麒隽是如何找到自己的?又如何能逃离莫承寒的魔爪?一个个疑问,她没有忽略,没有不了解。可就是不愿意想,想的多了,如何不伤感?也许,这就是莫承寒的诡计,可那又如何?
倾蘅轻轻拍了拍槿澜的肩,满脸的愧疚:“对不起,我连累你了……槿澜……二叔说的没错,莫承寒太可怕了,你一个人斗不过他的。但你放心,我以百长门门主之名,向你承诺,势必协助你一起歼灭莫承寒……”倾蘅以为,莫承寒找上览海的麻烦,必定是因为自己,三番四次要害自己,都没得逞,便拿别人开刀吗?不,她不允许!
可这一句句都刺在承寒的心上,自己就这么可怕,可恨吗?心里也在揣测,假如真的有知道真相的那一天,倾蘅你,是不是真的会……杀了我……
溏陵法也是一样的担忧,每个人对承寒的误会都太深了,这让日后的承寒如何面对,如何解决?又如何劝阻承寒放下野心?他一时间根本找不出任何对策,唯一的办法只有把千决泪揪出来,找到证据证明不是承寒做的,也许,还有转机吧……
槿澜还以安慰的一笑:“傻妹妹,莫承寒的欲望江湖谁人不知?与你何干?如今览海被毁,我总要和师父禀告的,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深深地吐了口气,又去抚了抚兮兮的头,“兮兮,困不困?让你娘带你去睡好不好?”
兮兮看见槿澜对自己笑了,心里轻松了一些:“姨母,你累吗?”
倾蘅爱怜的望了望兮兮,也去拉着槿澜的手:“槿澜,我们回房休息去吧。”一脸诚恳和关怀,槿澜这会子也不想多想什么,便点头答应了。
三个人就这么提前离开了,剩下的人各有所思,意图不明。云襄对于这样悲天悯人的遭遇表示同情,却不会难过到坐立不安,毕竟交情没深到那个地步。可见上官允澈居然也会主动和别人说话,心里自是不快,在云涵回房的时候就跟着出去了。不去正眼瞧上官允澈的,上官大概知道了她在吃醋,微微扬起嘴角,心里还是开心的,面上看不出罢了。
承寒还在郁闷的时候,溏陵法推了推他,承寒看了看他,立马冷起脸,和溏陵法一前一后走了出去。这是一种后天无法说明白的默契,溏陵法注意到李居安一直在观察承寒,于是推推他提醒。承寒也是刚触及溏的眼神就立马明白了,然后装作浑然不觉,就和溏离开了。
表示承寒知道了缘由以后也不会在意,李居安在他眼里,不过如此……李居安也同样如此认为承寒的……
人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剩下李居安和上官允澈,还有长风。
☆、第三章 承寒的抉择
上官允澈是个有抱负的人。光是能从他父亲上官崇的三个儿子之中脱颖而出,并且整个空明派无一人反对,均是心服口服的,这一点来说,就不得不去佩服他。上官允澈是有真实力的,论武功,不再人下;论智谋,高人一筹。因此被他爹十分器重,十九岁就当上了空明派的掌门人,上官崇自己则退出江湖纷争,一心要好好栽培允澈。
只不过,云襄的出现是个意外,也因此推迟了他上任的时间。但这些上官允澈不在乎,因为他势在必得。但,上官允澈和莫承寒既有共同的目标,却也有着根本上的不同之处。上官如今眼里只容得下云襄一个女子,也一心要给她幸福。假如有一天云襄不喜欢江湖,不喜欢空明,在天下和美人之间,上官允澈可以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可莫承寒呢?听他和溏陵法的对话,还能不明白他的想法吗?
“你打算怎么解决?”溏陵法是很担忧的,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至交被人误解,还无动于衷的。于是回了承寒的房间,立刻关上门,小声问他。
“什么怎么解决?他千决泪如此针对于我,我还能受了不吭声吗?这一次,我再不把决凛千海宫给灭了,如何立足?!”莫承寒此刻心里全是愤怒,根本不知道溏陵法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溏按着他坐了下去:“承寒,除掉千决泪是很重要,要是任由他这么诬陷下去,你将来恐怕是万人所指的。可眼下你不仅要一方面去计划如何除去他,也要想办法澄清,解释这些事不是你做的才行,不然……”
“溏,你为我好我明白。可眼下怎么证明?况且,千决泪步步相逼,难道我不该反击?”他的目的仅仅是是要“回报”千决泪这么多年来加在自己身上的事件,“我没想过让她知道我的身份,别人就更不需要解释了。”
溏没想到,莫承寒居然是这样想的:“承寒,倾蘅那丫头,你打算瞒她一辈子不成?”溏陵法真的是千算万算都没想到承寒居然有这种打算。
承寒也是顿在那里一会儿,而后,很平静的说道:“现在这样她还能接受我,一旦告诉她真相,她那么怕我……溏,这不重要……”承寒心里怎么可能不纠结,可就是无法释怀,对于倾蘅那时候的恐惧,他也怕再次伤害她。
可溏很激动的看着承寒:“不重要吗?你忘了你的抱负?你说过你要天下人都臣服你,你要天下都是你的……”这个野心,这些欲望,承寒都告诉了他,也说过,会不折手段去夺取别人的服从。可至少在溏认识他之后,他没有做过一件令溏失望的事情,除去被千决泪栽赃的,剩余的不过是手段毒辣了些。像是焦屏山一族,本是侠道不耻的败类,不肯归于承寒手下,做尽恶事,便被承寒下令灭了领首人,解散了全族,而不是迁怒诛杀。
承寒向他望去,心中万千愁绪一时间竟然全数散去了。得友如此,夫复何求?也更加肯定了心中的坚持,纵然是倾蘅都不能为之动然:“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溏,你等着看吧,我莫承寒可不是等闲之辈。本尊定要他千海宫荡然无存!”此语一出,溏是彻底乱了。
溏是为了暗示承寒可以选择倾蘅而不是着眼天下,可承寒的选择似乎和自己的期待背道而驰了。可是他不能明说啊!假如连自己都去否定承寒,那这世上就真的再无一人可以理解他,帮助他了……本尊二字,已经表明了他的欲望彻底燃烧了……
无奈之下只能叹气:“既然如此,你专心去对付千决泪,我帮你找证据澄清。这是为了以防万一,你可不能拒绝。”承寒总是不屑于解释什么,这也是别人不懂他的原因之一。可溏却不会袖手旁观的,至少要帮他杜绝后患。
难得,难得一个正派的人能接受邪派的人,难得他们还能如此坦诚相待,毫无保留,难得他们情深意重。
承寒点点头,他现在是无所谓的,也以为自己可以永远保持这样的,美好……
怨不得道不同不相为谋。上官允澈和云襄就能很快的坠入爱河,相依相偎。可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怎么顺利过。虽然现下好了许多,可谁能猜得到日后呢?
李居安对于上官允澈以及他的父亲上官崇,没什么特殊好感,尤其在这样的敏感时期,他不能随便暴露什么,也不能轻易再相信什么人了。要不是当初看错了人,也许,不至于害得倾蘅……他的自责,他的失落,全被埋在心里了。
沉默了许久之后,开口说:“长风,扶我回去吧。”一语刚出,长风就上前来了。李居安向他点点头便不再多言了。
上官允澈也没那么喜欢自讨没趣,心里在意的不过是如何讨云襄欢心,要她尽早原谅自己。况且这里的人,一个比一个有意思,今后的日子里,肯定会接连浮出水面的……
长风扶着李居安回到房里,李居安仔细的审视了一番四周,附耳和长风说了什么,便让长风出去了。如今的李居安,已恢复了往日的大智若愚,他的安排和策划,都在悄无声息的进行之中……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又是一个阴谋阳谋的争斗的漩涡,又是一次血雨腥风,即将上演。承寒和倾蘅,他们的未来,或者说,他们,会有未来吗?假如承寒不是莫承寒,是否他们会更有机会相守一世呢……
云襄和允澈之间的温情,他们自己很是觉得幸福,可上官崇又会如何处理呢?
槿澜独自承受着灭门之恨和仇痛,她又能怎么样去释怀呢?她心里隐藏的一丝悸动,又是否会因此尘埃落定,不再重见天日?
溏陵法又该如何面对想要天下而不是本心的承寒挚友?
命运,一步步将他们推向前方,且无路可退。天谴,迫使着,某些人,注定不会有善局……惩罚,也许,才刚刚开始……
☆、第四章 长风被杀
接下来的三天里,倾蘅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槿澜,把兮兮交给了萧紫庭来照料。兮兮对于这位姨婆也是一样的有好感,兮兮在萧紫庭眼里也是乖巧可爱,机灵的很。偶尔会被云涵云襄带出去玩一玩,或者已经复原的琴若彦也会陪着晴木过来叙叙。再不然就是李居安总会过来,嘘寒问暖一番之后,便独自去了花园。
平平静静的日子里,最是安宁,于此刻,却是最压抑的。槿澜曾想过背着众人一个人离开,不论是回去览海,还是去找师父请罪,她都不愿意给别人造成困扰,来担忧自己。可倾蘅实在跟的紧,自己冷静下来的时候,面对现实,也只能向月悲叹。
相安无事了三天之后,不安定终究还是来到了。
“溏,他们还是没有找到溪泫……”
“也罢,再过几日,我就自己出去找证据,也好寻她。”
“嗯,也好。手下来报,说是千决泪也来了临江,冤家路窄,正想找他他就送上门了。”
“你要一个人对付他?”
“我莫承寒的身手,你还担心……”
这是长风在他们门外窃听到的,原本已经是最小心不过了,可惜,下一刻,门突然被打开,长风被一只手掐住脖子拉了进去,门又瞬间被死死关严。
只见溏陵法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长风,而后又担忧地说:“承寒,看来李居安已经怀疑你。”
莫承寒恨从心涌,手上越来越重,溏立刻制止:“你确定你要杀了长风?且不说他死了就坐实了你的身份,你也要想到,他和倾蘅的关系啊!”流言蜚语可以有澄清的一天,可这亲手杀了同门师兄的事实又怎么可能推脱的了?
长风一脸不屑,自打太公要他暗中监视这个人,保护倾蘅和兮兮,他就已经猜到了这个人的身份不容轻视,而且最首要的便是倾蘅的安全。如今居然证实了他就是莫承寒,一直明里暗里都在迫害他们百长门的人,如何不恨,如何不去愤怒。因此面对他的杀意没有一点害怕,也不会屈服,兀自看着这个正道中的溏陵法,仿佛是不理解这两种人居然能凑在一起。
承寒也是一时的犹豫,毕竟倾蘅的遭遇太多了,好不容易平和了几日,总不能因为自己再去……左右不是对付不了这个长风,把他关在暗室就是了。
却在这刹那的迟疑和考虑之中,一枝带有剧毒的箭矢瞬间刺穿了长风的咽喉部,差点就伤了承寒,好在他反应过来,躲过了。可长风却命丧当场了!承寒和溏一起盯着被刺穿的门,什么样的力度可以如此之大,又能如此精准?二人第一个想到的,是千决泪。
正在苦恼如何处理长风的尸体,突然一人推门而入。不是别人,正是李居安。李居安第一眼便发现了横躺在地的长风,冲上去唤道:“长风!长风!”长风却已经做不了任何回答了,面色全黑,双目没了神。百长门里很多弟子都是孤儿,自从钟耿当上了掌门以后,这些弟子无一不像自己孩子一样被钟耿寄予厚望,李居安也同样是看着他们长大的。
如今再一次看着小辈死在自己面前,李居安的沉痛可想而知。于是一转头狠狠地望着承寒,他心里很早就该怀疑他的,若不是被他的痴情骗了,怎么可能放任倾蘅不管?如今他更是确定,这个人就是凌霄冰塔。本想质问他,可溏却立刻打断了。
“前辈别误会,长风是被着从外面射进来的长箭杀死的,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种事情,就算别人不怀疑,他李居安肯定认定了承寒的身份,这该如何是好?
李居安撇了他一眼,也略过了门上的孔,这种程度的损坏不会是近距离造成的,他是明白,可,这笔仇他也记下了!既不再问,也不去回答,一个人默默地抱起长风,准备离开。
承寒想也不想就拦住了:“这件事你最好压一压,过些时候再告诉倾蘅。”承寒不在乎自己被误解,但不能伤害到倾蘅。他不管李居安怎么想的,不管他能不能做到,要是不答应,他一样可以让李居安暂时消失在倾蘅面前。
结果李居安只是在他面前停留了片刻,扫了扫他们二人,然后就走了。不说话就算是默认了,李居安不会这样沉不住气的,时机未到之前,他不可能轻易出手。并且最紧急的事情是断了倾蘅对莫承寒的情,免得将来受累……
他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走了。承寒有些慌张了:“溏,你说,李居安……”直接坐回原位,有些想不清楚,也开始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恐慌了,他开始害怕倾蘅会知道真相了。
溏重新关上门,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那缺口,然后才回答:“现在不用担心,李居安没有证据。倾蘅是他唯一的亲人,只要这份亲情在,他就不可能不顾及倾蘅。如此一来,你也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吧?”顿了一顿,继而说道,“承寒,暂且放下千决泪的事情,不然你可能会先失去倾蘅。”
承寒惊得看向溏,溏不会骗他的:“知道了……”这番话说是说出来了,可是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次一举歼灭千决泪的好机会呢?因此他打算一个人去解决这件事,只要千决泪一死,决凛千海宫还算什么,这些他加在自己身上的污名不都不攻自破了吗?也许确实是陷入了爱情的共同弊端,连莫承寒的智商都被拉下线了……这两者之间没有联系好不好,该误解不还是继续误解吗?
可溏以为他真的能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还暗自庆幸了一下。想着只要承寒在乎倾蘅,就不怕他继续沦陷在争名夺利和权倾天下之间。
傍晚时分,用餐的时候倾蘅还提起了长风:“二叔,长风师兄呢?”
李居安,承寒和溏陵法三个人都无异常的,继续吃饭。李居安也是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是派去别的地方有任务去了,倾蘅自然是相信她二叔的,不再多问。
饭毕就将兮兮交给溏陵法和承寒二人,要不是长风师兄暂时不再,这种时候她也不会麻烦他们了。虽说委屈兮兮跟着他们两个大男人,不过溏陵法还是很可靠的,就不担心了,交代几句就去了槿澜房里。
兮兮拉着溏陵法的手说:“溏叔叔,你陪我玩捉迷藏好不好?之前都是长风叔叔陪兮兮玩的呢。”一边央求一边晃动溏陵法的手臂,实在可爱又惹人怜爱的模样。
承寒在一旁看得好不自在,这小丫头怎么老是喜欢玩?还喜欢黏着别人,怎么不来黏着自己?撇过头去,不看他们了。盯着平静的夜空,墨深的夜,总是隐藏了很多他看不透的东西。
兮兮还没来得及去躲藏,结果,一只兔子奔了过来:“哇,好可爱的小兔兔啊!”蹲了下去,抚了抚小兔子。
莫承寒疑惑的低了头,觉得不明来历的东西还是少碰为好,就也蹲了下去,拉开兮兮:“脏死了,别碰了,我帮你……”伸手去抓到兔子的时候,忽然间一团热乎乎的黏黏的液体喷向他的手掌。
“啊……”兮兮甩开了自己的手,大叫起来……
☆、第五章 溏陵法的猜测
兮兮惊恐的退后,跌坐在地,双手死死的捂住了眼睛,不住的叫喊:“娘……娘……”还夹杂了哭声和害怕的颤抖。溏陵法迅速向四周看去,空无一人。那,那兔子究竟是被谁弄死的?
承寒抬起手,皱起眉头盯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又看了看地上的死兔子,太脏了。听见兮兮那样嘶喊,也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在怀疑到底是谁,会跟一只兔子过不去。
溏陵法看着承寒缓缓站起却没有去安慰兮兮,就眼神示意了他一番。承寒便刚要蹲下去,就被因为兮兮的叫唤引来的众人看在眼里。尤其是承寒那只还在滴血的手,以及不远处血肉模糊的不明物体。
倾蘅一来就推开了承寒,抱着兮兮:“兮兮不怕,不怕,娘在这,娘在……”轻轻拍着兮兮的背,心疼极了,感受着从兮兮那里传来的颤抖更是压抑,难受。很久很久,都保持这样一个跪在地上拥着兮兮安慰她的姿势。众人看在眼里也有些心疼。
李居安很不客气的说:“她这么小一个丫头,你到底做了什么把她吓成这样?”没有一点儿质疑,分明是肯定了。溏陵法拉着想要反驳的承寒,自己去解释:“倾蘅,真得抱歉,将才是个意外。承寒绝对没有想过要伤害小兮兮,是……”
“意外?那地上的东西和他手上的血迹也是意外?你是他兄弟你替他掩饰也是情理之中的,不过真是可怜这孩子了。”上官允澈不经意的说出这话来,但不是他喜欢多管闲事,仅仅是看见云襄那焦急的目光始终没有从兮兮身上移开,而不忍心罢了。
“上官……”承寒刚一说话就被溏陵法拉住,摇摇头对着承寒。一时间,这里静谧的,听得风过耳畔,冷在心里,凝重的难以呼吸了。
倾蘅此时听不进这些杂言杂语,一心只想让兮兮能平静下来。慢慢的,一阵阵抽泣和颤抖渐渐平复,兮兮捂住眼睛的手也送了开来。倾蘅这才将她扶起,拿开了兮兮的小手,拿出手帕,心疼地替她擦尽泪水。小脸虽红却也有一些惊容,眼神仍然有些慌乱,不敢抬起头。倾蘅整了整她的衣裳,重新站起抱起兮兮就走了。
承寒甩开溏的手:“倾蘅……”倾蘅怀里的兮兮听得这个声音,就忽然再次颤了起来。倾蘅赶忙安慰道:“没事没事,我们回房去……”加快脚步,根本没有理会承寒。
承寒看见兮兮的模样就立刻想起了那一次以莫承寒的身份站在倾蘅面前的事情,那恐惧和不安,居然丝毫不差。为什么?为什么?难道自己曾经也当着倾蘅的面杀过什么畜?人?他握紧了带血的手,眼里的恨意顿生。要是让他知道是谁这样陷害自己,他定要那人粉身碎骨,也难以消除心头之很。
云涵看不得血腥的东西,被云襄拉着回去了。上官允澈斜了承寒和溏陵法一眼,就跟着离开了。司徒晴木也是白了一眼承寒,就离开了。琴若彦没这么不知所谓,稍稍疑惑了一番。从清宵那里听来的承寒,不是这个样子的。至少要是清宵在这里一定不会怀疑承寒会这么残忍暴力,于是他自己也没怀疑了。不过,假如不是他造成的,又是谁呢?满腹疑惑的还是回去了。
最后,只剩下溏陪着承寒。承寒觉得自己太可笑了,这种滋味他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说不出的难过。可悲可叹,笑了笑,就回房了。临走前拍了拍溏,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去。
溏别提多可惜了,怎么最近接二连三的有事发生,一桩桩一件件全是针对承寒来的,难道真的只是千决泪吗?难道决凛千海宫的手能伸的这么长,又这么隐秘吗?以溏的敏锐看来,不可能都是千决泪一个人,可,还会有谁呢?看着承寒凄凉虽不绝望的背影,这伤痛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明白了。一边思考一边走着:
灭了览海整个门派的必然是决凛千海宫,不然还有谁能有此等势力?那么,麒隽能逃出来,恐怕也是千决泪故意放走的。然后长风的死过于蹊跷,是不是千决泪不能肯定。要论原因的话,是要嫁祸承寒吗?但那只兔子呢?为了什么,为了挑拨离间吗?说不通啊,而且众人最多是看不惯承寒的冷血,不至于到众叛亲离的地步。
兔子事件反而像是李居安做的,假如因为李居安已经知道了承寒的身份,却又没有确凿的证据,那么他接下来要做的必然是拆散倾蘅和承寒!倾蘅如今最重视的就是兮兮了,今天的事情恰好可以让倾蘅心里有了一个排斥承寒的最好原因。这么一想合情合理多了,可却更加无奈了。
再一想,自己不至于被人跟踪了也不知道,究竟千决泪的人是如何找到览海的位置,又如何进去的呢?于是又重新理了一遍思绪,假如针对的不是承寒,目标就是览海会如何?那么就是说,一开始给倾蘅下毒就是为了探路吧。不知道览海的雨上是否在览海的情况下,发出了第二次下毒事件,紧接着袭击,这个推断仿佛也是成立的。可,千决泪为什么要针对览海?虽说一统江湖很重要,灭了其他门派,或者收入麾下是必经之路,可,览海向来不参与纷争,与世隔绝,要说为了权倾天下就灭了他们全馆仿佛太过了。
想了半天又绕回原来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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